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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还没有长大,还没有亲手捕过猎物,还没有像母亲一样驰骋战场,我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疤脸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他似乎已知道我不可能逃脱,反而不那么急了,像玩弄一只小老鼠,把我逼到角落,我全身发抖、欲哭无泪,只能趴在地上一点点后退。
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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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停住了,不再后退反而起身向前走了两步,疤脸一愣,反而停下。
我站在疤脸的面前,与他对视。他脸上的伤疤像一条蜈蚣,从左额一直延到右嘴角,更显得他狰狞恐怖。
他看着我,微眯着眼睛,好像在嘲笑我的胆大无知,他在等着我,等着我不自量力的进攻,我会这样找死吗?
我不会,在他滴着鲜血的血盆大口下,我慢慢矮身,趴了下来,把头放到它前面的平地上,正对着他的巨掌,然后打了个滚,把肚皮亮在他面前。
母亲一声惊呼。
肚子是我们全身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致命的地方,比咽喉更致命。面对敌人我们是决不会把肚子亮出来的,一旦让敌人开肠破肚,就必死无疑,所以,这个地方我们只在最信任的同伴面前露出,像父亲和他的兄弟,像我对母亲。
现在,我就躺在地上,把全身最柔软的地方裸露在死神的面前,扭动着,做出发情的样子,甚至去舔他的脸和前胸,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我还没有成年,还没有到发情期,他闻气味就可以知道,这样根本骗不了他,可我没有选择,只能凭着求生的本能去做。
疤脸冷冷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反应,我几乎要绝望了。
趴在地上,我全身无力,无法再站起来,疤脸突然低下头咬住了我的脖子,我全身一颤,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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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死神的祭献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疤脸只是咬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体扶正,然后他一转身骑在我的身上,毫无预兆,一股被撕裂的剧痛传来,他进入了我的身体。
在我儿时,也曾想象过自己以后的丈夫,想象过这神秘的一刻,但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以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童贞。
当时我是怎么想的呢?没有人教过我,没有人在我面前这样做过,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只是凭一种本能,凭自己心中强烈的生存下去的渴望,把自己的身体与尊严一起贡献出去,像祭品一样放到盘子里呈到享用者的面前。
我真的分不出,这和被撕碎吃掉有什么不同。
指甲深深地插到泥土里,我咬紧牙关拼命忍耐,我的脸上、身上全是津津的汗水,我的嘴里泛着苦涩。
疤脸渐渐进入状态,在我身上兽性大发地抽动起来,皮肉生生被撕开的感觉清晰地传来,好疼啊,从来没有这么疼过,我还没有成年,我一切都没准备好,谁来救救我,我疼得快要死了。
这个世界还有慈悲的神吗?
眼前的影像剧烈晃动着,渐渐模糊,但我还是用力撑着,我知道,这是我的一线生机。如果抓不住,就会像那几个表弟一样,我强撑着抬头看了一眼,前面不远处,几个支离破碎的身体暴露在荒野上,一只秃鹫落了下来,渐渐地又来了几只,远处的鬣狗也在探头探脑地靠近。
也许神已经对我格外施恩了。
我最小的表弟静静地躺在那里,他的脖子被咬折了,头部姿势怪异地扭曲着转向我,半睁的眼睛几乎退掉了所有的颜色,变成可怖的灰白。
他才出生不到一个月,刚刚跟着母亲回到狮群,还没有来得及看清这个万恶的世界就这样去了。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草原上,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每时每刻都有死亡,就算是草原之王的我们也不会逃脱幸免,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不会改变,我们所能做的不是欷■,而是生存下去。
想尽一切的办法,只是为了活着。
我软得快要支撑不住的四肢突然抖了两下,又重新站稳,死死地承受着身上的重量。
颈后一紧,本来只是轻轻咬住我的疤脸情动时突然用力,利齿刺破皮肤,血流了下来。但我竟然感觉不到疼,也许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他的脸在我的侧上方,嘴巴微微张开,露出四颗尖锐恐怖的利齿,让我看到他的嘴里流出的属于我的鲜血。
疤脸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我身上退了下来,我立刻瘫在原地。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对我来说却仿佛是过了几千年,但我没有哭,甚至没有难过,因为我知道自己活下来了。
我没有死,这就是最终的目的。
还不到时间,但我已经成年了。
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样,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四肢已不受自己的控制,血液也不再流动,灵魂仿佛飞出了体外,在半空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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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我有些疑惑,半晌,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我早就死了,在疤脸进入我的那一瞬间,我已经痛死了。那个一身血污趴在地上的家伙不是我,她只是个贪生怕死的笨蛋。
原来一心求生也只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有人在我身后轻轻地为我舔舐身体,一遍又一遍,血液随之开始流动,飞出的灵魂得以回归。我回过头,竟然是疤脸,他低着头为我清理身体,舔净尘土,梳理皮毛,狰狞的眉目间竟然有一丝温柔,我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急忙把头扭了过去,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从那天开始,我们有了一个新国王,他的名字叫雷。
雷和他的同伴西德成为我们新的统治者,他们用战争和死亡的方式从父亲的手中接过统治者的权杖,这表明一个时代的结束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始,整个师群正处在新旧交替的阵痛中。
在以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和雷在一起,我们频繁地交配,渐渐地我也不是那么痛苦了。
他已经在狮群奠定了自己国王的地位,被母亲和阿姨们所接受。
我这一代,包括我在内,只有四个活了下来,全部都是雌狮,经历了这场生命的变故后,大家都成熟了,退去儿时的稚嫩成为真正的狮群成员,成为草原战士。
十二、美丽的危机
站在巨石上放眼望去,成千上万只角马如黑压压的乌云般遍布整个草原。没有一只是闲着的,它们用巨大板平的牙齿像割草机一样切割着新长出的青芽,大口大口吞食,不一会儿工夫,它们所待的地方就会裸露出黄褐色的泥土,它们会在这里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等它们走后,这片草地就会只剩下草根和既不好吃又没营养的杂茎。
它们会一直向东走,千里迢迢穿过玛拉河到河对岸去,那里有更肥美的草场,我们会“护送”它们一段路程,直到它们走出我们的地盘,再往前就是猎豹和鳄鱼的天下了。
草原进入战争之前的平静期,一只长颈鹿带着它的孩子慢悠悠从远处走过。它们是草原上最优雅的成员,打起架来也像跳舞一样,但它们在我的心目中却是绝对不能觊觎的对象,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表姐希尔。
我们这一代大约有十几个,到最后死的死走的走,剩下的只有表姐希尔、黎冀,表妹莎丽和我四个,虽然母亲和阿姨们还在不停地为家族贡献新的成员,但经历过改朝换代风波的也只有我们了。
我们四个中希尔表姐最大,早早跟着长辈们东征西战,本领已不逊母亲,且身体强壮健美,聪明能干,是我们当中最出色的一个,大家都把她当成母亲的继承人,当成我们未来的族长。
但是,那么美丽、那么健壮的她,没能度过自己的第三个生日。
她死得很蹊跷,在一个静谧的傍晚,她死在一只护子心切的长颈鹿的蹄下。
听说她单独离开狮群狩猎,异想天开地去追击长颈鹿,她太骄傲太自负了,总想尝试一些稀奇的东西,但她没有想到,缺少经验成了她的致命伤。
眼看就要追上小鹿时,那只带着幼仔的母鹿突然掉转过身,没头没脑地向她冲了过来,把猝不及防的她撞了个四脚朝天,而重达几吨的母鹿两只沉重的前蹄正踩在她的前胸上。
那一脚,踩断了她的肋骨,断骨插进了她的肺里,血不断地从她的嘴和鼻子里滴下来,形成一条源源不断的溪流。
她好半天才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回到狮群,趴在一棵树下喘息。
她很痛苦,很疼,但没有人能帮她,整个夜晚,她都在不停地哀鸣,疼痛到极致的凄厉呻吟让我不寒而栗。
黎明将近时,声音停止了,在度过受尽折磨的一夜后,死亡成了诱惑,她终于得到了解脱。
这也许是听起来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却是真实发生的事实。一个是健康强壮的肉食动物,一个是温和柔弱的食草动物,谁输谁赢一目了然,结果却如此出人意料。
这件事在我的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以至于我的这一生都没有猎过长颈鹿,它们成了我的禁忌,成了我心目中草原上最可怕的生物,饿的时候宁可去找野牛的麻烦也不去动那些看似温顺的动物的脑筋。
闲暇时,我经常盯着这些在草原上优雅漫步的美丽生物发呆,心中回想的,却是表姐最后那晚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那痛苦至极又无法摆脱的煎熬及酷刑般的折磨,与面前平和安宁的美丽形成强烈的反差。
顿时,长颈鹿美丽的花纹变成了可怕的魔鬼的外衣,黑黄相间的色彩变成急转的旋涡,晃得我眼前发晕,几乎陷了下去,我打了个哆嗦,移开视线,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看起来无害又美丽的东西,往往包藏着致命又难以察觉的危机。
说起水牛,我的口水就如挡不住的玛拉河水哗哗流下,不是因为它的肉特别好吃,而是因为我还没有亲手猎过这样的庞然大物。
水牛群从前面经过时,我几乎看到了一群新鲜带血的牛肉,从我眼前一块一块地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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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到水牛那小山般的身体和头上造型怪异的尖角就感到莫名兴奋,这真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一项挑战了。
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非常重口舌之欲,尤其是对没有亲手捕获过的东西总带有一种非常的执念,如果吃不到就心痒难耐,挖空心思地非得到不可,这就是我一直记挂着从我手下逃脱的那只角马的原因。
而眼前,我的目标变成了水牛肉。
十三、孩子
在东边与我们领地相连的是猎豹家族,一只母豹带着两只小豹经常沿着边界寻找食物。
当母亲出去狩猎时,小猎豹就躲在草丛里或是石缝中,这时我就会想起妹妹的死,想起那两只穷凶极恶的魔鬼。所以我经常会越界骚扰一下,就算没有真的要了它们的性命,也会把它们吓个半死,有些无趣,但至少还可以出口恶气。
不过我还是比较有分寸的,至少在母豹回来前,我会结束自己猫抓老鼠的游戏。
南边,失去同伴的鬣狗家族没有哀伤多久就振作起来,由母性首领带着搬了个家,不久就多了几个小成员。
它们的振奋和适应的能力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这也许是因为它们的首领是个长着假的雄性生殖器的雌性鬣狗的原因。我看着它在远处翘着后腿到处炫耀的愚样,和那些争先恐后地吻着它胯下的雄###隶们,隐隐有些恶心,在草原上,没有比它更变态的生物了。
它们正在给小狗哺食,从口里吐出还没捂热乎的肉块,丢在那群呜呜乱叫的小鬼中间,这种哺食的方法应该很痛苦吧。
那些小狗像极了吸血鬼,苍蝇一般盯在雄狗的嘴巴上,拼命地舔着它们的嘴巴,让它们吐出肉来,不停地舔,直到它们肚子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为止。
它们对喂养孩子还真是有一套,平时损失的成员很快就给长起来的小狗补上了。
母亲和阿姨们还没有受孕的迹象,在不确定狮王的去留之前它们是不会让自己怀孕的,但不久我就惊慌失措地发现我怀孕了。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没有进入发情期的我竟然在最不恰当的时期怀孕了。
那时候,整个家族正在跟着角马群迁徙,没到生育的高峰期,没有人会停下来等你,一日百里,刚下生的孩子没办法跟着前进。
我惊慌失措,这种事是我从没经历过的,没有人会教我也没有人会帮我,母亲也一样。
在一个黎明前的黑暗中,我缩在灌木丛里,产下一个不足月的孩子,是一个瘦小的比我的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公狮,他披着一层淡灰色的绒毛,全身湿淋淋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像只小猫一样微颤着,叫声又尖又细。
这是我的孩子吗?当我刚出生时也是这般弱小吗?
我看着他,心里一阵苦闷。我的身体还没有成熟,刚刚经历了家族的动荡和人生的转折,更加虚弱不堪,这直接影响到了他的生长,他不足月,身体明显比其他刚生下的幼仔小得多,缩在一起就是一个绒球。这样的身体根本无法在这个野性的世界存活,根本无法承受即将到来的风风雨雨。
我一动,他立刻本能地蠕动着身体,向我的怀里靠近,闭着眼睛在我胸前摸索着,找到|乳头便一口含了进去,可没过多久,他就失望地哼哼起来,我青涩的身体甚至没有一滴喂养自己孩子的|乳汁。
他那么小,那么无助,我却无能为力。
我只能趴下来,把他拥在怀里,给他一丝温暖,与他一起度过黎明前这段最黑暗的时光。
这是我作为母亲,能为他做的唯一的一件事了。
黎明的阳光照到灌木丛时,离别的时刻到来了。
我站起来,钻出丛林,去追逐自己远去的家族。失去温暖的孩子又冷又饿,悲声哭叫,呼唤着自己不负责任的母亲。
他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冻死、饿死或是被其它食肉动物发现?可以肯定的是,离开了母亲,他活不了多久,没有奇迹发生,永远都不会有。
我没有哭,带着羸弱的身体和绝望的心头也不回地向前跑去。
凄惨的哭叫声渐渐弱了下去,一会儿又响了起来,反反复复地在我耳边回旋。我回头看看,已经跑出有几公里了,哭声不会传的这么远的,但我却真真实实地听到了,他在哭,哭自己还没有睁眼看看这个残酷的世界,哭自己没有吃过一口母|乳,哭自己刚刚降生就必须面对的死亡。
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只有一只,是个小公狮,是的,我现在已经记不起他的样子了。
我把他单独留在了迁徙的路上,他几乎一出生就失去了生命。
十四、水牛群
送走了角马群后,我们的领地迎来了新的客人,就是我眼馋已久的水牛家族。
这些庞然大物可不像角马那样好对付,它们狂躁的脾气、庞大结实的身躯和头上锋利的牛角都是我们必须逾越的障碍,如果不小心就会遇到危险。
不过它们也是有弱点的,让人想不通的是它们的胆子和它们的体重成反比,胆小如鼠就是我们可以利用的最佳武器。
进攻时,母亲一般会安排两人从正面追击,横冲直撞,水牛们见此争相逃命,队伍大乱,这时,埋伏在周围的同伴们就一拥而上,顺势接收它们的老幼病残。
这个方法非常有用,屡试不爽。
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健壮高大的水牛被矮了半截的母亲追得落荒而逃,它们有着强壮的身体、沉重的蹄子和尖锐的牛角,都是我们害怕的东西。如果它们团结起来与我们抗争,我们一定奈何不了它们。但它们一有个风吹草动想到的头一个念头就是逃走,有的甚至连攻击者在哪里都没看到就跑起来,把老的、伤的、跑不动的留下来让我们个个击破。
等我们得手大快朵颐时,它们再停下,好像松了口气一般,又开始反复咀嚼那些无机质的东西。
食草动物是草原上最低等的生物,生存的手段就是狂奔,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跑完了头一低就吃,吃完了再跑,只要被逮到的不是自己,就会像没事似的。
当然,水牛也不是只会逃跑,总有些特殊情况,比如困兽犹斗的公牛,比如护子心切的母牛。
味道甘美的小牛仔一直都是我们的最爱,但它身边寸步不离的母牛却是一大障碍。我们通常的做法还是先用驱赶战术,把带着小牛仔跑的母牛赶离牛群,再轮流作战,把母牛和小牛仔隔开,剩下的就好办了。
实践的时候总是会有意外发生,被我们围住的这只母牛竟然特别顽强,它把伤痕累累的小牛护在身旁,一边不断转换方向用角对着我们逼我们退后,一边大声喊叫呼唤自己的牛群。吓破胆的公牛听到母牛的喊声好像打了激素,竟然回过身红着眼睛成群结队地向我们冲来。
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几个年轻的小狮子猝不及防,呆在当场。千钧一发之际,母亲跳了出来,缠住对方的首领游斗,但发了疯的公牛怎会那么好对付,母亲只能给我们争取一点儿时间,不过这点儿时间也够了,大家已回过神来,四散逃开。
面对这样的情景我们只能先后退,反正小牛仔已经伤得无法行走了,刚才瞅着母牛反击的空当,我和莎丽各冲着小牛的咽喉、额头、大腿处狠咬了几口,都是致命的地方,相信它已活不了多久了。
牛群是无法带走小牛的尸体的,所以我们只要等着它们走后来接收就可以了。
果然,小牛仔跟着获胜的牛群没走几步就倒在了地上哀号。
母牛大声叫着让它站起来也是徒劳,只能在一旁流连片刻,无奈地跟着牛群走了。
跟我斗?想得容易,我暗笑着,带领大家从树丛里跃了出来,无声无息地靠近那个无助的身影。
小牛仔的肉很好吃,但并不是没有代价的,母亲在掩护我们的时候受伤了,它被领头的公牛顶伤了右前腿,短时间内是无法带领我们狩猎了。
但狮群不能不吃饭,尤其是母亲和几个阿姨都陆续给家族添了新的成员,没有吃的就没有奶水,就算大的受得了,小的也不行。
母亲抬起头,信任地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在跟随她征战了无数次后,我已经从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幼仔成长为真正的草原战士,除了经验还略逊之外,其它的如技巧、力量、战略部署都已不输母亲。
现在母亲受伤,几个阿姨都有幼仔,难免分心,能担任族长的也只有我了。
族长一般都是由家中的雌性长者担任,负责选择时机、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