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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小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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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月差点被乱脚踩死,幸好有个善心人士及时把她扶起来。她无助地看着齐霖和琪雅一起被拱向外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

“倚月。”齐霖挣脱琪雅的环箍,但他摆脱不了包围在身后的重重人墙。

“齐霖,不要走。”琪雅挂着笑容应付贺喜的旁众,眼中却闪着紧张。

“倚月。”他再唤,压根儿没听进她的请求。“对不起,借过。”

“老板,不要害羞嘛!”一个茶园员工挤上前调侃他。“赶快和琪雅进林子里‘聊天’。”

他勉强挤出敷衍的笑容,不愿多说什么破坏大伙寻欢作乐的气氛。“麻烦让我过去。”

“齐霖。”琪雅及时在完全脱离人群之前拉住他。“不要这样,和我到别的地方谈谈,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她的眼底、话中,闪耀着深沉的渴望和悸动。别让我失望,别抛下我,她无声地恳求者。

“琪雅……”他终于正视她。

两个沉默相对。摩肩擦踵的拥挤,人声杂乱的喧嚣,外在世界的纷乱暂时消失于他们的方寸之地。

琪雅等着,等着他说出答允的承诺。

齐霖轻轻捏握着她的柔荑,吐出一句:“对不起。”转身离开她的天地。

对不起?琪雅愣在原地。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她真的输给那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倚月!”齐霖终于赶回他们当初被人群隔开的地点。

倚月已经失去芳踪。

她输了!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输给那个发育过度的女人。

类人猿选择了琪雅,而不是她。

Allright,或许这种说法不公平,应该说是“琪雅选择了他”,类人猿只是被选择的对象。但是……他可以挣脱呀!凭那身肌肉,真要施展出力气来,即使十个琪雅也不是他的对手。但他没有,他选择乖乖地被琪雅拖走。

如果他的心中存有一滴滴她的影子,好歹看见她摔得惨兮兮的,也该飞奔过来扶她吧!然而她自顾自地逍遥去了,扶她起来的人竟是密索。

当时,密索的眼光极端阴晦,瞧不出一丝生息。也难怪啦!他们俩同是天涯沦落人,旁人兴高采烈地寻欢作乐去了,独留他和她相对无言,共同体验形单影支的滋味。

她决定不留下来,以免那对“狗男女”回来的时候,她必须面对琪雅示威的嘴脸,她宁愿回家等他。然而齐霖进门之后并未向她解释什么,甚至没进她房里道个歉,她就此决定他们应该冷静一下。

──你自己想一想,令尊对齐家造成这么多无法磨灭的伤害,他有可能接受你吗?你才应该自求多福。

琪雅不久之前的预言再度跃进她脑海。或许在齐霖心中,琪雅比她更适合他吧!

“去你的臭老头!你最好死在地狱里,上刀山、下油锅,替你为我带来麻烦受尽煎熬。”

苏为仁生前当失败的父亲也就罢了,连死后也不让她好过。她到底招谁惹谁了?没理由要她为与自己无关的事件承担后果嘛。

“你说什么?”沉思的世界突然插进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

“什么‘什么’?”她抬头搜寻从何而来的旁白。

难得她挑中一个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普天同庆的qi书+奇书…齐书午后,坐在齐家大门口的台阶上想心事,居然还有陌生人来搅局。

不速之客约有六十来岁,此刻正站在台阶下好奇地打量她,脚旁还放着两只破旧的旅行袋。倚月胡猜他八成是过路人,因为她并没有在附近一带看过这张面孔。

“小姐,你是不是在骂我?”陌生伯伯指着自己的鼻子。

“不是,不过如果你缺了个骂人的帮手,我倒是很乐意提供援助。”她下逐客令的意味非常明显。“如果你想推销,我们家不买东西;如果你要问路,我对这一带不熟,对不起。”

倚月手心撑着下巴,回头继续苦恼她的感情问题。

“你家?”陌生伯伯打量齐家大宅片刻。“我还以为这儿的屋主姓齐呢!”

他认识齐霖?

“没错呀!我是他们的房客。”既然对方有可能是齐家的朋友,她的口气立刻和缓下来。“伯伯,你找齐妈妈还是类人猿?”

“谁是类人猿?”陌生伯伯走上台阶,陪着她坐下来。

“就是齐霖喽!”她仍然维持原来的姿势。

“这个绰号满生动的。”老伯伯眉开眼笑。“我以前就觉得齐霖那小子很像某种动物,但一直无法联想到正确的名称。”

“他不只外表酷似,连行为模式也很像。”她闷闷地指责。

“齐霖惹你生气了?”老伯伯试探地问她。

“没错。”她冷哼一声,“那家伙脚踏两船,简直可恶透顶,是所有男性生物中最令人发指的败类。”

平常她当然不会随便抱怨给陌生人听,可是今天的情况不一样。心情郁闷的时候就得想个办法排遣,反正这位伯伯又不是附近的住户,现在向他抱怨一下也无伤大雅,等他离开之后就一了百了了。

“哦?以前没听说齐霖他母亲提起过这小子有对象,怎么转眼间就踏了两条船?”老伯伯似乎不太相信她的指控。

“哎呀!你不懂的。”她懒得解释太多。“类人猿和老情人牵扯不清,又去勾引其他女生。所以才说他令人发指嘛!”

“‘其他女生’指的是谁?”老伯伯看起来很好奇。“你吗?”

“是──”她的回答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老伯伯,你还没有自我介绍也!这样子很没礼貌哦!”

“你也没有呀!”老伯伯瞪大眼睛。

倚月忽然发觉,这个伯伯挺可爱的,表情生动多变化,与寻常行将就木的颓靡老头子不太一样,颇有点老顽童的气质。

“我姓苏。”她大方地和他握手。“我叫苏倚月,您呢?”

“苏?你和苏为仁有什么关系?”

这是倚月第N次听见相同的疑惑,却是她第一次从问题中听不出隐含敌意的口吻。

她几乎要大声欢呼上天的恩德。它总算派下一位公正客观、没有偏见的正义天使。

“苏为仁是我父亲。”她招供。

“让我猜猜看──一定是齐霖那小子拐你上山的,对不对?”老伯伯咋咋舌头,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我以前就告诫过那只类人猿,过往的旧事没必要太记在心上,他就是不听,你看看,居然把你也给找回家了。”

“就是嘛!”她仿佛遇见寻觅多年的知音。“要不是那家伙超级食古不化,我怎么会封他‘类人猿’的美名呢?”

“唉!任何父母生出这样一个古板的儿子,实在丢脸丢到马六甲海峡去了。”老伯伯摇头叹息。

“还好啦!齐妈妈做人比儿子成功多了。”她不得不说句公道话。

“嗯,我也这么觉得。”老伯伯赞同她的论点。“齐家人之中,唯一可取的就是齐霖他妈了。”

知我者,陌生人也!

“自从我上山到现在的几个月以来,你是我所遇到谈话最投契的人也!”她的嘴角咧到两边耳垂。“伯伯,你到底是谁呀?”

老伯伯笑咪咪的。“我是──”

蓦地,第二个不速之客闯入她的私人天地。

“你们为什么挤在家门口?”齐霖忽然冒出来。“爸。”

是他!这家伙临时跑回家做什么?

“现在才下午三点多,你身为老板,怎么可以带头跷……”然后,如闪电般,齐霖的呼唤刺入她的脑部感应组织。

轰隆一声,她仿佛看见天空劈下一记火花四射的白光。

不……不会吧?他好像说出一个她不可能在此刻听见的名词。

“类人猿,”她的嘴巴撑成O字形,“你刚才叫他……”

“爸爸。”他再叫一次。

“爸爸?”她缓缓转头,迎上老伯伯和蔼的瞳眸,眼睛睁得和嘴巴一样大。“伯伯,类人猿刚才叫你──”

“爸爸。”老伯伯依然笑容可掬的。

“爸爸?”她虚弱地重复。

天哪!为何所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全在她身上成真了?

第八章

这绝对是一场灾难性的意外。

以前虽然听过相关人士谈起苏老头和齐老头的恩怨,然而大伙儿并没有特意提齐老头的下落如何,住在齐家这五个多月以来也没见过齐老头的影子,久而久之,倚月自动达成合理的归纳结论:齐老头已经驾鹤西归了。

结果人家活得好好的。

这下子她可惨兮兮了,除了“奶妈”和“小姐”之外,现在又冒出一个“老伯爵”。剧情一贯的安排是:女主角和男主角突破重重难关,终于打算共结连理之际,却遭到“老伯爵”的反对,并且设计出一连串的阴谋促使两人产生误会,从此分隔两地,带着对彼此的思念和误解度过下半生。

她和齐霖为何会这么多灾多难。

“那小妞最近好像精神不太好。”齐父摸到儿子身边,轻声细气地通报。

“她人在楼下,我们在二楼书房,你放低声音做什么?”他把鼻子埋进文件里。“而且你才回来不过两天,怎么知道她‘最近’精神不太好?”

“咦?我看不只她哟,连你的精神也不太好。”齐父察言观色。

“谁说的?”他立刻为自己辩驳。

“否则你干嘛花二十分钟去研究同一页文件。”齐父抓住儿子的把柄,颇为洋洋得意。

“我……那是……”齐霖一时语塞。“因为这份试算表比较复杂,需要多花点时间研究清楚。”他转得还算通顺吧?“爸,要不是你把所有工作移交给我,自个儿和朋友到处去游山玩水,我也不必日夜操劳过度。你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还抓我小辫子!”

是了,是了,这才像齐霖!以前齐父每次回到山上,固定要听儿子发一顿飙,从“不务正业的老爸爸”指责到“所有茶业的重担全丢在我肩上”,至于那些温馨体已话,比如“我和妈妈都很想念你”啦、“你单独到世界各地云游会不会太寂寞”啦……通常要等到儿子炮轰过后才会不情不愿地说出口。

每年齐父也都会为儿子的控拆浮升短暂的罪恶感,但今儿个可就不一样了。

“你也不想想,老人家我即将迈入六十大关,再不早点退休、到世界各地逛逛看看,以后可就没机会了。你老妈是看不开,否则早该陪着我当一对空中夫妻飞航全世界。做老子的把经营了大半辈子的事业交给儿子,请问犯了台湾哪条法律?”他振振有词地反驳。

齐父心里明白,儿子的生意头脑比他灵光多了,与其让齐氏茶业在自己手上完蛋,害他嗝屁之后愧对齐家的列祖列宗,不如趁早将烫手山芋丢出给儿子,自己也好乐得清闲,谁都他的类人猿儿子是个“能者”,注定要“多劳”呢?

“显然你一点也不内疚。”齐霖冷冷地指责父亲。

齐父非但不内疚,还打开电脑大玩儿子偷偷COPY进硬碟的限制级电动玩具。

“当然不。”齐父忽然想起来自己也可以大兴问罪之师。“类人猿,我问你,为什么把苏为仁的女儿拐山上来?”

“你叫我什么?”齐霖终于抬头让父亲看清楚他的鼻子。

他无法相信连老头子也被那个丫头传染了。

老头?……被传染的人似乎不只他老爸一个。

“她取的绰号贴切又顺口嘛!说真的,我和你妈一样,打那尊俏娃娃小小年纪的时候就很喜欢她。她外表可爱漂亮不说,行事言谈也挺机灵可爱的。儿子呀!我看你们俩年纪上配得过去,你自己觉得如何?”齐父现场做起媒来着。

“爸,你说到哪里去了?”齐霖的脸孔开始发热,天知道他起码两千六百年没脸红过。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现在谈这种问题有什么不对……”且慢,当然不对,他原本打算讨论的主题好像和儿子的婚事无关。“好险好险,差点让你转移了话题,咱们言归正传。”

齐霖翻个白眼向老天爷求救。是“他”转移话题的吗?

“当年我就告诉过你,土地被骗走的事情我必须负责任,不全然是苏为仁狡猾多诈,事情过了也就算了,你去找人家的女儿干什么?”齐父开始第一波教诲行动。

“我只是想弄明白……”

“还有什么好弄明白的?”齐父压根儿不让他说完。“不就少了一块地、少了一点钱吗?钱财乃身外之物,你计较这么多干啥?”

“你说得倒轻松!”当初茶业差点宣告倒闭,他巴不得这些身外之物越多越好,甚至从二十楼顶砸下来敲死他也无所谓。

“没错呀!即使当年缺少那块地皮来周转现金,你也不撑过来了,而且赚进荷包的银票比老头子我当家的时候更多,现在才回头追究那笔土地不是多此一举吗?”齐父咧出慷慨大方又和蔼的笑容。

齐霖完全了解老爸爸的哲学。钱嘛!这种东西再赚就有了,生活快乐比较要紧。就是这种要命的乐观想法害他做足了四、五年的牛马,差点连小命也卖进去。

“事过境迁,旧事重提没有意义。”他选择结案。

“知道就好,那你还把人家拐回来做什么?”

“谁说我拐她回来?”天大的不白之冤!

“难不成是她硬要跟你上山的!”齐父抢白他。

“没错。”他当场确认。

“你真以为你老子傻得可以被这种蹩脚的台词唬过去?”齐父发觉儿子很瞧不起他喔!“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倚月死了父亲,孤零零地浪荡江湖,结果遇到你这个出马为国仇家恨讨回公道的债主,马上巴住机会不放,乞求你把她带回大本营折磨凌虐?”

“咦?你全猜到了嘛!”他一个劲儿猛点头。

“齐霖,好歹我是你爸爸!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呀?”齐父瞳仁儿喷火,随时打算和他翻脸。“你要不要瞎扯得更过分一些,干脆说你乍见她的那一刻良心大发,非但不打算对仇人的女儿出手,反而基于同情的立场,善意接她上山来照顾栽培成国家的栋梁?”

齐霖完全对他父亲另眼相看。“爸,我以前似乎太小觑你了,你的推演能力实在太出色了。”

“齐霖!”老先生感到自己受着前所未有的侮辱。“你真的想说服我,扶养了几十年的儿子忽然转性了?”

齐霖从小就养成爱憎分明的个性,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连蚊子吸到他一口血也非讨回来不可,怎么可能对苏为仁的女儿存什么好心意?虽然他不见得会使坏,但安排他演出“善良监护人”的剧情可就稍嫌太扯了一点。

“真的是倚月自己硬要跟我回来,我不忍心她流落街头才答应的。”事情的真相确实是如此,他没必要说谎。

“去去去,去找你妈忏悔,教她罚你面壁思过,别留在这里打扰我玩电脑。”齐父听够了。

说谎的小孩必须接受处罚,即使年近三字头也一样。

“爸,你这么说不公平,爸……”他被父亲大人从皮椅后头揪起来,一路拎到走廊上。“爸,不信你可以去问妈,你不可以──你,喂……”

砰!他的鼻尖差点被合拢的门扉夹成扁平状。

年头真的变了,做善事不被感激也就罢了,反正人人都该存着为善不欲人知的精神,可是他家的天才老爹竟然来个全盘否定,这就有点太过分了。

究竟是他们父子关系出了问题,抑或他做人太失败?

“回台北?”倚月的每根神经都在跳舞。“什么时候?去多久?真的要带我去吗?”

“对;今天下午;一个星期;真的。”他又回复言简意赅的本色。

自从齐氏父子的书房对话之后,他们又僵持了七天,偶尔碰面了才交换几句:“嗨”、“你好”、“天气很好”、“对呀”甚至连对方的正脸也不看一眼,到最后连“好久不见”都出笼了。然而今天一大早齐霖就主动向倚月提起他要到台北办事,顺道带她一起去玩玩。

倚月暗自推算,这个方案有没有可能是他求和的第一步?

“好呀、好呀!当然要去。”她宁死不肯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一天到晚窝在山上,放眼望去连一间‘拐之么么’也没有,闷都闷死了。”

“拐之么么?”齐霖纳闷,这是哪一国的语言。

“7─11啦!”她和老人家似乎有了代沟。

倚月快乐似神仙,飞回房间里整理行李,十分钟顺利出发。

即使与他这种缺乏情趣的类人猿同游,稍微影响了她的玩兴,不过看在他肯自愿当车夫的份上,她愿意原谅他一次。

“你来台北做什么?”四个钟头后,她隔着吉普车窗已经看到高耸的新光三越大楼。

“办事。”一路上他每句话的长度不超过五个字。

“办什么事?”她的心情还算不错,所以愿意陪他玩引导说话游戏。

“土地的事。”他目视前方,不偏不倚。

“土地的什么事?”她这才知道原来齐家在台北还有其他土地。

“土地管理的事。”

太好了,起码他还说了六个字。

“你应该雇用一个代理人帮忙管理。”她分析道:“如果你每次都要千里迢迢的跑一趟台北,岂不累死人了。”

“我想亲自看看。”他替这段对话划下简短的句点。

倚月翻了个白眼。他真的让人很累!到底齐妈妈少生了哪条神经给他。

“停车!”她忽然在叫。

“什么?”

“停车啦!”她干脆自己踩向煞车板。

嘎吱!吉普车在早晴的南京东路上滑出俐落的弧线,弧线的底端赫然是一根电线杆。

危险!他的脚底板赶紧推开她的小金莲,方向盘急急转向右边,煞停下来。

而她,早在刚才速度放缓的时候跳下车了。

该死的!她以为这样玩命的举动可以拿来开玩笑?

“苏倚月!”他火大地追过去,只要涉及骂人,他的说话速度向来连三姑六婆也望尘莫及。“你没事给我玩跳车,这种动作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你对摔断脖子这码子事有兴趣,我可没有!当心我把你锁在后车厢里闭门思过。苏倚月,我在和你说话,你听进去没有?”

齐霖终于赶到她身畔,这妮子愣愣地站在原地任他骂。装傻扮可怜就有用吗?对于任何罔顾生命的愚行,他不接纳招降的举措。

“你发什么呆──”

“你看!”她指着正前方的建筑物。

他们正处于南京东路的菁华地段,眼前巍然耸立的商业大楼共有十六层楼,每层十七间,完全租出之后,每月的房租净收额起码在一千万元以上。他对这栋商业大楼的细节了如指掌,因为,若非当年他老爸的一时头脑不清楚,现在这栋大楼的所有人应该姓齐。

没错!他们正立足在拖垮苏为仁的地皮上。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她忽然出声。“苏老头把他的全副家当赌进这座大楼,孰料被房屋滞销给拖垮了,而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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