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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有人率先喊了出来,一马当先就朝着房间里面冲了进去。
林笑还记得这是安智的弟弟,年纪也不小,这时候紧张,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安智现在身子虚弱,他用通天眼去抵抗黑色物质,毕竟是用安智的脑袋用作战场,他虽然修复了一些神经,可难保安智不会出事。
正在这时候,一个脸色难看,却双眼放光的老人出现在了房门口,发出一声苍老的吼声,“你们穿孝服是谁死了?”
“爷爷!”“大哥?”“爸爸!”……
一声声称呼,都充满了喜悦,原来安智真的活过了这一夜。
林笑知道,他虽然耗尽心力很是辛苦,但是安家的人心理上的恐慌更加的可怕,既然安智已经醒来了,他也就不在阻挡众人。
霎时间,所有人都围在了安智的身边,一个个恨不得伸手去摸,不过他们的目光已经把安智剥光了,毕竟能活过七十三岁生日的人在安家少之又少,似乎在族谱中,也只有那么一个。
而安智活着,无疑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林笑不会治愈他们,或许可以让他们活的更久点。
“爸爸,你试试抬起脚,走两步看看!”
“胡说什么?我不是从屋里面走出来了吗?”
“对了,姐夫还有一件事,我们瞒住了你。”安心白突然说道。
162心中羞惭、小人作祟要百岁
安心白的话一出口,很多人都面色一滞。
由于在场的人太多,大部分今天都请了假,毕竟都准备给安智办丧事,很多人知道安心白的意思,很多人不知道。
安延朝着安心白瞪了一眼,气道,“你胡说什么?”
安心白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你们说姐夫是个骗子,为了姐姐才故意接近我们,可是现在爷爷没有死,那么他就不是骗子,我们要是把这件事瞒着姐夫做了,以后我就不承认我是安家的人!”
众人听了安心白的话,很多人都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也有一些人有些神色羞惭。
几个人走到林笑跟前,低声说道,“对不起。”“不好意思。”……
林笑也是莫名其妙地看着,朝着安素素看去,安素素也是一脸的迷惑。
很快房间中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也有一些被人拉了出去。
安智老脸一红,看到林笑脸色苍白,心中很是过意不去,昨天他不知道被林笑用了什么手段,反正就是全身不能动,迷迷糊糊,只感到脑袋疼,而且很疼,林笑盯着他,又不停的施针,缓解他的疼痛。
他知道林笑在治疗,也知道对方是古武子弟,虽然有些诡异,不过并没有反抗,当然他连说话都不行,自然只能被动接受。
这一夜折腾下来,他听到门口响动,赫然发现他没有死,他竟然没有死!
七十三的魔咒竟然没有实现!
可是他竟然差点做了一件对不起林笑的事情,不禁悔恨不已。
房间中安延叹了口气,也走到了林笑跟前,低声说道,“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安延也离开了。
“爷爷,到底是什么事情?”安素素也好奇地问道。
安智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徐益民吗?他被林笑灌酒,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他妈妈知道后,就想着法子准备对付林笑,后来她找上了我。”
声音顿了下,抬眼看了看林笑的表情。
“我当时也是良心让狗吃了,所以就答应她,要是我今天真死了,就让我们安家的人出庭作证,说林笑招摇撞骗,胡乱治病,导致病人死亡!”
安素素气恼地看着安智,这件事她不知道,嗔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我……”安智叹了口气,“重点还在于林笑没有行医资格证,他这种行医方式本来就极为敏感,稍不注意就会落下把柄,最近林笑还大肆的给人治病,我知道之后,心中更是不忿,虽然知道病症不同,不能相提并论,可还是……”
安素素回头林笑,低声道,“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最讨厌这种……”
“你不用道歉。”林笑淡淡一笑,不禁叹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如此难以的琢磨,如果利益一致,双方掏心掏肺,稍有差池,便是你死我活的状态。
他知道安智的心情,虽然有些不爽,不过安素素就在这里,软语相求,神色楚楚,他只能忍气吞声。
“真是不好意思,这件事我向你道歉!”安智沉声说道,伸手一拜,颇为庄重。
林笑伸手扶住安智,笑道,“这件事我不计较了,你们也别自责。”
“哈哈……”安心白在一旁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计较。”
安智看了看林笑,充满了奇怪的感觉,局促不安地一笑,“那你可要小心徐益民的妈妈,那可是医药管理局的局长,她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你最近医治过的人,她都有派人去询问,要是有一点问题,她都会拿来大做文章!”
“没事。”林笑淡然一笑,忽然双目一凝,经历太多事情,他知道很多时候,即便是没有事,对方也能制造事端。
想了一会儿,便拿起了手机。
“喂,詹青吗?你去敲打一下医药管理局的局长。”林笑说道。
“她?”詹青想了一会儿,就知道是什么人,不过还是问道,“她怎么了?”
“她想在我没有行医资格证的事情上做文章,我不想有无辜的人牵连进来,你断了她这个念头。”林笑无奈道。
他实在不想,跑去和一个女人理论,詹青出面,事情很好化解。
“好的。”詹青答应了一声,突然沉重说道,“六公子和魏威已经到了宁川,这几天估计我就会带你去见他们,你准备一下!”
“知道了。”林笑也不知道需要准备什么,只是答应了。
旁边几个人都已经听到了詹青名字,惊讶地看着林笑,现在詹青和林笑还有联系?听口气,似乎两个人现在关系还不错。
安心白看到林笑挂断手机,再也安按捺不住,惊喜道,“姐夫,你和詹书记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一直不让我问,现在你告诉我吧!”
“普通朋友。”林笑平静地说道。
“可是你们都那样了。”安心白皱起眉头,好奇地问道,“她居然还能和你做朋友?”
安素素脸上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忧伤,斥道,“小孩子,别打听别人的事情。”
“你出去把饭端进来,我们还没有吃早饭呢!”安智也跟着斥道。
“我知道了!”安心白委屈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几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林笑也察觉到安素素握着他的手,刚才有些颤抖,回头一笑。
认真地说道,“现在詹青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我去解决,而我也遇到了麻烦,需要她的帮助,所以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我知道。”安素素轻笑一声,显得毫不在意,如果真要去计较,她用什么身份去计较,这件事秦思雨早就给她打过预防针,比如,我们要共同对外,詹青那样的人,都结过婚了,不啦不啦一大堆,她有了准备,现在林笑主动解释,心中稍微有些安慰。
安智看着二人,哈哈大笑,他不死,又看到林笑对安素素情真意切,不禁高声笑道,“笑儿啊,你什么时候给其他人治病?”
“现在还不行,我只是暂时压制住了你的病症,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复发,其他人没有到你的这个情况,也用不到我出手。”林笑面色平稳地说着,又道,“不过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根治的方法,我已经有了眉目。”
“啊?”安智一听又不是跟着,脸顿时拉长了几分,不过还是勉强笑道,“根治有了眉目那就好,即便我死了,他们只要可以治愈,这也够了。”
说着宠溺地看了一眼安素素,笑道,“素素,这一次爷爷也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遍,事情都看开了,以后你们之间,家里面不会再有其他的干涉了。”
“爷爷……”安素素娇羞地一笑,事实上她最近和林笑来往,安家的阻力很大,每个人都对她有些不忿之色。
觉得她相信了一个骗子,被人骗了自身不说,还耽误了整个家族,就是这样,还不自省,居然还依旧和骗子来往。
不多时,安心白送来了早饭。
饭后,林笑又去看了看安素素的母亲,忙活了一个早上,中午的时候,两个人终于有了独处的功夫,林笑又检查了安素素的修为,令他惊讶的是,安素素的精进更是非常,内劲已经隐隐有了底蕴。
下午时间,两个人来到了林氏集团的总部,接了刘作男。
包房里面,林笑又检查了刘作男的修为,比较之下,还是安素素最为深湛一些,不过他也知道刘作男很忙,他也没有的多说什么。
刘作男看了一眼林笑,笑声道,“你是不是很着急?”
“不着急。”林笑说道,回头看了一眼安素素,“我只是想要看看你们的程度,修行之路很漫长,你们一定要持之以恒。”
“嗯?”安素素一皱眉,扑哧一笑,问道,“我们会努力的,绝对不会成为你的累赘!”
林笑听了这话,微微摇头,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候,秦思雨突然跑了进来。白了一眼林笑,马上做了下来,口中叫道,“算你们识相,还在等我,否则我就生气了。”
刘作男和安素素都知道林笑有话要说,对于秦思雨的打扰,都不理会,直直地看着林笑。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作男问道。
秦思雨还在一旁喋喋不休,“你们知道吗?林笑这几天一直督促我修行,搞得我都没有时间睡觉了,你说他该不该打。”
“是啊,你这么执意让我们修行到底是因为什么?”安素素也有些疑惑地问道,毕竟林笑说不是怕她们成为包袱。
林笑看了看三个人的样子,柔声道,“我师兄你们都见过了,他现在已经九十多岁了,如果我有一天修行到了那个至高境界,我应该也可以活过百岁,可是你们……”说真声音一顿,“我想一百年,几百年之后,我的身边还有你们。”
三个人同时一愣,原来林笑让他们修行的深意还在这里,是想和她们一起走过百年,千年……
沉默了好一会儿,刘作男和安素素都美眸流光地看着林笑,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非常奢望的幻想,人生在世,生老病死,无可避免,林笑是神医,或许可以治病,生死却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
可是她们感受到了林笑对于她们深深的留恋。
林笑的目光灼灼,眼神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他看到安智的样子,他怕失去,怕到时候他真的报了仇,敌得过赤炼门,可是敌不过岁月,那是天道,世间万物交替生长,有人生,有人死。
他只想让这一份感情更持久,让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久。
“啊?”突然一声大叫,秦思雨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把抱住林笑,怒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那个师兄才四十多岁呢,谁知道他已经九十岁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修行的,我保证和你活到一样大!”
林笑搂住秦思雨,回头看着刘作男和刘作男。只见两个女人双双点头微笑,似乎这是一份契约,彼此之间的承诺,相伴到老的相守。
目光沉沉,林笑的心头却掠过了一丝阴霾。
163秋树青流、刁蛮泼妇一巴掌
林笑的话果然起了作用。
当天晚上秦思雨修炼的时候,起来打扰林笑的次数锐减到了五次,打瞌睡的时间也只有三四次,还有一次,秦思雨死不承认,最长一段时间坚持了将近一个小时。
清晨起来,秦思雨带着厚重的黑眼圈去了公司。
对此,她把林笑的胳膊、腰肉通通拧了一遍。
看着秦思雨离去的背影,林笑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又自顾修行,日复一日,他的真气愈加的深厚,然而距离真意的感觉越来越远,真气的厚实让他心中稍安,毕竟这也提升了他的实力,虽然比起悟出真意的惊人蜕变,不可同日而语。
在于君诚睿的交谈中,他知道有的人未曾一日修行,却已经悟出真意。
人与人之间,不仅仅是身份的差别,更有上天赐予的种种差距,天赋异禀之人比比皆是,遇不到,并不代表没有。
前些时日去了一趟山上,孟瑶的修为已经更是难以揣测,似乎真气已经可以比肩与他,玉体之能,恐怖如斯。
日头渐暖,已经到了秋季,阳光带着懒洋洋的冷色,昏黄而又令人难以接近,树叶枯萎一片片落下,一个轮回即将到来,林笑到了中午收功,坐在房间中,稀稀落落的光点从窗户投射进来。
地板像是天空,布满了星辰,点点相连,他忽然感到了一丝天地之间的气息。
静谧,深沉,悠远的光线,似是从天际而来的神光,他忽然感到眼睛跳跃了一下。
突然,一道青色气流从眼中飘出,他惊愕地抬起头。
直直落在了他恰好看到的一棵树上。
“这怎么可能?”林笑惊呼一声,而这一瞬的打断,那青流也随之消失,通天眼之下,他发现树木的内在正在剧烈的发生变化,一丝丝细弱的内在纤维,散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生机。
树木正在重新焕发生命。
林笑一口气就跃出了窗户,脚下一跃,便踏上了三四米高的大树,看着那一处被他通天眼看过的树枝,不禁神色骇然。
这是一个普通的早晨,他只是心很静,心中似有所悟,却无法言说的感触,而通天眼竟然自动出现了青流,而这一道青流似乎与以往的治疗完全不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切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林笑不敢相信,他静静的思索。
可是刚才那一瞬间的想法再也找不回来了。
“每一个平凡的瞬间,便是每一个不能错过的时刻。”林笑喃喃自语,神色肃穆。
突然传来门口传来一辆车声,刺耳的噪音扰乱了他的思绪,他低头看去,一个身穿红色西装的妇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手中端着一箱子白酒,直直地站在门外。
妇人把酒箱放了下来,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林笑,你出来!”……
林笑摸着脑袋,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因为实在有够怪异的。
他从树上掠下,皱眉道,“你找我?”
妇人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手臂一甩,瞪着林笑,“你就是林笑?”
“我是。”林笑朝着四处看了一眼,这个妇人应该是只身一人过来的。车中再无其他人,而旁边的几个被吸引过来的保安和路人都是莫名的目光。
“那就好!”妇人冷笑一声,白胖的脸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叫道,“你喝了它!”
林笑莫名其妙地笑道,“你到底是谁?”
“你不认识我?”妇人咬着嘴唇,看林笑的神色,似乎恨不得扑上去咬林笑几口,她从酒箱中拿出一瓶酒,猛地往前递过,“我是徐益民的母亲。”
“原来是你!”林笑目光一沉。
对于一个妇人,林笑还真有些难做,而且又是普通人,他不是已经让詹青这件事,看来詹青没有做好,不禁皱了皱眉。
手中的白酒还往前举着,妇人不屑地看着林笑,嘲笑道,“詹书记已经告诉我了,让我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你把我儿子灌醉,在医院躺了一个月,你喝了这些酒,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呵呵……”林笑哂笑一声,“你还真是一个好妈妈!”
话音落下,便朝着旁边的保安叫道,“把她赶出去!”
两个保安都见过林笑,马上就左右各一个,冲着徐母过去,可是他们还没有碰到人,徐母已经惊叫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凭什么赶我出去?”徐母拿起酒瓶就朝着两个保安挥舞起来。
保安的脸色一僵,不过马上就伸手要去抢过徐母手中的酒瓶,保安比徐母力气大,也有点手段,手中大力夺过,马上就一前一后的把徐母往汽车中拉扯。
“救命啊,救命啊……”徐母杀猪一般的吼叫。
路人看得奇怪,不过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有人也认出来了,这是宁川市医药管理局的局长,一个个窃窃私语不停。
就在此时,突然一辆警车拉响警笛,飞了过来,当先一人下车,冷凝霜大叫一声,“住手!”
两个保安也认识冷凝霜,当即松开了手,回头看向林笑,路人也都纷纷看向了林笑,毕竟林笑能在冷凝霜隔壁住下来,而且还这么久,已经让他们产生了好奇。
冷凝霜走到徐母面前,问道,“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们警察不来呢!”徐母轻蔑地揶揄。
整理了下西装,面色又变得泰然自若,冷冷地盯着冷凝霜,自嘲道,“我去找你们杨局长,你们杨局长不见我,我找你,你不管,现在我只能找当事人了。”
“这件事本来就是徐益民不对。”冷凝霜气道。
“对不对,你亲眼见了?现在徐益民躺在医院一个星期,现在闻到酒味就会呕吐,他林笑好好的站在这里,你让大家评评理,谁对谁错!”徐母大声嘶吼,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你——”冷凝霜气闷地看了一眼徐母,转身对林笑说道,“她是徐益民的母亲,已经来我们警察局很多次了,杨局长说,不用管,所以现在……”
林笑点了点头,冷笑道,“这件事你别管。”说着回头指挥两个保安过去。
可是冷凝霜制止了他的行为,低声道,“你别动武,这样的话,事情就更难说清了。”
徐母站在对面,一双小眼睛闪烁,瞥了一眼那两个被冷凝霜拦住的保安,笑道,“冷凝霜,算你还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还以为你有了男朋友,就把当初你们在警校的宣誓忘了呢!”
“你胡说什么?”冷凝霜面色一白,微红。
林笑也皱起了眉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益民是徐母的心头肉,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捧在手心怕摔到,含在口中怕化了,凡是徐益民的要求,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