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我没说不行啊。但是鲑鱼是靠辨识海水的气味回家的。我讲的颇心虚,依稀记得似乎在某杂志上看过类似的报导。
谁告诉你的它是靠气味?说不定鲑鱼是认路呢。
某科学研究报告指出。我反驳不了,胡乱塘塞。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
喔?哪个某?那你出门在外回家时是靠分辨你家的气味,还是靠你记得路?子车晾在一旁低头玩自己的手,也没看我。
阿劲是吧!好样的,除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还会落井下石。
没有人能百分百肯定鲑鱼是靠气味返乡,但一样也没人能否定鲑鱼不是靠记忆回到他们出生的那条溪里。说完谦肴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悠悠地继续说,小然,这世界的万物或法则,有很多以现在我们的观点看来可能不真实,但所有事物的都是有可能转换的,只是他们存在一个不与我们常理并行的空间罢了。
过了一会她又补充道:就像我们没有办法解释昆虫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小一样,在上古昆虫的体积可以和一间房相比。
喔喔好吧!我似乎可以理解。但是这和我出现在这有什么关系我想到那只像蜈蚣的巨虫。
谦肴惊叫道:你悟性真的很差耶!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问你有没有吃过人鱼肉啊?不然你怎么能看见时空裂缝跨越来到这里?
我真的觉得超级无辜,我没看见什么裂缝啊?
梯子。
虾毁?(河洛话,什么之意。)
那条铁梯就是时空裂缝,虽然名为裂缝,但它不是真的有一条缝好让你可以跨过去,它是一个空间,你是会看见其他空间的场景。子车说。
他这样一讲我倒是有反应,以前乱逛网站时会看到有关的神秘报导,什么世界不可思议之类的。几乎清一色都是叙说;跨越时空的人忽然看到未来或是过去的景像,而走进另一个时空。
跨过一条缝而穿越时空的反而真没看过,我在想一般普通人眼前突然出现一条大裂缝,应该很少人有勇气敢跨进去啊,除非那人有非比寻常的冒险精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六章 时空裂缝 (中)()
所以你们都没看见那座楼梯吗?我在一次确认,心里觉得荒谬至极。
我从头到尾都跟着他,不觉得风景有什么变化,直到他在梯子边刻下记号。他拿出打火机接着道:老实说你摔下来那一刻,我们真的吓了一跳。他一面讲,一面用手跟我比了个讨烟的手势。
我看子车讲的神态清描淡写,不觉得他有真正吓到。尤其在刚刚体会过他的快速变脸之后。
他说完,叼起烟,吸了一口。他抽烟的方式倒是挺特别的,大多数人抽烟时习惯把烟夹在食指与中指的前端,但他却是夹在无名指及中指的最底,吸烟时整只手掌会覆盖住他几乎半张脸。
我发现子车是一个可以很迅速把情绪压下来的人,无论他想不想,这已成了他的习惯,到底人要身处在怎么样的环境可以造就习惯掩饰内心?
可能画人像画久了,对于人的眼神或肢体,我总会带入一些自己的想法,当然这只是纯个人的直觉。
接着换谦肴跟我说,她看到记号的地方其实一片山崖,照着记号的方向凌空跨出去后,就感觉踏到东西了。我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谦肴下楼的声响的确实不像由远拉近的声音。
后来她又陆陆续续跟我解释了一些细节,我听的脑浆都快成一团糨糊。还不断浮现出很多时空旅人的相关报导,子车则是靠在墙边,偶尔才会插上一两句话。
边听谦肴跟我讲述的这些事情后,思绪在脑子里疯狂打转,大约拼凑出一些概况。
大致来讲,就是冯心、子车与谦肴他们因受人之托要找一些东西。而这个东西其中一样,根据他们的推测就在女娲的墓中。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三人疑似吃了人鱼肉,发现拥有了可穿越时空的体质。关于为什么会吃到人鱼肉这点谦肴讲得很闪烁,我也没有要探底的意思,就这么带过了,反正问了也是白问,他们不想讲就一定不会讲。
子车与谦肴的体质仅能跨越时空,并不能判断时空裂缝出现的地方。这点他们只能仰赖冯心,体质改变后,能同时看见时空裂缝的人只有冯心。除了跟在他身边一起行动之外,就是跟着他留下来的记号前进,就算记号所指的方向是断崖残壁,只要照着记号走,在一定的范围内,就能衔接到冯心的磁场,切换到他所位于的空间。
我并没有特别有慧根,关于这些谬论短时间有点消化不了,但眼前竖立的红珊瑚还是一片火红耀眼。
见我沉默下来,谦肴继续说:上头那两洞古怪的很,那洞道里头应该有一段空间扭曲,而那段扭曲的空间里一定有裂缝,冯心进去了,他可能听到你说看到那座梯子,才断定你一定感受的到,把你留下来。谦肴加码说道:你想想,刚到那祭台时,你不也看见了不一样的景色。
也就是我再大老远就发现了那座铁梯,还摔了下去,误闯入了这个时空,所以他们才那么笃定我吃过人鱼肉。
可是,我没吃过啊!这才是重点。
或者说,其实我吃过,在不知情得情况下?
我摇摇头,纳闷的说:这不对啊!既然你们说有穿越时空的能力,那你们自己怎么不直接穿越进去,到你们想要的地方拿了东西就走,这不就好了?是不?这拿了东西就走,多干脆啊。何必大费周章又虫又人牲的,一点都不经济合算。
子车将他手上的烟掐熄,他的视线随着烟往上飘,这是一个无解题,能跨越时间、空间并不代表能随心所欲,我们可以选择跟随时间,却没有权力决定时间如何安排我们。
盯着从子车口中吐出的最后一口烟,烟勾勒出一朵朵环状,最后幻化消散,我心头沉了一下。似乎能明白子车话里的含意。对我来说时间的流逝带来死亡,而我们只能跟随,没有权利决定时间是否停留。父母离开时的景象历历在目,他们就这样在我面前慢慢地忘记呼吸,忘记醒来,就这样睡去,直到全身退了血色,我曾经极力乞求时间能够停止曾经。
一切恍如昨日。
渐渐地时间带走死亡,也带走我的悲伤,也一点一点的剥夺走我所剩不多的记忆。
好多小时候的事我已几乎想不起来,很多时候都是看了家里的老照片才会有点片段的印象。我有时候甚至会想,那些离开我身边的人,他们是否真的存在过?
最后一支烟被我点上,把烟盒一抓,顺手抛给子车,等于告诉他老子没烟了,之后好自为之。
我知道我是个表情藏不住心情的人,现在脸上一定写着别烦我三个大字。
气氛一下子被刷的的很沉闷,谦肴跺着脚,瞧我不说话,便也蹲了下来靠在我边上淡淡说:小然,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既然都一起走到这个分上了,就当被人骗一回,帮帮我们好吗?那东西对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谦肴语气很是委屈。
我忍不住心里暗自谩骂,普通的被人骗,顶多当作把钱丢到火坑里,自认倒楣干谯几句也就完了,在这里被妳骗,不只烧钱还烧命勒。我想起那些被拿来生火的三脚架及色铅笔,嘴角隐隐抽蓄了一下。
此刻全身上下被一种未知包围着,除了不可思议之外,更多感受的是对自己的不确定。比如那莫名其妙的梦境,又或者是那些不该存在的记忆,还有对婯这个字的躁动感。
我猛想起来之前冯心讲的这一句话,世界上的事没有偶然只有必然,而这一切在女娲墓里似乎一一被串联起来。
其实早在之前我大可装疯卖傻,找理由蒙混过去,坚持不信就是不信。但现在还能坐在这抽烟瞎想,不就是因为自己浅意识里信了吗。
唉,我感叹一口气无奈地问:好啊!就当作我被骗。那妳说,既然它们会回来这里生小孩,那干嘛又把这里封起来,这不没事找事做嘛?
谦肴见我回她,语气明显放松许多,我在想,它们应该是放弃了这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七章 时空裂缝 (下)()
什么?我一个闪神,没听清。
我说,这珊瑚礁海应该是人鱼们以前回来产卵的栖息地。你不是说你看到这是一片弯月海滩,这洞既有岩山围绕,又是半封闭型的海沟,是非常理想的天然屏障,在这产卵非常安全。只是后来可能发生某些原因,它们便把这封了,另谋他处。
你说什么?人鱼是卵生的啊?我听完她的发言差点没把烟咬断,吃惊地问道。
不然你希望它怎么生?开膛剖肚生?子车时不时的就会吐一句。
啧,我没想过这种事好吗,阿劲。我有点不爽,将烟头按在地上捻熄。
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事、经验都是巨大且颠覆的,而且这帮人的行为模式及肢体语言也不断地刷新我对人事物的判断标准。
我不懂,这不就是造个墓嘛?为什么要搞的墓不像墓?
估计这时候还没有什么事死如事生的观念,它们会把这里封了可能只是不想让别人破坏,或者想保护什么东西,这样单纯的想法而已。谦肴说着说着便抬头看我,而我也刚好转头看她。就在对眼的瞬间,一个画面一闪。
一个身着粉色逻裙古装的女人,拉着我跑进一片竹林。
就在那一刹那,谦肴的脸和那女人的脸重叠再一起,虽然画面瞬闪即逝,但我能清楚分辨她们俩长得并不相像。但是为什么有一种一种她们是同一人的错觉
忽然间我开始心悸,呼息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头部涨的发热发晕,额头冒出的汗不停的往我下巴汇集。汗水滴落在牛仔裤上啪答啪答的响,手臂上的血管也一丝丝扩张开来,如同寄生虫寄生在血管里钻心似的爬满到胸口、喉间。我开始感受到晕眩难耐。
谦肴与子车见状赶忙将我摊躺在地,脑海中有一些画面,不顾我的精神意志,开始自动涌入。和之前一样,全都是古时候的场景,画面里周围的人也都穿着古装。冯心、子车也在。
这些画面片段,相当的零碎且不连贯,而我眼前只剩一片昏黑。
不知道躺了多久,身体得到了一些舒缓,意识逐渐清晰。能感受到涨满颈间的血液慢慢地回流下去,片刻后我缓缓的张开双眼,就见两张大脸就堵在我正上方。
小然,你还好吗?你到底怎么了?突然间谦肴神色相当慌张,连子车也撤去了原本嘻痞的神态紧盯着我,我心里暗自苦笑,看来我这次是真的有吓到他。
我坐起身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问题,谦肴见我不说话,也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发现和这些人一起有个好处,就是当某件事你不想说,周围的人也就不会在问,大家都很识趣。这始我感受到和他们有种诡异的默契,而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出现这样的反应,我低头看看双手,血管扩张的痕迹已逐渐褪去,但脑海中那不该有的记忆却随着一次次的回想,越来越鲜明。
未知的世界,才是历史无穷尽的延生。
想不起来这话是谁说的,但就样自动跳进我的脑子里。
我凝望着前方的红珊瑚发呆了一会,回了回神,站起身拍拍屁股,朝其中一边洞走去。
走呗。我转身对他们大喊。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没兴致再追究下去。心理再有疙瘩也没有用,该来的总会来,就算会隐身术也躲不掉,不如主动出击吧。
去哪?谦肴看我态度大转变,还有些不知所措地问。
上去啊,不然?妳不找裂缝了吗?那我们原地解散啊?
欸欸欸,别别别。等我啊,我先上去。说完,谦肴连蹦带跳的,一下子就爬上去了,她上去后大喊:来吧!并把手伸向我,我请子车帮我一把,我已经抛弃了面子这档事,有人自愿抬我上去,乐的轻松。
这洞穴本来就不大,原本两个人时还没啥感觉,到挤了三个人一下子感觉壅塞了起来。
这时间裂缝到底长什鬼样啊?我小声道。
谦肴微微埋怨说:不知道耶,我们又没见过。欸!我说你刚刚爬了两次都没在看前面的啊?
难道妳爬的时候脖子都一直举着看前面?不酸死才怪,我没好气地回。
喔哟!谁会想得到嘛。
所以是我先进去瞜?
你在废话吗?
喂,不是啊,万一我进去了,你们没跟来怎么办?我挺担心这点的,要是只有我一人掉到那未知的空间,那岂不是像多啦a梦的时光抽屉一样,若不小心跌到时光机外面,就只能永远流荡在无限的时空中。
这怎么行!在怎么样也要有人作陪,我心说。
谦肴的眼珠子转了转,不然这样吧,你只要看到什么,觉得不对劲,就赶忙喊一声。我和子车会用最快的速度抓住前面人的脚。怎么样?她讲完,满脸笑意地往子车方向看。子车耸耸肩表示没意见,见子车没异议她又开心的看向我比了ok。
看谦肴娇笑的模样,觉得她其实长的蛮俏丽的,头发长一点应该很不错,只是对我来讲高挑了些,我还是比较喜欢小鸟依人的女孩子,不过她倒是阿水会喜欢的那种类型。学生时期阿水一连好几个女友都差不多是这款的,他嘴皮子功夫了得,很会逗女生欢心。我因为不怎么会说话,没什么行情。
唉!多想无益。
那你们要跟好啊!我落了句废话,咽了口唾沫,低头径自往里爬去。
我没办法保持抬头的姿势一边爬,只能每爬几步看一下,好几次谦肴都一头撞上我屁股,惹得她抱怨连连。
我在前头大喊无辜,姊,给点面子行吗,我不是专业人士,爬不快。
她大喊:行,你专心看就好。
这洞道里的岩石坑坑巴巴,还参杂许多疑似贝类的碎片,来回爬了这几趟,原本膝盖的伤口又给磨出血来。
垫垫时间,感觉差不多了,但我真是一点鬼感觉都没有,总算爬到出口,果不其然,只是又换边而已。呆愣了一会,我投给谦肴一个质疑的眼神。
不过爬了这一遭,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冯心真的不再这个空间里了。
你刚刚有什么感觉吗?子车揉揉眉心问。
没什么特别,和前两次差不多。我回,但心里也纳闷。遇到裂缝这种事,莫非是要看机率的?我自言自语。
子车闭上眼沉思了一会,应该不是,我跟冯心搭了几次,都走得挺顺的。他顿了一下,唯独这次,例外。
马也有失蹄的时候啊,我暗想。莫非这条裂缝比较特别,它需要别的方式才能看到?我现在可说是思想无设限,正所谓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就是发生一切鸟事都不奇怪。但为什么之前楼梯跟弯月海都看的到,这次却看不到呢?冯心也是爬了两次,第三次才意识到,为什么呢?他发现了什么?
咯啦咯啦
我还在沉思,突然一阵阵类似固体碰撞的声响传入耳膜,等等,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另外两人对望了一眼,狐疑地朝我摇摇头,你听见什么?
没事。见他们否认我不禁怀疑起自己来,毕竟他们俩人的耳朵铁定比我灵。我又聚精会神的听了几分钟,发现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有空气流动的声音,果然是我犯神经了,我按了按太阳穴。
咯啦咯啦
我立马回头,看向那矮洞咯啦咯啦
这次我十分确定那谜样的声音,隐约是从矮洞的深处传出来的,我眼睛又瞄了子车他们。他两人似乎都没听到,莫非我心头一震。
欸。我匆促的往后唤了一声,也没等他们就往那声音爬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八章 鲛人尸坑()
咯啦咯啦
我这次爬的飞快,有些小碎石扎进伤口里,痛的发痒,也无心管谦肴他们有没有跟来。
那是种感觉,有股力量似乎牵引着我,而奇怪的碰撞声仿佛是在给我指路一般。
身后传来人的呼吸及杂乱窸的窣声,知道他们两个跟上了,更不顾一切往里钻。原本一吸一吐之间还带点海水的黏腻咸味,但随着咯啦咯啦的响声越来越清晰,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也一点一点跟着变化。一开始是淡淡的腥臭味,和在钟乳石洞的那些怪鱼的味道差不多,之后渐次转成了刺鼻的死老鼠味,我越爬越反感,胃酸及胆汁逆流而上卡在喉头,就在即将呕吐之际,眼前黑区区的岩石随即切换成一片白光。
我急忙大喊:杨谦肴!之后视线只剩一片空白。
双眼受到突如其来白光的刺激,一时之间还无法对焦,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只感受到右脚踝被人一扯,接下来我似乎跌进了一滩烂泥里面,比起浑身上下黏稠触感的刺激,让我先行感受到的是那股扑鼻而来的可怕味道。浓郁刺鼻的死老鼠味为逼得我不得不憋气,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改用嘴巴小口小口地呼吸。
我听到附近传来子车与谦肴的闷哼,心中悬着的大石瞬间落下,我想我们是成功了。但我实在无法开口就叫唤他们,满脸都是那恶心的泥泞,深怕开口了会搞得满嘴臭泥。
视线好不容易渐渐回笼,我下意识地环顾一下四周。
干!我放声飙骂,差点没吓得屁滚尿流。
一具只剩半截的肿胀浮尸就大剌剌的漂在我面前,头皮上还有些未脱落的发丝黏贴再腐烂发皱的皮肤上。
他妈的,这根本不是什么烂泥坑,而是个腐尸坑。
?
周围全是一具具尚未完全腐烂的浮尸,那些尸体不敌氧化皆已肿胀泛白,一部分的皮肉都已剥落分离,部分的尸骨暴露在外,有些甚至已发黑滩融成尸水,我真是他妈的货真价实的跌在一漥尸水坑里,这震撼比起那些歪七扭八的人牲来的更剧烈。
一想起我刚刚还用嘴巴呼吸,那感觉真像我在吞这些死尸一样恶烂到爆炸,腹部翻搅的更加猛烈,原本就哽在喉间的呕吐感完全不受控制的疯狂溢了出来,我连滚带爬的挣扎出这尸水坑。尸骨被衣服勾着,有些尸块连着一起被带上来,我一阵狂踢,只想把那恶心的物体踹离身边,越远越好。
我爬到一旁吐得昏天暗地,连眼泪鼻涕都给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