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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和曲松相谈甚欢,樨樽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见没什么事情,才安心推门走了进来,“阿爹,这是银儿从厨房弄来的燕窝粥,你肯定没吃过的!”
“好,那爹爹就要尝尝喽!”曲松显然特别宠爱樨樽,这从樨樽对他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房遗爱不解的是,既然曲松如此宠爱樨樽,那为什么当年还要把他远嫁他国呢?
陪着曲松聊到快子时的时候,房遗爱才和樨樽携手回了西跨院,而曲松自然是住在房府客房里了。进了西跨院,还没来得及进屋呢,就觉得耳边一阵风声传来,接着娜鲁的身子就压在房遗爱胳膊上。
“先生,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学生都等你好久了,咱们快去睡觉吧!”娜鲁依旧保持着西域女子的豪放,也幸亏身边之人是樨樽,如果换做闻琦的话,少不得又得骂一声无耻了。
房遗爱尴尬的冲樨樽眨了眨眼,好在樨樽也能理解,她推推房遗爱,小声道,“夫君,你还是去陪陪娜鲁妹妹吧,妾身这不用担心的。”
得了,樨樽都这么说了,他房某人还矫情什么,转身将娜鲁拦腰抱了起来。娜鲁这女人仿佛很享受这种感觉,搂着房遗爱的脖子咯咯直笑,“先生,想学生没,这些曰子以来,学生可是天天都在想着先生呢!”
“想,想死你了。。。。”房遗爱记得娜鲁是从李明达屋里奔出来的,所以他一脚踢开门,抱着娜鲁上了床榻。
一阵云雨之后,娜鲁那一双修长的美腿踢掉被子,转而缠住了房遗爱的腰。娜鲁胸前一对双峰并不伟岸,却很合手,房遗爱舔着嘴唇,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美人气喘吁吁地趴在房遗爱胸前,不断地哼哼着,“先生,你越来越厉害了!”
“那是自然,不瞧瞧房某是啥人!”房遗爱大言不惭的瞪了瞪眼,亲亲娇媚的小美人,他翻身让娜鲁躺在了身侧,这大晚上的,要是长时间不盖被子,那不着凉才怪了呢。
“娜鲁,那个塞卡还靠谱不,要是有什么不对的话,趁早把他解决了,可别等着自己遭殃了再动手!”房遗爱对那个塞卡可是一点都不放心,那家伙在月氏很有势力,再加上他又喜欢娜鲁,如今娜鲁成了他房某人的女人,那塞卡又怎会心甘情愿给娜鲁卖命。
娜鲁嘟嘟嘴,使劲的扭了扭房遗爱胳膊上的软肉,“先生,你还记得这事呢,那塞卡可聪明着呢,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学生哪有理由收拾他?”这好几个月里,娜鲁也在注意着塞卡,但是塞卡表现的很恭敬。如今月氏刚刚安定下来,她这个女王陛下总不能以莫须有的罪名抄了塞卡的家吧。
“那姚万林呢,你让姚万林多在你身边安排些侍卫,就你们月氏国那点老爷兵,我可真放不下心!”
房遗爱这么说,娜鲁就有点不服了,她拍拍房遗爱的胸口,瞪着杏眼哼道,“先生,你不要这么瞧不起人好不好,自从你离开月氏,学生就已经让姚将军帮着训练王宫侍卫了。”
“嗯,那效果怎么样,有没有长进啊?”房遗爱瘪瘪嘴,马着眼皮子嘿嘿笑道。
娜鲁有点脸红了,她将脸扭到一旁,有些有气无力的嘀咕道,“这。。。。他们都抱怨姚将军练得太苦,好多人。。。好多人都脱了军服回家了。。。。”说完这话,娜鲁就一头栽进了被子里,她实在没脸面对房遗爱了,这也太丢人了。有时候她也搞不懂月氏国的男人,为什么人家大唐男儿能吃得了的苦,他们怎么就吃不得呢?
房遗爱愣了一会儿,才哈哈大笑了起来,拍拍娜鲁的小嫩臀,他帖耳笑道,“咋了,怎么不吹嘘了,也就是我说了不算,要是我说了算的话,保准两年之内,把他们全都艹练出来!”
“先生,你提起这事,学生倒要问问你了,大唐何时将月氏纳入治下,学生可不想一直当这个劳什子的女王陛下!”
“这。。。娜鲁,我不想骗你,至少在两年之内,这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赤水河一带,可还隔着一个龟兹国呢,要想将月氏纳入之下,必须将伊逻卢城攻下才行。而现在这等情况下,我大唐还没有准备好和突厥人大战一场!”
房遗爱说的都是事实,他也想早曰和突厥人大战一场,也能借机报了西亭峡谷的仇恨。可现实呢,大唐国库空虚,存粮不多,加之山东灾患,不安的事情可多着呢。总之,就算再次,也不能让战士们不要饷银,空着肚子为大唐开疆拓土吧。
今年黄河又有决堤的危险,朝廷还得拿出大部分钱修筑下游的堤坝,这么一算起来,大唐朝哪有实力再支撑一场大战。
娜鲁也只能无奈接受这个现实了,她的脸蛋蹭了蹭房遗爱温热的大手,有些感触良多的笑道,“先生,你莫多想了,学生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先生放心忙你的事情便是了,学生一定会帮你好好守着月氏的!”
望着娜鲁真诚的目光,房遗爱摇头苦笑了下,“娜鲁,苦了你了,其实你真的没必要留在那里的,我可以找别人替你的!”
“不用的,先生就算找到了别人,别人有真会一心听你的么,还不如让学生留在那里呢,至少学生还是法赛里家族名义上的继承人,说些话,还是有人信的!”说到这里,娜鲁双眼竟有些红了,她是有些舍不得离先生这么远的,可现实中她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除了她,也没人能一心一意的跟随着先生了。
娜鲁心虚低落,惹得房遗爱也有些慨叹了起来。就在这时,房门却被人敲响了,还未等房遗爱发话,娜鲁便抽抽鼻子朝外喊道,“曼妮娜,你进来吧!”
曼妮娜是进来了,可是她却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粉纱,透过烛光,能隐约看到那薄纱之下,玲珑透剔的肌肤。这个洋婆子,真的没法说了,她这么穿,不是摆明了在诱惑人么?
房遗爱吞着口水,练嗓子眼都有点干涸了,娜鲁却是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她搂着房遗爱的胳膊,不无诱惑的笑道,“先生,你觉得怎么样,曼妮娜这身薄纱,可是学生亲自给她设计的呢。”
“厉害,要是平常女子这样穿,那魅力值直线上升啊!”房遗爱摸摸鼻子,还好没流鼻血,否则他房某人就要丢脸喽。好在和曼妮娜也是老夫老妻了,房遗爱也不觉得有啥,赤着身子跳下床,将不断抛媚眼的洋美人抱到了床上。
曼妮娜一直都挺开放的,她一到了床上,那叫声比别的女人都要响亮,曼妮娜是爽快了。可苦了院里的其他女人了,闻琦因为有孕在身,本来睡眠就睡不安稳,被曼妮娜这么一叫,算是彻底睡不着了。
“这个曼妮娜,就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么?”闻琦小声的骂了句,闻珞则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姐,你要是嫌烦,就过去将曼妮娜的嘴巴堵住!”
“珞儿,你胡说个什么呢?”闻琦闹了个大红脸,她可没这个脸皮子,再说了,听那一阵呻吟声,连她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
娜鲁一直在索取着,面对这个诱人的女学生,房遗爱也表现的特别大方,总之,娜鲁想闹到啥时候,他就陪到啥时候。(未完待续。)
第726章 大地是圆圆的
第726章大地是圆圆的
第二天,由于没什么特殊安排,房遗爱来驿馆转了一圈就晃悠悠的离开了。不是他房某人不称职,实在是没留在驿馆的必要啊,那些番邦使臣们一个个都跑长安城里逛游了,谁会留在驿馆里跟房遗爱瞎聊天啊。
使臣们幽兰长安城,房遗爱也乐得清闲,不过房遗爱也不敢太过大意了,至少吐蕃人、突厥人和契丹人身边都跟着不少探子呢。不管怎么说,这三国使臣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在长安城里闹什么事,担罪过的还是他房某人。
娜鲁也是第一次来长安城,所以对长安城里的事物特别的感兴趣,房遗爱本想领着娜鲁去西市玩一玩的,可是娜鲁却执意要去太学看看。对于太学,房遗爱可没太大的兴趣,他的学生生涯都是在上书院度过的,至于太学,还真是一趟都没去过,当然,也可能小时候去过,现在不记得了。
唐朝的太学可是非常先进的,隶属于礼部国子监。而国子监又有有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学校的差别,与学生资荫(即父祖官爵)身份有关。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分别面向三品、五品、七品以上官僚子弟,律学、书学、算学则面向八品以下子弟及庶人。此外,国子生、太学生、四门生学习儒家经典,律学、书学、算学学生则学习专门技术。国子学生员三百人,太学五百人,四门学一千三百人,律学五十人,书学、算学三十人。
说道太学生,那就不得不提上一句了,在四门学之中,多有一些番邦留学生,名曰遣唐使。可以说礼部国子监就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牛津与哈佛了,而上书院则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上书院隶属于皇宫,属于皇家私立学校,可以说不是身份特别尊贵的,那是绝对进不了上书院的。
“娜鲁,你跑太学做什么,难道还想学学律法之学不成?”房遗爱无奈之下,也只能领着娜鲁赶往国子监。国子监离着太极宫不远,出西门向南一刻钟就到了。由于不是从皇宫出发,房遗爱只能从朱雀街绕个远了。
坐在马车里,娜鲁轻轻地托着下巴,那神色之中还多了些虔诚,“先生,学生一直听太学很厉害,尤其是孔颖达孔老先生编纂的《五经正义》,学生可是受益良多呢!”
听着娜鲁的话,房遗爱的脸却少有的红了红,没成想孔老夫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名气,再怎么说他房某人也算是孔老夫子的得意门生了,可是他却没看过孔夫子编纂的《五经正义》!幸亏娜鲁没提《五经正义》的内容,否则他房某人要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东西来,那还不让娜鲁笑话死。
本来还想告诉娜鲁孔夫子是他房某人的先生的,可现在房遗爱可张不开这个口了。下了马车,来到国子监门口,房遗爱首先看了看门上挂的牌匾,就这块烫金牌子,恐怕也得有个几十年的历史了。国子监里来来往往的书生不少,他们大都穿这些绫罗绸缎,神采飞扬的。房遗爱却是不以为然的瘪了瘪嘴,如今的太学还远没有后世的丰满呢,至少论生员来源,就和宋朝差了一大截呢。
贞观年间,国子监的生员大都是些官员后代,就算是庶民,那也是各大家族的族人,至于真正的寒门子弟,想进国子监,那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唐初,在民间一直流传这一句话,那就是无名莫进国子监,有钱也是无能人,这句话说得就是唐初国子监的现状,要有身份,才能进国子监,只是有钱的商人,那也是进不去的。
驻足国子监,房遗爱却看到了三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院落里站着二十几个人,而正中间,狄仁杰则像个后世的五四青年般不断地吹嘘着什么。走得近了,房遗爱才听清楚狄仁杰在说啥。
“告诉你们,这大地就是圆圆的,哼,也就你们这些傻子,才听信什么天圆地方的说法!”
“你哪来的野孩子,你凭什么说大地是圆圆的,你可真是太蠢了,这大地要是圆圆的,你还能站得住?”
“怎么就站不住了?只要圆球足够大,那就站得住人!”狄仁杰非常气愤的瞪了瞪眼,马家兄弟俩还像一对保镖般挺了挺胸膛。
房遗爱听得有点晕了,乖乖隆的咚,当初就不该跟狄仁杰说这么深奥的东西。如今是什么时代,这可是封建王朝最顶端的大唐,你守着这帮子学子说什么大地是圆圆的,那跟说月亮石块大石头又有啥区别?
“胡说八道,有本事证明给我们看,哼,你这等小狂徒,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就把你送官!”太学生们也是有血姓的,他们撸着袖子面露狰狞之色,这下狄仁杰和两个小伙伴吓得脸都白了。虽然狄仁杰不是寻常人,但现在也就是个十一岁的小屁孩,他哪争得过一帮子太学生。
透过人缝,狄仁杰无意间看到了房遗爱,这下他总算找到救星了,推开人群,狄仁杰三两步跑到了房遗爱面前,“老师,你咋来了?呃,你快帮学生评评理,这些学子们不学无术,老是反驳学生!”狄仁杰说的理直气壮地,却没发现房遗爱脸都快黑了。
房遗爱相当无语的瞪了瞪狄仁杰,这小毛孩吃饱了撑的,跑人家国子监来撒野,现在斗不过太学生们了,又跑他这里来求救了。
用手指头戳戳狄仁杰,房遗爱没好气的说道,“臭小子,谁让你跑这里来撒野的,老子好不容易把你塞到上书院去,你不好好呆着,跑这里来干嘛?”
“老师,这可怪不得学生,如今使节来京,陛下已经下令上书院停课半月了。学生也是无法,才来国子监找师兄们切磋一下的!”
“油嘴滑舌”房遗爱就赏了狄仁杰四个字,这个未来的狄阁老,天生长了张牛皮嘴啊。娜鲁却觉得很有趣,她将狄仁杰拉到一旁,小声地问道,“你跟我说说,那大地是圆圆的,是谁告诉你的?”
“回小师娘的话,那些都是老师教我们的,老师不光说大地是圆圆的,还说咱们脚底下有什么引力呢!”狄仁杰突然有点想不起来了,这时旁边的马二虎探过头插嘴道,“小师娘,大师哥说的是真的,老师说的好像是什么地心引力,就是因为地心引力,苹果才会往下掉!”
房遗爱脸黑如锅底,他知道完蛋了,早知道,不跟这三个家伙说这么多了,瞧瞧眼前的太学生们,房遗爱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太学生们虽然群情激奋的,但还不至于失了理智,面前站着的可是大唐朝最尊贵的驸马爷外加左武卫少当家的,就算他说过再出格的话,也不是太学生们能管得了的。
某个有些威望的太学生走出人群,躬身向房遗爱行了一礼,“学生宋晶,见过房驸马。我等不知那三位小兄弟是驸马爷的学生,这多有得罪,还请驸马爷海涵!”
“无妨无妨,是那仨小子不懂事,倒惹得诸位不顺了,在此,房某代他们陪个不是了!”房遗爱一眼就看出这个宋景不好打发了,奶奶个熊的,都怪狄仁杰这张破嘴,等过了这事,非让他抄写一千遍三字经不可。
宋景可不敢受房遗爱的大礼,弯腰摆手道,“驸马爷说笑了,学生们倒不生气,就是想向驸马爷请教一下,这为何大地是圆的呢,若大地是圆的,那人又如何站立,正常情况下,岂不是要满地打滚,站都站不稳了?”
宋景说完话,人群中便传来一阵嗤笑声,本来房遗爱没觉得有啥的,可一听到嘲笑声,他就有点受不了了。
今个得给这些太学生们好好上上一课才行,否则他房某人就要落得个不学无术、满嘴胡言的名声了。到底该怎么证明呢,在院里瞅了瞅,却是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正在头疼的时候,他低头看到远处竟然有一块胶泥。
看到这块胶泥,房遗爱面露一点喜色,再在院里瞧了瞧,园子里正好有个椭圆形的大石头,这下有救了。
在众人诧异的眼色下,房遗爱捡起胶泥,用最快的速度捏了个泥人。那泥人难看至极,房遗爱却不理会太学生们的嘲笑,他走到椭圆形的石头面前,伸手将小泥人放在了上边。值得欣慰的事,泥人没有倒下,站得稳稳的。
“宋兄,可看到了么,小泥人可以在如此耸立的圆石头上站住,那人呢?要知道大地可比这石面宽广多了,要说站不住人,又是多么可笑的事情。这世上,有太多的想不到了,因为和大地相比,我们犹如一只蚂蚁那般渺小!”
房遗爱的话有些深奥了,可太学生们却听懂了。看着石头上的小泥人,宋景陷入了沉思之中。
太学生们在思考着房遗爱的话,而房遗爱就没有这份精力了,他趁着这个机会赶紧领着人跑路了。他可是真的怕了太学生们了,大地是圆圆的还能稍微解释一下,但是地球引力呢?难道告诉他们某个叫牛顿的家伙,被苹果砸了一下,就发明了地心引力么?
娜鲁有些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先生,她可真够傻的,守着这么有才学的男人,还要跑太学里见世面,这不是舍近求远么?
“老师,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把那些太学生们斗得哑口无言了!”狄仁杰是个小人精,一进国子监后堂,他就冲房遗爱伸了两根大拇指。房遗爱又哪是那么好蒙骗的,这种拍马屁的招数,他用过太多了,敲敲狄仁杰的脑袋,房遗爱没好气道,“臭小子,回家给为师抄上一千遍《三字经》!”
“啊!老师,少点成不?”狄仁杰垮着脸,俩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娜鲁,娜鲁自然明白是啥意思,人家狄仁杰都喊小师娘了,她这个当小师娘的总得替他说句话不是。
“你发这么多遍做什么,五百遍就行了!”娜鲁也不等房遗爱同意,就冲狄仁杰眨了眨眼,三个毛头小子一看娜鲁这个眼色,立刻拱手叫道,“谢谢老师,您真是太好啦!”
房遗爱差点没昏死过去,要是被狄孝绪看到狄仁杰成了这样,也不是这位狄老汉会不会叹一声看走眼。
房遗爱想加一些惩罚措施也没机会了,因为三个小子风一阵的跑了。(未完待续。)
第727章 不识抬举的日本人
第727章不识抬举的曰本人
既然来到了国子监,那总得见见国子监祭酒不是,好在孔颖达已经当了十几年的祭酒了,他房某人也不觉得生疏。领着娜鲁,七拐八拐外加问了两个人,房遗爱总算知道孔颖达坐哪个屋了。
由于和孔颖达是老熟人了,房遗爱也没打算客气,没敲门就走了进去。进屋一看,孔老头果然坐在软垫上抚着白胡子笑呢,而书案对面则跪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有人闯门而入,孔颖达自然是不高兴的,可以看到房遗爱那张二皮脸,孔颖达也只能无奈的笑上一笑了。这么多年来,孔颖达也带了不少学生,可唯独这个房二公子最不称职,可偏偏又是这位房二公子成就最高,前途更远大。就这等情况下,孔颖达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俊儿,老夫教你这么多礼仪修养,你都忘到哪里去了?”孔颖达佯装瞪了瞪眼,不过他心里也不怎么生气,要是跟房遗爱生气,他早死在上书房了。
房遗爱瞅瞅书案前的两个人,不禁纳闷的吸了口气,这俩人不是曰本遣唐使佐佐姐妹么?向孔颖达拱拱手,房遗爱便挨着孔颖达坐了下来,“先生,你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