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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似打定了什么主意,也起身理了理衣服,才引起耶律狐邪的注意。
没理会二人,耶律狐邪抱着白鑫兰走进书房,白鑫兰一直窝在他怀时矸到进了书房才抬起头来,蓦然看见软榻上小憩的人,眼睛瞬间一暗。
迷迷糊糊昏睡的彼岸,突感有一道寒意射向自己,身子一颤,倏然的睁开睡眼。
彼岸定定的看着书房里突变的状况,心头一惊,朦胧的睡眼霎时变得清明。
耶律狐楚看着地上零碎的衣服,嘴角升起一抹笑意,“王兄倒是好客,嫂子在这里小憩,我们还来打扰,还要请嫂嫂见谅。”
不待彼岸开口,白鑫兰传来轻咳的声音,虽然声音很轻,却续续不停,简单的将众人的视线又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兰儿,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看看?”耶律狐邪一脸的担心。
“没事。”白鑫兰的声音很柔,却带着一股冷淡和距离。
耶律狐邪剑眉一拧,不明白为何兰儿突然这般冷淡,但听到她又轻咳起来,不放心的又开口道,“都咳成这样子了,不看大夫怎么行?还是宣太医来看看吧。”
“不必了,兰儿自小孤身被爷爷养大,如今爷爷也走了,留下兰儿一人,兰儿身子本就单薄,去了倒好,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白鑫兰说完将脸埋进他怀里,嘤嘤的小声哭了起来,悲凄的声音,让人好不心疼。
耶律狐邪无奈的叹气,道,“兰儿还有本王,本王心里只有你一人,你又不是不知,你这又是作何呢?”
“王爷的抬爱兰儿要不起,如今正妃已为王爷产下一子,王爷如果真心疼爱兰儿,就放兰儿离去,王爷也可以把全部的疼爱放在王妃身上,兰儿也就不会面对王妃时如此愧疚了。”
越说越激动,蓦然一阵大咳,惊得耶律狐邪慌忙的轻拍她的背部,咳才停了下来。
耶律狐邪脸色一沉,不理会她说的话,“本王心里只有兰儿一人,这又谁人不知?她虽然产有一子,本王让她做正妃,这里头的原委兰儿又不是不知,不论怎么样,本王是不会放你离开的,你是本王唯一要的女人,现在是,将来也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躺在软榻上的彼岸拉起身上盖的宽大袍子,坐了起来,听到耶律狐邪的话表情没有变化,彼岸本就对他没有感情,没有反应也是正常。
倒是一旁的灵云听到这话后,整个身子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如果不是耶律狐楚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只怕她早已颠坐在地上。
“邪…”白鑫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斑斑泪痕。
不待两个人再说什么,耶律狐楚扬唇一笑,促狭道,“既然如此,王兄就放嫂嫂离开吧,也让她去寻自己的幸福去,不然空守了这一生,就算是看在她为王兄产下一子的恩赐吧。”
他有自信,他这样一说,王兄不但不会放她离开,反而会怒喝自己。
结果他的话刚说完,就见耶律狐邪怒吼道,“狐楚,你说的这话成何体统?既然她已是本王的王妃,就算让她空守一辈子的空房,她也休想离开王府一步,更何况她已是我的女人,怎么可能放她嫁给别的男人。”
耶律狐楚不理会他的怒吼,更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王兄这就怪了,反正也是一个没有高贵出身的正妃,当初父汗同意让她成正妃,也是因为她为王兄产下长子的缘故,如今王兄一心只有兰儿姑娘,而兰儿姑娘想必容不得你有其他女人吧?既然如此,还不如放府里的女人离去。”
“你知道府里其他侍妾对本王的用处。”耶律狐邪怒瞪他,没好气的说。
耶律狐楚挑挑邪魅的眸子,兴味浓浓的说道,“可是正妃对你没有用处吧?既然如此,何不把她送给我?”
“不可能。”直接出口拒绝,他没有发觉把白鑫兰的手也倏然的一用力。
“只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女人,王兄看不上眼,王弟却喜欢她的味道,王兄又何必死不放手?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我们兄弟间的情意。”耶律狐楚嘻嘻一笑,揶揄道,“王兄不会是心里有嫂嫂却怕兰儿姑娘吃味不敢承认吧?”
此时一旁的灵云郡主算是明白为何楚哥哥咬着这个不放了,原来是在试探邪哥哥的心,再看一眼白鑫兰,见她一脸的阴郁,原本失落的心情,霎时好了一些。
彼岸事不关己看着几个人对话时,已穿上那宽大的黑袍,娇小的她穿上耶律狐邪的衣服,就像一个初生的娃,被套上大人衣服一样让人忍俊不禁。
耶律狐邪哪还有心思注意这些,见自己的弟弟盯着彼岸的方向笑,心里的火气更大,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不可能,本王心里只有兰儿一人。狐楚,你也说了为了一个女人不要伤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那你又不是不明白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既然她已是你皇嫂,就只能是你的皇嫂。你喜欢如她这样的女子,本王自会给你找一个。”
“到哪里去找像嫂嫂这样的女子?王兄不是在拿我打趣?”本就是想试试王兄的态度,到了现在已试了出来,所谓见好就收,不然只怕连累的还是自己。
耶律狐邪低头暗暗思索了一会儿,全然没有发现怀里的白鑫兰正一脸哀怨的看着他,倏然的似想到了什么,他绿眸一亮,抬起头对着身旁的弟弟说道,“倒是真有一名大周女子,就看你在不在意她低贱的出身了。”
白金兰眸子一暗,从两个人的对话里,邪的一举一动,可以看得出邪还是在意软榻上的女子的,是何时开始的?眼角看向那个穿着邪袍子的女人,白鑫兰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只要对口味,狐楚不在乎什么出身。”他本就是一个低贱出身的宫女所生,又岂会不明白那些等级观念,他不就是一个受害者吗?
“来人。”耶律狐邪对外面大声一喊,然后搂着怀里的白鑫兰走到书桌后坐下。
两名侍卫不多时走了进来,“王爷。”
“去把本王那带与王妃一起带回来的奴婢带来。”
彼岸这时脸上才有了表情,她一直以为拿来的只有她和孩子,不想还有绿儿,可是为什么耶律狐邪没有说?他到底要做什么?一脸疑问的看向书桌后的男人。
耶律狐邪似感到她的眼神,也看了过去,却又瞬间移开,他不明白自己为何有些心虚,莫不是因为王弟最后问的那句话?难道他真的在意她?不可能,他心里只有兰儿一人,绝不会再装下其他女子。
“小姐?”两名侍卫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中间有一抹绿色的身影。
彼岸扬起嘴角,是开心的笑,下一刻眼里却充满泪水,“绿儿。”
“小姐,绿儿好担心你,小少爷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受伤?呀,脖子怎么是红肿的?小姐。”绿儿跑到彼岸面前,问了一大堆问题,最后见到她那红肿的脖子,再也忍不住扑到彼岸怀里哭了起来。
彼岸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就是爱哭,她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她就哭成这个样子了,抬手轻拍她后背,“别哭了,小姐可不喜欢穿湿衣服,难不成小姐我又要换衣服了不成?好了,不哭了,小姐很好,小少爷也很好。”
一脸欢喜的脸,从彼岸怀里抬起头来,也从彼岸怀里侧出身子,噘着小嘴不停的唠叨,“真的?太好了,担心死绿儿了,绿儿一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鸟不拉屎的,到处都是砂子。”
其他人静静的看着主仆二人之间的一举一动,这哪是他们见过的主仆关系?灵云郡主咬紧红唇,这样的感情她几时见过?倒有些羡慕起彼岸来,能有这样忠心的贴身丫头,更羡慕两人之间亲密举动。
耶律狐楚本对王兄说的人没什么兴趣,直到看到那张小脸一会儿哭,又瞬间笑起来,眼里还含着泪水的小娇人,心生好奇,而且当他听到她说的那句粗话时,嘴一抿强忍住笑意,这小丫头有趣,竟然在王兄的面前这样说匈奴,有勇气!
果然,听到绿儿的话,耶律狐邪脸色更冷,“大胆,敢污秽匈奴,好一个胆大的奴婢。”
一句吼声,打断了主仆两人之间的谈话,绿儿听到吼声后,倏然的回过头,看着那一脸阴冷的男子,最后惊呼一声,“天啊,他也有绿色的眸子,是姑爷?”
“绿儿!”彼岸当然了解耶律狐邪的冷酷无情,慌忙捂住绿儿的口,见她不明白的瞪着眼睛,彼岸真是欲哭无泪了。
听到她的惊叫声,耶律狐邪绿色的眸子已暗成了深绿色,但是听到她最后的一句‘姑爷’时,不明白为何心里竟然一亮,心里也霎时好了很多,所以便也没有与她计较。
“狐楚,如何?”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弟弟。
耶律狐楚耸耸肩,“当然。”
“那好吧,今日本王就将她送给你了,你带她离开吧。”耶律狐邪神情也松了下来,抽出一只手,摆了摆示意可以离开了。
“不行,我不同意将绿儿送人,绿儿是我的人,你不能这样做。”彼岸眉头一皱,虽然二王子不似耶律狐邪冷酷,但他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耶律狐邪烦燥的扬起眉,“还没有人能说本王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你不要忘记你现在在和谁说话。”
当日一起把这个小丫头捉来,就是想等到拿孩子威胁她不好使时,再拿出这个小丫头,在平日暗地的观察里,他当然看得出这个小丫头对她的重要性,奈何今日为了打发弟弟的纠缠不休才拿了出来。
此时单纯的绿儿也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那冷鸷的男子竟然要将她送人,她是死也不会离开小姐的,想到此更是紧紧的抓住小姐的手,警觉的打量着四周的人,怕一不注意被强行拉走。
“是,谁又能反抗得过王爷,可是王爷不要忘记了解,这绿儿是我的婢女,不属于王爷。难道堂堂的匈奴王爷也要强抢吗?”
耶律狐邪脸色一僵,冷眯起眸子,张开的口,却被怀里的白鑫兰打断,“邪,彼岸妹妹说的对,那毕竟是她的奴婢,而且主仆二人感情如此深厚,让她们在异国分开,兰儿也看不过去。不如就让那奴婢留在彼岸妹妹身边吧。至于二王子,有时间就可以到府时来,一来可以多陪陪你,二来也解决了他见绿儿的事情,好吗?”
低头看着怀里兰儿的央求,有一时那个‘好’字,差点随口而出,可是想到狐楚必定会常与彼岸见面,他又犹豫起来,他不明白为何会抗拒他二人的见面?
“邪,可以让彼岸妹妹住到兰院,这样也方便照应,外人也不会多说什么了。”白鑫兰又开口,心里却暗暗着急,希望他马上点头。
这时,耶律狐楚才悠然道,“兰姑娘的提议也不错,如若真把这丫头带回去,她日日落泪倒是坏了我的雅兴。”
见自己的弟弟也这样说,耶律狐邪最后轻点点头,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吧?抬眼看到那个倔强的小女人似松了口气,他发觉这样决定也不是不好的。
“那彼岸妹妹…”就随兰儿住兰院吧?
白鑫兰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灵云冷声一喝,“大胆,堂堂王府的正妃,你一个无名无份的低贱女子竟也敢直呼她的名讳?你又不是第一日进王府,难道连这点规矩都忘记了?”
一句话,任谁也挑不出错来,白鑫兰更是尴尬的半张着未说完话的嘴,在众人面前被这样一吼,更是羞恼的握紧了手掌,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初次小斗
耶律狐邪轻咳一声,才打破一室的沉默,开口冷喝道,“灵云,兰儿她在外边长大,哪里懂得这些规矩?你不要总是为难她。”
灵云听后火气也上来了,也越发觉得委屈,娇声吼道,“灵云总为难她?邪哥哥倒是真会怪罪人,灵云是任性使小性子,可是无理取闹时还真是连自己都没有发觉。今儿当着众人的面,邪哥哥倒是要说说灵云哪里为何总为难她了?”
“邪,你不要怪灵云郡主,是兰儿的错,兰儿…”
不待白鑫兰说完,灵云冷冷的打断她,不屑的说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本郡主还没到了要你一个低贱的人求情的份上,如果你真是好心,那么就不要一直缠着邪哥哥,马上离开王府。没名没份的住在这里,你倒还真是好意思。”
耶律狐楚见一旁的王兄脸色已阴暗的发黑,偷偷拉了一下灵云,示意她不要再开口,灵云一肚子的委屈哪还顾得耶律狐邪的脸色,甩开耶律狐楚的手,冷哼一声,“邪哥哥宠爱她,灵云管不了,但是既然如今灵云已是王府的正妃,就有权管理王府的一切事情,包括所有女眷,而兰姑娘既然住在王府,就要守王府的规矩,如果邪哥哥这些事情也要干涉,灵云不知道这个正妃还有什么用?徒有虚名还不如不设,所以请邪哥哥休了灵云吧。”
一句话,让室内的众人一愣,就连一脸柔色的白鑫兰也是一愣,她当然知道邪娶灵云是为了她父王的势力,也知道灵云对耶律狐邪的爱,即使从新婚到现在邪没有碰她,她都没有对她的父王说起过,不然以右贤王疼爱女儿的程度,早就给邪施加压力了,自己哪还会独占邪到现在?
“你到底要任性到何时?”耶律狐邪回过神来,震怒的单手拍到书桌上。
彼岸见绿儿抓自己的手一紧,对她微微一笑,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没事。其实灵云很聪明,知道耶律狐邪为了得到右贤王的势力才娶她,如今她这样一说,她相信耶律狐邪根本不可能休了她,在白鑫兰的事上也会给她一个说法。
“到何时?”灵云冷冷扬起嘴角,为何他就不明白自己有多爱他?可是自己的痴情,换来的只是他的虚情假意,只是他的利用,收起心绪,灵云强作欢颜的又说道,“灵云不是说过了吗?请邪哥哥休了灵云,一切就结束了,那样邪哥哥再也不必忍受灵云的任性了,即使那时灵云还任性,也和邪哥哥没有一分关系,至于父王那边,邪哥哥尽管放心,灵云自己会禀报父王是灵云提出来的。”
“你…”怀里有着心爱的女人,让他行动也不方便,如若方便他此时怕已将眼前的书桌踢翻,压下怒意,对外面大喊道,“来人!”
“王爷。”走进一名侍卫,单腿跪地等待着命令。
“将灵云郡主带回云院去。”听到着他无奈的声音,神情让人看了也越加的疲惫。
灵云冷笑,“邪哥哥,灵云就在这里等着休书吧,至于云院,灵云就不再踏进了,毕竟那里是给正妃住的地方。”
“灵云,不要再胡闹了,既然火气也发了,话也说了,就算了。”耶律狐楚不知道今天能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不过看样子灵云是来真的了。
却也有些不明,明明她那么爱王兄,可以忍受一切,也忍受了那么些,为何今天突然反了性子?紧皱着眉头,当目光移到彼岸身上时,暗下的眸子一亮,似明白了怎么回事。
无奈的摇摇头,如果灵云当日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与彼岸多接触一下,只怕今天也不会到这个地步,如今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也晚了。
“楚哥哥,灵云没有胡闹,只是看明白了,既然灵云的爱只会给邪哥哥带来痛苦,那么灵云愿意离开,毕竟这样痛苦的就只有灵云一个人了,不是吗?”灵云淡淡的扬起嘴角,却掩饰不住一脸的悲哀。
彼岸细心的看到了她眼里的泪痕,虽然之前被灵云折磨了一次又一次,她却恨不起这个女孩子,她直白的秉性,泼辣的性格,只是在保护自己,她现在有些明白,其实她同自己一样,都是孤单的人,把外表布满了刺,用倔强和外面的坚持去掩饰自己内心的软弱。
耶律狐楚脸色也有些不好,寻思了许久才开口道,“王兄,你的家事狐楚不应该插手,也明白你爱兰姑娘,但是灵云毕竟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妃,她当然要有当王妃的威严,这样才能管理好王府,也才能让下人们唯命是从。”
耶律狐邪没有开口,绿色的眸子幽暗,紧皱着眉头,任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时去取衣服的乌娜闯了进来,才让那紧绷的气氛缓了一下,乌娜跟在耶律狐邪身边这些年,在察言观色这方面当然是信手就来,见一室的人都沉着脸,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绕过众人走到书桌一旁,“兰主子,衣服取来了。”
白鑫兰知道与那权势相比,耶律狐邪已犹豫了,奈何这灵云郡主比自己高出的地方就在这里,不然她岂会容忍她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蔑视?
轻易的就拿开了腰间的手,白鑫兰紧锁秀眉,从耶律狐邪身上滑下,心里也微微作痛,在如此多的人面前,难道他也不再袒护自己了吗?
“谢过乌娜妹妹了。”白鑫兰接过衣服,似被风可以吹倒的纤弱身子,在一室人的面前,慢慢的将衣服穿在身上。
回头盯着一脸凝色的耶律狐邪,似感到了她的目光,耶律狐邪也看过来,只见白鑫兰妩媚的扬起嘴角,张了张红唇,轻柔的话才传出口,“邪,如果有来世,兰儿也一定要做你心里最爱的女人。”
语罢,只见白鑫兰不再看着他,对着一旁不远的墙,冲了过去,这一举动让所有人皆是一愣,神色又恢复了原样。
“不!”耶律狐邪痛苦的吼叫声,似把这书桌震的也掉了灰尘。
不顾众人的目光,耶律狐邪大步冲过去,大手抱起地上的白鑫兰,只见她双眸紧闭,绝美的脸上正股股的往外流着血,耶律狐邪回头对着侍卫大喊,“宣御医,兰儿有个好歹,本王让你们全陪葬。”
那侍卫吓得连跑带爬的出了书房,不猜也知道是去叫太医了。室内也只有除了乌娜一脸的惊吓,其他人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发生的一幕,与耶律狐邪痛不欲生的叫喊相比,没有一点的感觉。
夜探
耶律狐邪阴鸷的直瞪灵云,眼里是恨意与杀意,脸色也阴沉的可怕,额头也蹦出数条青筋,分外骇人的神情,众人,有一时竟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只见他怀里抱着的是昏迷过去的白鑫兰,这场面让人触目不闲。
“高兴了?把兰儿逼死是不是你才如意?”
灵云冷笑一声,眼里不是在失望,却是看透,微微扬起嘴角,“灵云倒是想知道自己如何逼她了?我看是她见无计可施,才会寻死觅活,如果王爷这样认为灵云的话,灵云也可以撞墙寻死,不知王爷对灵云的意下如何?”
耶律狐邪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更为她对他的称呼的改变而一愣,紧绷的神情也一松,不知要如何开口?其实即使是利用灵云父王右贤王的势力,可从小把灵云当做妹妹,平时他也多宠着她,如今兰儿来后,他是总对她冷颜厉色,看来自己是太过分了些。
见太医走了进来,耶律狐邪也松了口气,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