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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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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绣精致的花鸟屏风后头还放着一张刻有简易雕纹的椅榻,椅榻上头放着一套褶放整齐,看似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这是什么诡异的情形?穿越是吧?但不对啊,要是穿越好歹意识是清晰的。

    我放声大叫着,甚至到了尖叫,但就是没人感受的到我。只见这个女人开始动手解自己衣服,由于她穿着的是古装我一开始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直到发现她身上只剩一件兜衣,紧张的我赶紧闭眼。

    这才惊觉,意识到我的心智似乎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躯壳里。这种感觉有点像在驾驭高达,我坐在位于高达眼睛部位的驾驶舱里,可看见外头发生的情况并且操纵高达,有点不同的是这个女孩的行为并不受我的思维所控制。

    我的意志似乎存在在这女孩的体内,但是她似乎并不知道有我的存在。

    我闭着眼睛又喊了好一会,发现真的没用,我有点颓丧,不知该怎么办。

    难不成是在做梦?我不是应该在女娲的洞窟才对吗,怎么又莫名其妙地梦到这儿来,难道在女娲的洞窟发生的一切其实也是个梦?想到这我豁然安心感倍增,梦境里场景大都跳跃及无厘头的事件居多。目前科学家也都还没有办法证明为什么梦境的思考活路是跳跃式的。

    什么阿,害我虚惊一场,原来我是在作梦啊,ok很好我立马接受是梦的这个理由。

    柔儿?这女孩对屏风外轻唤了声。

    她似乎换完衣服了,我又自己睁开眼睛,这座古代的厢房又映入我的视线里。

    我和这女孩的意识果然是分开的,在我闭眼睛的这段期间里,她还是可以自己换衣服,行动自由。

    好吧,既然我是在作梦,那我就当看戏的好了。

    怎么了,绚华?唤作柔儿的女孩探头进来。

    嗯哼!原这位高达女孩叫绚华。

    柔儿,我实在害怕,万一绚华说到一半莫名开始哽咽。

    柔儿一??脸心疼说道:我也怕,可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她握住绚华的手,接着说,赶紧吧!迟一刻对我们都不利。

    ?我在这女孩的身体里看着,总觉得这叫柔儿的女孩眼熟的很。

    柔儿矫捷的翻了一扇矮窗出去,在把手伸向绚华,小心。夜色很黑,今晚月娘没能赏脸,倒给她们的计画带来了很好的掩饰作用。

    绚华搭上柔儿的手,将脚抬上略高出她腰际的窗框,吃力的跳出窗外,小心的问道:对了!那门边不是有人看着吗?这廊下还会有人来回巡呢!

    别担心,他们大概是觉得看着妳也不需要费多大的功夫,安排在这儿的守卫全是些病猫,一点都不机灵,下了点药就全泛困了。柔儿笑了笑。

    可

    妳别瞎操心了,子车已在大门上守着,以防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妳也清楚他的,别想这么多了,我们还是要多加留意周围状况才是。

    子车?这位仁兄怎么又出现了?但我马上就安慰自己,梦境跳跃嘛!原来别人说的梦境接续是这个样子啊。这一切都是很科学的,可以解释可以解释。

    ????

    子车!一听到子车,这个叫绚华的女人胸口隐约猛跳了一下,看来她对子车的感觉不同一般。

    是啊,我们走吧。

    柔儿与绚华穿过长廊一路摸到了高墙边,一棵老槐树后的墙根上开有个狗洞,这狗洞周围的痕迹都还很新,想必是新开不久的,她们猫下身钻出墙外。

    他在哪?钻出墙后,绚华的语气明显比在房里来的急促。

    柔儿顺手往前方一指,就在这开始往东约两里路,那有个竹林,就在那里。

    竹林?我的意识忍不住抖了一下。

    往东两里绚华自言自语。

    今晚没有月色,眼前景物灰蒙一片黑的吓人,寥戾风声划过她苍白的脸颊,这个女孩没有犹豫,迈开步伐往东方的竹林奔去。

    柔儿脚程很快跑在绚华前头,绚华毕竟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她尽了全力跟着,但跑得并不快。没跑多远,脚底不知怎么绊了一下,她狼狈的跌在地上。

    柔儿折回来扶了她一把,还行吗?

    行!不管自己有没有受伤,绚华忍着痛咬牙站起。

    又持续跑了好一段,两人总算来到竹林的边界,柔儿怕绚华迷失方向,主动拉着她的手往竹林里去。

    “一个身着粉色逻裙古装的女人,拉着我跑进一片竹林。”

    一模一样的画面又从新刷过眼前,这次不是模糊的记忆,而是真实的影像,是这个叫柔儿的女人如此眼熟的原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四章 丽竟门() 
我想起之前那些不该有的片段记忆,不自觉的把柔儿和谦肴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心说,妈呀!虽然说场景画面是跳跃模式,但是细节也太到位了,这梦境也太无缝接轨了吧。

    往一大片原始竹林里走没多久,竹子越来越密生的凌乱、参差不齐,两人被迫拆成在一前一后前进。墨黑的夜色里更是难以辨别方位,也不晓得柔儿是如何判断的,见她熟门熟路,身子一缩一伸矫健闪过杂生的竹子一路前行。

    相较之下绚华走得非常吃力,要闪过纵横交错的竹子就已经够困难的了,还得跟上柔儿的速度,跟本是难上加难。她跑的气喘吁吁、手心也给竹削刺出无数伤痕。

    我从里面看着她,倒觉的她和自己很类似。在女娲窟里也是跟在冯心他们的屁股后头,一路下去跌跌撞撞,眼见前方的人影各个身怀绝技,自己却连个女孩都及不上时,那种无力感真的很深,好在我天生犯蠢,不会去纠结太久,谁叫我是个没受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呢。

    走在前方的柔儿突然止住脚步,拉着绚华快速蹲下身来,还用手示意别出声。

    一道道阴风刮在片片竹叶间,形成诡异的声音,恐惧在体内骚动,在黑暗里等待时间格外漫长,凉意慢慢浮上,绚华双手抱肩缩瑟了一下身子。

    脚下的土壤*****湿黏滑跤,蹲着有些重心不稳,脚掌几乎整片陷进去,绣鞋都给淤泥裹得看不出原样。

    此时一阵叽嘎、叽嘎、叽嘎的怪声由前方传来,随声音看去,另一边有条像是别开出的小径,几辆牛车缓缓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牛车慢慢的停靠在不远处,车上装载一团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似乎相当沉重。

    原本没有月光,还不知我们蹲下的前方原来有个大坑洞。直到厚重的乌云逐渐散去,细微的月光洒落,才看清。

    不一会儿,有几个蒙面黑衣人纷纷跳下牛车,依序绕道牛的身后解开锁头,合力将车板手往上一抬,一团团区黑的物体滚落下来??,掉进了前方的大土坑中。

    虽有月光相辅,但仍就看不清他们究竟丢了什么,但那些东西似乎颇有重量,就连蹲在这都可以听见黑衣人渐渐加重的呼吸声。

    绚华不敢出声,自从她一看见牛车上一团团的东西后,全身便打颤的厉害,她一直发抖,两手捂在自己的嘴巴上,像是深怕自己会喊出来一般,柔儿搂住她得肩,想给她点支撑的力量。

    把三牛车上的东西全处理掉后,莫约片刻其中一名黑衣人发话,看来这是最后一批了,要不顺道把这坑给填了,省的在一趟。

    不,上头还没指令,还是先别轻举妄动的好。另一名黑衣人摇头说。

    嗯,也不是不知道大人的脾性,不管多小的事都得呈上去,我们做不了主。另外一名黑衣人也觉得先暂时维持原样较为妥当。

    都完了吗?别漏了!

    蒙面黑衣人又跳上牛车,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连牛车周围也给绕了好几圈,确定清空无误,互相做了个确认的暗号。

    看来这几名黑衣男子口中所说的大人应该相当龟毛,几名黑人任务完成,随后驾着牛车离开。

    绚华一见那些黑衣人离去,起身就想往土坑冲。才刚起身就被柔儿一手按住,意指叫她再等等,等待那些黑衣人真正远去。此刻绚华的双目中噙满了泪水,我不知道那些乌漆抹黑的东西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如此伤心,可我帮不上忙,只能默默的心疼她。

    等待总是漫长,绚华焦虑的抓着自己的手指,几乎快失去耐心。直到柔儿的手一松开,她像失控的野马一样往土坑狂奔,一头栽了下去。那土坑有些深度,她摔在那一坨坨黑漆漆的物体上,她不顾身体上的痛楚,马上爬起来挽起袖子开始翻找,那些东西体积都不小,比一般的杂货店里卖的红色塑胶凳子在大一点,重量对女孩来讲真的不算轻,她找的缓慢而吃力,柔儿也顺着坑缘滑下来帮忙。

    我一时之间还没注意她找的到底是什么,因为就算云雾里透漏了一点月光,夜色还是灰暗暗的,周围弥漫的雾气又浓又重,根本看不出这些黑黑的东西是什么,我感受到她找得急切,仔细定神瞧了瞧,努力想看出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这满坑黑黑的东西,还真的是鬼东西。绚华再翻的居然是一具具枯黑脱水的干尸,他们的身躯全都不自然地卷曲在一起,干瘪的人皮直贴着骨头。

    这一幕大大冲击我心魂,多年来,那灌食的梦靥、焦黑干尸

    一模一样,这些干尸的状态一模一样

    我开始有点没办法乐观的想像自己是在乘坐另类高达的异梦,我的情绪转眼间绷到顶点,体**脏各自沸腾,一股分不清的诡异想法席卷而来,我与这个叫做绚华的女人关系匪浅。

    而这些干尸的面容根本分不出谁是谁,绚华要找的到底是什么人?

    感受到绚华越找越灰心,她的眼泪掉的越来越凶,口中不断呢喃,你在哪?好歹也要让我见尸吧你舍得留我在这吗出来啊!快出来啊!

    绚华边搬动的那些干尸边喃喃自语,突然声音几近崩溃的大叫,季冯心,你给我出来!两手粉拳握的死紧,连指甲都给崁进掌心里。

    季冯心,这三个字瞬间将我脑袋给轰了一遍。

    但此时此刻我失去了最原先的震撼,心理的情绪也由高点转低,开始带着一种半放弃式的心情看这一切的发生,反正再有冲击一时半刻也不可能有什么结论。

    需华需一阵微弱的气音从边边飘出。

    绚华身子一振,神情从绝望转为激动,我在我在!你等我。

    循声而去,绚华与柔儿加快速度扳开覆盖在声音上的干尸,找到了这声音的主人。

    华在一堆干瘪发黑的枯尸里,有一只,手颤抖着伸向绚华,干裂的喉嗓努力挤出绚华的名子。

    ”一堆干瘪发黑的躯体,颤抖着将手伸向我。”

    这一幕无意间又杀出来,又是那个不该存在的记忆。

    绚华一看到那吐着她名的干尸,竟双腿一软俯身跪了下去,哥!我在,我在呢

    什么?冯心和这个绚华居然是兄妹?比起他们是兄妹这件事,这干尸居然是冯心更令我惊讶,这干尸我梦了几十年,初见到冯心时我怎样也没想过他们会兜在一块。

    我在,你别怕、别怕,我一直都在的。绚华抱着冯心,把脸埋上去,眼泪瞬时大溃堤。我们不要在这,我带你走,我们马上走。

    绚华将她长裙的最外层撕下,将两边打结成一个简易的背巾,将冯心背起,就像妈妈用育儿巾把孩子背在身上一样。

    让我来吧,这太重了妳背不动的。柔儿在一旁规劝。

    绚华固执地摇摇头,执意背起冯心爬上土坑,她收起眼泪,此刻的她变得无比坚强,就算只剩一副骨头的重量,生命的分量对至亲来说就算重也不愿借他人之手,这感觉我百分之百理解。

    柔儿,这附近有溪流么?翻上土坑后绚华问倒。

    溪流?溪流是没有,但这附近有座湖,妳想做什?

    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可至少要有些水那湖远吗?

    在我们来的另一头,出了竹林后不用走多久。去吗?

    去!当然。

    跟着我。

    ????

    跨出了竹林,少了竹子与竹叶的遮掩,视觉一下子空旷起来,月色也显得更明亮了些。绚华的体力似乎快要耗尽,但感应到背后的冯心还有一丝气息,她的脚步也不自觉的越来越快。

    就如柔儿所言,果真一下子就来到湖边,深夜里的湖面没有平常宁静的美感,反倒是多了几分阴森森的气息。在树梢上栖息的猫头鹰似乎被惊扰,一双眼圆鼓晶亮直盯着我们瞧。

    绚华扛着冯心小心翼翼地走近湖岸,用手捧起湖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大部分的水都从嘴边流走,喝进去的部分少之又少。她看着心疼,眼泪也开始不争气的掉下来,怀里的人伸起枯朽干黑的手想为她抹去串串泪珠。

    吓!

    你怎么了?正当冯心指尖划过绚华肌肤时,也传来了一股不自然的热意。绚华摸了冯心的脸、肩,发现他身体温度飙高,逐渐烫到她抱不住的程度,绚华将他放在地上仓皇的站到一边。

    眼见冯心双眼目瞪的老大,眼白与干黑凹陷的眼窝呈现强烈的对比,身上的黑枯干皮渐渐的转为雾红色,而那皮还不断地往上浮,他咆啸、不断扭动身躯,背脊还发出哧哩哧哩的异声裂出条缝来,不了多久,冯心竟脱下来一层黑皮,一连下来脱了四次之多,宛如蛇类脱皮而一般。而然每脱完一次皮的他全身都更加的通红,好像一块热铁。

    绚华和柔儿难掩惊讶,在里边的我也看傻。

    那人泛着一身橘红缓缓的站起,捡拾落在一旁的布巾将自己的下身围起来,等待热红渐退,显现出的是冯心苍白到不行的脸。皮脱完后,他从一具干尸蜕变成原来正常人的么样,一样那一头长发,一样那婯字的烙印。

    绚华。他转过身。

    绚华扑上去,几乎要哭倒在他怀里,听到他真有心跳,鼻头一酸哭的更惨,冯心只是默默抱住她,任由她发泄情绪。

    ????

    我去外边看看,你们抓紧时间,顶多一刻钟,不赶回去不行的。柔儿语落,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谢谢妳,张柔。冯心道谢还在嘴里。

    冯心低下头,捏了绚华的小脸,好了别哭了,脸都要给哭花了。

    哭花了也是你害的。

    脸花了,嫁不出去怎么办,嗯?

    不怎么办,反正怎样都会有人要,不劳你操心。绚华吸吸鼻子,撒娇似的顶嘴回去。

    我感觉绚华说的“怎样都会有人”的那个人叫做子车。

    话不多说了,妳好就好。冯心摸摸绚华的头满脸疼宠,全是对妹妹的溺爱,这让我忽然想到阿水。

    哥,别追了。既然他们没料到你能挺过来她深吸口气,那你就离开吧,去哪都好,离开这里,离的远远的不要再回来。

    我出去安顿好,就马上回来救妳,我们可以隐姓埋名过日子哥不会让妳饿着,还有

    哥。绚华打断了他。

    哥,一年了,从你消失到现在已经一年了。她幽幽地说。

    冯心惊吓道:一年?什么?

    绚华点点头,眼盼下沉说:对。一年了,很多事都变了,想要出宫谈何容易,现在更不容易我本想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了一年终于绚华的声音又开始哽咽,语重心长继续说,不管你变得如何,快逃吧,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今天没有埋坑,日后一定别有用意。

    绚华丽竟门的人不会放過妳的。冯心摇着绚华的肩激动地喊道。

    丽竟门的人也不会放过你的。绚华全身颤抖飙吼了回去。

    绚华苦笑了几声,呵呵,丽竟门我想你比我清楚才是

    绚华。柔儿的声音又出现在两人之间。

    张柔!冯心一个快步,上前揪住了她的手腕,按理张柔是躲得过,但她没有,只见她顺势把脸贴过冯心耳边,细声说了一些话。

    冯心诧异的看着张柔,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又看向绚华,表情复杂的难以形容。张柔走了过来,牵起绚华的手按指时间到了。

    兄妹俩又对望了好一会

    “万事保重”绚华没有说出声来,微笑着用唇语带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五章 梦境玄机() 
我已经在医院躺四天了,我把电视转成静音模式,无意识的看着萤幕里的画面流过,也没去在意看的底是啥鬼节目。听阿水讲他找到我时已经是分开后隔天的上午,据他的说法,我就倒在发现冯心与子车消失的那段路上。

    阿水说他在路边发现我,被我全身怵目惊心的抓痕吓的,连搜救队的人都十分吃惊,连上衣都没了,腹部上还有被啃咬的牙印,昏在路边不省人事,紧急把我送到当地医院,医生表示我是失血过多昏迷,还好发现的早,否则加上失温早就翘了。

    我整整昏了两天才醒来,后来医生来问我发生什么事,被什么动物咬伤?我都推说没印象、不记得。时空跨越、挖女娲尸这档事说了等于白说,没被当疯子就不错。

    医生则对阿水解释可能是冲击太大,导致失意,将事发经过忘却的病例很多,叫我们不要在意,还认得人,平安就好。

    阿水去楼下买碗面回来,可能这两天打营养针的关系,虽然有饿的感觉却没什胃口,我慢慢吞着那碗面边问阿水,找我的时候附近有没有看见一座通往下方的铁楼梯,他却斩钉截铁说没看到,我不死心要他仔细想,他猛摇头直说不可能。

    他一发现我不见了,便前前后后找了好几趟,手机也打不通,怕是我失足给跌下山沟里,还惊动了地方的搜救队,一整支搜救队十几个人就找我一个,没人发现或提到有座楼梯的事,就连那附近人摔落的痕迹都没有,要不是隔天就发现我,只怕全部的人都会觉得他是神经病,怪他浪费搜救资源。

    他看我坚持有楼梯,还问我是不是摔坏脑袋成白痴了,要不他再去找医生给我好好检查一下,我丢给他一个无聊的眼神便也没再问下去。

    住院这几天闷得发慌,医生下了禁止行动令,说是腹部的撕裂伤太大,一直起身走动伤口扯来扯去不易好,还叫护理人员特别盯着我。我腰上的纱布缠了好几大圈,根本也弯不了。

    除了厕所和到护理站的走廊我哪都去不成,这里的护理师恰巧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真是无趣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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