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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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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把她带走了。”

看了看鞭子上沾的血色,灵云一皱眉头,将鞭子一扔转身离开。看着落在身旁的鞭子,彼岸平静的表情,扬起一抹冷笑。

随熬拓走进书房别苑时,还没有进院子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伴着耶律狐邪爽朗的笑声传来。

微吹起的丝风,带着惬意缠绕着心菲,淡淡的花香传了鼻子里,有多久没有这样感受过生活,彼岸苦涩的扯了下嘴角,连是死是活都保证不了,哪还有时间去想这些?

转眼,一抹淡蓝色的身影映入眼帘,黑色的长发任意的散落着,纤纤玉指撩着湖水,白色娇小的玉足浸在水中,整个身子靠在耶律狐邪怀里。

“爷,人带来了”熬拓弯身在地一旁禀报。

耶律狐邪并没有回头,手指滑过怀里娇人的脸颊,低声说,“兰儿,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女奴。”

“邪,你是知道的,我可以照顾自己”娓娓而淡,声音却甜的让人骨头一酥。

“你是我耶律狐邪的妃,怎么可能没有奴碑”宠爱的抬起头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抬头起看着跪在地上的彼岸,冷声的命令,“抬起头来。”

看着她,该如何形容那容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却只是太俗。美如冠玉,肌肤如玉骨,冰清玉洁的模样,明眸皓齿,怪不得会将耶律狐邪迷成这个样子。

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他再如何力挽狂澜,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这是?”同时,白鑫兰也在打量着彼岸。

眉清目秀,只是这样的女子是一个女奴,有些不确信的她转过头看向耶律狐邪。

“她是大周的战俘,而兰儿又是大周人,所以想到留给你做女奴,这样还不适你的心?”看的出耶律狐邪很少笑,此时即使是一脸的宠爱,笑容让人看起来也比他人的要生硬。

“妹妹快请起吧,你我既是一国之人,以后就不必主仆相称,看样子你还不过十七,以后如果不嫌弃就叫兰儿一声姐姐吧。”

看着赤脚走到面前扶自己起来的人,又听到她一席话,彼岸微微一愣,她刚要开口,眼前的人又霎时消失在眼前。

只见耶律狐邪大步走上来,将白鑫兰抱在怀里,怒气中却全是宠爱,“怎么可以赤脚走在这路上,以后不许在这样子,听到了吗?”

“邪,你太大惊小怪了,没事的。”一脸幸福的靠向他的怀里,眼神却扫向彼岸。

不理会她,耶律狐邪抬起头看向彼岸,冷声的训斥,“记住了,要是再让本王看见兰儿赤脚走路,定不会轻饶你,兰儿秉性善良,你以后要好好伺候,听到了吗?”

“是。”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声。

“邪,你吓坏她了,又不是她的错,全怪兰儿自己没想那么多。”怀里的白鑫兰娇声的反驳,却只换来耶律狐邪更大的笑声。

“熬拓,带她去兰院。”他挥了挥手,抱着怀里的白鑫兰转身走向了书房。

初识(二)

跟在熬拓身后,因为身子接二连三的被鞭打,此该又带着伤,彼岸力不从心的挪着步子,只觉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向前趴去。

在与地面接触前一刻,被僵硬的双臂接到,睁开眼熬拓如刀刻的五官在眼帘前,高挺的鼻子,狭长的薄吻,看到那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她慌忙挣脱出他的怀里。

不想又是一阵头晕,原本要脱离开的身子整个倒在熬拓怀里,熬拓犀利的眼神一颤,一只胳膊扶上她的腰,低下头那淡淡的发香传进他的鼻里,让他身下一紧。

“彼岸…妹妹”有些怯怯的声音打破两个人之间的暖昧姿式。

她回头,“乌娜姐姐。”

“妹妹你们这是?”乌娜扫了一眼熬拓,看向脸上有些红晕的彼岸又问。

“噢,刚刚头晕,所以熬侍卫扶了妹妹一下。”她尴尬的挣脱出他的怀里,却不想他根本没有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谢谢你,我没事了。”

见一脸冷漠的熬拓根本不打算放手,乌娜脸色有些不好的扯了扯嘴角,“我听说爷派你去服侍兰姑娘,所以过来看看你。”

“是”放弃挣扎,她淡淡的回道,“姐姐,可否把锐儿还有妹妹换洗的衣服带到兰院,只怕妹妹没时间回去取。”

她轻轻一笑,“妹妹客气了,那姐姐现在就去带锐儿过来。”

“那就劳烦姐姐了”因为身子被束缚,她只能微微一笑,算是回谢。

见乌娜离开,彼岸才又开口,“多谢公子,现在可以放开奴家了。”

“你确信你不会再踉跄的往地上趴?”一把横将她抱在怀里,眼神冷漠如冰,“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身子一僵,彼岸许久才回过神来,原来是她高抬自己了,目光望向远处,直到熬拓回将她送到兰院的下人厢房离开,她收回眼神。

再一次她认清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一个最低级的奴碑,一个他国的女奴。

对于初见面的兰姑娘,彼岸并不认为她是那样像水一样的女子,倒像一个心机深沉,很会做表面功夫的女子。

乌娜早就领着锐儿来了,只是透过找开的门,看向在屋里发呆的彼岸,让锐儿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轻步走了进来。

望着沉漠软弱的彼岸,乌娜突然觉得对于眼前的人,自己一直都没有看透过,低微不屈,可是却偏偏让人难以捉摸。

对任何事情不在乎的样子,也只有遇到锐儿的事,才会让她紧张起来,而她身上那股淡定,又总会让人移不开眼。

“乌娜姐姐,来很久了吗?”回过神来,发现站在门口乌娜,微微一笑。

走到她身边坐下,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把衣服脱下吧,我给你上药。”

忍着疼痛,将衣服脱了下来,只留下红色的肚兜,白晰的肌肤与红艳的肚兜,让此时的彼岸显得越加妩媚动人。

一头柔软及腰的黑色长发,散落下来,清新可人的模样,让走而复返的熬拓愣在了门口。

听到门外传来的轻微脚步声,她微微蹙起眉来,是谁在外面?

“熬侍卫?”乌娜也转过头,看向来人一愣。借此彼岸不着痕迹的拉起外衣将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挡住。

熬拓拧着眉目,将手里的东西往乌娜面前一扔,本能的伸出手,低头一看竟然是金疮药。在抬起头向门口时,哪里还有熬拓的身影。

收起一脸的思绪,转过身子,对彼岸淡淡一笑,“看,这爷身边冷漠的熬拓定是奉爷的命给你送药来了。我就知道爷对你的感觉是特别的。”

“姐姐切莫乱说,彼岸只是一个女奴,怎能扰了主子的心思。”眼睛向外望去,见没有他人身影,才放下心来。

其实这女人之间的争宠她还是知道一些的,灵云郡主之所以处处为难她,只怕也是因为耶律狐邪的原因,如今又多出一个兰主子,|奇*_*书^_^网|这灵云郡主也不会再多关注于自己,她只想在回到大周前安安静静的当个奴碑保住命而以。

万不想扯进这女人之间的战争,还好没有人听到乌娜说的这话,不然又会给自己惹一身的麻烦。

“那不是爷?难道说是熬拓?可是不可能啊,听说熬拓一直深爱他的内人,从来不会过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乌娜疑惑的向着门外望去。

转过身子拿下彼岸披在身上的衣服,见她趴在床上,才将药一点点的抹在那还渗着血水的鞭痕,而那瓶熬拓送过来的药,被她轻轻的收进衣袖里面。

“其实爷让你来伺候兰主子,还是为了你好吧。前些日子在书房外,我听到灵云郡主和爷要过你,可是被爷拒绝了,在爷身边做了奴碑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爷拒绝郡主的要求呢。”抹好药后,将外衣拿过来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爷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兰主子,所以姐姐还是多想了。”有些倦意的闭上眼睛,又淡淡的开口。

看着她的样子,乌娜淡淡一笑,“也许吧,好了,看你累的,你先睡一会,我帮你照看一下锐儿,等一会在来叫你。”

“嗯”轻声应了一声,这些天一直都在犯困,可能是因为换了环境的原因吧。

乌娜走出去,小心的关好门。

回身一愣,又马上福了福身子,低声的叫道,“兰主子。”

春药(一)

手里端着兰主子浸好的花茶,彼岸向王子府的大厅走去。

看来耶律狐邪确实喜欢安静,沁心园与府内的大厅相隔甚远,穿过亭台楼阁,假山小湖,抬起眼帘,‘轩然居’三个大字才出现在眼前。

刚强有力的字体,想必写字之人也如这字体般,引人入目吧?

“奴碑奉兰主子之命,送花茶过来,”见站在门口的两外侍卫伸手拦住她,彼岸低声禀报。

“让她进来吧、”里面传来喊声。

缓缓的步入大厅,热闹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她的进来而受影响。

只见大厅内坐着四个人,除了耶律狐邪与身旁的兰主子外,还有坐在耶律狐邪下方的灵云郡主,而别一位陌生的男子,正放荡不羁的紧紧盯着白鑫兰。

“这就是大王兄念念不忘的女子?还真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慵懒的声音,虽是称美却让人听出那隐隐带着的不屑,此时的样子让人更加觉得邪魅。

彼岸将茶依次放天每个人的桌旁,低下头静静的站在一旁。暗自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白鑫兰如此聪明的女子,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而耶律狐邪对他的话不语,只顾低头拿起花茶悠哉的喝着。见邪气男子冷扬起嘴角,此人就是乌娜口中提起过的那个声名狼藉的浪荡二王子耶律狐楚吧?

因为母亲只是被酒醉的单于时宠幸的身边碑女,不想一次怀上了龙胎,然后生下了龙儿,奈何母亲的缘故,并不受宠,在王庭时被受人欺辱,还好有耶律狐邪为他撑腰,不然只怕都活不过芨并。

“楚哥哥,人家大周女子向来比我们匈奴女人娇媚,不然邪哥哥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不迎娶我进门”灵云郡主挑衅的看向白鑫兰,一只手把玩着身边的茶杯。

“是啊,不过这回好了,兰姑娘也来了,你被赐婚为大王子妃的旨意也快下来了吧?”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一直不语的耶律狐邪。

“好了,你们两适可而止。”目光一沉,低声喝道。

耶律狐楚撇撇嘴,当目光扫向静静站在一边的彼岸时,眼睛一亮。

“大王兄府里何时多了这样标致的侍女?”

“标致?只不过是个异国女奴罢了。”又大口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后,却是冷哼一声。

“难怪,想我匈奴也没有这般清秀的女子,即然只是一个女奴,大哥不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耶律狐邪一拍桌子,“侍完了茶水还不下去,这轩然居岂是你这下等女奴站立的地方?”

“奴碑知错”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惧意,福了福身子转身走了出去。

下等女奴?这四周皆站着奴碑,为何只单单责怪她一个人?可惜正随她意,与其站在那里听他们相互嘲讽,还不如呼吸呼吸这外面的空气。

“大王兄今还真是怪了,竟然对一个女奴发这么大的火”意有所指的看着离去的背影,好像有些事情他不知道?邪恶的扬起嘴角,找机会他要见见这个异国的女奴。

“哼,难怪邪哥哥会发火,真是个看不出高低的大周人。”故意加重‘大周人’三个字,挑衅的看向白鑫兰。

只见白鑫兰淡淡一笑,温柔的看向耶律狐邪,“邪,处在异乡,多少有些低落,就不要再过多责怪彼岸妹妹了,虽主仆相称,兰儿却真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兰儿是最明白这些的了,如今爷爷也回了大周,与兰儿分处两地……”

哽咽的话停在嘴边,拿起手里的丝帕拭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耶律狐邪皱起了眉目,冷冷的扫了灵云一眼。大手一伸,将白鑫兰搂进了怀里。

“不哭 了,本王知道你为了陪在本王的身边付出了这么多,本王定不会付兰儿的一片痴心。”

看着趴在耶律狐邪怀时哭的更加伤怀的娇人,耶律狐楚对身旁的灵云挑挑眉,似在说‘你不是她的对手’。灵云恨恨的捏着手里的马鞭,咬着唇一甩衣袖,。电子书转身离开了大厅。

“邪,我是不是惹灵云妹妹不开心了?”抬起头,喏喏的小说询问。

拍了拍她的后背,“没有,灵云不会生兰儿的气。”

耶律狐楚抽搐了一下嘴角,突然看见大王兄温柔一面,还真是让人吃不消。不过看向他怀里的那个白鑫兰,他还真是不喜欢,摇摇头看向门外。

越发觉得口喝,将花茶拿起来又口饮尽,发现身子更加灼热,这感觉怎么跟像中了春药似的?

想到春药二字,他一愣,拿起花茶的杯子,摇晃了一下杯底剩下的茶水,双眉也紧紧的拧在一起。浑身的不舒服,还有这混着的茶水,难道真的是春药?

可是又是谁下的药?目地又是为了什么呢?斜眼看向主座上的大王兄,发现他此时也脸色微红,正在与怀里的白鑫兰低声喃语,似春药还没有起效,亦或根本没有中春药。

白鑫兰喝茶水他亦是见到的,见她也没有反应,难道是自己猜测错了?伸手摸了摸头,不是一般的热,既然这样自己为何又无缘无顾的这样?

春药(二)

原本被耶律狐邪抱着满怀的白鑫兰,突然被推了出来,让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她,整个人差点颠坐在地上。

“兰儿,我才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回兰院吧。”语罢,起身拉起下坐的耶律狐楚,大步的离开了客厅。

望着远处的身影,白鑫兰亦是若有所思。扬起纤纤细指,缕了缕有些零乱的头发,慢步的走出大厅,向兰院走去。

从大厅被赶出来的彼岸,正一个人坐在离兰院不远处的一个小湖边玩着水,微微的湖水,漾动的波光,伴着淡淡的花香,让她昏昏欲睡。

耶律狐邪拉着弟弟一路向风是的冲进沁心园,才松开一脸等着看戏的耶律狐楚。到书房门口抬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一脸怒气的坐在椅子上,才见耶律狐楚慢步的走了进来。

“来人,来人”

“爷。”熬拓无面表情的出现在书房。

“去把乌娜叫来,马上。”冰冷的声音,带着遮掩不住的怒气。

“是。”

熬拓转身走了出去,耶律狐楚才有机会插嘴,“我说大王兄,你要领我解春药也不必来书房啊,难不成你这里金屋藏娇?”

转身站起来,打量起书房来。这书房他还是头一次进来,更确切的说这沁心园他也是头一次进来。进院子时那满院的兰花,让他明白,大王兄心里对那个白鑫兰真不是特别的在意?

“王爷”外面传来乌娜的声音。

耶律狐邪抬起眼皮扫了一身轻松的弟弟一眼,“带二王子下去休息。”

呃…

他说出的这话,不只外面没有了声音,就连被说到的耶律狐楚也是一愣,邪魅的嘴角一扬,大步走到耶律狐邪前面,霎时与耶律狐邪的冷眸对上。

慢慢双眸眯成一条缝,耶律狐楚的爽朗笑声也传了出来,许久后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王兄,如果你是好心,那小弟就在这里多谢了,至于你叫来的待女还是算了吧。”

“你确定可以自己解决?”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

对于王兄的话,他无可奈何的没办法解释,暗自苦笑,他可没有说他自己解决,当然是找人来解决了。

“熬拓送客。”冰冷的声音,硬生生的打断耶律狐楚的沉漠。

“二王子,请。”熬拓福了福身子,表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忍受着身子因为春药而带来的燥热感,耶律狐邪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一切,看样子并不是狐楚做的手脚 ,那就只有那杯花茶了,难道是她?

阴鸷的眯起双眸,扬起嘴角,脸上带着冷漠邪魅的冷意。

“乌娜,去把彼岸带来。”

“是”书房外一直守着的乌娜听到命令后,转身离开。

耶律狐邪此时绿色的双眸,因为春药显得越加摄人心魂,他冷哼一声,李彼岸吗?她以为他查不到她的身世吗?

早在把她带回匈奴那一刻,他就已派人去打听她的身世,以为她是富家小姐,当听到暗者回来禀报才知道她竟然是云中边郡州刺史的小女儿。

难怕当初她如此勇敢,怕是受其父兄的影响吧?可惜,如今她只是他的奴,他要训服那双满是抗拒的眼神,直到有一天,她会像只乖巧的小猫般,而不是一只带着厉爪的野猫。

乌娜在打听了许多下人后,终于在小湖边找到了彼岸,乌黑的发丝,自然的散落在石头上,自然的趴在石头上的她,安静的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自己从第一眼见到爷就爱上了他,可是这些年过去了,爷动也没有动过她,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不如那些侍寝丫头?

而眼前这个异国女子,即使出口触怒了爷的尊严,最后爷都会轻意放过她,嫉恨的看着那张清秀的脸,为何爷刚刚找人为二王子解药不是她,而是自己?

睡梦中的彼岸微微睁开双眸,只眼前站着的乌娜正一脸恨意的看向自己,瞬息间赶走了睡意。

“乌娜姐姐……”小声的试探轻问。

她扬起嘴角,伸手点了点彼岸的鼻子,“坏丫头,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彼岸嘿嘿一笑,原来刚刚那嫉恨的眼神只是她看走了眼,乌娜怎么能可能恨她呢?收回心思,起身理了理衣装。

“姐姐是不是找妹妹有事情?”

她一拍头,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看看我,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快到书房去,爷叫你。出来这么久才找到你,快点吧,不然在等久了,只怕爷会发脾气。”

彼岸一脸的茫然,他叫她到书房做什么?想开口问乌娜,刚刚张开的口又合了起来,知道了什么事又有什么用?不还是要去面对他,收起苦涩的嘴角,和乌娜快步的向沁心园走去。

春药(三)

彼岸与乌娜走到沁心园门口时,正好看到白鑫兰站在园门口,一脸的焦急之色。彼岸跨向前去,福了福身子。

“兰主子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白鑫兰见来人,惊喜的走向前去,自然的拉过彼岸的手,急忙的说道,“可算等到了妹妹,刚刚回兰院,见我泡好的花茶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大厅里,可是兰儿记得刚刚在大厅妹妹已把花茶奉了上来,不知这是何故?”

彼岸一愣,慢慢收回被白鑫兰拉着的手,低声的问道,“奴碑怎可与主子姐妹相称,兰主子抬煞奴碑了。奴碑可否确认一下,兰主子当初告诉奴碑那花茶放在哪里?”

“当然是兰院的大厅,不然此时兰儿也不会发觉奇怪了。”她恍然点点头,没有一丝慌乱。

“那奴碑亦是从兰院大厅拿的花茶,既然如此,兰主子就不便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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