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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疯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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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舟咔哧咔哧开始啃肉骨头,美滋滋的,不过,边啃却忍不住操着老妈子的心。

    虽然男主先前那场谋刺让阎帝怀疑二皇子。

    二皇子也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可等回过神也就明白过来,这是阎云承做的了,目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二皇子虽然不会自揭短,却会暗自警惕,也不会善罢甘休。

    加上前身如今失踪了,还不明不白的,加上先前的刺杀陷害,怕是二皇子会引起怀疑,会再三试探。

    且来得还不会慢。

    巫舟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啃完一块肉骨头,心满意足地喝了一碗阎云承喂的粥,正被阎云承握着小爪拿过小太监递过来的湿帕给他耐心擦着小爪子,府里的管家以前在东宫服侍阎云承的老太监梁公公恭恭敬敬过来了。

    只是到了近前,瞧着阎云承坐在轮椅上不复一年前温和的模样,红了眼圈,强忍了下来,小声禀告:“殿下,二皇子来了,想见殿下一面。”

    阎云承没说话,瞧见狗子视线往后看去,将他的视线转了过来,继续擦拭。

    等终于一切妥当了,才呼噜了一下狗脑袋,将狗子放了下去:“去玩吧。小德子,跟着伺。候着。”

    小德子是一直跟在一旁服侍的小太监,连忙应了声,就要去抱狗子。

    巫舟听到二皇子,哪里舍得去玩,二皇子这是来者不善啊。

    巫舟一下跳上了脚踏,顺着阎云承的衣摆,四爪并用爬了上去,又重新回到了阎云承的膝盖上,仰起小脑袋,耍赖,豆丁眼泪汪汪的:“汪!”你是不要你的狗子了吗?

    狗子这么亲近他,阎云承挺高兴,却不想让小东西见到他讨厌的人。

    巫舟耍赖,不跟过去,怎么能更好的了解敌情?

    阎云承最后拿狗子没办法,挥挥手,带着巫舟去了大堂。

    巫舟趴在阎云承的腿上,一靠近大堂,他一眼就瞧见大堂内背对着他们站着一个身着华贵的年轻男子。

    听到动静男子转过身,视线扫过阎云承脸上的面具,再落在他的双。腿上,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男子正是二皇子如今的翰王阎翰钰。

    阎云承的腿与脸一年前正是拜对方所赐,阎翰钰是亲自确认了对方毁了脸与腿才放任前身带走的人,如此瞧见阎云承这模样,丝毫没有怀疑。

    阎云承被推着到了近前,二皇子连忙迎了上来,虚假的笑了笑:“大哥,许久不见,一切可还安好?”

    阎云承只是冷漠地扫他一眼,面无表情。

    挥挥手。

    身后的太监抬着轮椅越过门槛到了里面,径直往里去,到了主位前,才淡漠道:“说,何事?”

    二皇子坐在了下首,耷拉着眼皮,面相阴柔,狭长的眼扫过去,眼底带着嘲弄,说话却是声音带笑:“二弟这不是过来告罪来了?一听说了那件事,就匆匆过来了,生怕大哥误会了,影响了你我之间的兄弟之情。”

    阎云承也装傻:“哦?何事?”

    “还不是先前大哥回京的途中遇刺的事,也不知何人竟是将这事推到了我的头上,着实可恨。你我兄弟二人一向感情深厚,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还有人传这是我怕大哥回京之后复立太子,才心生嫉恨。可怎么可能?我们两兄弟,谁当太子不是当?大哥放心,我已经张贴榜文帮大哥寻找最好的名医,大哥你一定会站起来的。”二皇子滔滔不绝,乍听之下是在关心对方,可句句却都在恶心人。

    兄弟二人感情深厚?深厚到设计陷害,将人害成这幅模样?

    帮他找最好的名医?这大阎国最好的大夫都在宫里了,这是故意专挑痛楚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呢?

    狗子趴在那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懒得看这二皇子了,干脆拿屁。股对着,小脑袋撞进了阎云承的怀里,意图用另一种方式安慰男主受伤的小心灵。

    不过抬头,就发现阎云承淡定的怪异,就那么一言不发地听完了二皇子的虚情假意,顺便捏着狗子的爪子把。玩了一番,等二皇子终于说完了,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时,淡定来了句:“说起来,我有件事很是好奇,二弟一直在说你我兄弟感情亲厚,可二弟是从何处得知我双。腿被废的?”

    二皇子被呛了一下,连忙将杯盏放到一旁,拿过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面上不动声色:“这昨夜父皇听闻那个传闻,连夜召唤我进宫,这才”

    “是吗?”阎云承凉薄地扫了他一眼,“即使如此,等稍后入宫见了父皇,倒是要好好问一问了。我怎不知,父皇还会与你说这等事?”

    阎云承在宫里待了二十年,自然了解他那个父皇,因为对方的失策,导致再见时他这个大儿子成了这幅鬼样子,愧疚之下,必定不会主动提起,又怎么可能会主动说?

    二皇子脸色变了变,勉强笑了笑:“大概是听武安侯或者随行的大太监说的,一时倒是忘了是谁说的了。”他终于想起来为何昨夜进宫见父皇,父皇最后离开时那一句“好自为之”是何意了,父皇当时并未提及,他却得意大意之下暴露了出来,父皇怕只会以为他买通了随行去接阎云承的太监才得知的,如此,怕是更会怀疑。

    “忘了是谁说的?二弟倒是好记性,感情深厚的兄弟,兄长都双。腿废了,竟然突闻噩耗,竟是忘记是谁说的了。”阎云承嘲弄的话,三言两语让二皇子哑口无言。

    二皇子坐直了身体,终于正视阎云承,皱眉:莫不是他知道了?

    二皇子眯眼,终于不愿意再继续,他这次已经落了下乘,继续下去只会自取其辱,可这次来的目的,却不想就这么善了,就算是怼不过,也至少恶心对方一番。

    “大哥,你误会我了”二皇子站起身,面露忧伤,“我这次来除了想看看大哥,也是听闻大哥如今这模样,伺。候的却都是些太监,哪里有宫婢细心,这不,就亲自挑选了两个姿容举止都是一等一的宫婢送过来照顾大哥,大哥可莫要推辞啊。”

    说罢,拍了拍手,立刻就听一阵环佩叮当,狗子扭头,就看到两个婀娜多姿的美人扭着腰,一前一后地踏进了大堂,眼波风流,媚态天生,一副勾人的模样,哪里像照顾人的?

第57章 男主他不是人() 
巫舟爪子搭在阎云承的大腿上,瞪圆了豆丁眼瞅着那两个妖娆的美人;头顶上的两只毛茸茸耳朵扑棱了下;二皇子送这么两位过来;是照顾人呢?还是勾引外加监视呢?

    他仰起小脑袋;果然男主脸都黑了,垂下的眼底有阴郁闪过。格格党

    狗子想到什么,眼睛却是突然亮了:机会啊;等了这么多日,他护住的机会又到了啊。

    男主将一切都算计在内;他如今狗身不便,又不能表现的太不想狗子,自然没有他的用武之地,可这会儿却是个机会了。

    他望着那两个已然走到两人面前开始行礼的两个美人;呲着牙;乐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想了一下;确定不会给男主添麻烦之后,他的一只爪子在身上挠了挠,暗暗亮出了锋利的爪子;准备待续。

    先前回京的途中;他因为扑倒阎云承,让他躲过那根羽箭,虽说这桩刺杀是阎云承一手策划;可旁人不知。他狗子立下护主的功劳;阎云承又有意给他一个名头护身;是以在武安侯夸赞他护主有功时,阎云承顺势提过要给狗子奖励,不如就回京之后禀奏圣上,给他发一个免死的狗牌好了。

    寻常的免死金牌自然需要立过大功,很不好得,可巫舟如今只是一个狗子,一条狗免死不免死还不是人一句话的事?阎云承料想因为他此时的模样,阎帝愧疚之下,必定会同意。

    再说,免死狗牌与免死金牌还是有区别的。

    若是以往阎云承自然不会废这个功夫,可先前狗子表现出的举动,让阎云承认同了对方的存在,回京之后,难保那些人不会对一只狗下黑手,这个东西,能震慑一些人,也算是一件护身的东西。

    巫舟想通了之后,下手起来更加毫不手软,以男主的聪慧,自然等他做了之后,有理由回怼回去。

    如此一来,既不会让阎云承拒绝之后给二皇子一个理由“恶人先告状”,又让二皇子丢了面子,两全其美。

    那两个美人得到二皇子的示意,行礼之后,扭着细腰过来了,正对着阎云承,施施然行礼,屈膝礼膝盖压得极低,上身前倾,故意将胸。脯露出来,就是要给坐在轮椅上位置比较低的阎云承看。

    本来二皇子就是恶心阎云承,不过如此一来,反倒是方便了巫舟行动。

    他不知何时将脑袋转了过来,朝着两个美人呲了呲牙。

    在外人看来,就像是狗子也被两个美人蛊惑住了,吐着舌。头在流哈喇子。

    二皇子瞧着,正想拐弯抹角讽刺两句“狗随主人”,结果,就看到上一刻还乐得屁颠屁颠的狗子,下一刻,突然磨了磨爪子,嗷呜一声就朝着近在咫尺的两个美人的脑袋扑去,正好前爪与后爪扑在了两个美人的飞云髻上,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来之前,一个神龙摆尾,嗷呜一声,飞旋了一圈

    两个美人吓傻了,就那么感觉头顶上一只狗子在作妖,下一瞬,梳理得整齐好看的云髻散落下来一大半。

    要是完全散落下来,也算是美人。

    可一半还在头上一半落下来,完全与疯子无异。

    两个美人:“”

    二皇子:“”

    阎云承:“”

    巫舟并未伤到人,叼着她们头顶上的金簪就嗷呜扑回到了阎云承的怀里,小脑袋拱着阎云承的胸口,献宝似的要将那金簪给他看:“汪!汪汪汪!”

    阎云承回过神,眼底莫名闪过一抹笑意,尤其是抬眼对上二皇子铁青的脸,先前看到对方抑郁的情绪一扫而空,奖励似的摸了摸狗子的脑袋,将他嘴里叼着的金簪随后拿过来,却是扔回到了两个美人的头上,刚好插在那半歪不歪的云髻上。

    那两个美人不敢哭出来,腿软地跪趴在地上,形容狼狈,哪里还有半分美人的仪态模样。

    阎云承抱着得意洋洋的狗子,扫了眼二皇子,后者阴沉着脸:“大哥,你这宠物性子也太活泼了些。”

    阎云承淡淡开口:“怎么?二弟这是在拿两个上不了台面的婢子来质问我吗?狗狗对我有救命之恩,怎么,它不过是拔了她们两个的金簪而已,若是二弟想,我送给二弟十枚百枚也无妨。还是说,二弟的意思,是救了我性命的狗狗,还不如你的两个婢子?”

    阎云承最后的质问让二皇子心里一惊,他若是敢说个是,怕是等下一出府,等着他的,就是再次被召唤进宫。

    他这才想起来先前有人给他报过信,这畜生阴错阳差救过对方的性命。

    二皇子皱着眉,他本来送这两个美人是来给阎云承添堵,结果反而堵住了自己的心口,不上不下的,委实不痛快。可瞧着那两个狼狈不堪的女子,只能恨恨瞪了狗子一眼,告辞带人离开。

    狗子对上二皇子瞪他的那一眼,挺了挺小胸。脯,脆生生的一声,可谓是相当的招人恨了:“汪!”有本事你来咬我啊,信不信咬的一嘴毛?

    二皇子气得差点吐血,可难道他还能跟一只畜生计较?

    那岂不是将他自己落得与畜生同等的地步,更何况,这畜生还救过阎云承,更加不能出手。

    二皇子憋了一肚子气,偏偏被气到了,还要陪着笑脸离开,可谓是相当凄惨了。

    巫舟光是瞧着二皇子离开的身影都能想象得到对方铁青的脸,忍不住趴在阎云承的腿上,小爪子捂着脸吃吃吃直笑,好在不发出声音,狗子笑起来跟没笑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这只是巫舟自己认为的,阎云承低下头,就看到狗子浑身乱颤的毛,还有那条在身后摆来摆去的尾巴,挥舞地相当欢实,忍不住捏了捏。

    狗子汪唔一声,抬起头时,豆丁眼因为刚刚笑得太厉害,此刻虽然木着脸一张狗脸,眼睛却是水汪汪湿漉漉的,让阎云承一颗心愈发轻柔,捏了捏他的尖耳朵:“下次不许这么莽撞了。”

    巫舟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汪唔?”

    阎云承的声音愈发温柔:“这么喜欢金簪?嗯?”

    巫舟:“”才不喜欢。

    但是作为一只狗子,还是有嫌疑可能暴露身份的狗子,巫舟特别欢实的汪一声,阎云承若有所思。

    所以,等晚上巫舟洗完白白回到房间,看到不远处打造的一个纯金狗窝时:“”男主到底是怎么觉得他的喜好会从金簪到金窝跨度这么大的?

    好在阎云承也只是让人打了摆出来,让人知晓他对狗子的重视,晚上依然抱着自家狗子睡了,免了狗子大晚上可能被闪瞎一双狗眼的惨剧。

    翌日一早,阎帝终于忍不住让人递来消息,让阎云承进宫。

    阎云承以身体不适拒绝了。

    消息回禀到宫里,阎帝沉默良久,却也没强求,不过过了两日,又递过去一张帖子,给他举行洗尘宴,并一并通知了文武百官。

    阎云承这次接了,脸上不悲不喜,窥见到这一幕前来送帖子的大太监望着大皇子这模样,也心有余悸,临走前,阎云承唤了对方一声。

    大太监眼底一亮:莫不是大皇子已经气消了,这是要托他给皇上传话?

    结果,等回头期待地看过去,只听到大皇子淡淡道:“先前让武安侯呈上去的关于免死狗牌的折子,父皇可准了?”

    大太监愣了下,低下头怔怔瞧着也睁着大眼瞧着他的狗子,第一次觉得人不如狗,回过神,连忙应道:“皇上已经让人赶制了,只是狗牌第一次做,等晚上宴会时,皇上会一通颁布下来圣旨。”

    阎云承嗯了声,挥手让人送大太监离开。

    大太监犹疑了下,想替皇上多几句好话,可望见大皇子如今这模样,想到一年前的那件事,到底忍不住了,摇头叹息,皇上若是一年前知晓自己的那番决定会毁了自己最看好的皇子,不知还会不会那么做。

    大太监是陪在阎帝身边的老人,也是瞧着这对父子的关系,父子关系融洽,父慈子孝,可除了一点,大皇子当初还是太子的时候,性子太过耿直,因为太过相信自己的父皇,觉得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是以一旦对朝堂上的事有了疑问,丝毫不会掩饰或者委婉的说出来,而是一是一,二是二,刚开始这种直接的性子还好,皇上还会赞赏一番。

    可时间久了,皇上毕竟身居高位这么久,这朝堂之上哪个不对皇上小心谨慎谨小慎微,除了大皇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因为信任自己的父皇,觉得皇上是个明君,是想要大阎国好的。

    可被这么不给面子太久,皇上到底是生出了些不耐,觉得大皇子越来越没个分寸。

    那时刚好因为一件朝堂之事,皇上与大皇子吵得极凶,两父子丝毫不让,碰巧这时,就出了那件事。

    大皇子在一次宴会之后,不知为何,竟是与皇上当时后宫的一个妃子搅合在了一起,躺在御花园角落的一片草丛里,虽然当时并未发生什么,可两人正好被皇上带着文武百官瞧见的时候,衣衫不整

    当时所有人都惊呆了,本来还能询问清楚,结果,那妃子二话不说,直接说太子逼迫与她,一头撞死了。

    皇上自然不信太子是这种人,可当时被当场抓到,皇上只能严查

    也是当时在气头上,刚好太子认为自己没错,与皇上顶撞了几句,皇上回去之后,就决定给太子一个教训,让他好好收敛收敛这性子,也知晓一番这朝堂上的手段,并非他凭着一腔热血就能成为一个好君主。

    皇上当时虽然废了对方的太子之位,可当时废弃的缘由说的正是这件事,不过皇上为了能以后让太子复位,查了当年那件事之后,留了证据,只要合适,只需将证据拿出来,就能洗刷太子冤屈,为其复位,可皇上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一年,大皇子却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一个残废的皇子,是不可能再当太子了,除非当朝没有别的皇子

    可如今朝堂上,这一年来,有好几位能胜任的,二皇子更是其中突出的一位。

    大太监离开之后,巫舟趴在阎云承的腿上,其实很明白今晚上的洗尘宴,说是洗尘宴,不过是阎帝内疚之下,打算给男主一个王位。

    毕竟如今他们住的就是王府,再封个王也在情理之中,可王位封了,为了稳固朝堂的局势,如今前太子成了这幅模样,如果以前阎帝还在等的话,怕是明晚上之后,朝堂的局势就会变了。

    阎帝是个皇帝,他需要培养下一任储君,男主这幅模样不可能再当储君,那么势必会开始培养另外一位。

    巫舟能猜到,男主自然也猜到了。

    他仰起头,望着明明先前心情还不错的男子,此刻仰着头,望着外面的明媚,眼神里却满是寂寥与空寂。

    巫舟想到先前对方回京的时候,那句“这时间大概也只有他对他是真心实意的了”,巫舟忍不住心疼这样的男主,其实对方也清楚,阎帝并非对他没有父子之情,否则也不会这般内疚,可父子之情到底还是不够,否则,对方一年前断然不会毅然决然用那种最下乘的办法意图改变对方。

    男主懂,却也很明白,当他那晚被下药之后,躺在那里被所有人背叛之后孤立无援的绝望境遇让他又怎么来原谅?

    巫舟既心疼又不安,爪子软乎乎搭在一起,男主对自己的父皇都这般记恨,如果知晓他就是害他如此的罪魁祸首之一

    巫舟抖了抖毛,小眼神惨兮兮的:他其实才是最无辜的,他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啊。

    晚上的宫宴如期举行,阎云承坐在轮椅上进了宫,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停在了御花园前,因为有阎帝的提前嘱咐,守门人并未拦下阎云承的马车。

    这一幕看在前来赴宴的文武百官眼里,以为大皇子这是要重新复宠,结果,等马车停下来,瞧着坐在轮椅上的大皇子,众人傻了眼:前太子残了?

    他们惊异之下,又迅速低下头,不敢流露出半分情绪,只是心里,却已经有了打算。

    幸亏大皇子还是太子的时候,因为一心扑在朝堂上,以年纪尚轻为由并未大婚,还未纳妃,否则,怕是那些人家要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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