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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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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光的照射下这些骨头确实与一般的死人骨头没有差别,但此刻在炭火红光中,部分大骨前端的隆突、骨踝内侧却隐约晕着一圈淡但灰色的细线,好似被人用绣针给划了一圈。

    四人各怀心思,这时子车敲了一下桌面道: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不是断腿的痕迹,是遭人切开的。冯心说着便把骨头往左右边拉,发现拔不开,双手下意识就往反方向扭,第一下还没什么动静,他闷咳一声吸了一口气,手腕使点巧劲,这只大腿骨的前端喀的一声竟被转开了。

    其余在场的三人就连冯心自己都屏气凝神,专注在这只骨头上,周围忽然变得无比安静。

    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人骨不是单单只做成一个可以卡榫的凹槽,而是刻成一圈圈螺旋栓的样式,防止脱落,最后在涂上一层封胶固定切合面,做工讲究不输外边的精致艺品。可最后的上胶毕竟不是人体骨骼自然的生成物,在某些光源上确实会显现不同的吃光效果,但这样的做工已经相当掩人耳目了。

    这是什么?机关锁还是无钥锁?江鉌看不明白只觉得惊讶,印象中还真没见过这种机关。

    不只江鉌,在场没人看过这种螺旋纹样式,都对这设计感到诧异。

    这的确难以想像,大部分隐藏了讯息的尸体,不是含在嘴里吞进肚里,要不就是藏在脏器,这样镶嵌在骨头里的,倒没有想过。子车目不转睛地盯着,很想弄清楚里面夹藏着什么,连同门的人都不给透漏,神秘的很。

    骨头的下刀处的十分俐落,需要多年经验及炉火纯青的手上功夫才能成就,要接合的天衣无缝更是困难。赶在人尸还没腐化完全,除了切骨还要雕刻螺旋纹,一个不小心这只骨头即可能整只报废,这是不容许失败的细活,外头很少有这样的能人巧匠,看来这些尸块是由宫里出来的可能性大增。

    莫非真的是传信者?冯心脑海里边思考,边缓缓的把这只骨头转开。

    开启的瞬间却突然一声低吟,不好。随即又盖了回去,回头对门外说:可否方便为我们准备一套笔墨?

    门口依然静悄悄的,丝毫动静都没有,连外头细微的落叶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约又等了一刻钟,江鉌不解的问:怎么?

    这里头装的是火焰纸,燃点很低,一不小心就会烧成灰烬。冯心回。

    这时房里的四人都定点不动,留意到门外的动静,楼阁的门再度被开起,一股冷风先灌了进来,差点吹熄殿柱上的几盏蜡烛。只见老掌柜推门入室,这回身后还领着一对青衣侍从。

    这是为爷准备的墨宝,还请爷不嫌简陋。老掌柜向四人作揖说道,语毕,后头的侍从各捧着一只扁平的木盒子由后递补上来,将两只木盒轻巧的放置排满人骨的桌上,面无表情的返回老掌柜身后,全程没有和任何人有视线的交集,也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活像两尊被人用丝线操控的木偶娃娃。

    子车点头诚心地说,掌柜您有礼了。

    不敢,不敢。老掌柜恭敬过头的态度让人感觉颇不自在。

    待他们主仆三人离开后,柳勋风开口,原来这尸体的本意不是叫我们去认人,而是所有的答案就是在这尸骨里。

    嗯。子车打开其中一只木盒子,里头装着一叠白纸,他又伸手打开另一只。

    等一下拨开这火焰纸时务必小心,一摊开后不管上头写些什么,我们先誊下来,内容等事后再来研究,你们有人左手比较俐落?冯心边嘱咐边询问其他三人。

    他。柳勋风用肩膀比往子车。

    那好,你站左边,不管什么内容由左抄起,我从右抄起,火焰纸易燃,万一途中烧起来,可以减低遗漏的机率。

    行。

    确定没有异议,四人分别把其他遗骨都又筛选了一次,最后挑出八只有接缝的骨头。

    江鉌说:嗯哼,就这些。至于其他部位应该是单纯凑全尸用的的,我可不想拨这两个家伙的脑袋。

    先看看再说吧。

    冯心将墨台摆至桌面中央,浇了点水,拿起墨条开始研墨,等到准备妥当后将一只毛笔递给子车,两人将笔尖均匀染上墨后,给其他两人一个肯定的眼神。

    柳勋风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把人骨转开,用手指前端轻轻夹出塞在里面的纸卷,将其摊开。柳勋风及江鉌用食指微微按着纸张的四边,防止纸张翘起。那火焰纸没有一点纸张柔软的触感,反而像光滑的大理石,冰冰冷冷,而上面记载的内容更是让全场人匪夷所思

    纸上面写的不是文字也不是图画,全是一些纵横不一,互相交错的凌散线条。

    每个人都傻了,一时竟吐不出半句话。

    别愣快抄。冯心一声喝下,子车立刻收回整脸错愕,提笔模仿着那些诡异线条。冯心抄写的非常快速,没一会儿功夫就已誊了大半内容。

    这时桌上的纸已耐不住人体指尖的温度,从角边开始焦黑起来,那黑苗蔓延得及快根本来不及阻止,眨眼间就化为一堆灰。

    这

    面对桌上的一片余灰,四人无语。

    我知道火焰纸燃点低,但这比预想的还要易燃江鉌又在嘴边呢喃。

    冯心没理会他转头看向子车,抄的如何?

    他目瞪口呆,眼神呆滞了好一会才又开口,这也不算抄吧就鬼画符。很明显,子车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

    冯心撇了一眼子车誊写的左半边,低声说:这样就够了,我们继续吧。

    接下来的七根骨里,里面所隐藏的内容,全是这令人一头雾水的杂乱线条,确认誊写完必后冯心拾起其中一枚火焰纸用指腹一搓,整张纸在他掌心内变成灰烬,其他人也纷纷效仿他,把剩余的证据给湮灭。

    这东西就是朝廷的机密?柳勋风的语气里十二分的不真切。

    八张纸落落躺在桌上,诡谲的气氛回荡在四人之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三章 灵魂转移术() 
欸嘿,等等。子车说到这,我忍不住想打岔,你刚刚说的,那火焰纸上奇怪的线条,该不会跟我们在女娲窟里黑曜石版上的是同一种文字吧。思绪被拉回到两个月前的那场不思议里,泛着瑰丽火焰的金色图线

    是的。

    我心说,既然是一样的文字,那一定也是有关长生不老的记载。不然再以几千年前,会有啥天大的事值得一个君王这样这样神神秘秘。

    还不到供餐时间,子车就先向经过身边的空姐要一瓶可乐跟冰块,空姐用灿烂的笑容答应,并主动问在一旁的我是不是也要来点什么,我礼貌性地婉拒了。

    你说那螺旋纹很少见?我又问他,边把纸拖鞋踢开看着自己脚趾。

    这点我让我觉得神奇,螺丝、螺帽这些东西在现代已经随处可见了,从不觉的有什么好稀罕的。

    空姐手拿着可乐从前面舱门里拐出来,朝我们这走,那个时候没有。可以说是前所未见,如果是锁,一般来讲簧片或机关锁较多,那像是锁又不是锁。直到我来这,在这生活。这里用到螺纹的东西可真不少。子车接过空姐送上来的可乐,倒了一半在装满冰块的塑胶杯里递给我。

    以前没有啊喔喔谢谢。他会分我,说实在我有点意外。心想原来螺纹的东西在以前并不普及,现在想来好像是西方传来的,现代已常见到不会特别去研究螺纹栓是谁发明的。

    欸,对了。我一直很想问,你们现在是唐朝的哪个时候啊?

    什么时候?你是指国号?

    就是皇上啊!现在皇上是谁啊?

    他喝了几口可乐,眼神又变得有点难以言喻,一个女人,顺带一提现在的国号为周。

    女人?武则天?周?国号?我嘴唇压在杯口上,对杯里的可乐吹气。很努力得想把学生时期历史课上过的东西,从脑海深处给挖出来,很可惜它们连埋都没埋过,直接还给老师了。可乐的气泡喷到我眼睛里,吓的我整个背往后一弹。

    子车用奇怪的眼神斜视我,心里一定觉得身旁的家伙实在蠢的可以。我尴尬的转话题,既然你说那些内容在你们眼里是杂乱无章的线条,那冯心怎么看得懂啊?就算在以前看得懂的也没几人吧。

    子车把空的可乐瓶捏皱,顺手塞进前方椅背的网栏里,嗯,的确。但因为冯心的出身跟我们很不一样,他是前朝史官的后裔,懂一些奇闻轶事、生僻的暗史古文很正常。

    那他有很多事好做啊,没事去什么丽竟门?一个书生做特务?这凸显冲突的美感?

    这种事关系复杂,牵涉很多层面的,遭灭的前朝官员有些人宁辱不屈,随主而去。但更多的人选择臣服新权保命要紧,想表忠心的方法除了为主效力还有什么?在说,前朝的官员是不可能再新政权里担任要职的。

    所以

    所以进入政权的旁门左道以表忠心,是一个不得已,却是最明智也是最适当的选择,没人想被株连九族。

    原来如此。我突然对自己生于这个世代感到幸福,他们也难怪子车会说这个世界真的很安全。

    空姐陆陆续续送上精致餐点,原本平静的机舱开始叽叽喳喳,虽然我没吃过头等舱的餐盒,也很期待。但此刻我真的没有胃口。子车也没点餐,倒是又要了一罐可乐,这次他没分我,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我则是请空姐给一杯热茶。

    茶有点烫,我天生就猫舌头,你还没说完耶,后来呢?

    其实那当下冯心也没看懂那火焰纸上的内容,所以也没特别说什么。由于不能久留,因此我们四人协议各保管两张,几天后在商聚,将尸块烧了之后就散了。

    嗯哼。我小小的啜一口。

    只是到了约定的时日,依约出现的只有我和冯心。

    哈?我皱眉,心想难不成做这行的习惯放人鸽子?

    超过一个时辰了,我看他们是不会来了。子车双手背在腰后,盯着这破宅院的大门。

    城外的这座废弃已久的破宅院,隐没在绵延的荒山之中,屋子周围的小径因长久无人踏足,被草木肆无忌惮的霸占了去,墙上的砖瓦也被横生的树根给挤裂了好几处。里里外外都可见到掉落在地的四季花鸟砖和破碎的红瓦片,这可能是以前的有钱人建来避暑热的,院子里假山流水的残骸证明主人曾经风光过。

    如今干枯的池塘、一株株枯槁的树木都为这座退了色彩的大院更添几分阴森诡异的气息。

    那天之后你见过勋风没?冯心问。

    倒没有,我看你也没见过江鉌吧?

    冯心下巴一点,同意子车的说法。

    那天回去之后,勋风并没有特别奇怪之举这子车来回在厅内踱步。

    不奇怪,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上面的内容,这样无缘无故消失一点儿都不奇怪。冯心淡淡地说。

    你解出来了?

    我原本只是觉得这文字挺眼熟的,一时想不起,也就没提了。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上次各自留存的那两张纸,接着说,这几天算是摸到了解读的边,你看,他们不是各自有什么内容,而是要叠起来看。

    叠起来?子车惊呼。

    冯心把手上的两张纸先是整齐的相叠在一起,然后高举透光并慢慢的上下移动两张纸相叠的面积。

    啊!子车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发现。冯心手上的两张纸随着移动,部分凌乱的线条慢慢相叠,结合成一种类似文字的东西。

    嗯,这是一种十分古老的文字,我想拼凑尸体只是一个提示。真正的含意是要按着找到火焰纸的部位,将信息结合后,才能得其意。

    子车连忙掏出自己保留的那两张纸,照着冯心的样子相叠来回试了几次,最后只有一张右上角和一张左上角疑似可以拼成一段文字。

    这上头到底写些什么?有必要做到这样?子车转头看着冯心

    从找相似的十二人起、特别毁尸、骨头玄机、火焰纸到这没几人认得的上古文字,这一道道关卡,都不只是防止机密外露那样简单解释得过了。

    冯心右手掐着太阳穴,缓缓的长叹一口说:这是我今天来此一聚最主要的目的,子车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你能否安插一个人,在上官婉儿身边?冯心闭着眼睛说。

    上官婉儿?为什么?

    绚华两天前被招进宫了,就安排在上官婉儿身边。我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种可能。冯心咽了一口唾沫,这些尸体可能不是从宫中出来的,它们其实是要被送进宫的,但是却没有如期到达。王蕴下来就是我,上官婉儿找不到王蕴,于是就拿我开刀。冯心嘴里咬出一股寒意。

    这你快说。

    上头记载的,是灵魂转移术。这句话从冯心齿缝中挤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四章 卧底() 
灵魂转移?当真?子车惊骇,边把冯心手上的纸张也扯过来,高举着一遍又一遍的对照,看了良久。

    这看起来比西周文差远了,你确定?他认真的问。

    不确定。冯心诚实摇头,认真地答。

    子车才欲张口,还不等他反应,冯心接着又问,你听过结绳记事吗?

    子车点头说:知道,不就靠着在绳子上打结来记事情么,这有关系?

    结绳是原古人利用在绳子上打结的方式来记录事情的方法。

    凡遇大事就打大结,发生小事就打小结。绳结的数量、大小甚至结绳的位置都表示着不同的意义。但随着人类的生活迈向复杂化,结绳的方式已经没办法对应人类的发展需求。

    嗯,这上头的文字早过西周殷商,几乎和结绳并行。我说的不确定,是因为当时缺乏书写工具,文字的字数不多,大约也就十来个,都是一些相当简易的线条。这些字可以同时代表许多意思,也可以拼起来,所以需要对照上下文,但我们既没上文也没下文,能推测的大概也就只有这样。冯心椅在两扇门中间,两边的四扇门扉各雕着梅兰竹菊的风雅景致,可

    惜木门板不耐湿热,又年久失修整片看上去灰灰破破的,还有蛀虫侵害的痕迹。

    他挺起身子,挨近子车肩旁指着其中一条曲线说道:像这个,为长或伸长的意思,却也具有转换、到达的意义在。他钝了一下,又继续解释,主要是在它上边这两个圆圈,分别代表着心和眼,合着看有人的意思,但也同时代表生命、意识、记忆和灵魂的解释,这是一种文字上的转注。

    子车想了想抬眼扬眉,不可思议地说:什么灵魂转移这该不会是长生不老之术吧?

    冯心把竹菊门上残余泛黄的棉纸絮一一撕掉平淡的道:我不这么认为。我有印象以前看过类似的手抄文,和这上面的内容大同小异,虽然仅一小段,但并无提到任何旧、老、腐化之类的意思。依我个人的看法长生与不老其实是两回事。

    你的意思是,能长生不一定不老,而不老不一定不死?乍听此说法子车哑然,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长生与不老无论单独从字面上看,或是从意义上解读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后人渐渐把它拼成一个词,结合成一个模棱两可的概念。可说到底这只是我的猜测,我想这世间大部分的人都跟你持同样的看法,认为这是长生不老之术的秘帖。冯心搓一搓指尖上的灰尘。

    莫非这八张纸上的讯息全拼起来,就会是这个秘术的全文?子车在一旁自言自语的推敲。

    很有可能。上官婉儿或武后想得到这秘术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只是不懂,王蕴为什么要叫上江鉌?虽然同为丽竟门,但我实在信不过他。冯心眉宇间透露着细微不安,你对这个柳勋风了解多少?

    子车耸耸肩道:了解不深,只知道大部分的案子都是他单枪赴任。至今只搭过一次,出身和你差不多。他爷爷是前朝将门之子,至于他父亲是否也入朝这不清楚,可此人颇通水性,他憋气的功夫是我的一倍不止,上次和他一起下渠道,我可算是开了眼界。

    一倍不止,岂不将近一刻钟。在不考律水深的情况下,对于门里训练有素的人而言,憋半刻钟已是极限,这个柳勋风若不是天赋异禀就是他挨的训练比任何人都严苛。

    没错,我当时也很惊讶。我们憋气的时间都不算短,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行,就算只有一次共事的经验也好,你认为他可信吗?

    子车转了转颈肩好舒通经骨,语气明显不屑:我不敢保证,你也知道的。但不管怎么说都比那江鉌好。讲着讲着他脑子里突如其来跑出一股想法,等等,不对。

    你有什么想法?冯心抬头看着他。

    子车手掩着唇边沉思了一会问:这个江鉌他善长什么?

    试毒。他的鼻子和舌头比银筷还有用。

    这么说他不是鹰眼?子车说着便绕道花厅的中央,用手比划着继续说:你想想,我们那天在那座茶楼,中央的案桌大约在这个位置。

    嗯哼。

    而他那时站在第二根柱子这里。说着便又走到对应的距离上,模拟当天的状况。

    照你这样说,江鉌在门里的眼力其实并不拔尖,虽然那人骨在火光之下接合处确实颜色有些不一,但这距离中间隔了两副棺材、少说也快两米,他怎就一下子看得那么清呢?子车用手强调这段距离,脸上百般不相信。

    冯心嘴角不自然的抽动,惨青从脸一路泛到脖子,手臂上也因出力而绷出条条青筋。他心里明白子车说的不是没道理,那些人骨的接缝的确不易察觉,连其他的人都得近距离观察才发觉骨头里暗藏乾坤,要不是事先知晓,否则怎能在点炭的第一时间就看出来了。

    现在想来当天的事情,感觉是他在主导,要是他没发现那条缝,我们可能就这样落过去了。这次两门的老人皆相继失踪,跟这长生不老术拖不了干系。子车表情凝重接着问:冯心,我跟你就算有交情,但毕竟不同门。该有的规矩可没少,再去那茶楼之前与那柳勋风也是互相对过手信的,或许我不该这么问但,你看过那江鉌的手信吗?

    冯心闭上双目,浑身颤抖,连手搭着窗框都被捏的喀嘎喀嘎响,被白蚁蛀蚀的木框禁不住冯心的施力终于崩散。是我大意了,王蕴已失联多时,我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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