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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疯了-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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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舟本来已经打算摆尾游回去了,结果听到这个瀚字愣了下,仰起鱼脑袋看过去,没想到这个就是那个郝瀚义啊,倒是长得人模狗样的,可惜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巫舟瞧着站在对面的一男一女,郝瀚义盯着如花似玉的美人,瞧着是一副热情欢迎表妹的模样,可他怎么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怪怪的?尤其是这严凤珠的名字,似乎有点耳熟?

    郝瀚义很快就又回到了老太太那里,嬉笑着说着讨好的话,不多时,老太太看郝弘钰的确对这严家的小姑娘不感兴趣,头疼地摇摇头,让各自回去。

    郝瀚义却是趁着众人起身的功夫来到了男主的面前,说了几句恭维的话,郝弘钰淡淡应了,也不打算久留,端起木盘就往外走。

    而郝瀚义随即跟了上来,巫舟趴在木桶边缘,透过男主手臂的缝隙往后看。

    郝瀚义还在跟郝弘钰说着生意上的事,像是诚恳请教,郝弘钰没回头,却也耐心回答了,而这时,巫舟眼尖地发现郝瀚义原本是跟在郝弘钰身后的,突然右手趁着不注意向一旁捏了捏,别人自然是瞧不见,可巫舟身为一条鱼,被郝弘钰虚虚抱在木盆在腰侧的位置,刚好就是在他面前发生的,他看得一清二楚。

    刚开始出来的人太多,他没发现郝瀚义那一下捏的是谁,等出了大堂,紧随着郝瀚义出来的,竟然是那个严凤珠?

    巫舟目瞪口呆,结果这严凤珠依然是一副娇。羞的模样,像是刚刚那一幕根本没发生,只是临走之前,趁人不注意,瞥了郝瀚义一眼,两人相顾而视,那暧。昧立刻就弥漫开了。

    巫舟瞪大了鱼眼:有女干情!

    巫舟甩着尾巴努力把脑海里关于第十书的东西扒了一遍,终于想起来为何这严凤珠的名字这么耳熟了,特么这不是郝瀚义后来的夫人么?不过后来被长公主认回去之后就是严氏严氏地喊了,他差点就没注意到。

    巫舟趴在木盆里,将这件事梳理了一番,显然郝瀚义跟这严凤珠不清不楚的,而这个节骨眼严凤珠被人带着送到了郝府,这严凤珠的娘是郝瀚义的娘也就是二夫人娘家那边的,指不定,这场相亲压根就是故意的。

    说不定郝瀚义早就存了想霸占男主家业的心思,想的就是通过将自己的情人说给男主,如此一来,男主的女人是他的女人,以后男主的娃其实是他的娃,到时候等娃大了,寻个由头将男主害了,这家业不就是他的了?

    真是狠毒啊,不过估计男主压根就没上钩,随后就让郝瀚义知道了男主的身份,更是直接提前下了毒手。

    巫舟不高兴了,这郝瀚义有点臭不要脸啊,要不是男主,他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儿混呢。

    结果,等男主将他带起来了之后,他反手就给了男主一刀。

    巫舟不高兴了,摊着鱼肚皮漂在了木盆的水面上,让不经意看到的郝弘钰嘴角抽了抽,这不是翻白肚皮死了?单手轻而易举地抱着木盆,另一只手想戳一戳,只是还没碰到,洁癖就发作了,干脆退而求其次,摸了摸一侧的鱼鳍:“还活着吗?”

    巫舟本来还替男主这边心疼呢,就听到这一句:“”

    于是,不高兴了的巫舟反手就是一尾巴,甩了男主一手一身的水。

    郝弘钰:“”好心没好报?他问问咋了?

    巫舟瞧见男主难得露出这模样,忍不住乐了,张着鱼嘴那叫一个小鱼得志,只是太高兴了,容易乐极生悲,巫舟刚刚那一摆尾虽然效果不错,只是动作幅度有点大,导致木盆里本来就不多的水大部分都喷溅了出来,只剩下浅浅的一层。

    巫舟:“”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蹦跶了一下,浅浅的水层随之荡漾了下,却没能激起一个水花,巫舟啪嗒啪嗒拍着鱼尾,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妙啊。

    他努力扬起鱼脑袋,朝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这会儿回过神朝他露出一直迷之微笑的男主,张着鱼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只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吐泡泡:男主啊,你看这日头挺大的,要不我们脚步加快一点,先回去?

    最好是能赶紧给他弄点水装盆里,不然,难道要让他在这里变身不成?

    郝弘钰垂着眼懒懒瞥他,大概是被这鱼折腾了这么多次,洁癖自动对这鱼屏蔽了,否则他能怎么办?此刻身上还残留着对方在身上乱窜时留下的不舒适的感觉。

    他淡定地将身上以及手背上的水珠子抹去,朝着努力扭动着翻身蹭着那薄薄一层水的鱼,笑了笑:“今日府里的海棠花开了,听说开得极好,要不我们去逛一圈?”

    巫舟瞪着死鱼眼,吐着鱼泡泡:不——要!咕噜噜,我错了!鱼会渴死的!

    郝弘钰心情极好,抱着木盆,看着那鱼在木盆里蹦跶,悠哉悠哉地开始绕路,那步子迈的恨不得要多慢就有多慢。

    巫舟趴在木盆里,用鱼鳍沾了水珠子往身上抹,幽幽盯着男主这坏心眼的举动,咧了咧嘴:这是你逼本鱼的。

    于是,为了防止自己不干涸而死的某鱼憋足了劲儿,纵身一跃,就跳到了郝弘钰身前的衣襟口,拿鱼嘴一叨,努力一甩尾,扯开一个口子就钻了进。去,为了造成效果,他从郝弘钰的衣襟口进。去之后,因为男主里衣之前早就因为弄脏了脱掉了,所以他此刻只穿了一件外袍,巫舟这条鱼进。去之后,兴风作浪扭来扭去,几乎是贴着郝弘钰的肌肤让他感觉到,什么是来自鱼的愤怒。

    郝弘钰压根没想到一条鱼的报复心能有这么重,察觉到巫舟的动作时,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难以置信地低着头僵硬着身体瞧着在衣服里翻腾的蠢鱼:“!!!”

    一炷香后,巫舟化身为人坐在桌子上,晃着腿瞧着屏风后正在拼命搓洗身上洗了三遍都不消的黏腻感,若不是这鱼是趁着他进来沐浴变回人身进来的,他直接就出去将人扔出去了。

    巫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件郝弘钰的外袍,穿在身上因为大了一截,他干脆只是虚虚系了一道,露出一双长腿,因为都是大老爷们也没必要在意,他就那么随手拿着一个梨,边啃边感慨:“哎呀恩人呐,你瞧瞧你这都洗了三遍了,要不要我给你搓个后背啊,我搓背技巧老好了,尤其是擅长鱼身搓背,那鱼鳞在后背上划一圈,保证跟做个按摩似的。恩人啊,你都是我恩人了,你要是愿意,我肯定不会拒绝的要不要啊?”

    正打着皂角的郝弘钰听到外面那鱼得瑟又欠扁的声音,决定彻底无视。

    所以,等郝弘钰终于觉得残留在身上的异样感没了之后,出来就看到那鱼妖不仅吃他的穿他的还笑话他。

    郝弘钰忍着跳着的眉心像是没看到巫舟,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巫舟不乐意了,抱起自己的鱼盆,里面那一层水也早就没了,只剩下一个空盆,他往手臂下一夹,咬着梨笑嘻嘻跟在男主身后,瞧着对方隐忍不发的模样,心情大好:之前是谁还说让他以身相许的,有本事别躲啊?他碰一下都要洗三次,就洁癖这样重的,还想让他以身相许?

    这厮还是打一辈子光棍吧。

    巫舟算是知道为何男主都二十八了还光棍一条,甚至连个通房都没有,这也就算了,对方这到底洁癖有多重啊,这么大一个院子,连个下人都没有。

    巫舟一路跟着郝弘钰沿着回廊就这么优哉游哉回了房间,郝弘钰进。去之后就要关门,巫舟拿木盆一挡,靠着门框笑得欠揍,拖长了声音道:“恩人呐,不是说好了以身相许么?恩人你这是怕了我么?这都不让我进房,这是不想让我以身相许了?还是说之前,都是在逗我呢?”

    郝弘钰望着少年眼底熠熠生辉的光,本来这时候直接说他之前的确是开玩笑的,一人一妖也就罢了。

    可瞧着少年狡黠的眸仁,里面都是了然自得的光,显然就等着他说是。

    偏偏他就不说了。

    郝弘钰在巫舟故意使坏的目光下突然一笑,拉着巫舟的手臂就将人给带了进来:“谁说的?我只是一开始不习惯,既然你一个鱼妖都这么迫不及待,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干脆”

    巫舟还等着男主服软,结果,软是没服,他一个不注意就这么被男主给拉了进来,手臂一紧,将他整个人给困在了门口。

    房门一关,四周的光就黯淡下来,隐蔽的房间,四周空寂无人,只有一人一鱼,巫舟瞅着居高临下瞧着他面色肃然的男子,突然感觉到一种危险,又不确定了:男主不是玩真的吧?

    这个想法刚起,郝弘钰就眯着眼俯身靠得更近了,心底在狂喊着拒绝,可为了治一治这可恶的鱼妖,他忍下不适,嘴角扬了扬,露出一个让巫舟捉摸不透的笑,瞧见少年变了的神色,以及掌心下紧绷的肌肤,终于满意了想说什么,就看到眼前陡然光一晃,手里攥着的手臂随着光消散后,眼前哪里还有什么少年,只剩下手掌心抱着的一条鱼。

    那滑腻感

第165章 一条鱼的自救() 
嗨;这里是帅气的防盗君,订阅不足30%的小天使需待72小时巫舟饶是早算准了会有这一幕,可真的听到了看到了;还是有一瞬间的震动。

    面前满眼虔诚的男子周身仿佛那一刻被夕阳最后的余晖染满了金色;灼目耀眼。他脑海里有那么一瞬完全想不到任何东西,只是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和尚。

    须臾间,他回过神,抬起手,手指将被风吹得遮住了眼的一缕墨发拂下的同时,撩开了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发;朝前靠近了些;与无胤的面容几乎只隔了两寸的距离:“渡我?小师父,你可看清了,这不是普通的病痛,这是水痘;是会死人的不治之症,你不怕死?”

    无胤眼神依然不惧;似乎是为了让巫舟相信,甚至在他那张只是想象都丑得无法言喻的面容那么放大靠近时,纹丝不动:“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巫舟凤眸发亮:“可若是救活了我,小师父你却死了呢?”

    无胤:“众生平等;若是以我之命换小施主;一命抵了一命;并无任何亏损;若是施主得以渡劫,那就是两命,我佛慈悲。”

    总而言之在这无胤和尚看来,死了一个,活了一个,那不亏;活了两个,就是赚了。

    巫舟慢慢直起了身体:“可若是我们都死了呢?”

    无胤愣了下,随即嘴角有极浅的弧度扬起,垂眼敛目,表情虔诚:“这是贫僧的劫数,与小施主无关。”

    巫舟定定望着站在他下方两个台阶的和尚,并未再开口。

    大概是巫舟的沉默让无胤以为他不信,抬眼间,就看到面前的少年一双凤眸灼亮惊人,嘴角翘起:“即是如此,那以后就劳小师父费心了。”

    无胤眼底无悲无喜,可巫舟还是注意到他原本紧合的双手手背上的青筋平缓下来,垂眼:“阿弥陀佛。”

    巫舟登堂入室,住进了无胤和尚的竹楼,不过是一个两层高的小楼,一楼是悬空的,下方是一个池塘,种了不少的睡莲,四周的地面上围了一圈,则是无胤和尚种的菜,二楼则是作为打坐歇息的地方。

    因为巫舟的到来,加上他身上出的“水痘”,无胤将二楼让给了巫舟,关闭门窗,嘱咐了一番之后,就离开了。

    巫舟环顾了一圈,也不计较,随意找了三个蒲团一并,躺下了。

    而在巫舟离开之后,陆丞相被耍了一道,可老皇帝还等着他将人带过去,人出了事,他要么空手去,要么将陆桃龄带过去。

    如果是后者,一旦将自己这唯一的嫡女送过去,太子妃的位置,就与他陆家再无关系。可老皇帝年岁已大,即使能受宠,也不过是几年的光景,若是让他的死对头的女儿当了太子妃,当了皇后,以后他陆家算是彻底落败了,所以,他不能将陆桃龄送过去。

    可如果是前者,老皇帝心思难测,他空手而去,会如何,他也不可知。陆丞相一边往皇上的住所去,一边在心里做着计较,最终在两边的岔路口,他望了眼陆桃龄的住处,一咬牙:只能赌一赌了,只能赌他能将桃龄扶上太子妃的位置,否则,得罪了皇上,又失了太子这棵大树他陆家的下场岂是一个惨字能言。

    陆丞相前去见老皇帝的同时,立刻让人带着一份礼单去见冯妃,只能大出血了,希望冯妃还足够讨老皇帝的欢心,让他今日的举措让皇上不至于记恨在心。

    陆丞相去见了老皇帝,一进去就跪了下来,表明了来意,老皇帝侧卧在榻上,也没说什么,却只是闭着眼让美婢给他捏着肩膀,房间里染着熏香,明明天色已黑,山上气温凉了下来,他却出了一脑门的汗。

    不知过了多久,老皇帝才像是刚醒来般睁开眼:“既然朕与爱卿的千金没这个缘分,那也就罢了。退下吧。”

    老皇帝挥挥手,他身后站着的大太监立刻弓着腰迎了上去,将陆丞相给让出去,陆丞相转身的同时,塞给了大太监一叠银票,后者收了,陆丞相才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离开。

    走出去时,正好与前来的冯妃打了个照面,陆丞相这才真正松了口气,皇上的两个近身人说情,也许还能勉强平息皇上的怒火。

    大太监重新弓着身回来,摊开手,将银票递上:“皇上,这是丞相给老奴的。”

    老皇帝只是睨了眼,表情淡淡的,混沌的眸底波澜不惊,又重新闭上了眼:“嗯,他拖了这两日的原因是什么?”

    大太监额头有冷汗垂落,恭恭敬敬禀告:“陆家那边昨日出了点乱子,听说丞相那小儿子跳了湖,后来丞相去看了,就派人一直守着。一个多时辰前,丞相带着人再次去了那四公子的住所,又唤了大夫来,随后就让人去找了冯妃娘娘,再来了这里。”

    大太监每说一句,都压下心底的不安,生怕下一刻就要承受龙威之怒。

    老皇帝依然没什么反应,嗯了声,随着门外一声禀告冯妃娘娘到时,老皇帝摆了摆手:“让他进来。”

    大太监松了口气,弓着身前去时,视线落在一处,忍不住想:丞相这次怕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皇上什么美人没见过?如果不愿,直言即可,如今转了几道,还牵扯到男后宫的妃子,怕是

    陆丞相回去的路上心惊胆战的,等得知冯妃哄得老皇帝极为高兴,还得意留下侍奉之后,才松了口气。

    这才暗暗咬牙想到那个千不该万不该赶到这个节骨眼生了水痘的小畜生,结果他一过去却扑了一个空,看守的十几个家丁对视一眼,将巫舟离开前的话禀告了一番,最后不安道:“老爷,我们不、不会真的被一起处置了吧?”

    陆丞相心里也咯噔一下,先前只顾得着急桃龄的事,差点忘了这一点,不能让这小畜生连累了整个陆家,瞳仁深了深:“你们放心,老夫岂是那等狠心之人?这件事你们一定要保守住秘密,等回了京,若是你们没感染上,老夫定不会亏待你们;若是感染上,老夫会给你们不菲的安葬费,尽可放心。至于那不必再寻,尽管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得了不治之症还敢跑,他只当没生过这么一个小畜生。

    老皇帝翌日一早就派人吩咐了下去,即刻启程回宫。

    陆丞相像是从未带来这个幺子一样,一行人浩浩汤汤回了宫。而他口中“自生自灭”的巫舟,却是过得惬意。

    系统暂时屏蔽了他的感官,他感觉不到那种痒疼感,无胤和尚不久去而复返,不仅给他带回了药,还有涂抹的药物,等服了汤药抹了药之后,他也就歇下了,翌日醒来,无胤已经出去了。

    等他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无胤和尚已然回来,还一并置办了不少东西,并做了早膳,很简单,清粥加一碟青菜,没有油,纯热水烫了一下。

    巫舟也不嫌弃,毕竟他此刻也没感觉,用了之后,这才隔着门询问无胤:“皇上可离开灵隐寺了?”

    无胤这次出去就是去找他师父,说了缘由之后,从今日开始就不再去前院上早晚课。

    无胤本来在打坐,闻言诧异地睁开眼,却并未回头:“小施主猜得不错,一行人已尽数离开。”

    “小师父不好奇我的身份?”巫舟将三个蒲团放在一起,躺在那里,侧着身瞧着门扉的缝隙倒影出的青色身影。

    无胤道:“小施主若是愿意说,贫僧洗耳倾听;若是小施主不愿,不说也可。”他既是愿意渡他,无论他是何身份,他的决定都不会改变。

    巫舟却是坐起身,一双凤眸闲适地睨着无胤:“我先前并非胡言。他们皆避我如蛇蝎,你猜他们是谁?”

    巫舟未等无胤开口,继续道,“他们是我的父亲、我的继妹、我的继母。邑帝看上了我那继妹,继母不愿继妹去服侍邑帝,就怂恿我那丞相父亲,结果对方就同意了,我一怒之下跳了湖,大难不死,却得了这不治之症,昨日,我独自一人离开,却无人寻我,如今他们尽数离开,依然无人记得我。那时我恨不得我才是丞相,他则是被我拿捏的小子。小师父,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如果是小师父,可后悔过你为何不是那掌管天下的君主,而是这后山不被人所知的沙弥?”

    无胤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许久都未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人活一世,功名利禄皆如云烟;苦也,是一生;贵也,亦是一生;还望小施主宽心。”

    巫舟睨着无胤,嘴角小幅度翘了翘:“还是小师父有觉悟,既是如此,那我也不能当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之辈,从明日开始,我来替小师父做斋菜如何?”

    无胤大概没想到巫舟上一刻还在讨论人生八苦,下一刻就转到了吃上,愣了好久。

    巫舟无辜:“莫不是小师父嫌弃我做的斋菜不好?”

    无胤这才开口道:“既是如此,那小师父自便即可。”

    于是,接下来一日,巫舟用后山的食材给无胤做了三顿斋菜,一共十道菜,有两个共同点:一则,都是素菜;二则,都特别难吃。

    巫舟望着无胤和尚面不改色将其吞下,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随后的几日,他每一日菜肴的味道都在精进,直到最后一顿,堪比御膳,精致美味,可在这无胤和尚脸上,波澜不惊,并无任何不同。

    等第十一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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