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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疯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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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云承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指腹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耳朵,轻笑了声,倒是推着轮椅过去桌前,将膳盒里的膳食端了出来,三荤三素,还有一碗粥。

    阎云承拿出一个小碟,捡出来狗子能吃的,放在他面前,至于那碗白粥也一并放了过去。

    他自己却并未动筷。

    巫舟这几日与他相处,自从出事之后,阎云承胃口就不怎么好,不过,狗子自然有狗子的狗办法。

    巫舟直接在粥碗端过来的时候,一脑袋直接扎了进。去,吭哧吭哧地拱进碗里,只露出一条尾巴,四肢爪子使力,吃得香喷喷的,边吃边哼唧哼唧的,那动静打破了房间的沉寂,让阎云承瞧得忍不住直头疼,怕蠢狗自己把自己闷死了。等巫舟喝两口,就将他小脑袋给捞起来,结果瞧到对方那满脸都是粥渍的模样,简直没眼看。

    刚给他擦干净,蠢东西又吭哧吭哧继续

    阎云承最后没办法,敲了他的小脑袋一下,将碗放到一边,直接拿来另外一个干净的碟子,倒了一些:“我一口,你一口,不许再乱吃。”

    狗子端坐在那里,哈赤哈赤地吐舌。头:“汪!”听不懂!

    阎云承眼底露出一抹笑意,拿着木箸吃了一口,看狗子要探头,立刻按住了,等他吃完这一口,才许狗子吃。

    狗子立刻舌忝了一口粥,刚要第二口,阎云承立刻止住了。

    狗子委屈巴巴的“汪唔”一声,阎云承眼底的笑意更浓,神情也愈发温柔耐心。

    这样一来一往,狗子吃得多,阎云承为了教对方也吃了不少,比平日还多。

    等一人一狗用完了晚膳,巫舟瞧了眼几乎被一扫而空的桌面,咧嘴吐了吐舌头,深藏功与名。

    这边一人一狗相处和谐,武安侯这一晚就彻夜未眠了。

    他想来想去,只能硬着头皮写信回去了。

    这件事是瞒不住了,但他还是暂时将武缮舟将大皇子禁锢的事瞒了下来,只说自己无意间寻到了大皇子,只是大皇子情况不好这个不好,就是对方的双。腿残疾。

    等写完了信,武安侯坐在窗前一整晚,才咬牙招来心腹,将信八百里加急送入京。

    阎帝接到信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信递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刚要歇了,听说是武安侯的加急信,皱着眉让大太监呈了上来。

    可等看完,阎帝愣住了,坐在龙榻上恍惚许久。

    当年他突然知晓那件事,的确是震怒生气的,可将对方暂时罢黜太子也是一时冲动,当时刚好太子写了一封奏折,洋洋洒洒数页,都是反对他当时的一件决策。加上这些年,太子虽然都是为民请命,是个好的,却不知委婉回旋,与他顶撞数次,甚至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他这个皇帝下不来台。

    几件事撞到一起,他就干脆借着这件事想敲打对方一番,借机改改他那个性子,否则以后继承了皇位,明明是好心,却只会被误会。

    阎帝目的是好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贬太子出京之后,对方并未前方封地。

    他只当对方是闹性子,让他出去散散心,见识见识江湖的险恶也可,他一直没怀疑对方出事,因为这一年来,每个月都有信寄回来,让他安心。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最优秀最引以为傲的皇子,竟然就这么出事了?

    阎帝呆坐在龙榻前半宿,最终连夜起身去了御书房,写了一封圣旨,召大皇子回京。

    让身边的心腹太监亲自去传旨。

    巫舟接下来两日过得极为舒心,一则是大概要回京了,男主心情大概不错,对他愈发温柔;二则就是狗子终于不用只喝蔬菜粥了。

    先前宅子里只有他与男主时,男主只会熬粥,一日三顿,他喝的都快忘记自己是只狗了。

    武安侯愧疚,从山下请来了最好的厨子,一日三餐,堪比御膳。

    巫舟吃得肚子圆,在这种幸福中,等到了宫里来宣读圣旨的大太监,召阎云承回京。

    巫舟想也知道,阎云承势必是要回京的,但他不能处于被动,也不能自己提出来,还要光明正大地回去,但他不能开这个口,有个人却是能。

    这个人自然就是武安侯了。

    阎云承先前再三拒绝对方,武安侯因为前身的事,愧疚不敢贸然再劝,只能寻求援助,而当时在凉亭时,阎云承唯一有情绪波动的,就是提到阎帝的时候,武安侯自然而然只能求助阎帝。

    如此一来,阎帝亲自下了旨,阎云承回京光明正大,且他在试探,试探阎帝的态度。

    阎帝这次派了身边最得力的太监总管,且圣旨细数拳拳父子之情,最后表达了阎帝的思念之情,已在京城为其备下府邸,特许回京。

    阎云承一年前出事被废,因为先前是太子,并未封王位,是以依然是大皇子,先前也是住在东宫,自然没有府邸。如今阎帝点名给他准备了府邸,代表的意思很明显了,只要他一回京,怕是立刻就会重新加封。

    圣旨之下,阎云承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同意启程回京。

    巫舟等坐上回京的马车,摇摇晃晃间,忍不住抬起头看了眼闭目养神看不清模样的男主,这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间,武安侯为子还债,自然出于被动,为了武缮舟只能为其所用;阎帝如今既然写了那么一封圣旨,态度也很明显了,对方很内疚,愧疚之下自然对其只会比当太子的时候更好。

    最重要的一点,京中除了二皇子,以往那些王爷皇子都示男主喂劲敌,可这次回去之后,对方这模样,怕是那些人的目标立刻就会转移到二皇子身上了,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给二皇子拉了一波仇恨

    巫舟想清楚了,默默打了个寒颤,这一朝回京,怕是将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等着了。

    他突然庆幸自己如今是一只狗子了,否则,以男主此刻的心机与警惕心,还有那隐藏的不可估量的能力,怕是不会相信任何靠近的人。

    他如今不过是借着便利,可一旦变回来

    巫舟默默用爪子蒙住了眼:突然想想,这金手指还是挺有用的。

第56章 男主他不是人() 
巫舟老实地趴在阎云承的腿上;一仰起头,就对上了阎云承不知何时睁开的凤眸,望着狗子不安的豆丁眼;指腹在他耳朵上摩挲了下,不知是说给狗子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搜索每天得最快最好的更新网”他以为狗子这是突然远离本来的地方;对未知有种恐慌感;这才轻声安抚。

    巫舟瑟瑟发抖:不,还是会有一个的。

    他如今头顶上就像是悬着一把剑;指不定何时就会掉下来,让他一命呜呼。

    为了小命着想;巫舟决定一定要变回来之前;抱紧了男主的大腿。

    至少;万一以后能看在一狗之情;还能给他留个全尸。

    当然这只是说一说;巫舟肯定更想留下小命,但是光凭这么一只狗子肯定不行了;想要特别,那就要成为一只特别的狗子。

    没点技能,迟早要被别的狗子取代。

    巫舟这一路思前想后,觉得他目前来言能点亮的;也就是护主技能了。

    男主如今最缺的是什么;安全感以及陪伴;不会背叛。

    这才能成为一只特殊的狗子。

    巫舟想得很清楚;可他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来得太快,他压根就没回过神。

    阎云承一行人回京走到一半的时候,经过一处密林,竟是遇到了刺客。

    对方来势汹汹,目的很简单,要大皇子的命。

    阎帝身边的这个大太监这次只是来接人,并未带太多的人,好在有武安侯在,那些时刻虽说来势很猛,一时间并未占到上风。

    巫舟被外面打斗声吓了一跳,不是吧?

    难道他先前的推断错了,男主都这样了,还有人要杀他?

    他忍不住在马车里绕了好几圈,看了眼男主,对方竟是还很淡定,他蹦起来,扒在门框上往外看了眼,可这一看,突然就感觉有东西闪了下,他仰起头一看,就看到不远处的树上,有银光闪闪的

    等巫舟意识到什么,豆丁眼瞪圆了:是箭!

    他一转身,回过神之前,汪一声狗子那小身板就朝着阎云承扑了去。

    他身板虽然小,却气势汹汹,阎云承对他没防备,还真被他撞地往一旁一歪,与此同时,一根羽箭直接射进了马车里,嗡的一声响,钉在了先前阎云承坐着的位置,羽箭的嗡嗡声震得狗子头皮发麻,浑身的毛也炸了起来。

    他出了一身的汗,何时被男主抱在怀里的也没意识到,只感觉身上有只手掌一直温柔地顺着他的后脊背,一下接着一下,动作温柔而又小心。

    巫舟差点吓死,差一点男主就出事了,男主死了,任务也就失败了。

    可等反射性地撞完,心里激灵一下,万一一个不小心狗子死了,万一他没死成,变回去,那岂不是暴露了?

    巫舟默默吞了吞口水,终于平复了下来,可等终于一抬头,对上男主复杂的目光,他湿漉漉的狗眼茫然的:“汪”那一把抖着的小颤音他自己听着都老可怜了。

    阎云承是真没想到狗子会突然扑过来,望着狗子被吓到瑟瑟发抖的模样,心底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觉。

    巫舟还以为男主吓到了,又软乎乎汪了声。

    车帘的帷幕此时被撩起,武安侯出现在马车前,看到那根羽箭,脸色发青:“殿下,这一行人来势汹汹,您一定要保重,老臣就在外面,誓死也会护殿下周全!”

    武安侯握着佩剑行了一礼,继续加入了战局,脑海里闪过撩开帷幕看到的那一幕,心有余悸,看样子殿下是被那狗崽子给推到了一旁,刚好避开了致命的一箭,否则那一箭,就算不是直接穿胸而过,也会伤到殿下的手臂。

    殿下双。腿已经出了问题,若是连手臂也伤到

    武安侯眼神沉了下来,到底是何人要害殿下?

    马车的帷幕重新落下,巫舟还扑在阎云承肩膀上,歪过头还在看,等马车里重新暗下来,他刚想回头,突然被阎云承从肩膀上给抱了下来,随之揽进了怀里。

    巫舟愣了下,仰起头,刚好对上阎云承垂眼看过来的凤眸,里面波澜不惊,从容淡定。

    眸底没有丝毫的愤怒与遇刺的不安,反倒是多了一丝让他窥探不清的情绪。

    狗子眨巴一下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先前就觉得奇怪,男主双。腿不良于行,在外人看来,怕是与太子之位再无关系。

    否则,这一年来,二皇子有很多次机会能置之于死地,正是因为知晓一个残废的皇子是没机会再复立,才这般安枕无忧。

    可不是二皇子,还有谁要杀男主?

    即使是别的皇子,知晓了男主的消息意图谋刺,阻止他进京。

    可从消息传出去到他们启程,不过几日的功夫,怎么能这般凑巧加上天衣无缝?除非

    加上如今男主的模样,巫舟心里激灵一下:这一切不会男主才是幕后黑手吧?

    如果这么一想,也就说得通了,二皇子当初为了毁掉阎云承,不惜下了血本,用了这么久来毁掉对方,若非有先前那场狂化,阎云承彻底就被毁了。

    男主这几日算计了武安侯前来,既然开始谋划,自然不会放过二皇子那个真凶。

    阎帝正处于愧疚之下,这一招,阎帝不会想到会有人自己杀自己,自然也就算到了如今风头最高的二皇子头上。

    巫舟小爪子一抖:他这算不算是误打误撞抱了大腿?

    他先前还在想怎么成为一只特殊的狗子,如今就

    阎云承此刻的目光,显然是没想到狗子会有这么一个举动。

    阎云承怔愣之后,凤眸底原本的冷意软下来,抱着怀里的狗崽子,眉眼带着一丝温柔的安抚,一下接着一下,许久,才垂着眼,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喃喃道:“这世间大概也只有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了”

    枉他活了这么多年,以为父皇是爱他的,对他这个皇子是抱有期待,是信任的。

    结果一年前,他却被明晃晃打了脸。

    明明那件事只要稍作追查就能知晓真相,可父皇还是选择听信了他们的话,不听他的辩解,定了他的罪,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这些时日,他一直在想,到底是为何?

    终于让他想通了,父皇原本当时的确是信了,愤怒了,冷静之后应该也信了他的人品,可对方依然选择废太子之位,大概是想敲打他一番,让他有危机感,让他不要总是与他作对。

    可如果他想教导他,明明可以用更加直白的引导,而非这般残忍地将他彻底踩入谷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以为的父皇为了一己之私,抛弃了他;他觉得一向亲护的二皇弟,原本以为兄弟二人虽说同父异母却自小亲厚,可就是这么一个他自小护着的二皇弟,一直包藏祸心,谋了他的太子之位不够,还彻底毁了他;他一心交好的好友,对他却居心叵测

    这件谋刺正是他策划的,从决定回京之后,他在那个管家归来之前就传递了消息出去,给的对象是他唯一还信任的舅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本想伤一条手臂,他如今体质特殊,即使伤了也会自动复原,不会有任何影响。

    可没想到,唯一真心想要护着他的,竟是无意间救下的一只狗崽子。

    巫舟被阎云承看得毛毛的,与此同时还心虚不已,虽然他的确是想护着对方,怕男主死了,可此刻突然感觉到男主入春风般的温柔,他怎么觉得这么虚呢?

    尤其是想到万一阎云承以后知道真相,想到如今这种情况,自己的话,会不会更加恼羞成怒?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对巫舟来言,反倒是好事,至少男主这条腿,是抱上了。

    那些刺客虽然来势凶猛,不过有武安侯在,一箭不中之后,怕万一真的伤到人,干脆继续厮杀了一番之后就跑了,但却留下了那支射入马车里的箭羽,上面的标识有些眼熟,正是二皇子麾下的一支军队的标志。

    武安侯时常与军中打交道,自然认出来了,只解释了一句这怕是误会就没敢继续说,随行的大太监吓得腿软手软,一再坚持回京之后一定要严查严查。

    接下来几日相安无事,阎云承直接回了阎帝赐下的府邸,里面的人都是他当初在东宫用惯的老人,也算是阎帝有心了。

    阎云承表情却是淡淡的,阎帝已经知晓了途中遇刺的事,大发雷霆,等武安侯进宫交代了一番之后,召了二皇子连夜进宫,随后不知二皇子说了什么,这件事不了了之。

    不过二皇子这个嫌疑是洗不脱了,就看阎帝如何想了。

    阎云承并未进宫,直接以累了为由,沐浴之后早早歇下了,阎帝对这个皇子有愧疚,派了武安侯继续查这件事,让人赏赐了不少东西。

    阎云承却是挥退了所有人,推着轮椅回了房间,抱着狗子歇了。

    巫舟发现男主这是把狗子当自己人跟不当自己人前后,区别太大了。

    以前虽然男主也时不时逗狗子,但都是那种可有可无的,自从先前发生了那件事,狗子立刻享受到了与男主一样的待遇,如影随形,到哪里都抱着狗子。

    甚至晚上沐浴之后,还准许狗子上榻了。

    虽说狗子以前也上榻,但那是最初的时候,他以为伤到了腿儿,头几天阎云承怕对方趴在窝里翻动时碰到腿儿,就给他弄到床榻上了,可后来伤势稳了,巫舟是歇在窝里的。

    如今,他却是直接趴在阎云承的胸前,尖耳朵一低头,就能听到男主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他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呢?巫舟一抬眼,就对上阎云承半睁的凤眸,显然了无睡意。

    这些时日相处,巫舟发现阎云承睡眠质量并不好,一整晚很少睡着,他不知这是对方以前就有,还是黑化之后才睡眠浅。

    大概是巫舟的视线太过专注,阎云承垂下眼,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怎么?你也睡不着?”

    巫舟往前爬了爬,前爪突然拢起来,抱住了对方的脖颈,小脑袋拱着他的脸侧,哈赤哈赤打了个哈欠,汪唔一声,闭上了眼。

    不知是不是他的睡意感染到了阎云承,亦或是此刻静谧的房间温馨的氛围驱散了一些阎云承心底的冷漠与阴郁,他将锦被往上拉了拉,将狗子大半个身体盖好,也闭上了眼,不多时,竟是真的睡着了。

    巫舟翌日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转移了地方,阎云承坐着轮椅,盖着一方薄毯在腿上,狗子则是窝在对方腿上,一直睡得直打小呼噜。

    等醒来之后,才迷迷瞪瞪从薄毯下拱出来一个脑袋,引起了阎云承的注意,还没怎么清醒,站起身晃悠了一下,又趴了下来。

    头顶上方传来男子极轻的笑意,随即就被握住了小短腿儿。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再迟些,就没早膳了。”男子低沉温柔的嗓音在上方响起,阎云承也没想过狗子能听懂,他只是需要一个能交流的、活生生的,不会是人,因为他吃过太多亏,反倒是面前不谙世事听不懂的小东西让他安心,给出了难得的耐心与温情。

    巫舟装作听不懂,这里是阎云承的府邸,主人想吃个早膳,就算是到了午时,主子说是早膳,那午膳也只能是早膳。

    巫舟干脆从薄毯下爬出来,趴到最上面,大爷似的晒着白肚皮。

    结果,就被呼噜了一把肚皮上的毛。

    巫舟狗脸一红,好在皮多,看不到。

    很有骨气的狗子立刻翻了个身,且调转个头,将屁。股对着阎云承,尾巴懒洋洋地摇一下:看这样还怎么欺负狗子。

    再摸,都秃噜毛了。

    阎云承嘴角弯了弯,显然觉得这样偶尔犯傻,偶尔又通灵性的小东西恰到好处,悠闲的一下接着一下地抚着狗子的毛茸茸的背脊。

    巫舟被摸的很舒服,懒洋洋伸了个懒腰,就被喂了一根肉骨头,叼住了,小眼神往后瞥了眼:不是没有早膳了?

    男主你口是心非哦。

    阎云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屈起手指轻弹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吃你的吧。”

    巫舟咔哧咔哧开始啃肉骨头,美滋滋的,不过,边啃却忍不住操着老妈子的心。

    虽然男主先前那场谋刺让阎帝怀疑二皇子。

    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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