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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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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又对应了其他的方位,除了巾还有其他别的字样,全是在桃花源里那些泥俑身上出现的字。记得谦肴说,这些字同落款一样,具有类似署名的功能,是朔造那些泥俑工匠的名字。

    我不由得往巾字区的方向走去,踏上几层台阶,好奇地东张西望,这时我猛然撇见身旁洞里安置的东西脉搏顿时加速,深深吸大口气,心说要是以前的我可能会被吓傻吧

    你们过来一下。我故作镇定,朝另外两人方向喊了声。

    他俩挤过来过然后,看到洞里的东西也愣住了。

    过了好几分钟谦肴才找回她的声音,一脸难以置信,这是那个樵夫?

    看来是。我说。

    接着子车跟谦肴分别爬上其他层,粗略的扫视洞里安放的东西,从子车凝重的表情来看,应该全是尸体。

    我们发现的,是一座通天的藏尸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章 鹰首人躯() 
那股忘却不了的死人尸味,透过扩张的毛细孔不断的侵袭四肢百骇。

    有别以往被一些情绪所牵动,我压抑着,战战兢兢地走在这青石板道上,察看黑洞里的情形,停尸黑洞窜出凉飕飕的阴风,刮的我腿部知觉尽失。

    这里每个黑洞皆停放着一具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遗体全头朝外脚向内,沉稳的圆环建筑,简直就如同巨型殡仪馆里的冰尸柜。

    尸体死白平淡的面容,表情没有一丝起伏,没有死前的狰狞、恐惧或是绝望,死亡对这儿的人来讲仿佛是祥和宁静的,它们就像是自愿躺入这里沉睡一样。

    一排排的黑洞挖得像山洞状一样,洞口还砌上砖石疑似是为了防止塌陷,内部涂抹了厚厚一层石灰,避免湿气堆积,很显然这开采石灰的用意还真的是防腐。

    我很快地对这些死尸麻痹,可能这两个月来,味口被公司那些解剖的案子养大了,见着眼前满满人尸,内心添了几分平静,少了点惊涛骇浪。

    沿着规划整的石阶爬到了第四层,我不经意的回头往下一看,心里暗惊不已,若大圆环中央的地上,镶刻着一轮象征意味浓厚的地板浮雕。主浮雕由两条人面鱼身及两条人面蛇身构成,形体互相纠缠在一起,环绕成一的大圆,而中间雕刻着许多似人的小脸,密密麻麻。浮雕的型态神情细腻生动、栩栩如生。

    然而这浮雕样式,居然与女娲墓中那些祭祀玉鼎外围刻的图案如出一辙。人蛇与人鱼的图案相继出现,周围也一样伴随着为数不少的尸首

    嘿!

    突然子车在上几层处发声,接着单手撑住地面,双膝一弓跃身而下,跳降在我面前,这里头铺设的石板,不清楚是石材的关系还是造的时候没压牢,脚踏上去会发出些许喀喳的响声。但子车落地时,一点声都没有。

    他起身,手往上一指说:我在上头,看见了在路亭里坐我旁边的人。

    子车诉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在凉亭里偶遇一位相识那样稀松平常。

    你可有留意过那个泥俑身上的属名吗?我问。

    他轻轻点头,是一样的。

    我眼睑一闭,背脊寒毛直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令我惊恐的并不是这满坑人尸,而是建造这里的人和用意。

    意思就是有个疯子,把一个小城镇的人全杀了以后,进行防腐作成干尸,然后保存在这?

    我想到在那农眷里在院子嬉戏奔跑的孩子们,不由得满腔怒意,他连不到十岁的小孩都没有放过,这个人他妈的到底有什么病。

    子车大掌掐在我肩上,这个时代,只有阶级没有年纪。从他唇缝间吐出的字句冰冷的不带任何怜悯。此时我完全明白自己与子车他们心志上差距之悬殊,对于已逝去的生命,就算有再多的悲天悯人,也换不回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我知道。回答的同时,也是告诉自己。

    他见我平静下来,没多说话只是拍拍我的肩,指着中间的圆环图腾问道: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只记得,那图在女娲墓中也见过,目前没什么特别感觉,但或许两者间有某些关联吧。

    我越来越觉得这里葬着的绝对是个女人。谦肴的声音由后方传来,吓我一跳。

    子车顿了顿,又问:嗯,妳有依据?

    谦肴摇摇头回,只是个感觉。

    嗯哼。子车一听,也没反驳,看似接受的样子,他转身敏捷地往高处爬,回头喝声,叫我们也上来。我和谦肴跟他在屁股后头往上爬,这每一阶的高度及腰,想上去就得手脚并用,爬没有那么容易。

    虽然谦肴嘴上说她的推断没有依据,但她眼里闪着一丝肯定,实在引我好奇。

    妳怎么觉得这是个女人的墓?我在后边撑起上半身,把膝盖跨上那超高台阶,好奇的问她。

    奥萝拉。她说。

    啥?

    唉呀,你不是知道爱丽儿嘛,怎么不知道奥萝拉啊?她语气满是责怪。

    这有什么鬼关系吗?

    奥萝拉公主,睡美人里的公主啊。谦肴语气再次强调地说。

    我翻个白眼,谁知道她叫奥萝拉啊。

    现在你知道了。

    随便拉,妳快说,别卖关子。我催促她快点讲。

    睡美人不睡着以后全城的人也都沉睡了嘛,直到她醒来,全城的人才醒来啊。你不觉得很雷同吗?这里的主人死了,全城的人也要跟着死啊,主人复活了,全城的人才能活啊。这样一想你不认为死的是个女人嘛,加上那支女用的木梳子。

    谦肴歪理特别多,神奇的是我每次听完都觉得有理的不得了,感觉自己总是能被她说服。

    那妳刚刚干嘛不跟子车讲。

    你脑门抽风啊,那个唐朝木头哪里会知道什么睡美人,你都不知道了。

    我没有不知道,我只是不记得她叫什么名。

    我忙着辩驳,却撇见前头的子车停下脚步,我和谦肴加速爬上去与他同阶。

    他眼神盯着下方意有所指地问,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情景似曾相似?

    我揉着膝盖头,撞到石船的痛似乎因为爬这些超高台阶而复发,我听着子车的疑问,把这圆环扫了一圈之后隐约看出点头绪来,这里区域的安排跟整个城镇很类似。

    何止类似,连阶梯的走线和几条干道都是一样的。我在想,他们脚踝边的刻字不是工匠名,是这些尸体隶属尸洞的编号。子车边说边把手电筒的灯打向凿刻在高处的其它字样,我身子凉了半截,含糊地应了子车一声,心说这变态还把尸体分类。

    就在此时,子车和谦肴身躯僵直,迅速一齐朝钻进来的入口看去,他还对我打了禁声的动作,眼神锐利起来。面对眼前的两人变脸,我立马明白有事发生,也绷着神经往入口张望。

    感受到旁边两人的气息声逐渐缓下趋近无声,我也努力试着调节自己的呼吸,能慢就慢。此时子车头部微微一震,眉毛紧皱,眼珠上下转动,原先戒备的表情渗透出一丝不解。

    子车把眼神投向谦肴,她先是顿了一下,歪着头,默默举出二的手势。

    他们两人的默契总在一秒钟。

    通道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入口闪出一片火光,想必是发现有不速之客,下边的马蹄声踏的用力,踢答踢答的来来回回踱步好久,像是有几个骑兵骑在马上绕场搜查似的。

    慌乱之中我被子车压进离脚边最近的尸洞里,这尸洞的主是个看起来年约五六岁的孩子,缺了些死尸的骇气,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纠结不堪,我并不想跟尸体挤在一起,只见谦肴一个弓身便猫进其他尸洞里,眼下没地方好躲,迫于无奈,我只能硬着头皮钻了进去。

    爬过那孩子尸体时,除了颤栗之外还有满腹的歉意,我不是刻意要打扰这孩子最后的安宁,不想才爬到一半子车也快速挤身进来,可能其他尸洞空间不够他藏身。

    幸好我这边是个孩子,这洞有一半以上是空着,虽是两个大男人但曲着身还能勉强躲一躲,这尸洞底部还放有几只像是坯的生陶罐,我和子车把这些陶罐全搬到前面,好利用这些陶罐遮挡一些由外往里的视线。

    嘶──叽─嘶──叽──下方的圆场传出阵阵如鬼魅般的鸣叫,分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其中还混有慌乱的马蹄声。

    忽然喀喳一声,马蹄踩地的声响变了,原本沉着扎实的踩踏声转换成清脆响亮

    他们蹬上这台阶了,一阶、两阶

    随着马蹄巡场的声音越来越靠近,一颗心脏掉在半空更是狂躁不安,我抱着膝盖冷汗直流,把以前练舞的本领全使了出来,身子能卷多小是多小。子车也是,卷曲在这极度狭窄的空间里对他来说更是窘迫。

    那马蹄声停留在尸洞前的那一刻,我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死命按着胸口想平复激动的心跳。直到那马蹄声远离,我才找回自己的呼吸,那些人并没有走,一样骑着马不停地的巡场,整个藏尸阁回荡着嘶─叽─的鬼鸣凄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下身因为血液循环不良整个麻痹,脖子也因为长时间弓着而酸疼不已,子车从头到尾维持同一姿势,犀利眼神直盯的洞外,精神随时都保持高度警戒,我怀疑他甚至没有眨过眼睛。

    这时洞外下突然泛起一片暖意,闪动的光影显示他们在下面点了些火炬。

    又过了一会儿子车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们轻轻的把埋在身前的生陶罐移到洞的两侧,子车再把那孩子的尸首给一点一点的往下里拉,好腾出尸洞前半的空间来。

    我学着他缓缓匍匐前进,想一睹这造墓之人的如山真面目。

    火光由下而上照着子车凝结成霜的表情,我心里好奇的紧,不知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可我不敢贪快,怕一有意外惊扰下头的巡人。

    我慢慢挨近子车身边,往底下一瞄。

    这圆场的中央不存在任何人

    只看到两个顶着鹿角、鹰首人躯,腰际以下衔接着鹿身的生物。

    我乍舌,用余光瞟了一眼身边的人,而他也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我,这次我再努力克制也压抑不住躁动的血脉,心脏似乎随时都会撞断我的肋骨一样。

    站在圆场中央生物非人非马,活脱脱的是两只镇墓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一章 药引() 
我把胆子提在喉间,观察下头那两尊从未见过的生物。

    他们上半身是结实的人类躯干,下半身则为赤鹿身形,其鹿身目测上去感觉比一般山林野鹿还要壮大许多,虽是镇墓兽可他们英气蓬勃,昂首阔步,强而有力的四蹄踏着底下石板发出阵阵撼声。

    其气势不逊于神话里人马兽,而最让我为之震惊的,不外乎是他们的鹰首和鹿角,坚利的鹰喙感觉可以直接截断任何生物的脖子,而头顶上延生一对角生亮着锋刃光芒,像极了日本武士的鹿角头盔,霸气十足。

    整体而言这两个生物的样貌,和我们进桃花源时,那条花河上发现的镇墓兽木雕造型完全一致,就连镇墓兽上头贴的也是鹿皮。

    心里觉得毛毛的,该不会外头那只雕像,鹿角跟鹿皮是用真的镇墓兽制成的吧?

    我看得蒙了,一直以为这些生物顶多是出自于人类幻想,或者是古人一些妖医巫术,拿来骗骗无知良民的伎俩罢了,没想过这些像神话里才有的物种居然真实存在,现下活生生的两只就在眼前。

    我眼神飘向子车,想征求他的意见,他用下巴一指下方,意思先看看再说。我们继续匍匐在上头,观察下面镇墓兽的一举一动。

    看了一会后,终于明白为什么镇墓兽们只在石板阶上徘徊,并没有一一往洞里察看的原因。

    他们太大只了,一个洞一个洞看他们就必须跪下来又站起来,这里尸洞为数不少,这行为对鹿或马而言真的是非常的吃力且不方便。

    我心里冷哼,想说就算是神话中的神兽,也是有肢体极限的。

    这时听见圆场中央的两只生物不断互相发出嘶叽嘶叽的低鸣,像是在做什么沟通。忽然,他们又迅速地蹬上台阶,这台阶个高度对镇墓兽来讲刚刚好,他们藉由熊熊火光又开始巡场起来,我和子车连忙往尸洞里挤,再把那孩子的尸体补上去,接着把自己的身子卷成一球,屏息等待。

    过约快半个小时,外头的火光渐灭,蹄踏声也相继远去。

    确认外头平息了之后,子车小声地说:他们应该离开了,我们出去吧。

    我回:哦,好。

    一钻出尸洞,我拉直腰甩着胳膊,一直曲着身真有说不出的难受。

    整个空间又回复到原先那宁寂阴凉的感觉,我回头看着那躺在尸洞里孩子,实在觉得于心不忍。

    百年修得同船渡,虽然他已经没了气息,能见上一面也是难得缘分,此刻我也没有害怕的感觉。

    我弯腰跪在洞前将他的遗体摆好,简单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最后我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整齐的盖在他身上,双手合十。

    别冷着了,还有谢谢你。我诚心感谢这孩子没有为难我们,愿意让我们藏身。

    我起身,却撞见子车铁青的脸。

    怎么了?我压低声音询问。

    他蹲在谦肴躲藏的尸洞前说,那家伙好样的,居然自己跟上去了。

    谁?谦肴?怎么会?我诧异的问,看着谦肴刚刚猫进的尸洞旁留一只开口背包。想来她为了跟踪,选择只带着最精简装备在身上。

    你以为,这家伙古灵精怪鬼点子特别多。子车用手敲击着地面刻上着的箭头符号,语气听不出是生气还是无奈。

    我瘪嘴点头,深表同感。

    但回头想想,以谦肴他们的身手,她想跟踪也不是做不到,如果今天我不在场,八成子车也会跟上去忽然有一种自己是拖油瓶的感觉。

    唉,算了!这样也好,省得我们在费心思。子车的语气透出他彻底对这姑娘没辙。

    我捡起谦肴留下的背包拉好拉链,返背在前头,翻身下了石阶。

    穿过石板道,我们回到那一片似雪的空间,不过才几步之遥,里外世界却截然不同。

    值得庆幸的是,这石灰矿道里的旁支虽多宛如蚂蚁地洞般多,又略显复杂。全白一片看似走到哪都一样,但我们并没有遇到莫名其妙鬼打墙。

    子车不亏是老手,每当到一个转折处发现谦肴留下的记号后,他便持匕首把谦肴的符号圈起来,已示我们经过过。

    在子车的带领下,一路沿着谦肴留下的记号往前进,也逐渐拐出了梦幻银白的石灰岩范围,又绕到了像是人面蜘蛛那里的岩层区域,而空气里顿时也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我手忙脚乱的把手电筒的灯调到最亮,打着强光四处探照,堤防着那些人面蜘蛛再次悄无声息的突击。

    欸,等等,那儿好像有东西。我停下身来,拉着子车的衣服像前方一指。

    前方似长形的生物发现有光投射过去,身驱好像也跟着舞动起来。

    你被镇墓兽吓傻了吗?那是杨谦肴。子车边弹我额头,边抓着我手电筒把灯关掉。

    啥?是吗?我在心中估量着子车的视力,在这灰灰暗暗的地方,他凭甚哪一点肯定那像牙签的东西是杨谦肴?

    缺了手电筒的光,周围又恢复阴暗,我花了几分钟才从新适应幽暗的环境和是视线,我和子车缓缓走向前,发现那长形的生物还真的是谦肴,她蹲在一块巨石后头全神贯注地往石缝中里窥探,见我们走来,她将食指贴在唇上,一手打着手势叫我们脚步尽量放轻。

    我跟子车两人紧贴侧边的岩壁,缓步的往谦肴躲藏的石块后接近,我下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脑中幻想着电视常有的情节,不小心给踩到树枝、踢到石块什么的,敌人便会龇牙咧嘴的迅速突冲过来。

    随着距离越缩越短,那血的味道也越来越浓厚。

    待我们都安全靠上石壁之后,她脸色惨淡用眼神会意我们也看一看石缝里的情景。

    我屏气凝神将一只眼睛贴在石缝上窥视,这缝裂的细,视角并不宽,能见的范围十分有限。我吃力的看着,隐约能知道这巨石块后方的不远处,似乎有一座像池子的洼洞里头蓄满的不是清澈泉水,是一洼暗红浓稠的血水,难怪这里血味冲天,这么一大缸没味道也难。

    视线在左右转几圈赫然发现血泉里还浸泡着一个人,只剩一个脑袋和一只手露出血池外,伸出的手还被钉上铁手铐链在墙边,以防他滑下血池灭顶。

    我胃一紧,整个人往后弹,结结巴巴的问谦肴,那人是季冯心?

    子车一听往石缝里看了一眼,低咒,畜生,他们拿冯心做药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二章 巨人血泉() 
药引?那什么啊?我压低舌头用气声问,咬字出不来,连自己都听不出自己在讲什么,我边问,余光还不停往石缝瞄。

    子车又朝石缝里瞧了一会,低头掏出手机熟练的开始打字,看来这位唐朝木头对现代的科技产品挺适应的,举一反三比谁都快。

    我和谦肴对看一眼后跟进,三人窝在巨石后边展开另类笔谈。

    总而言之这就如泡药酒的原理相像,在民间会有人拿地龙、蛇、蝎啊等等奇怪的东西泡在酒里,据说喝了有强身健体之效,越是惊世骇俗的药引,越是给人药效显著、神秘不思议的刻板印象。

    子车推断,冯心泡着的那一洼血,可能就是这巨人尸里残存尚未腐化的血液,而他们有可能发现冯心特殊的体质,于是便抓他来当作泡血的药引。

    要不是亲眼所见,否则乍听之下会以为眼前的人在讲天方夜谭。

    我回头又往石缝里望去,这岩石壁刮的我眼皮又刺又痛。

    这一看,恰巧睹见一只镇墓兽踏着极重的步伐走到冯心身边,配在鹰首的双目泛着魔物的紫光,它弯下身去一把拧住栓在冯心手腕上的铁链,把他从血池里提起。黏糊糊的血液慢慢从他身上流散,冯心除了露出在血池的头部和手臂白惨惨之外,脖子以下的肌肤都被血染了红通一片,像是不小心跌入红色染缸似的。

    那镇墓兽根本不管冯心死活,将他拉出血池后直接甩扔到一旁的地上,见着这情况,觉得他就算不死也一定多处骨折。

    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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