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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吧!处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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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烈赦只觉得好笑。“我认为股票、金钱才是我的爱。” 
  “了不起!”弟弟们对大哥的言论啧啧称奇,无怪乎大哥年纪轻轻,就对整个日本经济具有莫大影响力。 
  千鹤烈赦的确掌控了日本财经界。 
  年纪轻轻就得到如此崇高的地位,完全只靠两个字——无情。 
  他不爱任何女人,更何论是他的妻子。 
  莫绣寻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她几乎是足不出户,就算是在自己宜兰的老家,也是如此。 
  她的家在半山腰上,离冬山河很近,但她只会不断从窗口向外眺望冬山河。 
  宜兰近必年来发展成台湾著名的观光胜地,每逢假日,冬山河总是少不了无数的观光客陪衬,好不热闹啊! 
  她总是看到许多家庭,无数对父母亲带着小孩玩乐、嬉笑、戏水,那是一个家该有的景象,每每令她看得入迷。 
  而她的家呢?她出生在台湾东部的富豪世家,她的父亲莫老爷是东部名门政要,借由继承祖产,再加上为人海派的个性,促使他捐钱出力,不断扩展当地的观光业,所以宜兰有今日的发展,一半要归功于她的父亲。 
  爱搞政治的莫老爷,在经济方面更是属于“亲日派”。因为“亲日”,所以义无反顾地与千鹤家族攀上关系。 
  莫老爷得知财大势大的千鹤岳拓要为长子烈赦相亲的消息后,不由分说地极力促成姻缘。他心想,能攀得上这门亲事,只会让莫家的地方及官方势力水涨般高啊!而莫绣寻这个了不起的女儿,总算替父亲争了光! 
  “这个女儿总算没有白生啊!”瞧莫老爷不断夸口,毫不掩饰地大肆喧嚷,真是得意极了! 
  客厅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干杯、狂笑声,还有巴结献媚的迎合声,莫绣寻却只敢默默地躲在房间一角安静得像个隐形人,因为从很早以前,她就懂得女人在莫家的地位。 
  在莫家,只接受崇高地位的人,而直到现在,她帮有了这份荣耀啊! 
  虽然或许有如昙花一现般,不过她要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品尝这一份殊荣,她不要出现在太阳下,因为只要被人看见,就会剥夺她、吞噬她这于刹那间的快乐。 
  她好不容易拥有揣为莫家女人的骄傲——嫁给独一无二的日本“股王”千鹤烈赦。她何德何能,上辈子是烧了什么样好香呢? 
  她不太照镜子,除非是在黑夜时——就是现在,趁黑幕降临大地,她才有勇气走到镜子前。稍稍抬起头,她望着镜中的自己良久。 
  每天,她上了床,等天亮后醒来梳洗完毕,就坐在窗户边,写起毛笔字,她以练毛笔字来培养好性情,然后她会弹弹钢琴,接着用餐、洗澡、看看书,就这样一天过一三,她长大了,已二十岁了。 
  婚期也悄悄来到。 
  “我的运气应该不会那么糟吧!不会娶到丑女人的。”千鹤烈赦倨傲以自我安慰地想。 
  对于快过门的妻子,他的想法本如当初媒人婆所说:“神秘一点好啦!”所以,新婚之夜再看妻子的长相就可以了。 
  但烈赦清楚不是因为神秘,他根本是懒洋洋,没有丝毫好奇。不过当婚期逼近,他仍不免忐忑,充满惶乱不安,他怎么了?太累了吗? 
  每晚与家从用餐时,父亲一语不发,而母亲还是坐得远远的,像见不得人似的低着头。 
  母亲,在他心中是个陌生的名词、陌生的丑女人。 
  如果,他的妻子也是如此,不!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会娶到“丑妻”。 
  他对妻子的要求倒也不高,反正妻子永远不如风月场所的烟花女子,妻子是粗茶淡饭的代表,风月女子则是色香味俱全的满汉大餐。他如果说真要女人,早就找青楼歌妓来满足自己的需求了。 
  只是如父亲所言,既然如此要当千鹤家的少奶奶,就必须认命,不得败坏门风,必须要是忠贞烈女,不仅是处女,也要终生能为丈夫守住贞节。 
  什么样的女人,可以与他的母亲媲美?她除了丑之外,其实还真无可挑剔,她识大体,嫁来千鹤家三十多年,整个千鹤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被她收买了忠诚。 
  他的妻子如果有母亲一半的本事,烈赦就心满意足了。但若她也有电视明星的一半美艳,他更无话可说。 
  然而直到结婚前一晚,烈赦对莫绣寻这个女人,还是所知有限。 
  莫家是豪门世家,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嫁女儿,也因此,千鹤岳拓完全交由莫老爷收发室婚礼的形式,莫老爷坚持用中国古礼,千鹤家亦完全配合。 
  千鹤烈赦身穿龙袍马褂,新娘则是穿戴凤冠霞帔、坐着花轿亦步亦趋的前进,直到新郎倌迎了新娘下轿。 
  接着过火炉、踩瓦片直至拜堂,一连串复杂的中国古老仪式,烈赦可说是历经千辛万苦、任人宰割。 
  这桩婚礼惊动国际,拥入日本的人潮不少,连新闻记者也闻风而至,毕竟这是千鹤家第八十一代继承法人,也是世纪末最大的婚宴。 
  新娘子覆着头巾。这样也好,烈赦心里嘀咕,起码可以少去镁光灯噼哩啪啦的照耀,连他自己都快吃不消了,更何况是一名大家闺秀? 
  他注意到她盖着红头巾走路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的蹒跚和颠踬一直在配合他,任他拿着长而累赘的红巾牵引着她。 
  新闻记者从头到尾都没有拍摄到新娘子的长相。他不禁抚心自问,她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拜了天地,进了洞房,已是深夜时分,人群哄然而散。今天是他千鹤烈赦面临最重要的人生大事。她——莫绣寻就坐在床尾,一动也不动。 
  千鹤烈赦则是累翻了。不过他知道习俗不没结束,他得揭下她的红盖头,这才是中国共产党人所说的“完美”。 
  他向来为所欲为、大而化小,这一点小事,他只想快点让它结束。他坐到莫绣寻身旁,毫无预警地掀开红盖头,在看清她的容貌后,接着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上床吧!处女 
 

 第二章
 
  她的长相竟……这辈子,千鹤烈赦头一遭感到被判了死刑。 
  他无法接受。起身冲出大门,临阵脱逃了,一点也不在乎他已伤了新娘莫绣寻的心。 
  这是千鹤烈赦的新婚之夜,却也是他大发雷霆的时候。他以豁出去、铺天盖地的决心,奋力地敲打父亲的房门,似乎要把大家给震醒才甘愿,而每个人也有如惊弓之鸟般被吓醒,大厅顷刻间闹哄哄的。 
  “股王”发飙了!恍如他在股市兴风作浪时一般,他将使千鹤家天翻地覆。他恨他父亲! 
  千鹤岳拓此刻深情款款地为妻子霄芸梳著头在镜子面前,这对老夫老妻露出了你,我终生不悔的表情。 
  “别一直看我,我的头发都白了!我好丑。”霄芸直到现在,即使与丈夫私下相处,仍不敢明目张胆地照镜子。 
  “小傻瓜!谁说你丑?”千鹤岳拓深情的眼中只有霄芸,他轻托起她的下颚,真情地告白道:“你永远是我最美丽的新娘!” 
  他们的目光纠缠,时空似乎转换了,他们仿佛以回到了新婚之夜。 
  但在寂静的夜空中,却有道催魂似的声音,让他们从梦幻中惊醒。只有大儿子烈赦才会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夜深人静进时找父亲“算帐”。 
  “千鹤岳拓,你给我出来!”烈赦狂啸著,大嚷道:“为什么?你凭什么做?凭什么? 
  他不断地踹门,目中无人得像要把父亲的房门给踢烂。幸好,三个弟弟急忙将他制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千鹤岳拓神情一凛,放开了妻子走向房门,出其不意地打开门,刹那间,父子俩都有如蓄势待发的猛兽般对峙,随时准备将对方咬得遍体鳞伤,他们身上与生俱来的黑道残暴呼之欲出。 
  “哥,”弟弟们眼看不妙,急忙劝道:“快跟父亲道歉,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 
  “为什么?”尽管全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但是那股被五雷轰顶的打击,深深折腾著烈赦,每个人都可以感受到他那股愤怒的痛。 
  烈赦对天咆哮,与父亲卯上了。“你自己娶‘丑妻’,凭什么要你的儿子也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字一句,像把利刃般划过了母亲霄芸的心脏。 
  下一秒,千鹤岳拓以迅雷不及耳之速取下了挂在墙上的武士刀,刀锋出鞘,利刃的尖端对准了烈赦的颈项,距离烈赦仅咫尺而已。 
  “在黑道,刀不留情!”千鹤岳拓面无表情,简单地说:“这是你第二次轻蔑你母亲,我下令过,只要有人敢说她的不是,我会杀了他!”在岳拓的眼中,已没有对儿子的丝毫怜悯。“我说到做到,就算你是我的儿子,我也是言出必行。” 
  “爸……” 
  “主人——”众人试图为烈赦求情,纷纷跪了下来。“请息怒,饶了大公子吧!”唯独烈赦不肯跪下。 
  千鹤岳拓也不为所动,那把刀几乎要划过烈赦的颈子,但是千钧一发间,刀子停住了。 
  霄芸不知从哪儿冒出,她卑微地躲至岳拓身边,怯懦地轻轻拉扯丈夫的袖子,虽然还是低著头、一句话也不说,但是母亲关爱儿子的动作一览无遗。 
  也唯有霄芸能让岳拓气消、平息怒气。他软化了,以充满威望、跋扈的语气说:“算你好运!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大家终于松了口气,紧接著,岳拓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管如何,绣寻已是千鹤家的大媳妇,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你不能不接受。莫绣寻有妇人应有的‘德行’我不会看错人的。” 
  在烈赦令人动容、怆然的神情间,无人看了不心悸,他对父亲嗤之以鼻道:“她那么丑,只因为她是处女,我就必须娶她?哈!哈哈!德行?想要用妇德来征服我这‘股王’?” 
  他的目光闪现了誓不两立的光芒。“父亲大人,恕孩儿难以从命,我不像你那么认命,愿娶丑妻。” 
  他再一次明目张胆地侮辱了母亲霄芸,摆明不把父亲放在眼里。抛下众人,断然离去。 
  烈赦那股誓死不从的神情,让岳拓不由得噤口。而霄芸呢?对儿子感到既无奈又心疼,也挥不去自己终生背负丑陋面貌的阴影。 
  莫绣寻躲在房内一角,专心倾听大厅传来纷纷扰扰的声音。 
  她不是个无心的女人,她的外貌让她不断压抑自己的感情、淹没她丰富的七情六欲,而今她再也藏不住了。 
  面对丈夫对她的“指控”,她的泪水像汪洋大海般地流下双颊,一发不可收拾。她的丈夫嫌弃她,在洞房花烛夜,压根儿不见踪影。 
  就因为她这张脸吗?幸好房内没有开灯,这就是莫家坚持以中国古礼嫁女儿的用意吧!只有红亮亮的蜡烛烧得透红,也因为恍如处在黑暗中、朦胧不清的世界里她才敢面对镜子。 
  镜子映照出一张怎样的脸呢?一块几乎遮住半边脸的黑色胎记。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镜子前,整夜无眠,等到著丈夫烈赦归来。 
  鸡啼声响起,开始了莫绣寻在千鹤家的第一天。 
  她是大媳妇,也是大少奶奶,只是丈夫烈赦仍不见踪影。 
  有人来叫门了,是两个女仆。不愧是豪门世家,莫绣寻根本不用动手,就有人主动将她服侍得好好的,为她穿衣、为她打扮、上妆,只是仍遮不住她红肿的眼睛和明显的胎记。这是一个扯不去、丢不掉的记号。 
  不管昨夜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过去的所有纷纷扰扰,甚至包括眼前这令人退避三舍的胎记,女仆已被训练得毫无反应。 
  这些千鹤家的女仆是很懂得对“丑陋”视而不见的,或是她们只会窃窃私语吧,又或者在背地里会嘲笑著大少奶奶的长相,饶舌地谈论怪不得新婚夜烈赦少爷无法接受的事实,才会闹得全家鸡飞狗跳的八卦。 
  “用餐了!少奶奶,请!”女仆们打理完毕,摆出请的手势。 
  在离去前,莫绣寻不忘回首凝望新婚寝房一眼,空荡荡的,甚至连那张进口羽毛大床也是冰冰冷冷的。 
  惆怅折腾著她的心,丈夫一夜未归,只因她长得丑。 
  千鹤家的家规规定所有家族成员都到时,才能开动用餐。而今天,在家族的成员中多了一位莫绣寻,却也少了大公子烈赦的踪影,属于他的那副碗筷正静静地躺在餐桌上。 
  此刻,三个弟弟总算看到了大嫂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他们佯装对她视而不见,心照不宣地开始同情起大哥惨痛的遭遇。唯独岳拓不这么认为,他看见妻子霄芸对媳妇绣寻嘘寒问暖,从霄芸的神情中,他知道她是充满歉意与愧疚,毕竟烈赦千不该、万不该在昨夜和今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于父亲和母亲的接受,三个弟弟狻不以为然,但是碍于父亲的威权,他们也只得屈服,一一自我介绍。 
  “大嫂好!”他们一致对莫绣寻行大礼,表达尊敬,但是骨子里却对嫂子充满敌意,怀疑著这样不堪入目的长相,怎配做千鹤家的媳妇? 
  尽管父亲再三的要求儿子们娶妻要娶德,对方是要清白的处女,可如今被迫娶了个丑妻,大哥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他们决定站在大哥烈赦这一边,同情并帮助烈赦对抗这个传统但不入流的千鹤家家规——娶处女为妻。 
  绣寻对小叔们露出和煦如春风的笑脸,表情显得知书达礼,看来十分善解人意。 
  “掠骋、遨炽、辙穹、你们好!虽然我年纪比你们小,但论辈分,以后是你们的嫂嫂,无论如何,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三个弟弟并未抬头看大嫂眼,只要想起她那张脸上的胎记,越让他们恶心得想吐。也因此,他们并未看那一半璨笑如花的脸蛋。其实若除去那胎记,莫绣寻倒是个举世无双的大美人,只是常人总先看到那胎记,下意识就逃之夭夭、避之如蛇蝎。 
  三兄弟虽然可感受到嫂子的热诚,却同时默契十足地在心底嫌恶不已。 
  “绣寻”岳拓终于说话了。“欢迎你成为千鹤家的一员。”岳拓柔柔地望著妻子霄芸,接著解释道:“我和霄芸一直很遗憾没生女儿,你虽然是媳妇,但是我们会把你当亲生女儿般疼爱,你放心吧!” 
  “是的。”好不容易,霄芸才肯在大场合开口说话。“我虽是婆婆,但是绝不会亏待你的。” 
  也许是“丑女惜丑主的怜惜之情”,一如众人所想的,霄芸绣寻相处融洽,似可预期。 
  “把烈赦的碗筷拿走,从今后,我不再承认他是我儿子。”岳拓毫不迟疑地下令。 
  措手不及的命令让掠骋、遨炽、辙穹心惊肉跳,心底怨起他们的老爸是那么冷血。 
  他们也不服气。难道莫绣寻就因长相丑陋便能轻而易举地收买了二老的心? 
  一定是一般人的怜悯心态,他们兄弟可是不同情的。 
  “除非,”原来,岳拓接下来还有但是。“他回来!你们转告他,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怎么可以不做个榜样?”他睨了三个儿子一眼,寓意深长地道:“我相信你们知道他在哪儿,告诉他,我再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在外放荡,如果届时他还不回来,我就连他的生活费都取消。” 
  岳拓犀利的目光一闪,立即让儿子们噤若寒蝉。“也莫怪我会把他从‘股王’的位置拉下来。”岳拓使出撒手锏。这摆明了是对烈赦最恶毒的报复,烈赦视金融界的股票为他的生命。 
  他与一般喜欢流连在温柔乡中的男人不一样,他不爱儿女私情,独独偏爱“股王”这称号,如今父亲这般要胁,真的是欲置烈赦于死地。 
  “他是我生的,是我的财产,他没有权力说‘不’。”岳拓坚硬如石的面容,表达出与儿子玉石俱焚的决心。“我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岳拓以指尖指向另外三个儿子。“去警告他,现在就看他的抉择了!” 
  三个兄弟脸色瞬间铁青。 
  “不,别这样,”刚嫁入千鹤家的绣寻想制止,毕竟事事为人著想的她,不希望带给丈夫太大的压力。但是公公一副理所当然的独裁模样,让绣寻又不得不选择闭嘴。 
  早餐就在空气凝窒的情况下结束了,岳拓和霄芸起身,拉著莫绣寻往大厅走。 
  霄芸疼惜地摸著媳妇的手、呵护她的模样,让身为媳妇的绣寻感动不已,想到公婆都在替她说话,她感到一股温暖。 
  虽然丈夫烈赦避不见面,但是她做个让人刮目相看的千鹤家少奶奶。 
  她脸上坚毅的神情如此明显,她很小的时候,就常常对自己说,也许她的面貌不及他人,但她拥有内在美,她会做到让人打从内心佩服得五体投地。 
  “想要用拿掉‘股王’位子的手段逼迫我回家?”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办公室内断断续续地响起,烈赦忿恨得摔起电话。 
  接著,就连家具也不放过,办公室内一片狼藉;办公室外一阵静悄悄。 
  “总裁发疯了?”每个员工面面相觑,一旦有人问起,大伙儿立刻做出噤声的动作。 
  暴躁的烈赦,有一部分的确遗传了黑道的基因,他有黑道弟兄的烈性子,强争、狠斗、硬干、吃软不吃硬,即使父亲威胁他,他好绝不妥协。 
  过了好久,神情骇人的烈赦才又执起电话。 
  “哥!”辙穹在电话彼端大吼:“哥!这是你吗?你向来不动气的,那个丑女人就让你乱了方寸吗?” 
  遨炽抢过电话。“大哥,你拿家具乱发泄有何用?现在不是动粗的时候——” 
  掠骋不等到遨炽讲完就抢过了电话,但是他还来不及对烈赦说话,就听到烈赦对著话筒大喊:“回去告诉父亲,我、绝、对、不、回、家、见、丑、女!” 
  说完,电话像轰雷声被挂断了。无奈的三个弟弟,只得乖乖回家向父亲禀告。 
  岳拓当然暴跳如雷,但是在三兄弟心底,依然选择站在大哥这边。 
  岳拓并没有让绣寻知道烈赦不肯回家的事,毕竟做公公的,也不想让刚过门的媳妇难堪。 
  而绣寻真的就乖乖待在千鹤家等丈夫回来。她以为只要一星期后,就能见到烈赦了。 
  绣寻在每天入睡前,总是会刻意打扮一番,希冀的是丈夫归来与她圆房。其实她根本还没睡过大床,因为她想要的是跟丈夫一起就寝,而不是独眠。 
  她日日夜夜坐在镜子前,期待丈夫的归来。只是伴著她的,仍只有镜中的自己。 
  那胎记也日日夜夜缠绕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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