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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月落别楚将-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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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季闹不明白这话什么因果,也不信对方真有这种傻子一样的逻辑,他翻着眼睛看向天空,风轻云淡的问道:“绑了我,然后你们脱身,对吧?之前刘季可是没对二位怎么样啊?这话怎么说?”

    “季哥……我说个事儿您可能不知道,路过上一个城邑的时候,我们听说大泽乡有一股子役夫造反啦,也是因为大雨耽误了行程。

    领头的有俩,一个叫做陈胜,另一个叫吴广,他们俩杀掉随军将尉,还对外扬言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不是……怕您效仿,把我们也宰了嘛……”

    刘季哈哈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刘季像是不讲道理的人吗?真造反也不会不问青红皂白的杀人呐。”

    “不是,肯定不是那种人,我俩有眼无珠了,不过季哥,您……真要效仿他们啊?”

    刘季并未作答,看着始终不晴朗的天空说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有点带劲啊,那两位仁兄也是有种的,还有将尉押送,他们多少人啊?这点事儿不至于铤而走险吧?”

    “听说千余人左右吧,具体的不清楚。”

    “哦…千余人……”

    卢绾一听激动了:“季哥,咱们也干吧,我看这事儿行,去找他们,或者咱们自己干,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啊,我也想捞个王来当当……”

    夏侯婴嗤笑:“当了王你也不敢干吕媭,有什么用?”

    “你……!”

    “我什么我,我说假话了?就你跟季哥关系最近,他也最照顾你,结果呢?还不是浪费季哥一片心意?”

    周勃一亮嗓门:“别吵了,都听季哥的!咱们到底干不干大事儿!?”

    “对,都听季哥的。”

    刘季来来回回看了一圈,绷着脸问道:“都说听我的,我也想听听大伙的看法,你们呢?都怎么想的?说来听听一起合计下。”

    “我觉得这事儿能行,你们也知道,我夏侯婴就是个赶车到处跑的,消息有时候灵通点。

    我听说啊,在江南之地还有一伙义士,他们攻城掠地无坚不摧,就连皇帝派去剿灭的大军也是惨败而还,现在已经站稳脚跟了!”

    “还有这事儿?你仔细点说说。”

    “不对啊,怎么从没官府说过啊,季哥不是常去县衙吗?怎么也不知道?”

    刘季心说这哪个狗日的拆我台,我就算天天住县衙,也不可能见得到公文啊,上哪儿知道去?

    不过他面上不露,一个推手就把疑问交给别人了:“这二位还是县衙胥吏呢,你们问问他俩怎么说。”

    那俩小吏赶紧开口:“此事我们也不知,因为从未听朝廷通报各县。”

    “那就是假的了?”

    “这个……难说,有些不光彩的事情,上面一向喜欢隐瞒着,除非发生在左近需要从我们县调兵调粮,否则不会为外人所知的。”

    刘季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就是说,假如江南真的有变,那伙人其实也闹得不大对吧?否则消息不可能被瞒住。”

    “季哥英明…还有咱们与他隔了条大江的缘故。”

    众人一听这消息,一下变得群情激愤起来。

    “季哥,干吧!不只一伙人呢,我看这事儿成。”

    “对啊,反正现在也回不去了,说不定还能打回去呢,到时候县令也得求咱们!”

    “能干能干!朝廷肯定顾不上咱们的,干了再说,别像卢绾似的!”

    “对对对,干了再说!”

    “夏侯婴我跟你拼了……”

    刘季抽出剑来劈在树上,声嘶力竭的吼道:“吵什么吵什么!都特么闭嘴听我说!”

    “季哥,您说吧……”

    “先说好了,都是自己兄弟,挖苦人也要有个分寸,以后卢绾这事儿谁都不许提了,行不行?”

    “行!我们都听你的,季哥你说大事儿吧。”

    刘季抽出剑来看了一圈,倚着那颗大树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都说这事儿能干,还说全听我的,现在我要说了,这事儿啊,暂时不能干!”

    “啊?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啊?”

    “别吵!听季哥继续说!”

    刘季数着指头一一说来:“咱们现在是什么人呐?逃民!虽说被大秦抓到后果严重,可要运气好了还能不死,先说好,这可不是刘季贪生怕死,而是真心替各位考虑!

    咱们都有妻儿老小还在沛县吧?万一要是造反,他们怎么办?啊?那可是族诛的罪过,一个都不留的!

    逃民就不一样了,官府不会像对反贼那样看重,再加上都是乡里乡亲,我那丈人家中有钱,曹狱掾那边咱们有关系,这要运作一下,起码各位的亲眷不会受到难为,对不对?”

    听他这样一说,大伙的心情渐渐冷静,谁都没再说话。

    刘季见到场面已经控制住,继续往下说道:“反过来说,就算大伙为了富贵什么都不顾了,咱再看看这事儿能成的机会有多大。

    大泽乡的陈胜吴广只有区区千人,他们能干成什么?说呀?是打下县城?还是当上皇帝?

    不是我刘季看不起他们,现在皇帝陛下还活着呢,大军也是强如虎狼,六国都没了,一千个人最好也就落得我们这般下场,变成逃民四散山中……不!他们还不如我们呢,因为大军肯定会全力清剿!

    诸位说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季哥……你说的确实在理……”

    刘季点头:“嗯,知道就好,还有啊,都打过架吧?咱们这群人里,有好多跟着我从小就打架吧?

    其实让我说,造反有什么呀,就跟打架是一样的,但是你们得记住喽!先冲上去的人肯定吃亏!

    所以啊,咱们安心当着逃民,看看那伙人的下场怎么样再说,要是不成,咱就打消了妄念安心等风头过去,要是能成,咱就抽冷子再下手,明白了吗?”

    “明白了季哥,我们都听你的!”

    “对!都听你的!”

    刘季很是欣慰,顺便对着夏侯婴说道:“对了夏侯,你多留意一下外面的消息,最好确认江南有没有那么一伙人,咱们也好见机行事。

    过江远了点,也比天天躲在大山日子好过啊,如果真有那么一群站稳脚跟的义士的话,未尝不是个好去处。”

    “好咧季哥,我明白了!”

    正在这时,远远的又传来一声吆喝:

    “刘季!你小子主意多,又想到什么门道了?带我一个!”

    周勃扭头一看,一口浓痰呸到地上:“雍齿你个狗日的还有脸回来!昨晚你自己逃跑的劲头呢!滚滚滚,我们不要你!”

第五十八章 我竟然无话可对() 
常闻沧海桑田几变迁,说的就是时间作用在万物留下的痕迹,就像陇中的黄土高原放眼尽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一样。

    而此时的秦岭山群更加原始,置身其中,自己都能把自己丢了,更别说旁人来寻了,若是能耐得住寂寞,倒是藏身之处的上选。

    就在某个不知名的山峰上,密林之中竟被人开垦出一块空地,宽木搭成的板房簇拥在一起,简单又不起眼。

    在这里居住的,多是一身裋褐耕作不息的朴实人家,只是很奇怪,他们之中鲜有妇孺不说,各种各样的兵器比农具还多,长短不一的利剑人手一把,就连大秦视作国之重器的劲弩也并不罕见。

    屋前的空当站着三三两两的抱剑人,场地中央,一大一小正以木剑相互较量,皱眉凝视的神情如出一辙,些许不同的是,年纪大的青年有些疲惫的样子,真是不应该。

    木剑相较重技不重力,青年到底练剑时日长些,手上左晃右挑,已将少年的木剑击飞出去。

    眼见对方看向仇敌一般看着自己,青年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兄,别用这种眼神行不行?我这次来没有恶意的,就是想问问鹤老愿不愿意见我……”

    “恶贼你休想!我才不认你师兄!墨家在你手上早就毁了,现在还来干什么?鹤老不会见你的,快走快走!”

    青年吊儿郎当的撇撇嘴:“小屁孩儿,跟你说了也不懂,快去跟鹤老禀报一声说我来了,见不见由他做主。”

    “我怎么不懂?墨家再堕落都未曾做过别人的杀手,你倒好……”

    “我怎么啦,那只是一小撮人,早晚都会处置的,你到底去不去报信?再不走我可又揍你啦?”

    少年脖颈涨红:“有本事你就来,士可杀不可辱!”

    青年嗤笑:“还士可杀不可辱呢,说我背离了墨家宗义,你这不也满口儒家之言吗?墨儒不两立知不知道?”

    “你……”

    就在少年理亏词穷之际,身后的小屋木门轻启,一个苍老的声音悠然飘出:“墨者兼爱非攻也好,儒家仁者爱人也罢,讲的都是怜悯众生之意。

    先贤墨子曾言'乱何自起,起不相爱',相里业,你可还记得?

    老夫觉得,比起儒与墨的兼以易别之争,心中无爱才是天下大害!”

    “师伯!”

    “鹤老……”

    除了一些年轻气盛的会做游侠儿打扮,好像很多墨者都是一副不起眼的样子,刚才说话的鹤老也是,脸上沟壑分明胡须乱篷,眼带忧色的模样像个惦记地里庄稼的老农。

    鹤老打量一番相里业,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师伯!他……”

    “好了好了,老夫心中有数的,百里,你去练剑吧,无故不得打扰师伯。”

    少年不情愿的称了声是,一转头,就见相里业正跟自己挤眉弄眼,气的扭头就走再不愿多待。

    老少二人进了门,倒是一样的开门见山不喜欢客套耽搁。

    “最近有些事……”

    “最近有些事……”

    “呃,鹤老先说。”

    “最近有些事,你做的羞于言说人前啊,老夫只想问一句,这样的事情到底何时才算个头,真的要毁掉墨家吗?”

    相里业一改刚才在外面的不恭,端坐席中正色道:“晚辈断断不会放任自流毁掉墨家,那些只是一时权宜而已,不提也罢。

    倒是我等最近遇到的一件怪事,还请鹤老答疑解惑。”

    “哼,权宜之计,这四个字真是遮得好羞啊!结交剑馆为财杀人,尔等真是会变通,比我这老顽固强多了!”

    相里业面带尴尬,缓了口气决定岔开话题:“鹤老,其实您万万不用担心墨家毁于我手,且不说跟着你隐居此处的百里他们,就连式微许久的相夫之墨也已现身。”

    “齐墨?你跟他们交手了?”

    “是,我们曾有过一场交锋。”

    鹤老捋着胡须老怀大慰:“看来你是吃亏了,否则绝不会想起我这个糟老头子,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让我快活一下。”

    “……”

    相里业深深的做了几次呼吸,这才一五一十的说起江南的那场战事,虽然他当时并未亲自现身,可是许多组装攻城器的军匠皆是出自墨门。

    拥有诸多器械仍然吃了那么大败仗,相里业必须搞清楚里边怎么回事,跟王离一样,他派去的家伙根本弄不到什么重要消息,甚至有几次差点被人循着墨家的联络暗记找上门来。

    幸运的是,适合单打独斗的游侠儿比起强于战阵的军中细作更容易脱身,他的手下才没步了王离后尘。

    当然了,对方也不是铁板一块,重要消息没弄到,鲁子牛镇守一方这种事情怎能瞒住?

    年纪不大是快短板,所以比起前辈们,相里业跟齐墨的接触不多,继续作战也好,相安无事也罢,总得弄清楚对方底细,一来二去,便想到了秦墨出走的长老身上。

    “唔……你是说子牛贤侄以钩车破除了轒辒壕桥?”

    妈蛋,明明我才是墨家钜子,说起来我你就爱搭不理,说起外人反倒一口一个贤侄,真是堵得慌。

    从头到尾受到揶揄,相里业脸色不太好看,瓮声瓮气是回道:“不是他还能是谁,我是真没想到小小逆贼竟有墨者布局其中,这才吃了大亏!”

    谁知鹤老根本不理他,一边书写着什么一边埋头思索,片刻之后拍掌赞道:“妙,妙!钩车善攻城垣,稍加改制竟有守城奇效,虽然先决苛刻了一些,用在此处却是正妙!真想亲眼见识一番!”

    相里业没好气的顶了一句:“鹤老,那可是贼逆叛军,你一直骂我纵容墨者出入剑馆,可他们接的买卖加起来还没此战害的人命多!”

    鹤老一怔,摇头叹道:“可能田襄子师兄另有考量吧,他们齐墨最是秉持先贤遗学,断不会为了私利有所图谋。”

    “代代都叫田襄子,谁知现在的田襄子是哪一位,说不定比我还年轻,总想一鸣惊人出人头地呢!”

    “混账!你这是诅咒前辈吗?滚滚滚……”

    本想多说几句辩驳一下,鹤老根本就不听,起身喋喋不休开始赶人,推推搡搡到了门口,相里业扒着门框耍赖皮:“我不走,我还没弄明白天火是怎么回事呢,鸟雀纵火的痕迹到处都是,那天火起来的毫无道理可言,我不走,我要听师伯怎么说……”

    不愧是同出一门,这下可挠到痒处了,鹤老果然停下推搡,皱眉问道:“鸟雀纵火?还有天火?看来你这亏吃的不小啊,百里!给师伯拿坛酒来!”

    “……”

    三言两语,相里业又说起后续,其实后面的战事已经跟攻城器的关系不大了,可是谁让对方的手段那么匪夷所思呢,百思不得其解之后,他才承认秦军败得不冤,也有些脸面登门求教改善下关系。

    “鸟雀放火?子牛贤侄奇思不断啊!”

    相里业已经麻木了,一整天没感受到墨家钜子尊严,光听眼前的鹤老夸奖外人了,胸口闷得厉害了,他就抢过酒坛灌一口。

    “别光喝酒啊,你自己说说,若是你来主兵,能否想到利用鸟雀归巢这样的妙招?”

    “不能……”

    “所以啊,妙啊!田襄子师兄后继有人,妙哉妙哉!天佑墨门啊,就算你把相里之墨全都败光,老夫也可以瞑目了!”

    “……”

    “师伯方才还说兼以易别,为何现在对我等另眼相待?难道您不是出自相里之墨吗?难道先贤的兼爱都是骗人的吗?”

    面对大逆不道之言,鹤老并未发火,只叹气道:“兼爱并非溺爱,老夫岂容尔等步步妥协扭曲先贤学说?

    当初的相里之墨助秦是为止战,现在呢?秦王变成了秦皇,他兼爱天下了吗?他连我们都容不下!

    能够秉持本心的四处奔逃消亡殆尽,剩下的都是些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相里小侄,听老夫一句,抽身而退吧!别再参与那些蝇营狗苟的纷争了!”

    相里业不答,过了许久,他才用略微沙哑的声音问道:“师伯说的远了,您还没说那天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天下奇人异士何其多也,此事我也想不明白,你还想着继续回咸阳吗?”

    “那就是相夫之墨有了新的高明手段?”

    “也许吧!”几次三番被岔开,鹤老情知他的心意已决,只好补了一句忠告:“相里小侄,天火的道理我虽不明,却能断言此事乃是人为并非天意,制出此物之人非同一般,你千万不要与之势成生死,切记,切记!”

    也许是年轻气盛,也许是刚才的酒劲上来了,相里业不在意的一笑:“有何不一般?我倒要看看!”

    “技艺高绝可比公输,而我墨门已无墨贤相较!”

    “……”

    从山上下来,相里业心中一直堵堵的,不是因为受尽众人白眼、前辈揶揄,相反,对于这种情况他倒享受其中。

    因为比起那帮欲壑难填的部下,这群人更像家人,会损骂,会指责,藏在一张张冷脸之后的,却是道不尽的关心与挂念,当然了,偶尔来几次寻一下本心可以,天天住在一起变成那个“业小子”还是算了吧。

    就在他晃着步伐到达山脚之际,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皱眉:“木一?你怎么会来这儿?不是说过绝不许打扰鹤老清净吗?”

    “钜子误会,属下也是有要事禀报才来等候,并未逾越一步。”

    “什么事儿?”

    “大泽乡,又有贼人叛秦了!”

    相里业皱眉:“皇帝要我们帮忙?”

    “这……皇命并未下达,是金一他们蠢蠢欲动。”

    “这事儿不馋和,等皇帝有了命令再去应付也不迟,让你们渗透吴县的事情怎么样了?”

    “属下正在尽力,钜子知道那边也有墨者,我们平时小心翼翼……”

    “行了行了,我只看结果!”

    连续两次吃瘪,木一赶紧再邀新功:“钜子,属下前几日见到了文信侯族侄,他们一家正在沛县隐居,要不要多留意一下?”

    “文信侯?吕不韦的族人?也是所学杂家的吗?”

    “这个不知,倒是听他提起自己的女婿很是不凡,满口断言将来非富即贵。

    那人名叫刘季,属下特地看了一下,确实相貌堂堂,正如吕公所说隆准而龙颜。”

    “你们喝酒了吧?”

    “……”

    被人怼了一天,这时候能怼个人简直太幸福了,相里业看到部下那张憋紫的脸,慢悠悠说道:“咱们是墨家,不是看相算命的,还龙颜,吕老头也不怕这话招来灾祸吗?

    隔了多少代的亲戚了,你以为每个姓吕的都有文信侯奇货可居的本事吗?”

    “属下唐突!”

    “嗯,这就对了,咱们走吧,回咸阳!”

    “可是钜子,属下得到的最新消息,刘季跟大泽乡的贼人一样遇到大雨了,其后行踪不知,是不是……也反了?”

    “……”

第五十九章 项然与纸张() 
项然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安安静静看会儿书,累了乏了小憩一会儿,想找人说话了叫来阿虞姐姐她们,或者干脆一起出去逛逛。

    最重要的是,夫君从来没有说过这个不能做那个要尊什么礼,只问她喜欢什么一起商榷了施为,不用在乎那些条条框框。

    子期哥哥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项然的心里都快唱起来了。

    要知道,虽然此时还没有程朱理学的恐怖束缚,但是在三从四德教育下,该遵循的礼制那是一点都不能马虎的。

    吃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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