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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天一边悲伤着,一边却也打起精神来给秦伯办理了丧事。他事必躬亲,丧礼的每个细节都仔细过问准备,虽然自己不能公开露面,但将秦伯的丧礼办的很好。让曾经尊重雍伯的人和以前同生共死的兄弟们好好的和秦伯告别。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肖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比以前更加的沉默,可是身上的刺却少了,整个人的性情大变,不再冷漠眼神也温润起来。
肖天每天的训练都加大了强度,他对单浅佳也开始要求。让她跟自己学习更多自我保护的手段和杀手的技能。看着自己的实力慢慢上升,单浅佳的能力也更甚从前,心里有了一点点的欣慰。保护好自己就是对秦伯在天之灵最好的慰藉。
守在单浅佳的身边,两人相依为命,肖天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变得足够强大,这样才能够保护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人。
灰暗的窗帘遮挡住了傍晚的阳光,虽然临近夜晚,但房间的主人似乎依然没有拉开窗帘的意思。整个房间虽然四季开着灯,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灯光也朦朦胧胧,仿佛罩着一个无形的灯罩,又好像隐在深深迷雾中。
在这样一个四季不见阳光的屋子里,在这样昏暗的阳光下,所有物品都散发出一种鬼魅的意味,只有在高高悬挂的灯下的物品才可以基本上看清楚,稍离远一点就变得模糊了,再远处只能依稀看个轮廓,至于更远的角落,那里究竟有什么估计连这屋子里的主人都忘了。
这屋子里的主人?这样的屋子还能住人?当然,不然投在地上的这个高大而又佝偻的影子是谁?
高大,是指他本来是个虎背熊腰、不怒而威的人。佝偻,是指他现在已经被一件事搞得精疲力尽、心如死灰。
他就是单凌枫,g城最大商业集团樱夜的董事长,庞大杀手组织的老大,黑势力的领袖。而那件事就是女儿单浅佳近几年的悄无声息。
无论是如何一手遮天的枭雄,在亲情面前都会变得软弱,单凌枫本就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啊。“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尤其是随着这些年年龄的增长,单凌枫对单浅佳的思念更是疯狂的生长。
是呀,一连几年的杳无音讯,足以令一个正常的人发狂,更何况是单凌枫这样一个反手遮天、跺脚乱颤、领出必行的人呢?所以,这些年,单凌枫的脾气越来越古怪,冤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自己也越来越孤独,到后来甚至恐惧一切温暖柔和的东西,包括阳光!
于是,单凌枫把自己封闭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除了必要的外出外,一切事务都在这件屋子里处理,甚至是一日三餐。
但是,今天气氛却有些反常,虽然布景没有什么变化。因为,今天有个人进入了这件屋子。
看到这个人,单凌枫两眼顿时放出了异样的神采,就像溺水临死的人发现了一条救命的绳索,老人竟然站起身来,更难得地露出一丝罕见的微笑,用激动得有点发颤的语调说:“你、你回来了!”
“是。”来人隐在房间黑暗中,看不到面目和表情,但听得出,语调始终没见波澜,整个人就像一块千年不变的石头,冷漠得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第三千零七章 恼怒()
来人的不敬并没有令单凌枫恼怒,这个“一怒四方惧”的老人对这个人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耐心,甚至还有些尊敬。 单凌枫依然耐心说道:“辛苦了,这个任务一定很艰难,不过我知道,什么任务到你手中都会完成的。”
那人依然用一种冷淡得渗人的腔调说道:“不辱使命!”
听到这四个字,单凌枫显现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身子也突然失去了支撑,重重落在椅子里,发呆地看着天花板,喃喃道:“好几年了啊,终于有消息了……”
单凌枫在做这些事时,来人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似乎连眼角都没有动一下,难道世界上所有事都难以让他动心吗?
良久,单凌枫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欣慰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虽然这些年你音信皆无,但我什么时候都没有怀疑过你会回来向我报告浅佳的消息的!”说道这儿,单凌枫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又恢复了那个掌人生杀予夺大权的枭雄的霸气:“你带人去,拿那小子人头回来见我!”
但是,那人并没有动,连衣角都没有动一下。
单凌枫很奇怪,失声问道:“怎么?你难道不听我的话了吗?”
“不!”那人似乎摇了摇头,说道:“我记得我投你麾下时说过,我不会去执行我完不成的任务!”
一字一句,把单凌枫的心打得好痛,“你完不成?你是说连你都敌不过那小子?”
“不是,并不是我敌不过他,而是敌不过他们两个。”说到这儿,那人猛地抬起头,两眼迸出两道寒光,狂野而又凌厉,盯着单凌枫的眼睛说道:“没错,我观察过了,小姐可以和他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无法找到破绽,想带回小姐,武力是难以奏效了。”
“什么?”单凌枫仿佛被什么猛击了一下,从椅子中跳起来,又双手扶住桌子,用以支撑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几要跌倒,许久才稳定住自己的心神。可是,奇怪的是,在单凌枫天人交战的时候,那人一点过来扶一把的意思都没有,仅仅用冷淡的眼神看着单凌枫。
单凌枫就像一个刚刚被打败的的人,说道:“你说得对,如果武力可以解决,那么多年前第七小组也不会全军覆没,只要浅佳不改变心思,我们永远除不掉那小子!”说道这儿,单凌枫一拳猛击在桌子上,满脸的愤怒。
“是,只要小姐干预,我们难免投鼠忌器。”那人似乎对单凌枫的身体很有自信,竟然说出这样一句插入单凌枫心中的话。
没错,听到这句话的单凌枫,脸上的愤怒又平添了几分悲伤。他缓缓坐回座位上,良久,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沉着脸对那人说:“你还要再回去一趟……”
又是一个黄昏,只不过,这天的黄昏刮着不大不小的风,吹拂着鬼人的衣袂和发丝,也催促着肖天赶快回家。
今天,单浅佳有几件衣服要送到干洗店去,所以由肖天先回家。在回家路上,肖天就一直在盯着手里的肉菜。最近新学了几道好菜,正好趁这机会给浅佳一个惊喜,肖天想道。
终于到了自家门口,当钥匙插入钥匙孔的一瞬间,杀手的敏感让肖天觉得不大对劲,总觉得这个钥匙孔被别人仔细观察过,自己的家被别人进去过!
想到这儿,肖天猛地扭开门,以一种浑身戒备的状态冲进屋内。
然而,屋内很是平静。由于正是黄昏,屋内光线很暗,但已经足以让肖天发现敌情了,但屋内除了应有的物品外,什么都没有。只有窗外的风透过尚未关严的窗户溜进屋内,吹得窗帘“哗哗”作响。
但,肖天依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每次周围有高手的时候肖天总会有这种感觉,肖天把这个叫做杀手的直觉。
现在,就是这种直觉,驱使着肖天再一次仔细观察着屋子里,秦伯去世后他就搬到别墅旁边的小房间里,避免浅佳触景生情。这房子里只有简单的一些家具。这些东西似乎都不会有隐藏人体的空间吧。
肖天把眼光移到了微微开启的厨房门,难道?肖天知道,每次单浅佳收拾完餐具后,都会仔细关好门的,那这个门是怎么打开的?
肖天放心手里的肉菜,深深吸了口气,暗暗加强双手的力量,缓缓向厨房走去。
说是缓缓,是真的缓缓,肖天每迈出一步都异常小心,唯恐有什么闪失,等走到厨房门口,已经过了许久,但肖天并没有丝毫松懈,因为门后的挑战更加艰难。
肖天抬起右手,轻轻推开了厨房门,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肖天已经全身绷紧,预想了八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那只推门的右手也隐含着五种杀招。
然而,推开门后这一切预备都被无限的寂静吞没,厨房的窗户开着,“呼呼”的风把肖天的衣角吹起,看来是风造成了这扇门的开启。
这时,肖天听到单浅佳的歌声从外面传来,肖天的一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肖天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肖天啊,肖天,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小了,真是一场虚惊……”
话音未落,就听“嗖”的声音,似乎是暗器破空之声,肖天反应不可谓不迅速,猛得向前一扑,整个身子平平趴在地上,饶是如此,肖天还是感觉一物擦着头皮而过。
等“嗡”的一声,暗器打入墙壁之声一传来,肖天一跃而起,冲向窗户,向外搜寻着,可这时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这时,开门声传来,单浅佳开门进来了,看到肖天一脸懊恼地从厨房出来,正惊奇要问,就看到肖天突然两眼放光,疾步走向厨房对面的墙壁,伸手从墙上拔下一封信!
竟然能把一个信封打入墙壁,这是怎样的手劲和功力呀,单浅佳好奇地走上前,问道:“这封信是谁钉在墙上的?信封里写了什么呀?”
看完信的肖天仿佛没有听到单浅佳的话,眉头紧锁,还在思考着信的内容:
肖天先生,多谢这些日子以来对小女的照顾,单凌枫感激不尽,今后如有所求,只要力所能及,单某决不推辞。今小女离家多日,甚是想念,希望能允其回家,单凌枫不胜感激。若小女没有归家,天涯海角,无所不至,任何手段,无所不用。事关先生生死大声,望先生好好考虑,及早打算,此单某最后诚意!
任何人接到这样一封信都不会舒服,肖天也知道,这封信表面上虽然客气,但字里行间杀机四伏,单凌枫仅仅是因为女儿的缘故客气一下,并不代表会放过肖天。而且,这次又来了以为高深末测的高手。
何去何从?
肖天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实力远远不够。他看看了屋子,或许,这平淡的日子又要打破了。
天涯海角,只有陪着你,我义无返顾。
天,下着蒙蒙小雨,像极了肖天和单浅佳的此时的心情。秦伯被肖天安置在他妻子墓的旁边,他希望他们俩能够在地底也做一对快乐的夫妻。墓的周围开满了叫做满天星的白色的花,那里有一泊湖,唤作潜龙湖,湖中有一屿,唤作池佳屿。仿佛就是命中注定,注定着两人一辈子都会在一起,映着雨中天边的晚霞,格外魅力。
这也是浅佳梦中最向往的画面。可是,此时的秦伯的墓碑前,两人无暇去欣赏这所谓的美景,无暇安逸。伴着蒙蒙的细雨,两人就此向老人告了别,在墓前放上老人生前最爱的汾酒,又放上刚刚采回来的满天星。
就因为: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在单凌枫的不断追查之下、肖天和单浅佳的身份还是暴露了、单凌枫给肖天下了最后的通牒:交出单浅佳、否则、单凌枫会不顾一切的用尽一切的手段、追杀肖天到天涯海角。所以,两人可能真的要亡命天涯了。
这让两人不得不告别此刻的安逸美好的生活,开始逃亡。两人在秦伯墓前鞠了躬,告了别,在雨中静立了许久,黑色的折伞下,两人的脸上写满了不舍,也写满了无奈,也写满了对未知前途的迷茫。
整理好了行装,各自带好了自己的武器,用满布铜锈是锁锁上了别墅的门。
“也许,我们不会再回来了。”肖天点燃了口中的烟,深吸了一口,对单浅佳说道。
“天涯海角,只要陪着你,我愿意。”单浅佳抬起头,对肖天说,此时的她的眼神这般坚定。
风伴着细雨湿透了这漫漫黄昏的街道,两人,开始了逃亡,这爱的逃亡,这没有终点的逃亡,这充满幸福与不测的逃亡。花儿流着泪,风儿伴着月,目送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渐渐离开了别墅,渐渐离开这漫野盛放的满天星。
不知走了多久,不知过了几个日落黄昏,两人来到了满布黄沙的未知大陆,蔓延着满眼无尽的荒凉。“肖天,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到了哪里?”单浅佳吃力的张开她干裂的嘴唇。“不知道,不会是传说中的飞沙城吧!”肖天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充满恐惧还有吃惊。“飞沙城?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单浅佳疑惑地问道。
第三千零八章 一座鬼城()
“传说,在世界上有一座气候恶劣,人烟稀少的飞沙城。在古代这本是一座繁华繁荣的聚落,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据说是因为大地动使整座城市沉于地下,加上千百年的大风沙,形成了这这座地下城——飞沙城。”肖天耐心地解释道。
“什么?地下城市,这里、、、怎么了,为什么你这么严肃,这里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浅佳追问道。
“没有人能活着走出飞沙城,当年政府派出军队追杀世界范围内所有的杀手,杀手们被迫四处逃亡,最终都集聚于此,因为环境恶劣,杀手们死的死,被杀的被杀。
政府军没法对抗此地恶劣的天气,就将这附近千里封锁起来,困死所有杀手,可是大半个月过去了,没有一个杀手因为被迫而出来,原来他们发现的埋藏于此的地下城,并安顿了下来,城里有天然的生态系统,足以让所有的人存活。”
肖天捻着脚下的烟蒂说:“飞沙城也被称为鬼城,人们对此地惧而远之,传说鬼城中人都是面目狰狞,心狠手辣,饮人血,食人肉……、、、”
“不要再说了,我们就躲进鬼城,我父亲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在此地藏身,肖天,肖天,喂!”肖天不知在想些什么,完全没有听到单浅佳的话。“啊!!!!!”肖天大叫了一声,此时,单浅佳已经将肖天的胳膊掐掉了一层皮。“呃,行吗?”肖天一边揉着自己血紫血紫的胳膊,一边带着担心的回答道。
“行啊,我父亲不会想到我们会藏在鬼城的。”单浅佳仿佛是很得意的样子。“好吧。”还没等肖天反应过来,单浅佳已经拉着他的手向大漠深处鬼城的入口走去。
随着逐渐深入大漠,风变得越来越大,好像能把一个人吹得骨肉分离,突然,一个巨大的龙卷风急速旋转着,向上直捣天际,天上的乌云都成成气旋状;向下卷起地面上的砂石,让人难以靠近。肖天和单浅佳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城市猎人,所以,就算接近这龙卷风有些难度,但是冲进去还是没问题的。
两人开始疾步跑起来,软甲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两人冲进了龙卷风中,风眼中的所见,让两人惊呆了:风眼中是一个深不见底洞,却有一棵树从地洞里生长出来,高可参天,树上满布碧绿色的藤条。
风眼中异常的安静,安静到一丝风都没有。“啊……这……难道是飞沙城的入口?”单浅佳问道。“一定,这地洞就是通到地下城的唯一入口,难怪政府军找不到鬼城的入口,原来在这龙卷风中。”肖天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丫头,你准备好了吗?”肖天点燃了一根烟。“嗯!”单浅佳回答道。
两人腾跃而起,肖天抓住了一根藤条,单浅佳紧紧地抱住了肖天。两人顺着藤条,满载着心中的忐忑缓缓滑入地洞,也许是因为紧张,所以这将近一个小时的下滑过程仿佛在刹那间就过去了,很快便着陆了。就像刚刚冲进龙卷风一样。
鬼城里的一切让他们更为吃惊:这里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没有阳光,但是整个鬼城的岩体全部都是荧光石,翠绿色的光,浪漫温馨;岩壁上雕刻的壁画古朴而祥和;黄土和茅草筑起的房屋排列整齐在翠绿的荧光之下显得格外和谐;那颗参天大树就在整座鬼城的正中央,有溪流从大树的根部流淌出来。
“这……是鬼城?”单浅佳瞪大了眼睛问肖天。
“我们在的地方就是鬼城,这没错,可是、、、、这和传说中只有进去的人,没有活着出来的人的鬼城出入很大啊!”肖天挠着头,充满了疑惑。
很快,小溪中就有戏水的孩童,和浣衣的女子,单浅佳忍耐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冲上去问:“这里是飞沙城?”
浣衣女子猛地抬起了头,看见衣着古怪的单浅佳,没敢吭声,只是默默地看着。
“姑娘不要害怕,我们是迷路了,不小心才到了此处。”肖天一把拉回单浅佳,挡在前面,语气平和地问道。
“没错,这里就是飞沙城。”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你们两位是怎样来到飞沙城的,据外面传说,飞沙城进得来,出不去。难道你们就不害怕吗?”秦伯捋着胡子笑语问道。
肖天和单浅佳被吓了一跳,半天也没做声,单浅佳反应快,答道;“我们是杀手,但是却不想做不义的买卖,结果招致仇家追杀,一路逃亡,才到了此地。我的男朋友说,鬼城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才到了这里。”
“哈哈哈,外面的人把我们的飞沙城叫鬼城吗?这未免也太偏激了吧。”老者忍不住大笑。
“我们都是这样听说的,据说:世界上所有的杀手都在政府军的追杀之下来到了飞沙城,这里的人都是面目狰狞,心狠手辣,饮人血,食人肉……、、、”单浅佳又说。
“哦?是吗?哈哈哈哈、、、、这也难怪,只有这样,我们这里才是安全的。鬼城,就鬼城吧。小姑娘,刚才听你们说你们是杀手?”老者笑罢问道。
“没错,我们原本是杀手,但是感觉罪恶感深重,无法救赎,就逃离了公司的控制,干起了城市猎人的行当。”肖天回答道。
“没想到,这几百年过去了,杀手还是有生意可以做。唉……”老者捋着胡子,叹息道。
“您是?”单浅佳小声问道。
“哦,我是这飞沙城四大长老之一,欧阳翔。我的太爷爷欧阳无泪是当时被政府军追捕的杀手之一,也是聚集杀手抵抗政府军的带头大哥。
想我太爷爷也像你们一样,为自己手中的鲜血而感到深深的罪恶感,所以在安顿在飞沙城之后,就想着,不能让子孙后代都背负世人的骂名,所以,他主动带头断指明志,不再是杀手,子孙后代也永远不能从事杀手行业,后来,我们索性就远离世人,世世代代都住在这飞沙城中,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