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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焚被这个笑弄得很毛:“你笑什么?我难道说错了?”
戴小侯漂亮的眉眼具吊下来:“我笑我有眼无珠而已,我自笑我的,雷大小姐不必强往自己身上想,有些事,这会儿没功夫清算,不过,你说过,这世上最了解本侯的人,不是我自己,而是你……那么倒不如你猜猜,我知道你多少事,我又了解你多少。”
雷焚往后退了一步,瞬间惊讶浮现在脸上,但很快就恢复她已往刚硬无比的模样:“你不用这会儿不见了牛霹雳,就把火往我头上撒。我当然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无论事情的结果是怎样的,我都问心无愧。”
……
正文 83一片清风过飞影
雷焚解释她的,戴小侯却不听了。拍手叫窘八道:“把府里的马都给我牵出来。”
窘八知道这是他们爷要去追太子的队伍。于是立即应了声:“早就给您准备下了。”
果然中门大开,就牵了七八匹马出来。
戴小侯飞身上马。
笼着马头,走过来跟雷焚说道:“你可要去的么?啊,对了,你方才说过你很累的。”虽然是邀请,但口气却明摆着是说,不要雷焚前往。
雷焚看了那人一眼,挑了挑眉答道:“那我就不去了,我不会骑快马,也不会武功,到时只怕只会拖累你们。”
戴小侯向她点点头,又去看风慕川。
风慕川也已经弃了前马,转身又挑了匹黄骠马骑了:“这就走吧,一会儿就要关城门了。”
戴小侯应声好。手下鞭子已经抽了下去。
风慕川亦是一带马头,马刺连踢,两匹马飞奔起来,后面的那五匹马也跟着咴鸣几声,扯开蹄子疯跑起来,两人如一道魅影,倏地钻*空。转而就没有了身影。
刚走出去不远,风慕川想起什么似的,又兜转了马头回来,急驰回雷焚身边,人整个儿从马上俯下来,在雷焚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句话。
那人说话的时候,脸上淡淡的,但一双眼睛射出来的光芒,就寒彻人的心骨。
雷焚听着那句话,咬了咬牙。脸色被灯火一照,倒透出一种焦虑的腊黄来。
风慕川复又拨转马头,追戴小侯去了。
雷焚立在原地,足有半刻钟的功夫,才对真槑说道:“我车上有个锦盒,里面是一株七星苦楝,那是治病求人用的,你小心收好。”
听着雷焚说救命,真槑自然不敢怠慢,急上车去取了,果然就是一个七寸长的锦盒,用红绸子系着,真槑小心地捧了下来,一行人跟着雷焚往戴府里走。
窘八看着那锦盒稀罕,就问了一句:“这东西可是给咱们老夫人用的?”
雷焚摇了摇头:“不是给老夫人,而是给……”
说到这儿,雷焚突然站住了。
立在原地,愣了半天才道:“唉,我怎么也糊涂了,那人此时已经用不着这东西了。倒枉费我们用了这么大的功夫才从别人手里将这东西抢了来。”
……
听到鬼魂的哭泣,也看到牛头马面向她大摇大摆地走来。
星星以为自己死了。
她都已经看到了奈何桥。
她在一片浓到化不开雾里跌跌撞撞的行走。
她知道前面有那座桥。
可以投胎转世,可以六道轮回。
她不想走,她只想留。
她听到背后有人的呼唤她,在追赶她。
她知道她只要能停下来,那个人就能追*,就能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回一个美好的世界。
但是她却无法停下脚步。
她感觉到周围全是踢踏的脚步声。很多很多的人正在蜂涌往前奔。
他们都是赶着要去迎接另一个新生的。
他们是那样的急切,他们对前尘已经厌倦透顶。他们期待着一个崭新的世界。于是他们执着前行,执着前行。
人流推着她,她几次回首,几次想往回走,但都被这群人流给推了回去,她绝望了,闭上了眼睛,任由这群人推着她,推着她往前走。
她真的看到那座桥了。
但看到桥的同时,她看到了一束光。
就像她穿越时曾经见到的那束光一样,幽蓝的,带着一个漂亮的弧尾,自天边而下,正打在她的脸上。
她眼前一片光亮,整个人都变成灰白的一片。
而后,她醒了。
她听到一个声音在叫她:“宁兮儿……”
宁兮儿?
似乎是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她的耳边有了一波一波的回音:“宁兮儿……宁兮儿……”
她努力想着谁是宁兮儿,而后脑袋里有个女音清楚地钻了出来:“我不管你是宁兮儿还是阿春……我不管你是宁兮儿还是阿春……”
对了,是姚阿敏,她一会儿说她是宁兮儿,一会儿又说她叫阿春。
一些片断*脑海,她想起来了,她被姚阿敏吊在枫树上,她脱离了身体的魂魄曾看到那个黑色瘦小的身影,挂在枝桠上晃晃荡荡。
宁兮儿……阿春……姚阿敏……那些人那些事接踵而来,她死了,她真的已经死了!
她猛地睁开眼……
没想到看着他。
一个她不想看到人。
李勉昌。
她没死,她还活着,因为她居然看到了李勉昌。
他正抓着她的手,正在呼唤着她:“宁兮儿……宁兮儿……”她抬起眼睛,居然看到他的眼中有泪花……
呃,她不是看错吧,那么深情而又痛心的眼光,那样咄咄闪烁于阳光下的泪花……
她厌恶地闭上眼。
等再睁开时,没想到眼前的情况并未改变。
那个一向夸张声势,装模作样的太子正在哭。
她抬了一个胳膊,很努力地把手从他的手里*。
李勉昌见着她醒了,居然是一脸的惊喜:“兮儿,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抖,一身的鸡皮疙瘩全被这一声“兮儿”唤得回了魂。个个如尖兵般屹立不倒着,弄得星星一边打摆子,一边就想去抓。
这个名字从李勉昌口里叫出来,感觉她非常之萝莉,而李勉昌非常之大叔。
哦,她都嫁了N次又被休了N次了,还叫她什么“兮儿”呢……她不要非常萝莉了,老天赐她一个非常之地洞吧。
见她睁开了眼,李勉昌的脸上开始有了笑模样……
要说这小子长得绝对不难看,五官都是极柔媚的。
但……行事说话阴气太重,总有伪娘的感觉。
天哪,赐她地洞的同时,再赐给这个小受太子一个刚强而又腹黑的胡子小攻吧……阿门。
李勉昌彼时正在收泪,一边收泪一边拖着浓重的鼻音道:“兮儿,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
不愿意听,他就偏要叫,还要不住口的叫……真是欠扁啊!!星星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我不是什么宁兮儿。”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喉间还真痛……跟那里塞了个毛栗子似的,胀得要命又生生地拉着痛。
她明明说了话的,但却没听到声音,只是喉间有一阵丝丝的*。
李勉昌拉了她的手:“你喉咙伤了,孤已经着人来看了,说是没有大碍,休养几天就会好了。”
呃……怪不得她吊在树上晕过去前,似乎听到喉头断开的声音……原来真的被勒伤了……
不过……斜着眼睛瞥一眼身边的太了……唉,不能说话不见得是坏事,正好对这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就不说吧。
关于为什么本来要死的人这会儿却又活过来了呢?星星一点也不想知道。总之她明白,她不把什么夏至夜之变的事讲出来,他们不会让她死的。
星星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抹了抹眼睛,打了个哈欠。
意思是她要休息。
李勉昌对着她宠溺地笑:“你说你累了是吧?那好,孤不打扰你了,你安心睡吧。孤已经派了两个宫女侍候你,你好生睡吧。”
说毕,替星星拉好被子,又吹灭了灯。
听着那人去了,星星在被子里打抖……这位太子的虚情假意,比姚阿敏的酷刑还难以让人忍受。
……
正文 84弃妇的第五次婚姻
出了星星的帐蓬,李勉昌看到姚阿敏就在帐外立着,肩头落了几片枫叶,她也不拂不扫的,只是呆立着,不知已经立了多长时间。
李勉昌走过去,替她将那几片叶子拂了。
枫林里风声鸣响,叶片飒飒临风而动。远处有苍山有半弯月亮高挂,清清亮亮的,暗山就有了些银白的亮边。已经是亥时的时分了,枫林里随风飘散的还些稀白的雾气。几十顶帐篷就沿着官道,扎了一里多长。
李勉昌极目望去,最远处的帐篷上的玄武旗正迎风飘扬。
李勉昌这样立了一会儿,就往玄武旗飘的帐篷处走。
姚阿敏默默地追上来。
两人的脚步整齐划一。
倒像是一个人的一般。
这样走了一会儿,李勉昌才说:“你这几天不要再在那个女人面前出现了。”
姚阿敏咬着嘴角,应了声是。
“但你心里不要有芥蒂。”
一句话让姚阿敏惶恐,急忙说道:“奴婢怎么敢这么想?奴婢只是怪自己没能帮上太子殿下的忙。”
李勉昌点点头又道:“只是个女子,看样子,也不像是有骨气的,原本以为,做场戏吓吓她,就能让她把什么都说出来……没想到竟是个嘴极严的……就算被吊死也不能让她开口,孤只好行此下策了。”
“她一直坚称,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姚阿敏说着叹了口气:“要不是太子殿下说,一定要把戏演到最后,我几乎要放了她了,太子殿下没看到这个女人站在绞索前时的目光,还是浑浑噩噩的,的确是一副无知的样子,我几乎都相信她是不知情的了。”
李勉昌道:“但如果她知道一些什么,又或者我们估计的事是真的,那么……孤的帝位可就不保了。宁可错杀,不能放过。既然做大事,就不能常怀妇人之仁。既是死也没能让她把真话讲出来,那也许这人吃软不吃硬。如此,孤也只能许给她荣华富贵以及真情。”说到这儿,李勉昌有些自负地笑了:“孤就不信,而对孤这样的男子,她亦可坚守……如她真是宁兮儿,多年心愿得偿,该是会说出点什么来的。”
姚阿敏道:“主子您纳妃是大事……如是,不禀报皇上皇后及皇太后,只怕……”
李勉昌笑了笑:“这事好办。如果她是宁兮儿……想必皇上不会阻拦,如她不是,杀了即可。”
姚阿敏蹙着眉:“那太子殿下观察到这会儿,认为她是还是不是?如果她不是宁兮儿,那太子殿下又认为她会是谁?”
李勉昌一笑:“孤这会儿也说不准。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她脸上又似戴着面具……说来也是奇的,那个面具竟不知是何人给她带的,适才趁她昏迷未醒,孤叫李统领他们进去看了,他们都无法将那面具拿下来……倒像是生长到她脸上去了……既是看不到真面目,孤又以何为凭,可以认出她呢?如果不是宁兮儿,那就是戴小侯的疑兵之计,诱孤上当的。不过不要紧。孤与宁兮儿当年是什么情份,全天下皆知,就算被戴小侯骗了,孤也可以推辞,完全是为了宁兮儿故,与追查已故羲王之事无关。”
姚阿敏点了点头……“那您还没说,如果她不是宁兮儿的话,只是如果,您认为她会是谁?”
“是任何一个人。”李勉昌又想了一会儿:“戴小侯的忠党。”
姚阿敏摇头,迟疑了半晌才道:“太子殿下记不记得当年在东宫殿行走的,有个小宫女,叫阿春?”
李勉昌想了一会儿:“这个人是谁?很重要么?孤怎么没有印象?”
姚阿敏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又思量了一下,勉强笑了笑道:“您不记得就不记得吧,的确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李勉昌指了指帐蓬顶上翻飞的大旗:“明日一早,孤领着牛霹雳一路从域下关那边走,你领着其他人马一路,从通元州回京城,前面的彰化州以及德州与秦州,都是有两条路可以上京师的,你记住,每逢路口就分兵。以防追击。”
姚阿敏恭*来,应了声:“谨尊主子吩咐。”
……
第二日醒来时,星星发觉自己已经在车上了。
不过这回不再是那辆破烂溜丢的老车,而是堪比加长林肯的豪华大马车。
内壁都包了软锦的,车底也垫着厚厚的毛毯。车厢极是阔大,内里有软座外,居然还摆了一张小桌子。
星星坐在桌子的这边。
而李勉昌就坐在桌子的那边。似是在闭目养神。
星星看到桌上有个药碗。不过是空的。而自己的嘴里也是苦涩的气息。
想来是有人喂自己喝过药了。
她倒奇怪自己睡得这样熟,竟然上了车,又被喂了药,居然还不知道。
不知道是哪个人,用何种方式把她弄上马车的。
如是小宫女们把她抬上来的,那真是阿咪驼佛。如是被李勉昌抱上来的……
星星喉间立即一阵翻涌,恶心,引起那里一阵巨痛。
李勉昌听着对面的动静,立时睁开了眼睛。
星星马上抱着小锦枕往后撤了撤。
太可怕了,昨天被这个伪娘雷得不够,看来今天还要继续挨雷劈了。
李勉昌见星星直往后躲,做了个十二分温柔的笑脸道:“你睡得很沉,孤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
哦,这话听着好亲昵呀……但是人家的小心肝真的受不了了,咱们什么关系?一只大猫和一只小耗子的关系耶~这么亲密让人肝都直抖。
“刚才你睡着,孤看着你就想,要怎么准备咱们两人婚礼。”
星星咳了一声。她似乎听到一个让她发昏的字眼儿,婚……
婚什么婚?
大婚?
在愣了一下后,星星去揉耳朵,你说这耳朵真是不听话,让它好好工作,认真如实反映情况,但它就是不服从领导,这不,这会儿又造反了吧?
李勉昌看着星星一个劲儿揉耳朵,微微一笑道:“怎么,耳朵不舒服?”
星星立即答道:“幻听。”
这一张口星星都惊了。她的喉头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痛了。而且已经能发出低哑的声音。
李勉昌愣一下:“什么是幻听?”
“就是把你说的话,听成另外的话。我似乎听到你说什么婚……你说可笑不可笑。”
李勉昌的脸正色下来:“你没听错,孤是说大婚。”
……
正文 85第二皇子
“啊?”已经第二遍听见了,星星还是不能接受。所以依旧魂飞天外中。
太子微笑,模样倒似和蔼:“宁兮儿,这里只有孤王和你,你不用再伪装。”
没有其他人?那她岂不是很危险?星星于是又往抱枕里缩了一缩,没想到她一移动,竟将李勉昌吸引了过来,那人也移过身来,靠着星星这边坐了。
然后伸出一只手,搂住了星星的肩:“大婚,不正是你想要的事么?”
他们俩人的姿势很亲热,很囧,同时也很奸情。看到星星一直左顾右盼,太子的嘴边挤一个温和的笑出来:“怎么,你不相信孤会娶你?还是小时候那样,谁的话都要怀疑三分。”
星星对太子的狼笑有些想翻白眼,就是他冤枉她是什么猪头怪的,要打要杀的,这会儿又叫她什么宁兮儿,握小爪又扮亲密的……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不知他究竟想怎样。
李勉昌端起小桌上的茶壶,亲自给星星倒了一杯茶:“来,昏睡了这么长时间,你也渴了吧?”
诶?居然亲自奉茶与她?别过来啊……
不过星星也的确渴了……不,不能说是渴了,而是她的嗓子肯定是在昨夜的上吊游戏中被玩残了,那里像是吞下了火球,她倒想着不知喝一口水会不会好些?接了茶杯过来,看看李勉昌……这水里不会有毒吧?他的马车此时正在荒郊野岭奔跑,他不会是想把弃尸荒野吧?李勉昌似乎是与牛霹雳有仇的……唉,你看他那得意的笑就知道了,要不是想害人,这狼男会笑得这么好看?
星星对着茶杯想了一想,可是嗓子又极痛。
是毒她也想喝。
她突然想起戴小侯说的,身上有毒,莫若以毒攻毒。戴小侯……只要一想到那人的名字,就难免要停住思绪,花痴一会儿。
她现在也算是身上有毒吧?
蜂毒……
那些蜂毒肯定没除干净呢。
她的手脚真的还是肿的。
既然她本来就身上有毒,那就学戴小侯以毒攻毒吧。
她的眼前全是他的笑脸,那眉毛挑着,那眼睛眯着……
不知为何,一起到那人心里就宽泛了许多……那人面对任何事都是举重若轻的……其实,她对李勉昌或者对将要面临的困难也不是太在乎。她只求李勉昌别在跟她套近乎。
拿起茶杯就喝。
但什么也没喝进去,全呛出来,茶水滚过,肿胀的喉头像被生剥了一层皮一般,星星痛的眼泪都掉下来……果然这位太子没安好心。
李勉昌见星星呼痛,立即在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水迹,后来又在自己脸上打了好几下:“是孤不好,是孤不好,忘记你的喉咙是受了伤的……姚阿敏那个奴才,竟违背孤的旨意,做出如此嫉妒龌龊的事来,孤定不饶她。”
李勉昌声情并茂地一说完,再转头一看那个小黑人……
看到小黑人正傻呆呆地石化中。
似乎也不痛了,只剩下惊了。
李勉昌笑了:“你怎么了?”
那个小黑人摇摇头:“你的show做的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还有我不认识太子殿下所说的宁兮儿,想是太子殿下认错了。”她不是宁兮儿,她其实也不是牛霹雳,她是关星星,任你这会儿从嘴里说出个榴莲来,她不是就是不是。
李勉昌一笑,从怀里掏出个玉牌,在星星面前晃着道:“你不愿意认孤,孤不怪你,但这个玉牌,是你爹爹当年亲手给你做的,你总该记的。”
那是一面翠雕的玉牌,大概半个手掌大小,通体碧绿,不见一丝杂质的。玉牌是双鱼形的,下有水波,中间以阴文雕着四字,细看时是“兮儿百福”。
呃……
看这块玉就知道了,这个宁兮儿似乎身份不低的说……李勉晶和姚阿敏都在说这个宁兮儿,不知到这人做什么的?说不定也是个女官。
女官?又不像,若说最像什么……以现在李勉昌的表情,倒像是他的初恋小情儿。
诶,小情儿?星星心里打了个突。
太子见星星沉吟不语,以为她认了。
于是一笑道:“你不用怕,你原与孤有婚约,就算母后再怎么不喜,孤仍是喜欢你的,只要你愿意,你仍是孤的太子妃。”
咩?
太子妃?
果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刚想了一想小情儿,就真*家的小情儿了。
星星难免恶寒的抖了三抖。
牛霹雳到底是谁?为什么李勉昌会说出有婚约的话来?
天哪,雷焚,你在哪里?
快把故事的原尾调查清楚,讲出来给大家听。
她不想在当罐头女主角,闷在一个铁皮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