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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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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鑫兰一脸的苍白,微张开的红唇也泛着白,错愕的没有说出一句话来,震惊的是他竟然知道一切,之所以容忍自己到现在,原来是因为王室的名声,一阵冷风吹过,让她身上泛起一阵冷汗。

“如若不是本王当初被你温柔如水的表面蒙蔽了双眼,也不至于要像今天这样容忍你,你好自为之吧,昨晚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本王更不想让彼岸知道,如果彼岸知道了昨晚之事,本王绝不会再顾念一点情分,你可明白?”

见她点点头,耶律狐邪才摆摆手,“退下吧。”

白鑫兰慌忙的拿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零乱着一堆头发,便快身的推门走了出去。身后的耶律狐邪冷冷的盯着她的背影,当初自己对她的宠爱,只怕全匈奴的人都知道,如若她有私情的事情传出去,只怕最受损的还是这王室的名声,恨只能恨自己当初的痴傻,不过如今即使她仍留在王宫中,也只是冷宫,与在不在宫内没有什么差别。

熬拓回来时,正好撞见一身狼狈的白鑫兰从宣然殿出来,而且一脸的苍白,落迫的样子与平时完全像是两个人。

白鑫兰在奴才们的错愕眼神里,快步的向水兰宫走去,冷漠的脸告诉众人,现在最好都离她远一点,乌娜端着脸盆在室内发现没有主子的影子后,正困惑的时候,见主子慢慢走进室内,而且一身的零乱。

“主子,您这是去哪了?害奴婢担心的正要找您呢。”乌娜放下手里的东西,慌忙过去扶住白鑫兰。

哪里知道白鑫兰避开她的搀扶,反而抬手对着乌娜的脸狠狠就是一巴掌,“说!昨晚你在哪?”

“奴婢昨晚一直睡在自己的房中。”乌娜低下头,咬着唇忍受着脸上传来的灼痛。

白鑫兰坐在床边,远远的打量着她,眼里射出狠毒的目光,“那你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奴婢睡的很实,所以并没有听到声音。”

“住口!”白鑫兰用力一拍床架,只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而她那白嫩的手根本没有一点损伤,“好大的胆子,看来你真是不想让你妹妹活了,嗯?”

乌娜吓得立马跪到地上,头也紧紧贴着地面,战战栗栗的说,“奴婢昨晚被开门的声音惊醒,也没有多想,正好内急就起来了,出门就见主子和一个男人在门口,所以奴婢一时害怕,就没有出去又折了回来。”

白鑫兰这时才想起来,昨晚自己与人亲热过后,临走时在门口那个恶心的男人还不忘记占自己的便宜,又摸又亲,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用得着他,也不至于让他爬到自己身上。

见她直直的盯着自己,乌娜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也不能承认自己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于是慌忙的磕头,“奴婢真的没有看清那个男人是谁,更没有把这件事情对任何一个人提起,请主子饶命。”

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白鑫兰想起以前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压抑的火气减少了些,如今听到她提到那个男人,她才想起来,昨晚自己刚刚睡下,过不多时他又折了回来,说是东西落到了她这里,在室内找了一周没有找到后,才又离开,然后自己好像就沉睡了过去,难道是他做了什么手脚?

抉择

耶律狐邪被奴才们伺候着梳洗完毕后,才摆摆手让人都下去,略微的头痛让他微拧起眉头,熬拓静立在一旁,他猜爷可能有话要问自己了,果然刚想到这里,问话便传了过来。

“可查出昨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忍怒。

见熬拓一脸的不明白,耶律狐邪压下火气,“昨晚有人在本王的酒里下春药。而且兰妃也说她是不知道怎么在宣然殿的。”

熬拓倏然单腿跪在地上,“属下失职,请爷责罚。”

“起来吧。”虽然自己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可是熬拓做为自己的贴身侍卫,是什么情况下都不可以离开的,至于昨晚他到底在做什么他倒是很好奇,毕竟能让熬拓疏于职守的时候太少。

似猜到了爷的想法,熬拓并没有起身,而是平淡的开口道,“昨晚班阁去过王妃的宫中,属下一路跟了过去。”

耶律狐邪没有开口,也没有阻止他,显然是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于是他又接着道,“班阁念右贤王与王妃之间熟悉,所以希望王妃能时常过府陪右贤王谈谈心。”

他哪敢说让王妃过去小住,直到右贤王离世,所以简单的把大体意思带过,相信爷的精明,也听明白了班阁深夜进宫的来意。

听完他的陈述,耶律狐邪面不改色的假意沉思,实则内心却波涛汹涌,彼岸与二王弟之间的情,他岂会不知道?想必班阁也是知情人之一,只是不知道自己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然必不会冒然进宫行事。

其实从二王弟府里回来的一路,他就在想要做些什么,以减少二王弟的痛苦,毕竟他的时日不多,可是想到将心爱的女人送到她的情人身边,他的心就窒息般的痛,甚至让他忘记了如何呼吸。

这也是他为何晚上独自喝闷酒的原因,虽然知道彼岸心里不爱自己,甚至会因为自己之前对她做过的那些恨自己,可是他还是不想放手,甚至在知道她还活在这个世上后,就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

自己的后宫中一直没有传来其他女人怀有身孕也是他下的旨意,每每事后都会准备汤药,就连那时还宠爱兰儿时,虽然在自己成为大汗后有意让她喝汤药,可是见她一脸伤心的样子,所以后宫之中除了她,没有人有机会怀上龙种,可是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定数,三年多来,兰儿一直也没有传出有身孕的消息,现如今想起来,这也是注定的吧。

“爷?”见主子一直不开口,熬拓试探的开口叫了一声。

耶律狐邪抬起头看向熬拓,一脸犹豫和挣扎之色,“你说本王要怎么做?”

呃…

做为一个属下怎么会知道要怎么做?熬拓抽动着嘴角,爷是一个精锐的大汗,他都想不明白的事情,自己又怎么会想的出来怎么办?

“算了,你怎么会懂得这些。”耶律狐邪想到他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所有事情,怎么会知道要怎么办。

熬拓见主子摆了摆手,才悄然无声的退下去。退到殿外才松了口气,他也在想要怎么办?想起昨晚班阁焦急的样子,刚刚自己已出格的帮他说出口了,但是爷没有一点的反应。

想想也是,即使爷因为王妃与右贤王之前的朋友情谊,让王妃去右贤王府,又如何对下面的众人之口解释?将自己的妃子送到弟弟的府里,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何况两个人之间还不是一般的朋友情谊,是男女之间的情啊,如若爷不在乎众人的说法,让王妃去了右贤王府,万一有一天爷发现了这件秘密,那要掉脑袋的可不只班阁一个人了,只怕为了王室声誉,那右贤王府内上上下下的众人都没有活着的机会了。

似又想起了什么事情,已走出宣然殿亭院的熬拓又折回殿门口,压低了声音对着殿内问道,“爷,要不要御药房准备汤药?”

“不必了。”

“是。”这回熬拓才退下。听爷不耐烦的语气,想来是自己多事了,毕竟都三年多了,兰妃一点消息也没有,不会因为这一次怀上了。

殿内的耶律狐邪并不是因为这事烦燥,而是在为到底要不要让彼岸去王弟那里烦闷着。一个是自己疼爱的弟弟,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亲手把心爱的女人送到另一个男人手里,而且是自己弟弟的手里,要让他如何做到?

熬拓离开了宣然殿,现在主要的是去找托纳略,把昨晚的事情弄清楚,刚刚爷问起了,却因为班阁的事情而没再提起,但是并不代表着爷不会再问起,趁着这个空档,他定要把事情查个明白。

只是他刚走到侍卫们休息的别院,就被迎面急急走来的侍卫拦下了步子,只见那侍卫一脸的汗水,在这大冷天里,还出了一身的汗,可见一定是万分焦急。

“侍卫长,不好了!”来人边说,边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熬拓脸色一紧,“什么事情这般慌张?成何体统!”

这时侍卫才想起礼节,站直了身子弯下腰,“禀侍卫长,托纳略死了。”

“怎么死的?”眉毛越拧越紧,看来是杀人灭口。

“是一个宫女打水时,在井中发现的,直到侍卫弄上来后,才认出是托纳略。”原来宫中死个奴才不算什么,可是偏偏这死的人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头领。

“可查看出是怎么死的?”

那侍卫又回道,“身上并无伤痕,虽然在水里泡了一晚,但是还可以从他身上闻出酒味。”

“那就是说是酒后失足掉下去的了?”熬拓接过话。

“是。”

熬拓摆摆手,“埋了吧,查下他有没有家人,如若有家人去领一百两银子送给他家人。”

“是。”侍卫应声退下。

这时,熬拓才陷入沉思。杀害托纳略的一定不会是兰妃,毕竟昨晚自己见到托纳略时,兰妃还在宣然殿内,那也就是说还另有他人了,到底是谁呢?

但是想到曾见到武功高强的人找过兰妃,难道一切都是她的安排?能在爷的眼皮底下做手脚,而且还能不让爷发现,可见并不是一般的小角色,那兰妃到底有多深的城府?

越想也越让熬拓紧拧起了眉毛,这样的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留在宫中,不知会不会有什么隐患?而且一切的事情看来只能从托纳略身上下手,如今托纳略一死,事情也无了头绪,更无从查取。

如果兰妃当时和爷的借口不是不知道怎么在宣然殿的,事情也就简单多了,无非是为了得到爷的宠爱,兰妃又趁爷酒醉得到了爷的临幸,但以自己对兰妃的了解,她那样聪明的一个女人,绝不会做这种事情,因为以爷的脾气,事后定会更加厌恶她,得不偿失的事情她绝不会做。

等等,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对,让爷更加厌恶她,只要凭这一点,就可以确定是另有他人,只是是谁要这样做?而且能把托纳略扯进来?

想想这后宫中的女人,除了两个侍妾是之前王府里的之外,另一个女人就是突厥嫁过来的乐儿郡主,可能是她吗?

他并不认为毗乐儿是爱爷的,毕竟当爷宠幸过后,赐汤药后她没有一点的反感,甚至从她的眼里还可以看出松了口气的样子,因为她根本不爱爷,所以也不喜欢怀上爷的孩子,由这点就可以否定是她。

难道是王妃?毕竟后宫之中谁都知道爷对王妃的宠爱,虽不曾留宿过凤凰宫,但是却让王妃第一天回王庭时,就直接住进了王后才可以住进的凤凰宫,可见寓意很明显,虽无正式下昭封为王后,却暗下已告诉众人她是王后之选。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因为这一点,王宫中有很多阿谀奉承的人,想攀上她这个后宫之中的主人,定然会想着法的巴结她,从梅园回来后,两个人还闹过不快,这他也是知道的,难道是因为这个事情?

可以自己对王妃的了解,她不是这样的人啊,但是想到昨晚她对班阁的冷然绝情拒绝的样子,又让他有些犹豫,毕竟在权力的诱惑面前,可以将人改变成另一副嘴脸,在王庭之中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太多了。

也太了解人们对权利的欲望,所以此时让他有些迷茫,难不成王妃怕爷再对兰妃动情,才出此下策?毕竟对于男人的感情,特别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来说,感情到底有多少太虚幻,而在这王庭中能长久生存下去,唯一的靠山就是拥有无上的权利。

这样一想,托纳略会听从于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也是唯一能想到托纳略会被扯进来的原因。熬拓暗暗唷叹了口气,若把分析到的这些禀报给爷,只怕爷那双绿眸就会杀死自己。

猛然间脑子里灵光一现,这时何不去问问那个小机灵是怎么想这件事情的呢?想到这他便马上迈动步子,向王子院走去。

熬拓越往王子院走,越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怎么奴才都个个紧张的不时打量着四周,然后才快步的走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他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一暗器已向自己的脸颊飞来。

想也没有多想,熬拓闪身的同时,不忘伸手接住那飞来的暗器,然后眼睛不断的扫向四周,见并没有什么动静外,才看向自己接住的暗器。

当看到手里的暗器时,他嘴角不由得扯动了一下。因为这暗器并不是罕见之物,正常来说几乎每个人都见过,不错,这细长的东西正是——毛笔。

“属下见过侍卫长。”在他发呆这个空档,已有一个侍卫走过来,一身紧张的问安。

熬拓这才收回胳膊,见是小王子的贴身侍卫,脸色才缓了缓,“苍尔,这是怎么回事?”

“这……小王子最近在练习书法。”难不成让他在背后说主子心情不顺,见东西就飞吗?他可没有那个胆子,指不定主子现在就在哪个角落里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噢?练书法练到笔都飞起来了?”熬拓挑挑眉,虽然知道他有难言的苦衷,可是他可不想就此放过他。

“这个…属下,请侍卫长责罚。”苍尔单腿跪在地上,此时宁愿受二十罚杖,也不想受到主子的摧残。

熬拓双手背在后面,对于四周侍卫偷看过来的眼光不予理睬,冷声道,“既然你知道自己犯的错,那么…”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娇嫩的声音打断,“住手,谁在为难本王子的侍卫?”

熬拓得逞的扬起嘴角,就知道这招好使,虽然这小王子玩性大,但是对于身边的属下可疼爱的很,哪里舍得让他们受罚?而自己知道这一点,当然是深有体会,毕竟自己在爷身边灺当差这么些年了,相信小王子这一点定会与爷相似,果不其然,还没有开口,人就不用找自己出来了。

苍尔见自己的主子出来为自己解难,想想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就全忘记了,马上感激的开口道,“属下谢主子疼爱。”

烈儿噘着小嘴没理他,直直看向熬拓,才开口道,“原来是熬侍卫,本王子还以为是哪家的奴才呢?”

熬拓压下笑意,看他小手背在身后,一副主子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味,但是毕竟再小的人也是个王子,他可没有忘记自己此次前来是为了求他。

“属下见过王子。”

烈儿这才扬起下巴,点了点头,“起来吧。”

熬拓并没有起身,仍是单腿跪在地上,这一举动倒是让烈儿放下了王子身份,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番,才道,“你…有事情?”

“王子果然聪明,属下正是有事求王子解决。”熬拓不卑不亢的回道。

没有说话,烈儿对一旁的苍尔摆摆手,见此苍尔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离开,眼睛又往四周扫了一遍后,只见四周不远的侍卫和奴婢们也知趣的退下。

“说吧,什么事?”围着熬拓走了一圈,烈儿才开口。

于是熬拓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一遍,烈儿听后许久没有声音,脸上凝重的神情,根本不是四岁小娃可具有的,那暗下的绿眸让一旁的熬拓想起了大汗精锐时的样子。

“你是在怀疑我母妃?”烈儿最后开口。

熬拓显然一愣,因为在说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并没有提及到自己已怀疑到王妃身上,对于立马就问出这句话的事情,显然他没有预料到,错愕的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我只说一句,可以是任何人,却独独不会是我母妃。”烈儿脸色沉了下来,显然贼人也是在往这方面误导。

说完,烈儿再不理会跪在地上的熬拓,冷脸的向凤凰宫走去,因为上次一别,他就没有再敢见母妃的面,虽然知道母妃会怪自己,可是自己需要一个母亲,从小一个人生活在这王庭中,他当然知道没有母亲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如今知道母妃活在这个世上,他不管母妃和父汗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无论如何他也要把母妃带回身边,因为他有能力保护母妃。

他相信父汗不会伤害母妃,如果会伤害母妃,就不会亲自去接母妃回来。而他要保护母妃,就是要小心后宫中的那些女人,对付那些女人,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熬拓直到看不到小王子的身影,才慢慢站起来。看着那坚定的小背影,他感慨是小王子到底如何这般模样?又是谁影响了小小年纪的他?也为爷感到欣慰,有如此一个优秀的儿子。

烈儿来到凤凰宫门口,对请安的侍卫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通报,才走了进去。见红儿正端着点心走过来,伸手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才快步走过去。

“奴婢见过王子。”红儿因为肚子太大,身子根本弯不下去,只能点点头。

“那是拿给母妃的吧?”

见红儿点点头,他才接过手,接着说,“让我拿进去吧,红姨下去休息吧。”

“好,正好劝劝王妃,今日早上王妃一口东西也没有进过,就连茶水也没有进过,只是一个人呆呆的望着窗外。”红儿将东西递给他,想来这母子二人许久没见了,定有许多话要聊,而且正好也劝王妃吃点东西。

烈儿听后微蹙下眉头,也没说话,转身向室内走去。推开门便见到母妃身子单薄的对着窗看着外面,冷风吹来也没有发觉她皱眉头,但是这却让烈儿皱起了眉头。

难得的温馨

彼岸望着窗外,才一晚,窗前的树木又被白雪装饰上,眼前一片银色的世界。一整晚似睡非睡,知道根源在哪里?也明白心里在挂念着那个男人,苦苦一笑,眸子里也充满了悲伤之色,不是说好了要忘记吗?为何还一个人苦苦的在这里暗自伤神?

她并没有发现烈儿走进来,更不知道烈儿拧着秀眉,静静的坐在桌前盯着她的背影发呆,母子二人就这样享受着这份寂静。

静到不知过了多久,烈儿微微的一声叹气声,才让彼岸回过头来,也发现了坐在身后的儿子。烈儿迎着娘亲的目光,深邃的眸子里面包含了太多,让他一时难以捕捉到里面的一切。

“过来许久了?”彼岸走到桌边坐下,伸手探了一下桌上的点心,发现早已凉透。

烈儿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直直的看着她,没有说一句话,彼岸也没有开口,两个人这样对视许久,只见烈儿慢慢爬到她怀里,稚嫩的声音才娓娓道出,“母妃,儿臣好想你。”

彼岸身子一颤,下一秒便将儿子紧紧的抱进怀里,对于儿子之前的欺骗也全部释怀,儿子再有心机,毕竟也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娃,平常人家的孩子像他这般大时,定是无忧无虑的玩耍。

而自己的儿子因为出生在帝王之家,早早的便学会了人情世故,学会圆滑的对待身边的所有人,这也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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