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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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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孕了。”

“……”

“而且小姐身子单薄,要好好调理才能养住胎儿啊,这里是我开的几副药,要记得按时吃。”大夫放下笔,拿起开的单子吹了吹未干的墨迹。

“谢过大夫了”李锐刚回过神来,对外面大喊一声,“来送,带大夫到账房领银子。”

仆人领走大夫,李锐刚依然一姿不变的坐在那里,孩子是谁的不用猜也想的到是谁的了?应该就是那个强要妹妹身子的耶律狐邪吧?

恨意的大掌一拍,实木的桌子瞬间分为两半,剧烈的声响,下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时冲进来多人,见到大公子一只手还在滴着血,那冰冷泛着寒意的脸,让众人冷吸一口气,带着一脑子的问题,悄然的退了出去。

晴天霹雳(二)

李锐刚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想着到底怎么办?外面天黑下来,也没有发觉。直到绿儿走进来,才让他看向外边注意到天黑的事实。

“少爷,小姐醒了,说要见你。”绿儿上眼角扫了一眼两分的桌子,脸上波澜不惊。

跟在小姐身边这些年,她自是看得出来大少爷对小姐的疼爱,冷淡的性子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也知道小姐和小小少爷一同失踪,少爷最担心小姐更多于小小少爷。

大少奶奶和少爷是指腹为婚,两人并无多少了解,所以感情也并不深,直到大少奶奶难产生下锐儿,大少爷对这个很少接触的孩子更是没多少感情,倒是小姐疼爱这锐儿,可能是因为他们的身世颇为相同吧,小姐的母亲也是生小姐而死、“噢,可有给小姐准备些吃的?”再次望了望外面暗下的天色,李锐刚一边往外走。

绿儿倒着秀花步,紧跟在李锐刚的身后,“小姐说她不饿,所以一直不曾吃东西。”

李锐刚倏然收住步子,害后面绿儿一个不小心差点撞上去,还好她步子小一直跟不上,不然哪能收得住。只见李锐刚一脸阴冷的回过头,些许怒气的说道,“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她不想吃,你就不能想办法让她吃。”

冷哼一声,李锐刚回过头继续往前走,步子和速度也比方才略快,后身的绿儿苦着一张脸,小姐虽然性子柔弱,可是真正倔强起来,连大少爷自己都弄不了,她一个贴身丫头哪里弄得过主子。

一路上下人一见到风尘仆仆的大少爷,皆快速闪身的远远立在两旁,怕惹火烧身,必竟下午那声桌子碎裂的声,在众人之间已不是秘密,大家又都是有目共睹。

走到门外,李锐刚才停下步子,平息着喘息,大手一伸轻轻推开门,回头见绿儿要跟进来,横起眼睛瞪着她,压低声音吩咐,“去在重新熬点粥过来。”

“是”绿儿低下头吐了吐舌头,福了福身子才离开。

彼岸半倚在床架边,乌黑秀丽的长发自然散落下来,清秀的容颜略险些苍白,樱红的小唇也干涩的失去了光彩,却依然诱人的想让人去品尝一下它的滋味。

想着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如今安然的躺在自己闺房的床上,有那么一刻彼岸觉得那些都是梦,梦醒了一切也就过去了,但是身上那些还可见的鞭痕,提醒着她那些想忘却的根本不是梦。

李锐刚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看着略带忧愁的娇颜,心有如刀在割疼痛,看着她长大,出落成娇滴滴的大姑娘,有时自己看着她也会忘记移开目光,其实他心里很明白这是为什么?

也是为什么娶到了温柔如水指腹为婚的娘子,却让他冷淡如冰的原因。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一个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有结果的人。

彼岸,轻嚼着这两个字,李锐刚的脸色也蒙上一层柔色,这个从小就爱趴在他怀里撒娇的妹妹,到如今依然爱和他亲近的性子,可是却让他怯步了,他不敢在过多靠近她,怕自己深陷下去,叹了口气,苦色的笑了笑,一开始他不就深陷了进去,不是吗?

“哥哥,进来许久了吗?”抬起头,看到离床几步远的李锐刚,彼岸淡淡一笑。

长大后,哥哥总会这样远远的看着她,所以她也习惯了时而才发现一旁出现的哥哥。只是,她一直不明白,为何温柔恬静的嫂子,哥哥就是无动于衷?

“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怎么不多躺会?”责备的走到床边,拉过被子往上盖了盖。

“哥哥,如果你也这样对待嫂子,只怕嫂子也不会日日优愁不欢了”调笑的噘噘嘴,彼岸知趣的任他给自己盖被子。

“怎么又想起提到她了,到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脸上的一缕暖色,也被冷漠瞬间取代。

彼岸知道兄长不喜欢提到嫂子的事情,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嫂子做错了什么事情?让哥哥这般不待见她。主动拉过兄长的手,她才娇笑着说,“彼岸有哥哥照顾,所以才不会生病呢,到是哥哥,不要太劳累了,还有哥哥也要时常的和锐儿多相触一下。”

“我”

不待他在往下说,彼岸又接过话,“对了,大夫有没有说我为什么会晕倒?”

凝视了她一眼,李锐刚紧抿的唇才张了张,“其实这件事哥哥想了许久,最后还是认为主意要由你来拿。”

“很严重吗?”彼岸见兄长一脸的严肃,刚刚嘻笑的脸也一沉。

“你……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眼睛紧盯着她的脸,不想错过任何反应。

同时在想着要如何安慰,见彼岸脸色没有任何变化,最后嘴角微微一扬,平静的开口,“原来是这样,即然发生过,这种后果也是有可能的。”

听她的语气,到是像在安慰自己,让自己宽心,李锐刚身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咬的牙根生痛,为何她就不能把她内心真正的想法说出来,难道真要这样一个人承担吗?

‘啪’瓷器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轻微的木质与青石地面发生的碰撞声音。

李锐刚猛然站起身来,显然外面的人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脸色一沉冷声怒喝道,“谁在外面?”

沉漠,然后是寂静。

门被打,李正苍老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他身后还有跪在地上的绿儿。

再遇(一)

彼岸和李锐刚看来门口站立的人,同时一惊,最后还是李锐刚先反应过来,眸子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沉沉抵下头的绿儿,似明白了怎么回事。

“绿儿,你先下去,记得没有吩咐不得让人进来”

“是”绿儿在离开时,还不忘一脸担忧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姐。

李锐刚走到门口,才低声的说,“爹,有什么话还是进来说吧。”

彼岸在看到来人是父亲后,头就低了下来,直到父亲坐到室内的太师椅子上,李锐刚关好门也不曾抬头。她不是怕父亲的责骂,而不是怕看到父亲那苍老无助的眼神,还有那受伤的眼神。

也许当初在把锐儿带回大周时,遇到绿儿后,她就应该把锐儿交给绿儿,然后悄然的离开,那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给李家的门面蒙羞。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岸儿,还不和爹爹说实话吗?”李正低沉的声音,带着作为父亲的威严。

李锐刚站出来,接过话开口道,“爹,你不要怪小妹,她……”

“住口,难不成为父还为冤枉了她?还有你,是怎么当兄长的,如今哪有你出来劝说的份,还不给我退下,不,出去,马上出去。”越说越激动,李正阴着脸摆摆手,一刻也不想多看儿子一眼。

“爹……”李锐刚是一个孝子,更不曾违背过父亲,父亲此时的强硬太态,他不可能和父亲僵持下去,更不可能顶撞。

最后叹了口气,回头望了望低着头的妹妹,紧皱着眉目一咬牙转身离开,门开启门上的声音过后,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岸儿……你……唉!”张了张口,李正最后只叹了口气。

这个从小让他疼到地女儿要让他怎么说她,看着她出落的亭亭玉立,越来越像爱妻的容颜,如今总是让他想起那个他守了一辈子的娘子。

彼岸咬咬唇,才抬起头看向这个又当爹又当娘的父亲,虽然事情也是情非得已,但她仍然心虚的错开眼神看向别处,“爹,是女儿让李家蒙羞,所以爹爹把女儿逐出家门吧。”

这样最起码世人只会说她是不守清闺,却不会把话说到爹爹的身上,这也是唯一的出路,看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彼岸心里不难受。

“你…”李正真是不知说什么了,抬手指了指女儿,略微颤抖的手,可见他此时的怒气。

彼岸莞尔一笑,“爹爹,彼岸不会怕爹爹的,只是以后不能在爹爹身边尽孝心,爹爹就忘记彼岸这不孝女吧。”

语罢,揭开身上的被子,穿上透花鞋,轻提下裙摆,双膝一并面前李正跪下,在李正错愕的神情下,彼岸双后放在额前实实的磕头,三个头过后,才挺起身子,只是人仍旧跪在地上。

只是见父亲这一刻,彼岸就想明白了,这个孩子她不能流掉,虽然肚子里的孩子,只是证明她曾受过的耻辱,但那是她心甘情愿为锐儿受的,这个突然多出来的生命,既然老天爷让她怀上了,她就不能自私的打掉。

“唉,你还是不明白为父的真意吗?”李正摇摇头,看来女儿根本不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

“真意?”

李正从椅子上站起,走向女儿,把她扶起来,细细的打量着她,才又说道,“岸儿越来越像你娘亲了,如果今日你娘亲活着,知道你要做娘了,定会为你高兴。”

“爹爹?”彼岸轻喃一声,眼睛也一红。

原来,爹爹误以为她和兄长在商意打胎的事情,才会生气。有如此开明白的父亲,她还有什么可以怪老天不公平的?

“傻孩子,虽然爹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爹爹相信自己的女儿,虽李家是大户,但名声对父亲来说与女儿相比,女儿更为重要,爹爹也不是贪名之人。你肚子里的必竟是一个生命,既然来到了我们李家,我们就要接受他,不伦他的由来让你想了起发生过的什么事情,他终究是你的孩子,骨血相连啊,岸儿。”李正缕着女儿的头发,一脸的慈爱。

“爹爹”不知要说什么好,一行清泪瞬间流了下来。

整个人也扑到了父亲的怀里,李正也一双红眼,他心疼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他日如在地下遇到妻子无脸面对她,更心疼女儿坚持的一个人挺着这么多的事情。

在与锐儿的聊天中,他已探听到一些事情,想到这瘦弱的身子,承受着一次次鞭打,李正恨意的握紧拳头,发誓以后定要给女儿最多的幸福。

****

春光明媚,又是一年春,五月的天气,股股花香,阵阵传进鼻里。

彼岸挺着九个月的肚子,坐在小亭的石凳上,身旁的绿儿正在给她最近时常发麻的双腿。都说九月怀胎,可是孩子在她肚子里已经九个月过六七天了,还是没有一点要出来的动静。

“小姐,你说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啊?”绿儿想到大少爷和老爷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彼岸用手撑起腰,挺着大大的肚子站起身来,绿儿也熟练的扶着她的胳膊,“谁知道呢。”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怀的是不是怪胎,在怀孕期间一点害喜的症状也没有。到是比做为将军的兄长胃口还大,每日必五餐才能没有饿的感觉,不过单薄的身子并没有因为吃的多而有多少变化,唯一变化的就是那大的异长的肚子。

“小姐,听管家说,昨日响午东街的王媒婆又来给你保媒来了,哈哈,结果被大少爷一脸冷脸吓的说在也不进咱们李家的门的,即使在大街上走,也要绕着走。”

看着绿儿笑的越发红润的脸,彼岸无奈的摇摇头,当府里人传向她为救锐儿而失了身子,怀有身孕后。知道的人不担没有嫌弃的贬低她,反到是时常就会有人上门求亲,还说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亲生一样。

“其实老爷是最舍不得小姐嫁出去的,而且只怕现在也舍不得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吧?”绿儿说完,还不忘记盯着那个挺起的大肚子沉思。

彼岸没有说话,笨重的移动了步子,挺着这么大的一个肚子对她来说,还真是困难。

“小妹”李锐刚人未到,洪亮的声音却早早的传了过来。

绿儿吐吐舌头,“少爷不知道又次又弄些什么宝宝用的东西了。”

自从小姐安心的养胎手,大少爷就会时时不的带来些说小娃用的物品,可是当众人看了之后,无不笑翻的,因为那些全是要四五岁的小娃才能用的或穿的衣服。

“你呀,要是让大少爷听到了,看怎么丢脸子给你”彼岸点了点绿儿的鼻子,一脸的宠爱。

“大少爷都快比小姐你这个娘亲像娘亲了,底下的人都这么说…”

不待绿儿下面的话说完,李锐刚已走了进来,接过她的说问道,“底下的人都这么说什么啊?”

绿儿欢喜的脸色一愕,救助的看向小姐,彼岸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抿嘴一笑,“哥哥,这次带了什么?”

“噢,这次没带东西,却是要带你出府”李锐刚被她这么一问,倒是忘记了刚刚问绿儿的话。

“出府?”彼岸拧着眉头,又看看自己的肚子,难道真要挺着这个大肚子出去见人?

从怀孕后,一直到现在她都不曾出过府,就连今年清明也没有去给娘亲扫墓,不知道大哥为什么突然要带她出府?

“爹说你还不生,可能是因为怀孕后没有拜祭娘的原故,所以今天让我抽空带你出去给娘扫扫墓,拜祭一下。”李锐刚扶过彼岸,边说几个人边向府门走去。

原来之前就已备好了马车,被扶上的车的彼岸看着已铺好的厚厚被子,甜甜一笑,粗心的哥哥这点细节也想到了,看来不愁在没有姑娘喜欢他了。

外面跟着四五个仆人拿着拜祭扫墓用的东西,车里坐着彼岸和绿儿,马车外边是骑着马的李锐刚,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向边外的走去,出了关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才到了李家墓地,说是李家墓地,其实只是一小块荒地而以,只有一个土堆,在从江南被到这北方时,李正便也把妻子的棺材移到了这边,必竟有生之年在回江南机会太少了。

孤坟四周的杂草间,长了棵棵似水仙的植物,不由得让人多看了几眼。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望着悠悠绿草,彼岸喃喃着在佛经里看到的话,眼前的青棵就是彼岸花,可惜想到看到它的花枝,却要等到秋天。

李锐刚此时已扫完了墓四周,下人也把一些杂草处理干净,唯唯留下彼岸花,因为那是爹爹从江南带娘过来时,一起带过来的彼岸花,这些年来自演繁殖,眼前已是成片的彼岸花。

“小妹,在想什么?”李锐刚掸了掸有些褶皱的长袍。

彼岸微微一笑,接过绿儿递过的已点燃的香走到墓碑前轻身拜了拜,才又将香交于绿儿,看她插在香炉里,盯着袅袅升起的烟缕,许义才回过神来。

虽然他们并没有逗留多久,可是以返回关内时,已近响午,掀开车帘,彼岸望着走动的人群,想了一下才放下手。

此时走的马车也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李锐刚伸进头来,“小妹到前面的酒楼用过午饭在回府吧,正好也休息一下,喝点茶水”。

彼岸点点头,在前面兄长的搀扶,后面绿儿把扶下,才慢慢下了马车。一下车就引来众人侧目的眼神。守关的大将军他们到是认得,只是那个肚子挺起的女子,就是传说中的李府小姐吧?

“听说李家小姐为救李将军的儿子而失身。”路人甲说。

路人乙复喝,“是啊,李家皆是让人敬重的人啊,可惜了这标致的小姐,被那个挨千刀的给玷污了。”

李锐刚阴冷下脸锐处的眸子扫了压抵议论的两个人,其中一人抬头看见,慌忙拉了拉另一个人,两个冲忙丢下银量离开了酒楼。

彼岸摇摇头,拉过兄长的手,淡淡一笑,“哥哥,你看你都把人吓跑了。”

两个人找到靠窗的一张桌子坐下,几个下人坐在旁边的桌子,小二才肩膀上搭着一条白色巾帕小跑了过来,“大将军要点些什么菜。”

“把你们这里的特色菜挑几样都给拿上来,在泡壶好茶。”

“好嘞,马上就来。”小二转身离去。

这时,彼岸一直把目光放在窗外,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景,只是一直不敢却认,而下面的人似乎也感到了有人在看着他,抬微微一扬,不期而遇的与彼岸对上。

只见他扬起如风一般轻柔的嘴角,蓝色的眸子也一亮,然后不待彼岸反应过来,那身影已消失在眼前,探出头打量着四周哪里还有他的身影,不觉有些失落的收回头。

能安全的回到大周,全是因为他所赠的玉佩,刚刚在看到真是他之后,本想当面道谢,可是还没来得急开口,人却又消失在眼前,不免有些惋惜。

“姑娘可是在找在下?”调侃的声音,一条魁伟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彼岸他们的桌旁。

“你是何人?”李锐刚眸子一厉,紧盯着面前的男子。

连他是习武之人,都没有发觉到他的靠近,可见不是一般人。在看他的身材及长相,跟本不是大周男子。只怕是李锐刚太紧张了,因为旁边桌子的下人早就注意到了这位男子的出现,只是大少爷眼里全是小姐一个人,哪里注意到这些。

“真的是你”彼岸惊喜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双蓝色的眸子,她怎么会忘记。

“正是在下。”毗纳都对于李锐刚射向自己的犀利眼睛,全然没有惧意。

“哥哥,你可记得彼岸对你说过曾有一个友人赠玉佩之事?这位毗公子就是那位友人啊。”彼岸激动的拉着一旁哥哥的胳膊。

这时李锐刚的脸色才缓过来,尴尬在眼里一闪而过,忙起身抱拳,“在下刚刚无礼之处,请毗兄见量,李某谢毗兄对家妹的救命之恩。”

淡笑不变的毗纳都听了李锐刚的话一愣,“救命之恩?这位兄台弄错了吧?”

彼岸让毗纳都坐下来,然后将事情的始末才告诉了他,听完后毗纳都爽声一笑,“彼岸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那王爷是我一故友,所以自是把毗某的事情,当成了他的事情。”

毗纳都很健谈,不多时便和李锐刚成了无话不淡的朋友,彼岸一直淡笑的看着两个,这时才见毗纳都眼睛扫到彼岸的肚子上,“怎么不见彼岸姑娘的夫君?”

“他死了”李锐刚脸色一沉,冷声回答。

毗纳都尴尬的抽动一下嘴角,“彼岸这出门?”

想来自己随口一问,可能是问到了人家忌讳的话题,毗纳都也忙转移话题。

“我…”刚开口,彼岸倏然停下,面容也扭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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