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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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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妹的。山东,你看到没?他拐了大凤后又和其他女人来这观光?这下阿水心里的小火山已经延烧成大火山,如果怒气能够实际能源化,我估计阿水现在足以滚沸好几缸了。

    你确定真的是他?我们现在连他正面都还没看清楚过耶?我提了闷烂再肚里好久的疑问。

    阿水被我一问,没有马上回答,显然也有些动摇。人是一种神秘的图像感知动物,都是看得越久越不确定,往往只看一眼的都可以一口咬定。

    我不管,先跟看看再说。阿水道。

    总之,我们一路跟着跟着,走了一有下子,逐渐脱远离了观光客的人潮。

    看着阿水走在前方又是踢脚又是挥拳的,真的觉得无奈又好笑,为了一个不确定的人在这折腾这么久,而且我不信我们这三脚猫的跟踪方式,那两个人会感受不到?好像一点都不介意有人跟的样子。

    阿水放慢脚步与我并肩,山东,你觉得女生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

    之所以叫山东,是因为我爸爸的关系,我老爹是个不折不扣的山东人,街访邻居都叫他老山东,所以我也就顺理成章变成了小山东,我爸最喜欢吃油条配米浆。

    提到我爸,说起来挺奇的。民国初年,他还是个少年小伙子的时候,就跟着军队从大陆来台湾。

    爸爸年轻时总以为还能回去山东,怎知道这一等,就是近半个世纪,后来看清回乡无望,才和我妈结了婚,生了我,就此在台湾落根,算起来我爸也是老来得子。后来比较开放了,我才和爸爸从香港转机,回去过几次山东老家。在大时代的无奈下,一个才十四岁就被迫离开母亲的懵懂少年,在次见到年迈的老母亲时,自己也已经白了头。他们都互相认为对方可能不会在人世了,没想到此生能再度相见。我记得,爸爸是跪在奶奶面前,哭的像个孩子。

    爸爸是长子,虽然我是名义上的长孙。但爸爸快六十才有我,其他叔叔的孩子随便抓一个都大上我二三十。特殊的身分让我在老家挺受宠的,简直到了无法无天,几个婶婶还会拿饼贿络我。只是爸爸后来身体不好,禁不起长途的舟车劳顿,渐渐的也没回去了。

    后来爸爸常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保命重要,只要活着,就还有相见的机会。如果我爸还活着,今年该过八十八大寿。

    我还自顾自地沉浸在回忆里,这时阿水突然抓住我臂膀,猛摇我,惊道:山东!我靠,他们不见了。

    屁啦,怎么可能?我整个被吓醒,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人能变到哪去?

    环顾了一下四周,怪了,还真的不见了,难不成只是稍微分神的时间里,人就长翅飞了,我像白痴似的望了一下头顶的天空,顿时觉得自己其蠢无比。

    我又四处看了看,发现左前方拐弯处似乎有座通往崖下的铁梯。我随意招呼了一下跑在前方的阿水,就奔到了铁梯上头,还听到登、登、登的下楼声音,心想错不了,就跟着下去了。

    铁梯只有最上的头一阶衔接在柏油马路边,约一人宽。斑剥的铁锈花花绿绿,与生长在一旁的蕨类植物几乎融为一体。一般人可能就这么晃过去了,我因为工作的关系,修图修太多,一点点的画面变化对我来说不难察觉。

    心想难怪那对男女不怕被跟,他们根本打定我和阿水找不着。

    梯子长度似乎不长,肉眼就可以看见下面的小路,但紧紧偎着弯曲的崖壁,山壁上大量杂生植物遮蔽了楼梯下方的视线。这铁梯真的太有年代,严重生锈不说,有些踏阶干脆都断了。

    我还在当心脚下,却发现已听不见前人下楼的声响,心一急,一个踩空,整屁股跌了下去。这梯子比我原先想的还要脆弱百倍,重力加速度,好几段踏板根本禁不起我这一摔,纷纷从焊接处断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跌了个花式狗吃屎。

    我整个人半趴在泥地上,听到前方有脚步声折回来,就停在我身边,但我实在不想起来,一半是因为太痛了,另一半觉得跟踪成这副模样有失面子,干脆就趴着装死吧。

    但趴了老半天都没人讲话,只有沉稳的呼吸声一阵一阵,场面有说不出的尴尬。

    被人由上往下俯瞰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尤其当背对着不认识的人,更是煎熬。那就像是考试想作弊,但监考老师好像就占你身后的样子,想回头又不能回头的感觉。

    我又趴了一会,见他们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才缓缓爬起。内心觉得蠢爆了,算了!要审问就审吧,老子大不了装傻。

    好在我练芭蕾也十几年了,这身子到还是挺耐摔,从楼梯上滚下来居然没散架。

    是的,就是芭蕾。不是什么很潮popping或breaking。

    男生跳芭蕾,在一般人耳里听起来颇蠢,但我个人觉得能明正言顺的泡在女生堆里挺好的。虽然我妈送我进舞蹈班的用意并不在于此。

    我焦虑的抬起头,那个阿水说拐了大凤的男人就蹲在我前方,正看着我,笑得很开心。

    嗨!山东。他忙跟我打招呼,边把我从泥地上拉起来。

    近距离观察,发现他真的很高,看上去二十六七,推测应该跟我差不多年纪,眉型不错,相貌算俊俏。但我纳闷的是,自从受了伤离开舞蹈班后,我就转战艺术学科,专攻的还是人像画。再怎样半路出家,我对人脸的辨识还是有几分把握。

    但,我对眼前这位冲着我裂嘴笑的男子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看出我的疑惑,主动道:我叫子车,我听到你朋友一直叫你山东。

    真假?顺风耳?

    子车笑了笑,我耳力不错喔!还有,我不认识什么大凤,你要相信我。

    我瞬间胀红脸,有股脱光裤子站在人前的感觉,心里咒骂阿水嚷的声也太大了。

    我对子车身后一直沉默的女孩投以一个抱歉的眼神后,才惊觉原来他不是女性。

    这完全是个先入为主的错误,他有非常清秀的五官,比较精瘦一些,肤色偏白,留了长发还扎了马尾,可绝对不算矮,最少也过一米七。站在子车身旁,两人远远看还真像一对。

    当下真想抽自己几巴掌,这错误太大。

    但更令我在意的是,那个马尾男的表情。打从一见我,他的眉毛就皱了起来,整张脸纠结的跟屎一臭,我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这事我从来没遇过,不知该怎么应付,只能尴尬地朝他傻笑。他没有别过脸,反而用臭脸一直猛盯着我上下瞧,我被瞧得浑身不自在,想借口开溜。

    这时身后的梯子传来有人下楼的声音,我暗想,好样的混帐阿水,这么慢才发现有楼梯,害我一个人在这囧半天。

    正想回头开骂,转身一看,下来人是个女的?

    虽然脸蛋很亮丽,但一头上推的短发,黑色帽t加深蓝色窄管牛仔裤,打扮很中性,有了前车之鉴,我不敢乱判断。趁她下楼的空隙,我一直偷瞄她胸部和屁股,好吧!她应该是个女孩。如果这两点在失准,我要慎重考虑改行了。

    那个女孩看了看我,绕到马尾男身边道:别臭着一张脸嘛!像掉到马桶一样。

    没错!没错!

    噢,听声音,她果然是女孩。

    马尾男盯着我,沉默。

    子车也转向马尾男道:别抗拒了!我觉得他既然能下来,见不见面都是迟早的事。

    那女孩双手环胸,直直点头。马尾男依旧死盯着我,沉默。

    顿时我感到很不妙,气氛因为马尾男的保持沉默突然变得很凝重,好像我的出现很不吉利,眼前的人我都不认识,讲着我听得懂却又不明白话,

    我深深怀疑是不是误闯了秘密的毒品交易现场,他们讲的是要把我做掉的暗语,等一下我可能会被灭口之类的。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一个回旋转身,二话不说,抓住铁梯三步并作两步往上冲。

    发现没人追来,我冲得越快。登上梯口,我傻了。

    跨没两三步,壁映入眼帘的全是断崖岩壁,崖下是一片荒海滩,现代水泥道路不见了,连阿水也不见踪影。吓得我抖着手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该死的,显示圈外,打给阿水又拨不通。

    我不断的尝试开机又关机、开机又关机、开机又关机,不久后,我认输了,一只没有网路,也无法通话的手机,他妈的有跟没有一样。

    我不知道这怎么回事,整个太鲁阁如同凭空被搬空一般,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表还是十七岁生日时妈妈送我的,秒针还在跑。但我的世界怎么了?传说中的被世界抛弃?自以为在作梦,赶紧闭上眼睛在睁眼,眼前的景色没有丝毫改变。

    我打了自己一掌,又看了手心上被铁锈刺出的小伤口,看来是真的。

    望着远方,我无力地蹲了下来,眼眶一红,抽了抽鼻子。

    突然一颗脑袋从楼梯口探了上来,是那女孩,我和她对了一眼。

    她看见我的样子,沉默了好一会,拉了拉我裤角温柔地道:先下来吧,有什么事我们到下面再说好吗?别一个人在这。

    唉算了算了。如果在作梦,不到快醒的那一刻,是不会知道自己在作梦的,如果真在作梦,那就只好硬着头皮到醒来吧。我掏出背包里的仕高利达,猛灌一口。

    哼,果然有酒能消万古愁,走吧。便跟着下楼。

    嗨!山东,欢迎归队。子车在下面的楼梯口兴奋的朝我挥手大喊。

    我看着子车和那个女孩,没见着马尾男,忍不住望了一下。

    子车用下巴指了不远的一处洞口,如果你找的是冯心,他先去前面探路了,我留下来等你们,他会在适当的地段等我们汇合。

    原来马尾男叫冯心啊,感觉人跟名超级不搭。

    看着女孩比出ok的手势,我还是十分不解的问:你们到底是想干嘛啊?

    我说这位兄台,都走到这条路上了,还装什么清纯啊?

    这话调侃意味浓厚,让我有点恼,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就摔下来了。

    她看我正经八百,转头给子车使眼色。他是摔下来的。子车点头如捣蒜。

    天!我以为但怎么可能?

    妳以为?

    我以为你是新加入的,然后你和冯心之间发生了分歧,所以你跑到上头生闷气。

    天啊,我听完这精辟的分析简直快晕了,原来我在女人眼里这么小家子气。

    你真不知道?她又问。

    我无奈地摇头,不、知、道。到底说不说?不说拉倒。

    子车看看我,凑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们要去挖古墓。

    什?,我歪着头感觉有点不太实际。

    台湾就这点点大,能有什么古墓啊?能挖的早就都被挖完了。什?什么墓?

    那短发女孩挑着眉,喜孜孜地对我说:女娲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章 首战() 
台湾哪来的女娲墓?我极力反驳。

    女孩噗哧一声大笑,朝我眨眨眼睛,指了指我身后道:你确定这里是台湾吗?

    我转头,害我摔得四脚朝天的梯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山壁,我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要是在早个十五分钟,听到要去掘什么女娲墓这种鬼话的我肯定是无限白眼,但现在我心里有一部分认为这是真的。

    咽了一口唾沫,大脑里的思绪跑得飞快,挖古墓这事我听过,除了帝王将相还有些神秘的历史名人,大致上并不会感觉到特别奇怪。但是女娲墓这名词特别吊诡,在我的认知里女娲是上古时代的传说,还在三皇五帝之前。

    据说黄帝陵在中国全境共有七处,山东,河南,河北,甘肃等地都有黄帝陵。黄帝陵的真实性到现在都没办法证实了,女娲墓,有可能吗?更何况女娲不是神吗?怎么会有墓?

    子车嘴角叼着烟和短发女孩蹲在地上整理背包,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道在说宗什么,看起来似乎在交换有用的物资。我也效仿,将后背包拎到地上打开一看。三把大小不一的刀片,一个写生用的伸缩三角架,一个铁盒,里头装着几只素描笔和色铅笔,一本菊16的写生小册,一条破毛巾,一瓶酒,两包烟及一个小急救包,我又掏掏口袋,只掏出一个打火机跟一小缸喷雾式发胶,还有一点散零钱。

    今天完全是被阿水赶着走,随手抓了包就出门了,也没特别关心自己带了什么。包里装的都是平常出门写生用画具,怎么看都不像是极地探险里派得上用场的装备。我盯着穷酸的背包发楞,突然觉得自己状况有点惨。

    见我在一旁发楞,子车笑笑的从背后勾住我,递给我一个迷你的手电筒,指了一下前方的洞说:这给你吧,等等会用到的。接着说,冯心已经进去了,前面应该没事,你和谦肴先往前走,我殿后。

    谦肴?

    子车用拇比了下短发女孩道,杨谦肴。

    接着我和谦肴就一起先钻进了那个暗洞,那暗洞只有半个人高,往地底延伸。不只驼着背,大腿肌和膝盖还要承受向前倾的阻力,等于半蹲走下坡,相当耗费体力。弯着身子才走约三十分钟,我的腰就开始抗议了。

    为了节电,谦肴叫我先不要开手电筒。前头只有她手电筒的光,能见度很小。而我则是挨着她屁股前进,心说盗墓的人也不容易的,看电影和小说的时候在脑海里总会架构一些有的没有场景和画面,或幻想自己爬墓道的情节,但现下都还没爬呢,就搞得汗流浃背。

    整条通道又湿又闷越走还越冷,过程中,我一直留意着后头,但都没有动静,不知道子车怎么了。心里颇乱的,紧张到心跳不自主的越跳越快。

    可能是我心跳大声到连谦肴都听得道,她开始不断跟我搭话。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紧张感也渐渐被稀释了许多。

    原来,谦肴是海南人也是名极地摄影师,她的父母都是攀岩好手,从小耳濡目染跟着父母攀岩。多年前,她的父母接受了一个极地探险的电视节目邀约,她也跟了去,误打误撞地进了极地摄影这一行,但她前些日子离职了。

    我问怎么不继续,极地摄影师这职业听起来蛮酷的。她苦笑了一下,女生嘛,先天上本来就又一些无法克服的障碍。

    这句话我似乎能理解的,虽然我不是女生,但在舞学校的日子里看多了。很多女同学生理期来的时候总跳不好,有些女生一天甚至要吞一排止痛药。我想,进入极地摄影又不是在观光踏青,应该连换卫生棉都有问题吧。

    中间又拉拉杂杂的胡聊了不多,几乎都是她在讲话,我负责听,大部分我都左耳进右耳出,偶尔才搭上几句。

    突然谦肴转过身,用手电筒朝我照了一下,是出口。

    钻出洞,我打开手电筒插在腰间,甩了甩手,还不停按摩肩膀,忙着舒缓筋骨。

    用余光瞄了一眼谦,虽然也流了一身汗了,可是表情轻松跟什么一样。她脱下外套系在腰间,身上只剩一件贴身的无袖运动内衣。手臂上三角肌和二头肌练得的非常匀称,汗水沿着她的脖子下下滑,给人有种刚出浴的朦胧感。从侧面看去,脖子到锁骨,腹肌,圆俏的臀部,小腿,整体肌肉线条紧致流畅,我整个看傻了。女孩子有点肌肉真的是相当好看,我低头瞧瞧自己,他妈的活像个白斩鸡。

    我注意到她斜方肩后有一大片不自然的红晕,像是伤口复原后的色素沉淀。许是感受到我视线的停留,她转头看着我说:不用好奇,就算是女生,摄影器材多重都得扛上肩

    我哦一声低下头,被女生抓包我偷盯着她看,很不好意思。急忙转移话题,子车不是说他殿后吗?怎么我们都出来了,他还没跟上呢?

    他自己会跟上,不用管他,他做事有他自己一套方法,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照着指示走,跟冯心汇合。她说的一派轻松。

    你在原地等我。谦肴对我发下命令后人就不见了。

    我贴着墙原地等了她好一会,喊她名子也不见她应声。不自觉的地有点害怕,我把手电筒的光源提到最亮,胡乱照了起来。

    这是一个钟乳石洞,我打着手电筒不断在洞里上下探照,发现这个钟乳石洞不算大,洞里外围的滴石与石笋,很多都已相接成粗细不一的石柱,钟乳石是由渗入岩洞内含矿物质的水分蒸发后沉积而成的,形成的速度相当缓慢,平均十年才有一至二公厘。

    普通手电筒的穿透力不强,光源打不上顶端,无法预测这溶洞到底有多高,我仰头看着这些千奇百怪的钟乳石柱,感性起来,滴石与石笋,一个在上一个在下,要历经百万年岁月才能相接再一起。反观人类最长不过百年,什么工作不顺,没车没房,没钱没女友,这些鬼烦恼现在想起来当跟渣一样。

    突然不远处的一个石笋勾起了我的注意力。

    大部分的石笋颜色都灰灰的,那座石笋虽然也是灰的,但用手电筒一照,石笋感觉隐绕约约有股浅紫色的光由里至外透了出来。我绕到那座石笋前面,想看个仔细,不料,我不死心,这太蹊翘了,拿着手电筒,绕着石笋一圈又一圈的猛瞧。

    果然,在绕了不知道几圈后,我发现这石笋里一定有东西。整个石笋湿漉漉的,用手一摸,还有点黏黏的,好像在石头上淋了大量的护发乳一样,感觉有点恶心。矿物质在石笋表面中的沉积的颜色明暗不均。而这紫光似乎在某个特定的点才会被折射出来,虽然我还理不出头绪,但似乎抓到了观察的诀窍。

    这座石笋里透出的影,上半部有明显头部和肩颈的轮廓,整个形体延伸至下半部,到腰际的边缘时居然岔开了,岔开的两端分别往左右翘,让我想到某连锁咖啡店的品牌商标。

    透着紫光形影,感觉像是一个人鱼。

    我正看得出神,耳边突然传来西西酥酥的声响,一个黑影突然朝我扑来。我被击得七荤八素,正想破口大骂就感觉全身黏呼呼,还有股腥味。一抬头,只看见疑似鱼形体的生物横在我眼前。

    那物体像巨型的弹涂鱼,腹部的鱼鳍有脚的功能,能使鱼立着行走。那怪鱼尾巴特长,没有头,像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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