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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星星遇到小侯-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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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胜看他不接旨,也不恼怒,只是笑道:“皇上身体还是抱恙,但,这两日气色好了些,已经能理朝政。前日接了边关的快报,说是胡涂族犯境,皇上发了上喻出来,让出兵,兵部侍郎秦大人力谏关大人出任游击一职,皇上准了,是以才发这道上喻出来……怎么,看关大人的样子,想是在京师呆的久了,每日养尊处优,是以不愿意到边关受苦,索性就连皇上的圣旨也埋汰起来,竟是不想接的了?至于关大人的继任人选一事,皇上是已经选好了的,就是老戴侯爷的儿子,小戴侯爷。”

这几句话说得极重,只差把抗旨不遵几字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了。

关承思与刘胜以前就不和睦,这会儿被那人抢白,关承恩手低着头,显显就想就拔剑将那人一剑砍翻。

虽然刘胜如此说,关承恩对刘胜的话还是不能相信。皇上的龙体如何,每日都在京中密报传来,关承恩是一清二楚,如今刘胜说龙体已健……关承恩倒要哼一声,这明摆着是在胡嚼舌头……

戴小侯接任云山大营?是,这种事不是没有先例。早在一百年前锦宣武帝时,当时的领侍卫内大臣区烨功高盖主,宣武帝病重时怕兵士哗变,就把当时京城周围所有的兵营统领全部换成了皇子皇孙,以弹压区烨,稳固*。

但……此时的情况与当时不同,朝中没有区烨乱党,也没有众多皇子夺嫡,真不知这换帅一事有何必要。

这件事有蹊跷。关承恩心思飞快地翻了几翻,已经肯定一如太子所言,有人想犯上做乱,但这个人是谁?

难道是这位戴小侯爷?关承恩抬起头,看了看站在刘胜身后的那位侯爷。

其实他是见过这位侯爷,在戴小侯进宫当近习的时候,关承恩就是城门长。那时他常感慨这个孩子长得太标致了些,倒像个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这会儿子再看,那人一身盔甲,面如冷月,眼含春星……

居然比小时候更标致了,但……嘴角轻挑着,斜着秀而媚的眉眼看他的表情,就又太盛气凌人了些。

那眉眼秀则秀矣,但是太冷,关承恩从那里面看到的全是恶毒与杀机。

杀机?关承恩望着戴小侯,突然有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也许这张圣旨并不是出自皇上之手,也许是有人盗了皇上的玉玺,此刻他面对的就是一群反贼,他也许应该将他们拿下……

对,对,事情就是如此!这会儿皇上病重,正是风云乱涌的时侯,他这云山大营关系京师安危,牵一发动全身,蔫有此时换帅的道理?

对,要将他们拿下。

但是如若拿下他们,万一圣旨是真的,那又当如何?

但如若不拿下他们,他就要拱手交出兵权……这也是万万不可。

拿?还是不拿?

他的嘴角因为紧张,在微微地chouchu。他再次抬眼去看圣旨,那东西一定是假的,只是他是否应该将圣旨有假的事叫嚷出来。

不,也许他不应该喊,他应该直接挥手,让左右的兵丁先将这几人合围,将那几人困住,而后他再说出事情的真相!

看到关承恩愣在那里,戴小侯轻轻地笑了,那个笑满是不屑……他在不屑关承恩的犹疑……而后,关承恩听到风声,他看到一蓬亮闪的影,刀!

他喊了一声刀。

而后倒了下去。

戴小侯在擦刀。那是一把柳叶刀,刀身极薄,微泛蓝光。这是这么多年来,戴小侯第一次用刀。一斩见血。是把好刀。

他擦刀的时候,脸上依旧是对关承恩的犹疑不屑一顾的笑。

他从关承恩的眼神中,已经明了圣旨没能让关承恩信服。于是戴小侯立下杀招。

既然已经认为圣旨有问题,那么就应该对当下局势当机立断,立断而迅动,做出合理反应。危机之下,不决断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自古就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者遭殃,当了这么多年京防将领,这会子是什么时候,居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活该命丧当场。

所以斩完关承恩后,戴小侯在笑,很得逞,很恶毒,那张清秀的脸,像是一朵罂粟花在绽放。

周围的兵丁见戴小侯一个利劈斩了关承恩,立时就叫嚷起来。

刘胜也是吃惊不小。

先看戴小侯,那人一脸不以为然的笑。

再看关承恩,整个人几乎已经被戴小侯的柳叶刀斩成两瓣。

士兵们*起兵刃往前冲。

刘胜慌了起来,急问道:“你斩了关承恩,如今形势,可如何控制?”

戴小侯还在笑,玩弄着手里的柳叶刀:“我听说,这一营的兵士,原先统归你管,他们是你的旧部呢,这会儿他们要乱,你倒要问我该如何控制?你不是在说笑吧,刘大人?”

刘胜一呆,刹那就醒悟过来,这一众兵丁,原都是他的旧部来的!他对他们,应是有威慑力的。

此事一明白,立即几前跨了一步:“大伙都别动,听我一言。”

虽然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刘胜调任也就三年前的事,是以,这里面的兵卒倒有七成还是认识刘胜的,这会儿听着旧统领有话说,就又安静下来。

刘胜高举圣旨,对着众人道:“适才,关承恩拒不接旨,忤逆朝廷,想是大伙都瞧见了!这抗旨就是死罪,戴将军立斩了他,也是要立国威军威!你们这会儿亮着兵器朝向圣旨,莫不是也要与关承恩一道,想叛上做乱的不成?”

说着话,就将那圣旨哗地抖开,盖有玉玺的里衬朝外,高举过顶,让众人过目:“皇上的天威在此,容不得关承恩那厮擅加怀疑,他对皇上不忠,其罪当诛,你们都是跟过的我旧部,我知道你们对朝廷具是忠心耿耿,是以这刻只要放下兵器,宣誓效忠皇上,效忠朝廷,就依旧是我大锦忠士!适才的*之举,我刘胜慨不追究。”

他这样说,又高举着圣旨。那圣旨在朝阳的照耀下明晃晃的,直刺人目。

他旁边,那位冷面侯爷微眯着眼,竟是一种力敌千军的从容。

他们脚下,关承恩的尸首还有汩汩地往外淌着血,像是对他们的心神进行着胁迫。

那一片明黄,是天家最高的权威,不容置疑。

那一位侯爷,有着皇家的气魄与天纵的骄横,那架式那神气,也由不得他们怀疑。

而刘胜,也是一副大肚能容之气魄。

先是一位副将将手中的关刀放了下来:“我原是追随过刘将军的,愿听从刘将军之命,听从戴将军调遣。”

这些将领与兵士都曾经追随过刘胜。对刘胜还是信服的。

而后一片兵器抛落声,很多人就此跪倒,向上叩首道:“属下愿听侯戴将军调遣。”

听到这些喊声,刘胜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转眼去看身边的戴小侯……

这人做事邪的很,他以后要小心应付才是。

……

正文 100回宫

统领京畿防务的李知方的轿子刚过鸡儿巷,就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吵闹声。

掀开轿帘,外面是三五成群的民众,个个义愤填膺地正在说着些什么。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京城每年大事小事都是连连不断的,事情闹得多了,京城百姓看得也多了,所以也一向是见怪不怪的,这会儿团团地聚在一起,摩拳擦掌,不用问就知道,这事出得不小。

李知方叫来一个兵丁:“前面怎么了?”

兵丁跑了过去,一会儿就一脸又惊又怕的表情,拿着一张纸递到了李知方的手中:“大人,出了什么事,您自己看吧,这《锦朝娱乐周刊》,可捅了马蜂窝了。”

李知方哼一声,《锦朝娱乐周刊》,他是知道的,听说是林州一个女人办得。他的夫人和几位小妾都是极喜欢这东西的,每日茶余饭后,总要将上面登的趣事讲与他听。

不过他对这种玩意儿就不感兴趣。无非是些荒诞之言之事,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他向来不屑一看。

但适才兵丁说,这周刊捅了马蜂窝……

李知方将周刊接了,闪目一看……

立即暴喝出声:“真是无稽之谈!!!”

三下两下将报纸扯个粉碎,从轿门扔了出去。再抬眼看那些百姓,留意他们的表情动作,这样看了一会儿,李知方倒觉得百姓中,信娱乐周刊上所说事情为真的多。

李知方催促起轿继续往北城武宣府衙门去。

坐在轿中就又把刚才所看到的内容回想了一遍。

羲王?

他还记得羲王的,那是前皇后孝恭敏皇后的独子,当时的现太子李勉昌,非是嫡出,而是刘贤妃之子,是以就以嫡亲为论,羲王李勉晟,是为王储。但可惜的是,羲王在十年前病故……而后李勉昌成为皇上唯一的继位人,当仁不让登上太子之位,而刘贤妃,就母凭子贵,做了后宫之主。

说起羲王之死,李知方当然记得那孩子是暴亡的……当时皇上去秋水宫避暑,东宫内只留了几个老内侍留守,是以羲王暴亡之时,只有时为近习的戴小侯在场……

不过,死者的确是羲王,是由当时的御用名医齐玉甫确实鉴定过了的……死因是体内蕴毒发作……这也是毋庸置疑的,怎么时隔这么久,又将羲王这段公案拉了出来,时隔十年再说羲王未死,那为何羲王十年都不曾回宫?流落在外,居心何在?还有,如是羲王未死,那羲王墓中所葬者又为何人?

他刚才失智了,仅看了几句,就将那张纸撕的粉碎……如是,应该好好看看,这天大的谋逆之言,是如何自圆其说的。

不过,只是几句话能让他气愤若此的文章尚不多。此一文倒不知出于何人之手,写的绘声绘色又通俗易懂,倒是像把当年的事重又再现了一场……如此有蛊惑力的文笔,倒不是一般俗物能写出的,连他这个久经世面的人都要恼怒,那就难怪百姓们会被这篇文章蛊惑了。

李知方在轿内摇了摇头……

此一张《锦朝娱乐周刊》,就是风云际会,天下大变之天兆吧。

……

到了北门武宣府衙门,看到门口的兵丁并未如往常队列肃穆,而是也在一堆堆地议论纷纷。李知方叹了口气,叫了旁边的亲兵道:“你传令各营,不许再谈国事,再谈者,杀无赦。”

亲兵才走,街角就转出一匹马来,马上一个内侍,离老远就喊,李将军,李将军。

李知方倒是认得内侍是皇后身边的人。于是站下,等那人下了马,一同让进屋里来,那人就从怀里掏出一封秘信。

“皇后有懿旨。”

因只是一道秘旨,是以来人也不宣读,直接就交由李知方,李知方将懿旨展开,详细读了。

脸色阴沉下来。秘旨的内容正是在说这份羲太子之事,大意为此为妖人妖言,但民众愚昧,恐被妖人所利用,是以要李知方加强防御,外防有人袭城,内防民众滋扰生事。

至于惩戒妖人,抓捕蛊乱分子一事,等太子回宫定夺。

看完秘旨,李知方点头,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大锦朝要有一场血雨腥风了。

他对来人拱手:“请公公带李某复命,李某定当竭尽所能,护卫京师安全。”

等送走了内侍,李知方立即布署,紧闭外城,所有城门均加了兵丁把守,别加派骁骑营护卫皇宫。

等布置妥当了,李知方就又想起那张《锦朝娱乐周刊》来。没有看完还真是于心不甘。

于是又拍手叫亲兵:“再弄一张那谋反的纸页来!”

……

李勉昌站在被火焚毁的尚华阁上。

这场火直烧足两个时辰才歇。不但尚华阁,连周围的花草树木都遭了殃,那里已经再没什么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湖中孤岛以及一大片焦炭。

那两人应是已经烧死了吧?

李勉昌低下头来,嘴角浮上一个微笑,那女人有什么好?竟能让他这位弟弟拼了性命也再所不惜?好,生不能在一起,让你们死了做鸳鸯吧。

李勉昌在孤岛上转了转,他突然想起这件事还少了一个人。

戴小侯!

那个人不也是为了争此名弃妇,而闹出诸多事端吗?

怎么这会儿临事了,却不见了人影?

居然只是风慕川只身前来……

难不成,那人是个会变通的,又抑或可以说,那人是个怕死的?

不过,还好的是,风慕川来了,如此已经足够!剩下的那个戴小侯,等回到京城,他再想办法处置吧。

这样想着,不知何时姚阿敏已经站在到身后,面色灰败。

“什么事?”他素知姚阿敏的,如非大事,她不会做出这副形容。

姚阿敏凑上前来,趴在他耳边道:“皇后娘娘密旨,说是此秋水园牛氏之事,乃奸人之计,这会儿京城里面已经闹起来了,皇后让您立即回宫。”

李勉昌转过眼来,浮了一个古怪的笑脸:“你说什么?”

显见是太子对此事万不能信的了,姚阿敏只好把话又说了一遍。

李勉昌皱了皱眉头:“就算是孤中了奸人之计,但风慕川已死,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算被人说是弑帝篡位,就算青史恶名,那又如何?”

姚阿敏听着半天不语,良久才躬身说了句:“是。”

……

正文 101对垒

李勉昌让人备了快马,即刻起程回京。

既然皇后已经在密旨中写了京中有变,是以不敢大意,还是点齐了所有兵马,也有上千人,一起往京师杀来。

有变的时候,当然是手中掌握的力量越多越好。

一路上并没遇到任何阻碍,天快黑时,已经远远地望见城门。

城门上悬挂的,除了大锦的飞龙旗外,还有李将军的帅旗。

李勉昌看见到面帅旗,悬着的心登时放下大半。京城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最高权力机构还听命于他,这对一个当权者来说,很重要。

再这一道山梁,前面就是回宫的坦途。

李勉昌在马上又加抽了两鞭。

马嘶鸣起来,本就急促的四蹄发了狂地往前赶。

但是只是刚跑过一道山弯,前面的兵马就停下来,因为是急行急停,乱了好一阵子才安定下来。

李勉昌勒了马,连连催问前面:“出了什么事?”

很快有一个兵丁跑来报道:“回禀太子,前面没有路了。咱们,被云山大营的人挡住了去路。”

云山大营的?那不是关承恩的手下?他怎么可能挡自己的路?李勉昌兀自不信,打马向前,果然看到前面的军旗是一只欲飞的火雀。

果然是云山大营的人没错。

那些兵丁就站在道路中央。前排盾,后排矛,结着标准的防守阵形。

李勉昌打马上来,见是这个阵势,心里诧异了一下,怎么云山大营会在这里阻路?心里有了一丝焦虑,立即喝道:“本太子在此,你们休得无理,快叫你们的领军出来答话。”

听到李勉昌如此说,云山大营的兵丁们左右一分,让出一条路。

一匹马打中间闪了出来。

马上人,白衣银甲,玉面长眉。

李勉昌看着来人立即一惊,他以为自己眼花,但是仔细一看,不是戴小侯又是何人?

适才火烧秋水园时还在想戴小侯在哪里,原来竟是埋伏于此……但是此种埋伏只怕已经不管用了吧?风慕川已经死了!前锋不知主帅有失,还在这里冲杀搏命,着实是愚蠢!想及此,李勉昌哼一声:“原来是你,你这会儿冒充朝廷命官,是要谋反的么?”

戴小侯一手拉着马鞭,一手拿着张纸片,在空中来回抖着:“谋反的人,应该是你吧?”

说着将手一扬,纸张平平地飞了过来,这是手极俊的功夫,就算再不喜欢戴小侯,李勉昌也要喝一好。

伸手将纸张接了,李勉昌闪目一看……是一张《锦朝娱乐周刊》,内容无非是说当年的夺宫秘案。

李勉昌扫了几眼,很快就又抬起头来,怪不得皇后说京中有变,当年的这段公案,原来就是通过这张纸,是以被掀出来的么?

雷焚……

他记得见过那个女人的。

但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女人只是办事有一套而已,消息也灵通。但说到造反,他倒不信一个女人有如此虎胆。但就是这个他一直没看出哪里出众的雷焚,竟然在他就要登上皇位的时候,捅出了当年的秘案,做出了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来。

这个女人背后一定有主使。

是戴小侯,不,应该是风慕川。

风慕川,风慕川,壮志未酬身先死,可怜布置的了这么久,却最终难逃一死。李勉昌这样想着,两手轻扯,将那张《锦朝娱乐周刊》扯成了几片。

叹一口气挥手扔了,才又缓缓道:“不过是些谣言,居然也能惑众……你以为有人会信你么?”李勉昌抬起头,望着前方的云山大营的兵将:“本太子在此,你们听本太子令,将此反贼拿下,一俟进城,孤就对你们论功行赏。”

云山大营的兵丁们你看我我看你,看看戴小侯,又看看李勉昌……他们不怕死,他们也不怕冲锋陷阵,但他们怕谋反。这会儿他们都有一个想法,到底谁能告诉他们,到底哪边是黑,哪边是白?这些兵丁,有慢慢往回收兵器的,也有慢慢向后退的。

戴小侯倒不怕那些兵丁就此反了他,李勉昌说话的时候戴小侯就笑,笑得娟媚张狂:“好个只是谣言,若只是谣言,你这一日又忙什么去了?在秋水宫里布了那么大的阵仗,所伏击者又是何人?”

李勉昌哼一声:“只是一个犯了死罪之人。”

戴小侯催马,在阵前走来走去:“犯死罪之人?什么死罪?我想,应该是妨碍你谋篡江山的死罪吧?不过就算我这样说,你也不会承认,但是你们……”他抬起手,指着太子身后的兵丁:“今日太子做了什么你们都看见了,你们就没有好奇过,身为一国储君,在皇家园林里,又是火攻,又是箭阵,这么大的动静,想要除掉的人是谁?如是只是一个犯了死罪的百姓,贵为太子,自然可以交给刑司论处,如是重臣,自然应由皇上裁决,如是宫人,那就应交给御监寺处置,可是,太子却没有用以上任何方式处置这个人,他将这个人诱到秋水园,秋水园,皇家之行宫,而后在这个行宫之内,以水困之,以箭射之,以火焚之……如此大费周章,你们,这些亲见太子如此做作之人,就没想过太子为何要如此吗?你们就没有想过,李勉昌在皇家行宫诱捕的这个人,身份应该不同寻常吗?”

这几句话说的厉害,云山大营这边的兵丁停止后退,而李勉昌带来的一众人等就开始晃动起来。

戴小侯笑,慢慢地笑,他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字正腔圆:“我告诉你们是为什么,因为你们刚才所杀之人,才是我大锦朝真正的太子,羲太子殿下。当年,你在东宫用毒,将其毒杀的羲太子殿下。”

此言一出,听到兵丁中哗然一声,很多人都惊呼出声。

戴小侯转过头,再次看向李勉昌:“你当年杀他一次不够,如今还要杀他第二次,你才是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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