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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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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应该是有拍,因为我当场收起来的那一卷只洗出了前面几张,都是花。接着后面看得出来有拍东西,因为底片是真的有消耗,大约十来张吧,但都显影不出来。我试过很多次了,底片是全黑的,全黑。谦肴语气里很夸张强调〝全黑〞的部分。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有些照片影像诡谲的很,常理解释不来。

    子车盘腿坐在地上,一拳撑着太阳穴,面露愁容看着那些照片,啧,你说他们这些人拍花是为了什么,总有原因吧。

    我和子车对视一眼,嗯不懂,实在不懂。还想到一些电影情节,莫非这些花其实是妖花,会吃人?

    我看着觉得,这些花不是种在地上的。谦肴此时发话还站起来举起手,假装端着相机模拟拍摄动作,接着说,要是拿着相机拍地上,是不可能呈现这样的角度的,也不可能没有影子,这一定是站着拍的。我认为,这黑白照里的像是植栽墙的样子。谦肴说。

    冯心表情严肃边听边点头,似乎能理解谦肴比喻的意思。

    植栽墙?子车张大眼发出疑问。

    就是把一些花啊、草啊种在墙上。谦肴解释道。

    花墙?二十年前就流行花墙了吗?

    谦肴对我耸耸肩,可能欧美吧。

    我们四人各盯着桌上的照片,低头思索,又陷入一阵沉默。突然一只手夹着一张照片伸到我面前,冯心敲着照片的一处对我说,这个,你分得出是什么东西吗?

    什么?

    冯心所指的异处是照片中的一小角,仔细看确实有一块像金属的不明物体,只是画面是黑白的又正巧被视窗裁切到,不容易察觉。

    我和谦肴凑再一起,低头研究了半天,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不出个结论来。

    这张角度很奇怪啊。我翻转着那张照片,想找到摄影者的角度,发现摆了几个姿势都不对,推敲不出个屁来,是不是相机掉地上不小心拍到的?

    画面黑白,肉眼实在看不出来是啥鬼,琢磨了几分钟后我投降,无奈的把照片放到简易的扫描器,打算用先进的科技软体来征服它。

    我把照片置入软体,三人在我身后围成一圈,八只眼睛一齐瞪着电脑看。

    将画面一一放大,好像是个老式水壶,倒在地上的样子。

    谦肴指着电脑画面,语气十分困惑,欸欸欸,小然!水壶上头是不是映着什么影子啊?是人吗?摄影师对于影像倒影总是敏感。

    我调一下解析,但不保证。我说,除了解析我还尝试了负片效果。

    我知道。

    一会后,画面呈现的影像的确是稍加清楚了些,即使如此显现出眼前的画面并没有让我们恍然大悟,反而将我们更往疑惑深渊里推。

    倒映在水壶上的影像模糊不清,但轮廓隐约能辨识出是个雄壮魁武人影的外型,只是这人影头上居然顶着一对牛角,而在水壶的边边看似还有一道长长的影子,可更加模糊。

    这能再清楚点吗?冯心弯着腰,一张脸直往萤幕贴,眯着眼问。

    我摇头并叹了口气,这照片解析本来就不好,这已经是极限了。

    解析?总之没办法就是了。冯心透漏着困惑,但还是明白我的意思。

    我抓抓脖子,喔对啊。

    子车两手抱胸站在后头许久都没出声,这时却冷不防压出一句,这该不会是牛头马面吧?

    哈?牛头马面?我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什么,刚喝下的咖啡差点全喷出来,所以,这是牛头而旁边这条长影子是马面?

    的确,这顶着牛角的生物,第一联想非牛头莫属啊。顺着子车突发的猜想,大家表情都变得很诡异,脑中各自往不一样的方向思考。

    换句话说,你的意思是这个看起来春色满园、鸟语花香的地方是阴曹地府来着?我皱起眉忍不住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二章 全烧没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各种推测及想法在脑中掠过。这些照片的内容真的一点都不恐怖,甚至与浪漫还能沾上点边,但出现在那批人的相机里,就是有那么点匪夷所思。

    冯心说他要回去再想想,我没多留,也不过问他们接下来要去哪?把照片过到电脑后子车他们就离开了。

    整个空间顿时又倒带回了安寂静的状态,心里总泛起些惆怅来,但也就那么一下,谈不上好坏。

    这几年只有一个人生活,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我早已习惯只有冰箱的运转声陪伴着我。

    虽然外头烈日高照,只有一盏灯的地下室还是昏暗。我起身走入霉味扑鼻地下室,伴随霉味的是股幽幽的感觉。绕进暗房,确定水龙头、药水罐都有拴紧后,我坐在地下室父亲自己钉的凳子上怔怔的看着堆满四周的物品,放在这的大多是日常用不太到的杂物,以及父母亲的遗物。

    厚重的老算盘、爸爸以前用来炸油条的大锅子还有些发了霉的大垫肩西服,很多都没有用了,但就是丢不掉。心想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会这地下室躺到何年何月,但我很清楚,哪天要是真的葛屁了,不需要金银纸钱,只要把这些回忆给我烧了就好,顺便烧辆卡车,不然我一个人扛不走。

    点上一支烟,烟草味搅和霉味把大部分的情绪稀渐渐释开来。

    想着想着,脚边踢到一个铁罐子,我随手拿起来掰开又看了一次,里头放有一叠不知哪个年代发行壹角、伍角的旧钞票和一些花边港币,跟几封从山东老家寄过来属名给爸爸的家书和电报。

    但,我没胆将信打开来看。

    这铁盒,就像似我们家的时空胶囊一样,而最后打开的只有我。

    把地下室门锁好,倒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后来我花了一下午在查有关阴曹地府的资料。对于阴曹地府,网路上民间的流传可说千百种,地狱、地府,什么黄泉路十三站,人死后的三魂七魄会有不同的归途等等之类,好多说法分得实在太细了,看得累。

    我曾经试图把发生的事整理一遍,最终发现自己不是这块料,要是能理出个脉来老子早就去念哈佛了,还赖在这干嘛呢。

    花墙。

    这么离奇的地方,冯心之前竟完全没有提,难道鹤鹿书真的一字都没记录?

    我眼神随着胡思乱想飘来飘去,突然扫到了被搁在一边的幻灯片,我承诺过李老先生要将它还回去。想着还有点时间,便驱车前往。在车上,脑海中突然跳出李老先生之前对我说的话,不知是否为心里因素,一路上感觉眼皮跳得特别快。

    这句话不断我在心里绕,盘算着等一下有些事情可以好好请教这位李老先生。然而这一切想法在我到图书馆之后只剩一片静默。

    眼前的画面让我难以置信,才一个多月,全都变了样。原本外观有点年代的古色建筑,居然成为焦黑一片的废墟,周围还拉起了封锁线。

    我立即看向四周,急忙走访离图书馆最近的邻家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我焦急的按了一下大红色的门铃,约过一分钟,一位中年妇女抱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出来应门。

    她看我眼生,只开了个缝表情充满戒备,你有什么事吗?

    这位大姊,不好意思,我只想跟妳问一下事情。我知道一个家里只剩女人和孩子时对陌生人多少有所顾忌,便礼貌的自动退了几步给她和孩子一些空间,加大音量地问。

    什么事?她冷冷地问。

    请问旁边那座图书馆是发生火灾吗?

    对,听消防人员说好像是电线走火的样子。她看我只是单纯问事没恶意,口气及表情缓都和许多。

    所以真的整间都烧了,也没抢救什么东西出来是吗?

    火灾是在半夜发生的,没人注意,发现的时候就就已经烧很大了。她解释道。

    请问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紧张地询问道,感觉手心冷汗直流。

    就在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什么不就等于是我们前脚离开后就起火了?

    大脑一接收到这条讯息后,体内血液开始暴冲,这感觉并非恐惧,而是强烈的不安感混着愤怒翻涌而上。

    对啊,这场火灾还上了新闻呢。你没在看电视的啊?

    我表情惨澹的回应道:嗯,前些日子刚好出国,没留意。

    这样啊,你看那封锁线和告示牌都立起来啦,明天做工程的就会来把这铲了,说是准备盖新大楼呢!中年妇女顺手指了指图书馆的方向,把知道的消息告诉我。

    大姊,谢谢妳啊,谢谢。我朝中年妇女点了点头,看见她似乎有想在再说什么的样子,但碍于我先切断对话她也就没再说什么。

    快速折回车子里,一颗心脏忐忑不安,不由的警惕起来,笃定这场火灾一定是人为纵火,否则不可能那样凑巧。而且,必定与那天偷听之人脱不了干系。一意识到这点,我整身寒毛直竖,脚底板还凉了大半。

    之前发现有人偷听就觉得不对劲了,然而没有人证物证也就自然地把这是搁下。

    这场火灾似乎应证了,打从一开始就有人盯着我们的一言一行。

    被人由高处监视。

    或许此人的目的是不想我们插手或是别的,直觉这火只是个小警告。

    是吗?真是如此吗?还是我可以想单纯点,这图书馆也算是有点年代,二十年前就没再翻修过不是嘛,电线走火在在正常不过的原因啊。

    掏出要钥匙,手抖个不停,差点握不住方向盘,我猛吸了几口烟。把车驶进驻要干道便立刻拨了电话给谦肴,叫她放扩音给其他两人听,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个人的猜测概略的简述一遍。

    讲完后手机的另一端是一声叹气和漫长的沉默,接着谦肴跟我说了一串地址和一间知名饭店的名子。

    你现在方便过来接我们吗?谦肴问。

    可以。

    等等见。

    结束通下后,我立即在下个路口大回转将车掉头。

    都还没开到饭店门口,就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在前方的人行道上朝我猛招手,我打了灯后渐缓停靠路边。

    所有人脸色都不好看,冯心一脚才跨进车里,劈头就问:真的全烧没了?他的表情严肃,发问的口气也还是冰冷冷的,但我明白他骨子里其实比谁都心急。

    没人指示我接下来的路程,我自动地往图书馆方向驶去。这时节白昼的时间已渐渐所短黑暗拉长,不过刚过六点,车窗外的景色像是入了深夜。

    我瞄了他一眼问:我认为是全烧没了,你全烧没的定义是什么?全成灰了?

    他低头不语,摆出若有思的样子,接着,地下

    什么?继续说。我口气不是很好,都在这节骨眼没兴趣跟他转圈子。

    若是自然起火,密闭的地下应该完好才对。冯心靠上椅背淡淡地说。

    靠,对喔。一种被人当头棒喝的感觉,刚才太紧张,完全没去细想火灾的情况和细节。

    要是人为纵火,其目标铁定是灭了地下室的资料,他们也不可能一箱箱翻,直接烧掉是最快的。若地下室多少有保存下来,那就真的是我们多心了,这场火灾只是人生中一场惊心动魄的巧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三章 遗物() 
「能先吃饭吗?」

    正在严肃的气氛中,后座传来一个可怜兮兮的声音。

    子车倒在后头哀声抱怨,说,「今天什么都还没吃勒,一根烟饱到现在。」

    听子车哭饿,我也意识到自己今天确实也没吃什么,突然也感觉有些饿。冯心看了我一眼,指了指前方大大的m字招牌。

    按子车意,我们顺路在速食店买了分享套餐,在把车开回图书馆附近的停车场,四人就这样窝在车里边吃边耗时间。

    我撕开一个汉堡袋,觉得整件事莫名其妙,「那间地下室是不小,却也没到非常大。假设这次火灾真的是人为因素,那花个几天时间也能找也是能找完的,何必烧了?」

    「是喔?你们上次全翻过了?」??谦肴问着,把剩下的薯条倒进嘴里。

    「怎么可能。」我咬了一大口汉堡,「只找了一小角,还有一堆箱子没开勒,但前前后后也花了六、七个小时。」

    她拧开一瓶果汁,「嗯。。。。。。这图书馆破旧又没利润,要持续开下去也要不少开销吧?管理员如果是义工性质不支薪的话,这水费、电费还有清洁的费用一个月下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虽然我不认为那管理员分文未取就是了。」

    「妳的意思是,这间图书馆开下去,是为了掩饰这建筑物真实的功能。」冯心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说。

    「如果是人为纵火,这很有可能不是嘛。」谦肴透过后照镜看了我一眼。

    我听了一惊,真实的功能?开始回忆从第一次来到这间图书馆时的所有细节,这图书馆建筑挺阳春的,外围和里边之前都绕了一圈,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暗门或地道之类的发现,唯一有点可疑的地下室也都去过了,并没瞧出什么蹊跷或有什么隐密暗室。

    「或是那些人已经研究出那鹤鹿书上所有的内容,只是不希望还有其他人知道,于是一把火干脆俐落。」子车含了满嘴冰块,腮帮子鼓鼓的。

    冯心皱着眉道:「这也是一条。」接着他望向车窗外,「等等就能见真章了。」

    语毕,他将椅背微微往后倒,闭上眼假寐。

    我和谦肴则开始聊起相机和影像后制的话题,还有那些神秘诡异的黑白照片,至于子车,他埋首专注在他的手游世界。

    。。。

    图书馆的位置离市区有些距离,附近散居的住户多半是老人孩童,没有什么夜生活,不到九点,灯火就熄了大半。

    「行了,动身吧。」

    我在车上等的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就在半梦半醒间听见冯心发话,他活像是开天眼能感知环境变化一样,霍然睁开紧闭的双眼道。

    夜晚的郊区本来就阴凉凉的令背脊直发毛,再加上耸立在眼前的焦黑废墟,更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一钻过封锁线,冯心就直直往里走。

    我瞟了眼立在封锁线外的工程告示牌,果然,上头公告的日期显示明天就会有开发商接手,把这儿给铲平。我在心里缓了口气,让我们赶在前一天是巧合还是天意呢?

    以前的老式建筑没用什么防火的建材,整座建筑物里除了几道用实砖砌起较厚的墙面外其余的书架、铁皮什么的全被烈火烧得坍塌下来,图书馆什么没有就属纸多,一架架摆的都是易燃物,只要着了火蔓延的得很快,火灾当时,这图书馆等于是座大型烧金炉,想来那晚乌烟弥漫骇人。

    火势窜的猛烈,屋顶给烧得剩骨架,只残留几跟梁柱看似弱不禁风的挂在上头。

    原本的色彩让一把火烧的只剩黑白。

    谦肴一个没踩稳稍稍踉跄,叫了一声,「哎,这。。。。。。地是怎么回事?」

    「小心点。」我回头对她说。

    将手灯打线地面,大量的纸灰参了救火的水,使图书馆里的地面泥泞不堪,还会黏鞋底。还好我确定自己真的身在图书馆,不然会以为自己又跨越到哪个不知名沼泽去了。

    「快来帮忙。」只见冯心已经走到那地下室的楼梯口,一手拉起倒插在地上的铁架转头对的我们说。

    这里头东西都给熏黑烧烂了,根本就分不清地下室楼梯口在哪。我和谦肴紧张的跟过去,楼梯口处被塌下的铁书架给封掉了去路,从纵横交错的铁架缝里窥去,阴黑黑的不由得卯骨悚然起来。

    我们几个人费了一番劲,在黑暗里鬼鬼祟祟的堵住路口的把障碍物都给清了,冯心让谦肴待在上头把风,我看着那条通往地下室湿漉漉的楼梯。我心里直觉不太乐观,跟谦肴对视一眼,实在没想下去的打算。

    但其他两人都下去了,我也不好意思,便也只能硬着头皮跟。

    果不期然,才往下走没几步,刚拐到楼梯转角就踩到了水,我们拿手灯往里照去。。。。。。

    满满一片黑水淹在眼前,整间地下室都给泡在水里了,还有些杂物飘在上面。我们一路上想了很多,就是没考虑到消防这一点。

    无情火能烧掉世间一切,水也能洗去所有迹证。

    「唉。」冯心仰着头深深叹了口气,听得出打从心底的无奈。

    「嗯?」

    突然,子车把手伸进水里,夹起一块飘在水边与明信片差不多的牌子,是一张上了塑胶膜的小卡。

    「山东,这是。。。。。。」他问。

    我看见上头印了李亦成三个字,脑中顿时像被炸到一样,猛然想起我此趟的目的是来找李老先生的。

    「这是那个老先生的职员名牌。」

    怎么会掉在这?还是其实是掉在别的地方,只是顺着水流被冲过来的,我歪着头想了下可能性,难说。

    已过了午夜,面对一摊水我们也没法子继续搜索什么,于是先打道回府相约明天在议。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可在怎么着急也只能等天亮。

    整晚都在想要如何找到那位李老先生,忽然想起那位中年妇女,心说她不是抱了个孩子吗?家里有小孩,总会带孩子去儿童图书区转转吧。只要有去图书馆,对那管理员多少有些记忆才是。我打定主意明天再去问问。

    就这样,听着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响彻夜,好不容易挨到天明。。。。。。

    隔了一天,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再度按下那个大红的门铃。

    一样是那个中年妇女,门依旧只开了个缝,但表情没昨天那样紧绷。

    我给她一个大大微笑,「大姊早啊,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还是想跟妳打听一下。。。。。。就是那间图书馆的管理员,嗯。。。。。。是一位李老先生,说是在那做职员十几年了,不知道大姊对这位老先生有映像吗?」

    那中年妇女听我一提起李先生忽然脸色一变,眼睛不断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主要是要找这位先生,有事跟他请教。请问你们这儿有人认识吗?」我看她不说话,眼神还变得有点复杂,也没勉强她,于是主动打退堂鼓说,「嗯,大姊不认识也没关系,我上别户问一下。」

    正转头欲离开时。。。。。。

    「你是山东人?」

    她见我有意离去突然脱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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