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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闲勉强应了声:“小舟。”声音喑哑,很不对劲。
巫舟听到这熟悉的称呼,才松口气,随即心又吊了起来:“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嗯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萧云闲垂着眼,喃喃一声,敛下的凤眸却遮住了眼底的光。
巫舟心里咯噔一下:“你做了什么梦?”
萧云闲神色微变了变,但因为是半夜,他低着头巫舟本就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是以并未察觉到,就听到对方的声音很轻,也很疲倦:“忘记了我醒来,就记不得了”
巫舟松了口气:“忘了好忘了好,既然是噩梦,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忘了好”
巫舟还真怕萧夫子想起什么,将人安抚好,瞧着萧夫子重新躺下来,本来还想问什么,可瞧着萧夫子倦怠的模样,到底没忍心。
不知过了多久,巫舟瞧着萧夫子的呼吸重新平复了下来,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巫舟挨着他,确定萧云闲没事儿了,才很快又沉沉睡了去。
而等巫舟的呼吸重新恢复了绵长,原本紧闭双眸的男子重新睁开了眼,眼底溢满了疑惑不解,最后也没想出过所以然来,那些梦里出现的场景,那么恐怖、血腥让他无所适从,却又那么真实,像是真正发生过一样,可怎么可能?
翌日一早,巫舟再醒来时,萧夫子已经起来了,巫舟瞧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知道对方去了学堂。
桌子上摆放着重新收拾好的包袱,巫舟颠了颠,咬牙:还真连送都不送啊。
好在他是知道今日是走不成的,吃了萧夫子给他留的早膳,最后懒懒背着包袱出门了。
一路走过去,都是跟他送鸡蛋鸭蛋的乡亲,巫舟一路挥别,将“离别”的场景表演的淋漓尽致,于是等到了村口。
早就等在那里的刀疤脸与华服年轻男子坐在马背上,瞧着这一幕嘴角抽了抽,尤其是刀疤脸一脸复杂,他想不明白主子为何非要带着这小子,虽说身手的确不错,可先前他看中对方的身手,是想给主子多招点有用之人,想着有朝一日万一主子还活着,还有可用之人,可如今主子回来了,这小子的身手就不够看了。
可这是主子亲自吩咐下来的,刀疤男不动声色的将表情全部压下来,只是余光瞥见身边一直紧随的州府之子脸色沉下来,这几年主子出事之后,很多人对他们这些都不上心,这几年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扑空,很多人都不耐烦寻找了,这次听说这边出了一个力大无穷能以一己之力捶杀数人土匪的人,他欣喜之下连夜赶了过来,这州府之子极为热情,要亲自带他来找,他原本以为对方也是热血之人,是想帮忙,可结果呢竟是监视。
若非主子提醒,他到现在都没察觉到。巫舟戏演得足,只当是不知今日是走不成的,他到了近前,一脸激动:“大人我想好了,今日就跟你们走,我们现在就走吗?”
少年那激动地恨不得五体投地的模样,看得华服男子眼底更加不屑,但没表现出来:“今日大人不能带你走。我们要去办一件要事,几日后才会回来,到时候你再跟我们走就行了。”
男子年轻气盛,想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小子,随便找人吩咐一声就好了,偏偏这副将非要亲自过来一趟,说答应了就不能失约。
可他着急赶往那个地方,听说又出现了一个与那人极为相像的,父亲说了,只要真的找到那人,将消息禀告回来,只要人死了,将尸体送上去,到时候他们就是一等功臣,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谁还想见这么一个小东西。
巫舟“失望”地耷拉下眼:“这样啊。”
随后热情地挥别了两人,等那两位走远了,呲了呲牙,这几日一定要好好糊弄糊弄夫子,将他赶紧答应了,否则,指不定那人看自己没说服萧夫子怎么着他。
不过等巫舟刚回过神,乡亲也听到了涌上来安慰巫舟,巫舟无所谓地一摆手,结果余光就瞥见不远处一棵树下露出的衣角,嘴角一扬:不是不来送他么?感情这是打算偷偷来送?
巫舟等安抚好了那些相亲让他们都去忙了之后,才悠哉悠哉背着包袱往前走,快要经过那棵大树的时候,对方往里又躲了躲,嘴角眼底噙着笑,快到近前时,脚下一拐,绕着另一边过去了。
萧云闲躲在树下,他舍不得,可又不忍耽误对方的前途,从巫舟出来他就一直偷偷跟着,原本想最后看一眼,没想到对方今日不必离开,萧云闲这会儿整个人都是飘的,就算是多一日对他来言都是恩赐,可他不敢让少年瞧出他的不舍。
瞧见少年过来,赶紧躲了起来,只是等了半晌,都没看到少年经过,他奇怪地探出头,发现本来正朝着这边走的人突然没影了,萧云闲疑惑地继续看去:人呢?
结果就在这时,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萧云闲迅速回身,就对上了少年精致噙着笑意的眉眼,疑惑地看着他:“咦,夫子,你不是在学堂么?不是不来送我了么?怎么又来了?”
萧夫子耳根都红了:“我、我我路过!”
巫舟差点噗嗤笑出声,长长哦了声,瞧着面红耳赤的萧夫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跟着留下一句“我要回学堂”就急匆匆往前走的夫子,在他身后明知故问惊讶一声:“哎呀夫子,你怎么耳朵这么红?是不是病了啊,要不请一天假吧?”
他瞧着闻言脚下踉跄了一下的萧夫子,终于没忍住抱着包袱笑了起来:萧夫子可真逗,不过是调侃两句,竟能害羞成这样。
这跟那变态简直两个极端,要是那变态,他这么调侃,对方估计一言不合就亲过来了。
巫舟迅速摇头将男子的身影给摇掉了:恶鬼退散退散!
巫舟回去之后写了好几个对策,可无论他说什么,萧夫子就是一句话:不去。
巫舟头疼不已,这萧夫子怎么真难搞?萧云闲看似油盐不进,接下来的两日,却是脸色越来越不对。
他发现自从那晚上小舟发火他再醒过来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尤其是晚上开始做恶梦,第一晚、第二晚、第三晚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等第三日晚上他再次惊醒之后,这次将所有的呼吸都压制住了,他扭头看到少年并未惊醒,才松了口气,无声无息下了榻,走出了房间。
到了院子的井旁,直接将头扎进了凉水里,脑子才清醒了过来。
可梦里的一切太过真实,让他如今想起来,都觉得浑身战栗,那些厮杀的战场,那些鲜血淋漓的尸体
一幕幕一桩桩都跟萧云闲过往的认知背道而驰。他撑在井边,瞧着木桶里水里倒映出的人,脑海里闪过最后一幕,遍布的血光,那些将他围攻的人,他瞧着自己挥动着手里的大刀,刀光剑影、拼命厮杀
直到最后一刻,他躺在血泊里,四周遍布尸体,只有他一人还活着,可那些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瞧着梦里的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突然猩红着眼低低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莫名恐怖,最后那双血红的凤眸陡然盯向了他一般,咧着嘴,笑得张扬而又残忍。
萧云闲就是在那一刻惊醒的,此刻瞧着水里倒影的面容,风吹过来,突然他浑身一抖,竟是瞧着水面里自己的面容突然模糊了起来,那双眼乍然猩红一片,吓得萧云闲迅速往后退了数步。
就在这时,他的头开始剧烈的疼了起来,他痛苦地睁开眼,眼睛在猩红与正常之间极快地转变着,与此同时,脑海里有个熟悉又陌生的嗓音仿佛在引诱他一样:“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那些情景,都是真的。”
萧云闲痛苦地低吼出声:“不可能”他不可能双手沾满了血腥,他不可能是是
“厌恶那样的自己吗?可你动摇了,那晚你看到他差点被土匪砍到,从你无意识克服了自身的设定出手救了他开始,你就不再是萧云闲了我知晓你的一切,可如今,我需要你的承认,不想就这么直接取而代之,原因,你应该也知道了,这个地方你待不下去了,他还在找你,除非亲眼见到你的尸体,否则他怎么会放心呢?”脑海里的声音让萧云闲脑子错乱成一团,真实的虚假的所有的一切交融在一切,让他痛苦不堪。
“为什么?你既然能直接取而代之,为何还要得到我的心甘情愿的承认”萧云闲不解。
声音轻叹一声:“你是我心底执念的期待,是假想出来的最完美的人生,闲云野鹤,远离世俗没有你的承认,我即使回去了,依然是那个因为满手沾满了血腥生出愧疚之意,一日日自我折磨的疯子;可你若是心甘情愿承认,那么,对我而言,是一种克服至此我们两种人格将彻底融合在一起,而非单纯的只是拿过来。两种人格将会相互影响,相互制约,我不再是疯子,不再困于自身的心魔。而你将拥有我过往的武力,形成一个真正蜕变的云宗洌,或者你愿意,依然是萧云闲也可。”
萧云闲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望着水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脑海里那些陌生的场景,仿佛开始一点点侵蚀着他过往坚定的认知,混淆在一起,他分不清到底哪里是真的,哪里是假的。
他许久陡然闭上眼,声音都在颤。抖:“我对他对他的感情呢?”
脑海里的声音沉默了许久:“依然存在。你忘了,原本你就是我,而我,就是你。”他欢喜的,他亦心动。
许久之后,萧云闲重新睁开了眼,像是决定了什么,第一次真正面对自己,而非像是梦中那般,因为无法承受,无法控制自己的愧疚而生出的执念,差点活生生将自己逼成一个疯子。
如果注定他无法再继续待下去,注定很久之后的某一天那些人会找到他,毁了许家村,毁了他,甚至毁了他所爱。
那么他愿意改变,重新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
许久,一阵凉风吹过,萧云闲散落的墨发吹起,遮住了他一双眼,不知过了多久,他周身的气质慢慢开始改变,由温润的儒雅一点点被冷戾吞噬,最后两种气质完全交融在一起,最后彻底回归于沉寂。
萧云闲一直垂着眼,他终于抬起头时,四周静默一片,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巫舟翌日再醒来时,掐着手指算,怎么看都不剩下几日了,再无法说服萧夫子,可怎么办啊?他睁开眼就在想,到底怎么劝呢?
萧夫子油盐不进,白日里像是躲在他一样,直接去学堂了。
晚上他刚开始说,对方就去洗漱了,等洗漱完,他继续要劝,对方闭上眼要睡了。
巫舟咬着牙,迅速坐起身,不行他就去堵人。
巫舟洗漱完直接去学堂堵人了,他过去,躲在窗棂外,偷偷看过去,就看到萧夫子正在认真讲学,眉眼温润声音低沉耐心好听,巫舟放下心,坐在外面的地上,嘴里叼着一根草等着休息,只是等着等着,不知不觉就忍不住睡着了。
而学堂内,萧云闲正。念着一首诗,他念一句,学童就跟着念一句
他重复着,只是经过一处时,背对着学童余光瞥见外面酣睡的少年,敛下的凤眸底闪过一抹异光,嘴角上扬。
第41章 铁血将军来讲书()
巫舟睡梦中总觉得有人正一瞬不瞬盯着他;他猛地睁开眼;就对上一双温润的凤眸;萧云闲瞧见他醒了;这才直起身;半蹲在他面前,眉眼温和:“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睡着了?”
对方声音太过轻柔,让巫舟有种还没睡醒的错觉;他揉着脖子回身;发现学童都跑光了;“我睡多久了?”
“已经正午了;要回吗?”萧云闲很自然地扶着他的手臂将他撑了起来;巫舟倒是也没多想,借力起身;懊恼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死,竟然连中间歇息的时辰都睡过了。无限好文:尽在
巫舟还没怎么睡醒,加上想着怎么劝人;满腹心事,是以没发现不知何时萧夫子从扶起他之后顺势牵住了他往前走。
等巫舟回过神时,愣愣盯着:诶?
不过他刚顿了一下;萧云闲就松开了;转过身,“发什么呆呢?到了;你先去洗把脸;我去做午膳。”
萧云闲的反应太过坦然;巫舟愣是没觉得哪里不对,他哪里还顾得上洗脸,他跟着萧云闲进了厨房,倚着柱子,看萧夫子准备午膳,苦口婆心:“夫子你想的怎么样了?还有几天我就走了,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吗?”
萧云闲垂下眼生火:“小舟,你有你的生活,而我也有我的。我向往闲云野鹤的日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对我而言,许家村才是归属。”
巫舟:“”夫子啊,你要是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怕是能活生生吓晕啊。
巫舟摸着下巴,瞅:难道要等走的时候将萧夫子给绑走?
可这样违背对方的意愿,是不是不妥啊?不算完成任务吧?
巫舟幽幽盯着萧云闲:就不信除了闲云野鹤就没点别的追求。
巫舟下午直接借了个骡子去了镇上在最大的酒楼买了很多美味,等晚上萧夫子回来,在梨花树下摆了一桌,还有一壶热酒,而树后他则是藏了好几坛子。
这一桌丰盛的酒席与萧夫子以前过得清贫的生活截然相反,萧夫子回来就愣住了:“小舟?”
巫舟迎过来,将他按坐在石椅上,举起杯盏:“夫子啊,过几日就要走了,先前太匆忙,也没准备什么,既然夫子不愿随我走,那罢了,我也不愿强求。只是这离别前,还是让我们畅饮一回,不醉不归,也不枉我们兄弟一场。”
巫舟率先抬起手腕,一饮而尽。
萧夫子愣愣瞧着,随即垂下眼,也喝了。
巫舟立刻给两人满上了,他又劝着萧夫子喝了一杯,看到萧夫子喝了,咧嘴乐了,他想来想去,觉得萧夫子肯定有别的弱点,只要找到了,劝服萧夫子心甘情愿离开许家村简直轻而易举,可这萧夫子嘴太严实,想要套话,太难。
于是,巫舟就想到了这一招,灌醉他,再套话。
等找到对方的弱点,就
巫舟一双黑漆漆的眸仁被酒水浸润的极亮,瞅着萧夫子抬手喝酒的动作,直勾勾的,看得某人敛下眼时,凤眸幽深,可再抬眼时,又恢复了温润如水的模样,等几杯下去,男子一双凤眸带着迷茫,瞅着对面的巫舟:“小、小舟,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巫舟瞧着对方熏红的俊脸、迷蒙的眼神,咧嘴一笑,才一壶啊,萧夫子这酒量可不行啊。
但越容易灌醉越好,巫舟怕不放心,直接坐过去,亲自又多灌了几杯,等萧夫子坐在那里呆呆傻笑的时候,蓦地握了下拳头,难掩眼底的雀跃,随即低咳一声,瞥了萧夫子一眼,试探挥了挥:“夫子啊,你醉了吗?”
萧夫子坐在那里呆呆的笑,反应也慢了好几拍,等了好久,才摇头:“没”
巫舟掩唇一咳:没醉就是醉了。
“夫子啊,你看这天也晚了,我扶你回房吧?”等回去就开始“逼供”,就不信醉了酒的萧夫子他还撬不开对方的嘴。
萧夫子没动,只坐在那里呆呆直勾勾盯着巫舟瞧,闻言只是凤眸带着迷茫的笑,单纯而又信任,让不经意瞧见的巫舟心虚不已。
等巫舟终于撑着萧夫子摇摇晃晃回了房间,门一关,他将萧夫子放躺在床榻上,蹲在对方面前,就开始问:“夫子啊,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啊?”
萧夫子偏着头,呆呆瞧着他,半晌才慢慢道:“教书。”
巫舟:“”咱就不能有点别的追求么?不行,换个问法。“那夫子你最在意的事是什么?”
萧夫子不知是没听懂,还是不知怎么回答,只是那么直勾勾瞧着他,巫舟被瞧得有些不自在,站起身饶了两圈,继续蹲回来:“没听清?那我再换个说法,你有没有除了教书之外特别想攥着不放的?别再说教书了啊,别的,比如你在意的吃的喝的玩的,或者哪个小姑娘也行啊。”
萧夫子这次听清楚了,茫茫然道:“在意的?”
巫舟眼睛一亮,萧夫子诶,你终于抓到重点了啊,巫舟激动地握住了他垂在床榻旁的一条手臂:“对对对,你在意的,除了教书最在意的是什么?”
萧夫子继续睨着他,不知为何,看得巫舟心里毛毛的,对上萧云闲那双仿佛氤氲了雾气的凤眸,他脑子莫名一懵,就听到萧夫子带了些委屈的声音轻轻响起,言简意赅,就一个字:“你。”
巫舟:“???!!!”
是他听错了?还是萧夫子醉懵了?他?还是说其实萧夫子说的是最在意的兄弟?肯定不是他想的那种可能行吧?
巫舟勉强笑了声:“哈,哈哈夫子你别闹。”
萧云闲眼底闪过失落,耷拉着眼皮,眉眼底都带着怅然若失:“你就要走了我好难过”
他突然握住了巫舟本来还僵放在他手臂上的手腕,往上一放,按在了胸口上,抬眼时,可怜而又无辜:“小舟,心好痛”
巫舟:“”他也心好痛,他好想哭
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想
巫舟整个人都懵了,他望着男子直勾勾盯着他的目光,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对方只是兄弟情,巫舟突然猛地站起身,将萧夫子的手腕毫不犹豫地扒拉下来,对上萧夫子迷茫的凤眸,直接将被子往上一拉:“咳,我去洗漱,赶紧睡吧。”说罢,直接逃走了。
一直等外面没了动静,原本醉意熏染神志不清的男子突然伸。出一条手臂,将盖住脸的锦被拉了下来,露出的一双凤眸底哪里还有半点醉意,眸仁幽深地盯着门口的方向,嘴角扬了扬。
巫舟跑出去之后却又不知去哪儿,坐在石椅上,望着面前一桌的酒,懊恼不已:让他嘴贱,没事儿问什么?套什么话?
现在可好了,话是套出来了,结果呢
巫舟趴在桌前,思前想后决定装作不知道,这不能为了哄萧夫子出村,就将自己个儿给搭进。去吧。
巫舟越想打了个哆嗦,这绝对不可能。
巫舟表情凝重地坐了半晌,搓了一把脸,他今晚上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
说罢,去洗漱了之后,迅速回了房间,熄灯躺下一气呵成,可身边躺着一个大活人,巫舟第一次失眠了。
他睁大着眼,瞧着身边睡得香甜的萧夫子,幽怨地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等对方呼吸不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