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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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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怎么会这样呢,你们是在赌气吧,是在拿我们子女们开玩笑吧,你们多大岁数了,还搞什么离婚,连孙子都会笑话你们的。你们也追求改革开放新时尚吗?来个离婚,把开发区的所有眼球吸引到你们身上,是在加工新闻,是在制造笑话,你们千万不能这样啊。”丁春林听了妈妈低沉坚定的口气,急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连珠炮一般发射了自己的看法,希望猛烈的炮轰,能炸掉妈妈这个惊动开发区的新闻,彻底枪毙这个不合时宜的错误的想法。
“实话对你们说吧,离婚不离婚就是那个样了,你们也看到了,特别是春林你,这些年来,你爸爸在干什么,已经是你说的那种百叶地区人们津津乐道的新闻,已经是百叶地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话,我还有什么脸面出入百叶,我走到哪里,都觉得有人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都是为了你们,我才坚持到现在。如今,芳芳也有了归宿,你和春怡已经有了可爱的月儿,春雨和淑美他们有能力办好自己的事,也不用我来操心了,我也放心了。昨天,都说开了,你爸爸要和那个狐狸精结婚了,那个狐狸精已经离婚了,现在就是我在中间碍他们的事,要离婚,我同意了,离婚就离婚,有什么了不起的,打从我知道他在外边鬼混,我就不打算有好日子过了。”
“妈妈,你们可不能这样草率呀,离婚是大事情,听说离婚的人都要吃好多苦头,你们都五十来岁的人了,儿孙满堂,将要享受天伦之乐,你们离婚了,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我们做子女的如何赡养一对离婚再婚的老人,这些年都过来了,咬咬牙坚持坚持就过去了,妈妈,别生气了,我们去说说爸爸,让爸爸改变主意,给您赔礼道歉,我们和和睦睦过日子好吗?”刘春怡拉了丁妈妈的手,急得声音也变细了,变得颤抖了,却是那样柔和悦耳,丁妈妈听了,不再言语,摩挲着刘春怡的手,望着刚刚吵醒睁开乌黑眼睛的月儿,眼眶里溢满了无法名状的委屈的泪水。
一时鸦雀无声,只有怀中幼小的月儿吭哧吭哧调皮地吸吮母亲的|乳汁的声音,小小的尤物,闭着眼睛,享受着人间的乐趣,却不懂人间的辛酸和无奈。
刘春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悲戚涌上心头,悲伤啊,自己的命运如此多舛,自己的流年如此坎坷,一年来,什么龌龊的事都遇上了,真是穿了道袍也撞鬼,霉的都掉灰了。自颠簸的路途遭遇了魔鬼蹂躏以来,一庄接一庄,不该怀孕的时候怀孕了,嫁了的男人却与自己的亲妹妹一直同居鬼混,撞了别人Zuo爱却要自己在大庭广众下作证强Jian,初恋情哥哥却做了小姑子的丈夫让自己心痒难道,公公和婆婆离婚的事又摊在了头上,这日子怎么会是这个颜色呢?还有六六大顺的时候吗?
丁妈妈风干了眼眶里的泪水,去准备晚饭了,丁春林手里按了那借来的三十万元现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月儿吃饱喝足闭上眼睛睡了,刘春怡依然在那儿静坐,丁春林抓了钱,站起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刘春怡说道,“约好晚上过去交工程款,还是去交了吧。”
刘春怡无心过问工程款的事,但公公和婆婆离婚的事一直在心中翻腾,看着丁春林要离去了,说道:“要找爸爸去说的,让爸爸回心转意。”
“我们去说起作用吗?爸爸一贯家长作风,不把我们的话当回事。”丁春林嗫嚅着回答刘春怡的话。
“找人说合,爸爸最听谁的话?”刘春怡转动眼珠子,在寻思。
“我不知道,爸爸一贯独断专行,好像没有什么人——,爷爷奶奶说话管用。”说来说去又说回来了,刘春怡无可奈何,怎么摊上了这样一个主儿,都是当时遭受魔鬼凌辱的后果。
“这样吧,此事体大,叫大哥和芳芳回来一块商量。”刘春怡口气好坚决,
“对呀,叫大哥他们回来,一块商量解决办法。”丁春林平时练就了一身钻营打诨一肚子花花肠子的本事,可是分析问题拿主意的时候,却没辙了,只有顺杆溜。
电话是丁春林打的,是匆匆预付了工程款回来躺在床上打的,丁春雨接了电话,追问回去有什么事,是刘春怡的主意,不能告诉是什么事,丁春林一个劲催要和芳芳一并回来,有事情,丁春雨捂了电话和司马淑美商量,被刘春怡猜到了,按照司马淑美的性格,明天上午准会回来的,果然,丁春雨答应明天赶回来。
电话打到芳芳那儿,芳芳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出了什么事了,当晚就要回去,还问要不要玉龙也回去,丁春林安慰道,不要着急,明天和大哥一起回去,如果不忙的话,都回去吧,丁春林怕芳芳着急担心,说的好平静,芳芳却以为出大事了,有意缓和紧张空气,竟然传来悲伤的口吻胡猜乱想,就要哭出声来了,是玉龙的磁性的声音在一边安慰。
中午,本来秋高气爽的天边变得灰蒙蒙的,司马淑美开了她爸爸的车子,带着丁春雨、丁春芳和玉龙像百叶驶去。
玉龙是第一次回老丈人家,因为房子被征用了,新房子还没修好,临时租了房子住,丁春芳死要面子,一直不同意带玉龙回来。
丁妈妈心事重重,见过了匆匆赶回来的两双儿女独自在厨房里忙碌,爷爷奶奶听得响动,一前一后过来看个究竟,丁春芳见了爷爷奶奶,惊得大叫,那声音带着惊喜夹着恐惧,像看到了轻飘飘移动在阴森恐怖的古墓里的木乃伊一般,飞也一般抱住了爷爷奶奶。
奶奶被孙女儿抱的跄跄踉踉,开口骂道:“疯丫头,结婚了还是这个样子,奶奶这把老骨头仅得住你这样折腾吗?”
丁春芳看着爷爷,摩挲着奶奶,张着迷惑的眼睛神秘习习地说道:“这是真的站着的爷爷奶奶吧,没事吧?”原来,丁春林给丁春芳打了电话,说家中有事,回来一趟,丁春芳前后左右寻思了一遍,会有什么事呢?左思谋右盘算没有出事的地方,一定是爷爷或奶奶去世了,于是带着悲伤沉重的心情回到了百叶。
“疯丫头,当然是站着的了,躺着的早进了棺材了,你是在诅咒你奶奶吧。”
“不敢,不敢,祝爷爷奶奶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永远常青。”
丁春芳的举动被刘春怡看了个一清二楚,忍不住笑着说道:“芳芳,别调皮了,快和玉龙哥哥进屋吧,淑美,大哥,快进屋吧。”
丁春芳如坠入万丈云雾之中,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好好的,大惊小怪敲锣打鼓说有事回来,究竟有什么事呢,丁春芳见满屋子人不便细问,一把抓了刘春怡的手向外拽去,在外边一棵大树下,丁春芳站在刘春怡面前,质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要我们回来。”
刘春怡看着芳芳那个着急劲,想着和玉龙哥哥站在一起的那个神气劲,有心气气这个疯丫头,于是说道:“没有什么事呀,就是想你们,要看看你们,于是打个神秘的电话,让你们回来。”
“气死我也,原来如此,让我担心,你想看谁,趁早死了你的心,别在他身上打主意,以后不允许你叫玉龙哥哥。”
“哈哈,猫戏耗子的游戏真好看,春怡真有你的,可惜你只能成为一只猫,却成不了一只狐狸精。”司马淑美笑着从墙角转出来。
“大嫂,你来评评这个理,刘春怡怂恿我二哥打电话要咱们回来,就是想看看咱们,你说这叫什么事情。”丁春芳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道。
“芳芳,你这只小耗子又被猫戏了,春怡,说说,叫我们回来是什么事?”司马淑美显出一副真诚的样子,一张妩媚动人的笑脸也挂上了严肃的面纱。
“唉,”刘春怡叹息一声说道,“说来话长,昨天回来,妈妈不在,屋子冷冷清清,爷爷奶奶过来,问起来,才知道,公公和婆婆闹离婚了,爷爷奶奶也劝说了,无济于事,眼看不可挽回了,妈妈也同意离婚了,爸爸早就有了外遇,就是那个雕塑,听说那个雕塑已经离婚了,要和爸爸结婚,于是爸爸决意要离婚。”
“什么,是这事,那我们快点想办法呀,不能眼睁睁看着丁家就这样破裂呀。”丁春芳张大眼睛,终于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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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打电话叫你们回来,一起商量个办法。”
“我去把那个雕塑撕了,没有那个妖妇蛊惑勾引爸爸,爸爸绝不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来,如果真的离婚了,多丢人,百叶的新闻,百叶的笑话,我们在百叶还能抬起头来吗?上次在医院我就想撕了那妖妇,就怪你们不准,现在我就去撕了她,看还敢不敢破坏人家和谐。美满的家庭。”丁春芳说完了,转身就要走。
“芳芳,回来,你想犯罪,你有脑子没。”刘春怡叫住了丁春芳。
“看来问题出自公公,这样吧,咱们去见公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公公回心转意,与那雕塑断绝关系,离婚的事也就暂告一段落了。”司马淑美慢条斯理地说着,显然还在思考,希望有一个缜密的办法解决问题。
“好的,我也是这个意思。”刘春怡同意司马淑美的意见。
“既然是一个好主意,我们行动呀,还愣着干什么。”丁春芳疯劲又上来了。
“我们现在就去。”司马淑美左手拉了丁春芳,右手拽了刘春怡,跳上了小轿车,马达一响,向加油站驶去。
司马淑美的驾驶技术好娴熟,虽然现在的小轿车功能完善的趋于自动化,方向盘上栓颗馒头狗也扒拉着能开,可是说到技术,还是有高下区分的。
这几年,随着能源基地开发力度的增大,司马淑美的老爸在建筑行业越做越大,名声显赫,司马淑美常常开着车子陪同老爸出入重要场合,老爸非常喜欢这个漂亮且宠得有点蛮横泼辣的女儿,曾经酒后许诺给司马淑美买一辆女士黑色的宝马,司马淑美一连高兴了好几天,那女士黑色宝马,才叫酷呢,开了在街上横行,自己漂亮的衣服一武装,加上本来就吸引眼球的脸蛋,不知有多少人见了馋得要吐血呢。
五十公里的路程,用不了半小时就到了,沿途都是正在开发建设的工地,高架的塔吊不停地转动,那些奇形怪状的庞然大物不知要装什么五脏六肺来提取现代化建设的能源,看那拔地而起的速度,好像是人类生存和发展迫切需要的样子。
加油站就在神山开发园区的前沿,好气派的门面,不是芳芳带路,司马淑美和刘春怡打死也不敢相信这是丁家的产业。
车子停在门前,一位穿了工作制服面色红润身材苗条的女子微笑着迎上来,询问是加油吗?当得知是找人的,而且是找老板的,带着神秘的笑容离开了。
在餐厅,找到了爸爸丁虎豹,正和雕塑吴岚烟一起用餐,丁虎豹顿时惊愕,看着面色严肃的女儿和儿媳妇,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但久经沙场,随即平静下来,和蔼可亲地说道:“呵呵,爸爸这个加油站除了芳芳你们还没有来过吧,快坐,快坐,还没有吃午饭吧,爸爸要几个好吃的菜,咱们一起吃。”
丁春芳盯着一边坐着的带着蒙娜丽莎绝妙微笑的雕塑,握了拳头就要上,被司马淑美挡了,顺手拉了一把,坐下了,丁春芳气呼呼的一拳砸在餐桌上,发出了沉闷的砰的声响。司马淑美望着丁虎豹,说道:“好吧,第一次来爸爸这儿,爸爸当然要管饭了。”
吴岚烟见三个女子怒目而视,特别是芳芳像一头就要行凶的狮子,起身告退,丁虎豹蜜语挽留:“岚烟,淑美和芳芳是见过的,这是春怡,都不是外人,但坐无妨,一起吃顿饭,说说话话,以后见了就不生疏了。”
“看来你们有话说,我一个外人就不搀和了,我有点困了,想去休息,你们坐吧。”雕塑好矫情,声音清婉,娇滴滴的能掐出水来,比对面坐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娇嫩水灵,跟着话音站起来要走。丁春芳听了,气不打一处,娇滴滴地说什么外人,你比内人还内人,整天粘在一起,就想当我妈妈,整个一骚狐狸变得妖精,站起来才发现,那妖精穿着十足一个火鸡,该苫的半遮半苫,好像怕人不知道那高出来的凹下去的是什么,好象只有她那才是珍品,真想上去扇两巴掌,看你还娇不娇,看你还妖不妖。
“好吧。记着,下午要做报表的。”
“知道了,晚上你要审批的。”
原来,那雕塑是财务总监,要给懂事长兼总经理报财务报表,不知情地听了好像地下工作者接头的暗语,又像黑社会在打黑话,深更半夜的审批什么。
雕塑走后,一时寂静,芳芳也渐渐平静下来,手上绷紧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亢奋的神经也慢慢平静下来,总不能给对面的亲爸爸几个响亮的耳光吧。
“淑美,芳芳,你们怎么回来了,有事吗?”丁虎豹为了缓和气氛,语气好亲切。
“不止我们俩回来了,我大哥和玉龙也回来了。天快塌下来了,还能不回来吗?再不回来,这个家也没有了,还能说没事吗?”丁春芳的机关枪早就上满了子弹,单等扣动扳机来一梭子,毙个干干净净。
“什么事情能惹的天塌下来,什么家也没有了,不是危言耸听吧。”
“爸爸,您别装了,实话对您说吧,就是为您的事回来的,我妈妈有什么不好,你要和我妈妈离婚,要娶那个妖精,我们是来接你回去的,请你永远离开那个狐狸精,离开那个会使法术勾人魂魄的妖孽,维护丁家在百叶的声誉。”丁春芳激动地站了起来,司马淑美在身后拽了拽,坐下了。
“是的,是我打算和你妈妈离婚,婚姻自由是法律规定的,我和你妈妈感情不和你们也是知道的,你妈妈也同意离婚了,我的三个儿女也都长大成|人了,也不需要父母呵护了,我们离婚也没有什么影响吧,至于老人我会尽义务赡养的,你们说有什么不妥呢?”丁虎豹左手握着右手内心地解释着。
丁春芳听了,一时没了言语,她说不上有什么不好,但就是感觉到心中堵得慌,父母离异就是不对,是对家庭对子女的不负责任。
“爸爸,你想过没有,你和妈妈都近五十岁的人了,你们还离婚,离婚之后怎么办,你可能要再婚,妈妈也可能再婚,我们做儿女的如何相认你们,你们不是给我们做儿女的出了一道世界级的难题吗?”司马淑美忍不住说话了。
“不会吧,你妈妈我说不准,我以后的日子不用你们管,想来看看就来看看,不想看了就不要看了,自然法则告诉我们,父母有养育子女的责任,子女大可不管父母,我信奉这一条,你们将来也可以不管我。”真能想得出来,把大自然的法则抬出来了。
“照你这样说,为了离婚,你是不认你的儿女了,你是要我们做子女的背上不孝的骂名,来迎合你的自然法则。”
“不是这样的,怎么能不认子女呢?我只是说将来不会给你们增加负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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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过没有,离了婚,丁家的尊严不复存在,百叶村的人们会指着我们的脊梁骨说三道四的,别人会瞧不起我们丁家的,尊严毁掉了,是不容易挽回来的。”
“不会吧,现在是经济社会,是法制社会,时代发展日新月异,这里已经快要建直辖市了,婚姻自由是高尚的,你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认识应该比我深刻,我的封建残余思想已经够浓的了,你们却成了孔老夫子的捍卫者,孔老夫子的思想已经是出土文物了,你们也应该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来铲除封建残余思想,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思想是深邃的,你们也应该好好学习学习。”
司马淑美一时无语,菜上全了,丁虎豹还很在乎女儿和儿媳妇的,都是上等好菜,香味只往鼻孔里钻,丁春芳低头只顾吃,先减了馋再说。刘春怡一张嘴吃着两人的饭,早就饿了,见了可口的美味佳肴,馋的直流口涎,扒拉着吃起来。只有司马淑美,轻描淡写地举一点放进口里,细嚼慢咽,在思索,如何才能说服公公打消和婆婆离婚的念头。
吃罢了饭,丁虎豹站起来说道:“既然春雨和玉龙也回来了,我也应该回去看看了,我们一起回家吧。”
司马淑美寻思,也好,我们说服不了,一家或许能说服了,于是一起走出来,丁虎豹给司机打电话,要用车子,司马淑美抢着说道:“不用了,坐我们的车子回去吧。”丁虎豹犹豫了片刻同意了。
车子驶出了加油站,不知为什么,司马淑美把车子开的像蜗牛爬行。
丁春芳坐在后边,看着副驾驶座上的爸爸,一头油亮的头发,立即想到了那个狐狸精雕塑,恼咻咻地说道:“爸,我知道你离婚的原由了,就是被那个妖精迷住了,那个妖精有什么好,是看上了你的钱,你没有了钱,她就会离开你去傍别的有钱人,现在有姿色下贱的女人都这样,心黑的很,难道你不明白吗?我去撕了她,反正你不要我这个女儿了,我和那个妖精拼个同归于尽。”
“不是这回事的,芳芳,你不了解爸爸,我知道她也喜欢我的钱,我这个样子,不喜欢我的钱喜欢我什么呢。芳芳,你去撕了吴岚烟,爸爸还会找到张岚烟王岚烟的,还有李岚烟赵岚烟来到爸爸身边,原因不在这里。”
丁春芳蒙了,原因不在吴岚烟身上,那么原因在哪里呢?
“难道,原因在妈妈哪里?”刘春怡忍不住问道。
“对,在你妈妈那里。我和你妈妈结合就是一个错,你妈妈为人孤僻冷漠,多疑不近人情,你们感觉到了吗?不过你妈妈是有责任心的。今天我全对你们说了吧,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出于好奇,还能容忍,可是在一场风暴运动中,你田妈妈家出了事了,你田叔叔犯事了,是死罪,田妈妈一个若女子,哪里能经得起生死折腾,哭着跪着要我帮助,都是邻居,出于同情,我就和你田妈妈一起想办法,你妈妈知道了,闹腾起来,每天夜里闹腾的不能入睡,说我和你田妈妈有关系,我好生来气,年轻气胜,承认有关系,怎么了,我知道你妈妈跟踪,我真的和你田妈妈发生了关系。”
丁春芳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