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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贤王只怕是不行了,大汗希望王妃能过去,看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彼岸喃喃重复着他的话,明明不在乎了,为何心听到这些后还会难受的仿佛要窒息?
“王妃,还是快点上路吧,只怕迟了…”熬拓焦急的脸上还挂着汗水,可见刚刚来时有多匆忙。
彼岸无语的呆坐在椅子上,到底要不要去?他当初的残忍,而现在又要离世,自己到底要怎么做?见他又要以什么神情?流泪或耻笑他?还是不屑的嘲讽他一番?
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如果可以嘲讽或耻笑他,当日也不会选择那么决然的做法。当听到他不行的时候,她是想马上去见他,可是想到那些欺骗,又让她拒绝那样做。
看着王妃一脸的挣扎,熬拓想到大汗走时的叮嘱,倏然单腿跪在地上,“王妃,属下多有得罪了。”
然后,在彼岸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已被熬拓扛在肩上,一闪身出了凤凰宫。彼岸这时才明白怎么回事。
“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彼岸脸绷的通红。
熬拓没有回话,也没有把她放下来,直到策马才将她放到身前,双腿一夹,才策马向右贤王府而去。安抚着内心的慌乱,彼岸已忘记了反驳去右贤王府,没多时右贤王府就出现在了眼前。
而熬拓纵马根本没有停下来,从王府敞开的大门生,策马而过。直到快到主室时才勒紧缰绳停了下来。一手围着彼岸的腰,身子一纵轻松的下马。
奇怪的是主室院内异常安静,对于这种情况熬拓也是一脸的困扰,彼岸侧耳隐约听到有震怒的声音从主室内传出来。
“你在这里吧,我一个人进去。”彼岸打了一个手势,制止了熬拓前行的步子。
“是。”熬拓退到一旁。
他一直搞不懂王妃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有时很精明,甚至细心的注意到每一个细节。有时很傻气,对于找上来的麻烦,假意根本不清楚一切。
彼岸走到门边,就听到里面传来耶律狐邪震怒的喊声,“贱妇,竟然是你给右贤王下毒,本王要灭你九族!”
“大汗饶命啊,楚楚知错了,楚楚也是一时糊涂,请大汗饶过楚楚的家人吧。”耶律楚楚大声地求饶。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大汗会突然来王府,更没有想到大汗会听到自己与耶律狐楚的对话,如果知道是这样,刚刚她怎么也不会一怒之下和耶律狐楚说出事实的真相。更不会因为一时之愉,而逞口舌之快,而漏把自己下毒的事情说出来,现在后悔也晚了,只求不要因为自己的过错,而牵扯到家人。
“贱妇,说,是谁给你的胆子,又是谁指使你下的毒?”耶律狐邪在气恼,也记得当日周太医说过这毒是突厥过来的,而眼前的这个耶律楚楚也只是那背后人的一枚棋子吧。
“王兄,你别为难她了,其实她下毒的事,从开始我就知道,不怪她。”软弱无力的声音,耶律狐楚插话。
“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他的话,耶律狐邪显然火气更大。
轻咳了一阵,耶律狐楚的话才淡淡传了出来,而门外的彼岸也将耳朵几乎贴到了大门上,“其实楚楚这样做臣弟不怪她,毕竟是臣弟对不起她。不爱她,却因为她父王的势力而娶她。娶她回来后,更是把她一个人丢在新房里,成为匈奴人嘴里的笑柄。臣弟也想好好疼爱她,可是臣弟心里已有了另一个人,所以只能对不起她了。”
“你就因为愧疚,才喝下她下的毒药,而且是整整一年?”耶律狐邪声音也提高了一个高度。
“是。”耶律狐楚回答的声音有些低,也有些底气不足。
耶律狐邪微眯双眸,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床上躺着已消瘦皮包骨的弟弟,眼里闪过一抹痛楚,“你最觉得愧疚的是对不起彼岸吧?你明明爱着她,却为了我而伤害了她,所以你想弥补,以为只要你死了,就可以弥补对彼岸做过的一切了是吗?”
“王兄?”
看着王弟惊讶的表情,耶律狐邪又开口道,“那次在梅园我就知道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说也不想提起。是因为我明白你这样做的原因,也明白因为另一个男人是我,你才会退出。可是我也知道彼岸心里有你,所有的过错都是因为我一个人,只有我才是最大的罪人。”
“不,王兄。”紧接着一阵猛咳。
耶律狐邪轻手扶起他,拍了拍后背,让他平复喘息后,才听耶律狐楚又说道,“王兄,你不是罪人。臣弟不允许你这样做,也不允许你这样想。一切都是臣弟心甘情愿的,臣弟也知道这样做会和彼岸之间的后果,可是臣弟不后悔,因为臣弟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本就陪不了她一生,所以这样做也是希望她恨我,这样她就可以回到王兄身边,臣弟走时也就安心了。”
“你的身体状况?什么意思?”耶律狐邪一愣。
轻咳了一声,耶律狐楚想要坐起身,可惜已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最后还是被耶律狐邪扶着靠着床架坐了起来。这样一折腾,也让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其实在和彼岸相熟不久,臣弟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好,因为从小忧心忡忡,以至于长大后积累下来的越来越多,心脉早就承受不住,生命也不会维护多久。但是那时臣弟已爱上了彼岸,更是与彼岸立下了誓言,但是臣弟不想她看着臣弟丢下她一个人在这世上,所以不如让她恨臣弟,也可再寻找另一个深爱她的人。”
“可是,周太医…”
耶律狐楚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周太医也不想王兄多虑,才会说那些话的,王兄日后不要怪罪于他就好。”
天上人间
彼岸不想再听下去,愤然的双手一用力,把门猛然的推开。冷笑着看着室内三个人惊愕的表情,最后满是怒火的眸子在耶律狐楚身上停下。
室内的三个人哪里知道话中的人,正在门外偷听,也全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发生,看着一脸冷笑的彼岸慢慢的步进室内,一步步向床边走去,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将其中身为王者的耶律狐邪也压了下去。
彼岸在床边停下,开始扬起的冷笑嘴角也垂了下来,不理会还有另外两个人在,低下的头幽暗的眸子紧紧盯着脸色苍白的耶律狐楚,纤细的手已抚上他的脸颊,从下巴慢慢滑到鼻子,再游到眼睛眉毛,没有错过脸颊上每一个细节。
耶律狐邪松开扶着王弟的手,从床上起身让出位置,明明知道彼岸心里爱的是王弟,可是为何此时见到这样,心里还会痛。
况且在知道王弟坚持不了多久后,他还曾去求她见见王弟,虽然那时也会痛,可是毕竟王弟的时日不多,他明白的。
但是此时,任谁也看得出来自己脸上的痛苦,站在门外的熬拓更是把他眼里的痛苦看了个清楚,暗自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毕竟三个人的事情,总是要有个结果的。
耶律狐邪抽出的身子还没有站稳,就在众人的注视中,彼岸倏然的直起身子,嘲弄的扬起嘴角,扬手对着耶律狐楚的脸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把门外欲离开的熬拓也震的停下了步子,猛回过头看向室内。
“你所谓的深爱,我不屑。”丢下了这句话,在众人的错愕里彼岸扬长而去。
耶律狐楚苦涩的扬起嘴角,一只手摸着灼痛的脸颊,却发现有股湿意。什么时候自己也学会流泪了?嘲弄的扬起嘴角,他知道她这回真的被自己伤透了心。
如果自己告诉她一切,依她的性情,一定会陪着自己到最后一刻,毕竟当初她曾不在乎被人耻笑顶着王妃身份,和自己海角天涯一样。
他最后去一个人决定了两个人的未来,也许她会认为是自己对她的爱不信任或根本没有相信过她的爱吧?无力的仰起头,鼻子酸酸的,眼角却越发的泛滥。此时的室内只有他一人,在看到他眼角流下第一滴泪时,耶律狐邪摆了摆手,走了出去,而一个看着一切的耶律楚楚被走进来的熬拓带了出去。
无力的滑落到床上,直直的看着床顶,隐忍的情绪在无人的室里,低哭出声。从小因为自己的母妃是一个宫女,更是因为母妃生下自己大出血死后,他就受尽所有人的欺辱,但是没有一次他哭过,更没有落过泪。
虽然王兄一直在保护着他,但是他要学会坚强,要学着用笑去面对一切。没有母亲的爱,也得不到父汗的爱,他不在乎,因为他还有一直保护自己的王兄。
但是直到今天,直到那个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才知道并不是自己可以坚持不流泪,只是还没有什么可以真正触摸到自己心底。
手伸到怀里掏出那个已旧的褪了颜色的荷包,紧紧的攥在胸口。彼岸,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耶律狐楚定不负你一片痴心,定会好好珍惜你。
甜美高扬起的嘴角,在眼睛闭上时,一滴泪滑下脸颊,放在胸口的手也慢慢滑落到床上,只是那攥着荷包的手,却没有松动一下。
室外的冷风骤然停了下来,天空慢慢飘下雪花,由零星的散落,到最后的如鹅毛般,让人睁不开眼。班阁手里拿着熬好的药慢慢推开门。
刚刚王妃说有话单独要和王爷说,他便用这段时间去熬了药,后听下人来报,说大汗来了,他也没有多想,直到端了药出来,却发现院子里异常安静。
问过了下人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将药放到桌子上,班阁又折回将门关上。他在想要不要告诉主子,才从下人口中得知大汗已将王妃打入天牢了,却也心里奇怪王妃怎么会惹到大汗?
毕竟王妃嫁进王府这三年多,虽然总时不时的鞭打下人,却也没惹什么大的事出来,主子也因为对她的愧疚,就睁只眼闭只眼,并没有去责怪王妃对下人的狠毒。
“爷,药快凉了,先起来喝药吧。”班阁拿起药走一床边,对着床上睡觉的主子小声的叫道。
见主子没醒,班阁又开口,“爷,药快凉了。”
还是没有声音回答他,班阁神情一愣,空出一只手,慢慢探到主子的鼻子处,瞬间另一只手里的碗滑落,摔到地上,碎裂的声音,回荡的班阁呆滞的脸上。
班阁颓然的直直跪在地上,紧紧握起的拳头,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捶到地上,痛苦的紧紧拧起眉毛,双眸早已蒙上一层水雾,水雾慢慢凝聚在一起,顺着眼角滑下脸颊,无声的落到地上。
……
彼岸没有目的地跑出王府,一路跌跌撞撞,在人们的诡异眼神里,不停的跑着,最后她只听到四周的嘈杂声越来越小,等她喘不过气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跑到了梅园。
望着梅园,刚刚听到的那些话又徘徊在耳边。一步步走向梅园,却被守在梅园的侍卫拦了下来,没有多想,彼岸稍稍几个动作,便解决了守在外边的四个侍卫,在侍卫的痛呼声中,走进了梅园。
慢慢的向梅林深处走去,远远的看见了那个小亭,身下的脚步也越来越快,最后也由小跑变成了快跑,一口气冲到小亭上后,胳膊紧紧的抱着小亭的柱子,泪义无反顾的涌了出来。
一切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他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让她知道他是爱着自己的了吗?这就是他给自己的爱吗?傻瓜,傻瓜!自己绝不会原谅他的。
仰头望着下起的白雪,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喊道,“傻瓜,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我愿意
雪越下越大,彼岸冷笑的放眼看着盛开的梅花,泪一滴滴滑落到亭子的土砖上,一滴泪摔的四分五裂,似她那颗受伤的心,已痛的四分五裂。
为什么自己没有发现他真正的用意?为什么自己要听到这些?不听到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这么痛?仰头想止住泪,发现竟是如此的难。
可笑的是,自己还一直那么恨他,如今他却要离开了,自己又能做些什么?无力的靠在亭子的柱子上,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无法呼吸。
泪泛滥的往外涌,他难道不相信她对他的爱吗?她愿意为他放弃一切,甚至挺着傲骨背负与他私奔,去浪迹天涯;她愿意为他忘记一切,忘记亲人甚至是那个还需要人照料的儿子;她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生命,所以孤独一生又算什么?
可是,他竟然为自己的未来,将自己推出他的世界,这是让她最痛的地方。他不会明白,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有多思念他,每每进入黑夜想念的心阵阵的灼痛。
她不会原谅他,不会原谅他这样对待他们的感情,不公平的将自己推出他的世界。他以为这样自己会幸福了吗?他以为感情是东西可以收放自如吗?
他怎能了解,他不是想的那么容易放弃的女人,用心去真心的爱过,明明最后痛的让自己无法呼吸,自己还是执迷不悔,舍不下这份爱,她怕自己会后悔,后悔没有好好爱他,后悔放弃自己心中那份悸动。
雪被风吹进亭子,落在脸上,又瞬间消失,凉意转进身体,却比不过心底的寒意,甚至发觉自己此时比寒冷的冬天还要冷。
双腿用力的夹,纵马向上,从马上一跃,在那瘦弱的身体滑落到地上时,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看着满脸的泪痕,他不禁咬紧牙根,跃出小亭,跨到马背上,紧紧一拉缰绳,纵出梅园。
耶律狐邪继位第四年年底深冬,骤降大雪整整七天。而深得单于喜爱的右贤王病逝,对于匈奴的人们来说,则成了另一个热闹话题。
“听说,右贤王病逝,单于后宫里的王妃都伤心的直到现在也没有说话,看来叔嫂的感情很好啊。”一个男人喝了口茶,感叹的摇了摇头。
另一个男人撇撇嘴,“你懂什么?我家有亲戚在王庭后宫做事,听说那单于的大周王后与右贤王曾有过私情,啧啧。”
“私情?那岂不是皇家被蒙羞了?”
“皇家岂会承认?哪像咱们平民。”
只见两个人隔壁的一桌,坐着一男一女,男人听到那些对话,只是眉头微皱,倒是那女子气愤的欲走过去理论,结果男子拉住女子的手,并对她摇了摇头。
此二人正是耶律灵云和李锐刚,因为灵云的父亲已同意女儿嫁给李锐刚,也写了一封书信,让他们交给耶律狐邪,毕竟灵云在名义上还是耶律狐邪的王妃。
而且李锐刚也说希望在婚前,先看看妹妹过的怎么样?可哪知道刚踏进王庭就听到了这些,心里自然是着急,但是心思细腻的他,还是想再多听听以做打算,毕竟现在还没有见到妹妹,传言也不能全当真。
这时,隔壁桌又传来对话,“对了,那个兰妃记得吧?”
“耶律狐邪宠爱的那个妃子,这谁人会不知。”
“现在可不是耶律狐邪最宠爱的妃子,听说已被单于讨厌了,每日只呆在宫里,跟在冷宫没有什么区别,这帝王的情,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啊。”那人摇了摇头,一脸的感触。
“那么美艳的女子,真是可惜了。”
“哈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怜香惜玉了?那可不是咱们匈奴男子玩的东西,也就是大周国那样像娘们男人才玩的东西。”
一阵调笑声,让灵云也抿嘴偷偷跟着笑了起来,说大周国的男人像娘们?再看看李锐刚铁青的脸,灵云笑得更欢,而且听说那姓白的女人,已让邪哥哥讨厌,她怎么能不高兴?
李锐刚轻咳了一声,不想自己再被灵云取笑,也明白她的个性,并无恶意只是觉得好玩罢了,伸手招来小二,付了钱后才拉起还在偷笑的灵云离开,心也不禁暗叹,看来自己这辈子注定了要被这丫头折磨了。
一路向王庭走去,灵云毕竟多年没有回来匈奴,对于家乡的事物也格外的热情,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此时感动多于好奇。
李锐刚一路却多半心不在焉,毕竟自己心底爱着彼岸的事情,没有任何知道。如今虽然他决定娶灵云,可是那心里别人触摸不到的地方,还是只有彼岸一个人。
此时只想第一时间看到彼岸,看她过的好不好?这样他也才能安下心来,望着人群,突然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俊美的男人除了他还有谁?
灵云的大眼睛当然也看到了那人,不顾别人的目光,大声的喊道,“阿曹哥哥。”
只见离他们不远处的男子扭过脸颊,正面看向他们,高高的扬起了嘴角,依旧是一身白色长袍,不变的笑容在这年后还寒冷的天气里,似一缕温柔的风。
灵云拉着李锐刚挤出人群,大步的走过去,一脸兴奋,更多的是离别后又重逢的喜悦,“阿曹哥哥,也是刚刚回匈奴吗?”
“我回来已经半个月了。”温柔儒雅的声音,魅惑人心。
当然,回来的这半个月,他也时常去王庭见彼岸,可惜彼岸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就像没有知觉的人一样,对周遭的一切事物根本没有反应。
在二王兄离世后,大王兄也一夜间苍老了许多,在自己回来后,便把一切事物扔给了自己,而他则每日陪在皇嫂身边,皇嫂一日比一日憔悴,大王兄亦是。
“阿曹哥哥,你在想什么啊?”看他不和自己说话,灵云好奇的往他看的方向望去,见人群里并没有认识的人啊?猜不出他在看什么,她哪里知道耶律狐曹正在发呆。
“我在想你怎么舍得回来了。”耶律狐曹掩饰住自己的情绪,揶揄的看向灵云,又瞥了一眼李锐刚,又看回灵云身上。
灵云娇颜一红,跺了跺脚,“阿曹哥哥,灵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就跑开了,李锐刚和耶律狐曹对视了一眼,两人爽声笑了起来,只是这却掩饰不住李锐刚眼里的担忧。最后耶律狐曹也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人才向灵云跑去的方向走去。
接近真相
李锐刚进王庭后,还没有来得及给彼岸一个惊喜,就听说彼岸中毒昏迷了过去。一行人匆匆忙的向凤凰宫走去,赶到时周太医正在里面把脉。
耶律狐邪一脸的胡子,憔悴的萎捏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的霸气?灵云本想责怪他没有照顾好彼岸,可是看到他这副样子,几欲张开的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一脸深沉的周太医一出来,耶律狐邪便大步冲了上去,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直直的瞪着他,“怎么了?到底是什么毒?”
“这…与右贤王的毒一样。”周太医想了一下,决定还是说出实情。
“怎么会这样?”耶律狐邪明显的踉跄往后退了几步,被打击的痛苦之色尽显在脸上。
周太医捋着胡子,沉思道,“其实王妃的毒中的并不深,时日并不多,之所以此时就倒下,是因为下毒之人匆忙,量下的大,想在短时间之内害人,却事得其反,毒还没有入五脏六腑就被发现。”
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