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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小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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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晚的急病是泡菜惹的祸,可见会为“食物”而亡的动物不只鸟禽。

“我发现密索的症状好像比其他人强烈。”密索第二次抓狂的时间,她正巧最接近他,所以只好独自担负起压制“暴徒”的工作。

“密索除了吃下泡菜,还喝掉几罐商人卖给他的私酒,所以恶化的情况比其他人?愀狻!逼肓氐纳音闷闷的?

他的口齿怎地忽然灵活起来,惯用的几字真言也变成正常的叙述?倚月偏头打量他,蓦地被类人猿眉宇间的自责弄得莫名其妙。

“大家已经没事了,你的脸干嘛还揪得跟包子一样?”

他招出一个牵强到极点的结论。“我必须为今晚的意外负责。”

“哦?”她挑高好奇的柳眉。“那个商人是你在舅子、小叔公,还是你三表姑妈的干儿子?抑或是你教唆他上山卖泡菜?”

“都不是。”他拧着眉,“但我应该有所警觉,一旦听说陌生人在村子里兜售商品,就当出面了解情况,如此一来大家也不至于白受病灾。”

天哪!乱安罪名也不是这等安法。

“开什么玩笑?”她挥舞拳头抗议,直比自己遭受不白之冤更愤慨。“你既不是他们的村长,也不是这儿的治安单位,干嘛还得为杂七杂八的事情负责?”

“我是他们的老板,有义务提供手下员工一个无害的生活环境。”他说得义正辞严。

“那么台塑企业的员工遍天下,王永庆是不是应该为世界的战争与和平负责?”她嘿嘿冷笑两声。

类人猿不悦地瞪着她。

“不管其他人怎么做,我仍然坚持对自己的员工负责。”他忽然放冷声调,“我和令尊那种‘任他人自生自灭’的处事方式绝对相违悖,你当然看不顺眼。”

倘若齐霖想用这招激怒她,门都没有!毕竟连她也赞同苏老头子的本性是无情我无的范本。

“少来!俺老爹在外头的所作所为一概与小女子无关。”她扯下一截青草放进嘴里。

人家落落大方的态度倒让他有些汗颜起来。他也不晓得为何说着说着,又开始攻击她的出身。

齐霖提出第二个自责的理由,藉以冲淡尴尬的气氛。“无论如何,村民们鲜少和外界的人接触,不太了解人心险恶,所以我必须替他们格外留神。”

倚月十分肯定这家伙的头壳“坏坏去”,才会无端端揽个使命上身。

“类人猿,我发现你很适合报名甄选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她语带嘲讽。

“我没兴趣。”齐霖当然听得出她的不以为然。

说话的当儿,倚月的眼角余光突然瞟见一道玲珑有致的倩影踏出诊疗室,目标锁定他们的方位,直直走过来。

琪雅又想来揽局了!这女人还真是玩不烦哪!难道非得抢光她的戏份才甘愿?

齐霖背对着美女,因此没看见琪雅带着巧倩兮的美态接近他们。

十公尺、八公尺、七公尺……倚月的领域感越来越受到侵略。

然后,她无法解释原因,更不了解自己为何会突生如此强烈的念头,一种未知的女性冲动趋使她做出接下来的动作──

“齐霖……”双臂突然固定住他的脸庞。

他的眼前晃过一道色彩,还来不及弄清楚发和了什么事,嘴唇已经贴上两片芳唇。

“倚……”封住!

他的脑中晃过两秒钟的震惊……只有两秒钟而已,当她的舌尖以生涩而试探性的节奏轻触他的唇时,他的呼吸和心跳忽然失去正常频率。

搞什么鬼?居然对一个比自己少吃十年饭的小丫头产生悸动。

“倚月,别……”他伸手欲推开她,然而不知怎地,她身上仿佛散发着奇幻诱人的引力,手掌一接触到她的肩头,立时被她紧紧吸附住。

她的味道真好,闻起来带有诊疗室的消毒水味,以及工作时间忙碌下来的微汗,但,一股细幽、淡雅自然的芳泽从发肤之间泌出来,透着甜香,鲜嫩如初春早放的兰芷,那是专属于年轻女子的馨恬气息。

具有自主性的手指扶住她的颈后,将她拉进怀中。不知不觉的,他被动的唇转变成主动的侵略。

这下子轮到她被他迅速的回应讶住,轻抽一口冷气,随即发现他攻占她的唇内。

第一次。她第一次体会了与人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感觉。热热的、湿湿的、麻麻的,脑袋轻飘飘,有点类似刚醒的满足和迷蒙。

齐霖……

“齐霖!”忽如其来的厉声叫醒两人之间的魔咒。

他的神智倏地返回脑子里。老天,他在干什么?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了欺凌民族幼苗的老牛。

意识清醒的下一个动作,他赶紧将她推开一条手臂长的距离。

“苏倚月,你又想胡来?”他竭力找回正常的音调。

“人家只是献上崇拜的香吻嘛!”她耍赖,桃艳的俏颜盈着娇憨狡黠。

“胡来的人是她吗?”煞风景的第三者冷嘲着他。

真好!倚月暗暗开心,敌人气愤难掩的表情带给她无上的满足感。

“琪雅小姐,你什么出来的?”她一反几个钟头前小小闹了一下别扭的凶悍姿态。“齐霖,你不替我们介绍一下?”

这次的示威行动,成功!

“嗯哼!”他清清喉咙,努力挽回自己严肃的架子。“她是琪雅,具有合格的护士资格,受雇于齐氏茶园,平时专门提供村里医疗保健的资讯和照顾病患。”

不着边际的回答没有满足倚月的疑惑,她比较感兴趣他和琪雅之间的牵连。

“齐霖,最近有几次想邀请你过来吃晚饭,不过你好像很忙。”琪雅对她视而不见。

“真的啊?”她轻呼一声,蓄意他们的对答。“类人猿,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另外有约嘛!害我平白占用你好几个晚上帮我补习,真是不好意思。”

琪雅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得意的嘿嘿笑。早说了嘛!有她在,大美女怎么可能染指得到类人猿!倒也不是她有心和其他女人争抢了,毕竟他或许是她们眼中的上选单身汉,却只是她眼中的类人猿而已。

至于今晚的“意外”和她的反应……算了,她决定不要去考虑它。

“待会顺道去我那儿喝杯茶吧!今儿个忙了一天。”琪雅继续罔顾她的存在。

在男主角来得及回答之前,倚月再度冒出来搅局。

“类人猿,”她偷偷地拉扯他的衣角,小声地求告,“你去琪雅小姐家喝茶之前,先开车送我回‘我们家’好不好?虽然距离很近,可是我好累了,而且入夜的山路一个人走起来好暗、好冷。”她待意强调“我们家”三字。

齐霖考虑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

“琪雅,时间太晚了,还是改天吧!”他温和的拒绝。

“对呀!说不定下回我的齐妈妈可以跟着去。”她看起来非常天真无邪。

至于琪雅的脸色,那就别去追究了。

反正为了让美女明白与苏倚月过不去绝对属不智之举,她一定会想尽办法阻碍他们两人独处。

“哎呀──”倚月躺在床上哀号。现在并没人帮她打针,但她觉得应该为自己的背运几句。

俗话说:恶有恶报,八成就是她现在的写照。

她,旧病复发了。

早上齐霖出远门之前还不忘进房来取笑她,分明看准了她元气不定,暂时失去追杀他的能力。

“活该。”他很没良心地站在床边嘲笑她。“城市小孩!”

只有缺乏运动的城市小孩才会抵抗边奇差无比,动不动就生病。

她拿起抱枕扔他。

“你幸灾乐祸什么?我是为了帮你才卧床的也!”她鼻音浓浓地唱起来,“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

“别唱、别唱!”他被她那副破锣嗓子折腾得直蹙眉。“你乖乖的,我会帮你带巧克力回来。”

“你要去哪里?”她一骨碌坐起来。

“下山。”齐霖毫不拖泥带水,说完就准备走人。

“等一下。”她赶紧跳下床拉住他。“为什么下山?何时回来?”

齐霖忽然发觉,她紧迫盯人的神态像煞了盯老公梢的小媳妇……什么跟什么呀?他立刻抹掉这层暧昧的联想。昨夜吻过她──不,是她吻过他之后,两人之间的感觉产生异样的转变,若有似无的。但,无论如何他也不该对少不更事的女孩动了情欲呀!

“去市区门市部视察,五天后回来。”他转头又想走,衣角不期然再被扯住。“还有什么事?”

哈,倚月就是要等他回头。

她踮高脚尖,免费奉送一记热情的送别吻。

最近她发掘了新兴嗜好,就是随时随地让他出奇不意。

“喂!”齐霖忙不迭地推开她,眉峰习惯性的扭拧起来。

“一路顺风。”她甜甜的笑着。

坏小孩!

“上床休息,待会儿琪雅会过来检查你的状况。”他匆匆离开危险地带。

“喂,等一下──”她才不要和那位琪雅小姐相看两相厌哩!要找人看顾她也不先征询她的意见。“你别叫她过来啦,齐霖!”

原凶首恶已经逃离现场。

“臭齐霖,类人猿,进化未完全的摩登原始人!每次都罔顾我的意愿。改天教你也躺躺病床,让你尝尝任人摆布是什么滋味!”她把抱枕假想为他的脑袋,恶化在腑下死命地捏、打、追、扭。

“齐霖已经出门了,你现在骂他他也听不见。”齐母抱着刚收的干净衣物,正好从她房门口经过。“这回他又怎么惹着你了?”

“齐妈妈!”她赖回床上抱怨。“齐霖干嘛叫那个什么琪雅的女人来啦,我不想见她!你赶快趁她没来之前打电话过去,叫她不要多走这一趟。”

“人家好心来看你,你还嫌。”齐母索性走进她的房间,把衣物洒到床上,连聊天边折衣服。

“她对我会存有好心才怪!”倚月没趣地摸摸鼻子。“齐妈妈,那个女的好像的齐霖很熟,他们以前是男女朋友吗?”

显然赶人不成的了,乘机打听一下敌情也不错。

齐母拿出回避问题时的特有动作──耸耸肩,然后沉默地进行手上的工作。

“齐妈妈?”她催促着。齐霖与琪雅不会有某种惨痛的回忆吧!

“以前她和齐霖是好朋友。”齐母的牙关稍微放松了。

“男女朋友?”她试探地问。

“嗯。”

“后来呢?”她对齐氏母子守口如瓶的异能委实又爱又恨。

“后来……”齐母耸耸肩,那副故作轻松的模样也|奇+_+书*_*网|实在“故作”得太明显了。“齐霖他爸和我觉得他们不太合适,所以私下劝他多考虑一下,正好当时家里出了点状况,齐霖便以它当借口,和琪雅推拖了一阵子,正好她也必须到台北读护校,所以两个人到最后自然无疾而终了。”

“这样子呀?”她有点怀疑,因为齐霖看起来不像唯父母之命是从的孝子。“看来他很容易就屈服,难道他不喜欢琪雅吗?”

她自动编造整出前因后果。他们俩八成是青梅竹马,兄妹之情多过男女情爱,但是那个自以为美得不得了的女人自作多情,害齐霖和他父母头痛得不得了,又担心直接让她死心会害美女受刺激过度,一时想不开自杀,只好和她虚与委蛇下去。通俗剧情都是这么演的。

“只能说……”齐母耸耸肩,公布正确答案,“有人比齐霖更爱她吧!所以齐霖选择不去搅和那淌浑水。”

虽然结果与她预期的稍有出入,然而用浑水来形容琪雅实在太贴切了。

不过,齐妈妈的话中之意似乎暗示他们之间还卡了一个第三者。倚月立刻咬定是琪雅的狐媚子心性发作,偷偷勾引其他男人被逮个正着,才让齐霖对她死心。嗯,一定是这样。

不知他们的恋情发生在何时,倘若两人当时还待在山上,琪雅能在有限的单身汉资源中挑中偷吃的人选,那她也真是太饥不择食了。

“齐伯母。”楼下大门口传来琪雅清脆的呼唤。

倚月的小脸立刻沉下来。来得这么快干嘛?想找齐妈妈攀交情吗?平白打断她探问更多消息的机会,啧!

“正好,琪雅上来看你,我下楼炖一锅猪脚给你去霉气,你最近的健康运好像不太好。”齐母抱着衣服堆下楼去叫人。

倚月才不相信那女人能存什么好心眼,还探病呢!没半夜作法向月亮许愿让苏倚月早点投奔西方极乐世界就该偷笑了。她懒得理他们!既然当初不是上山来应酬的,一旦遇见不欢迎的客人,她有权利端着冷面孔迎接,谁也不许多嘴。

倚月随手拿一本英文参考书,懒洋洋在研究起学问来。

脚步声在她房门前停住,她并非视而不见,而是根本不想抬头看对方。

“听说你‘又’感冒了。”琪雅的口气万分同情。“一天到晚替别人制造麻烦的感觉想必很糟吧?”

“当然喽!尤其前来探病的老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人。”若论口才,她不输任何人,识相的话最好放亮招子,少来捻虎须。

琪雅的脸色由白到红转了一圈。“若不是齐霖亲自邀请,我才懒得过来。”

“唉!真拿他没办法。”她假意地叹了一口气。“我不过是生了点小病,他就紧张得像染上什么绝症似的,半夜爬起来检查我两三次,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一直叮咛我快点好起来、快点好起来,给他弄得好烦哦!”

那厢大美女已经快喷火了。

“既然还有力气说谎,可见你的精神不错。”琪雅硬生生浇上一桶冷水熄温。“既然如此,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作白日梦。”

“好呀!麻烦你叫齐妈妈上来,刚才我们聊得正高兴,被‘人家’打断了。”她把参考书丢回去。

“你和齐伯母还能有话好聊,这可奇怪了。”琪雅冷笑,齐家人为何能与苏倚月维持和谐的气氛?委实教她猜不透。

“能聊的事情可多着呢!比如说齐霖的童年、齐霖上小学啦、齐霖上国中啦、齐霖上大学啦……”其他细节交给听者自行去想像。

“哦?”琪雅的笑容很挑畔,外带一点暧昧的意味。“那么,你应该知道我和齐霖的关系喽?”

“知道呀!”她弹了弹手指甲。“他不要你了嘛!你们俩已经分手,就这么简单。”

“胡说!”琪雅冲到她床前。“我们几年前暂时协议分手,目前随时都有可能复合。”

“少自己骗自己了,齐妈妈根本不赞成你们在一起。”面对敌人,她向来不留情面。

“那是因为当时我们年纪太轻,心性未定,至于现在,齐伯母早就赞成我们在一起。”琪雅立刻提出凶捍的反驳。

“哦?是吗?那想必刚才是我听错喽!”她丢出一颗攻击弹,“那么,请问你要如何处置那个比齐霖更爱你的人?”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其他男人介入。”琪雅否认。

“才怪,我知道齐霖是因为第三者才决定离开你的。”倚月来势汹汹地袭向眼中钉。“你有种偷汉子,就该有种承担后果,干嘛那么不上道呢?向别人坦白自己的不贞,滋味非常不好受,对不对?”

“住口,你什么都不知道!”琪雅握紧拳头大喊。“当时齐霖已经向我求婚,是你父亲的错!一切都是你父亲的错!因为他,齐霖才会取消我们的婚事!”

“胡说!这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倚月的表情写满荒谬。“可别告诉我,那个第三者就是我老头。”

“七年前你父亲联同几个伪君子,哄骗齐伯伯到期货市场去买卖期货,最后输得血本无归,然后再用低于行情二分之一的价钱买下齐家在台北的土地,给齐伯伯还债。”琪雅恨恨地陈述往事,“当时齐霖刚接下家族事业的经营大权,正准备扩充规模,却没想到齐伯伯的钱已经瞒着他被苏为仁骗光了,甚至连他打算拿来向银行抵押的土地也已脱手,他措手不及之下,遇上资金周转不灵的困境,几乎眼睁睁着茶厂倒闭。他为了不让我嫁过来后跟着他吃苦,才取消婚约,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父亲的错!”

“台北的地?”倚月重重一震。“这些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

“七年前!”琪雅执拗地氢一切因果归咎于她。“直到五年前齐霖才把茶厂导回正轨,终于转亏为盈,你自己想想看,你们苏家有多么对不起他!”

七年前,台北的地……天哪!

“哈!”她突然笑出来,而后,笑容越咧越大,脸上交织的复杂情绪包含了惊异、嘲讽、无奈和不敢置信。“哈哈,哈哈哈──”

她越笑越开怀,笑到最后干脆抱着肚子瘫倒在床上。

“你笑什么?”琪雅怒道。

“我──我笑我老爹──”她拭掉眼角迸出来的泪水,“他辛辛苦苦骗来一块地──原本以为捡到宝了,没想到反而栽在它手上──搞得自己血本无归也就算了,居然连老命也送掉──哈哈哈──”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一旦时候到了,谁也躲不掉。

琪雅显然不懂她的意思。“他死得好,恶有恶报。”

“咱们俩还真有默契,今天早上我也以这句话形容自己呢!”她双一骨碌坐起来。

“父女俩一个样!”琪雅冷笑着,“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看样子你对齐霖似乎也有了好感,你自己想一想,令尊对齐家造成这么多无法磨灭的伤害,他有可能接受你吗?你才应该自求多福。”

这是她离开之前撂下的结语。

那女人所说的话,还该死的有道理。

那女人所说的话,还该死的有道理。

不过,Sowhat?她对齐霖又不感兴趣,干嘛担心这个不存在的问题。谁会去喜欢他呀!

既不爱聊天说话,生性又严肃无趣,每天只晓得工作、工作、工作,更重要的,还老她十岁哩!

种种迹象显示他是一只机能进化未完全的类人猿,只有像琪雅那样的乡下女人才会将他当成宝,她怎么会去喜欢、甚而爱上他呢?

俣,不可能的嘛!

倚月无稽地挥挥手,回头看书要紧。

可是……

参考书又被丢回书堆里。

为什么她真的开始衍生忧虑烦躁的感觉?

俣,不可能的嘛!

倚月无稽地挥挥手,回头看书要紧。

可是……

参考书又被丢回书堆里。

为什么她真的开始衍生忧虑烦躁的感觉?

第六章

那个讨厌的类人猿讲话不守信用!明明说好下山五天的,今天恰好堂堂迈入第五天,他居然一大早打电话回家说他有可能延迟个一两天再回山上,所以选遣送货员将他采买的私人用品载运上山。依她猜想,齐霖仁兄八成是待在山下玩得乐不思蜀。

自从五天前听了琪雅“恐吓式的警告”,不知道为什么,她整日里芳心惴惴的,脑中不断回荡着那一句:“令尊对齐家造成这么多无法磨灭的伤害,他有可能接受你吗?”荡到最后,她几乎快中邪了。

不行,她必须立刻探查清楚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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