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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她的用意,耶律狐邪没有再说话,回过身子直直面对黑衣人,最后眼光才放到抓住儿子的黑衣人身上,四目相对,谁也没有移开,暗暗较劲,最后耶律狐邪错开目光,微微侧头。
“你怎么知道他是蓝色的眸子?”知道不该这个时候问,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好奇心。
为了不让那抓住儿子的黑衣人多想,他特意先打量了别人,最后目光才锁在那个人身上,四目相对时,他紧紧盯着那人的眸子,因为是背着阳光,所以开始根本看不清是什么颜色的。
直到那黑衣人无意间动了一下脸颊,虽只是微微侧了一下脸,却也让他将那蓝色的眸子看了个仔细。于是他压下心里的激动,想马上知道身后的小女人怎么知道这一点?
“他是毗纳都?”虽蓝色的眸子是突厥王室才拥有的,但是彼岸见过毗大纳,知道毗大纳并不曾拥有蓝色的眸子,也就是说他没有权力继续突厥王位。
耶律狐邪冷吸一口气,如刀削出的刚毅脸颊也冷硬下来。向来突厥与匈奴互不侵犯,如今怎么可能要继续王位的毗纳都会挟持自己的儿子?
同样震惊的是苍尔,相对于熬拓,他倒是和彼岸一样,没有多大反应。因为看着那群黑衣人中有一个,他曾在水兰宫里见过,也想明白了为何他们要的只是王妃的命,只是听到是毗纳都时所有的不明之处也恍然一亮。
难怪这些人能如此能耐,功夫更是如此高强,而且被俘时能毫不犹豫的自尽,看来这些黑衣人应该是突厥王室的暗人吧。
“把身后的女人交出来,就放过王子。”前面的一个人开口。
耶律狐邪对熬拓使了个眼色,熬拓才开口道,“大胆,王妃也是尔等可仰望的?还不快快放了王子。”
“我们并不想伤害王子,只想要身后女人的命。”那人又说。
这时,耶律狐邪才开口,“到底是谁命你们来要王妃性命的?又和王妃有何冤仇?”
答案他已猜到了多半,只是还是不太相信,如果说是为了毗乐儿,那倒是正常,可是如果说是因为兰儿,兰儿怎么会和突厥扯上关系?他到底还有多少不知道的?看来有些事情不是他说停止就会停下来的。
“无冤无仇。”抓着烈儿的黑衣人才开口,平静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只消这一句话,彼岸更加的确定,也明白了为何昨晚自己听到那黑衣人的声音会觉得耳熟,这个声音也是多年前她在王府时,听到与白鑫兰偷情的男人的声音,一切她都想起来了。
表白心声
彼岸看着儿子被夹在胳膊下面,已胀红的脸颊,心里也是越来越烦燥,而对方显然是想要自己的命,才肯放过儿子。
想来自己能活到现在也是个意外,彼岸从耶律狐邪身后走出来,“放了我儿子,我可以死。”
耶律狐邪愤怒的扳过她的双肩,“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你可以死?本王不同意,即使是死你也只能和我一同死,听到了没有?”
彼岸被他摇的有些头晕,抬手打掉他的胳膊,“臣妾只是一个女子,而大汗却关系着匈奴的千千万万生命,不要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了。”
“你…”耶律狐邪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冷漠女人,难道她活在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什么寄托了吗?难道她真的这么爱王弟,为了那份感情对生命失去了激情吗?
想到这些他抓着她肩膀的手,不觉加重了力气,彼岸皱着眉头,抬头发现他眼里全是受伤的神色后,微微一愣,却也没有说一句话错开脸。
不是她感受不到他的用心,可惜他给的感情太没有安全感,更因为之前他对自己做过的一切,让她无法释怀,他有他的傲气,自己却也拥有一身傲骨,又发生了那些事,注定了自己不可能对他产生感情,何况还有一个他。
“不许你想他。”耶律狐邪看到她的眼神,猜到了她在想谁,霸道的把她拥在怀里。
“不准你想他,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你也只能爱我一个人。”
彼岸开始一愣,当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想谁时,嘲弄的扬起嘴角,他难道连自己的心也要控制吗?没有挣扎出他的怀抱,也没有迎合,她就像已麻木般任他紧紧的搂在怀里。
蒙着面的毗纳都扬起无人能看到的嘴角,只是眸子却压下这股笑意。开始还到处散发着杀意的场面,此时因为这样,倒显得有些滑稽。
最后用力抱了一下怀里的女人后,耶律狐邪猛然退开身子,直直向对面的黑衣人走去,拿着刀的黑衣人往后退了几步,冷声喝道,“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
耶律狐邪停下,冷然挺拔的身子,散发着浓浓的霸气,“放开王子,本王愿意代替他。”
“你在做什么?”彼岸喝道。
“爷…”
“大汗…”
就连熬拓和苍尔也忍不住开口。耶律狐邪没回头,只是抬起手让他们噤声,才又对着黑衣人说道,“抛开王者的身份,我首先是一个父亲,家里的男人。照顾好夫人与儿子,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不会让任何伤害到我的夫人和孩子。”
“好、好、好。”毗纳都连说了三声好,后又冷声的问道,“可知大汗这样做是因为什么?出于什么原因?”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毗纳都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没有人看到黑布下他嘲讽的嘴角,“做为一个王者,后宫的女人何其多。是你的女人又有多少人?”
“她更是我的妻子,女人可以无数,但是妻子却只有一个。而且,就算以前有很多女人,从现在起,直到以后本王都只有她一个女人,再无其他女人。”耶律狐邪那高高在上的气势,让人根本做不到无视他。
“本人听说匈奴的大王子,曾宠爱一个绝色女人,这在匈奴只怕是无人不知,更是为了那女人曾一直不娶王妃,而且广种蝴蝶兰,只为等那女子,如今才短短几年时间,那海誓山盟却化作云烟。”毗纳都直视他的眸子,“那么大汗的爱又如何让人去相信呢?只怕身后的王妃也不会相信大汗会长情吧?”
“是,本王承认之前对兰儿的情,也承认本王如今让她失望了,她恨本王,本王也无话可说。毕竟是我先失信于她。本王决不后悔这样做,一生能遇到让你放弃一切,甚至为她付出生命的女子,有几人?只怕有些人一辈子也不会遇上一个。”耶律狐邪双手背在身后,如果此次毗纳都杀彼岸只是为了自己背叛兰儿的事情,那么所有的事情都让他一个人来承担吧。
“好,说的好听,既然这样,那么就动手吧。”说完,毗纳都向看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只见那手下将手里的刀往耶律狐邪面前的地上一扔,“你自己动手吧。”
见耶律狐邪弯下身子捡地上的刀,彼岸大声吼道,“你在做什么?我不允许!你要用这样的方法弥补以前做过的错事吗?以为这样做我就可以原谅你了吗?做梦!我不只不会原谅你,更会恨你的虚伪!以为你这样做,救下我们母子二人,就是为了我们好了吗?你这样做只会让我们母子二人面对众人的眼光时,觉得愧疚。因为你的人民会恨我们母子,是我们母子让他们失去了王,所以请你不要做这种事情了。”
“是啊,父汗,儿臣不怕死,请你好好保护母妃,照顾母妃就行了,请恕儿臣不孝。”烈儿稚嫩的声音,带着哽咽。
“烈儿,父汗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捡起地上的刀,耶律狐邪打量了眼前的黑衣人一眼,“本王要怎么才能相信你们会说到做到,放了本王的妻子和儿子?”
“呵呵,不必怎么做了,本王现在就放了烈儿,当然包括放过所有人。”毗纳都手一松,把烈儿放到了地上,只见烈儿得到自由后,快速的向对面跑去,然后直直的扑到了彼岸怀里。
对于他的反常举动,在场的人都是一愣,这时毗纳都才扯下自己脸颊上的黑布,露出他俊美的容颜,双手抱拳,“毗纳都多有得罪,还请邪单于见谅。”
“是你?”虽然猜到了是他,耶律狐邪还是假意吃惊的样子。
毗纳都淡淡一笑,“只怕彼岸早就猜到是在下了吧?”
善意的弥补
彼岸将儿子紧紧搂在怀里,这份失而复得,让她再次明白儿子在自己的心里有多重要,但是心里却也是恼怒的要寻求发泄。
那个男人在做什么?以为他自杀就可以救得了他们母子二人了吗?以为这样就可以感动自己了吗?他当初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汗位吗?如今得到了汗位了,竟然又做出这种举动,让自己去相信他真心的想救母子二人还真是难。
压下火气,当前还有重要的事情解决,“毗公子,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我说是为了你,你相信吗?”毗纳都扬起嘴角,他的笑里更多的是无奈。
“你认为我会信吗?但是之前毗公子救过彼岸的命,彼岸实在想不明白毗公子一次又一次的追杀到底是为了什么?”彼岸一直没有挑破他和白鑫兰的事情,她还想留余地给他。
耶律狐邪此时也把话接过去,“是啊,如果本王猜得没错的话,突厥王已下旨让毗王子继承王位了吗?为何毗王子还在匈奴?”
“本打算多日前就离开,只是有事情还没有做完,所以耽误了几日,如今也没什么了,一会儿后就可以回突厥了,只怕在此生再也没有机会踏进匈奴了,所以离别之前来见见故人。”毗纳都双手背在身后,一身凛然的看向眼前成片的梅林。
冷风吹过,纷飞的梅花被带到半空中,随之散落到地上。有些凄凉,却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品着毗纳都话里的意思,四周一片寂静,就连烈儿也偷偷从彼岸怀里侧过脸,看向那个刚刚挟持自己的男子。
“毗王子果然不同于常人,即便是要见故人,也不必这么大的场,和弄这么大的动静吧?”耶律狐邪想到刚刚的事情,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毗纳都不理会他话里的嘲弄意思,而是看向他身后的彼岸,慢条斯理的缕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长发,才开口,“今日之事,你可看明白自己在这个男子心中的分量?人生太过于短暂,。电子书不要让仇恨蒙蔽了双眼,学会珍惜吧。我知你有一身傲骨,可是不要被自己的思想关到死角里,我们朋友一场,今日之事我也是为了测试一下他对你有几分真心?毕竟这世间真爱难寻,他一个冷漠的男子可为你如此,做为朋友也为你高兴。”
他知道她回了匈奴,毕竟曾为了兰儿派手下在他们回来的路上截杀过他们,也知道没有得逞,其实知道没有得逞之后,他的心反而更加轻松。
直到接到大王兄的信件,说父王让他回去继承王位,他原本对王位就无心,哪知老天似在开玩笑,最后却把人人想得到的王位给了自己。
想到这些年来自己苦苦的等待,兰儿仍然没有跟自己走的意思,他已慢慢的放弃,只是想到那个他们的儿子,他不舍。
原以为兰儿留在这边不会在乎儿子,哪知和她说要带走儿子时,她根本不同意,既然如此,他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要走就走的干干净净吧。
想起在多年前,自己第一次遇到兰儿,是在突厥与匈奴交界处的一个小湖旁,那是自己第一次出突厥王庭玩,路过一处热闹的酒楼就走了进去,哪里知道是妓院。
更不知道妓院的茶水里会放着让人生情的春药,最后逃脱出妓院,一路昏昏沉沉的走着,最后停到了湖边,正是在那里看到了借着夜色看湖景的兰儿。
“公子是?”见到自己兰儿并没有惧怕,反而冷静的看向自己。
在夜晚,一个女子能有这份胆识,让他眼前一亮,“在下毗纳都,敢问姑娘是?”
“原来是毗公子,如若公子抬爱,叫奴家兰儿即可。”毗是突厥的王室姓氏,而听爷爷说过,也只有突厥的王室把名字最后一个字叫为都,想必眼前的男子是王室中的某位王子吧?
白鑫兰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因为养大她的爷爷曾经是一个杀手,只是后来被废了一条腿,才离开杀手生涯娶妻生子,哪里知道晚年得乐抱得孙女时,竟被往日仇家寻上门,最后才冒死带着孙女逃了出来,而妻子和儿子、儿媳也在那些追杀中死去,只剩下他们爷孙二人,这也是白鑫兰为何会武功的原因。
“那就失礼了,兰儿。”她猜得没错,这毗纳都正是突厥最不受宠的一个王子。
“毗公子这么晚了是?”想到自己拥有绝色的美貌,却生活在这穷乡僻壤,她怎么能甘心?
而那个自己唯一接触过的男子,就是救下的耶律狐邪却也是一个不得宠的王子,甚至被其父汗借他人之手想除掉,当自己救他他养好伤想带走自己时,自己怎么可能选择一个不得势,甚至不知哪天就要死掉的王子呢?故而想到了那个开满蝴蝶兰的借口。
“我…”听到她问起,毗纳都才想起自己中了春药的事情,此时浑身也灼烫起来。
“兰儿,你别过来,我会伤害到你。”
白鑫兰停下脚步,看着他艳红的脸,“毗公子,你怎么了?”
“实不相瞒,其实我是中了春药。”毗纳都大口喘着气。
“这…那现在怎么办?”白鑫兰又靠近了一步,发现他又往后退了几步。
“兰儿,还是不要靠近我了。”毗纳都控制着自己的头脑,压下因为她靠近而更加沸腾的身体。
想到他是突厥王子,白鑫兰想飞上枝头的心也雀跃起来,脸上却是一副担心的样子,“毗公子。”
说完,也大步迈了上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毗纳都,此时已神志不清的毗纳都对于身边的温柔肉体,猛然的拉进了怀里,就在湖边一次又一次要了白鑫兰。
看着睡过去的毗纳都,白鑫兰得逞的扬起嘴角,相信凭借自己的美貌,如此又献身给他,他定会宠爱自己。而她料想的没有错,当第二日毗纳都醒来时,直接对她说带她回王庭,并且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白鑫兰还是料错了一点,那就是毗纳都与耶律狐邪一样,都是一个不受宠的王子,奈何自己那时已把身子给了他,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心想即使他不受宠也总归是个王子,自己坐上王妃的位置也算可以了,日日受着他的宠爱,很快自己就有了身孕。
后来儿子也生下来了,取名为烈儿,哪里知道因为她是一介平民,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正妃,又因毗纳都从小就已有被指婚的王妃,只是还没有嫁过来。
虽然毗纳都一直和她解释,可是她哪里会听?原本毗纳都是个不得势的王子,她就已是忍着了,如今她又成了妾,怎么能安心?
对毗纳都一顿指责带着儿子就离开了,在自己跟毗纳都在突厥的这些日子里,爷爷早已离世,在路上她想着到底要去哪里时,无意间听到路人说到匈奴的大王子统率铁骑的事情,想到那个约定,她莞尔的扬起了嘴角。
毗纳都回忆着与兰儿的过往,当然他并不知道白鑫兰的真正想法,如果他知道也不会痴情到白鑫兰抱着孩子离开后,而离家出走。
直到现在他还认为,如果不是自己当初对不起兰儿,兰儿也不会选择耶律狐邪,更不会对自己如此绝情。有时面对感情时,明明是一个精明的人,也会变成傻子,就像毗纳都这样吧。
彼岸静静的看着毗纳都,细细的把他说过的话品过了一遍,又看着他望着梅林发呆的样子,知道他想起了白鑫兰,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毗王子,你的一番好意,本王心领了,感情的事情,”耶律狐邪回头看了一眼面容平静的彼岸,才又转过身子直视他道,“感情的事情不是别人帮忙就可以解决的,之前毕竟是本王不懂得珍惜,彼岸即使不原谅本王,本王会一直等下去。倒是毗王子,要擦亮了眼睛,不要再被表面的事物蒙蔽了双眸才好。既然决定离开了,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你说是吗?”
耶律狐邪的一番话,暗里藏话,毗纳都又岂会不明白?其实他今日这样做,也真是想让彼岸看透耶律狐邪对她的情,在离开前自己毕竟也算是弥补了一下。
毕竟自己曾派人暗杀过她,甚至多年前,她身边那个宠爱的绿儿丫头,他亲眼见兰儿将她打晕扔下湖里,只因为那绿儿撞到了他与兰儿私会的事情。
如果他那时救下绿儿也不会像今日这么愧疚,回想起她知道绿儿死手伤心欲绝的样子,他更是无颜以对。所以那晚去找乐儿时,见到了彼岸时,想也没想自己就慌忙的逃离开。
他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却难以面对善良的彼岸,而自己之所以帮兰儿,也是因为自己亏欠兰儿的太多,想起这些,他眼里满是掩不住的痛苦之色。
“邪单于的话,在下记住了。看来今日之事,是本王多事了,那么就在此别过了。”毗纳都收起神色,双手抱拳。
“别过。”耶律狐邪回礼。
一行人瞬间从眼前消失,梅林这才安静下来。彼岸看着满天飞舞起来的梅花,无奈的摇了摇头,毗纳都又是何苦呢?
许是他也想弥补些什么吧?毕竟他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只是他…彼岸苦笑了一下,看来耶律狐邪的用情,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可惜这份情自己实在无福消受,而他又何苦呢?刚刚对毗纳都的一席话,明明是那么有道理,却还是这样苦苦的等下去,这就是所谓的痴情吗?还是痴人在等着痴梦?
都在弥补
彼岸双手支在桌子上,侧着头看着窗外,王庭里一片喜气,因为到了年底,都在忙着打扫过年。甚至烈儿也忙着三日不曾来找过自己了。
自从上次梅林的事情过后,已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平静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就连爱吵闹自己的乐儿也不曾来过。
她猜想可能是因为毗纳都离开了,乐儿也是知道的吧?毕竟那晚她和乐儿去乐儿的寝宫时,半路遇上了毗纳都,而毗纳都说的话,现在想想也大体明白了什么意思。
只是不明白她与毗纳都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也想知道毗纳都是与白鑫兰怎么认识的,所有的秘密都是让人无从去下手,叹了口气,彼岸换了解个姿势,继续刚刚的猜想。
一阵烦乱的脚步声,让彼岸微皱眉头,这时门口也传来急切的声音,“王妃,属下有重要事情禀报。”
“是熬拓啊,有什么事吗?”她对熬拓的印象一直很好,这个冷漠的男人虽不爱说话,却总是默默的帮着自己。
“王妃,大汗已经去右贤王府里,让属下带你马上过去。”看着她刚刚还笑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又接着说道,“右贤王只怕是不行了,大汗希望王妃能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