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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土鳖遇上海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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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武被摸了几下就受不了了,从被子里跳出来,抓狂大喊:“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续笑眯眯地:“你在店里呆了一天,身上都是油烟味……”
  初武呸一声,“老子爱洗不洗!你管的着么?”
  姜续拍拍浅蓝色的床单,“你看,我今天才把你的床单什么的都洗好烘干了,你爱干净一点嘛,乖乖去洗吧。”
  初武恨的咬牙切齿:“谁让你洗我床单了?谁让你自作多情了!你这变态!”
  姜续随意摸摸潮湿的头发,一脸懒散,“不洗就不要睡床。”
  “凭什么?这是我的床!”
  “那你来吧。”姜续换了个姿势,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拉了拉,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初武愕然:“你干什么?”
  干什么?姜续都要笑出声了,边DIY边眼睛放电,轻轻呻吟起来。
  初武遭雷轰了一样杵着动不了了,脑子一片空白,想逃腿却抬不起来,眼睛盯着姜续挪不开眼珠子。
  姜续张开腿,投入得忘乎所以,裤子一点点往下蹭,伸出舌头舔舔唇,嗓音魅惑人心,“初武,来啊……”
  初武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跳老高,窜到浴室打开冷水兜头盖脸冲下来。
  姜续倒在床上笑得乱滚。
  初武在浴室里和他的右手情人联络完感情后,心慌地出来,见到姜续玩味的眼神,知道自己又被这变态看透了。
  姜续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滑过初武的肩,抚上对方的脖颈,软绵绵地嘀咕:“你说我们俩互相帮助就是了,干嘛总要孤军奋战呢?”
  初武把脸埋到枕头里,回他:“你是神经病。”
  姜续遗憾地叹口气,“你不想试试吗?我是0号,你上我,怎么也不吃亏啊……”
  初武捂着耳朵,“你是变态。”
  姜续在他肩上小小咬一口,咬得初武全身麻了一下,“初武,明天把我房里的电视抬过来吧……”
  “……”
  “我的笔记本拿过来了,你明天把网线也给我扯过来嘛……”
  “你自己不会扯啊?”初武话说出口,真想用枕头把自己闷死!
  姜续笑笑,“好啊,我自己扯。”
  今天米有插图……
  史上第一小猪受
  姜续说他新找的工作是游戏编程,什么工作连上“游戏”两个字,在初武的脑子里就是一种幸福的事业。姜续连朝九晚五也免了,初武问他怎么不用去公司?姜续蜷在床上,刚吃完早饭继续睡回笼觉,丢过来一句:“东西做完交上去就可以了,去公司干嘛?”
  他妈的!这世上还有这种工作?!!
  街对面幽幽在放“风一样的男子”,曲调调柔情万丈,初武听在耳朵里却是煽风点火,赖在他床上那只“猪一样的男子”,让他嫉妒得想一头撞死重新投胎去算了!
  屁点大的小窝里挤了两个大男人,拥挤了不少,姜续没住几天,废物就以N的N次方倍递增,乱得更加像狗窝。姜续比初武还要邋遢十倍,墙角那张小桌子四个抽屉都爆了,桌面上堆满东西,姜续要放个杯子,还得把东西都往里一推,才勉强腾出个杯底的空间。整理整理那桌子上的东西吧……组合式音响、报纸杂志、漫画小说、mp4移动硬盘PSP、DVD电脑压缩碟、各种莫名其妙的导线充电器说明书、马克笔速写本、乱七八糟的废纸、歪着脑袋的憨豆熊、吃了一半的薯片棉花糖巧克力等等等……呃……这是……什么?安全套一整串?!!
  那个关着白老鼠的小笼子被压在最下面,初武翻着翻着就冒出来了,姜续惊喜地捧着被活埋好几天的老鼠,连忙喂上几块食物,摸了又摸,“难怪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了,好乖……”
  初武冷眼看着,找来个特大号垃圾袋,一律扫进去。
  姜续微笑,“是乱了点,改扔的就扔了吧,来,我和你一起整理。”翻出初武的廉价gameboy和游戏碟一股脑丢进垃圾袋。
  初武咬牙:操!你是PSP!老子牺牲一个gameboy算什么?!!怒火一上来,搬起姜续的笔记本塞进垃圾袋。
  姜续慢条斯理地卸下初武那台便携式DVD的电源,捧过来笑眯眯地:“还有这个,别忘了。”
  初武很没出息地缴械投降了,把丢进垃圾袋里的东西一件件端出来,原样摆回去。
  姜续整个就是一矛盾的结合体,有时候又洁癖得要命,初武不洗澡不让躺床上,换下的衣服立刻丢阳台去,被单被套隔三差五的就洗干净烘好,连带初武衣柜里的衣服也洗了一轮。初武打开衣柜,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古龙水香味,和被子枕头的味道一样,就是姜续衣服上的味道。
  初武地摊上十块钱一件的T恤,和姜续一千多的衬衫挂在一起,沾了人家的香味,摇身一变格外有魅力。赵默皱着鼻子闻闻初武身上那件破T恤,啧啧赞道:“姜少品味真是不错啊。”
  夏秋秋做无奈状:“这香味在店里呆十分钟就消失了,真是浪费,小老板你回去的时候又是一身油烟味。”
  结巴老六也蹭过来闻,路津媚眼一瞪,“土包子!闻什么?以前我不也给你买了瓶?你也喷喷!”
  老六龇牙看着她,“你,你买的,是,花花花花……”
  赵默好奇:“哦,六哥也有?嫂子还给你买花香型的啊?”
  老六:“屁!是,花花花露水。”
  路津朝初武努努嘴,“喏,你老婆起床了。”
  初武抬头往对面街阳台上看看,姜续头发鸡窝似的,眼睛还没大睁开,嘴里叼着个牙刷,懒洋洋地打呵欠。
  初武冲他比划比划中指,回身往店里走,姜续趴在栏杆上嚎:“小武——”
  初武咆哮:“干嘛!一大早发什么浪!”
  姜续含着牙膏沫子,口齿不清地说:“我懒得动了,你做好早饭给我送上来……”
  初武:“去死!”
  懒骨头姜小猪把自己整清楚点,也是该吃中饭的时间了,一步三摇地晃悠到初武店里,下巴耷拉在初武肩上,做垂死状,“小武,我快饿死了,先做我的。”
  初武正眼不瞧他一下,“还有两桌等着呢,你再等半小时。”
  姜续:“再半小时我就死了。”
  初武:“老天保佑你快死吧。”
  姜续泪眼看着他,“小武,你不爱我了,你坦白吧,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初武汗,正要否认,转念一想:如果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他是不是就会知难而退?想到此,便深沉地点了点头,伪装出遗憾且抱歉的神情。
  姜续晴天霹雳,摇晃初武,一连串质问道:“什么?你喜欢上别的男人了?谁?是谁?”
  怎么……怎么又和男人扯上边了?初武被晃得迷迷糊糊,大脑暂时短路。
  姜续痛不欲生状:“你真没良心!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是哪只狐狸精勾引你?我都没见到有男人接近你,难不成是……”目光投向赵默。
  赵默打个哆嗦,以豹的速度蹦到五米之外的地方,贞烈地大喊:“小师傅,我不好这一口,你暗恋我也没有用!”
  初武吐血,差点厥过去,怒吼:“放你妈狗屁!”
  姜续转嗔为喜,莞尔一笑,含情脉脉拉住初武的手,“亲爱的,我就知道你只喜欢我一个。小默,你也听到了吧?”
  赵默后怕地连连点头,“听到了听到了,小师傅只对姜少情有独钟。”
  夏秋秋一掌劈向赵默,“死小子!快把菜端到7号桌!人家谈恋爱你这电灯泡站这干嘛?!!”
  路津把头探进来,招呼:“初武他媳妇,到嫂子这来吃混沌,先给你下一碗。”
  姜续欢呼着立刻甜甜地把嫂子喊上嘴,旁若无人在亲了初武一口,撒着欢跑了。
  初武的嘴角剧烈抽动两秒,马上恢复原状。
  夏秋秋叹道:“小老板,你……”
  初武耸耸肩,拿起旁边的一个瓶子往锅里倒点调味料,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没关系,我习惯了。”
  夏秋秋怜悯地看着他,提醒道:“小老板,那是洗洁精……”
  不管初武怎么否认,整条东见街都知道这两人在甜蜜同居,初武唱黑脸,逢人就为自己开脱,却越抹越黑。姜续唱白脸,笑容满面嘴又甜,整个一老少咸宜男女通吃,几天时间东见街的人都被他收买了。
  初武抱着脑袋蹲在店门口,苦恼不已。
  老六拍拍初武的肩膀,劝道:“哥们,那小子不是善善善茬,揍揍揍……”
  初武感激地望着他弟兄,“老六,亏了你还了解我!没错!把老子惹急了老子揍他!”
  老六摆手:“揍揍揍不得!”
  初武一蔫,“那怎么办?”
  老六摇头晃脑的,“你,你们还是,好好,好好……”
  初武疑惑地:“好好谈谈?怎么谈?该谈的我都谈了。”
  老六:“好好过小日子吧。”
  初武跳起来,操着一条板凳,“你娘的死结巴!”
  老六嚎叫:“老老老老……”
  初武追出去就要砸,“老你的头!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一样砸你!”
  老六:“老婆——”
  路津出来,一叉腰,杏眼滚圆,“要死啊!郑初武!敢打我老公?!!”
  初武放下板凳,垂头丧气地嘀咕:“死结巴……”
  姜续都有点儿崇拜初武了,同床共枕了这么久,那小子还真坐怀不乱,始终如一地保持距离。姜续性子急,缠了那么久居然没有进展,老子风流倜傥,一招手什么样的男人不是颠儿颠儿淌着哈喇子贴上来?好好的潇洒日子不过,缠着这土鳖真没趣,有需求的时候还要自己DIY!太亏了啊!
  姜续越想越不甘愿,霸王硬上弓好了!终有一天半夜爬到初武身上,上下其手,几下就把初武摸醒了,初武像头愤怒的狮子,激烈反抗,誓死保卫贞操。
  姜小猪化身成黄鼠狼,初武成了宁死不屈的老母鸡。黄鼠狼淫笑着:“别躲了!害羞什么啊?”
  “变态!给我滚远点!”老母鸡扑棱着胳膊连滚带爬。
  黄鼠狼扒了自己的衣服,做运动前的预备活动。
  老母鸡魂飞魄散,咯咯嗒地恐吓:“你!你!别过来,我打,打你啊!”
  “你打啊!”黄鼠狼丝毫不受威胁,嘿咻嘿咻地扑向老母鸡。
  老母鸡边躲边捏紧拳头乱挥:“你妈的个贱人!!我真打你了——”
  黄鼠狼伪装满不在乎,“好么好么,不玩了,你别紧张……”老母鸡刚一放松警惕,黄鼠狼就一个狗扑,爪子迅速往他裤裆里乱掏,坏笑连连:“装什么啊?你这不是有反应了么?”
  老母鸡两眼喷火,一拳把黄鼠狼打飞。
  黄鼠狼“嗷”地一声怪叫,捂着脸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四爪抽搐片刻,不动了。
  初武冷汗刷地一下全下来了,手脚发凉,脑子里懵了一下:不是这样就被打死了吧?
  屋子里死寂三秒,初武战战兢兢地靠过去,蹲下来,觉得不放心,又后退两步,随手在地上捡了根吸管,戳戳黄鼠狼,“喂,死了?”
  黄鼠狼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照着初武的门面送上一拳。
  初武气得哇哇乱叫,两个人上演全武行,把屋子搅得更加狼藉。
  肉搏战结束后,火种都被点燃的俩人血红着眼瞪住对方,初武奉上一个中指,姜续双倍奉还,然后一人找一块地儿DIY去了。
  第二天初武左眼黑晕,姜续右眼黑晕,俩海盗眼的酷狗。
  夏秋秋给初武递上药油,笑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根了,“情侣眼。”
  姜续哭笑不得:老子真是贱到家了,上门让人插还被打了!这是什么世道啊!你他妈郑初武真不是人!
  路津不知道什么时候认了姜续是干弟弟,边给姜续上药油边诅咒初武,老六一脸好奇地凑过来问姜续:“你和初武,为为为啥打架?”
  姜续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自己强迫人家强奸自己未遂,眼一转,可怜兮兮地:“没什么,他可能玩腻我了……想和我分手,我不肯,他就……就……”垂泪状说不下去了。
  老六大义灭亲的模样,气得拿把菜刀砍在案板上,大呼:“可可可可可可……”
  路津一掌把结巴拍哑,“别渴渴渴了,渴了喝水,嚎什么嚎!”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初武这破事是以原子弹的速度迅速传播开来,东见街的舆论全部倒向姜续,初武成了朝三暮四的烂男人,三姑六婆们戳着初武的脊梁骨念念叨叨,老鸭粉丝店的刘大婶说:“初武这孩子以前挺好,现在喜欢男人也就罢了,居然还脚踏好几条船……”
  朝鲜烤肉店的宋阿姨叹息:“初武真不是个好东西,找男的也要好好对人家啊,那姓姜的孩子真可怜,听说他不肯分手,被初武打伤了!你们看到没?脸上都是伤呢!”
  其余几个:“当然看到了!太过分了!”
  章鱼小丸子摊的吴姐插上:“姜续到我摊上来买点心吃的时候和我聊天,说以前是初武追他的呢!”
  其余几个:“不用说也看得出来啊!那孩子又俊又斯文,初武配得上嘛?也不知道好好珍惜……”
  初武回头,握拳暴吼:“你们!说人闲话也不知道躲远点说!”
  赶走八卦姑婆们,初武揉揉自己那个海盗眼,悲愤地想用眼神杀死阳台上的另一只酷狗,不看还没什么,一看真想把他掐死:那只正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端着杯柚子茶,膝上放着笔记本,吹着初秋带着凉意的风,惬意非常。
  插图
  土鳖华丽丽沦陷
  会犯贱到这地步,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达到的境界!初武觉得姜续不仅仅是同性恋,心理方面还有问题,比如喜欢呆在阳台看着旧房子发呆,时不时傻笑几下,笑得初武汗毛竖起,问他:“你笑什么?”
  姜续指着斜对面的屋顶,“刚才那只猫晒着太阳滚来滚去。”
  这有什么好笑的,神经病!初武没好气,“喂,我说你不然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吧?”
  姜续回头撇他一眼,“有点常识吧,同性恋不是看医生能看好的。”
  初武死鱼眼,“不是那个,你说不定是别的精神疾病,你不觉得你不正常吗?”
  姜续毫不在乎地笑笑:“不用你提醒,我有精神病,已经看过了。”
  “呃?”
  姜续露出手腕,上面是一道疤痕,“战利品。”
  初武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这是做义工的时候被碎玻璃割的?”
  姜续一脸不屑,“靠!你真是和我妈一样好骗啊!碎玻璃能割这么深的口子?我自己拿刀片割的!”
  “啊?”初武愕然,“为什么?”
  “你白痴啊!当然是自杀了!”姜续被逗得直乐,“跳楼会死的很难看呢,不然倒是很直接的方法……不过在伏特加里泡药片也试过,没用,难受死我了……”
  初武头皮发麻,“你,你为什么自杀?”
  姜续云淡风清地回他:“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有精神病,刚到美国那段时间最严重,有点自杀癖……不过你放心,现在都好了。”
  果然有病!初武寒起一身鸡皮疙瘩,抽抽嘴角。
  “我在外头治了三年,找各种借口不回国,就是担心吓着我妈……”姜续观察着初武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微笑,“你怕了?”
  初武真怕了,壮着胆子说:“我有什么好怕的?爱死不死是你自己的事!神经病!”
  “是精神病。”姜续纠正。
  初武:“管你是什么!唉,我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要死到别处死去。”
  姜续冷下脸孔,“你再说一遍,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初武腿肚子打颤,“我就随便说说的……你,那个什么,店里忙……嗯,嗯……”转身灰溜溜地逃了。
  姜续在他身后笑得阴恻恻的。
  初武百思不得其解这世上居然有自杀癖这种东西,况且,出现在谁身上可以理解,为什么会出现在姜续身上?他从小都优秀得夸张,有什么理由让他厌世的?初武猛然觉得心疼:难不成是因为这不正常的性向?
  晚上睡觉时,姜续似乎忘了两个人前两天才打了一架,又挪动着蹭到初武怀里。初武心里毛毛的,没敢推开他,姜续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老实地睡觉了。
  初武搂着姜续,鼻端闻到对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神智有点恍惚。
  姜续这小子其实很可爱,从小就喜怒无常,在别人面前装得多伪善多斯文,偏偏在初武面前恶习缺陷都暴露无遗。回想起来,两只坏小孩一起闹出不少混事,让初武气愤恼火的倒霉事一桩接一桩,可让他开心快乐的趣事,也是层出不迭……
  两个人从小打闹到大,虽然中间断了几年,但感情还是有那么一些藕断丝连。初武紧了紧手臂,抱紧了点儿,叹气,小时候常胡思乱想:如果姜续是女孩子就好了。不知怎么搞的,现在这念头又冒出来了。
  几天下来两个人相安无事,初武看到姜续漂亮脸蛋上的淤青,郁闷得不行,见姜续也没涂药油,操心地提醒他是不是该涂点东西?
  姜续给他个白眼,“知道心疼了?”
  初武撇过头,不情不愿地说声:“对不起。”
  姜续愣了愣,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对不起我什麽?”
  初武无语。
  姜续攀上初武宽厚的背,“那你以后还打我么?”
  初武拍开他不老实的手,“喂,你不也打我了嘛?我伤得还更重好不好?”
  姜续换个地方继续摸,挑衅似的在初武耳边问:“哪儿疼?要不我给你揉揉。”
  初武晚上在老六那喝了几杯啤酒才回来,正有点犯晕,被姜续摸得燥热起来,赶紧捏着他的爪子,扔到一边,“不用劳您大驾!再动手动脚我照打不误!”起身到浴室里去冲凉。
  姜续气得发晕,一个人趴床上摆弄几下笔记本,越想越窝火,爬起来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初武惊吓不小,慌忙伸手去拿毛巾,姜续抢过毛巾摔在一边,看猴似的笑盈盈地看着初武,“怕什么?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长那玩意儿。”
  初武捂着下身连退几步,既羞又怒,“姜续!你神经病啊?”
  姜续抹一把脸上的水,玩味地笑了,“你才神经病呢,我们念中学的时候不还一起洗澡?你那时挺大方的啊。”
  初武涨红脸,“不一样!你那时又不是同性恋!”
  姜续走上前一步,“我那时就是。”
  初武:“你!”
  “我什么?”姜续贴近他,把莲蓬头的水关了,笑眼月牙儿一样弯弯的,“我一直都是。”
  初武缩到墙壁角落,要不是手要保护他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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