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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男子却是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打破了他的希冀:“你猜对了一半。他一受伤的确会变。但是你又错了一半。”
巫舟哽了下:“我错哪儿了?”
男子继续道:“不是他有病,而是我有病。”男子最后两个字是在巫舟耳边低喃出声的,那种让巫舟毛骨悚然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尤其是对方的大掌突然握住了他的细脖子,这果然是个疯子吧?
只是电光火石间,巫舟皱着眉,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他先前就想过,如果男主不是真正的夫子,比较容易当皇帝,否则,一个夫子怎么可能当皇帝?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萧夫子?
可面前这人周身的气势太盛,矜贵、残暴又带着盛气逼人的凛然,此刻这么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给巫舟一种睥睨众生的感觉。
巫舟想到以前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其中一个就是萧夫子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可对方背着他的时候,他摸过,对方宽肩窄腰,一身的肌肉,根本不像是一个弱书生。
如果是那种可能,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巫舟深吸一口气,吞了吞口水:“你才是真正的萧云闲?”所以对方才会说萧夫子没病,他有病。
因为萧夫子本来就是对方创造出来的次人格,自然是没病的,有病的是面前的正主。
还有先前那个刀疤男,似乎在找什么人,当时见到萧夫子一直盯着瞧,模样还那么怪异,像是认识萧夫子,最后却又否认了。
也是,如果他先认识了萧夫子,瞧着面前这位,也不敢认。
虽然长得一样,但气质差得太多,几乎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男子挑挑眉,笑了:“猜对了。”
巫舟眉头却死死皱了起来,想到萧夫子可能会因为这家伙消失,心里莫名很不舒服,这种萧夫子可能会消失的恐慌,让那股因为对方给他的压迫产生的不安被取代了,他皱着眉,死死盯着男子:“你想如何?”
男子笑了声:“不想如何,不过你将我喊了出来,要怎么算?”
巫舟对上对方的凤眸,发现对方的视线却直勾勾盯着他的唇,他愣了下,意识到什么,一张脸憋得通红:“你休想。”他就说当时在半山腰,自己怎么嘴。巴那么肿,肿也就算了,舌尖还被咬破了,可当时就他与萧夫子,萧夫子那性子也不可能做什么,结果竟是这家伙。
男子耸耸肩,“那就商量别的好了。”说罢,主动放开了巫舟。
巫舟狐疑看他一眼:这么好说话?
男子已经开始转身,余光瞥见巫舟的眼神,又重新转过身,挑眉摸着下巴:“怎么?你希望我继续?嗯?”
巫舟:“”
男子低低笑了声,欣赏够了巫舟的表情才继续往前回到了位置上,下颌微抬,点了点面前的椅子。
巫舟不甘愿,但却还是走了过去:“萧夫子呢?他怎么才能出来?”面前这人太危险,还是萧夫子好,但不得不说从完成任务的角度来看,对方却更适合。
巫舟更纠结了,左右对面的都是男主,他也是要辅佐对方当皇帝,干脆不管了。
男子道:“你觉得我会这么蠢告诉你方法?”
巫舟:“那你想商量什么?”
男子:“入军营的事。”
巫舟正了正神色,先前被对方的动作吓了一跳,如今才想到一个关键处,对方这身手比许贰舟这天生神力还厉害这么多,绝对不是普通人,“你是什么身份?不是指夫子这个。”
巫舟问完就后悔了,那刀疤男明显在找对方,还有那个年轻男子,一般来说会生出两种人格,怕是受到刺激才导致的,怕是对方这个身份也不太平。
对方这么谨慎,不一定会告诉他。
男子却并未迟疑:“云宗洌。”
巫舟等了会儿没听到下文,疑惑地看了眼:“嗯?”茫然地抬头看过去,然后呢?
男子本来等着瞧巫舟难以置信、激动、钦佩的目光,结果:“”
巫舟等了半天没等到继续,只能问出声:“就一个名字?”难道等着他夸名字好听?他勉强违背意愿,“唔名字还是很不错的。”
男子:“”
巫舟警惕地睨着他,莫不是自己说错了话?“你这么瞧着我干嘛?”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么?还是说其实你是皇上的儿子?”巫舟搓着手,这样就不用辅佐了,直接将他送进京,等着当皇帝就行了。
男子神色更加复杂了:“不是。”
巫舟失望:“可惜了。”
男子:“”他果然高估了一个村夫。“不过,我还是跟皇上有点关系的。”男子不知想到什么,恶意道。
巫舟眼睛嗖的一下又亮了:“真的?”
男子嘴角恶意的笑更加深了:“自然,我是”他故意顿了顿,等巫舟看过来,继续慢悠悠道:“皇上亲自下了必杀令追杀的恶人。”
巫舟:“”他迅速往后带着凳子退了数步。
男子满意了:“所以我这个身份必须保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萧云闲进军营。几日后你先前见到的脸上带着刀疤的副将会交给你一副面具,你哄萧夫子戴上,混入军营。除了那副将,其余任何人都不能信任。懂了?”
巫舟甚至都没看清对方如何动作的,下一刻就已经整个人被男子再次控制住了:“若是让我知晓你耍花样,别怪我不客气。毕竟,除了成为我的人,其余的敌人只能是死人。”
巫舟:“”能好好说话不?什么叫你的人?我是我自、己、的!
但巫舟只是思考了一瞬,为了小命着想,无辜颌首:“你说得对。”对方是个连皇上都下了必杀令的恶人,这得多凶残啊,惹不起惹不起。
男子满意了,突然直接又俯下。身,咬了一口,巫舟回过神,直接推开了。
这次没有推不动,对方直接给惯到了地上,定睛一瞧,晕了。
巫舟面色怪异地盯着地上面容苍白的男子,头疼不已:系统你个骗子给我出来!说好的金手指,却打了个对折,我要这金手指有何用?!
系统的声音极小的响起:“好歹能自保一下对不对?”
巫舟: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在!你、个、骗、子!自保?你试试被人半个时辰亲了几回却无力还击的悲催感?
系统又秒遁了,巫舟瞧着晕在地上的男子,恶向胆边生,不行,欺负了他就这么晕了可不行。
他走过去,蹲下。身,伸。出一只手,捏住了萧云闲的脸皮,扯了扯,还、还挺软
巫舟晃了晃头,不能心软,身体还是那个恶人的身体。
他加重力道,觉得一边不够,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扯住了另外一边,挤成了一团,结果自己先被对方的模样给逗笑了,忍不住凑近了揉成了一团。
就在这时,原本昏迷的人突然睫毛抖了抖,睁开了眼,刚开始对方眼神里是一片茫然,等定睛一瞧,就瞧见近在咫尺的少年,对方眸光潋滟璀璨,让萧云闲看呆了。
感觉到脸上的触感,顿时一张脸连带的耳根都红了,声音也抖了:“你、你小舟你这是做什么?”
巫舟正玩得不亦说乎,一听到声音迅速朝上方看去,果然对上了萧夫子瞪得大大的凤眸。
巫舟跟脑海里还残留的先前那恶人的模样一对比,觉得无法直视萧夫子的脸了,嘴角抽了抽,回过神,迅速收回手:“咳,没没什么。”
可等定睛看去,手指有点痒,萧夫子你脸红什么红?我又没占你便宜?
巫舟倒是也没多想,以为萧夫子脸皮薄,坐在一旁,没吭声。萧云闲只记得对方发病他刚走过去就被对方给挥开了,他站起身,揉了揉还隐隐发痛的额头,偷瞄了少年一眼,对方背对着他没啃声,但也没发病了。
萧云闲不敢提先前的事,只默默将地上散落的东西捡起来,重新放到了桌上,才重新在一旁坐了下来:“小舟”
巫舟耳朵抖了抖,见过面前这人的主人格那狠戾的模样,再瞧着萧夫子,怎么瞧都像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巫舟低咳一声,这是夫子夫子,不是那个不要脸的。
等重复了无数遍,才抬眼,露出一个无辜又乖巧的笑:“夫子。”声音温柔小声,要多轻有多轻,生怕一个大声又将那不要脸的给弄出来了。
最后还咬他嘴唇一下,绝对是流氓本氓了。
萧云闲被巫舟这模样吓得一个激灵:这是怎么了?
结果更惊吓到他的是下一刻,少年突然站起身,关心备至地走到他面前,温柔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头:“碰疼了吧?来,夫子小心跟我来,我给你擦点药,这可怜的,一定要好好养养,不然留了疤可就不好了。”绝对不能再受伤给那厮一点机会再回来。
萧云闲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手腕被巫舟轻柔握住,才像是触电一般迅速将人甩开了:“不、不用了,小伤而已。”
巫舟睁着黑漆漆的眸仁,语重心长:“夫子这怎么能是小伤?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就是一丝丝伤口也不能给那臭不要脸的留。
萧云闲被巫舟最后四个字给劈到了,整个人都呆呆愣在那里:“痛、痛在我心”
他喃喃的这一声很轻,巫舟没听清,又重新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往床榻带,瞧着萧夫子听话任他为所谷欠为的模样,心满意足,这才是男主啊,那位哪儿来的去哪儿。
萧云闲飘飘然的被牵到床榻边,望着少年给他轻柔地涂抹药膏,心软的一塌糊涂,还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他、他是不是在做梦?原本以为就要决裂了,可没想到转眼就跟做梦似的。
萧云闲张嘴想询问,又舍不得少年带给他的温柔,垂着眼,自欺欺人,就算只是这一刻,也够他后半生回味无穷了。
巫舟等涂抹了药,仔细检查了没别的伤口,才彻底松了口气,站直了身体从萧夫子脸上到脖颈,最后到衣襟口,眯眼:刚刚他发病身上没受伤吧?
不知道身上有伤口会不会那位又跑出来,结果等他回过神,就看到萧云闲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小、小舟,你作甚?”
巫舟才发现自己已经动手了,低咳一声:萧夫子该不会把他当成跟那云变态一样的了吧?
连忙低咳一声:“我就是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是我才让你受伤,我这是愧疚,对对,就是愧疚。”
萧云闲敛下的眼底闪过失落:“没关系。”
巫舟看萧夫子没事儿了,搬过一把凳子,在他面前坐了下来,探头从下往上看:“夫子啊。”
萧云闲怕他看出自己的依依不舍,收敛了心思,正色看过去:“小舟,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没,没没没,夫子放心,以后我一定不凶你不揍你,你揍我我都不带还手的。”这揍一下要了老命了。
不仅生命安全受到威胁,连身体都很危险啊。
萧云闲愣住了:“我不会打你的。”
巫舟眼底一亮,咧嘴乐了,只是乐到一半掬了一把辛酸泪,夫子啊,你说了不算啊。
他握住了萧云闲的手,语重心长:“夫子啊,为了我,以后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一定不能受一丢丢的伤啊。”
萧云闲傻了:“啊???”他回过神,耳根通红。
巫舟心急,只觉得萧夫子脸皮真薄:“夫子你答应我啊?”
萧云闲许久,敛下眼,轻嗯了声:“好。”
巫舟这才松了口气。他却不知自己这举动,却是完全让萧云闲误会了,以为自己在对方心目中是不是也是重要的?
巫舟无形撩了萧夫子一把,想着该劝他去军营的事了,对方是皇上亲自下了必杀令的,许家村肯定是待不下去了,早晚被发现了,男主要是还没当上皇帝就死了,他这任务也失败了,肯定不行。
所以就算是哄的骗的也要让萧夫子离开许家村。
于是,巫舟表情凝重地认真看向萧云闲:“夫子,你看着我。”
萧云闲凤眸微抬,目光灼热地看向他,认真瞧着,只是瞧着瞧着轻“咦”了声:“小舟,你的嘴。巴怎么又破了?”
刚一鼓作气打算哄骗一番的巫舟:“”不、不是,夫子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偏?!
第40章 铁血将军来讲书()
萧夫子瞧着耳根突然泛红的少年:“???”他问错了什么吗?
巫舟无奈地看他一眼,将先前另外一个模样的萧夫子给驱赶走;这才正经严肃道:“夫子;你真的没想过离开许家村吗?”
萧夫子大概没想到巫舟又重新回到了这个问题;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黯淡:“想过,等许家村有另外一个夫子肯来,我就会离开。格格党网”
巫舟眼睛一亮:“然后呢?你打算去哪儿?”
萧夫子不敢看巫舟,他怕看一眼;自己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想要的是闲云野鹤、四处游。走的生活;可少年不一样;他想要的,是他给不了的。
更何况;还有他那龌蹉的心思;不忍心自私的将对方也拖入进来:“等有朝一日离开了我就去另外一个村子;继续当夫子。”
巫舟:“”他是不是应该夸一夸对方的大公无私啊?
系统这到底是给他找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主啊;只爱闲云野鹤,当皇帝简直难度加倍。
咦,等等,巫舟皱眉,认真望着萧夫子。
他以前一直以为这就是萧夫子本来的性格,纯善无害、心思简单;可经过了刚刚;显然对方不是。对方还有一个主人格;一个与面前的萧夫子截然相反的人。
对方霸道、残暴、冷戾,对方一出现,那种扑面而来的杀气,是他常年浸润在血腥气里形成的那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战栗,以及那个刀疤男,莫非萧夫子真正的身份,其实也是个将士?
到底发生了什么,造就对方受到刺激生出了一个与本性截然相反的次人格?
巫舟望着面前的萧夫子,突然心生不忍,他甚至怕有朝一日,萧夫子就这么消失了。
巫舟想到对方会离开,心揪成了一团,他深吸一口气,才勉强道:“若是我想让你陪我去军营呢?”
巫舟脑海里空空的,一面是他必须面对的任务,他不得不将对方带离许家村,送往那个他曾经待了很久却不惜生出另外一个人格也要逃离的地方;一面是他想留住萧夫子,可他其实很清楚,从云宗洌清醒的那一刻,已经不可能了。
对方之所以能清醒,是因为萧夫子有那么一刻与对方心意相通,也产生了情绪的波动,以及杀念。
是什么时候?是因为他身上的伤口的血腥?还是那时他带着萧夫子去追那些土匪救那些姑娘的时候?
萧云闲愣住了,对上少年凝重的眉眼,心一颤,垂下了眼:“我即使去了,也不能帮你什么。”
巫舟知道自己卑劣,却想赌一赌,赌这么久了,他对萧夫子也生出了亲近之意,对方这般心底善良,也是在意他的吧?更何况,萧夫子真正的身份太过特殊,即使留下来,他怕是也呆不长,反而会被发现,到时候整个许家村怕是也难逃一劫。
“可我不识字,那里那么危险,若是我受了欺负怎么办?你识字,肯定升迁的更快,我去了,只能当前锋,若是我一去不回”最后四个字一出口,巫舟感觉到握着的手颤了颤,巫舟眼睛一亮,觉得有门,继续耷拉着眼,惨兮兮瞧着他:“夫子,你好不容易将我救下来,我就这么死了,你舍得吗?”
萧云闲脸色惨白,他不舍得,他怎么舍得对方死?就是对方伤到了他也心疼。
但是“我什么都不会,怕是根本当不了什么军师。”
巫舟心想,就凭那刀疤男,就算他什么也不会,去了当个摆设也妥妥的,再接再厉:“听说军营条件艰苦,只有一个军医,若是伤到哪儿了,也要排队等着,小伤什么的,更是要自己忍着了。夫子,你真的真的忍心我受这罪吗?说好的好兄弟呢?你若是想继续当夫子,那等几年后我们退下来,再当好不好?”
巫舟就是胡诌的,他对军营压根不了解,但他不懂,萧夫子肯定也不懂,只要能忽悠到就行。
果然,萧云闲信了,望着少年清秀的眉眼,想到那情景,一脑补,头就开始疼了起来。
巫舟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帮他揉着额头:“别想别想。”开玩笑,好不容易那厮走了,万一再召回来
巫舟抖了抖,赶紧安抚萧夫子的情绪。萧夫子感觉到额头上冰凉的手指揉压,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他的心噗通噗通剧烈跳动了起来,尤其是少年的胸膛贴在他的手背上,询问间呼吸喷洒在脖颈上,撩得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巫舟瞧不见对方的脸,但看到对方的脖子通红,青筋微微跳动,吓得赶紧用衣袖呼扇:“平心静气啊夫子——”
萧云闲脑子嗡嗡的,根本没听清巫舟说了什么,突然陡然站起身:“我去洗把脸。”说罢就留下茫然瞧着他背影的巫舟出去了。
巫舟:“???”这应该是没变吧,肯定没吧
巫舟不敢继续说了,左右时辰也晚了,干脆躺在了床榻上,心神俱疲。
萧云闲过了很久才回来,巫舟没敢继续刺激,干脆装睡,好在还有几日,再等等好了。巫舟心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而躺在他身边的男子却是久久未眠,睁着眼,努力平复着呼吸,歪过头,瞧着少年沉静的睡颜,心软成一片,很快也闭上了眼。
只是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刀光剑影、猩红一片
萧云闲再醒来时,是被吓醒的,额头上都是冷汗,他大口的喘气,不过也几乎是瞬间,他偏过头看到身边还躺着的人,心莫名定了下来,只是梦里的场景让他脸色惨白,太阳穴也嗡嗡嗡的乱响,搅乱着他的神经。
巫舟察觉到动静睁开眼,就看到黑暗里有人坐在那里大口的喘气,他警惕地坐起身,等定睛瞧见是萧夫子,心底先咯噔一下,试探地问了声:“夫子?”别是那变态又出现了吧?
萧云闲勉强应了声:“小舟。”声音喑哑,很不对劲。
巫舟听到这熟悉的称呼,才松口气,随即心又吊了起来:“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嗯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