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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呸,我程咬金是哪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程妖精毫无廉耻的大吼道。
听了老妖精的话,其他人包括秦琼在内全部都无奈的撇了撇嘴,这老妖精好厚的脸皮啊,刚才下黑手的事情到底是谁干的,难道老妖精被人灵魂附体了吗,这老货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秦琼也有点看不过去了,走过来解开老妖精手上的裤腰带笑骂道:“知节,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守着小辈的面就不能收敛点吗?”
“嘿嘿,二哥,我老程不是习惯了嘛,不过二哥,我不得不佩服你啊,不光你英雄了得,这收了个徒弟也是这么了得。我老程也算是本事不赖了,居然二十招都没挺过去,看来你是后继有人了啊!”老妖精对着秦琼大着脸笑了笑,等系好裤腰带之后,冲着房遗爱伸了一根大拇指赞道:“俊贤侄,果然了得,我老程服了,你这个女婿我是要定了,谁要是敢跟我抢,我老程就敢跟他急。不过俊贤侄啊,你有这本事,肯得替程叔叔出出气啊,你不知道,那个黑炭头实在是太嚣张了,你一定要替我教训他一下啊!”
“。。。。。,程叔叔,谁是黑炭头啊?”房遗爱被程妖精这一手彻底搞迷糊了,这黑炭头说的是谁啊。
程咬金拍拍房遗爱的肩膀,冲着正在瞪眼睛的尉迟双胞胎吼道:“瞪什么瞪,说的就是你家老货,难道你家那个老货不黑吗?”
尉迟双胞胎这下没脾气了,这个老妖精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自己打不过别人,就请起外援来了。
“寿儿,恒儿,你们哥仨,给我看好了,要是这俩小黑炭头再敢冲老夫瞪眼睛,你们就给我把他们叉出去!”程咬金喷完尉迟双胞胎就对着自家儿子嘱咐了起来,那表情很是不屑,仿佛尉迟敬德是个屁似得。
“爹,我们知道了,你老放心,这俩人要是再敢瞪眼睛,不用你说,我们哥仨就把他们叉出去!”程处默一边说还一边冲尉迟双胞胎使了个眼神,哥们忍忍吧,先把我家老祖宗糊弄过去,再回去糊弄你家那个老祖宗吧。
看到这情况,房遗爱差点笑喷了,这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就程家三兄弟这德姓活脱脱就是年轻版的程妖精嘛,都是一样的不要脸!
贞观十二年是个特殊的年份,在这一年历史上的秦琼会伴着一身伤痛吐血而亡,而如今的秦琼却容光焕发的和程妖精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
房遗爱望着好爽大笑的秦琼,心里无比欣慰,秦琼活下来了,长孙皇后活下来了,历史已经改变了,从今天开始,大唐就要走向另一个征程了,当大唐的铁蹄迈开沉重的步伐,那将是四邦臣服,八方来贺!
“俊儿,你现在明白什么是战场狡诈了吧,不要管你程叔叔骗了你,真正的战场要比这残酷多了,记住,当到了战场,你就不能有仁慈之心,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当对方没了反抗能力之后,才是你祭出仁慈的时候!”秦琼语重心长地说着,他实在是太看重这个徒弟了,所以他能够懂得更多,这样才能够更好的生存下来,只有生存下来,才能取得更多的成就。
“师傅,徒儿受教了!”房遗爱恭敬地施了一礼,今天自己学到的东西可真是太多了,光这一点战场随机应变就够自己思考一番的。在战场,什么诈降,什么偷袭,只要能取得胜利,什么招式都可以用,因为在战场上,士兵的生命永远是最重要的,用最小的损失去的战争的胜利才是真正的王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了,你去陪你那群朋友吧,记住回家后要好好今天的事情!”秦琼对房遗爱笑了笑,便拉着程妖精爽朗的笑道:“走,知节贤弟,你今天可有口福了,俊儿今天刚让清风楼的伙计送来了一份清蒸熊掌,我们去尝尝!”
“哈哈,二哥,你一说我老程的口水就出来了,这都好久没有跟二哥一起吃饭了!”程妖精随着秦琼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练武场。
两个大佬离开后,一群小辈就热闹了,大帅哥很文雅的笑道:“俊哥,这两年多不见,你这长的是越来越出彩了,都快比上为兄了!”
“。。。。。,我说兄台,恕房俊冒昧了,你是哪位啊?”房遗爱算是没脾气了,自己都交了一群什么样的朋友啊,本来还以为这个帅哥正常点呢,哪知道这个大帅哥也如此脸皮厚,都快赶上程妖精了。
“。。。。。,看为兄这脑袋!”大帅哥很苦恼的敲了一下脑门,很和气的笑道,“为兄到时忘记俊哥失忆这回事了,是为兄的不是了,俊哥,你可记住了,我可是你的好兄弟李恪!”
“。。。。。”房遗爱有点傻眼了,没开玩笑吧,这个不要脸的大帅哥就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吴王李恪?李恪是谁啊,那可是最近似李世民的一代贤王啊,要不是出身有点尴尬,这大唐皇燕京有可能是他的了。可是就这么一代贤王,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是不是搞错了啊,房遗爱侧这脑袋对李业诩小声问道:“业诩兄,这位兄台说的都是真的?”
“额,俊贤弟,这位确实是吴王李恪,而且他说的一点都不假,你俩可是烧过黄纸磕过头的拜把兄弟!”李业诩点点头很确定的说道。
“。。。。”这回房遗爱算是没招了,看来自己还真是和李恪有一段感人的往事啊,这都烧黄纸拜把子了,怪不得后来一起上了断头台呢,看来长孙阴人也不是没有证据吗,就光这一项结拜兄弟的罪名,就可以将李恪列入同党之名了。房遗爱一脸愧疚的看着李恪,李恪还以为房遗爱有点过意不去了呢。
“俊哥,何必如此,不就是忘记为兄了吗,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咱们现在在重新认识一遍不就行了吗?”李恪一脸自恋的劝解道。
“哎,兄长,兄弟对不住你了啊!”房遗爱一脸惭愧的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这是在感叹后世李恪被自己连累呢,但是李恪却理解错了,还以为房遗爱是为了失忆的事呢,顿时李恪也有点小感动了,抓着房遗爱的双手动情的说道:“俊哥,莫做小儿女姿态,为兄岂是那种小气的人?”
“。。。。”房遗爱看着李恪那一双桃花眼,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赶紧将手抽了回来,“嘿嘿,兄长不怪就好,今天我请客,咱们去丽人酒楼,就当是兄弟向你赔罪了,哎,你回长安,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下呢?”
“呵呵,俊哥,咱俩还用得着如此客气吗,丽人酒楼我都去过好几次了,说实话,这丽人酒楼可是比清风楼一点都不差啊”李恪一脸得意的说着,受害一抖一抖的整理着自己的那身白袍子,搔包得很哪。
“这个,兄长,你去过好几次了?那这钱?”房遗爱这下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丽人酒楼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产业,这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去喝酒,怎么也得优惠一下吧。
房遗爱还没说出自己的下句话呢,李恪就很满意的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笑道:“俊哥,你就放心吧,我去的时候告诉掌柜我是你的拜把子兄弟了,我是分文未花,所以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为兄可是记得你哪句话呢,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俊哥,你说是不?”
“。。。。,兄长,你说的很对,咱俩谁跟谁啊!”房遗爱忍着恶心笑道,怎么自己当时就跟这位大神结拜了呢,这还真是老天开眼啊,一个房遗爱,一个无良王爷,真是绝配啊。
“哎,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赶紧走吧,我还等着吃红烧鱼呢!”一帮纨绔子弟见这俩牲口居然聊起来没完了,顿时都有点受不了了,真是搞不懂,俩大男人有什么可聊的。
“俊哥,看来我们只能稍后再叙了,你看业诩有点急了!”李恪指着李业诩放肆的大笑了起来,李业诩对此毫无反应,扭过头便领着一帮子纨绔子弟朝大门口走去。秋曰的阳光下,一群牲口毫无顾忌的笑着,房遗爱摸着下巴跟在后边,脸上还时有时无的荡起意思笑意,人群里,段攒的大光头真的好亮。
“俊哥,我早就想问问你了,这副对联真是你写出来的?”李恪指了指酒楼门口的对联看着房遗爱,房遗爱抱着膀子出了个口哨,很猥琐的笑道:“兄长,你难道听过彩衣飘飘五十载,春风默默霸王来吗?”
“好像没听过,不过你这也太让为兄惊讶了吧,我记得你以前连句古语都说不完整的啊,难道两年前你摔开窍了?”李恪低着头喃喃自语的,很是纳闷,怎么这变化就这么大捏?
第52章 洞房花烛夜能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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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洞房花烛夜能干啥
丽人酒楼的雅间里,一点都不优雅,一帮子将门子弟都光起膀子毫无形象的拼起了酒。
“业诩兄,不是我瞧不起你,就算再加上业嗣,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段攒摸着大光头,脚踩凳子,一脸的嚣张霸气。
“秃头,你当爷们怕了你吗?哼,我是怕把你喝伤了,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就别怪小弟无礼了,来,满上,今天不把你喝趴下了,我就跟为德兄一个姓!”李业诩毫不相让的直接满上了两碗醉不归,李业诩说的很是豪迈,只是这是不是有点太无耻了,李恪不也姓李吗?
此时段攒早就喝迷糊了,那还想得到这些啊,大吼一声:“好,业诩兄,是个爷们,我老段认下你这个兄弟了!”
“。。。。。”房遗爱和李恪相视一笑,心有灵犀的同事看了一眼李业诩,这厮好无耻啊,不管结果如何,这家伙都是赢定了。
“俊哥,听说你两年前曾经喜欢上了一个叫丽儿的女子?”李恪很八卦的贼笑道。
“哎,莫提了,有缘无份呐,兄长,小弟我命苦啊,好不容易碰到个门当户对的,咋就这个结果捏?”房遗爱一脸悲痛的拍了拍李恪的大腿,不过这力道就有点不正常了,反正拍了两下后,李恪的脸就青了,腿也打起了哆嗦。
“我说,俊哥,轻点,你用这么大劲做什么,为兄可不是程知节!”李恪一看房遗爱又想来,赶紧侧了侧身子,在拍下去,这腿就得肿了。
“对不住了哈,兄长,刚才小弟一时激动之下,手劲有点大了~”房遗爱很歉意的嘿嘿笑道,看到李恪那张苦瓜脸,心里早就乐了,让你丫的比我帅,我拍死你。
“哎,俊哥,不就是个女人吗,你要是想要,为兄给你找个十个八个的!”李恪还真以为房遗爱伤心过度了呢,赶紧皱着眉头安慰了起来。
“噗!”尉迟宝庆听了李恪的话,一口就喷了出来,喷完酒之后,这货也没管受害者是啥反应,对着李恪说道:“为德兄,这次你可帮不了俊贤弟了,你知道为什么俊哥到现在还没订亲吗?”
“为何?”
“因为俊哥喜欢良家妇女!”
“啥?此话当真?”
“为德兄,小弟岂敢骗你啊,你不信问问在座的各位,当时俊贤弟可是亲口让我们调查长安城里的良家妇女的!”尉迟宝庆深怕李恪不信似得,放下酒碗对着周围的牲口问道,“各位,我说的对不对?”
其他牲口们很配合的点了点脑袋,这下房遗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自己只是让他们找丽儿而已,怎么就变成扫荡良家妇女了?
“哎,俊哥,你这喜好,还真是。。。。。”李恪说到这也不知道说啥了,他虽然贵为王子,但总不能逼其他女人去改嫁吧!
“兄长,你要信我啊!”房遗爱觉得自己好冤枉,自己怎么就交了这么一群损友呢,一个个正事不干,跟哥八卦似得乱嚼舌根。
“嗯,为兄信你!”李恪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这笑容怎么咋看咋有点银荡捏。
“俊贤弟,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说你干吗对那个丽儿还念念不忘的呢,不就是个良家妇女吗,你要是真的喜欢,为兄帮你拐一个过来!”程处默很讲义气的搂住了房遗爱,还大着舌头说着惊人的豪言壮语,抢良家妇女,果然是有想法,很好很强大。
“这个,处默兄,我看这就不必了,小弟一向讲究以德服人的,这泡妞可是个美好的事情,岂能用这种粗俗的方法呢?”房遗爱觉得自己还是顺着这帮牲口的话往下说比较好,不然还不知道这群人能说出啥来呢。
“俊贤弟,果然高明,连这泡妞都能说出这么多道道来!”程处默一脸佩服的伸出了大拇指,看着这根大拇指,房遗爱真相一口给他吞下去,真是好赖话听不出来。
“好了,不谈这些了,我看大家既然喝的这么高兴,不如大家玩玩猜谜如何?”李恪拍了拍桌子,很文雅的笑道。
“好,好,谁来出题,我老程都有点等不及了,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谁才是大唐第一聪明人!”程处亮一脸焦急的嘿嘿笑道,刚说完,其他人就鄙视的看了一眼程处亮,就你这德姓还大唐第一聪明人,这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吗?
“嘿嘿,既然各位兄长如此感兴趣,那就有小弟来出题吧,大家都听好了,我的题目是‘洞房花烛夜’,打一古代人名!”房遗爱双手一摊,很猥琐的笑了起来,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才是谜语。
“。。。。古代人名?诸葛亮?”
摇头!
“花木兰?”
摇头!
“东方朔?”
摇头!
“黑寡妇?”
“。。。。滚蛋,我说光头,你想啥呢,怎么就想到黑寡妇了呢?”所有人都被段攒给吓住了,居然连黑寡妇都说出来了。
“俊哥,为兄等实在是猜不出来了,你还是告诉我们吧!”李恪这时候也认输了,这到底是啥谜语啊,怎么一点头绪都没有捏。
“告诉你们可以,不过自罚一口酒!”房遗爱才不会轻易放过这帮子损友呢,最好是把这群人都灌趴下了,省得他们在乱说话。
牲口们很听话的喝了一大口酒,这时候房遗爱才诡异的笑了笑说道:“答案就是曹阿瞒!”
“曹阿瞒?为何?”李恪还是有点糊涂,这曹阿瞒和洞房花烛夜能有啥关系?
“兄长,好好想想,洞房花烛夜还能干啥?不过小弟到可以送你俩字,艹,艹!”房遗爱对着李恪伸出一个手指头嘿嘿笑道。
李恪这时候也想明白了,冲着房遗爱猥琐的笑了笑,很佩服的伸出了一根大拇指,“俊哥,人才啊,为兄服了!”
“为啥会是曹阿瞒?”此时程处亮还没明白过来呢,一脸纳闷的看着程处默。
程处默气的直接给了程处亮脑崩,“真是丢死人了,你想想,你和公主结婚的时候,晚上都干啥了?”
“入洞房了啊,还能干啥?不对,难道是那事?”程处亮瞪大眼睛很无辜的看了看周围的人,段攒叹了口气鄙视道:“驸马爷,你除了干那事,还能干啥?”
程处亮眨巴眨巴眼,是啊,洞房花烛夜还能干啥,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
贞观十二年九月十七,这一天注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曰子。
一早例行的朝会就在宣政殿开始了,李世民一脸笑意的看着堂上的文臣武将,“各位爱卿,可有事要对朕说说?”
唐初就是这样,不管是皇帝还是大臣开朝会的时候都是非常随意的,并不像后世那样开始的时候先由太监喊一句“有本早奏,无本退朝!”就李世民这无所谓的话语,要放在后世,那些御史准能说出一堆的道理来,反正一句话,这样做就是有违君子礼仪。
房遗爱也庆幸自己来到了贞观年间,这个时代所有的东西都还没有成型,正是一个百花齐名的时代,这要放在明朝,自己非得被憋死不可。
“陛下,臣有件事情!”长孙顺德手拿玉牌,走出武臣行列,很恭敬的对着李世民倾了下身子。
“哦,顺德有何事,说出来让大家听听!”李世民很好奇的看着长孙顺德笑了笑,这太平无事的,长孙顺德能有什么事呢?
“陛下,臣要说的是,左武卫自从秦将军因病隐退之后,就再也没有派过主将了,所以臣觉得此时甚为不妥。作为大唐南衙士卫,又岂能常年缺少主将?”长孙顺德抬起头,说话的语气也是异常的有力。
“顺德,此话说得有理,不过,你想过没有,这要由谁来担任左武卫大将军呢?”李世民从内心里也明白长孙顺德说得很对,左武卫作为南衙最强横的一卫又岂能缺少了主将,但是李世民却想不出由谁做这个大将军为好,这个人不仅要忠心耿耿,还要能力出众,不然又怎么镇得住左武卫的那群骄兵悍将。
“臣推举一人,陛下看合适不合适?”长孙顺德没有说话,倒是长孙无忌笑着走出列,抖抖红锦袍袖拱了拱手。
“哦,辅机请说!”李世民见长孙无忌站了出来,很给面子的笑道。
“陛下,臣推举吏部尚书侯君集,候尚书兵法韬略甚为不凡,又有丰富的统兵经验,所以臣认为侯尚书最合适不过了!”
李世民听完长孙无忌的话,便点点头笑了笑,“辅机说的有理,侯君集,你可有信心做好这个大将军?”
李世民的话音刚落,群臣便都微微皱起了眉头,李世民实在是太信任长孙无忌了,侯君集已经身担吏部尚书了,又岂可再兼任这个大将军。群臣虽然明白这些,但是并没有人敢惹李世民不快,再说这样还会惹恼了长孙无忌。
“臣定不负陛下所托,臣定不会辱没了左武卫的赫赫威名!”侯君集很兴奋的出列大声啷道。
“好!”李世民高兴得鼓了下掌,刚想说下去呢,自己的话就被别人打断了,当李世民看到打断自己的那个人之后,就无奈的压下了心中的那股不快。
“玄龄,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吗?”李世民忍着心中的不悦淡淡的说道。
“陛下,侯君集已经担任吏部尚书了,又怎能再担任左武卫大将军这样的高职,所以请陛下收回成名”房玄龄虽然知道自己这样说会惹得李世民不高兴,但是他还是要说,别人可以装糊涂,他这个宰相可不能装糊涂。
“玄龄,既然你如此说,那你告诉我,除了侯君集,还有谁合适做这个左武卫大将军?”李世民皱皱眉头微笑着问道。
“臣不知!”房玄龄很干脆的抱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