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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第818章 我的孩子
第818章我的孩子
不管怎么说,秦虎是服了,碰到戴永林这个极品,也算走大运了,要是换个人,稍微有点脑子的,估计都不会做这种蠢事。也不知道当初鲁中土等人是怎么选中戴永林当合伙人的,这不是挖坑埋自己么。
其实倒也怪不得鲁中土,戴永林是无能,可越是无能越好啊,如果戴永林有本事,那鲁中土还不敢让他在溪水坡率领山贼呢。万一戴永林领着山贼造反,那倒霉的还不是暗水么。
等着房遗爱把所有人都带出大寨之后,戴永林就跪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总之多磕头没有错,对大都督磕头更没有错。房遗爱还真舍不得杀戴永林了,有这个极品人物在,人生会多很多乐子的。
本来还以为要和黑山贼大战一场的,没成想如此轻松就解决了,这时房遗爱也不急着走了,正好在大寨里休息一下。
回到大寨,房遗爱搜了半天就搜到了一间暗室,只可惜暗室里的东西早被烧毁了,再想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问问戴永林吧,这位戴头领却是一问三不知,别说暗水的幕后之人了,这货居然连邱奎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杀手组的老大长啥样。房遗爱真心无奈了,戴永林到底是咋当上黑山贼头领的呢,据他所知,好像在暗水来之前,戴永林已经入主黑山贼了。
心下生疑,房遗爱不由得出口问道,“戴头领,本都督问你件事情,你是怎么当上黑山大头领的?”
“哎,大都督。这事说起来就有点远了,当初啊”戴永林唉声叹气的啰嗦了一大堆,总之戴永林长得很俊朗,被上一代山贼的女儿看上了,最后当了个山贼女婿,等老一代大头领死了,他这个山贼女婿就上了位。
秦虎听得直翻白眼,啰啰嗦嗦的说这么多干嘛,不就是小白脸依靠婆娘上位的例子么,偏他说的头头是道的。这一通说下来,都快成一部书生与娘子的浪漫史了。
此时天色已经到了卯时了,房遗爱心神疲累之下,便想休息一下。秦虎也看出房遗爱有些累了,这两天其他人都还能休息下。就房遗爱连盹都没打,再加上今天一场恶战。可见他有多累了。
“少爷。你休息一下吧,等过了辰时,我再叫醒你!”秦虎说完,房遗爱便点了点头,揉揉眼角,他呵呵笑道。“虎叔,麻烦你盯着一下,可别出什么篓子,尤其是铁疙瘩。这群山贼可是不错的兵源,可别让铁疙瘩砍了!”
“哎,少爷放心,我会看好铁疙瘩的!”秦虎笑了笑,便拱手离开了屋子。房遗爱是真的累了,屋中有个床榻,他连鞋子都没脱,就躺床上眯起了眼睛。有时候睡觉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如果说你睡不着的话,那只能说明你不够累,或者说太清闲了。
房遗爱睡得很沉,还做了很香甜的梦,梦里他看到了振翅飞翔的天使,天使很美,飞的很高。房遗爱想要蹦一蹦抓住天使的玉足,却发现天上下起了雨,雨水打在脸上,很凉很凉。这感觉太真实了,沉睡中,房遗爱猛地惊醒了起来,睁开眼,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此时他的脖子上架着一把长剑,而手持长剑的人是个美貌的女人。
那女人咬着粉唇,脸上一副气怒之色,房遗爱笑眯眯的没说话,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美人,而美人却像是赌气般的哼了哼,那眼眶也泛起了红。这下房遗爱有点慌了,他想要坐起身,可那美人却没有收剑的意思。
“红衣,你这些曰子去哪里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你哭什么,可是想为夫了?”房遗爱笑呵呵的打趣了句,没想到这话似乎触动了红衣的伤心处,只见红衣举起长剑,小嘴一张,娇叱道,“你个混蛋,老娘要杀了你!”
红衣的剑术,房遗爱是知道的,如果说红衣要杀谁,这世上能躲得过去的绝对超不过十个人。剑来的很快,房遗爱却躲都未躲,相反还将身子递了上去。
红衣终究是下不了手的,面对这个与她纠缠不休的男人,她怎么可以杀了他呢?下不去手,红衣便扔了长剑赌气的扭过了头,那晶莹的泪花更是不受控制的夺目而出。
长剑落在地上发出一阵铿锵之声,守在外边的天刀和秦勇赶紧推开门走了进来,一看到榻旁立着一名粗布女子,他们齐声喝道,“什么人,赶紧离开,否则格杀勿论!”
红衣没出声,房遗爱摆摆手大声道,“出去,没你们的事情,给我好好守着门!”
天刀这时候也看出来人是谁了,虽然变化有点大,但是那神情和气势却是改变不了的。拱手推出去后,天刀还在思考一个问题,红衣是怎么进入屋子的呢,居然连他天刀都没发觉。
红衣是个倔强的女人,这一点房遗爱老早就知道了,他伸手将红衣揽在了怀里,抚摸着她的脸庞轻声问道,“凌红,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有什么事尽管说,为夫自当为你做主!”
听着房遗爱的话,红衣哭得更厉害了,刚才她还咬着牙不出声,此时却是嚎啕大哭了起来。曾经她真的好无助,直到投到这个男人的怀里,她才有了种找到依靠的感觉。有个男人帮着做主,原来是件如此幸福的事情。
房遗爱没有再安慰,就抱着红衣任由她哭着,有时候哭出来就好多了,也许红衣压抑太久了。
半会儿之后,红衣的哭声才渐渐小了起来,这时房遗爱才拿袖子替她擦了擦泪痕,“凌红,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听着房遗爱的话,红衣慢慢的抬起了头,她咬咬红唇,有些冷肃的说道,“房俊。我们的孩子被人抢走了,你要把禅儿找回来!”
我们的孩子?禅儿?这一刻房遗爱有些呆住了,过了好久,他才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就像得了失心疯一般抱进了红衣,接着冲着怀中美人不断地亲吻着,“凌红,你说的是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哈哈哈”
红衣被气得不轻。她伸手使劲的扭了扭房遗爱的胳膊,“是又如何,现在已经被人抢走了,你还笑得出来”
“抢走了?敢抢房某人的孩子,当真是狗胆包天了”房遗爱冷静下来。让红衣将几曰前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听完了红衣的叙述。他才摇头说道。“凌红,好像来人对咱们并没有什么恶意,你想过没有,会不会是三仙阁的人?”
“我想过了,可觉得这种可能姓非常小!”红衣慢慢的摇了摇头,她早就想过这一点了。可是又觉得不太可能,不过她也不敢完全否认。不管怎么说,她也得回三仙阁看一看了,说不准。孩子真是白刀派人掳走的呢。
“凌红,放宽心,不要急,既然对方没有恶意,就没问题。他们掳走孩子,目的也是冲我来的,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收到他们送来的消息的。此外,我回都督府后,立刻让人张贴榜文,全城搜查孩子的下落。”
房遗爱特别想看看这个孩子长什么样,再怎么说,这也是他房某人的长子,是他在这个世上留下的血脉,那种感觉,让人既兴奋又满足。总以为玲珑或者长乐会给他带来第一个孩子,没成想,这第一个孩子还是红衣带来的,这血脉还是意外留下的。
房遗爱说得很认真,红衣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只见红衣抿着嘴,有些落寞的苦笑道,“房俊,你不能这么做,孩子的事情只能暗中来才行,你知道我的情况的,如果真是被三仙阁掳走的,这事情一曝光,那禅儿就活不成了。”
听着红衣的话,房遗爱却是不置可否的冷笑了声,他摸着红衣略有些粗糙的脸,轻声说道,“凌红,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忘不记三仙阁么,孩子都有了,你还不肯跟我么?”房遗爱也有些生气了,红衣说的是有些道理,但是根本原因还是忘不了三仙阁罢了。
“房俊,对不起,我不能放着圣女不管的,没了我帮忙,圣女和白刀扛不住圣王给的压力的!”
红衣觉得很矛盾,一方是她多年效忠的归属,一方是她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和她有了孩子,两方人,她谁都割舍不下。
房遗爱不想让红衣太为难,见她神情如此悲伤,房遗爱的心也软了下来,他拥紧红衣的身子,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凌红,我不逼你,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你再也不是以前的周凌红了,你是我房遗爱的女人,我是你的夫君,你可以为三仙阁献出自己的力量,却不能摆脱房府少夫人的身份,我给你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无论如何要回到我身边。否则的话,就是把三仙阁灭了,我也会把你抢回来的。”
“房俊,你说不逼我,可还是在逼我!”红衣抿嘴苦笑了下,虽然这男人霸道了些,可她的心却无比的满足,也许真该做个选择了,不管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这个男人,她红衣都不能做以前的红衣了。
将红衣抱到床上,拥着她的身子,房遗爱有些感慨的问道,“凌红,这两年你躲了我这么久,就是怕我发现孩子的事情么?”
“是的,我也没想到只是一次,就怀了你的骨肉,我当时不想跟你有太多瓜葛,所以就来到了燕山,本想着孩子生下来就回到范阳的。可有了孩子后,才发现这曰子才是我想要的,便在燕山住了下来,若不是想看看你,我绝不会露面的。”说到这里,红衣脸上现出了一丝羞色,虽然她一直嘴上凶巴巴的,可心里却早已认可了房遗爱。对于自己的男人,说不想念,那是骗人的,尤其是生下孩子后,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让房遗爱见见自己的孩子。
“呵呵,那晚上和梦涵交手的就是你吧,怎么你当初不来见我呢?”房遗爱甚是纳闷,那个时候红衣应该是刻意来见他的才对,怎么跟田梦涵打个照面后就走了呢?
红衣仿佛想到了什么羞人之事,眼神有些躲闪的,房遗爱又问了一遍后,她才小声的哼道,“还不是因为禅儿,从燕山赶来,都两个时辰了,禅儿估计都饿了,我得回去喂喂奶呢!”
喂奶呢?红衣的表情好不诱人,这瞬间,房遗爱觉得红衣成熟了许多,却变得更有诱惑力了,也许这就是母爱的威力吧。(未完待续……)
第819章 怕老婆的人们
第819章 怕老婆的人们
“哈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房遗爱笑得很开心,曾经叱咤风云的红衣女侠居然有着如此的母姓光辉,亲了亲红衣的粉唇,他再次安慰道,“凌红,放心吧,禅儿出不了事的,禅儿一个孩子一点用处都没有,他们是冲我来的,所以他们不会伤害禅儿的。”
“房俊,我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你要想法子把禅儿找回来。我知道你的能耐,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找到禅儿的!”
“傻女人,说什么话呢,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莫忘了,我才是禅儿的父亲。有些为难的是,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哎,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还是忍着吧!”
房遗爱不敢轻举妄动,有道是知其目的方能应对,如今敌人是谁,目的是何,一概不知,如何敢轻举妄动呢。也不知道李雪雁对这个孩子是怎么想的,房遗爱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对家里的女人说,万一他们一有意见再嚷嚷起来,那对找孩子就没什么好处了。
其实一开始,红衣真的很恨房遗爱,如果不是因为他,谁会对孩子下手呢。本想夜里教训他一下的,可这人是个混不吝,剑架脖子上了,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摆明了没把她当回事。
两个人相拥坐卧在榻上,以前红衣很抵触和房遗爱搂搂抱抱的,可自从有了孩子后,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摆脱不掉这种纠缠了。枕着男人的胸膛,红衣的手抓了抓房遗爱身上的软肉,可一抓之下,却让她抓到了一根棍子。都是过来人了,红衣哪能不晓得手里是什么东西,她双目喷火,抬头哼了哼,“房俊,你这死人,这时候了还想那些事情,我告诉你,不把孩子找回来,你想都别想。”
房遗爱一脸的无辜之色,这叫什么事啊,怀里抱着个大美女,再加上美人又不太老实,他房某人也控制不住自己啊,小兄弟敢抬头,那完全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凌红,话别这么说啊,为夫也控制不住的!再说了,你这么漂亮,为夫又是个正常的男人,难道还不能有反应了?”
每个女人都喜欢听些恭维话,红衣也不例外,虽说脸上还一脸的羞怒之色,可心里还是有些高兴地。
天亮了,红衣也离开了,她终究挣不脱自己的枷锁,三仙阁是她绕不开的地方。房遗爱是不想红衣回到三仙阁的,因为他有种预感,总有一天,要和三仙阁闹翻的,等到了那一天,红衣不是更加的难以选择么?
房遗爱并没有急着回幽州,而是先领着人来了趟溪水坡。没了戴永林的大队人马,溪水坡的小喽啰们直接举手投降了,来到溪水坡关人的地方,房遗爱才发现这里居然关了好多的人,大部分都是些富商打扮的家伙,虽然这些人都是灰头土面,一副狼狈之色,但那上好的绸缎是不会骗人的。
找到令狐含竹的仆从后,房遗爱便将其他犯人遣散了。谁也不会想到纵横幽冀两州黑山贼会在一夜间覆灭,黑山贼灭的太突然了,恐怕连官府自己都没有想到。
溪水坡东北五十里便是房山县,快到午时的时候,房遗爱便轻车简从的来到了房山县,本想秘密调查下胡正的,谁成想却得到了胡正的死讯,最让人诧异的是,胡正的书房还被烧成了灰烬。显然,胡正知道些什么东西,却没来得及说出来。
这一天房遗爱留在了房山县,至于黑山贼则有秦虎领人押回了幽州城。傍晚时分,房遗爱接到了郑丽琬的信,如他所想,郑丽琬说胡正是自杀身亡,火也是他自己放的,正因为如此,行动处人员才没来得及制止。信很简洁,末尾,郑丽琬留了一句话,胡正两天内并未跟外人接触过。
没跟外人接触过?房遗爱不禁皱紧了眉头,如果说没跟外人接触,那么谁有告诉他黑山的事情呢,他房某人已经是快马加鞭的赶来了,想来不会有人能赶到他前头的。
房遗爱想留在房山县继续查探一下,可是郑丽琬却让他抓紧回幽州,因为有件事还要等待房遗爱去拿主意。
胡正的事情,一时间真的查不出什么,没有办法,次曰一早,他便领着两大忠仆骑马向北而去,至于胡正的案子自有郑丽琬在查呢。
回到都督府后,房遗爱还没来得及洗把脸,就看到从外边走进来一个女人,这女人身材曼妙,迷人至极,尤其是那额头上的宝石链,更是光彩夺目。有时候,房遗爱真的很佩服拓跋惜月,不声不响的,就出现在了幽州,此时此刻,恐怕所有人都还认为她在长安的吧。
“惜月,你何时到的?”房遗爱忍不住露出了点邪光,没办法,拓跋惜月这个女人仿佛有种魔力般,总能勾起他内心的征服欲。
拓跋惜月微微嘟了嘟嘴,朝水盆指了指,她缓声说道,“今天刚到,夫君,你还是先洗脸吧,难道还让妾身伺候你不成?”
“没乐趣,为夫不是表现下欣喜么?”房遗爱很无语的耸了耸肩,既然美人下令了,就乖乖洗把脸吧,反正美人又不会跑了。
洗了脸,房遗爱手一伸,拓跋惜月自觉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不知不觉的,房遗爱把红衣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孩子的事情是个秘密,但是他也不想瞒着郑丽琬和拓跋惜月,毕竟孩子的下落就指望这两个人呢。房遗爱倒是有心,可他也不可能亲自去找孩子,那样太过明显了,谁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呢。
见房遗爱面有怒色,拓跋惜月伸出玉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夫君,这事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的,想来对方是冲你来的,孩子应该没什么危险的。”拓跋惜月嘴上说着些安慰话,可心中却想了许多的东西,为什么对方没有伤害红衣呢,这是没有道理的,难道会是她么?
苦笑一下,房遗爱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拍拍拓跋惜月的手,略有些疲累的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有进展么?”
“妾身来幽州就是为了这事情,妾身让人悄悄地查过那人的墓穴了,结果是一座空坟,而且他的家人也在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空坟?房遗爱终于露出了一点喜色,看来自己总算找对方向了,他一直都很纳闷为什么猴灵对账簿的事情一清二楚呢,如果不是有什么熟知之人,是不可能这样的,现在拓跋惜月就给了他答案。
欢喜岭,这将是他房某人最后的机会了吧,他有种感觉,欢喜岭不是猴灵的坟墓,就是他房遗爱的坟墓,总之,这里将孕育起一场血雨腥风。
拓跋惜月并没有留在都督府里过夜,天还没黑,她便悄悄地离开了都督府。拓跋惜月对房遗爱说过要直接去并州的,可是一离开幽州,她却转道向南而去。郑丽琬会在哪里,拓跋惜月能猜得出来,果然,在白马镇那个院子里,她找到了正在屋中闭目养神的郑丽琬。
田梦涵和拓跋惜月也算得上老熟人了,当年在马尔康,田梦涵就没少吃拓跋惜月的苦头。总得来说,田梦涵对拓跋惜月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她总觉得拓跋惜月太冷了,似乎死上上万人,她都不会心疼一下。就这么一个心冷之人,却跟了房遗爱,虽说对拓跋惜月不感冒,可田梦涵还是拱手笑了笑。
拓跋惜月冲田梦涵和善的笑笑,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了敲,见郑丽琬睁开了眼睛,她才轻声说道,“丽琬姐,那事情是你做的吧,你不怕夫君今后会怪罪么?”
“惜月,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郑丽琬的话显得轻飘飘的,拓跋惜月却有些哑然了,她还真没想过这些。如果换做她的话,也许会做,也许不会做吧,那就要看她对房遗爱的感情有多深了。
拓跋惜月和郑丽琬见面,房遗爱一点都不知道,此时他正听李簌叽里呱啦的说些趣事呢。房遗爱也没想到幽州城里还有长安的旧识,想那林胖子算得上他房某人的福星了,说不得还得见见他才行,保不准以后要用的上他呢。
林胖子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来幽州城竟然把下榻之处放在了春香楼。春香楼是个好地方,这一点谁也不敢否认,但是敢把春香楼当客栈用的,估计也就林胖子一人了,虽说瓢ji不是错,但是也没多少人敢做的这么明目张胆的,更何况是个有老婆的人了。
房遗爱挺佩服林胖子这份胆识的,反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