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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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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兰儿来后,他是总对她冷颜厉色,看来自己是太过分了些。

见太医走了进来,耶律狐邪也松了口气,疲惫低哑的声音,说出人的退让之意,“好了,等兰儿好了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待,都先退下吧。”

……

夜色下,王府内静静的,室内闪着微弱的灯光。

彼岸坐在窗前,不想才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乱子,看着之前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下人,现在也都安静了下来,想必那白鑫兰已无大碍。

“小姐,那个王爷是不是就是小少爷的爹啊?”绿儿拿过一件外衣披在彼岸身上。

“是与不是很重要吗?”彼岸淡淡一笑,他能为了另一个女人,用自己的血脉死活威胁她,这样的爹要与不要又有什么用?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拉了拉,这匈奴的秋天夜晚倒是比大周要冷些。

绿儿不明白的咬了咬唇,最后才又开口问,“小姐,你如今真的是这王府里的正妃了吗?和那个郡主一样的位置?”

想到那个郡主,绿儿一张小脸就满是崇拜,面对那么凶的王爷,她都会一点也不怕,哪像自己时不时的就哭一场,偷偷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样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算是吧。”看向窗外,淡淡的菊香飘进鼻里,让彼岸一时忘记了承受的一切,只想安静的享受这一刻。

一抹白影闪进了院子,彼岸微微扬起嘴角,没有回过头,只是对身后的绿儿交待,“去把门打开。”

“是。”绿儿虽不明白,却也听话的走向房门,把门打开,见门外站的人,神情一愣。

耶律狐楚邪魅的扬起嘴角,促狭的说道,“怎么?本王子长的让你移不开眼了吗?连句话也没有了?也好,看来本王子没来错。”

“奴婢给二王子请安。”绿儿脸一红,低下头福了福身子。

“起来吧,本王子倒是没那么多的规矩,还是快些让本王子进去吧,不然王兄这王府的侍卫发现了,可就不好了。”耶律狐楚打巧的挑挑眉,一副痞子样。

彼岸从窗前站起身来,走到茶桌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才甜甜一笑说道,“二王子可不要拿我的婢女打巧了,绿儿可是纯的丫头,可不能把她给带坏了。”

“嫂嫂这就是说狐楚不纯了?是哪里看出来的?说出来狐楚以后也改改。”越过绿儿,耶律狐楚一派雅然的走了进来,不顾什么礼节,自顾坐到茶桌旁拿起彼岸喝过的茶杯,将里面剩下的茶水一口饮尽。

彼岸微愣,淡淡将目光看向别处,平静的脸上却闪过一抹让人察觉不到的红晕,“绿儿,你去院子里走走,我有话要单独和二王子说。”

“是。”绿儿戒备的看了耶律狐楚一眼,似在告诉他不要打小姐的主意,从一进门时他说的那些话,在心里绿儿就已将他打入了重点监护对象的黑名单。

绿儿走出去,将门也带上,耶律狐楚才又传出话说道,“看不出你的丫头对你倒是很忠心嘛,看样子本王子是做不了坏事了,不然她第一个不能饶本王子。”

“彼岸倒不认为二王子会做什么坏事情。”彼岸微微一笑。

在大家都分开后,只在众人不注意时,她才轻口说有求于他,而现在他也来了,她相信这个二王子值得相信,也会真心的帮自己,因为她细看过,他的眸子很清很亮,外表的一切也只是他的伪装而已。

“嫂嫂真这么认为我?”耶律狐楚倏然的从椅子上起身,探过头直直的盯着彼岸的眸子。

“二王子,不知道彼岸可否求你办一件事情?”彼岸对于他的直视神情很平稳,后又直接的说道,“二王子可否知道有哪种药,吃了可以避免有孕?”

收起嘻笑的脸色,耶律狐楚坐回椅子淡淡开口,“匈奴是有一种香,放在香炉里点燃,那香味可以让人不易受孕,但是最保险的还是在事后,将香料放在水里饮食一些才能好使。”

“二王子可否能弄到此香料?”彼岸开口又问。

“嫂嫂这样做不怕王兄知道吗?”耶律狐楚拿起刚刚饮过的茶杯,纤长的手指在边口滑动着。

“你觉得他会在意吗?”彼岸反问。

“我说会呢?”缓缓扬起嘴角,耶律狐楚含着笑意的眸子盯着彼岸的脸。

可惜,彼岸平淡的神情并没有因为他的回答而有任何变化,最后却‘噗’的笑了起来,发觉到自己的失礼后,彼岸才隐忍的收起笑意,“二王子的话,是彼岸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连自己的亲生血脉都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拿来威胁,这样的男人二王子怎么样理解的?”

耶律狐楚低下头,品着她的话,慢慢紧皱眉头,最后才无奈的吐出话说道,“没想到王兄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这般残忍,难怪嫂嫂会如此,呵呵……”

“二王子也不必忧愁,彼岸倒是不怕苦,就怕苦了那才几个月大的孩子。”说完,低下头,偷偷抬起衣袖拭去眼里的泪痕。

夜晚,倒是起了些风,这就是沙漠地区气候的不同吧,就连那白日看起来的秋菊,在惨淡的月光下也显得越发凄凉。

乌娜手里拿着太医吩咐要煮给白鑫兰的药,慢步的走进兰院的主室院子,见不远处一抹绿色的身影正在原地跺着小步,眼珠一转,大步的走了过去。

“是绿儿妹妹吧?怎么一个人站在外面?这大漠的气候多弯,可小心着了凉。”乌娜热情的扬起嘴角,眼睛却在打量着四周,见并没有什么人。

绿儿身着单薄,又在外面站的太久,方才在原地跺着步子,见有人说话,才回过头,一看是白天见过的一位女婢,才福福身子,“谢谢姐姐关心,绿儿会注意的。”

“你家主子睡下了?”乌娜迟疑了一下,才淡淡又问,“你家主子室内的灯还亮着,定是没有休息,只是你怎么站在外面?莫不是挨了主子的罚?如果是这样,那么姐姐去帮你求求情,不然这在外面站久了,你穿的又少,身子也受不了。”

闻言,绿儿身子一僵,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已婚为人妇的女子,夜晚室内私会男子,这样的事情不合规矩,她当然是知道的,心里暗暗着急,不知道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单独和二王子谈呢?

嘴上却解释道,“绿儿谢过这位姐姐了,奴婢自知有错,理当受罚,岂能因受这一点小罪而让主子宽恕?那奴婢岂不是比主子还要娇贵?只怕这样会让主子心里更不舒服,所以姐姐的心意,绿儿在这里心领了,况且姐姐手里的药再不拿进去,就要凉了。如果因为绿儿这点小事耽误了姐姐的事情,牵连姐姐受罚,绿儿定会更加过意不去。”

乌娜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多过问了,那绿儿妹妹就在这多站些时辰吧,姐姐先走了。”

“姐姐慢走。”绿儿福了福身子,抬起头见乌娜走远的背影,才松了口气,用手背抹了下额头,粘了一手背的汗水。

刚松了一口气,这时房门也刚好打开,绿儿心里暗暗感叹幸好在此时打开,如果再早一点,只怕就被人撞到了,这时整个心情才平静下来,提着的心也一松。

“快些进去侍候你主子吧,本王子过几天再来。”耶律狐楚恢复痞子样,白色身影一闪在绿儿面前消失。

绿儿撇撇嘴,会轻功就了不起了?可惜再好的功夫,一想到他那轻浮的样子,绿儿又惋惜的摇摇头,才快步的向室内走去。

那边乌娜才从阴暗处走了出来,眸子紧紧盯着那关上的门,才迈着优雅的步子又走出院子,手上的药凉了,看来只有再重新热一下了,虽然麻烦了一点,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也值。

撞见

半月余后,白鑫兰才不用在下人的搀扶下下得了床,而这半个月内,王府更是安静,彼岸也悠哉的安静了半个月。

这日彼岸正哄着怀里的孩子,都说初出的小孩一天一个样,可是她发现自己的儿子也长的越发俊美,也是一天一个变化,让人喜的移不开眼。

只是想到这个名字,心里有点失落,毕竟她早就想好了名字,当初决定跟父姓姓李,取名轩然,李轩然,优雅而不俗气,软中带着坚毅,没想到最后却叫了耶律烈。

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吧,不过人就是太不知足,如今能带着儿子安全的在这里活下来,已是她最大的奢求了。

“彼岸妹妹,这怎么一个人?绿儿呢?”乌娜见门开着,没通会一声就走了进来。

彼岸也没有怪她不合规矩的礼数,淡淡一笑,“乌娜姐姐是找绿儿吗?她去给烈儿取奶了,去多时了,只不见马上就回来了。”

话才刚说完,就见绿儿手里拿着一个大碗慢步走了进来,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碗里的奶上,最后将碗放在桌子上之后,只见她才松了好大一口气,嘴角也扬了起来。

“小姐,奶挤来了,快给小少爷喂上吧。”转过头,洋溢着笑容的脸上,全是汗水。

彼岸抱着孩子走到桌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帕子,递给绿儿,才一脸责怪的说道,“看看,不是告诉你不要着急吗?竟走出一身汗来。还不快擦擦。”

“绿儿怕奶凉了,小少爷喝了肚子会痛,再说急出点汗怕什么?不还有小姐心疼绿儿呢吗?”嘻笑的随意坐在椅子上,哪有一点当奴婢的样子。

娇怒的瞪了她一眼,彼岸才想起一旁的乌娜,娇声说道,“乌娜姐姐来找你,还不起来,你看看你哪有一点奴婢的规矩,倒是让人笑话了。”

这时才发觉有外人,绿儿慌忙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乌娜福了福身子,“乌娜姐姐。”

虽一脸带笑,绿儿心里却极不喜欢她,特别是她那双眼睛,看小姐时总是带着一股她说不明白的感觉,似嫉妒似恨意,也许只是她看错了吧。

“绿儿妹妹不必行此大礼,这倒是让姐姐怪不好意思的,彼岸妹妹也太外道了,如此一来,不是把大家弄的生分了。”嘴上这么说着,乌娜的神态却全然不是这个样子。

绿儿脸色一沉,“乌娜姐姐这话可说错了,咱当奴婢的怎么敢和主子姐妹相称?这不是破了规矩?在大周时李府虽然不大,但是奴才们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这王府比起李府可是大多了,规矩更是多,做为下人更应该遵守,不然可不知道要落个什么样的下场。不过乌娜姐姐就不会了,听下人们都说乌娜姐姐是王爷身边的红人,自是与我们这样的下人是不同的,以后如若绿儿有犯错的地方,还要请乌娜姐姐多多指点。”

向来爱哭的绿儿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让彼岸有些微愣,看来这小丫头倒是满机灵的,就是这些话也太刻薄了点,眼角扫了眼乌娜,见她此时脸也乍青乍白。

“绿儿,还不给乌娜姐姐上茶?平日来定是太宠你了,连倒茶都忘记了。”彼岸轻咳一声,强作的怒气却也是装装样子,做给乌娜看的。

乌娜收起一脸的尴尬,脸色也有些不好,僵硬的扬了扬嘴角,“不必了,其实我……奴婢这次来是告诉王妃,王爷正在大厅里,说有事要说。”

“噢,现在就过去吗?”彼岸犹豫的看了一眼还没有喂的羊奶,咬咬嘴唇,才对绿儿吩咐,“绿儿,你先喂小少爷,我去去就回。”

说罢,彼岸才和乌娜一前一后的走出兰院。其实那日白鑫兰撞墙后,耶律狐邪就妥协了,不但赞同白鑫兰让他住进兰院的事,更是半个月来独宿在白鑫兰的室内,让王府内的众人都明白,到底谁才是王爷在乎的女人,而彼岸也不用再扮演那些角色,日子倒是轻松起来,那两个侍妾更是没有上过门,只怕也明白她是个空摆设的花瓶吧。

不多时两人就来到了大厅,还没有走进里面,就感到了里面浓重的压迫气息,深深呼了口气,彼岸不禁感叹,自己怎么走到了这个境地?

走进大厅时,见耶律狐邪坐在主位,奇怪的是白鑫兰却是安静的坐在他右下方的首位,而左下方的首位坐着的是灵云,见灵云正悠闲的品着茶水,灵云旁边依次坐着两名侍妾,明显的分界看得出来,她们对白鑫兰也多有意见,更多的是不屑。

彼岸低垂眼皮,秉着呼吸走到唯一还有座位的白鑫兰的一侧,却也是与她隔着一个椅子坐下,坐下后才慢慢抬起头,见白鑫兰一脸的哀怨,又马上将目光移到别处,让彼岸诧异不已的是,那两名侍妾正一脸等着看戏的意味。

耶律狐邪一双浓眉紧锁,脸也阴沉着,见人都到齐了,才冷冷的开口,“今日把大家都叫到一起,也是把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做个了结。”

停顿了一下,拿起茶紧抿了一口,放下后见众人依旧在等着他开口,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扫了一周后,才又开口道,“之前兰儿毕竟不算是王府里的人,所以那些所谓的规矩对她来说,也算是有些强人所难,当然本王并不认为灵云说的有错,无规矩不成方圆,王府的规矩就是规矩,谁都得遵守。既然这件事情过去了,那也就算了。本王今天最重要的是要宣布一件事情,本王从今日起收兰儿为本王的正妃,毕竟本王不能让兰儿无名无份的跟着,一个姑娘家的清白是最重要的,大家可有意见?”

大厅已突然很静,不同寻常的寂静,似乎大家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彼岸眼光平稳的看着前方,对于这一切似早就意料到了,倏然与灵云的目光相对,四目平稳错过,彼岸心里好奇,为何灵云郡主这般安静?

“灵云恭喜王爷迎娶新王妃,不知大汗的指婚圣旨何时下来?”灵云的声音很低,很柔,也轻轻的。

耶律狐邪冷漠的脸眉头微皱,“这本王到时自会去请旨,所以灵云不必担心这些。”

灵云妩媚的扬起嘴角,抬起衣袖掩住嘴角,清脆的笑声传遍大厅,彼岸低下头玩弄着衣袖,不知道灵云那番话什么意思?但是她刚刚低头前看得出来,耶律狐邪的脸色很沉。

“好了,如果众人没有什么意见就都退下吧,还有,明日本王要进王庭参加一年一度的秋宴,你们三个准备一下,到时和本王一起出席。”

彼岸第一个站起身,反正他也让退下了,至于他口中的‘你们三个’,她也明白指的是谁,就是三个正妃吧?走出王府的主院,就看见不远处站在假山边上的耶律狐楚对自己招手,彼岸不觉扬起嘴角,这二王子办事还真是快,这才一晚就办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兰院的方向走着,发现到处是花草枯萎的凄残景象,想到兰院遍地的秋菊,看来自己还是借了白鑫兰的光,才能住到那么好的环境。

“王兄给灵云交待了?”在一处干枯的荷花池边停下,耶律狐楚望着远处淡淡开口问。

“……”顺着他的目光,彼岸也望着干枯的荷花池,要她怎么说?说耶律狐邪所谓的交待,还不如说是开脱,最后却还封白鑫兰为正妃,根本没有一点是站在灵云那边。

“难不成王兄宣布把白鑫兰收为妾了?”耶律狐楚开玩笑的打趣,一只手伸进另一只衣袖里,掏出一个纸包转过身递到彼岸面前。

彼岸接过纸包,对他点点头,很感激他能这样帮自己,才又回道,“不是妾,是正妃。”

“什么?”耶律狐楚明显一愣,欲收回的手停在半空。

彼岸将纸名收回衣袖中,抬起头看着他,又解释道,“收白鑫兰为正妃。”

“啊?”耶律狐楚震惊的咧大了嘴巴。

彼岸见他这副模样,抿嘴一笑,以众人的看法,耶律狐邪对白鑫兰的宠爱,收她为正妃很正常,想到先前灵安静的神态,那两名小妾一脸看戏的神情,如今又是一脸震惊的耶律狐楚,她实在搞不懂到底哪里出了错,让大家的态度这么反常。

“怎么了?”靠近他面前,彼岸这么问。

感觉到自己的失常,耶律狐楚见到眼前放大的脸,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尴尬的轻咳一声,收回胳膊转过身子,才回道,“王兄做为王爷,不可能自己封正妃,必须得到大汗的旨意,方可算数,不然也只是个空名字,在外人眼里她仍然只是一个妾,甚至连妾都不如,毕竟妾还是名正言顺进府的,而且匈奴人王族有规定,正妃只有两个,侧妃与妾可以无数,这回嫂嫂可明白了?”

“噢,难怪大家的反应都不正常。”想到那白鑫兰也挺可怜的,似又想到了什么,彼岸微怒的挥挥手,“不要叫我嫂嫂,二王子也知道彼岸不是自愿当这正妃的,也明白耶律狐邪为何让彼岸当这个正妃,只怕现在他快悔死了,错让彼岸占了这么个位置。”

“也就有嫂……彼岸你敢这么大声的直呼王兄的名讳,哈哈,好,那以后你也不必再叫我二王子,只需叫我狐楚便可,其实如果不介意叫我阿楚更好,那是我的小名。”

“阿楚?”彼岸低声重复了一遍,抬起头见他正回头看着自己,脸一红,轻声说道,“还是叫狐楚吧。”

“可是我认为狐楚是情人之间的叫法,难不成彼岸对我有什么意图?”耶律狐楚眨眨眼睛,最后妩媚的抛了个媚眼。

彼岸娇喝道,“还以为叫阿楚显得亲切,如若照你这么说,以后还是叫阿楚吧。至于意图,你就不必多想了,这么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二王子,彼岸可不敢有非分之想,何况早就有耳闻二王子是个花蝴蝶,彼岸可怕被这匈奴女子的眼睛给杀死。”

“哎呀,原来彼岸是吃味了,这好办,大不了以后阿楚见到有女人的地方就躲开还不好吗?”边说边靠近彼岸的身边,眼睛还不停的眨着,彼岸清秀的脸颊也笑得嫣红,这个二王子倒真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耶律狐邪轻搂着兰儿正往兰院走,远远的就看见两个人开心的笑脸,脸色一沉不悦的停下脚步瞪着全然不知,还在谈笑的两个人,当最后看到越来越靠近的两个人,整个脸更是一黑。

“邪,你抓痛兰儿了。”白鑫兰微皱起眉头,她当然明白他这样震怒的原因,无外乎就是远处的两个人当中的那个女人,心里一沉,看来邪真的在意她。

耶律狐邪这才发觉自己那搂着她肩膀的手,不觉间竟狠狠的抓着,手一松才问道,“兰儿没事吧?”

“没事,邪,在意彼岸妹妹就过去吧,兰儿没事的。”说完,白鑫兰抬起头看向他的眸子,微微的笑意却掩盖不住她的失落。

“不要多想了,本王爱的人只有你一个,走吧,你的身子才刚刚好,明天还要去王庭,回兰院吧。”心虚的避开她的眼神,两个人才慢慢的又往兰院走去。

耶律狐邪没有发觉自己眼里泛着的醋意,更是在心里拒绝自己听到兰儿那句‘在意’时的心虚,告诫自己之所以会注意到那个女人,一定是因为她为自己生了长子的原因,别无其它。

白鑫兰柔弱的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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