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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自己随口一问,可能是问到了人家忌讳的话题,毗纳都也忙转移话题。
“我…”刚开口,彼岸倏然停下,面容也扭曲在一起,悟着肚了,“呜……好痛。”
一旁的绿儿慌忙跑过来,看到地上流红色,尖声一叫,“啊……血……”
李锐刚扫了一眼,强健的胳膊一横,把彼岸打横抱在怀里,回头对慌忙赶过来的小二吼道,“还不找间上等客房,绿儿快去找个稳婆,带这里来。”
“是是是,这边这边”小二在前面大步的带路,李锐刚大步的跟在后面。
绿儿倒着秀花步向外跑去,边跑还边笑,看来这拜祭还真灵,这小姐刚拜完,就要生了。毗纳都从小在王庭哪里见过生孩子,也焦急的跟在后面,却也是一脸的好奇,好奇这孩子要从哪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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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二)
彼岸躺在客房里,忍受着肚子传来的阵阵撕痛,门外的李锐刚更是焦急的来回踱站步子,毗纳都靠在门的一边,也紧皱着眉毛。
三个时辰过去了,稳婆不但没有来,就连绿儿的影子也没有看到。而里面开始还能忍住的彼岸此时也痛的大叫出声。
“毗兄,这里就劳烦你先照顾一下,李某先去找稳婆。”李锐刚狠心的咬着牙根,原本可以再派下人去,可是想到如果再像绿儿一样,有去无回,那里面的妹妹不知还能挺多久。
毗纳都点点头,“李兄放心,毗某定会在此保全彼岸姑娘母子。”
李锐刚凝重的看了毗纳都一眼,大步的向外走去,一出门遂接过下人牵过来的爱骑,策马离去。
而店内在后堂的老板娘挺着肥胖的身子慢步走了出来,仰着脖子对楼上喊道,“怎么回事啊?生孩子怎么不挑挑时候?跑到外面来生来了。”
“请夫人注意自己的言词。”毗纳都脸色一沉。
“哟,客官可不要误会,民妇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样的事情,换成谁也不会往好的地方想,客官说是不是?”肥胖老板娘尖酸刻薄娓娓说着,一双色眼还不忘记在毗纳都身上打量,心里暗叹,真是个俊优的公子。
本来生孩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两人这一对话,倒是引来了不少路人的侧目,更有甚者停下步子从外面伸着头往里面看。
“你…”蓝眸一沉,带着几分杀气。
“公子不要生气,贱内就是这张嘴不好,公子莫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又从后堂跑出一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边谄媚的对着毗纳都点头哈腰,一边拉着肥胖老板娘往后堂去。
“哎呀,死老头子,还不放手,你皮子软了是不是?”被拉进后堂的肥胖老板娘的声音,传进众人耳里,换来一阵哄笑。
客房内彼岸的痛苦叫声越来越大,又听到那老板娘一席话,毗纳都一气之下没多想推开彼岸的房门走了进去。
此时的彼岸头发也零乱的散落下来,满头的汗水,因疼痛而泛白的朱唇,双手紧紧的抓进身下铺着的被子里。
“毗公子,我哥哥呢?”此时的彼岸哪里还想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带着颤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又问。“可否求毗公子一件事情?”
“彼岸姑娘还说什么求,你有事只管说来,毗某照做便是。”毗纳都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疼惜。
他因为心爱的女人势利的选择比他有权的人,而一恨之下离家出走,却被耶律狐邪捉到。还好耶律狐邪没有见过他,可是他却在耶律狐邪与王兄接触时,在私下偷看过耶律狐邪。
那时他第一次见到她,她沦为女妈,原来做的那一切只为保全侄儿。如今再见面,却是遇到她产孩子,而且又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身旁,其实他也不明白那夜自己为何将自己贴身的玉佩赠予,不过自己一直没有后悔过。
“现在一直不见稳婆来,可否请毗公子为彼岸接生?”深呼了一口气,彼岸一身薄衣也被汗水湿透。
毗纳都嘴一咧,“什么?”
“毗公子不要误会,只需待彼岸产下孩儿后,取刀将脐带割断便可,其它事情彼岸自行会处理。”如果不是在有身孕的这些日子里,厨娘总会提起生孩子稳婆都做些什么,她也不会懂得这些。
“……好。”最后,毗纳都还是点了点头。
一个女子做到了这种地步,他一个大丈夫还有什么拘束的?然后对着床上的彼岸交待一句,才走出房间去厨房里拿刀。
拿过刀的毗纳都便徘徊在门外,里面传来彼岸阵阵的叫喊,外面也有很多人闻听凑过来看热闹,一时间这酒楼倒是热闹了起来。
不久多时,一阵婴儿的哭声传出来后,毗纳都便慌忙的拿刀走了进去,外面的人当然会趁着这档,伸着头往里看,隐约只见里面没有任何他人的身影,只有后来拿刀进去的大男人后,哄的一声人群炸开了。
“里面的人是谁啊?”一人问。
“是李家那个传说中的小姐啊,你不知道吗?刚刚李大将军还在这里。”
“那也就是说后进去的男子并不是她相公?”又问。
“是啊,是啊,听说怀了贼人的孩子后,这李家小姐根本就没有许配人家。”
“世风日下啊,竟然让一个男人去接生,这也太……”
嘘哗声,阵阵传进人们的耳里,而在远处角落里坐着两个身着黑衣,身材魁梧的男子,漠不关心的吃着东西,而其中一男子听到这些后,眉头一蹙,如果人们要是细看会发现他的眸子是绿色的,可是此时人群里哪有人关心两个不起眼的人,更不要说细看他们了。
“爷?”熬拓低沉的开口轻唤。
“这个孩子是本王的?”耶律狐邪邪恶的扬起嘴角,阴狠在他眼里一闪而过。
原来此二人正是乔装混进大周国的耶律狐邪与熬拓二人,为了探听大周的动向,他们才想到了这个方式,可是哪知刚进关,就遇到了这件事情,耶律狐邪冷冷一笑,看来他此次还真是收获不小。
那个给他带来耻辱,却逃离他的女奴,竟然背负骂名给他生了一个孩子,眼角斜扫向楼上的客房,那洪亮的婴儿啼哭声,应该是个强壮的男丁吧?
此时毗纳都手里抱着浑身是血的婴儿,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要如何做?还有一丝力气的彼岸,拉了拉他的衣襟,他才回过神来,低下头看向床上的人。
“麻烦毗……毗公子,给孩子包裹上。”说完后,拉着毗纳都的手一松,人也全然昏迷了过去。
盯着那只垂在床边的纤细的手,毗纳都眸子一厉,扫了一眼床上的被子,一手把婴儿抱在怀里,一手捉住被套用力一撕。
用扯下来的大块布料轻手的将怀里已不再啼哭的婴儿包好,然后放在床里面的一角,大步的离开房间冲下楼,拉住一个看热闹的人,从衣服里掏出一块银子,塞到他手上。
“请这位兄台帮小弟找一位大夫,这银子就归兄台了。”
那人本见他满身的血,想抽回手,不过一听到银子归他,才谄媚一笑,“好嘞,公子稍等片刻。”
这时,毗纳都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抬起双手,看着上面布满的鲜血直直的发愣。而另一边,耶律狐邪在毗纳都离开后从外的空子闯进了室内。
阴鸷的绿眸扫了眼地上斑点的血迹,目光最后才落到床上已昏迷过去的苍白小脸。几步走至床边,粗糙的大手将彼岸脸颊前零乱的头发缕到两侧,静静的打量着她。
这个莫名闯进自己生活,又全身而退离开的小女人,竟然给他生了一个孩子,粗指滑过她娇嫩的唇,最后在她的脸颊上慢慢抚摸,感受着这柔软的肌肤带给自己的手感,最后才将目光移到床里边的婴儿身上。
大手一伸将孩子抱在了怀里,不算轻柔的动作,将安静的小人惊醒,那双从生下来就不曾睁过的眼睛,才慢慢睁开,绿色的小眸子带着一层薄薄的膜,在眨动了几下后才闭上,又安静的沉睡。
耶律狐邪震惊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如果谁敢说这不是他的儿子,他一定会一脚踹掉他的大牙,绿色的眸子只有他匈奴皇家这一血脉才会拥有,也并不是所有皇家血脉都会拥有,如今在位的单于是绿色的眸子,而在耶律狐邪这一代,也只有他才拥有。
将怀里的小人轻手的放回原位,耶律狐邪才再一次看着昏迷的彼岸,冷漠不变的脸颊升起一抹就是对白鑫兰也不曾有过的温柔。
“彼岸,李彼岸。本王很期待我们下一次的见面。”
不再停留,身影瞬间从窗口消失,而在他刚消失不久,房门便被打开,原来是李锐刚带着稳婆走了进来,只是看看被他夹在胳膊下的稳婆,说是带可能有些用词不当。
还没有把稳婆放下,李锐刚就愣在了那里,然后把稳婆一丢,大步跨到床边,“小妹?小妹?”
昏迷过去的彼岸被他又摇又晃,慢慢醒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安静睡着的婴儿也被吵的‘哇哇’大哭起来。
“生下来了?”李锐刚瞪大了眼睛。
这时从地上站起身来,一边揉着身子的稳婆才走过来,掀起了彼岸身上的被子往下面看了一眼,又盖上才开口赶道,“快出去,这事后的事情还没有处理。”
李锐刚愣愣的点点头,被稳婆往外推着,毗纳都带着大夫刚跨进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就这样莫名的同李锐刚一样被关在了外边。
大堂内,熬拓看着归来的主子,也没有多问,安静的尽着一个当下手的本职,这时挤着看热闹的人群才陆续的散开。
“李兄,还是让大夫进去看看吧?”毗纳都跟着李锐刚走了出来,一边建议。
李锐刚则是一身疲惫的坐在一处空桌处,揉了揉额头两边,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
“对了,是谁帮彼岸接产的?”李锐刚倏然的抬起头。
“是我。”
脸色一沉,“你…”
“你放心,毗某一定会对舍妹负责。”毗纳都见他脸色不好,急忙开口。
哪知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李锐刚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冷唇挤出一句话,“毗兄抬爱了,至于负责就不必了。”
“那怎么行?”他哪里知道李锐刚更生气的原因,不让步的坚持。
李锐刚不想再和他争辩下去,四周满是侧耳看热闹的人,他可不想再丢脸。只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耶律狐邪回过头,打量着争辩的二人,那个蓝眸男子,分时是上次在他手里逃走的男人,一个突厥人出现在大周,是游玩?还是跟他有相同的目的?
听到李锐刚叫他毗兄,据他所知,在突厥只有王姓才叫这个,收回目光拿起酒,紧抿一口,眉头微皱,看来还是他们匈奴的酒够劲。
“对了,毗兄,舍妹生的是男还是女?”李锐刚安静下来后,才想起这个问题。
而刚要起身离开的耶律狐邪听到后,身子又坐回到椅子上,刚刚他潜进去时,也忘记了看是男还是女,只是一个女奴生的孩子,即使是他的孩子,他也应该不在意,在他的心里,只有兰儿才配为他生下孩子,只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坐了下来?
“哎呀,男孩,是个男孩,而且壮的很呢,不过你放心,毗某娶舍妹过门后,定会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说起这个,毗纳都也一脸的笑意。
“毗兄,李某并没有答应把小妹嫁给你啊?”本还笑意的脸,又沉了下去,此时紧握的拳头也咯咯直响。
毗纳都魅惑的扬起嘴角,“你们大周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如今彼岸已被我看了,所以毗某一定要对她负责。如方便毗纳都今日便同几位一起回府,好向令堂求亲。”
擎风驭雷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最后在酒楼门口声音才停止。
一抹绿影随后跑进了酒楼内,紧跟着身后进来的是一位老妇和一名年轻男子。
“绿儿?”李锐刚见绿影眉毛一皱。
“大少爷,小姐呢?”绿儿头发零乱的散着,衣服上也到处是污渍。
“小姐已经产下一子,倒是你,这么久稳婆没有找来,自己也弄成这副模样。”李锐刚脸色阴沉,却也没有说太重的话。
绿儿倒是鼻子一律,眼泪霎时流了下来,一边哽咽的哭,一停一顿的解释,“在绿儿找稳婆时,在巷子两名贼人要非礼绿儿,还好有一位公子挺身而出救了绿儿,后来这位公子一起带绿儿找稳婆才过来。呜……”
李锐刚揉揉头,一脸痛苦,这绿儿爱哭可是府里上下皆知的事情,“好了,我又没有怪你,你快去楼上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是,大少爷。”泪哭一收,跟没事人似的福了福身子才上楼。
李锐刚这时才打量着那位同绿儿一起进来的男子,冷酷霸悍形容这样的男子再合适不过。自己在众人面前已经够冷的了,此人却胜过自己。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敢问公子芳名?”李锐刚收回眼神,起身双手抱拳。
“这位就是镇关大将军李锐刚吧?”冰冷的声音,和他冰冷的脸如出一辙,他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反问。
“正是在下。”看来他认识自己,又一想在这云中边郡又有几人不认得他的?
“在下宋乃丞。”
李锐刚听到后一愣,前些日子收到圣旨,皇上说会如今突厥与匈奴见大周初建,对此虎视眈眈,如今边境战事绷在弦上,可谓一触即发,故会派善战的守国将军宋乃丞与他一起守城。
“属下李锐刚拜见宋将军。”单腿跪地,李锐刚这一举动惊的四处一片安静。
“嗯,起吧。”冷漠却不失威严。
楼上被李锐刚带来的稳婆这时才下楼,对李锐刚福福身子,想必在楼上绿儿已打点过,见此李锐刚才放下心来。
“李将军,此次前来,宋某还带来一道皇上的手谕。”说完,从衣袖里取出信件,递到李锐刚面前。
双手接过,快速的打开,冷漠的脸也越皱越紧,最后两道剑眉也拧到了一起,事情怎么会这个样子?上好的宣纸从手中滑落,李锐刚呆然的立在原地。
毗纳都眼角扫着落在地上的信件,上面龙飞凤舞的只有短短几句话:朕听闻李家有一小女,不曾许配,今朕做主,将李家小女赐予守国大将军宋乃丞为妻。
“李将军?”毗纳都轻唤。
只见李锐刚收紧眼神,却是一脸的落寞,虽然他知道他和小妹是不可能的,看到这手谕后,他的心还是被狠狠的刺痛,俯身收起掉在地上的信件,折好收到袖中。
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楼上传来绿儿洪亮的声音,“大少爷,小姐生的是个男孩,老爷要是知道了,一定笑的合不拢嘴。”
李锐刚一惊,心里暗叫不好,当再看向宋乃丞时,只见他冷酷的脸,刚毅似刀削的脸颊一凛,深渊的眸子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如此也好,李锐刚在心里盘算,也许可以用这个借口让皇上收回手谕,毕竟让一个守国大将军娶一个已经不是完璧身子的人,有辱他的名声,不然只怕妹妹这样嫁过去,也只是空守闺房,承受着众人的白眼。
在李锐刚抱着妹妹离开,众人离去后,坐在角落里的耶律狐邪才狡诈的扬起嘴角,一抹冷意升起在唇边,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守国大将军,如此一来,他便不必再费事的去打探,只需在云中边郡静观其变就好了,至于那个女人,他也想到了她的作用。
彼岸花
无情警告
当天,安顿好毗纳都和宋乃丞后,李锐刚在入夜后便到了父亲的书房。
“爹,皇上的手谕你也看了,你看这事要怎么解决?”李锐刚走到书桌前,一脸忧色的询问。
“锐刚啊,宋将军可知道你妹妹的事情?”放下手里的书,李正这才抬起头看着儿子。
李锐刚一愣,后才慢慢开口道,“晌午后,孩儿已把事情的大体来龙去脉和宋将军说过了,他说既然皇上已经写下手谕,他就不会毁约。”
李正低下头苦想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窗边,深深的叹了口气,“那也就是说这门婚事不能拒绝了?”
李锐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站立在那里,晌午他已看到了宋乃丞的强硬态度,他还特意暗示过,不可把这件事情弄到皇上面前,这样只怕受牵连的是整个李家,因管女不严而让皇上弄出这么大个乌龙,丢了颜面岂可那么容易过去?
“锐刚啊,这宋将军也是一片好意,为了我李家上上下下着想,所以等岸儿身子养好了后,你就放手准备婚事吧。至于岸儿那边,我会找时间去说。”双手背在身后,李正的声音不怒而威。
李锐刚一脸阴沉的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的嘴,最后终于没有说出一句话来,那握得泛白的手骨,可看得出他不甘与无奈。
三个月后
李府张灯结彩,云中边郡无人不知这是李府的小姐要嫁人,而且是嫁给守国将军。
有见过宋乃丞的女子皆不甘心,她们身子干净的女子得不到他的倾魅,而一个生了贼人孩子的女人,却堂堂正正的坐上将军夫人的宝座,让无数女子嫉红了眼。
彼岸却没有她们那种觉得自己幸福,毕竟她也只偷偷见过宋乃丞一面,冷酷若冰的模样,牵着她的思绪想起了另一张冰冷的脸。
其实她一直不曾想过嫁人,哪知这次是皇命不可违,为了顾全家人的性命,不然就是死她也不会同意嫁人。
八月份的天气,夜晚弱弱而来的清风,让人烦燥的心情也踏实了些。
“小姐,不早了,歇息吧。”绿儿从房口走进来,直走到窗边,把窗子关上。
彼岸坐在床上,看着三个月大的儿子,心里一暖,虽然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那双绿色的眸子,但这几个月大的小娃却乖巧的很,吃过奶后便不哭不闹的睁着小眼睛四处的打量,不久便会沉沉的睡过去。
只是自己身子单薄,没有太多的奶水,所以爹爹也请了一个奶娘,为了不让奶娘惊吓到,毕竟这绿色的眸子太过诡异,爹爹也就下令奶娘必须用丝巾围着眼睛,才可以进室内给小少爷喂奶。
有家人的疼爱,彼岸在产完子后,身子也显得越发的丰满诱人,清秀的容颜也在无形中带着一抹妩媚,越发的引人移不开眼。
还在室内收拾的绿儿,倏然的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彼岸眉头一皱,刚要开口,眼前一片模糊,便没了知觉。
混沌沌中,彼岸睁过几次眼,然后被喂了些水后又沉沉的睡去,当再次清醒时,只觉得头似炸开一般疼痛,纤指轻揉着太阳穴,抬眼看到四周后,神情一愣。
这是哪里?她不记得自己的房是这个样子?而且这里所有的装饰看来,并不似大周,倒颇有些匈奴的味道,毕竟她也是在那里呆过时日的人。
门被打开,一匈奴装扮的女婢走了进来,柔柔一笑,“王妃醒了?奴婢正好准备了些粥,趁热吃点吧。”
“这是哪里?”彼岸脸色一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