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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扇门尽有高手,京师天牢几名刽子手各怀绝技,行刑时一股真气护住犯人的心脉,直到四肢肌肉剔尽犯人还在活着。可他只不过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险些耗尽真元,孙天羽喘着气想,若是有白雪莲的功夫,也不会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儿,不要哭了。」孙天羽劝慰道。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丢了你的脸,我不要活了……」
孙天羽从后拥着她肩膀,笑着说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没少块肉,有什么打紧的?」
丹娘哭道:「杏儿身子髒了……」
「髒了吗?」孙天羽把脸埋在丹娘发间,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刚洗过就香喷喷的,哪里不乾净了?」
「杏儿被……他们好多人,杏儿身子都髒透了……」
「你说这里?」
孙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顾丹娘的挣扎,强行探入臀缝,捅进那片柔腻之中。丹娘哭着并紧双腿,屁股扭动着不愿他碰触自己被玷污的肉体。
算起来差不多一整天没沾过丹娘的身子,摸着她滑嫩的蜜|穴,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抬手将长袍撩到腰间,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蜜|穴边缘,用力拉开,一边观赏丹娘美|穴红嫩迷人的艳景,一边调笑道:「髒东西在哪儿呢?」
丹娘正满心悲苦,痛不欲生,情郎非但不加体谅安慰,还对她如此狎玩,禁不住放声大哭。
孙天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性命,她若晓事,知道自己还没玩够她的身子,就该乖乖抬起屁股,让自己先插个高兴,再哄得她开心。可丹娘……
「哭!就知道哭!」
孙天羽恼将上来,一巴掌挥在丹娘丰翘的圆臀上。丹娘的屁股顺不溜手,手掌挥下,「啪」的一声脆响,白亮的臀肉一阵乱颤,犹如一团弹性十足的凝脂。
孙天羽一边打一边道:「不就是被干了?有什么好哭的?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干的,一个人干跟十个人干有什么区别?还寻死觅活的……屁股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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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怔怔抬起臀部,自己被人强暴,最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他吗?女人的贞洁多半是为自己的男人守的,自己遭人强暴,丢尽了孙天羽的脸面,只有一死才对得起他。可他竟浑然不把这当回事……
孙天羽搂住丹娘的纤腰,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插了进去。他的动作猛烈异常,丹娘下体伤势未癒,阴阜在褥上磨擦,烙处痛楚难当,不得不勉力弓起身子。这样孙天羽的棒棒轻易便深入肉|穴。
奇怪的是,昨日被人轮暴多时,她没有体会到一丝快感,此时孙天羽的插弄与昨天的强暴毫无二致,连屈辱也是一般,她下体却渐渐湿润,甚至发出叽叽的水声。
看着丹娘脸上的泪光,孙天羽不由心软下来。他俯身吻了吻丹娘的耳垂,柔声道:「杏儿,别多想了。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一样喜欢你的……」
一直暗暗饮泣的丹娘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抛开了所有的矜持,一边哭一边拚命挺动圆臀。她哭泣着泄了身子,又哭泣着抬起因泄身而哆嗦的美|穴,主动套弄情郎的Rou棒,直到情郎在她体内喷射。
鲜血染红了被褥,丹娘伏在榻上,微微颤抖,良久,她低声道:「天羽哥,你不怪我么?」
「怎么会呢?」
丹娘闭上眼,泪水却无法阻挡地滚落出来,「是因为我是个表子吗?」
孙天羽眼角一跳,「谁说的?」
「天羽哥,逆匪的女眷都要官卖为娼,不是么………」丹娘低泣道:「天羽哥,你让我死了吧……」
孙天羽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不姓孙。 」
孙天羽没有理会丹娘惊愕的眼神,「我也不知我以前姓什么,从我懂事起,我就姓黑。」
「啊!」
孙天羽笑了笑,「你知道了。是的,我是贱户。」
「我娘从来不说我爹是谁,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家很大,有很多仆人。不过那时候我只有三岁,只有一点模糊的印像,还不知道是不是做梦。」
「好像是我爹爹劝皇上什么事,结果惹了皇上不高兴,被皇上杀了头。 不但是他,我们所有亲戚家的男人都被杀了头。 剩了几十家的孤儿寡母,被流放到各地,成了贱户。」
「跟我们家一起流放的,还有我一个伯母,一个姑姑。她们都是因为有了孩子,朝廷开恩,只贬为贱户。我那些未嫁的姑姑、堂姐、小姨,都被卖到妓院接客。」
「贱户到哪儿都比人低一等,不许读书,不许当官,只能当吹鼓手,沿街卖唱,做些下三滥的活计,谁都能欺负。有些地方人好,贱户还过得去,有些地方……我们去的是个山村,刚迁过来,就有一夥地痞流氓闯进我们家,把我伯母和姑姑强Jian了。」
「那是大白天,他们就在院子里,把我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轮流去干。当时我娘还怀着我妹妹,他们嫌不吉利,才没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当时七岁,姑姑家的姐姐是四岁,我们跟娘躲在屋里吓得发抖。」
「听我娘说,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去县里报了官。按照大明律,三人以上轮奸,都是杀头的罪,县老爷接了案子,立刻派人锁拿。等到堂上一问,原来我们家是贱户,结果当堂撤了案。」
「那些人觉得丢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挡住,剥光了拖回村里,又纠集了周围几个村的无赖,都来干她,一边干还一边让我姑姑写诗唱曲。我姑姑是被他们活活奸死的,死的时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却鼓得很大。」
「我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后来每天都有人来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脱衣服。再后来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因为我们家太破,有些人不愿意来,就把她唤去伺候。那时我们都很高兴,因为她每次回来都能带一些好吃的。后来她跳井死了。」
「村里几个无赖喝醉了,拿我伯母取乐,拉了条野狗要给她配种。 那天是在下雪。傍晚的时候一群人冲进来,说我伯母弄髒了他们的井,让我娘赔。 我娘那时刚生了我妹妹,给他们磕了无数的头。 他们还是不依。」
「最后我娘脱了衣服,让他们一个个来Cao。 他们嫌我娘前面太松,都走的旱路。我娘被他们干得一屁股血,等他们干完,人也昏过去了。」
「贱户是不能迁徙的,我们就这样在村里住下来。我娘什么活计都不会,也没钱买家什。她一人养我们四个孩子,只能跟我伯母一样,拿身子换些吃喝。」
丹娘已经听得呆了,孙天羽双手枕在脑后,继续说道:「我堂姐十岁就被人开了苞。她从小长得水灵,附近有人家结亲,都先把她叫去,让新郎倌学着怎么进洞房。」
「村里男人都把我娘当表子,女人都恨我娘,说她是狐狸精。我娘从来不敢领我出门,因为路上撞到有人,男人就会拿我娘开心,女人会来打她,撕她的衣服,骂她是娼妇,被人玩烂的贱货。」
「我娘每次看到我妹妹都会流泪。 我妹妹是一个美人胚子,长得像瓷娃娃一样,雪白雪白。她叫哥哥的声音特别好听。到她四岁那年,我娘一狠心,把她卖到妓院里了。」
「啊!」丹娘一声惊呼。
孙天羽淡淡道:「不然还能怎么样?我姑姑家的女儿被一群大孩子带到山里去玩,就再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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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我七岁生日那天,娘给我准备了一顿好吃的。刚刚摆上桌,就来了几个无赖。娘让我在门口等着,然后关上门。 我饿着肚子等了很久,还不见他们出来,就爬到窗户上去看。我娘光着身子趴在桌上,我忘了有几个人在干她,只记得她身边的盘子都空了。」
「我大哭着出了门,在村外碰上了一个老道,就跟着他走。那道士就是我师父。他是三清派的,只会一点粗浅的武功,平时就靠卖药为生。过了几年,他死了。我从山东一路南下,在平远待了一年,正好遇到衙门招人,我会两手功夫,就选了进来。后来,就到了这里。 」
丹娘轻声道:「你娘她们呢?」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也许死了吧。」
26 劝奸
丹娘默默想着,忽然打了个冷战。这番话在孙天羽心底压了许久,此时说来却是波澜不惊。
世间浮浮沉沉,左右不过是师父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师父说:人若要活着,就该把心扔掉,忘了自己是否刍狗,在这世间逢场作会,随波逐流,便也罢了。但孙天羽这些年走南闯北,其他心扔了,功名利禄之心却越来越烈。成为人上人的欲望,也许一直潜伏在他的血脉里。
丹娘低声道:「我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了,你生气吗?」
「不会。」孙天羽答的爽快,心里却莫明地刺痛了一下。旋即又自嘲自己痛得可笑。
丹娘已是听懂了。原来失去依靠会是这种感觉,就和溺水一样。她拚命想捉住什么,心却空荡荡地沉了下去。
孙天羽把她搂在怀里,笑道:「我们都还活着,你刚才还舒服得泄了身子,这般高高兴兴多好,何必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你瞧,你我还不是与从前一样吗?连我对你的喜欢,也是一般,那些事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好了,不要瞎想了。」丹娘慢慢拭去眼角的泪痕,忽然展颜一笑,「杏儿知道了。」
孙天羽以为她的心结已解,趁机说道:「有一件事——过两天,阎大人要回来……」
听着孙天羽的言语,丹娘唇角微微颤抖起来,良久道:「那个男人……是你的上司吗?」
「嗯。要让他高兴了,对这桩案子大有好处……」孙天羽舌灿莲花,彷彿阎罗望一句话,就能撤掉这桩大案。
丹娘却毫不在意,她神情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 从鬼门关回来,已经是死了一遭。没死成,怕是因为地府也嫌了这具髒透了的躯壳。想来,失贞终是自己的不是,又怎么能怪旁人负心呢?
孙天羽殷殷道:「……知道了吗?」
丹娘怔怔垂着眼,半晌虚弱地笑了笑,「依你。」
孙天羽松了口气。他为丹娘花了偌大的心思,被阎罗望一句话便拱手献出,自然心有不甘。但阎罗望虽然只是芝麻大一个小官,却也是个官。他瞒了身份好不容易进了衙门,怎肯为一个女人轻易扔掉前程?再不甘心,也只能等攀到阎罗望头上再说了。
说服自己不难,说服丹娘却不容易。与她勾搭成奸是一回事,想让她心甘情愿为自己把身子交给一个陌生男人是另一回事。跟自己奸宿月余,丹娘的风情渐解,但她骨子里毕竟还是个良家女子,又一门心思要嫁自己,怎会平白污身,放着贞节妇人不当,去做人尽可夫的表子?
左右都是难舍,由不得他不舍掉一边。只是没料到强Jian会变成轮奸,那帮家伙又如此混帐,连烙铁也使上了,险些把好端端的妇人玩成残花败柳。
想着,孙天羽不由朝丹娘腹下看去。丹娘一直并着腿,刚才一番云雨,鲜血渗出,洇红了一片,犹如片片杏花沾在腹下,在白嫩的腿间隐隐露出少许,连字迹也模糊了。
看到天羽软垂的棒棒渐渐硬起,丹娘忽然翻身投入情郎怀中,以难以想像的热情磨擦着他的身体。 两人交欢时向来是孙天羽主动,丹娘曲意承欢,有时花样太过羞人,孙天羽还要用点儿强。但这次,丹娘却主动得令人意外。
她轮番用唇、舌、手、|乳、阴甚至菊肛服侍情郎的阳物,用上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技巧,当孙天羽She精时,她紧紧拥着情郎的身体,让他把Jing液尽情喷射在自己体内深处。
孙天羽温香软玉满怀,Rou棒仍在丹娘柔腻的蜜|穴内插着。
这次She精分外畅快,身体犹如飘在云端,懒洋洋连手指都不愿动。
真没想到,这媚人的尤物一旦主动,竟会如此销魂,孙天羽闭上眼,享受着丹娘无微不至的服侍。
那具香滑的玉体紧紧地缠在身上,粉颊贴在颈中,在他腮上、颈下久久亲吻着。忽然肩头一痛,被丹娘银牙咬住。
坚韧的皮肤被齿尖刺破,渗出鲜红的血液。接着颈侧一热,已被丹娘的热泪打湿。孙天羽没有说话,紧绷的肌肉却一点点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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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瞧瞧!」
一柄泥金大扇迤逦打开,玉骨金钩,正面是工笔的亭台楼榭,画阁池苑,金粉浓饰,极尽富丽,上题着「御苑春色」。
背面是一首八律:「绛绩鸡人报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朝罢须裁五色诏,佩声归到凤池头……」
阎罗望两手捧着扇子,满口酒气地念着,脸上几乎放出光来。
「好诗!好诗!」众人纷纷附和,不过没一个人听懂。
「这可是御赐的圣物。」阎罗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天虽热却还舍不得脱掉官服,此时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公公跟本官相交多年,才把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见扇如见圣上。这次拿了白莲教左路信使,查获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闻讯大加褒扬,待禀报皇上后还有赏赐,到时论功行赏,加官晋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众人连声恭贺,俨然主官已经换了乌纱。
阎罗望傍晚回到狱中,众人设宴为主官接风洗尘。 他这番话犹如安胎药,众人心里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马脚,有东厂大太监一句话,也没人敢捋虎鬚,诸人一通欢饮,亥时方散,独独孙天羽留了下来。
阎罗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么事吗?」
孙天羽笑道:「大人走时吩咐过的。您看这酒……」
看到酒封上题的「杏花春」,阎罗望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白孝儒这笔字写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头有得一比,硬梆梆的,不但扎眼,而且闹心。不过……他家的娘子却是嫩得掐出水来。
「你是说……」阎罗望猛然醒起,腾地站了起来,「人在哪儿?」
孙天羽朝他身后一指,收了手笑玻Р'说道:「卑职告退。」说着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后堂红烛高烧,一个妇人侧身坐在床边,两手纤指交叠放在身前,衬着华服艳妆,白净得如同明玉。她低头望着指尖,明眸雾一般蒙着层水气,外厢的喧哗笑闹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却是一片冰冷。
阎罗望迈着方步踱进房内,见到玉人在侧,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满,换了一身大红妆束,又刻意打扮过,烛光下整个人如同一粒明珠,散发出耀目的光华。
听到脚步声,丹娘缓缓起身,跪在地上。阎罗望吐了口酒气,喝道:「抬,抬起头来!」
丹娘扬起脸,勉强一笑,说道:「阎大人。」说着脂红的唇角流露出一丝苦涩。阎罗望醉眼迷离,未曾留意——即使看出来,他也不会在意。
阎罗望扶着床榻一屁股坐下,丹娘低了头,俯身帮他脱下靴子,然后给他宽衣解带。阎罗望酒劲阵阵上涌,不等丹娘帮他解开衣带,便一把搂住她的身子,重重压在榻上。丹娘咬住红唇,也不挣扎,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衣衫。
阎罗望小小的官帽滚到床下,袍服敞开,犹如一头狗熊压在丹娘身上又咬又啃,不时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颊上颈中亲吻,只小心地侧过脸,不与他唇齿相接。
不多时,丹娘便罗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阎罗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系带在背后打了个活结,他不耐烦去解,索性扯了个粉碎,一手一只,拿住丹娘的双|乳,喘着气道:「好一对奶儿,不知道能不能挤出奶来……」
丹娘被阎罗望骑在腰上,两只雪滑的Ru房在胸前不住滚动变形,殷红的|乳头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彷彿被揉碎的樱桃。丹娘勉强抬起手,拉开阎罗望的衣带,忍住难言的厌恶与羞恨,扶住那根怒涨的棒棒。
入手的炽热使丹娘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根陌生的棒棒,形状粗圆,坚硬如铁,表面凸浮的血管犹如紫红的蚯蚓,在棒身上虬曲鼓胀,Gui头大得几乎无法握住。浓烈的气息使丹娘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让它进入自己体内,心头禁不住一阵战栗。
转移了注意力的阎罗望果然放开她的双|乳,笑道:「小浪蹄子,还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开导你一番!」
阎罗望趴在丹娘身上,弓着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着分开她的双腿,重重压了下去。坚硬的棒棒铁棒般在阴沪间乱顶,丹娘不得不扶着棒身在腹下挪动,将Gui头放在|穴口。
阎罗望眼花耳热,辩不得东南西北,此时Gui头处一软,顶住了一个软软的肉洞,立刻挺动身体,朝里捅去。丹娘一手覆着阴阜,两指轻轻夹着Rou棒,对着Rou棒的来势,举|穴相迎。
那Gui头尽自在|穴口捅弄,里面却是乾的。丹娘的肉|穴是重峦叠障的名器,没有淫液润滑根本是寸步难行,阎罗望对这妇人垂涎多时,此时酩酊大醉,急切间顾不得调弄,只一味蛮干。此时捅了半日,连|穴口也未进入,不由急躁起来。他抬身朝丹娘下体唾了两口,又狠狠压了下去。
叽的一声,Rou棒插入半截。丹娘只觉腿间一阵剧痛,覆在阴阜上的手掌握住Rou棒,阻挡它继续深入。阎罗望一边挺腰,一边叫道:「好紧好紧!看不出白孝儒那老东西还有如此艳福……」
Rou棒抽送间,纵使丹娘不愿,|穴内也渐渐变得湿滑。听到丈夫的名字,心里虽然隐隐作痛,但已经没有了初时的心悸。在孙天羽的强迫下,她还抱着丈夫的牌位,与情郎交媾。只是此刻又换了一个男人。她闭上了眼,心里只把他当成天羽,乞求这一刻快些过去。
阎罗望大醉之下,只干了片刻便一泄如注,他也不拔Rou棒,就那么趴在丹娘身上,不多时便鼾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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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莲睁着双眼,又捱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数日前她就不再吃穀物,每日只喝些清水,也不觉得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