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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嘴角掠过一丝笑意,目光落在陈幽微身上,他就知道踏青不会这么舒坦,风景也不是那么随便就能赏心悦目的,若是有通天能力,他又何必在乎他人言语,现在詹青的父上又给他出难题了。
昂首面对丁长宗,轻声道,“事实如此,何必羞耻?再说了,关你屁事!”
跟你没有关系,与你何干?都不如这个关你屁事有力度,林笑虽然忌惮詹青的父上但是对于丁长宗,他又有何惧哉?
丁长宗也没有料到林笑会说话这种重,还怔了一会儿,旁边的詹青也预感今天会有事情发生,她连忙想要起来劝解,可是旁边的陈幽微示意她不要动,她就知道这又是一番父上的安排,本来还算好的心情一下落落寡欢,强撑着看向林笑,她相信林笑能够应对。
陈幽微轻咳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丁长宗是在追求她,不过她不确定丁长宗是那个能够保护她的人,事实上她不认为在父上的能力下,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保护她,就是詹青找到的这个林笑,也不能保护詹青。
不过对于丁长宗的能力她还是认可的,虽然行为处事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内隐门和外隐门有分别,内隐门听起来一心向武,似乎厉害一点,但也不尽然。说起来内隐门也瞧不起外隐门,时代在变,潮流更迭,武功再厉害,也敌不过炮弹火箭,绕是你纵身几百米,也有飞机拦住你。
顺应潮流的内隐门也自视甚高,虽然插手俗世事物,但武功也没有撂下,偶尔还有一两个才情拔高,武功卓绝的后辈。丁长宗便是其中之一,至少他认为自己够了。
从未受过如此讽刺丁长宗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陈幽微是我朋友,那么詹青就是我妹妹,你既然是和詹青订婚了,再去招惹其他女子,这事情我看不过去!”丁长宗也不让步,似乎知道一些事情,后面又加了一句,“詹青人好心善,倾心于你,她不计较,是大度,可是我偏偏看不过眼!”
这一番话说来,还有点见义勇为的味道。
林笑也曾说,世有不平事,天降有心人,却不想自己今天也遇到了一个“有心人”。
“还是那句话,管你屁事。”林笑说了一句,径直朝着秦思雨走去。
“放肆!”丁长宗大喝一声。
林笑一定要过去,他一定不能让林笑过去,陈幽微都咳嗽了,他可不能丢脸,伸手探出,细长手指就戳向了林笑的面门,这一下可是用心歹毒,不过他也知道林笑有几分门道,下狠手林笑也躲得开。
单手一挥,更快的速度过来,迅捷如雷,林笑左手腾地过去,一下挡在丁长宗的手腕。只觉得一股酥麻,丁长宗和他手失去联系大约有几秒钟,也反应了过来。左脚往后踏出,身子自然向后倾斜了一点,这一后退便是为了前进。
腾出了地方,丁长宗双手化为拳头,拳面流光,脸上更是怒意丛生,拳头还没有落下,身边的人都已经张大了眼睛,不过看到陈幽微淡定自若,也就都不说话。
“呵!”林笑哂笑一声,事情是躲不过,拳头还是能的。北斗步法经过他的使用,早已经不拘泥一种变化,只见他身体一个摇摆,已然到了丁长宗的远处。
丁长宗也是厉害,没有击中林笑,拳势也收住了,眼角余光瞥见林笑闪到一边,当即追了上去。
嘭——
一只快得眼晕的手像是啄木鸟的脑袋,没有和相撞而来的拳头相碰,却也发出嘭的一声,那是因为林笑手成鸟嘴,点在了丁长宗胳膊上的几个节点,医者能够救人,那是因为学的就是杀人的功夫。
这几处节点虽然不是重要的部位,却也紧要的很,尤其是肩头那一处,林笑用了大力。
“啊啊啊——”丁长宗这下可不是和胳膊失去联系几秒钟,而是彻底的失去了联系。
272山头闲话
“嗯——”丁长宗低声哼哼。
他也不是弱者,习武也是一件吃苦受累的事情,疼痛更是家常便饭,刚才疼痛难当,羞惭无地,丁长宗还大吼大叫了几声,现在只是憋着一张铁青的脸闷声呻吟,疼痛到能忍受,但在陈幽微面前丢了面子,有些气恼。
林笑幽幽一笑,也不想说什么风凉话,胡乱树敌不好,而且这个丁长宗是因为陈幽微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不会太过分。
伸手一拉丁长宗的胳膊,丁长宗不知为何,还要闪躲,可是林笑臂力过人,捏着他就不能动,本来胳膊就不能发力,现在用身体更抽不出来,正要说话,只觉一股暖流从虎口穴位滴入,绵软如云,长流如水,手臂微微一震,更是一股酸楚,却倏然间胳膊有了反应。
丁长宗即便是在嚣张,也是知道林笑不仅赢了他,也救了他。
“多谢!”丁长宗脸色难看地说了一句。
林笑笑着,刚要开口,却听到有人跑过来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娇声嚷道,“不自量力的家伙,真的是关你屁事,有本事也把陈幽微收入房中,在找七个八个的女人,谁要是不服,你也赢了他在治好他!”
面对秦思雨的讥讽,丁长宗更是无地自容,可又无话可说,只能偏着头坐了下去。
按理说秦思雨应该看不出其中的门道,林笑也在纳闷,蓦然看到远处笑吟吟过来的秦颂,心中已经明白,一定是秦颂授意秦思雨说的。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别人挑衅你,你不仅要宽恕,还要权势相加。
就像古代的王朝,无不是先把你打得爬不起来,才宽恕你。
宽恕是好事,但也要能力宽恕。
他现在还不能做到哪一步,毕竟丁长宗只是一个小人物,他宽恕了,说不定这人还蹬鼻子上脸,以为你怕了他,现在有秦思雨这番话给丁长宗打个预防针,想来以后丁长宗也不会在找他麻烦。
“没事,大家切磋而已。”林笑很有风度地说了一句。伸手拦住秦思雨的纤腰,说:“你要上山去?山上可冷的很,你确定要去?”
秦思雨点了点头,“嗯!”
这几处石凳石桌还在露天,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只是前面的一条山道已经建造成型,青石铺就的台阶看上去破幽古色,山上雪水消融,踩上去还有些滑,主要是生了苔藓,林笑跟在秦思雨后面,偶尔伸手在秦思雨摇摇欲坠的纤腰上推上一把。
两边的树林淅淅沥沥地还在滴水珠,朝阳像是一个圆盘,红灿灿艳丽丽的,传递来的热量虽然不能暖身,却也让人感到心情舒畅。两个人朝着山上走了一会儿,秦思雨就后悔了,虽说山头只有几百米,但是“之”字而上,路途还是很长的,到了山头的平台,秦思雨便嚷嚷着要休息。
“不走了,我走不动了,我要歇歇!”秦思雨气喘吁吁地大叫。
林笑无奈地笑着,两个人在一旁的石台上坐下,下面垫了一层东西,挡住了水泽,挡不住石头散发的寒意,坐了一会儿,秦思雨就觉得臀部像是丢掉了,碍于林笑在眼前,又不敢说,只是悄然伸手往臀上摸去。
突然一直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秦思雨一惊,发现林笑正笑嘻嘻地盯着她。
“你看什么?”秦思雨嗔道。
林笑只是不说话,伸手抚摸一会儿,虽然摸不进紧绷的牛仔裤,可是也感觉到冰凉,伸手一搂秦思雨的纤腰,直接把秦思雨抱在怀中,让秦思雨坐在她的腿上。这一下秦思雨不冷了,却热的厉害。
因为山道上已经传来众人的嬉笑声,看来其他人也上山来了。
林笑穿着单薄,秦思雨身上虽然穿着羽绒服,腿上也只有一层牛仔裤,这一会儿,摩擦起电,更发烫,不过秦思雨强作镇定,两只手环抱着林笑的脖颈,朝着山下望了一眼,有些不悦。
“你太坏了,从来没有带我们出来玩过,这个詹青刚来个姐姐,你就和他们出来游玩!我爸爸、哥哥都来过,你怎么不带他们出来?”秦思雨责怪林笑,似乎忘记了秦国栋过来时候的嘴脸。
林笑叹息道,“是啊,真是愧对你们,让你们吃了不少苦。”
一听这话,秦思雨有些高兴,唇瓣微微翘起,在林笑温热并不发烫的脸上轻轻掠过,小声道,“知错能改就是好事!我不怪你了。”说着又担忧起来,“我听三哥说,那几个人都是极为厉害的高手,他们是专门来找你麻烦的,怎么办?要不要的把詹青送给他们!”
前面的话听得林笑心中一暖,可是到后卖弄一句,林笑顿时苦笑起来,伸手捏着秦思雨的琼鼻,气道:“我把你送给他们,他们就走了。”
“不行、不行!”秦思雨连忙大叫,“我已经和你那样了,还有那样,还有那样……他们肯定不要我这个被采摘过度的妇人!”由于最近两个人花样翻新,秦思雨也觉得自己时不时太可耻了。
林笑一听这话,乐不可支地笑,伸手摩挲着秦思雨的纤腰,轻声道,“别胡说,詹青那边有大事,我必须出面,这件事关乎我的生死,你也不要太吃醋,这里面太复杂了,不单是詹青的缘故。”
秦思雨撇撇嘴,也就不再说话,猛地在林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马上跳了下来,口中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看着秦思雨蹦蹦跳跳地朝着山头进发,林笑的心又沉了沉,看了一会儿,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轻声问了一句,“你能帮我保护思雨吗?”
“不能?”后面的人说,沉默了一会儿,又加了一句,“我没有那个功夫,我有我的事情。”
林笑叹了口气,倒不是他害怕什么,只是长久以来的环境,他今天发工资有了两千块,虽然还在工作,可是工地的工作都是朝不保夕的,也不舍得花掉,还要等着下一次孟瑶开口要钱。虽然现在的事情不是为了钱,但是情况差不多,思虑慎重。
秦颂率先上来,脸色终于平稳了些,没有起先那么忧虑。
“你相信詹青吗?”秦颂猛不丁的问了一句。
林笑一愣,旋即点点头。
秦颂叹了口气,说:“你是国士,詹青呢?她算不上坏人,但是要称作好人,也很勉强。她没有你的原则,你和她的结盟。对!就是结盟。”看到林笑侧目看着他,秦颂特意加重了语气。
“你们结盟太多的变数,而且这只是你们自身,面对詹青的父上就眼前的情况,我敢断言,你们毫无胜算,就是阳奉阴违都做不到!”
林笑本来是吃惊,后来是吃惊,大知道没有胜算,但秦颂的话说得很直白,似乎洞悉了他们的一切,他们的打算,他们的想法,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良久,他都沉默着,许久,他都震惊着。
“你说的对,都对。只是有时候情况到了这个地步,你不试一试,还不知道结果。”林笑笑着说。
秦颂点了点头,他也有一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成败暂且不论,但是这件事必须要做的。面对林笑,他有一种惺惺相惜的事情,或许是林笑的事情的鼓励了他,他也必须去做,既然是失败了,那也算是做了。
就像没有结果,也是一种结果。
山林很静,除了从后面传来的笑声、交谈声,在也没有其他,清幽的环境,满眼都是绿色,偶尔从石台上流下的小水流踩在脚下发出啪嗒的声音,两个人说了一会儿,便都沉默不言。
林笑直到此刻对秦颂亦敌亦友的身份都颇为忌惮,可偏偏他抓不住这个人的想法,一切都是秦颂在猜测他,而且都对了。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前面的平台上,秦思雨正站在高处,笑容满面地看着他们。
“喂,三哥、林笑你们快点,我刚才看到了一只野兔!”秦思雨大声叫道。
林笑笑道,“这时候哪里会有野兔!”
秦思雨辩解道,“我看到了,绝对是兔子。这个错不了,我养过兔子!”
林笑懒得争辩,倒是一旁的秦颂似乎也来了兴趣,目光在林间穿梭,一双精锐的细目眯成一条缝,看了良久,才说道,“看样子真的是有野物来过!”
“哈哈——”秦思雨拍手大叫,“我就说么,我肯定不会看错的。”
由于秦颂在这里,秦思雨也不好意思在坐在林笑怀中,三个人并排坐在台阶上,秦思雨坐在中间,山下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现在大口地呼吸林间的新鲜空气,看看左边的林笑,又看看右边的秦颂。
突然她抿了抿嘴唇,一把拉住秦颂的胳膊,“三哥,你帮帮林笑好不好!”
这句话一下就打破了本来的平静,秦颂脸上露出一抹惊怪,随即低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秦思雨地小手,目光落在那边也看着自己的林笑,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
“他是你三哥,自然会帮你的!”林笑一拉秦思雨的胳膊,不让她胡搅蛮缠。
秦思雨说:“我让他帮你,不是帮我,我的事情都有你帮我,但是你的事情我都帮不上忙!”说着委屈,秦思雨还真有些惭色,脸蛋鼓起来,娇声说着,似乎就要泫然欲涕,落下泪水来。
“你什么时候这么伤春悲秋了。”林笑一把搂着秦思雨在怀中,轻轻的拭去秦思雨眼角的泪痕。
抚摸着秦思雨柔软的长发,林笑的目光也落在了秦颂那边,秦颂低眉垂目地看着地面,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件事。秦颂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虽然两个人没有交手,但是秦颂的智慧已经折服了林笑。刚才秦思雨说山上也野兔,秦颂用一双普通的眼睛就能发现野兔跑过的痕迹。
他用通天眼看了许久,只是在树叶上看到一个非常模糊的脚印,而且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野兔,就像是秦颂说得有野物来过。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时刻,魏威不足道,后面更艰险。
他正在想着,突然旁边传来秦颂的低声,“尽力而为。”
273一场急雨
正趴在林笑怀中哭泣的秦思雨显然没有听到秦颂的话,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被自己给感动了,秦思雨反正哭的稀里哗啦,至于秦颂的话,她可没有听到。正在轻抚她脊背的林笑目光灼灼,侧目盯着秦颂。秦颂也目光沉沉的看着他。
“我们继续上山吧,后面的人跟上来了。”林笑轻声道。
秦思雨抬起头,朝着山道遥望了一眼,终于起身朝着山头跑去。
林笑和秦颂也一语不发,这里还不是说话的地方,而山下的人也已经到了近前,虽然众人知道秦颂和秦思雨关系好,但是有了林笑在其中,这关系就值得商榷了。毕竟秦颂名义上还是来追求詹青的。
好几次秦颂也被人问过,难道你喜欢秦思雨,秦颂只是笑笑,并不作答。
山道上,丁长宗刚才丢了脸面,并没有和陈幽微几人走在一起,默默地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而他的后面还有魏威一等人,这里面的关系太过复杂,丁长宗也搞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后面这个一直盯着他的男子是詹青的前夫,而林笑是詹青的未婚夫,而和林笑在一起的更是詹青的追求者。
这次来宁川,丁长宗的心里也有些迷茫,虽说家族命令他追到陈幽微,可他对陈幽微知之甚少,只是这个女子容貌艳丽,身材有致,还有一手好武功。背后那更加令人震惊的来历他了解的不多。一路上陈幽微呼朋引伴,现在就陈幽微面前还有两个竞争者。
想到这里,丁长宗叹了口气,自己何苦来趟这浑水。
“丁先生为何叹气?”背后有人轻声问了一句。
丁长宗看到詹青的前夫正向自己询问,眉头紧皱,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事。”
“可是因为林笑的缘故!”魏威锲而不舍的追问,有些小心地朝着的前面的几个人看了一眼。
丁长宗说:“你想说什么?”
魏威被丁长宗这么一问,反而有些发怔,一愕之下,没有马上开口。后面的六公子听到这对话,面色闪过一抹讥讽之色,心道,“现在学起林笑找盟友了?为时已晚又有何用,等等,父上既然人了魏威为子,那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抛弃他。”心中念头一起,却又慎重了许多。
“这个林笑狂妄自大,生活荡浪,林笑身边可不止面前这两个女子,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子,他都不会放过。”魏威说话地时候有意无意地朝着前面的几个人看去,陈幽微、詹青以及吴淼淼排成一排,丁长宗顺着魏威的目光看去,不禁心中愕然,魏威的挑拨太明显了,难道林笑还会对陈幽微下手。
他正在想着,却听到魏威说:“你看到那个穿黑色衣服的女子没有?名义上她是詹青的保镖,实际上她是林笑的女人之一!”
丁长宗“哦”了一声,来宁川之前他对林笑一无所知,只是看着魏威这么说林笑,刚才又被林笑折了面子,心中更是不喜,虽然不喜林笑,但也不喜欢魏威。他是外隐门弟子,称不上嫉恶如仇,却也不喜欢挑拨离间。不过不喜欢林笑却是必须的。
魏威见到丁长宗没有说话,也就不在多说,他想要的就是让丁长宗继续仇视林笑就好。
前面詹青和陈幽微还在低声地交谈,两个人偶尔发出笑声,清脆笑音在林间回荡,让人久久不能忘怀,丁长宗目光落在陈幽微身上,又看在詹青身上,眼神不由得痴了。
这时候天空猛然一道炸雷,春雨淅淅沥沥的下来,斜雨如织,雨点如同万箭攒射一般,石板上溅起水雾,整个山道看起来水濛濛一片,众人停在山道中央,正在不知所措,忽然听到山头有人大声喊道,“林笑快点,山上有亭子!”
秦思雨立在山道的尽头,大声嚷嚷,后面秦颂和林笑大步而来。山头平坦,随处看见的水泥、石灰、瓷片以及巨大的石板,看来是个半途不废的工程。前面的山巅处,果然有一座亭子,只不过沿路的青石板却没有铺好,一脚深一脚浅地踩进水洼里,秦思雨一边跑,一边大声咒骂。
林笑扶着秦思雨的腰部,也迈步狂奔。落在后面的秦颂一步一步地走,不着急不避雨,眼神显得迷蒙,比这白蒙蒙的雨丝都要迷蒙。
后面的人跑上来,从秦颂的身边呼啸而过,众人惊讶秦颂的古怪,却也没有人多说一句话,和秦颂接触过的人,都知道秦颂话不甚多,偶尔就像是个迷途羔羊般的来来回回地走,魏威起初还以为秦颂为得不到詹青而难过,但多次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