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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法阵会出现这样的效果呢?夏寒熏忽然想到叶修曾经咨询秦晋的一个法阵,当时秦晋并不待见叶修,叶修趁着他在索魂馆的时候,去找过他好几次,可是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搪塞了,后来还是自己亲自出马,带着叶修找秦晋,秦晋才勉为其难的给叶修解答。
她记得那个法阵是叶修在一本古书上看见的,叫‘困情阵,是上古时期一名法阵大师发明的用来困住自己的法阵。据说那法阵大师和他的妻子十分相爱,妻子死后,他便在亡妻经常待得地方设了这法阵,将亡妻的名字刻在阵眼之中,只要他想见亡妻了,便进入那法阵,假装妻子还在身边。
当时她还取笑,说那人一定不是真的爱他的妻子,否则根本不需要什么法阵。
只是,这法阵的破解之法是什么来着的?
当时她完全被那荒诞的故事吸走了所有的注意力,至于如何破阵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听,只是隐约有些印象,好像说是要找到那法阵的阵眼,将人的名字从那阵眼处抹掉便可。
破阵当然要找阵眼,就算没有那模糊的印象,夏寒熏想要破掉这法阵也是先找到阵眼再说,这并不矛盾,可是阵眼到底在哪里呢?夏寒熏放开神识,开始在院子里搜寻能量异常的地方。
每一个法阵都是需要能量维持的,而出现能量异常的地方往往就是阵眼所在。可是,这次夏寒熏懵了,这里竟然每一处的能量都一样,而且似乎不是精石催动的灵力,而是。。。。。。而是黑精石!
“黑巫教?又是黑巫教!”夏寒熏蹙起眉头厌恶嗔道。
“阿熏,你好绝情啊!好歹我们也相爱了十来年,你怎么能这样绝情呢?”夏寒熏的话音刚刚落下,便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上空传来,空灵,让人辨不出方向。
“叶修?”夏寒熏惊得瞪大了眼睛,随即又想明白了什么,蹙起眉头道,“原来是你这只虫子作怪!没想到你不但用了叶修的身子,还承了他的记忆!”
“彼此彼此!”那个叶修毫不谦虚,反而有些自豪道,“叶修是我选的最满意的身子,他有头脑,我呢有实力,我们两个相辅相成,正好一对!”
“呵呵,那你们就好好待在黑巫教相辅相承相亲相爱好了,来我索魂馆做什么?来耀武扬威吗?就凭这个破阵?”夏寒熏鄙夷的说道。其实对于这个法阵,夏寒熏是半点把握都没有,甚至是一点头绪都找不到,但是输人不输阵,她可不能让那只蛊虫看出异样。
“哎!本座可没有那么无聊,只可惜黑巫教的教主希望本座来帮忙摆平你这个小丫头,本座常年受黑巫教的供奉,此番能够找到这么合适的身体黑巫教也是出了大力的,自然要给他们一些回报!不过,既然你是叶修的最爱,我也不好让你过于凄惨的死去,你放心,今日我不动手,就让你自己困死在此处!也算是替叶修给你一个体面”那个叶修语气轻松道。就好像夏寒熏已经是个死人了一般。
“呵!”夏寒熏冷笑一声道,“你的法阵是叶修记忆里的法阵是吧?”
那个叶修没有说话,夏寒熏脸上的笑容却更大了,继续道:“你承了叶修的记忆,难道不知道这‘困情阵’最初就是我陪着叶修去请教秦晋的吗?你现在用它来困死我?呵呵呵呵,我还真是为你的智商捉急,你真的承了叶修的智商吗?我怎么觉得就算叶修的脑袋被驴给踢了,也断不会愚蠢到这种程度!”
既然找不到阵眼,就找施阵的人,这是秦晋教她的,只要知道施阵者的所在,就可以攻击他。施阵者不堪攻击,自然会对法阵有所影响,那么她便能找到机会发现阵眼所在了。怕就怕那法阵完全用精石催动,施阵者根本就不在。
不过,这次还好,这个施阵的家伙比较自大,没有躲起来。
“呵呵呵呵,我看愚蠢的是你吧?近二十年的时间,二十年来叶修对于‘困情阵’做了多少改进你知道吗?这个法阵早已不是当初你帮他请教的那法阵了。”那个叶修依然得意。
“原来是这样啊!”夏寒熏故意拖长音调,随即一拳黑风拳带着大天位大圆满所有的灵力,冲着某处空气就是砸去,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哼声,那个叶修显出身形,紧接着他愤怒的看着夏寒熏怒道:“你竟敢对本座用毒?”
“你忘了我是毒后!”夏寒熏讥讽一笑,接着昂首挺胸厉声道,“今天我们就瞧瞧到底是你的蛊虫厉害,还是我的毒厉害!”说话的时候,夏寒熏也不忘搜着那法阵的阵眼。
阎涛的院子里,阎涛坐在院子的桌边一边吃着夏寒月给他剥好的橘子,一边感慨道:“有多久没有回来住住了?自从毒后离开索魂馆,我就没有回来过,现在坐在这里还真是感触良多啊!”
夏寒月甜甜的笑道:“我还以为索魂馆十二天将的屋子有多豪华呢!也不过如此啊!”
“这你就错了!门派中人和你们家族世家的人不一样,我们注重的可不是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什么名花名草啦,统统没有什么作用,还不如种一些天才地宝,聚灵的东西。我们屋子真正豪华的就是这里的灵力,你没发现我院子里的灵力比外面的灵力要强很多吗?
夏寒月扁扁嘴道:“这倒也是!”倏地,她眼睛一亮道,“那不如我搬进你的院子吧!我看你这里的房间还有剩的,我就随便挑一间住下,也算是沾一沾你的光,多些灵力修炼!”
阎涛也笑了:“欢迎之至,这里房间随你挑!”接着极为暧昧的凑近夏寒月道,“就算你要住我的房间,和我同塌而眠也没有关系!”
“不要脸!”夏寒月一下子红了脸,嗔道。
就在阎涛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血煞忽然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看见夏寒月坐在阎涛身边,两人一副暧昧的模样,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不再理会,面色紧张道:“毒后不见了,毒后不见了!”
“毒后不见了?血煞,毒后可不是小孩子,不会去哪里都和你报备的,你紧张什么啊?”阎涛漫不经心的说道。
“毒后真的不见了!”血煞急了,道,“原本,我是在毒后院子里的,毒后说要去曾经的院子看看,让我找个工匠过去,说那院子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需要休整的地方肯定很多。我自然是去寻工匠了。可是,我带着工匠进入那院子后却没有见着毒后。”
“那院子大得很,你找仔细了没有?说不准毒后在哪个房间里,没有被你发现呢!”阎涛觉得血煞真的越来越疑神疑鬼了。毒后又不是小孩子,她是一个实力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厉害的毒后,怎么可能在索魂馆内出事?索魂馆里面还有实力比毒后更厉害的吗?
“我都找遍了!”血煞简直要疯了,为何这个阎涛就是不相信自己呢?
“你有没有去炼药房,我记得以前想要找毒后,去炼药房就行!”阎涛回道。
“奇怪就奇怪在那个炼药房上,我去了炼药房所在的院子,可是雾气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走进去也是如此,我用神识找根本就找不到毒后的任何气息。你说这青天白日,大太阳高高挂在头顶上的,怎么会出现雾气蒙蒙的情况?而且只是炼药房的院子有雾气其他地方没有!我觉得这个很蹊跷啊!”血煞急道,“我原本是想去找秦晋的,可是秦晋不在馆内,便只能来找你,你的实力比我稍强一些,还懂得一些奇门遁术,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毒后!”
阎涛看血煞那着急的模样不像是作假,脸一下子严肃起来,站起身道:“我这就和你一起去!”
“不许去!”让阎涛和血煞意外的是,夏寒月忽然站起身斥道。
两人都一脸疑惑的看向夏寒月。
夏寒月知道刚刚自己是失态了,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出口自然没有改口的必要,她厉色看着血煞道:“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和阎涛好?每次我和阎涛在一起的时候,你都要冒出来捣乱,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血煞被夏寒月指责得懵了,她什么时候看不得夏寒月和阎涛好了?她又什么时候来捣乱了?让血煞更加无语的是,阎涛竟然也用那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要在自己身上看见验证夏寒月话的迹象一般。
血煞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对夏寒月道:“真的是毒后不见了,这件事很蹊跷,等我们将毒后找回来,再同你解释如何?”
“七姐失踪?”夏寒月不由笑道:”血煞就算你想要从我身边将阎涛抢走,拜托你也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以前七姐在夏家不受待见,到处危机四伏,没见她失踪;进入云泥战场,进入古迹,去那么多危险的地方,没见她失踪;对付八大长老,也没见她失踪,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了,倒是失踪了?还需要你们这些十二天将去找?血煞,你觉得可能吗?”
停了一下,见阎涛看向自己,夏寒月继续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可能失踪,找不到路;青衣教的弟子们可能失踪,找不到路;八大分堂那些没有来过索魂馆总部的弟子们也可能失踪找不到路,可是七姐,对这里了如指掌的七姐不可能失踪的!”
夏寒月说得理直气壮,分析得头头是道,让人不得不怀疑血煞话的意思。阎涛不由狐疑的看向血煞。
血煞只觉得火大,她狠狠瞪了阎涛和夏寒月一眼,愤然道:“好,我自己去找毒后,你们自便!”说完,也不理睬阎涛和夏寒月,大步朝着阎涛院子外走去。
第996章 夏寒月之死()
阎涛蹙了蹙眉头,看了一眼夏寒月,柔声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也不等夏寒月反应,便冲着血煞大声道:“血煞,我同你一起去!”说话间已经大步朝着血煞追去。
“不许去!我说了不许去!”夏寒月双手紧紧握成拳,两只手的手背上出现了一条条清晰可见的黑色经脉,她双目赤红,整个人身上都氤氲着黑色雾气,嘶声裂肺的吼道,吼声还未落下,便已经急匆匆的飞身挡在了血煞跟前。
没有任何停留,也没给血煞反应的机会,夏寒月拔出佩剑便朝着血煞刺去:“我要杀了你!”
血煞被这样的夏寒月一下子弄懵了,慢半拍,竟然被只有小星位实力的夏寒月刺中肩膀。
看见鲜红的血从血煞的肩头流出,阎涛急了,一柄方天画戟出现在手上,急速冲上前,哐啷一声,用方天画戟挡住了夏寒月欲刺向血煞的第二剑。
“小月儿,你这是做什么?”阎涛怒道。
“阎涛,你让开,你让我杀了她,只要这个女人死了,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事了!我们会好好的,会好好的!”夏寒月面容扭曲的冲着阎涛嚷道。
“你疯了?”阎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那个一贯温柔体贴,大方善良的夏寒月吗?
“阎涛,夏寒月有问题,我们得先将她制服再说!”血煞此时也反应过来,随手从储物袋中抓出一把外伤药,胡乱的在伤口上抹了一下,止住肩头潺潺流出的血,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阎涛身边提醒道。
“你才有问题!”看见血煞和阎涛挨得那般近,夏寒月更加疯狂了,剑气中带着浓浓黑色雾气,再一次朝着血煞刺来。
血煞长鞭一扬,一下子卷住了夏寒月的长剑,紧接着便是哐啷一声,夏寒月手中的剑被血煞的鞭子甩落在地。
“阎涛,你愣着做什么?快将她禁锢起来!”血煞大吼一声。
阎涛有些犹豫,这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虽然刚刚夏寒月不问青红皂白就对血煞出手,还伤了血煞,他很生气,在那一刻,他很想将夏寒月打包关进房间里,让她清醒清醒。可是,现在真正要他这么做,他又犹豫了,若是夏寒月只是一时冲动,他却如此做,夏寒月该多伤心啊!他是万万舍不得夏寒月伤心的。再说了,血煞是大天位中期的实力,而夏寒月只是小星位,这天堑鸿沟的实力差距,在血煞警觉的时候,夏寒月怎么可能伤得了血煞?
“血煞!小月儿不是故意的!”阎涛斟酌了一下,还是替夏寒月和血煞打了一声招呼,接着一个闪身到了夏寒月身边。
阎涛看见夏寒月正左手捧着右手的手腕揉着,知道夏寒月定是被血煞刚刚那强大的灵力震伤了手腕,忙关切捧着夏寒月的手,一面打算给夏寒月敷药一边心疼道:“怎么啦,小月儿,你的手腕没事吧?”
岂料夏寒月眸中血色忽然一闪,接着猛地一个侧身,用那带着氤氲黑色雾气的右手一下子遏制住了阎涛的脖子,黑色的长长的指甲深深嵌进了阎涛的皮肤里,鲜红的血沿着夏寒月的手指留了下来。
更让阎涛不解的是,夏寒月明明只有星位的实力,于他的实力天差地别,可是此时他好像被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压着,动弹不断,就好像现在掐着他脖子的不是星位实力的夏寒月而是一个大天位大圆满的高手一般。
“夏寒月,你疯啦?”血煞眼睛睁得老大。夏寒月想要杀她,她尚且可以理解,可是她竟然伤害阎涛这就太不正常了。
“是,我是疯了,血煞你听着,你不是喜欢阎涛吗?你不是可以为了阎涛去死吗?那你就去死啊!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杀,我放了阎涛,从此以后,我和阎涛之间便不会有你的存在,我会给阎涛幸福;要么我杀了阎涛,就算做鬼,我也不会让阎涛让给你!”夏寒月越说激动,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阎涛脖子上的血也越流越多。
“你住手!快住手!”血煞看见夏寒月的手指嵌入阎涛的脖子里,那感觉就像是她的手指嵌入的是自己的心脏一般,疼得不得了,忙紧张道,“你冷静一点,我没有想过和你抢阎涛,你冷静一点,”说着手中的灵力开始快速往鞭子上蹿,一副随时准备出手对付夏寒月的架势。
“快点动手,要么你死,要么阎涛死!”夏寒月的情绪丝毫没有冷静下来的意思,再次厉声吼道。
血煞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她已经感觉到了夏寒月身上强大的威压,还有那超乎她想象的阴冷强大的灵力,虽然她不知道这灵力从何二来,一个明明只有小星位实力的武者怎么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制住大天位中期的阎涛,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轻举妄动,一个不好很可能就害了阎涛。
到底是出手解决夏寒月呢,还是用自己的命换阎涛的命?血煞头一回没了主意。
阎涛此时才觉得自己刚刚举动有多愚蠢,血煞说得对,眼前的这个夏寒月有问题,平时的夏寒月绝对不会这样做,也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实力,他应该将她禁锢起来,然后找毒后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呢。。。。。?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血煞用鞭子杀死夏寒月更加不能看夏寒月将血煞逼死。
头一回,阎涛发现自己竟然也能爆发出如此强悍的爆发力,只见他拼着全部力量将自己身边的夏寒月用力推开,转身用方天画戟就要制住夏寒月,却不想一口黑血从口中喷出,随即抬头惊恐的看向夏寒月,他竟然提不起半点灵力,一旦使用灵力,那全身的经脉都像是炸开来般的疼痛,同时呼吸急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停止一般。
“你果然是一个负心汉!”夏寒月阴冷的笑道,“那你就和那个贱女人一起去死吧!”说着夏寒月手一伸,那被黑色雾气包裹着的长剑瞬间回到夏寒熏的手心,接着便一剑朝着阎涛刺去。
“不!”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血煞大喝一声扬起鞭子便朝着夏寒月抽去。
于此同时夏寒月原本刺向阎涛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剑哐啷一声落在地上,紧接着她双手抱头痛苦的嘶吼起来。
血煞的鞭子趁着这个空当,毫无障碍的落在了夏寒月的后背上,强大的灵力直接震碎了夏寒月的五脏六腑。
夏寒月瞳孔中的血色退去,目光瞬间恢复了清明,一口血猛地喷出,直直的朝前倒了下去。
“小月儿!”阎涛想都没想一把抱住就要将脸磕到地上的夏寒月。
夏寒月的目光却落在了阎涛脖颈处那渗着血的血窟窿上,脸色满是自责和心疼,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那伤口。
这一动作,却将血煞吓坏了,血煞以为夏寒月又要去掐阎涛的脖子,忙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可是这一次并没有抽到夏寒月身上,因为在关键时刻阎涛一个转身用自己的后背生生将那鞭子挡下了。
看着阎涛后背上那条血色蜈蚣一般的伤痕,血煞简直就要气炸了,她一个闪身冲到了阎涛身边,用鞭子指着阎涛怀里的夏寒月厉声斥责道:“她不是夏寒月,你忘了她刚刚想要杀了你吗?你难道真的糊涂到想要将命送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不要说了!”阎涛眼眸瞬间湿润了,冲着血煞吼道。接着忍着身上的疼痛抱起夏寒月,站起身道,“小月儿,你不要怕,我去找毒后,找医师,你会没事的,你真的会没事的!”
夏寒月的目光却迷离了起来:“对不起,刚刚。。。。。。刚刚我真的。。。。。。。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不知。。。。。。。不知道为。。。。。。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是想要伤害你,我。。。。。。我真的努力。。。。。。努力摆脱了。。。。。!”
“我知道,小月儿,我都知道,你不要说话了,我带你去找医师!”阎涛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他紧张的说道。
“没。。。。。。。没用的。。。。。。我。。。。。。我知道,我不行了!阎涛。。。。。。。对不起。。。。。。我。。。。。。我说过要相信你。。。。。。可是我还是嫉妒了。。。。。。我嫉妒血煞能够和你并肩作战。。。。。。可以为你挡剑,为你受伤。。。。。。我嫉妒她和你认识得比我早,和你比我更有默契,是我嫉妒她才。。。。。。对不起!”夏寒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好像一阵微风就能吹散一般。
此时,阎涛已经泣不成声,他哑着嗓子道:“没有,小月儿,我和血煞真的没有什么,我喜欢的是你,我舍不得你为我受伤,我舍不得你和我并肩作战,若是可以,我更愿意将你永远藏在我的院子里,让你永远吹不到风,淋不到雨,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夏寒月那没有血色惨白的脸露出了一抹笑,道:“好可惜,我。。。。。。我明白得太晚了!”说着闭上了眼睛,那抚摸阎涛伤口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