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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小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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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活门!”他看见了,距离头顶两公尺高的天花板角落挖出一扇两尺见方的活板门。可能是工人忘记扣上了,所以天雨汇流成潺潺的小瀑布,垂下铁皮屋顶。

“哈哈,可以逃出生天了。”她跳起来手舞足蹈。类人猿,姑娘我言出必践,既然承诺会逃给你看,保证示范一次!

她仍然穿着昨天的牛他裤,摸摸后口袋,里头塞着六百多元现钞,应该够用一阵子。逗留在虎穴的生涯不若她早先预想的那般容易,她还是先溜为妙,到了市区再做打算。

倚月先拟定好“跑路”计划──山路上每逢单数整点停靠一班公路局的巴士,她必须在他们发现之前逃到公车站牌,搭上七点的那班客运。还有三十分钟,应该够用。

哼,齐霖,本小姐会傻到白白让你关到老、关到死,那才有鬼!

她逃走了!

齐霖呆立在仓库正中央,不敢相信区区几个小时,她居然可以逃得不见人影!

不,以活门下流泄进来的水痕判断,她“逃狱”应该发生在约莫一个小时前。

他无声地诅咒着。该死的女娃儿对这一带山区人生地不熟,况且此际正值冬雨的黑夜,假如她一个疏忽,滑落湿漉漉的山坡,即使没死也去掉半条命。

“妈!妈!”他扯直嗓门吼叫,“她失踪了。”

“什么?”齐母震惊的身影随即出现在仓库门口。

“我出去找她,你留在家里等消息!”齐霖奔向车库,飞快地跳上吉普车。

他就不信在这种一条路通到底的山区,她能躲到哪里去!

倚月最有可能循着公路走下山,沿途试着招揽过路的便车载她一小程。

雨越下越大,若他记得没错,倚月身上好像只穿着一件长袖T恤,她禁受得起山上的夜寒吗?

吉普车奔驰在黑夜里,柏油路畔的凉亭忽然吸引住他的眼角余光。那是──候车亭?

他缓下车速,仔细考量倚月已经搭上客运的可能性。以她离开的时间来判断,应该赶得上七点的客运班车。

决定了,追上去看看,老旧的山路公车决计赛不过他的高性能吉普车。

齐霖加重踩踏油门的力道,越野吉普车轰地驰向远方的灯火。疾驶了二十分钟,蜿蜒如蛟蛇的山路上已经隐隐瞟见两朵亮红色的车辆尾灯。

他加速赶车到台汽客运的前方,打方向灯示意司机停下来。

“奇怪,这个人要干什么?”司机吐掉一口槟榔汁,慢慢将庞大的车身停在路边。“喂,先生,你很鸭霸喔!这里没有公共车站啦!你应该到下站去等车。”

齐霖跳出越野吉普车,三两步奔上公车车厢。放眼望去,约莫只有十来个乘客,个个张大了眼睛等待“公路急先锋”的临检。

蜷窝在最后一排拼命打冷颤的倚月蓦地凝住全身的动作。

有骚动!是哪个活得不耐烦的家伙干扰了她的逃亡行动?她探头瞧向车窗外。咦,那辆吉普车好眼熟……

“失礼,运将,我找人,马上就好,不会担误太久。”要命的低沉嗓音操着简短的语句问候,听进她耳里仿佛牛头马面的催魂符。

类人猿!他跟上来做什么?

该死,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捉回去。

“你很厉害哦!找人找到公车上,是不是你的牵手吵架吵输了,所以偷偷溜出来?”司机显然对意外降临的好戏抱持高度的兴致。

倚月极力把自己纤小的娇躯缩藏在椅子之间的缝隙,心里偷偷回答运将的疑问──只有倒了八辈子楣的女人才会荣任那只类人猿的牵手。

“哈啾!”一声小小的喷嚏暴露了她的行踪。

她开始祈祷,老天保佑他没听到、老天保佑他没听到、老天保佑他没听到……

“苏倚月!”

祈祷失效!沉重的脚步声袭向她的藏身地点,下一秒钟铁钳似的大手仿效老鹰捉小鸡的势子把她揪到半空中。

死了!

“放──放开──哈啾!”她老实不客气地喷了他满头满脸。

“你还有胆子帮我洗脸!跟我回去!”盈盈而握|奇+_+书*_*网|的腰肢在肋下一挟,怒火高涨的“追夫”迈向车门。

“不要,我干嘛要跟你回去?”她的手使劲勾住椅背的扶手,“救命呀!绑架呀!大家快去报警──哈啾!”

“闭嘴。”他反手后住她的嗓音出处。“哎呀!”

臭丫头竟敢咬他!

“先生,阿你们是……”一个肥墩墩的中年女人迟疑地插嘴。

倚月宛如在迷雾中发现了灯塔。“伯母,救命呀!哈啾──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他绑架我。”

“胡说!”他连忙向众人澄清自己的名誉。“我并没有绑架她,这个女孩是我的──我的──”

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两人有什么直接关系。

“你们看!”倚月立刻逮住他的小辫子。“他连自己和我是什么关系都说不出来,居然好意思辩称他没有绑架我。他是绑匪,真的!”

“闭嘴!”他慷慨大方地赏她俏臀一记“降龙十八掌”。

“先生,你们闹完了没,我还要开公车哩!”司机站出来充当和事佬。“不然这样啦!你们在车上慢慢谈,我继续把车子开下山。”

“不行。”他断然回绝。“这个女孩子是我的员工,她半夜从工场逃出来,我必须带她回去,查查她有没有偷拿我的贵重物品。”

他学坏了,要捏造故事大家一起来,他不见得会掰输她。

“哦──”所有旁观者发出原来如此的呼声。

“胡说,他说谎,你们不要被他骗了。”倚月急了。“我身上只剩下五百多块,根本没有偷他──唔……”

熊掌不由分说地捂住她的樱唇。

“对不起,占用大家的时间。”他礼貌的鞠躬,这才挟着背主私逃的小女仆退下舞台。

好戏大致告一段落,车上的乘客各自还有事情等着处理,没工夫看完整出余兴节?俊9车唷∴噜的引擎声继续驶向未知的旅途,替整出喧闹嘈杂的戏码划上突兀的句点?

“别……放开我!哟,等等我呀!”她挣脱齐霖的控制,追在尾灯只剩两点暗红的公车后头又叫又跳。“我已经付过车资了,等我呀!”

他奶奶的,她明天就去台汽投诉。

“走!”牢头的冷言冷语寒过山风一百倍。

“走到哪里去?哈啾──”倚月拭掉滴垂下来的鼻涕。“反正我当初冒冒失失地跟着上你家,原本就不受到欢迎,现在收拾包袱滚回台北,不是正合你和‘奶妈’的意,你凭什么抓我回去?”她扬高桀傲不驯的下巴。

以道理而论,似乎她比较站得住脚。

“你以为齐家算什么地方?由得你说来便来,要走便走吗?”不得已,齐霖只好端出强势的君主专制架子。

山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个寒颤。“不然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齐霖点出一根食指教训她。“现在的年轻人遇到问题便只晓得逃家,才会一天到晚有人误入岐途。”

“什么叫逃‘家’?南投又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茶叶树。事实上,我正准备‘逃回家’哩!”她即刻提出一针见血的反驳。

“你在台北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难道还想回去投靠那些一表三千里的远亲?”

“我……”她被问住了。

“算了吧!倘若人家真的有心收容你,又怎会放任你沦落在违章建筑里讨生活。”他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美梦。

“我……我可以去……我……”她表情渐渐茫然起来。

“那间铁皮小屋,这会儿只怕已被成平地了,你还能回到哪里去?”

两人陷入沉默。

是呀!她家在哪里?天下之大,竟然没一处她苏倚月落脚的住所!

两道透明的清泉悄悄滑下苍白如雪的玉颊,而她自己却浑然未觉。

自她长记性开始,生离死别的情景便不断在她生命中上演。先是母邞漪G去,而且父亲经年累月的离家奔波,即使侥幸在家看见他,父女俩也往往生疏得不知该说些什么。然后父亲去世不到三年,相依为命的王嫂也撒手人寰。

同样是双十年华的芳龄,当其他女孩子为了漂亮衣服和“男朋友不理我”而烦心的时候,她却必须为生活的现实而打拼。

她为何该独自做这么多?她也有权利享受青春岁月呀!

她的父母呢?朋友呢?亲戚呢?

事到临头,竟然只有父亲的宿敌愿意收容她。

“我可以打工赚钱,想法子……想法子养活自己……”哀伤染红了眼眶,与黑夜的霜雾融合成一体。

“倚月……”齐霖忽然懊悔不已。她只是一个小女孩,而他却不断以残酷的现实来击溃她,这算什么跟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让你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

“哇……”她猛地号哭出来。

“倚月──”齐霖被她哭慌了手脚。“别这样,你不要哭嘛!”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三年以来,她第一次放任自己的感伤流泄。所有的坚强防卫、以愤怒作为掩饰的盔甲,尽数拆卸下来,将她隐藏良好的痛楚赤裸裸地暴露在荒野间。

“妈──爸──王嫂──你们在哪里?”她放声哭叫着。

“嘘!”他轻轻地踏前一步,将发颤的娇小身躯拥进怀里。

“我……我一张开眼睛,他们就不见了……每个人都不见了,哇──”放纵的泪水湿了他的前襟,也软了他的心房。

他亲吻着她的头顶,柔细的发丝搔闹他的鼻端,仿佛刚出生的雏鸟软毛。

“不会的……不会再有人平白消失的。”

“你骗我,你骗我──”

悲怆的哭声在夜风中回响着清彻的音符,他无助地试图阻止她的泪意,每一声劝慰却引出更加丰沛的泄洪量。

头痛呀!齐霖只好倚着吉普车身,任她畅情哭喊。

而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以察觉的步调中,取代了寒风的萧凉──

今年的冬天,应该会比较温暖吧?

第四章

“喂,不要,把你的毒手拿开,好痛──啊!”惨叫声贯彻齐家的前屋后院,外加茶园和仓库。

“吵死人了!”

房门嘎一声打开,老医生提着医疗箱离开危险地带,食指不忘塞进耳朵里,隔绝噪音公害。

“医生,她没事吧?”齐母主动迎上去。

“任何病患在打针的时候能和医师缠斗,而且发出激烈的惨叫声,通常不至于有太大的问题。”医师的诊断结果一针见血。

“她打了几针?”齐霖的眼眸漾出希望的火花。

“两针。”

“两针‘而已’?”他摇头的神情充满遗憾。早知道就让她多吹十分钟的冷风。

“我听见了!”房里传来病人威势十足的诅咒,“类人猿,我和你誓不两立!”

倚月气得咬牙切齿。听听他的口气!幸灾乐祸的调调与电视上泯灭天良的刻薄老板有什么不同。

“你们两个别吵啦!”齐母拖着儿子病人的闺房。

“倚月,你最好安静休养几天,不过依据我对你有限的了解,你安分躺在病床上的机率微乎其微,所以我已经替你找好消磨时间的事情。”充当和事佬的同时不忘提出合乎天地至理的观察结论。“来,儿子,给你!”

齐霖被母亲强压着坐在床沿,愣愣地接过厚重的高中数学参考书。

“干什么?”他拒绝念睡前故事给你听,天知道他是全世界最缺乏耐心的保姆。

“倚月说她明年要重考大学,你趁她卧病在床的时间帮她补习一下。”齐母拍拍儿子的肩膀,对他的头脑很有信心。

“妈,我不行啦!”他弹跳起来。

“我也认为他不行。”倚月难得和他有意见相同的时候。

凭她堂堂二十世纪的新新人类,居然要一个远古时期的类人猿来教她数学,传出去简直笑掉人家大牙。有谁听过史前时代的生物会算数的?

“为什么不行?从小你的数理就比普通小孩子强,以前还专门替同学划重点,不是吗?”齐母拒绝采纳他的辩解。

“不是,我──”

“茶园的杂务暂时由阿里布负责一天,不会倒的,你们安心研究学问。”

法官退庭!

齐霖愕愣在原地,呆望着合拢的门板。

拜托,他离开高中阶段起码十年以上,大学主修的植病系更和高中数学扯不上关系,怎么可能记得牢那些莫名其妙的公式和计算题?

“算了,我不为难你。”倚月宽宏大量地拍拍他肩膀。“去外面玩吧!在齐妈妈面前我会保密的。”

什么话?分明看扁了他!

齐霖不领情。“纸笔准备好,第一题……”

敢情他玩真的?!倚月顿时开了眼界,也好,病榻前有人“彩衣娱亲”满有意思的。

“有一个六位的自然数,若将最左之数字移到最右,所得的六位数为原数之三倍,求此数。”她主动念完题目。“大师,怎么求?”

“呃──”他硬着头皮上阵,“我们假设自然数是A……”

“P。”她插嘴。

“什么?”

“我喜欢用P当代号。”

“不要吵!”他瞪了她一眼。“P就P。那个调来调去的数叫X,其他五数分别叫作A、B、C……”

“其他五数统一假设为Y就行了。”她好心提醒他。

“是吗?”他搔搔脑袋。“好,就叫它Y,那么P等于……这个……”

“P等于X乘以10的五次方加Y。”她自动接下去。

“为什么?”他满头雾水。

“唉,这么简单也不懂。”倚月拿起铅笔,连说带弄地写下整个算式,“……这样加一加就等于P了,是不是?”

“哦──”齐霖恍然大悟,“懂了,懂了。那三倍的P就等于……”

“10Y+X。”

“嘎?”他又弄胡涂了。

“你看,题目上说新数是P的三倍──”她花了几分钟时间向他解释等式形成的原因。“……所以啦,以上结果会带领我们得到接下来的完整算式。”手起笔落,计算公式于焉产生。“这样你懂不懂?”

“哦!”他忍不住点头赞同好的计算过程,“原来如此,那左右的数字互相搬动……”

“先把数值化开来。10Y+X就等于3乘以10的五次方乘以X加Y。”

“噢,这样呀?”他只有点头的份。

“没错,等式两边互相移动消减,所以Y等于42857X。当X等于1的时候,Y就等于142857以此类推。”

大功告成。

“哦,懂了。”他微笑起来。“原来如此,你还不错嘛!以前我怎么算也算不出来……”

且慢,他以前何必计算这种烂问题,现在准备重考大学的人也不是他!今天应该由他出任主讲人,她充当崇拜的听讲人才对,他们的角色对调了吧?

“你耍我!”

哈,被他发现了。

“没有呀!”她嘟起红艳逗人的嘴唇替自己抱屈。“我发觉你好像看不懂题目的意思,所以才好心地替你解释清楚。”

“我没说看不懂,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状况而已。”他连忙找借口遮掩自己的出丑。

“真的吗?”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类人猿,每回你和我狡辩的时候,语言机能就会恢复正常也!”

“我……”他一时语塞。对呀,真是奇怪!天生视开口说话如畏途的他一碰见这女孩在场,两片嘴唇就如同开闸的水龙头,废话源源不绝而来。“什么叫狡辩?我从?床唤票绲摹《热荒愕氖选”问题,我们来复习其他科目。?

他决定速速挣脱让自己尴尬败北的XYZ。

“OK。”她笑开怀地拿出一张爬满密密麻麻中国字的笔记纸。“我今天早上默写好‘长恨歌’了,请将它翻译成简体文。”

“没问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卷起衣袖,严肃的戒备状态。

慢着,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照理说,应该由他来考问她才对,何时起竟然变成由他来接受测验?“苏倚月,你又想耍我?给我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呀!”她不等他回过神来,立刻展开一连串的炮轰。“请以白话描述‘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情景,快快快!”

“呃,‘脂’就是脂肪,古代通常以猪油作为脂肪的来源,因此‘凝脂’就等于凝固的猪油──”他搅尽脑汁提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原来如此,我懂了。”她有板有眼地接口,“唐朝尚未发明微波炉,解冻肉品不太方便,因此把凝固的猪油放进温泉里侵泡三分钟,脂肪立刻溶解,达到迅速化冻的功用,这就是‘温泉水滑洗凝脂’的原意。”

“没错。”他暗暗吁出如释重负的叹息。不愧是古人的智慧,果然有科学根据。“油脂在水里溶化之后,热泉自然变得油腻腻的,难怪会‘水滑’嘛!这首诗是写描写什么主题?”

“杨贵妃。”她的脸皮已经扭曲成抽筋似的弧度。

“那就对了,”他更加肯定地说:“谁都晓得杨贵妃是出了名的胖子。”

然而,唐朝第一美人与猪油解冻有任何关联吗?他皱起眉峰来,潜心思考。

“哇哈哈哈──”倚月在床上扭曲、翻滚,拼命想止住自己可能危害生命安全的笑声。“噢,我的胃,哈哈哈──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救命呀!我的肚子!”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齐霖老羞成怒。“既然你样样都会,为何还考不上大学?”

“因为──因为我的考卷忘记填上‘凝固的猪油’这个解答……”她用力深呼吸,挣扎着捉回正常的吐纳频率。

“我很忙,你自个儿慢慢看书。”他丢开参考书,踩着最伟岸勇武的步伐离开受挫的战场。

即使他老妈出动,也别想要他留下来当傻瓜。

“喂,等一下,难得我‘不耻下问’,我还有历史科没考到你……”

砰!

门板隔绝她没心肝、烂肚肠的嘲笑。

他发誓,下半辈子如果还有人敢要求他出马充当家庭教师,不是他死,就是那人亡!

倚月自认她的良心发育得与身体一样妥当,因此这几个礼拜以来,道德感开始冒出头来啃啮她的好心肠也就不足为奇了。

齐霖──不,她仍然习惯称呼他“类人猿”──带她回来南投茶园,美其名为雇用她帮仆,但齐家两口人半点家事也没让她做到。

有可能是她上个星期夸口烤蛋糕却弄坏烤箱的经验所致,或者是昨天让洗碗机寿终正寝的纪录太过辉煌,才让齐妈妈将她列为“佳仆排行榜”上的拒绝往来户,但他们在她面前表现的平常心却让她不安了好些时候。

虽然她从未真正追问过齐、苏两家的纠葛出于哪一方面,但好歹她老爹与他们有深仇大恨,两个老板却似乎毫不在意。

难道真如齐霖所说的,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不打算从她这里讨回公道?

人类多疑的天性令她持怀疑态度,随时提防他们暗算她,但这些日子以来相处的经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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