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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的很快,当酒足饭饱,房遗爱就在海棠的陪同下去了书房,其实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之所以不去睡觉,也是在等李穆的消息。
将近子时的时候,李穆才从外边回来,一进书房,海棠先给李穆满上了杯热茶。喝了口茶水后,李穆拱手道,“少将军,如你所料,李艾果然被气得暴跳如雷,他现在已经让何茂去组织部下了,估计今早就会对大驴他们动手!”
“这样才有乐子嘛,李穆,你今晚劳累点,领人盯着点,明天李艾一动身,咱们就去凑热闹!”
李穆笑了笑,等房遗爱嘱咐几句后,他便离开了书房。(未完待续。)
第836章 李艾大将军要逆袭
第836章李艾大将军要逆袭
做好了安排,房遗爱也没什么担心的了。海棠看房遗爱神情有些疲累,绕到身后替他松起了筋骨,海棠的手法可是经过名师调教的,在她的安抚下,房遗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久,海棠才发现房遗爱已经睡着了,看着房遗爱那沉静的两旁,她不禁苦笑了起来,她一个人是架不动这个男人的,只好将靠书房比较近的红衣找了来。看房遗爱睡得那么死,红衣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些天他表面上轻松惬意的样子,但是心里装的事情可不少,孩子到现在没有消息,恐怕他心里比谁都急呢。
“海棠,别麻烦了,就让他在书房里睡吧!”红衣也不想折腾房遗爱了,反正书房里也备着床呢,褥子是现成的,只要再拿件被子来就行了。
“嗯,那婢子先去取被子来”海棠点点头,也没有争辩,这两年来,公子爷可很少睡书房的,也就是大夫人不在,如果她在的话,公子爷也不会这么累了。海棠知道房遗爱是心累了,这段时间,幽州的局面糜烂不堪,又出了玉玺的事情,事情真的太多了。以前在京城里,大夫人总会帮着他承担些事情,老爷子也会指点一下,可现在,只能靠房遗爱自己了。
房遗爱确实睡得很死,红衣拖着他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扔床上了,房遗爱愣是没点反应,还挠挠头转身靠里继续睡了起来。
红衣摸了摸额头上的细汗,心里暗骂了声死猪,她倒是有不俗的功夫,可是抗人这种事可是实打实的靠力气,她一个女人,哪有那份能耐,亏的只是拖个几丈,要是拖上几里地,她还不得累死。
海棠将软被盖在房遗爱身上,那动作又细腻又温柔,红衣就那么看着海棠忙活,她不得不承认,若论伺候人,她真的比不上海棠,甚至连闻珞都不如,到现在为止,她连个像样的菜都做不出来呢。一直等到海棠忙活完了,红衣才陪着海棠一起离开书房。
此时早已经过了子时了,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天上一轮月牙散发着几丝亮光,靠在柱子上,红衣小声地问道,“海棠,你以前一直是这样的么?”
海棠一时间没听出是什么意思,她捋了捋发丝,有些腼腆的笑道,“您指的是?”
“呵呵,我说的是,你以前也是一直等到房俊休息了,才会去睡么?”看海棠没有领会到她的意思,红衣便仔细的问了遍。
海棠点点头,有些幸福的味道,“是的,一般和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总要伺候他睡了才去休息的。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要是换个人,公子还有些不适应呢!”海棠想起了以前的一些趣事,那还是去年的事情呢,她陪着大夫人在宫里住了下来,公子身边是雅馨在伺候着,那晚上公子爷看书看得迷迷糊糊地,张嘴要喝的,可是雅馨却真弄来一壶上好的茶水。发生这件事后,雅馨好一阵郁闷,当时她真的以为房遗爱想要喝水呢,谁知道他说要喝,居然指的是粥。
房遗爱有好多习惯,是别人不知道的,如果说有谁能比海棠更熟悉的话,估计也就二夫人了。一直以来,房遗爱是从不喝茶的,当然陪别人的时候例外。
红衣觉得海棠一点都不像个侍女,她展现出来的雍容气度,甚至比唐明月都要大气,可是就这样的女人,却甘愿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婢女。怪不得房俊对海棠这么宠爱呢,看来这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啊。
都督府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可是郑丽琬的心却不曾安静下来,自从田梦涵从府库中偷来几件兵甲后,她们二人就凑在一起研究了起来。起初她们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兵甲和之前所做的布甲没什么两样,可是郑丽琬总觉得不对劲儿,把蜡烛拿到眼前,她眼睛里就留意到了一点细微的东西。
外边有一点线头,郑丽琬拽住线头仔细的看了看,居然是新的,难道布甲里边缝着什么东西嘛?可是刚才摸了好几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啊。
想了想,郑丽琬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匕首,这匕首还是房遗爱送给她防身用的呢,只可惜她一直把匕首当成自杀用的武器了。郑丽琬知道自己的斤两,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是个弱小女子,若真有不可躲避的危险,是个人都能杀了她,所以这匕首还是用来自杀的好,免得受到别人的侮辱。用匕首小心翼翼的挑开线,郑丽琬刚想将布甲撕开,这时候田梦涵猛地按住了她的手。
“丽琬姐,还是小心点的好,还是我来吧!”田梦涵如此说,郑丽琬也没有坚持,毕竟田梦涵久在江湖,对那些邪门歪道熟得很,这方面正是她郑丽琬所欠缺的。
田梦涵并没有急着撕开一条缝,而是将匕首伸进去轻轻地按了按,这样一来,还真让田梦涵找到一丝可疑之处,布甲里边竟然有一点不同于其他地方的柔软之处。将匕首拔出来,就看到匕首上沾了些白色的粉末,那粉末逞一种颗粒状,肉眼能够清楚地看到。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居然一点味道都没有,田梦涵不禁泛起了嘀咕,她见识过的药物也不少了,竟然对此物一点都不知道。
郑丽琬紧紧的蹙起了眉头,见田梦涵想把匕首放在烛火中,她赶紧阻拦道,“梦涵,切莫如此!”
“丽琬姐,你这是何意?这药放在烛火上烧一下,很可能能辨认出来的!”田梦涵有些不解的看着田梦涵,她不是很想知道布甲之中有什么猫腻的么,怎么到这时候又退缩了。
郑丽琬摇摇头,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梦涵,你可知道之前净水寺发生的事情,我就怕这种药是那种使人陷入疯狂的致幻药。”
“嗯?”田梦涵当然知道了,净水寺的事情那么蹊跷,她怎么可能不留意呢,“丽琬姐,那致幻药是由火烧为引子的?”
“不知道,梦涵,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这些药的用处。你明曰一早就带着布甲里的药回一趟长安,此时孙神医正在京城替太子殿下医治呢。把药交给他后,要催促孙神医尽快摸清楚此药的细节,你在京城那边等着,等孙神医有了答复你再回来!”
“行,小妹明天就去京城,只是如果孙神医短时间内弄不明白,又该怎么办?”田梦涵不像郑丽琬,她对孙思邈可没那么强的信心,那老头是有两把刷子,但是对毒物的研究,还真不一定比闻珞强。
田梦涵说的也不是不可能的,郑丽琬也考虑到这一点了,她在屋里不断地走动着,显然在考虑着一个重大的决定。过了约有一柱香的时间,郑丽琬神色严峻的说道,“如果七曰内没有进展,你就赶回幽州,另外偷偷的去趟府里,就说李艾必须死,让他想办法让陛下把左武卫调到广平城!”
“这。。。。丽琬姐,这可能么?”田梦涵对于朝廷上的事情懂得不多,但是她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发生,右武卫已经驻扎在西河县了,西河县离着广平又不是太远,李世民怎么可能同意这个提议?
“是很难,不过梦涵你也不必担心,这也是孙神医查不出问题的情况下才去做的,如果孙神医能查出来,就不用这么做了!”
郑丽琬思虑的很清楚,无论布甲里藏得是什么,其目标都是辽山卫,猴灵留的东西还有好东西么,恐怕猴灵早就计划着借房俊之手毁了辽山卫了。辽山卫一遭受损失,罪名都得安在房俊头上,到时候李艾再振臂一呼,房遗爱这个大都督就真的是难以立足了。如果只是分歧也就算了,怕就怕李艾借机挑动幽州之乱,那样的话,光靠右武卫是不行的,那个尉迟恭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肯为了房俊,硬拼李艾么,所以说还是左武卫靠得住,毕竟那才是自己人啊。
第二天卯时,一觉醒来的宁国成就离开都督府押着几十车军械出了北门,送走了宁国成,房遗爱就去了客房,此时后院的女人大部分还在熟睡中呢,还是让她们多睡会儿的好。一个人坐在客房里,还真是寂寞的很,房遗爱正不知干啥呢,海棠就端着盘子悄悄地走了进来。房遗爱的耳力可是相当惊人地,扭头看看海棠,他呵呵笑道,“怎么,惊动你了?”
“没呢,婢子经常这时候起来的,来,刚弄的粥,公子还是趁热喝点吧!”
房遗爱可不会浪费了海棠的好意,他拿着勺子喝了起来,虽说粥很热,可也难不住房二公子的铁嘴皮。等粥进了肚,果然是舒服多了。
房遗爱这里舒舒服服的,还有海棠伺候着,李穆那边可就没这么爽了。如今天色还没到辰时呢,右营这边就开始闹腾了起来,何茂骑着马甩着鞭子,那架势就像要出征了一样。
李穆吐口唾沫,沉声骂道,“这个李艾也太急了吧,不是说好辰时之后动手的么,这他娘的才卯时两刻,就开始折腾了!”骂了几句,他让身边的人赶紧去了城南,要是不提前通知下闫大驴,这帮子丐帮兄弟估计还跟周公打群架呢。
果然如李穆所想,秦武到丐帮总坛的时候,闫大驴和他手底下的六个八袋长老还呼呼大睡呢,都是没媳妇的光棍汉,这些人睡觉的时候也没个正形,东倒西歪不说,还不断地打着呼噜。秦武看到这种情况,气的脸都泛绿了,怪不得丐帮的人不顶用呢,有这种领头人带着,还能学到好?
昨晚上刚灭了山门帮三个当家人,这些人还没点戒备心,也亏着山门帮的人傻,要是聪明点,一晚上就能把丐帮的头头都灭了。就这个警戒姓,就是九命猫也扛不住。
秦武心情不怎么样,大脚丫子照着闫大驴的屁股蛋来了一下,吃疼之下,闫大驴也有了反应。话说他闫帮主睡得正香呢,那个缺德货踹他,“哎,活腻歪啦,连老子都敢踹,看老子不捏碎你的蛋蛋!”
“娘的,骂骂咧咧的干什么,有本事睁开眼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秦武的脸本来就不好,被闫大驴这么一骂,安更是不爽了,如果不是少爷还用得着丐帮的人,他现在就把闫大驴捏吧了。奶奶个熊的,居然要捏爆他秦武的蛋蛋,当真是泼猴子顶天把自己当大老虎了。
“啊,哥,咋是你?”一睁开眼,闫大驴额头上就开始冒汗了,自己这张嘴啊,咋就管不住呢。(未完待续。)
第837章 悲情的大粪将军
第837章悲情的大粪将军
变得可真够快的,秦武气的直接将闫大驴拽了起来,“大驴,别他娘的睡了,李艾已经领着人来抄你的老窝了,你还不赶紧准备下。”
“这么快?”闫大驴被吓的瞬间睡意全无了,他抹抹脸赶紧把还在睡觉的八袋长老们提醒,等秦武离开后,闫大驴挥舞着胳膊叫道,“老四,你去通知兄弟们,把昨天预备的东西都撒路上,人家大将军来抄家了,总不能一点东西都不给吧。”
“帮主,你瞧好了,兄弟我这就去办!”那叫老四的八袋长老拍拍胖肚子,扭腰出了门,看着老四的背影,闫大驴一阵憋屈,都是要饭的,这老四就长得肥头大耳的,也没见他吃什么好东西啊。
老四走后,闫大驴等人也没闲着,他们跑到里屋把身上的衣服一脱,随即换上了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其实这衣服也称不上衣服了,直接称之为破布条更贴切一些。别说现在了,就是放在之前,闫大驴也瞧不上这种衣服的,就这破破烂烂的烂布,不挡风不挡雨的,还不如不穿呢,不过今天为了装可怜,闫大驴不在乎憋屈下。
李艾打头,耿庆和何茂骑马跟在身后,此时辰时刚过,街上行人并不多,有的话也大都是赶着去集市的小贩。很多开门的店铺老板都看到这群耀武扬威的兵丁了,在幽州城里,就没有不认识这群人的,尤其是那个耿庆,号称大将军最忠实的狗腿子。
“哎,不知道哪家又要倒霉了,瞧这架势,好像没安好心思啊!”倒不是幽州城的人往坏处想,实在是这个耿将军从来没做过啥好事。
李艾越往南走越不安,如今都过了芙蓉街了,再想回头也很为难,他总觉得自己有点莽撞了,房遗爱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可是现在回去,不就是告诉别人他怕了房遗爱么?不管怎样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大不了撕破脸皮罢了。
丐帮总堂就在集市南边的过道里,过道狭长,并排只能由四人通过,李艾骑在马上,心里却在骂着娘,这群臭要饭的,怎么住着地方了,不过还真符合他们的身份,都是一群见不得光的地老鼠。李艾不知道前边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如果知道的话,他概不会想到老鼠的,因为他这念头刚下去,前边就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原来一个士兵不小心踩到老鼠夹子上了。
李艾那个气啊,老鼠夹子就那么点,还能夹死人不成?本想骂两句的,可是一看到那个老鼠夹子,李艾就瞪大了眼,这哪里是什么老鼠夹子啊,除了形状一样外,个头比普通老鼠夹子大好几倍,这他娘的夹老虎的吧。
那个倒霉的士兵算是惨了,被这大老鼠夹子一弄,半条腿都快断了。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可忒影响士气了,要饭的还没见到呢,自己人先损失了一个,这说出去不是笑死人么。
耿庆吞吞口水,举着腰刀喊道,“都看着脚底下点,这群臭乞丐专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士兵们都很听耿庆的话,他们依着命令仔仔细细的看着脚下,可是还没免过遭殃。何茂领着十几名士兵重新顶在最前头,此时李艾已经识趣的走在了最中间。走着走着,何茂就闻到了一股子怪味,怎么跟到了茅房似的?扭头瞅瞅四周,也没啥臭烘烘的东西啊,嗯,脚底下也没什么异样,头顶?冒出这个念头,何茂抬脸往上看了看,这时他看到头顶大树上挂着一个晃悠悠的兜子,上边还不断地滴着东西,也赶巧了,那滴黄兮兮的液体正好落在了何茂最中。异物入口,何茂被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他娘的不是粪汤么?
躲,赶紧的,只可惜何茂还没喊出口,就见头上的兜子被什么人斩断,接着兜里的东西如瀑布般洒了下来,何茂和十几个士兵无一幸免全都被浇了一身。何茂傻乎乎的站在原地,而那股子臭味儿差点没把他熏晕过去。
好多士兵捂着嘴偷笑了起来,好多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当将军的被浇了粪汤,本来上千人马剿灭乞丐,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可还没到目的地就闹了这么多笑话。李艾气的七窍生烟,何茂这个废物,耿庆让他注意脚底下,他就不知道看头上了么,好歹也是个副将呢,被人家弄一身粪汤,干脆自杀得了。
“何茂,你给本将滚回去,本将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李艾确实是急了,想他李艾东征西讨十几年,好不容易在幽州建立了威望,今倒好,敌人没看到,自己手底下的副将先被浇了一身粪汤。
何茂现在只想吐,把那股子臭味吐出来,至于李艾的骂声,他表面上老老实实地,可是心里却骂翻天了。这大将军也太不讲情面了,他何某人还不是替大将军受过么,如果大将军走在最前头,估计连人带马都得落一身粪汤。
何茂也是敢怒不敢言,拱拱手告罪一声领着十几个倒霉蛋灰溜溜的出了过道。回去的时候,何茂没敢走人多的集市和芙蓉街,可是也邪门了,本以为南边小路会人少的,可是今个也不知打咋地,好像全城人都知道他何某人要出丑似的,全都赶过来看热闹了。
何茂觉得脸上臊得慌,他何某人这张脸算是丢干净了,他低着脑袋一路疾行,就盼着赶紧回家把这张脸盖起来了。可是世上的事情总是不那么如意,刚走到小路拐角处,何茂就被人拦住了。
孟战扛着大砍刀威风凛凛的站在路中间,旁边是看热闹的幽州百姓,身后则是自己的几千兄弟。
“哎,前边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瞧这股子味道,奶奶个熊的,瞧你们就不像好人,赶紧给本将军跪地下接受检查!”
何茂心里那个气啊,这又是哪个不开眼的混账东西,抬头一瞧,不是孟战又是谁。把脸露出来后,何茂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两旁的百姓哈哈大笑了起来,更有甚者指着何茂问道,“咦,可是何茂何将军?”
“哎,真是何将军,我说何茂,你这是掏粪坑去了,弄成这鬼样子了!”孟战憋着笑,不断地问着,反正他就是不想让何茂回家,如果何茂回了家,他不是白在小路上等半天了么。
“孟战,老子**,赶紧领着你的人滚蛋,瞧何某这样子,你开心了是不?”何茂眼都快红了,这个缺德的孟战不是明知故问么,大将军要干啥,他会不知道?
被人指鼻子骂娘,孟战能受得了,他现在虽然归属右营麾下,可实际上早跑都督府那边去了,既然如此,还用得着给何茂好脸色么?
“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你骂谁呢?来啊,把这些人给本将军绑起来,瞧这德姓,一定是冒充的,何将军啥时候这么没教养了?”孟战一招呼,身后一帮子如狼似虎的士兵忍着臭味三两下将何茂捆了起来。等着何茂失去了反抗力,孟战指指燕都街方向大声道,“把这些冒充朝廷命官的逆党关大牢里去,老子要亲自审问他们。”
“是,孟将军!”士兵们早接过交待了,反正今天不让何茂好受就行了,什么调查,把何茂丢大牢里,还会让他出来么?
何茂气得暴跳如雷,虽然身子被困住了,但是脚丫子还是想踹下孟战,“孟战,你他娘的混球,居然敢说老子是逆党,你等着,别让老子出来,出来老子第一个弄死你!”
孟战才不怕何茂的威胁呢,见何茂的脚丫子伸过来,他捡起地上的大木棍子狠狠地敲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木棍子断了,何茂的腿也没得到好。何茂疼得眼泪直往外冒,他可没想到孟战真敢下死手,亏得他何茂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