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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啊”风长歌可不想被束缚住,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
风长歌就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中,晕乎乎的上了马车,前往皇宫去了。
“驭~~~”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在马车里的风长歌一个摇晃便扑向了一旁的慕容澈,慕容澈不悦的将她扶好,又放开她,自己又继续当着他的冷面大神。
“那个,不好意思啊。”风长歌抱歉的说道。
结果慕容澈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使得风长歌自讨无趣。
“马车里面的是什么人?”宫墙外守门的士兵将马车拦了下来,高声问道。
驾车的马夫立马掏出了一块令牌拿给对方看,并说道:“马车里面的是平王和平王妃。”
士兵接过令牌看了看,的确是平王的令牌,便向后面挥了挥手,让一行人进入了皇宫。
下了马车之后的风长歌完全被眼前的景色震慑住了。
偌大的一座宫殿,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宫殿金顶、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的庄重之感。
慕容澈看着正在愣神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光芒,推了推她:“走了。”
风长歌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的确有失颜面,迅速收拾好面部表情,跟着慕容澈缓缓走向了大殿。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看着眼前的殿宇,风长歌似乎有些看不真切。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站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繁杂的纹路,华丽异常。
待风长歌进入大殿后,她发现这些大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风长歌抬头望去,只见那上位者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看了叫人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
只是不知为何,风长歌见到慕容玄德第一眼便觉得自己不喜欢他。不是因为他是皇帝,而自己畏惧他,就是因为风长歌感觉到慕容玄这个人令人胆寒。
风长歌虽然双眼能透物,却也看不透人心,此时风长歌看着慕容玄那诡异的笑容,便觉得恐怖。
“微臣见过皇上。”
“民女参见皇上。”
慕容澈与风长歌的声音同时响起,在这空旷的大殿上显得格外突兀,而且整个大殿还回旋着余音。
“爱卿请起。”慕容玄这一仗简直是端足了的架势。
等到慕容澈和风长歌起身后,慕容玄便和他们寒暄了几句,有意无意的试探着慕容澈的底线。
每一次慕容澈微微皱眉时,皇帝又立即悄无声息的转换了话题,一旁的风长歌听得冷汗连连。
自古君王无情,一步一试探,步步为营,为的便是坐稳这片江山的位置。
风长歌看着慕容澈与皇帝好一番周旋,那沉着的姿态,不由得在心里对这个男人感到佩服。
她想起她与慕容澈的几次见面。
第一次,他与他人打赌,自己非要去掺和了一脚,那时她觉得这个男人很有意思。
第二次,在尚书府,他突然告诉自己他就是王爷,自己的未婚夫,还有那一番云里雾里的话,他也觉得这个男人身上似乎背负了太多的无奈,或许这场婚事,他也是身不由己。
第三次,在大婚的那个夜晚,他主动提出去书房,那一刻风长歌觉得他还是一个温柔的人。
第四次,吃早饭却让他等了自己那么久,却也忍住没对自己发脾气,风长歌觉得他是一个大度、面冷心热的人。
总的来说,风长歌对慕容澈的印象逐渐改观,越来越好。
可是这个时候,她不知道后来,她见过了慕容澈太多的面孔,那时的她也开始质疑,这一开始的温柔是不是他编织的一张网,将自己牢牢困住。
她记得那时自己问过他一句话:“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而慕容澈的回答是:“天下需要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便成为什么样的人。”
风长歌那时更多感到的是震惊。
第十四章:进宫(下)()
在大殿经历了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之后,慕容玄便与二人一同前往了后宫,请见太后。
来到青玉斋之后,风长歌发现太后、皇后都在房里,似乎是知道他们将要来访。
可是走到一半,突然有个公公在慕容玄德耳边说了些什么,慕容玄面色一变,便与慕容澈他们分开了,站在身后的慕容澈若有所思。
这边,风长歌与慕容澈给太后请了安,又招呼了皇后,便站在一旁。
这时太后才发话:“你们站着做什么,快坐下说话。”
随后便有侍女为他们奉上了椅子,风长歌与慕容澈就此坐下。
风长歌抬头偷偷向上方望去。
只见太后着一湘大红妆霏缎宫袍。
缀了琉璃小珠的袍脚软软坠地,摩擦有声,红袍上绣有大朵大朵金红色牡丹。
细细的银线勾勒出精致的轮廓,雍容华贵,却也将那保养的极为窈窕的身段隐隐显露出来,白皙胜雪的肌肤吹弹可破。
太后的葱指上戴着寒玉所致的护甲,镶嵌着即可鸽血红宝石,雕刻成曼珠沙华的形状,美丽的不可方物。
耳垂上戴着一对祁连山白玉团蝠倒挂珠缀,一荡一荡,在微风中微微飘动,衬得脖颈愈发的修长而优雅。
纯净的无一丝杂质的琥珀项链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皓腕上的一对独山透水的碧绿翡翠镯子,使得一身妆容更加的完美。
风长歌再向太后旁边的那位女子望过去,皇后也向她望过来,对她微微一笑,使得风长歌赶紧低下头来。
皇后一袭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下罩流彩暗花云锦裙,外帔苏锦月华锦衫,墨发只简简单单的梳了一个垂云髻流苏髻,胜雪的肌肤只画了淡淡烟熏,螺子黛勾出的柳眉勾人心魂,殷红的薄唇扯出一抹弧度,媚眼摄人心魄。
“恭迎皇上。”门外的侍卫婢女们齐齐发出了喊声。
只见皇帝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脚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眸闪烁着和煦的光彩,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皇儿拜见母后。”慕容玄朝太后拜见到。
“起来吧。”
“臣妾参见皇上。”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与若干婢女时叩见。
“平身。”
“谢皇上。”
“微臣(小女)叩见皇上。”慕容澈和风长歌也不得不向皇帝行礼。
风长歌在心里真的是厌烦极了这种皇家礼节,动不动就便是下跪等等,实在是令人心烦。
聊过家常之后,众人便前去餐桌用膳。一顿饭吃下来,风长歌简直是浑身不自在。吃饭时不仅得注意着皇上和太后,而且面对他们时不时的问话,自己还得迅速想好回答,却又要让他们抓不到把柄,所以一顿饭吃下来,风长歌早已苦不堪言。
饭桌上,不知皇上是有意无意,视线一直往慕容澈身上看。仿佛知道了什么似的。
看着风长歌吃力的应付着,慕容澈也不帮忙,这让风长歌更是气急,恨不得自己能把慕容澈揍得落花流水。
进宫这段事情就此告了一段落,风长歌走出青玉斋时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她身边的慕容澈见此,也只是冷眼而视,并不说话。
就在他们即将登上马车准备出宫时,皇帝身边的宝来公公唤住了慕容澈:“王爷,皇上在正和殿等您,有要事相谈。”
慕容澈面色一冷,宝来见此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们先送王妃回府吧。”
然后便跟着宝来前往正和殿。
到了大殿门口,宝来说是皇上只让慕容澈一人可以进去,所以自己便留在了门外。
慕容澈走进偏殿,殿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合上。
内殿里,皇帝听见声音转过身来。
慕容澈先感到了他的视线,那是至高无上的,帝王的俯视,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视线还来的猛烈。
慕容澈疾走几步,进了内殿,立刻跪下叩见:“臣见过皇上。”
慕容玄没有立即叫慕容澈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着,然后再主位上坐了下来。
慕容澈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他能感觉的到来自皇帝那凌厉的视线,只觉得无形的威压像是山一般推了下来。
“平王,”皇帝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可知罪?”
慕容澈即使心中大惊,可是嘴上没停,于是一句话就流利无比的说了出来:“皇上。。。。。。想要臣知什么罪?”
皇帝沉默着。随后起身走进内室拿了一叠纸出来,就朝慕容澈扔去。
慕容澈不敢闪身,一叠纸便纷纷从慕容澈头上落下来。
他拿起其中的一些纸,然后冷汗唰的从他的额角留下来。
“臣罪该万死。”慕容澈低声说道。
皇帝坐在主位看着慕容澈不发一言。慕容澈自是清楚如今的形势,于是废话便滔滔不绝的说了出来:“臣自知罪不可恕,早就日日反省。臣。。。。。。自然。。。。。。知罪的。”
说完,慕容澈伏下身一阵颤抖,好像难掩激动的情绪。
“那不知平王如何解释信上的内容?”皇帝厉声说道。
“臣在早年与琉璃国打仗之时,无意间结识了沈沧笙,那时臣攻打琉璃国久攻不下,幸得沈沧笙出谋划策,这才险胜。后来便与他结为好友,偶尔商量一些行军之事。”
皇帝忽地打断他的话:“你谋逆造反证据确凿,还在这里花言巧语!”
慕容澈轻轻笑了起来,她挺起上身,看向皇帝,不卑不亢地说道:“臣当真不知他是苍月国的太子,而且他从未提起自己的身份。”
慕容玄死死的盯住慕容澈,而慕容澈也不甘示弱,任由皇帝打量,面色不改。
长久的沉默,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如若皇上不相信臣,臣愿意交出所有兵权,以示忠诚。”忽地慕容澈这样说道。
慕容玄听了此话,神色难明的望向慕容澈,终是开口:“这次朕便信了于你,若是让朕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整个平王府的人将都会为你陪葬!”
“阿澈,你好自为之吧。”
皇帝没有回头,径直推开了殿门,走了出去。
慕容澈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直到外面的声音渐渐远去,确定了这殿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才软软的坐在了地上。
不复一会,便又站起身来,眼神凌厉。
第十五章:成名了?(上)()
风长歌与慕容澈说了自己想要把绿意接到王府来与自己作伴,慕容澈倒是也没有多问什么,风长歌便当他应允了。当即就派了一个小厮前往尚书府,接来了绿意。
“小姐,我好想你啊!”绿意一见到风长歌便猛地扑了过来,一顿惊囔囔。
”现在不是把你接过来了吗?怎么,在府里有人欺负你?”风长歌问道。
一说起这个,绿意便满腔怒意道:“小姐您可是不知道,自从您嫁到王府来之后,大夫人和大小姐便总是找我的麻烦,什么脏活累活都拿给我做,就连其他丫鬟的活也让我做,而且做不完,还不让吃饭,真是可恶极了。”
风长歌闻言,心中便掀起了一阵怒意,眯了眯眼,轻声道:“他们太过分了,竟敢这么对我的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绿意听后一阵感动,连声说道,小姐真是太好了。
风长歌也开起了玩笑:“对啊,她们这么对你,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随后,主仆二人便又是一番闹腾。
在王府呆了几日后,风长歌便耐不住了,直呼太无聊了,太无聊了。于是这日,又拉住了绿意跑出去,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了赌石一条街。
风长歌选了一家离自己最近的一家店铺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可以说是人满为患,好不热闹。
眼尖的众人,一下子便有人认出来她就是前段时间一连开了两块绝世好玉的人,其中一块还是稀世罕见的帝王玉。
这一下子,人群便又沸腾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惊呼道:“她。。。。。。她。。。。。。她不是前几日平王娶得王妃吗?”
可是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在意这个人说了什么,他们的注意都放在了前段时间的那场赌局之上。
热闹的人群已经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就在这时,店铺的老板何掌柜走了出来,识得风长歌便就是前些日子在缘玉阁一战成名的人,也赶紧笑脸相迎到:“小姐来挑毛料的吗?”
“嗯,还烦请掌柜的带我去看一看。”
何掌柜带着风长歌和绿意来到了后面的一个小屋子,里面堆着许多毛料,就一堆堆的堆放在地上。
“就是这些了,这位小姐你慢慢挑,挑完再一起拿来找我开价吧。”掌柜说完便要回到了前台照顾着他的生意去了。
那些毛料大多是没有开窗的全赌料子,都是一些仔料。有些皮色发白貌似鱼皮,也有些颜色发黑,还有些黑红色皮壳细腻,角落里也有些青色的砂皮料和一些白灰料。
风长歌在那些仔料中翻了一遍,似乎看中了那几块黑皮带着光泽的毛料,她对那些是漂亮的乌鸡皮腊壳料看好,拿在手上反反复复拿着查看了毛料的质地和皮壳的颜色,还从那些仔料里翻出来了一块通体缠带墨色蟒带的毛料。
风长歌走在角落里去看那些白灰料,她拿起一块毛料,也就拳头般大小,皮色灰白。她将这块石头拿在手中,就有一种凉意袭人的感觉,那股凉意仿佛能穿透她的手掌透过皮肤一直达到心脏一样。风长歌直盯盯地看着这块毛料,大脑开始放空,顿时在她的脑中便有一刹那的景象涌现出来,仿佛是千年的古潭,浓翠深邃,冰透的沁人心脾,风长歌拿着这块石头放在手中摩擦着,竟有些不舍得放开。
既然不舍得,那便拿下吧。风长歌如是想到,然后便又满意的笑了笑。
后来风长歌又用了透视眼看了几块毛料,里面的翡翠一般,甚至还带着杂色,不过风长歌也没在意,挑了几块便就离开了。
风长歌拿着自己挑选的五块毛料找到了何掌柜,何掌柜看了看这些毛料的好坏以及出绿的可能性,便给风长歌说了一个价钱,风长歌看这个价钱自己也能付得起,便痛快的给了钱,对掌柜的说道:“还要麻烦掌柜的帮我开了这些个毛料。”
周围的人一听风长歌的话,便打起了精神,纷纷探长了脖子,想看看会有什么好东西。
那些听过风长歌事迹对的人开始磨拳擦掌,时刻准备着见证着奇迹。而那些不明白情况的人也跟着上前凑了个热闹,毕竟有免费的热闹,谁又不喜欢看呢?
这边掌柜的一听风长歌要解时,也是笑得合不了嘴,这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人物啊,若是今日在自家店铺,开了好玉,这店铺的名声自是声名鹊起啊。
师傅先是拿了一块黑褐色的石料,大小和现代的篮球相差不多,表面看上去十分的粗糙最重要的是这块石头的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块状。
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发出了叹息声,不由得开始怀疑,缘玉阁那一战是不是只是因为运气,凑巧罢了?
风长歌所选的这块石料上,那些黑色块被称为是癣。一般赌石的人,对于癣还是很钟爱的。有癣就可能有绿,因此很多人热衷于赌癣。
但是癣也分为“死癣”与“活癣”之说。一般癣通常呈柱状,纤维状几何状,呈靛蓝色、蓝黑色,往往围绕着辉石,与皮壳周围的物质有明显的颜色差异。
如果在一个面上出现有大量的片状癣,而在另一面上有大量的点状癣,那么内部可能含有太多的阳起石等产生癣的矿物。
如果有一些癣仅在一个面上有表现,而且都是片状癣就有可能仅仅在表面有一些脏点,但不会对原石质量产生很大的影响。反之,如果在二面甚至三个面上都有癣,则原石内部有可能出现很多的黑点。
而风长歌的这块石头,四面同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癣。而且一看就能判断是直癣。
在一旁的风长歌不是没有看见众人嘲笑,不屑的眼神,不过她并不在意就是了。
话说众人为什么不看好风长歌的那块石料呢?直癣,可是对石料伤害最大的一种,它会深入到玉肉的内部。即便是有玉肉,也会被大量的直癣完全破坏,变得毫无价值。
赌石中有一句行话“直癣不可赌”。可见这种癣在赌石中是多么令人深恶痛绝。
而风长歌选择的赌石,表面几乎布满了粗糙的黑色晶体,就算是有玉肉,也会被完全破坏。
第十六章:成名(下)()
解石师的周围被围得水泄不通,都等着看风长歌的热闹。
“快看,开始解石了!”一人高声呼道。
人群一下子开始安静下来,都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解石师手中的那块石头。
刺耳的嗡嗡声在耳边响起,众人却毫不在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正在解石的师傅。
“快看,出绿了,竟然出绿了!”
突然在一人的惊呼声中,风长歌的这块石头真的出现了一片绿意。
“真是太可惜了,看这水种,可是上好的玻璃种啊!可惜被直癣破坏掉了。”
只见风长歌的那块石料被师傅切成了两半,果然如同众人猜测的那样,中间虽然出现了翡翠,但是被布满整块赌石的星星点点的癣完全给破坏掉了。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翡翠的水种不错,这块石头还是有一些价值的,起码能够赚回买这块毛料的本钱。
见此,解石师傅问风长歌还要不要开,风长歌坚定的说了一句:“开。”
旁边的众人纷纷摇头叹息,若是将这半赌毛料放在世面上卖,说不定还能回本,可若是全开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