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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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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彼岸脸色一沉,并不理会她说的话。

“这里是大王子的府邸啊。”女婢把粥放到桌上,才走一床边慢慢扶起彼岸。

彼岸也没有推开她,又开口问,“大王子?耶律狐邪?”

“是,只是王妃私下里叫大王子的名讳就好了,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样说,不然被大王子知道了,只怕……”

彼岸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冷哼一声,“只怕什么?只怕他杀了我?哼!”

难怪头会如此作痛,原来都是他弄的,只怕是在来这王庭的路上,一直喂她的也是迷药吧?能从李府把她带出来,她还真是小看了耶律狐邪。

“本王怎么舍得杀了你。”邪魅带着嘲讽的声音,门一把被推开,粗犷的身子也走了进来。

“下去,没有吩咐不得让人进来。”冷冷的对一旁的女婢下令。

那女婢福了福身子,走时不忘记把门关严。

彼岸冷然的瞪向耶律狐邪,只见他似笑非笑的也看着她,体内的怒火一下就燃了起来,“想不到堂堂的匈奴大王子,竟然也是鸡鸣狗盗之人,竟然强抢民女。”

以前她惧他,是因为有锐儿在,可这一回她不会再随了他的愿,没有了威胁的筹码,她倒要看看他能拿她怎么办?大不了一死,至于那个刚刚三个月大的孩子,爹爹定会好好照顾,而自己也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

“强抢民女?可是本王不认为带回自己的王妃有什么算是强抢的,不是吗?”走到床边,大手倏然的捏住她的下巴。

四目相对,彼岸直直对上他绿色的眸子,只是最后却把自己迷失在那幽暗的眸子里,一时呆呆的任他的手在脸上揣摩。

“如果不是你,本王怎么可能这么快把灵云娶进门,如今你为本王生了一子,本王当然不能亏待了你,本王会让你得到其他侍妾得不到的荣华富贵,本王也会让你生不如死。”冷酷无情的话语从他的薄唇吐出。

如若不是那晚出的事情,兰儿也不会从那日之后整日忧郁闷闷,更不会不同意他娶她为侧妃的事情。兰儿只对他说要一个只有她一个女人的男人,她要的是专情,而不是那个位置,这样的话让他更加愧疚对不起兰儿的情意。那么他就只有等,等到有朝一日成为万人之上的那一天,把他心爱的兰儿放到最高的位置。

彼岸微愣,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对待自己……

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一用力,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说话,怎么不说了?”

“彼岸不知大王子在说什么?”忍受着下巴被他力道极大,而捏得生痛的下巴,所以彼岸并没有听清他的话,更没有在意他提到孩子的事情。

彼岸淡淡开口,“生不如死彼岸之前就见识过了,至于那些别人期盼的荣华富贵,彼岸不敢要也要不起,所以要杀便杀。”

他嘲讽的冷哼一声,下巴上的大手一甩,愣将坐在床上的彼岸带到了地上,地面与身体的碰撞,让彼岸眉头一皱,却咬紧红唇,愣是没有叫出一声。

彼岸冷冷扬起嘴角,这样的待遇,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些不明白,既然他这样恨自己,为何不直接杀了自己?而且到底是因为什么恨自己?难道就是因为那晚自己的逃脱伤了他的自尊?那他这样的男人也太小气了点。

“想求一死?本王可以成全你,只是你能放得下你刚出生的孩子吗?本王没记错的话,他可是绿色的眸子,与本王一样呢。”冷魅的嘴角,带着残忍。

“既然你知道孩子的事情,又以为可以拿你的血脉可以威胁得了我吗?”心一沉,彼岸脸色不变。

“你以为本王掳你回来真是为了那个有着本王血脉的孩子?”他慵懒的托起她的下巴,冷魅微扬的嘴角,伴着低哑的声音。

她挥开他的大手,毅然的对上他的绿眸,嘲讽冷哼,“说吧,要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和我的孩子?”

“放过?本王怎么可能为难本王的正妃?”邪魅的笑声过后,只有她一个人愣愣的颠坐在原地。

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阴冷的气息,彼岸不愿再与他相处半分,开口冷问,“为什么?”

是的,她想知道原因,这样无辜的让她承受一切,连个理由也没有,她不甘心,即使是为了保住儿子的命。

耶律狐邪微眯绿眸,打量着她,一般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在这种时刻哪里还能有胆量问为什么?看来选她还真是对的。

彼岸迎上他犀利阴森的目光,这目光就像一根刺,刺入她的眼睛,穿透她的身体,让她几乎窒息,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逃避,为了在这无助的环境下,可以和儿子安然的活下去。

“为什么?”为了心爱的女人。

耶律狐邪低喃了一句,却没有把后一句说出来,为了能早日得到大权,在娶了灵云后,府内陆续娶进了众多侍妾,却也皆是重臣之女。

而他从来没有宠幸过这些女人,就连灵云如今也是清白之身,他日夜住在兰院,独独宠幸把身子给他却不嫁给他的兰儿。

但他更明白,那些女人都在背后较着劲,如不是他一直把保护兰儿的事情交给熬拓,只怕现在有一百个兰儿也不够死的了,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薄弱的身子似比兰儿还单薄,可性子和机智却强过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

给她一个身份,没有任何人的保护下,他相信她会好好的活着,因为他知道她在意那个孩子。

“正妃?”彼岸也呢喃着他说过的话,眸子瞬间一亮,冷嘲的扬起嘴角,“大王子叫彼岸做正妃?是为了你心里的兰儿吧?”

“住口,兰儿岂是你能叫的!”被说中心事,耶律狐邪骤然阴下脸色。

“怎么被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吗?”彼岸不惧色的顶撞回去。

大手忽然一伸,猛然掐住了彼岸的脖子,“本王警告你,不要猜测本王的心思,不然有你好受的。”

看着她绷得越加发红的脸,在快要窒息时,他的手再加重了一分力气,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如果你敢伤害兰儿一分,本王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大手一松,彼岸才痛苦的趴在地上剧烈的咳起来,她绝对相信,为了那个女人,他可以像踩死一只蚂蚁般的杀了她。

此刻的彼岸也终于明白耶律狐邪打的什么主意了,他的残暴冷酷,从来不在那个女子面前暴露,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他让她成为他所有女人的眼中钉。

这样的男人,让彼岸不屑,更让她鄙视。自私的为了心爱的女人,竟然拿自己的血脉威胁另一个女人,成为她的挡箭牌。既然如此,她李彼岸怎么会让他小看了,定要好好活下去,这样才是对他最大的嘲讽。

慢慢平复喘息后,彼岸又咳了几声,才缓缓的抬起头,白皙的脖子上已是红肿的勒痕,没有理会脖子上的麻痛感,咬着牙缝彼岸冷冷的挤出一句话,“你胆敢伤害我的孩子,即使是生不如死,我也不会放过你,但是在那之前我一定会让大王子的兰儿姑娘生不如死!”

“好,很好,从现在起就好好的做本王的王妃吧,一会儿要好好装扮一下,晚上本王要让这府里的侍妾认识一下本王的宠妃,当然,还有我们的王儿。”轻柔的声音,却比那冰冷的声音更加阴冷。

耶律狐邪不再多逗留一刻,推开门大步的离开后,那个刚刚出去的女婢才走进来,什么也没有问,慢慢的扶起彼岸,眼里却是满满的同情。

“王妃,爷刚刚交待让奴婢……”

彼岸摆摆手,当然明白她要说些什么,“找一件高领的衣服。”

看到镜中红肿起来的脖子,想到以后的日子,不论怎么样,晚上那一关她要先过去。

“是。”女婢没再多说,看样子王妃的脾气很好,可是做为下人能不多说还是不说的好。

彼岸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女婢摆弄着她的秀发。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在晚上她一定要立下威严,这样以后的日子里麻烦还能少一些。

挑衅

红如樱桃的朱唇不点而艳,单凤眼配上亮丽的眸子,白皙如新生婴儿的肌肤,小巧的鼻子,月弯眉配在瓜子脸上,乌黑的长发被手巧的女婢盘成发鬓,一身缨红的匈奴宫装,高高竖起的领边白色装显的狐裘,将彼岸打扮的亭亭玉立。

“王妃,时辰不早了。”女婢小声的催促,“是不是要动身去饭厅?”

彼岸依然不动的静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女为悦己者容,而自己呢?嘲弄的扬起嘴角,不知这一冷笑让站在一旁的女婢愣是打了个冷战。

耶律狐邪就想用孩子绑住自己,那他真是太小看自己了,彼岸脸上的笑意更深,只是这笑意越发的阴冷,既然他给她套上正妃的名衔,想让众女人把她当成矛头,她要是如他的愿,那么他就是在作梦。

叩叩……

一阵敲门声过后,传赤侍卫低哑的声音,“王妃,爷已到饭厅了,请王妃移驾到饭厅。”

门被推开,在女婢又回过来扶着彼岸后,彼岸才站起身子,并不是她娇贵,只是既然要做宠妃,当然要恃宠而骄了,一路上彼岸尽情的享受着人们惊艳的目光,她回予的却是冷冷一笑。

磨磨蹭蹭,当前面的领路侍卫停下步子,彼岸才抬起眼皮看着眼前的院门,‘榭仁阁’三个字显在眼前。那么冷血的一个男人,竟然把用餐的地方起了这么雅的一个名字,真是讽刺。

前面的侍卫站到了一旁,弯下身子,“王妃可进去了,爷就在里面。”

彼岸抬起脚,迈着碎花步往里面走去,里面遍地开满了各色的菊花,一堆堆奇异假山,假山之间还有一条弯弯而流的小溪,彼岸暗暗猜测可能是活水,不然只怕这满院子早已是水臭的味道了。

“邪,他会笑,他在对兰儿笑噢。”一入耳,彼岸就听出是白鑫兰的声音了,也只有她才敢叫那声‘邪’,想必这也是她在众女人中高高在上的一个特权吧?

接着又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孩子分不清好坏,当然是对谁都笑了。”

此话一出,传来众女人闷笑的声音,还有耶律狐邪有些怒意的喝道,“灵云!”

彼岸一笑,她还没到场,这出戏就开始上演了,看来这顿饭还真是来对了,最起码可以先看看这些女人对白鑫兰的冷嘲热讽,虽她不是个爱记恨的女人,以前的事情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所以只是在一旁看戏还不算是小人吧?

白鑫兰和灵云郡主一左一右的坐在耶律狐邪的两边,在灵云郡主的左侧依次坐着两个容颜娇艳的女子,看那年纪也不过在十五岁左右,虽与白鑫兰相比显得黯然失色,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几个人看着耶律狐邪抱在怀里的小娃,全然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彼岸,直到耶律狐邪抬起眼看到她,众人才回过头发现她这个闯进来的人,只是谁也没有发现耶律狐邪眼里闪过的一抹惊艳。

可偏偏有人注意这一点,白鑫兰是个心细的女子,八面玲珑的为人处事,当然发觉了耶律狐邪眼里闪过的是什么,而且女人向来是敏感的,对于自己在意的男子情绪波动更是细心。

“岸儿来了,身子可好了些?”耶律狐邪坐在主位上没有起身,看向彼岸的眼神和声音却异样的温柔。

除白鑫兰之外,其他人皆是一愣,喜怒挂在脸上的灵云郡主脸色一沉,显然没有另两个女子能沉得住气。

彼岸只觉浑身起了一层疙瘩,一句岸儿,他还真叫的出口,却让她听得霎时没了胃口,而且空空无食的胃也翻滚了几次。她淡淡一笑,也明白耶律狐邪只怕早把原委对白鑫兰说了,不然她也不会坐的这么平稳。

“妹妹赶了半月余的路辛苦了,快过来坐下吧。”说罢,白鑫兰主动起身让位,而一旁的耶律狐邪也没有反对。

彼岸从容不迫的走到让出的位置,没有感到一丝不妥的坐下,才淡淡开口道,“妹妹在此谢过姐姐了。”

白鑫兰温柔一笑,不语的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刚刚还在说妹妹为邪生的烈儿呢,不想妹妹就来了。”

“烈儿?”彼岸不明的低喃了一句,大体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是啊,刚刚邪哥哥还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呢,还好兰儿姑娘文采出众,才起了耶律烈这个名字。”灵云插话,却是一脸的不怀好意。

“烈儿?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彼岸在此谢过姐姐了,难怪爷如此疼爱于你,妹妹真是自叹不如。”彼岸从椅子上起身福了福身子。

这一举动,倒是让白鑫兰略显尴尬,而一直不语的耶律狐邪脸色也沉了下来,她应该发脾气才对,怎么可以谢?这样不是又把所有矛头指向兰了吗?

“好了,吃饭吧。”些许不耐烦的声音,打断还要跃跃开口说话的灵云,随手把孩子交到彼岸怀里。

这时下人才陆陆续续的把菜摆放开,耶律狐邪动了一筷子后,其他人才拿起筷子进食不厌精。这顿饭注定是不会安静吃下去,才吃到一半,耶律狐邪放下筷子,才又一次开口。

“岸儿为本王产下头子,本王已请了旨,从今天开始,岸儿与灵云平起平坐,是本王的正妃,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说完,静静的观看着几个人的表情。

那两个侍妾显然也是一愣,然后才从椅子上起身,对彼岸福了福身子,“妹妹在此恭喜姐姐。”

“她一个女奴有什么资格和我平起平坐?我不同意。”灵云脸色一沉,眼神却恶狠狠的瞪向彼岸。

“住口,本王已请了旨,既然已为本王产下长子,一个正妃之位又算什么?”耶律狐邪拿出他的威严。

“产下长子?哼,如果你不是只在那个狐媚子那,我也会为邪哥哥产下孩子。”说到这,灵云所有的委屈涌上脸。

“住口,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这样说兰儿,本王决不轻饶你!”耶律狐邪神色一暗,冷漠的容颜泛着寒意。

“邪,你的脾气还是这样易暴。”白鑫兰轻叹一口气,低头不再言语。

耶律狐邪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转而低头轻柔的问身旁的彼岸,“岸儿,到时你和烈儿就住进本王的沁心园吧。”

众人皆吸口冷气,谁不知道白鑫兰再受宠,也只是住在沁心园对面的兰院里,如果这个没有高贵出身的女子,竟然得到大王子如此厚爱。

一时间,彼岸感到那嫉妒的眼神,似要把自己点燃,心中为这几个女子叹气,才这么点事情就坐不住了,看来以后自己的日子更难过,不过她难过,她也不会让耶律狐邪好过,既然他把自己绑在了这里,怎么可以少了他?

听着他似征求的语气,只怕如今他又让所有人把矛头全指向了自己,心里叹了口气,彼岸假意惊喜的抬起头,甜甜一笑,“好啊。”

看着满脸笑意,眼神却冰冷的他,彼岸早就明白他的用意,附和的点点头,收回眼神再次哄着怀里的孩子,眼角却不期然的看到白鑫兰略有些苍白的脸色,那眼里还有一股股嫉恨。

彼岸心里冷哼一声,配合的还真像,只怕不是假的,是她真正的一面吧?

见彼岸配合的样子,耶律狐邪满意的点点头,阴鸷的眸子又看向一脸怒气的灵云,只见灵云气恼的把筷子随手一丢,愤然的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桌子,最后身影消失在榭仁阁。

耶律狐邪已习惯了她这样的性子,自是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恼怒的样子,但是当眼睛移到白鑫兰身上时,一直低头逗着儿子的彼岸,清楚的听到他冷吸一口气,全身隐隐压抑着欲发作的暴怒。

只见灵云郡主扔出去的筷子,正好落到白鑫兰前面的汤盒里,激起的热汤因白鑫兰及时扬起的衣袖,而保全了脸被烫伤,只是她的手却没有那么幸运,现在就可以看见斑点的红痕。

彼岸低着头,早用眼角扫到这一幕,幸灾乐祸的扬起嘴角,只怕此时的白鑫兰也快气炸了吧?碍于耶律狐邪在场,却隐忍着强颜欢笑,还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兰儿,过来。”低哑的声音,耶律狐邪看了一眼身旁空下来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白鑫兰收起衣袖淡淡一笑,“邪,没事的。”

这时,刚才一个女婢用盘子端着一盅冒着热气的汤走了进来,在走近桌子时,被白鑫兰主动接了过来,只见她回眸一笑,这一笑却也让院内的花失去了颜色。

“邪,这是我特意吩咐厨房给彼岸妹妹炖的补汤,她路途辛苦,又生过孩子不久,身子单薄,要好好补补才行。”

语罢,欲把手里端着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只见她脚下似被什么东西牵绊住,身子向前扑去,手里的东西也直直的向彼岸怀里的孩子身上扔去。

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一幕,那两名小妾也是一脸的呆愣,耶律狐邪眸子一暗,眼睛是不舍,却也是不舍白鑫兰摔到地上,可惜他即使功夫再好,也来不及去接住她,一心只牵挂着白鑫兰,哪里在意那冒着热气撒向孩子的汤?

彼岸反应也快,侧过身子转向耶律狐邪把孩子护在胸前的同时,一只手将抛过来的盅用力向来的方向挡了回去,这一挡也散出一些汤汁,却也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开始白鑫兰趴到地上,只传出一小声闷叫,只是当被彼岸挡回的盅恰好落到趴在地上的白鑫兰背上,下一秒刺耳的尖叫声,从她口中传来,想必是烫得不轻。

耶律狐邪霎时大步走了上去,抱起地上哀叫的白鑫兰,对一旁的侍卫吼道,“还不快去请大夫,兰儿要是有个好歹,本王要了你们的命!”

然后看也不看被丢在一旁的三个女人,大步的离开。在耶律狐邪离开后,那两名小妾一脸同情的看着彼岸,只是眼里却满是笑意,两人对视一眼,根本没把彼岸这个正妃放在眼里,连招呼也没打便起身离开。

彼岸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轻手拍着怀里的孩子,冷眼的看着耶律狐邪离去的方向,只怕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找到自己头上,虽然明知是白鑫兰有意这样做,但她却做的没有一点纰漏,可惜那么美的娇人,全被那一副歹毒的心机破坏了。

一抹绿影走了进来,彼岸眉头微微一皱,却也没有说什么,径自等她走近了主动开口,她可记得当日她是怎么对待锐儿的,也许是不能违背耶律狐邪的命令,但是彼岸更看得出那晚她眼里的讥讽。

“彼岸?真的是你?我听下人说爷带回来一个正妃,而且还为爷生下一子,不想这个人竟然是你?真是太好了,”乌娜依旧是像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热情开朗。

只是彼岸却明白,这热情开朗背后,又是怎么样的一副尊容。

“姐姐怎么没有在大王子身边?”彼岸和以往一样,表面上对她的态度没有什么两样。

“妹妹怎么还叫爷大王子呢?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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