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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在这里看电视？”
“那我干嘛！像你这样睡觉？”
“你。。。。。。怎么也该去帮帮忙吧！”我突然无力反驳，但我现在好像已经习惯用调戏方婷来作为乐趣了。
“我又不是你的女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行！这话可是你说的。”我现在终于可以把我和方婷之间的我关系定位了，那就是……死对头。
“就我说的，怎样，怎样，怎样？”方婷边说边把头伸向我，似乎在暗示着让我打她似的。
我一没忍住就举起手来，却突然停在了半空中，我突然发觉这样的方婷还挺可爱的，像孩子一样。
方婷却对我做了一个鬼脸，说道：“你打呀，打呀！”
“好男不和疯丫头斗！”我放下了手，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将这一巴掌打在方婷白嫩的脸上。
“切。。。。。。让开啦！你。”
我学着她说话的样子然后转身走进厨房看看能不能帮表弟忙，表弟凑到我耳边来轻声说道：“我觉得你们俩的关系真不一般。”
“那太不一般了，人和疯狗你认为有什么区别！”我的声音可不小，我故意放大音量试图让方婷有所警觉。
表弟也就笑笑，或者我可以将表弟的笑定义为……羡慕。
表弟做了三个人的面，方婷端上面一个劲的夸表弟堪比酒店里的厨子。于是又在打打闹闹中进行这顿早餐，饭后方婷就去上班了。
表弟又去厨房洗碗，我问表弟：“黑子，你想做什么工作？”
表弟伸出满是洗涤剂泡子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随便什么都行，只要有口饭吃。”
我笑笑道：“那你可算找对人了，你表哥我其它本事没有，混一口饭吃还是很ok的。”
“那是做什么？”表弟疑惑的问道。
“专柜销售做吗？2000的底薪还有提成拿。”我就想起前段时间吴磊不是叫我负责coco的专柜项目么，coco主打男装况且表弟自身形象也挺不错，专柜销售就相当于门面担当，所以非表弟不可。
表弟连想也没想便答应道：“可以，只是不知道包吃吗？”
“中午吃一顿，不包住。”乐克商场我是算了解的，除了管理人员以外都没有员工宿舍。
“那在北京租房一个月要多少钱？”表弟的表情有些暗沉了。
“租什么房子呀！你就住表哥这里，那个疯女人住不了多久就会搬出去的。”还记得方婷来之前房东说过方婷只住两三个月，现在都快两个月了也就是说方婷在这里住不了多久了。
表弟迟疑着，说道：“那这段时间我总不能一直和你睡吧！”
“咋了？你害怕你表哥我图谋不轨？”
表弟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每天晚上都要练歌，我是怕吵着你还有方婷姐。”
“等等，你，你叫那个疯丫头什么？”
“方婷，姐呀！”表弟有些疑惑的道。
“把姐去掉就叫方婷。”我对表弟纠正道。
“哦。”表弟乖乖的应了一声。
我走到表弟身前拍了拍表弟的肩膀，郑重其事的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就给公司说，不出意外后天你就可以上班了。”
“好，那真是太谢谢表哥了。”
“没事儿，表哥又不是外人，你不知道你表哥我刚来北京那会，一个人都不认识，那日子简直。。。。。。”此处省略一万字。
噼里啪啦又是一大堆辛酸往事，表弟不急不躁的听着我的往事，我当然也很乐意将那些风烛旧事重提。
表弟洗完碗后又抱着他的吉他开始练歌了，作为旁观者的我不得不给表弟点32个赞。表弟的声音一级棒，再加上那么忧伤的外表，或许我会认为表弟应该去走音乐以艺人路，但我深知表弟并不想出名，他喜欢音乐只是单纯的爱好，正如我爱美女。
我还是闲着没事于是鼓动道：“你唱歌那么棒你可以去酒吧驻唱呀！”
表弟停下动作看着我顿了顿说道：“能行吗？”
“应该能行吧！就我知道的kt酒吧那些驻唱歌手还没你唱的好。”其实我也挺忐忑的，毕竟对这行完全不了解。
表弟想了想说道：“有钱吗？”
“当然有钱了，不然哪个傻冒去。”如果说到钱肯定有人又会说俗，但是当今社会没有钱你还能干嘛？钱就是唯一，就算是你的爱好，就比如王胖子爱好美女，如果没有钱去哪里找美女，是不是。
“那，那去试试？”表弟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去啊！今天晚上就去，我给胖子打电话。”说完我就摸出手机当即拨通了王胖子的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两声就被接通：“喂，干嘛！”
“你丫的在干嘛呢？那么安静。”电话那头难得的安静让我预感不妙。
“做竣工资料呀！我的哥。”听胖子的声音就知道这货被a4纸给圈禁了。
“晚上八点，kt酒吧见。”我直接了当的说道。
只听电话那头一声干笑，道：“你丫的想通了是吧！行，哥们今天晚上就带你happy一下。”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谁不来谁孙子。”
“谁不来谁孙子！”
“好，滚蛋。”
我挂了胖子的电话，表弟却用一种疑惑不解的表情看着我，顿了许久才问道：“这谁呀！你这么和他说话。”
“这。。。。。。也是疯子，比那个疯丫头还要疯。”
“啊。。。。。。！”表弟露出惊讶的表情，显然对我的回答有些意外。
我笑了笑认真解释道：“他叫王小天我们都叫他王胖子，他是你表哥我的铁哥们，我的事就是他的事，他的事还是他的事。”
表弟滑稽的笑着道：“表哥你好坏。”
“所以你就别跟你表哥学，别瞎听我老娘说我哪哪好，全是假的。”我从不说违心的话，我这人就是这样，只是对老娘我只希望我在老娘心中是最棒的，是无可替代的。
我的话说完后表弟深沉的打量着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个劲的笑，我也就跟着表弟笑。在笑声中于是我们努力的寻找着属于我们曾经的我欢乐时光，我与表弟之间的曾经就是童年的泥巴，大山，狗尾巴草，还有。。。。。。遥远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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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欺负老实人
晚上八点，我和表弟准时来到kt酒吧，炫目的灯光下胖子已经提前出现在他该出现的地方，就是女人窝。我也不知道胖子是不是上辈子积德过多这辈子桃花一年四季都很茂盛呐。
我让表弟随便找个地方先坐下然后走到胖子那边去，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情话道：“各位美女打扰一下。”然后向胖子招手示意了一下。
胖子向几位大胸妹道别后就跟着我来到表弟身边，带着诧异的目光打量着一脸清秀的表弟，然后向我问道：“喂，这就是你的表弟？”
“对啊，一表人才是不？”我说的当然是实话，所以我也跟着沾沾表弟的光。
胖子接着就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撇嘴道：“你们俩的差距还真是大呀！”
我白了胖子一眼道：“嘿，怎么说话呢，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胖子没理我，直接叫服务员给开了三瓶啤酒，胖子端起杯子就向表弟敬道：“我也就叫你表弟啦，咱客套的话说不来，就先走一个。”
胖子仰头一口就喝下了，然后把酒杯倒立着晃动在表弟面前，表弟也不甘示弱的端起酒杯准备喝，我上前阻止道：“我代替就行了，我表弟可是好孩子你别把他带坏了。”
“男人，什么坏不坏的，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喝，没事。”胖子白了我一眼继而鼓动着表弟。
在我不注意间表弟也直接干下了这一杯酒，据我对表弟的了解他是从来不喝酒的，可是现在？我该说表弟长大了还是他开始走上一条不归路。
看着表弟已经喝下了我就没再阻拦了，我知道胖子也是为了欢迎表弟，我们习惯用酒来衡量一个人能不能成为朋友。
几杯啤酒下肚后我开始直入正题，向胖子打听道：“胖子，你对这酒吧这么熟，那你知道他们招驻唱歌手吗？”
我的话说完，胖子便看了看表弟背上的那把吉他，说道：“表弟是唱歌的？”
表弟点点头，我举着大拇指自信满满的说道：“我表弟唱歌绝对一觉，绝对堪比台上那些张嘴乱吼的摇滚歌手。”
胖子迟疑了一会，然后就站了起来说道：“我去问问。”
约莫十分钟胖子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兄弟看来今天晚上这酒你得请哥们。”
“少他妈废话，到底成还是不成？”其实胖子这么说我就已经知道结果了。
胖子喝了一口啤酒，说道：“我刚才去问过杨经理，人家说可以去试一试？”
“那就去呗，黑子你能行吗？”我问表弟。
表弟向酒吧大厅环视了一圈，然后弱弱的问道：“是现在吗？”
“当然是现在了。”胖子说道。
表弟迟疑了一会将吉他取下来，再次环顾四周，百感交集般说道：“我有点紧张。”
胖子大笑：“紧张什么鬼呀！你还怕这些人吃了你不成？别怕，有我王胖子坐镇谁也不敢乱来。
胖子说得在理，我点点头示意表弟上，表弟还在迟疑着。
于是我直接将他硬推到舞池台上，做着加油的手势然后退到人群中，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投向了表弟，还在台上唱歌的摇滚歌手也得到经理的命令放下了话筒。
表弟愣是红着脸站在聚光灯下，许久才挪动脚步到话筒前，我和胖子相约在台下大吼一声：“加油！”以此来鼓动台下数名观众，成效卓著。
表弟就像得到了肯定般安稳地坐在高脚凳上看似很专业般调试着话筒角度，然后抱上吉他用手扫了一下c和弦。
我和胖子又同时大喊道：“表弟加油！表弟你是最棒的！”
表弟对着我们点点头，顿时有种新兵蛋子上战场的感觉，我紧张的内心或许不比表弟好多少。
“《梦一场》献给大家。”表弟用浓厚的嗓音对着话筒说道。
接下来的五分钟时间整个kt酒吧成了静吧，这也是kt酒吧难得一见的时候，kt酒吧是这个地方出了名的劲爆酒吧，但是今天晚上表弟黑子改写了历史。
一曲终了，所有人都还没从刚才的梦中回到现实，或者说表弟将这首歌完全用讲故事的方式演唱出来，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表弟独自站在台上却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很快从安静中跳回到现实，将两只手掌拍得啪啪作响，然后所有人都以热烈的掌声鼓励着表弟。表弟抱着吉他对台下的我观众一一鞠躬致谢，然后经理就上台了。
“好了，大家接着尽心。”说完又把表弟带下了舞台，摇滚歌手又接着混天暗天的疯狂。
胖子举着大母指向表弟和杨经理走过去，一脸笑盈盈的说道：“杨总，怎么样？我这表弟还行吧！”
杨经理们沉着一张脸，点点头说道：“这位年轻人的确很有唱功，技巧也都很熟练，应该专业音乐人吧！只是看你好像没多少台上演唱的经验。”
表弟沉默着点点头，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来，倒是胖子直接抢过话来，说道：“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杨经理依旧黑着一张脸像在疑惑，我突然预感不妙，然后讨好道：“杨总，我这表弟确实没多少舞台演唱的经验，但是我表弟从小就学音乐，什么吉他钢琴大提琴小提琴什么琴都会，而且他要求不高的。。。。。。”
我好想说些什么，但杨经理直接挥手打断道：“是，这小伙子的确很棒，就算现在还不是音乐人，如果好好发展以后一定会有大出息。”
“对对对，那你看。。。。。。”我和胖子同时说道。
杨经理没看我们手上的动作，直接转身面向表弟，问道：“小伙子你会比较劲爆一点的歌曲吗？比如摇滚或者爵士？”
还没等我和胖子开口，表弟很老实地摇摇头，说道：“我不会。”
我和胖子听到这三个字时心都凉了半截，这家酒吧是出了名的劲爆吧，杨经理这样问就是在试探表弟，可。。。。。。老实人太好欺负了。
接着就看见杨经理微笑着拿出钱包掏出两百块钱递给表弟，说道：“那非常抱歉，我们kt酒吧属于劲吧，你的风格偏民谣，确实不符合我们酒吧的主题，但是你的唱功非常完美，只是我们的确不需要这样的歌手，台上的表演你也看着了。”
表弟很听话地点点头，脸色突然有些失落，我和胖子又是几乎同时说道：“杨总啊！能不能宽限一点啊！你看我们都是老熟客了，你看刚刚台下那么多人鼓掌，换一种风格也不是不行嘛！”
杨经理谦和的笑着，说道：“这位小兄弟的确非常出色，只是王晓天你也知道，我们kt酒吧。。。。。。”
“行了，我们走吧！”表弟听不下去了，抱着吉他就要离开。
杨经理立马追上去递上这两百块钱，不料表弟却推卸说：“不用了，就唱这么一首歌，不用给钱的。”
表弟说完就走出酒吧，我却上去接过这两百块钱，然后二话不说就追了出去。
酒吧外的天空不知道何时飘起了小雨，雨中带着一股湿臭，这臭味全是马路边被人吐的一滩滩秽物引起。
表弟蹲在酒吧外的石梯子上，双手抱着膝盖，整一副特委屈的样子。我哀叹一声点上一根烟，对着朦胧中的夜空将烟雾吐成一条直线，慢慢蹲下身子拍了拍表弟的肩膀，安慰道：“不用内疚，也怪表哥没考虑周到，kt酒吧确实只收摇滚歌手，你其实唱得挺好的，你看台下的观众多捧场。”
表弟依旧埋着头一声不吭，表弟是一个自尊心特别弱的人，哪像我和王胖子这样脸皮厚到无耻的程度。并且据我了解表弟自从走上音乐这条道就没被人这么打击过，所以现在表弟的心情或许我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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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表弟的黯然
许久表弟才抬起头看着我，问道：“表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换一种风格唱歌，这种民谣风好像真的不适合现在的流行音乐。”
我凝视着铺满霓虹灯的夜空，将烟头用手指弹飞几米远，沉思了一会才说：“如果你真喜欢音乐就没必要为一己私欲去改变自己的初衷。”
“那。。。。。。”表弟欲言又止，选择了沉默。
我把杨经理刚才给的这两百块钱偷偷放在表弟口袋里，拍了拍表弟的肩膀说道：“没事的，别想那么多，咱就坚持初心。就像你表哥刚来北京那会，甚至有人叫我去ktv当鸭先生听说一晚上多的时候还能挣一两千呢，可是我认为人这辈子千万别死在钱这个字上面，只要咱按着自己的想法活得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表弟沉吟片刻，似懂非懂般点点头，然后继续陷入一阵沉寂。
我站起来伸出手探了探外面的雨量，然后对表弟说道：“你就在这儿待着，我出去叫一辆出租车。”
说完我就冒着雨冲向了马路边上，左顾右盼没一辆出租车亮着绿灯，只有一辆白色宝马车缓缓地停在了我的跟前。
我的余光告诉我车里驾驶室坐着一位美女，只是美女大半夜出现在kt酒吧外都不是什么好美女，我也就没理会，继续向两边道路张望着。
突然美女按了两声喇叭声，然后放下车窗对我喊道：“上车，我送你回去。”
我歪着头仔细一看，这不是西西小公举吗，于是疑惑的问道：“西西，你怎么在这儿？”
“我，路过，看见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这么大雨快上车啦！”其实西西为什么出现在这儿也不奇怪，因为方婷就在这附近上班。
我高兴道：“欸，好人一生平安，等等，我还有人。”
说完我又冲表弟喊道：“黑子，快来，有专车。”
表弟调整了一下心里状态于是就跑了过来，我拉开车门让表弟先上，顿时车内就有一股好闻的香味扑入鼻腔，这味道就是西西身上的味道，恰到好处的香但不醉人。
汽车缓缓行驶在霓虹灯的街道上，轮胎碾压着积水路面发出一阵阵撩人心弦的“哧哧”声，雨刮不停的来回折腾，霓虹灯的光晕折射在路面的积水上，好似折射出我们的未来，也好似看不清楚我们前方的路。
车内打着暖气，电台里播放着一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征服》，歌词是被男人或者女人征服，似乎我更可以理解为被这无情的现实征服。
西西认真开车，表弟将头靠着车窗无助的眼神看向车外。于是我也将头靠着车窗，闭着眼倾听着雨点在玻璃上的声音，好似一阵阵悲鸣的曲调，悲鸣着我整个悲剧的人生。
良久西西才开口说话：“李洋啊，这位帅哥是谁呀！”
“呃，我表弟。”我看着后视镜中一脸花痴样的西西笑道。
“你还有表弟呀！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有些无语，心说好像我和你挺熟悉似的。不过我还是笑了笑，说道：“那我还有表妹堂哥，你想不想认识？”
西西在后视镜中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你家里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不用介绍了，就你这个表弟挺俊朗的呐。”
“行啊，我介绍你们认识啊！”我说完就对表弟说：“黑子，听着没？这位美女姐姐想勾搭你。”
表弟有些脸红，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话，西西把后视镜调了调角度，对着表弟说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呀！”
表弟是那种从小就在一个狭小的圈子中长大，他的生活里除了音乐就是单纯，现在面对美女西西的问话显得有些紧张，嘴里咿呀道：“我，我叫杨小白。”
“小白？”西西露出略带夸张的表情。
表弟沉闷着点点头，我没说话，就在一旁看表弟怎么表现。
西西又笑着问道：“嘿嘿，小白，我叫小花。”
“小花？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