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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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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岂会看不出她急着离开的表情,他就偏不随她的愿,倒要看看她能怎么办?

“王爷是在吃醋吗?”彼岸斜过眼角看他,只有丈夫才用这种语气说妻子吧?

一定是她听错了,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怎么可能为她吃醋?一定是他那高高在上的王爷尊严在做怪,怕是自己又触到了他的尊严吧?

“吃醋?就凭你?你也配?”他脸色一沉,更多的是羞恼,自己此时的举动确实像是在吃醋的男人,而且这阵子自己的所有反常的举动,不都是在证明这个吗?

“好了,退下吧。”不待彼岸开口,耶律狐邪烦燥的摆摆手。

彼岸福了福身子,大步的离开,搞不懂他这一出出在弄什么?也懒得去想,现在主要的是找机会见大哥去,她有好多的疑问要问。

穿过亭台假山,向兰院走去,一面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去住客人的别苑,这时只听到一处假山后传来低低的说话声音,彼岸眉头一皱,这里离兰院近,又接受书房,谁胆子这么大敢在这里私会?

忍不住好奇心,彼岸轻脚走了过去,在一处假山后藏好身子后,才拉长着耳朵偷听。

“这一年多来,你过的好吗?”彼岸微皱眉头,这个男声耳熟。

“还好,只是这几个月不算太好。”是白鑫兰的声音。

“为什么?”男人问。

“他对另一个女人动心了。”白鑫兰柔弱的声音,带着些失落。

“是她吗?”

“嗯。”

“别哭了,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不是这般模样,现在倒是满脸的忧愁。”男人微叹口气。

“怎么办?要怎么办?”彼岸猜测白鑫兰可能被男人搂进了怀里。

彼岸恨不得探出头看看那男人是谁,可是又怕被发现,万一那个男人在此时把她灭口,多划不来?而且自己现在还有儿子要照顾,为了安全,她只好轻喘着气,怕被发现了,直到许久后,听到两个人慢慢远去的脚步声,又等了许久,彼岸才从假山后钻出身子,抬起衣袖一抹额头,发现全是汗水,也不知是冷汗还是真的出汗,彼岸快速的离开了此地。

绿儿之死

彼岸低着头向兰院走去,心里却在暗暗琢磨那个男人是谁?听那声音,她敢打赌那个男人她一定认识,似这个身影总在眼前晃悠,就是说不出来是谁?这时却见一男人身子挡在自己身前,她收住脚蓦然抬起头,下一秒满眼又是惊喜又是激动,忘记了规矩,整个身体倏然的扑到男人的怀里,泪也瞬间流了下来。

李锐刚轻扶着妹妹的头,任她在自己怀里低泣,许久后才开口,“好了,不哭了,都是做娘的人了。”

“哥,彼岸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和爹爹了。”彼岸吸了吸鼻子,噘着嘴说,好怀念这种和哥哥撒娇的感觉。

李锐刚点了点她的鼻子才说道,“你呀,还是像小孩子,莫让人笑话了。”

“谁会笑话?是哥哥笑彼岸吗?”只顾着和兄长说话,彼岸根本没有发现一旁还站着毗纳都。

李锐刚宠溺的摇摇头,才转过头对一旁的毗纳都说,“毗兄,让你笑话了。”

彼岸这才发觉一旁的人,耳根一热,将脸埋进了哥哥的怀里,这一举动引来李锐刚和毗纳都爽朗的笑声,而全然没有发觉不远处一脸铁青的耶律狐邪,如果不是碍于身旁有毗大都在,他此时只怕早一掌拍死了那个将他女人搂进怀里的男人。

“放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毗大都夺声开口,他不是没有发现自家弟弟和那个自称是他侍卫的男人在做什么,那女人他也是认得的,但那是耶律狐邪的王妃啊。

彼岸抬起脸,看到说话的人后,还有一旁冰冷的耶律狐邪,心暗叫一声不好,只是事情怎么这么巧?她与哥哥这才见面,他们怎么就出现了?

“王兄。”毗纳都叫了声,便没了声音。

其实刚刚是他让王兄找耶律狐邪谈借人手的事,实则他是和李兄找机会来见彼岸,在从下人那打听到彼岸住在兰院后,就来寻人,哪知守在兰院门口的侍卫根本不让他们进院,最后他们解释过天后,侍卫才冷淡的开口告诉他们,王妃根本还没有回兰院,所以他们俩才等在了外边,后来才看见归来的彼岸。

只是不知道王兄怎么和耶律狐邪也到这边来了,心里也在想着该如何解释,可惜不待他有机会解释,耶律狐邪已开口,冰冷的声音似能将四周一切瞬间冰冻。

“过来!”他绿色的眸子直直盯着彼岸。

彼岸咬了咬唇,为了哥哥,最后还是决定过去,只是哥哥并没有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再一抬头,见哥哥也冰冷的直视着耶律狐邪。

四目相对,瞬间碰撞出火苗,李锐刚千里迢迢寻到小妹,怎么可能轻易放手?更何况能在他眼皮底下将人带走,而且一带走就是三个。

“王爷,其实这是臣妾的哥哥。”这毕竟是在耶律狐邪的地方,彼岸不想哥哥受伤。

一句话,让毗大都一愣,只见他眼睛在自己弟弟与李家兄妹之间扫来扫去,最后似明白了什么,脸色瞬时阴暗了下来,“纳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在彼岸要嫁给镇国将军又被掳走后,毗纳都和李锐刚两个人便研究了许久,最后才确定下来将人掳走的,只有耶律狐邪,毕竟能在看守如此紧密的李府将人带走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后来在关口又打听到,说曾见一身材高大的绿眸男子,这下子就无需质疑了。

李正不放心女儿,李锐刚怕妹妹受苦,最后商讨李锐刚和毗纳都两人才向匈奴进发,一边打听一下消息,一边是想确定妹妹是否真被耶律狐邪掳走。

当两个人刚走出大周边关不久,从便看到了不远处有一阵人马,他们本想绕过,哪知那队人马根本就是冲着他们来了,走近了之后才知道是突厥的军队,而这只军队正是毗大都出来寻其弟的队伍。

最后,毗大都让其弟与他一起回突厥时,毗纳都很可怜的说,他的未婚妻被人掳走了,听人说在匈奴看见过,所以他一定要去。

怕其弟再没有了声迹,毗大都让队伍自行回突厥,他一路跟了来,毕竟弟弟能忘记让他受伤的女人,而在乎另一个女子,这也去了他的心病。

王府大厅一切寂静,听完毗纳都的叙述,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开口说话,彼岸自始至终都紧紧的拉着哥哥的手,对于耶律狐邪冷瞪过来的眸子,视而不见的错开。

“狐邪兄,这是你的家事,小弟不能插手,小弟也是受了舍弟的欺骗才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请你不要介意。”毗大都一脸诚恳的道歉,毕竟不可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影响了两国之间的关系。

耶律狐邪一脸威严的收回眸子,才淡淡开口,“毗王爷也不知此事,本王怎么会怪罪到你身上?何况毕竟当时是本王爱子心切,没有打声招呼便带走了彼岸,还请兄长见谅。”

彼岸微愣,没想到他会给自己的兄长台阶下,此时李锐刚才开口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如今岸儿已为你生下孩儿,以前你对她如何,我不过问,只是如若以后岸儿受了委屈我李家是万万不能不管。”

“既已是本王的王妃,又岂会受委屈?兄长自可放心。”耶律狐邪扬起嘴角,看向彼岸才又道,“爱妃,到本王身边来,你是见兄长亲切,可是在下人眼里,只怕他们又会传出什么,对你也不好。”

貌似商量的语气,彼岸却暗暗明白那是他在威胁自己,也在暗示自己,为了以后在这王府里日子好过,为了他哥哥好,此时最好听他的。

为了不让哥哥担心,彼岸给了李锐刚一个放心的笑容,然后洋溢着一脸的幸福走到了耶律狐邪身边,只见他大手一拉,自己整个身子撞进了他的怀里。

“你们兄妹的感情倒是真好啊。”耶律狐邪对彼岸咬耳举动,带着隐忍的语气。

彼岸甜甜的笑着,“当然,哥哥最疼我。”

“呵呵,本王倒要看看他是因为兄妹之情疼你?还是因为其它?”邪恶的咬了一下彼岸的耳朵,眸子里满是挑衅的看向李锐刚。

彼岸一愣,马上又扬起嘴角,对着远处的哥哥甜甜一笑,微动的唇,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他是我亲哥哥,你要是吃醋也吃错了地方,王爷。”

最后两个字咬着重音,如果不是有人在场,听到他这样说,自己岂会和他善罢甘休?两个人之间的凶藏暗涌,没有人发现,但是亲密的举动,却让人误以为他们有多恩爱。

这一幕,狠狠的刺痛了李锐刚的心,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此时在别人的怀里,怎能不痛?可是不该痛的,那是他的亲妹妹,他希望的不就是她得到幸福吗?

如今妹妹已找到了那个疼爱她的人,他该高兴,但是心里的苦涩告诉自己,他是真的很痛,强挤出一抹笑意迎向妹妹看过来的眼神,从现在起他应该收起这份感情,对妹妹的情只能全变成亲情。

……

夜晚,彼岸的屋内与平日相比,却是异常热闹。

灵云围地李锐刚身边,表面上是逗着他怀里的烈儿,实则是近身与李锐刚接触。从知道李锐刚是彼岸的哥哥后,灵云就整个下午直到现在没有离开过彼岸的身边,更多原因是因为李锐刚也在这里。

“哥,爹知道你来这寻我吗?”彼岸手里剥着柑橘,一边满脸笑意的看着逗着孩子的两个人。

“嗯,知道,你被掳走的事,镇国将军已禀报皇上了,所以你们的婚事也就取消了。”李锐刚头也没抬的回道。

“李大哥,你看,他好像在笑噢。”灵云娇红着一张小脸,煞是诱人。

李锐刚闻到上方传来的体香,身子有些拘束的移了移,可惜灵云为了只和他套近乎,见他动也跟着移了移身子,又靠了上来。

彼岸‘噗’的笑出声来,灵云这么主动,一旁绿儿都看得出来在偷偷抿嘴笑,只有她那个大哥,像个木头似的。

她是喜欢灵云的,单纯可爱大方热情,可是想到如今她已是耶律狐邪的正妃,忍不住又皱起眉头,怜惜的看着灵云,希望她不要陷得太深。

“李大哥,你会在这儿呆多久啊?”灵云带着匈奴女子的大方,开口直问。

李锐刚许久才回道,“一两天吧,出来也许久了,家里只有父亲一人,既然彼岸和孩子一切都很好,我就放心了。”

“其实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可以多呆几天的。”一听到他说要走,灵云眼里满是不舍。

“不多呆了。”李锐刚哪里懂得她的心思。

灵云神情沮丧的走到彼岸身边,背对着李锐刚坐下,噘着一张小嘴,一个人生起了闷气。

“绿儿,你去拿些点心来给郡主打尖。”彼岸将剥好的橘子塞到灵云手里,转身把一直隐忍笑意的绿儿支走,只怕她再不让绿儿笑出声来,那丫头一定会憋坏的。

“彼岸姐姐,李大哥可有妻室?”灵云突然发现这么久,最关键的问题她还没有问。

彼岸收起笑意点点头,又开口道,“还有一个七岁的儿子,你见过的。”

“我见过?可是我没有去过大周啊?”灵云一脸的不明白。

“锐儿你还记得吗?”彼岸不想提起,但是显然她要是不说起灵云是不会想起来的,可是她要是提起了,灵云一定会内疚。

灵云一愣,才喃喃的说道,“原来那是李大哥的孩子。”

她记得那个小娃可爱的很,想必李大哥的妻子也一定是个美人吧?心里一阵失落,也有些愧疚,毕竟自己曾残暴的打过锐儿。

彼岸拉过她的手,叹了口气才又接着说,“灵云,你这么好,应该有更好的男子来爱你,可是如今你已嫁进了王府,就不要再乱想了。姐姐明白你的感受,姐姐何尝又不是呢?”

想到那个第一个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彼岸苦涩的皱起眉头,也许那个耶律楚楚真的很适合他,他们在一起也一定会幸福。

“彼岸姐姐喜欢的不是邪哥哥吗?”灵云困惑的问。

彼岸笑笑,没有回答,如今处在了这个位置,又没有了干净的身子,她哪里还有资格去喜欢一个身材高高在上的男子?而且他还是那么的优秀,更不是她可仰慕的。

“如果不是白鑫兰那个贱人,邪哥哥爱的一定是你。”灵云想到那个女人,就一脸的狠意。

这时抱着孩子的李锐刚插过话来问道,“云妃刚刚说谁?”

见他主动开口说话,灵云马上兴奋的回道,“白鑫兰,也是同住在兰院的主人,将来只怕也会成为这王府的王妃吧。”

“你们说的白鑫兰可是一个大周女子?”李锐刚又问。

这一次是彼岸开口,“大哥认识白鑫兰?”

“那…”

李锐刚刚要开口,就被慌忙跑进来的身影打断,只见来人是一个女婢,见到彼岸后就直直跪到地上,大喘着气的说道,“王妃,不…不好了…绿儿…”

又是一阵轻咳,灵云的脾气急燥,愤愤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冷喝道,“你倒是快说啊,绿儿怎么了?”

“灵云,别急,你看这丫头必是跑过来的,怎么也得让她喘口气再说。”彼岸温柔的安抚灵云,见这女婢如此着急,难道是说白鑫兰正在为难绿儿?

平复了喘息后,那女婢才怯怯的说道,“王妃,绿儿姐姐投湖自尽了。”

何谓情?踏雪寻梅彼岸愣愣的看着浑身湿漉漉,已被打捞上来断气的绿儿。脸色苍白,娇小的身子此时更加瘦弱,就像生病的人睡熟一般,微颤的手最终触摸到那张可以让人凉到骨头的小脸,四周很静,静得似没有生息的绿儿一样。

一滴、两滴,含在眼里的泪雨点般的落了下来,没有低泣声,没有哽咽声,无声无息的泪,带着刺心的痛,弥散在空气里。

“绿儿,是不是想家了?”轻启嘴角,彼岸怕惊醒她,轻声的问。

没有任何回答,有的只是那具冰冷的身体,无声的躺在她面前,提醒着她,那个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爱哭的小丫头已离去的事实。

“绿儿,小姐送你回家好不好?在娘亲身旁,这样你就不会孤单是不是?”声音一停一顿,里面压抑着忧伤。

耶律狐邪和毗大都赶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不忍心再看下去,连耶律狐邪都没有发现自己眼里那一闪而过的不舍。

“来人,把王妃送回兰院,然后好好葬了那女婢。”耶律狐邪开口,有几个侍卫才向前走去。

“住手!”刺耳的尖叫声,彼岸倏然把绿儿抱在怀里,不让人靠近的瞪向走过来的侍卫。

“都是你,如若不是你,绿儿岂会让人谋害?我不会原谅你,我恨你,恨你!”彼岸瞪向耶律狐邪,一脸的恨意。

只听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哪有人敢这样挑衅过王爷?而今天王妃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偷瞄了一眼王爷,满是寒意的脸,是脾气暴发前的征兆。

“还有要说的吗?”耶律狐邪开口,冰冷的声音冷冷的可以刺透人的身体。

彼岸嘲讽的扬起嘴角,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此时就连唇角也带着恨意,“没有,对你这种冷血的人,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耶律狐邪听了她的话,却笑了起来,却比脸颊阴冷时更让人感到惧怕,“把王妃带回兰院。”

“谁在碰我,我就死在你们面前。”彼岸不松手,眼睛扫了众人一眼后,又看向几步远的湖,一目了然,只要他们再过来,她就跳下去。

几个侍卫哪敢反抗王爷的命令,而听了王妃的话,更是不敢靠向前去,一时间场面一下紧张了起来,有不少奴才看到王爷阴沉下来的脸,已吓得跪在了地上。

“小妹,绿儿已经去了,你这是何苦?如若绿儿有灵,知道你这般伤心,定也不会同意,在地下岂会安心啊。”李锐刚走过来蹲在地上,一手怜惜的摸着彼岸的头发。

彼岸愣愣的抬起头,一脸的泪痕,“哥,带绿儿回家吧,把她葬到娘的身边。”

李锐刚点点头,一脸放心的又说道,“哥哥一定把绿儿带到咱们娘的身边,现在那里到处开满了彼岸花,绿儿一定会喜欢的。”

慢慢才松开手,将绿儿交到李锐刚的怀里,彼岸甜甜的扬起嘴角,一手将挡在绿儿脸颊前的发丝缕在耳后,对着沉睡中的绿儿轻喃道,“绿儿,在那里等着小姐,小姐不久就会去陪你了。”

一句话,让李锐刚抱着绿儿的身子僵硬在那,更让在场的所有人石化,而此时彼岸那甜美的笑脸,显得越加妖媚,让四周一切黯然失色。

耶律狐邪紧握拳头,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熬拓,熬拓便瞬间走到彼岸面前,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时,伸手点了她背后的穴道。

彼岸眼前一黑,身子软了下来,被大步走过来的耶律狐邪接住,在众人的目光中,耶律狐邪抱起彼岸大步的往兰院走去。

深秋过后,匈奴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室内的碳火无力的喘息着,彼岸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单薄的中衣外,没有任何衣物,时而有几片雪花被风带到了室内,落到了脸上,微微的凉意,却也让坐在椅子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耶律狐邪楚站在彼岸身后,他已站了半个时辰,而她依旧没有动一下。

“彼岸,我知道你还在因为绿儿的事情怪自己,可是你的身子也要好好的照顾啊,你这样不心疼自己,我——王兄也会心疼的。”

“彼岸,这都过一个多月了,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啊?难道你真打算一辈子不与任何人说话了吗?烈儿你也不在意了吗?”耶律狐楚有些气愤的把手放在彼岸肩上,希望她能对自己说的话有点反应。

从绿儿死了后,她便没有开过口,无论王兄怎么发火,甚至最后拿烈儿相要挟,彼岸也没有一点反应,每天只是静静的坐在窗口前,望着远方。

他不知道从这窗口能看见什么?但是他看见的却只是一堵高墙,也许彼岸是向往那高墙外的生活吧?他一直在逃避着见她,却在知道绿儿死了之后,每天都来探望她,看着她日益消瘦的身子,自己又什么也做不了,有无数次他会突然恨起自己的无能,即使以前在宫中被欺辱时,他也不曾这样想过。

彼岸没有回头,她被熬拓点晕醒来后,已是第二日。哥哥已把绿儿火化,然后陪了她半日便带着绿儿的骨灰回大周了。

最大的事情,还是突然失踪的灵云,在哥哥走后,灵云也不见了,后来灵云的贴身侍女把灵云留下的信交给耶律狐邪,耶律狐邪疯一样的闯进来,对她冷嘲热讽扔下一封信走了之后,彼岸才从信中明白,原来灵云是追着哥哥去了。

那是从绿儿死了以后,她第一次真心的露出笑脸,她佩服灵云敢爱敢恨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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