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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解石师傅问风长歌还要不要开,风长歌坚定的说了一句:“开。”
旁边的众人纷纷摇头叹息,若是将这半赌毛料放在世面上卖,说不定还能回本,可若是全开了,恐怕这翡翠倒不是那么值钱了。
所以众人看向风长歌的眼神渐渐的开始变得奇怪,认为她是个傻子。
只见解石师傅手中握着的石料一转,便从一侧直接横切了过去。
一刀切下,剩下的赌石应声断为两截,一抹鸡蛋般大小,动人心脾的绿色光芒,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无穷的魅力,现在,几乎是所有的视线都瞬间被聚焦在那一抹绿色上。
晶莹剔透,水波琉璃,完全区别于周围的绿色,不含一丝的杂质。那翡翠中仿佛隐隐有水流涌动,这种绿,带着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暖意,是其他玉石所永远无法比拟的。
即使只有鸡蛋般大小,可是他的光彩依旧远远胜过一般玉石,在玉石界,它有一个霸气十足的名字。
帝王绿。
“帝王绿,竟然是玻璃种帝王绿,天啊,太不可思议了吧,就这么一小块玉石,恐怕价值就超过千万了吧!”
“什么?帝王绿?我听说她在缘玉阁就开出了一块帝王绿,现在又是一块?天啊,这简直是太神奇了。”
听了两人的话,汗落闻声,一片寂静,就连呼吸都被压制,知道鸡蛋大小的玉石被完全解了出来,终于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了。
“想不到我可以亲眼所见帝王绿的出生,实在是太震撼了!”
帝王绿,单从名字上就可以知道,这种玉石绝对是玉中的帝王。
玉石的种类很多,随着水种和色泽的不同,价值自然远远不同。很多种类都无法判断其具体价值,比如有时候会开出黄色的玉石,,它的价值一般远远高于本身色的价值。因为存世数量的原因,很多同种的玉石,会因为颜色的关系,价值要远远高于绿色。
但是有一种玉石,毫无争议时单色玉石中最为珍贵的,没有之一。那就是帝王绿,玻璃种帝王绿,也可以称之为祖母绿。
“没那么夸张吧,就这么小小一块玉石,不用这么惊讶吧?”一个明显什么都不懂的菜鸟,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话刚说完,就被同伴捂住了嘴巴,这么白痴的话,实在是太丢人了。那可是至高无上的帝王绿啊。
“你懂个屁,这块玉,至少可以做成一个玉镯子,剩下的还可以做成几个不小的玉坠。帝王绿的材料啊,要是拿出卖,你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哦,不对,是你下辈子都不用愁了。一人回答道。
“是啊,是啊,这种玉石,就算是在皇宫都不容易看到的啊,想不到今天运气这么好,竟可以看见。”旁边的一个人也附和道。
风长歌看着这块帝王绿,微微的笑了,脑袋里飞速运转着,这可是一笔不少的钱啊。
“这位姑娘,不知这块翡翠你卖不卖?”这时一个声音对风长歌说道。
风长歌转身望去,只见一个白衣胜雪,长发简单的束起,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浊世白衣佳公子,风姿特秀,爽朗清举,笑起来额头上还有好看的美人尖,那种忽略了性别的美,好似谪仙下凡。
这男人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质、俗气,温柔得似乎可以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
风长歌这一眼看过去,便看痴了。
“小姐?”直到这一白衣男子又呼唤了风长歌一声,风长歌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尴尬的笑了一笑。
“呃,你说什么?”
白衣男子扶额叹息道:“我是想问这块帝王绿不知小姐可否卖给在下,价钱好说。”
“不好意思,这块玉我不卖,不过剩下的几块如果你有兴趣,倒是可以拿走。”风长歌用异能又看了看剩下的几块毛料,发现里面有出了绿,只是都没有自己手中这块好便是了。
男子听此,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围在风长歌身边的众人自是听清了她说的话,原本他们也在为风长歌不肯出售这块帝王绿而感到惋惜,后来又听风长歌话锋一转说剩下的她将辉拿出来卖,众人便又高兴起来。
本来也是,就算是风长歌肯卖这块帝王绿,自己也没那么多钱来买。
这一下,风长歌可谓是一举成名,在玉石界可当真有了一番地位。
后来风长歌又让解石师傅将剩下的几块毛料都开了一道口子便不再继续解了。
这几块毛料无一不出了绿,在普通的翡翠中这也是极好的,这一下子,众人见剩下的几块石料都出了绿,便开始沸腾起来了。
“我出一千两买这块石料。”
“我出一万两。”
“一万三千两。”
“一万五千两。”
“两万两。”
。。。。。。
众人便这样互相出价,最后价高者得,不一会儿,这剩下的四块毛料便被人买走了。
风长歌看着自己手中的银票,眼睛都笑弯了,她数了数,这四块毛料,除去自己的本钱,竟也净赚了三百多万两银子,加上上次慕容澈的五百万两,自己差不多就要成为千万富翁了。
第十七章:相识()
风长歌拿了银子便带着绿意笑呵呵的出来店铺,留下身后的众人在那里感叹。
走到了街上,风长歌似乎都还听得见里面的人是如何赞美她的。
“我的天,那姑娘真是太神了吧,挑选的五块毛料竟都出了绿,都还是上乘!”
“是啊,是啊,只可惜我今天的钱没带够,不然我都要去竞价,说不定转手再卖一次,我也成有钱人了!”
“说得对啊,也不知那姑娘是何方神圣,这青霄国从未听说过这一号人物啊?”
“你们没听说前几日平王大婚?那迎娶的王妃就是尚书府的二小姐风长歌啊?”最初认出风长歌的那个男子说道。
只可惜第一次向众人说明风长歌的身份时,大家都被风长歌那一身赌石的本领吸引住了,根本没有人仔细听他说什么,现在好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他的身上。
“我知道那尚书府的二小姐,听说她一身毫无用处,简直就是风家的废材小姐,除了那张脸还可以,其他的什么也不会。”一名男子听后迅速答话道。
只见问话的那个男子神秘的笑了笑,故作玄虚的说道:“不不不,你们听说的传言可是假的,那风二小姐可不一般啊。”
“有什么不一般啊?你倒是别卖关子了,快说啊。”一人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众人也竖起了耳朵听着。
那人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这才慢悠悠的说道:“刚才那位便是风家二小姐,平王府的平王妃!”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好似晴天霹雳。
“什。。。。。。什。。。。。。什么?刚才那位就是平王妃?传说中的废材小姐?”
所有人皆是不可置信,双双瞪大了双眼,久久不能回神。
这一战以后,青霄国内,人人都知道平王府有一个平王妃,赌石之功,无人能绝。
这边,风长歌和绿意自是管不了那么多,走在大街上,看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一个字,买!反正自己现在不差钱。
“小姐,且慢。”只见刚才那位像风长歌买帝王绿得那位白衣公子追上前来,叫住风长歌。
“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风长歌不解道。
“哦,在下是想与小姐交一个朋友,不知小姐是否愿意?”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可谓是倾国倾城。
这一笑,便把风长歌看呆了,迷迷糊糊就回答了一声好。
“在下沈沧笙,不知小姐。。。。。。”沈沧笙微微颔首。
“小女子风长歌,很高兴认识你。”风长歌回过神来立即说道。
“相逢即是有缘,我请二位到食来天下吃饭怎么样?”
还不等风长歌开口,一边的绿意便拉住了风长歌的袖子,激动的说道:“小姐,是食来天下啊,居然是食来天下!”
风长歌其实不知道食来天下怎么样,但看绿意满脸激动的样子,想来或许就和现代的五星级餐厅一样吧,是个很好吃的地方。
风长歌又看了天色,的确是到了吃饭的时候了,既然都已经出来了,顺便吃个饭再回去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本着这种想法,风长歌便答应了沈沧笙的邀请。
一行人又大摇大摆的进了食来天下。
“哟,沈公子,您来了?”刚进门,就见店小二热情的招待到。看来这个沈沧笙是这家店的常客。
“嗯,给我上几道好菜,我要好好招待我的朋友。”沈沧笙对小二吩咐道。
“好勒。”小二往后看去,这才看见风长歌与绿意,“几位里面请,菜马上就好。”
风长歌等人来到了一间包厢,果然如同店小二说的一般,没过多久,菜便陆陆续续的上齐了。
“来,尝尝这道红烧狮子头,味道很不错的。”菜上桌之后,沈沧笙便热情的给风长歌介绍到。
风长歌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那肥嫩的肉质被烤的焦黄脆嫩,浓香的汁液包裹在四周,泛出点点的油光,扑鼻的香味阵阵袭来。
风长歌夹了一块放在嘴里,焦脆而不糊,细嫩而不腻,可谓人间极品。使得风长歌不由连连称好。
沈沧笙见此,也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尝尝其他的吧,也很不错的。”
风长歌又夹了一块烧卖。烧卖里碧绿的颜色,透出蒸熟后薄如纸的面皮,犹如翡翠一般。轻轻的咬上一口,皮一点便破,吃到里面由虾仁,韭菜,鸡蛋制成菜茸爽口清润。吃下去嘴里还充满着虾仁的香味,真可谓齿顶留香。
还有那道盐水鸭,皮白肉嫩、肥而不腻、香鲜味美,具有香、酥、嫩的特点。
让风长歌想不到的就是这里竟然还有灌汤小笼包。它的皮薄薄的,甚至都透亮了。风长歌张嘴咬一口,里面鲜美的汁水流入口中,咬那浸了汁水的肉团,不肥不腻,入口爽滑。。。。。。那可真叫美味!
最让风长歌满意的是那道冷盘。那是由西红柿切成片,放在四周的花瓣上。香蕉切成圆圈,放在西红柿里面一层。橘子一瓣放在中间,再由葡萄摆在最中央,使整体看起来就是一朵花的样子。真是层层叠叠,色香味齐全啊。
一顿饭吃下来,可谓是宾主尽欢。风长歌与沈沧笙也言笑宴宴。好不欢快。
经过这顿饭风长歌知道了沈沧笙是来自苍月国,如今来到青霄国是为了游山玩水,也体验一下异国的风土人情。结果他还真的发现,这里的女子与他们国家的女子毫不一样。
就例如风长歌,风长歌大方,爽朗,不像自己国家的女子,太婉约了。
风长歌听此,只是淡淡一笑:“沈大哥喜欢青霄国的女子,说不定我青霄国的男子也喜欢你们国家的女子呢!”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沈沧笙猛地一拍脑袋,好像突然觉悟到。
“不知苍月国是一个怎样的国家?”风长歌好奇的问道。
“苍月国。。。。。。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很适合生活。”不知为什么,风长歌仿佛觉得对面的沈沧笙看得有些不太真切,仿佛有雾笼罩了他的人一般。
沈沧笙从自己的意境中走了出来,朝着风长歌抱歉一笑:“有机会你来苍月国,我做东。”
“那好啊,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可一定要全部奉上哦。”风长歌俏皮的说道。
“那是当然。”
风长歌看见外面天色不早了,便起身告辞:“沈大哥,我们下次再见,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走一步。”
“好,长歌你路上小心。”
“告辞!”
“慢走!”
第十八章:病发(上)()
等到风长歌和绿意回到王府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一进院子,风长歌便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等风长歌走近了大堂,就见到慕容澈脸色阴沉的坐在高位上:“你跑哪里去了?”
“出去玩了呗!”风长歌不甚在意的回答道。
慕容澈听见这番话,也说不清自己心里说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王妃?我还不稀罕。”面对慕容澈毫无缘由的质问,风长歌心中也开始不满起来。
我去哪里还要经过你的同意才可以吗?真是好笑!我风长歌可不是你们古代人,嫁了人就必须整日呆在院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风长歌看也不看慕容澈一眼,径直从慕容澈身边走了过去,带着绿意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慕容澈看见风长歌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怒火更甚,抬手便将旁边的杯子打了个粉碎。
“小姐,你这么和王爷对着干,真的好吗?”绿意不安的问道。
“管他那么多干嘛,难不成我每次出去还要和他汇报不成?那我这个王妃也太无用了吧!不当也罢。”风长歌不屑的说道。
“天啊,小姐,你怎么会这么想?这要是被其他人听见了,你。。。。。。”绿意一脸惊恐。
“行了,不说他了,毁心情。”风长歌摆了摆手,对绿意说道。
是夜。
从风长歌屋里传出了一阵痛苦的声音,正好外面守夜的婢女听见,连忙问道:“王妃,您怎么了?没事吧?”
可是那个婢女等了许久也未能等到风长歌的回复。
于是便自作主张的推门而入。
走近里室,那位婢女便看见风长歌一脸痛苦的蜷缩在床上,脸色发白,冷汗连连。
婢女不禁担心起来,忙忙询问着风长歌如何。
这一番动静,也惊晓了隔壁不远处的绿意。
绿意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看着床上痛苦得打滚的风长歌,也慌了心神,不过也幸好她快速的冷静了下来,对其他人吩咐道:“你们快去请大夫,我去通知王爷。”
众人领命后,便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话说自从风长歌与慕容澈大婚之后,两人便一直没有同房而眠,而慕容澈晚上不是睡书房,便是睡其他的客房。
今日,绿意恰好在书房找到了慕容澈。
“王爷,王爷,不好了,王妃她。。。。。。王妃她。。。。。。”
慕容澈看着这个风长歌身边的丫鬟,不耐的问道:“她又怎么了?”他可是还没忘记下午在大堂发生的事。
“王妃她,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痛苦的在床上打滚。”绿意焦急的像慕容澈说明了缘由。
慕容澈一听,也是一惊,虽然自己很不喜欢他的一番做法,可好歹是自己的王妃,于情于理,都应该前去查看一番。
就这样,慕容澈与绿意又来到了风长歌的屋子。
那个婢女请的大夫也刚好走到门外。
“小民参见王爷。”那位大夫看见慕容澈,向他伏了伏身。
“行了,别废话了,快去看看王妃怎么样了。”
慕容澈看着床上的风长歌眉头紧皱,冷汗不断地从头上冒出来,整个嘴唇现在变得苍白无力,身旁的手也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子,整个人痛苦不堪。
那大夫为风长歌把了把脉,又查看了风长歌一番,最终还是踌躇的对着慕容澈说:“老朽只知王妃这般模样怕是中了毒,只是是什么毒,老朽尚不知晓,王爷饶命。。。。。。”
听闻此言,慕容澈不发一言,整个屋子陷入了奇怪的沉闷。
“来喜,去皇宫把御医给我请过来。”过了一会儿,慕容澈对小厮吩咐道。
“是。”
“领大夫去账房领钱吧。”
说完,便又一个婢女领着大夫出来院子。
直到这位大夫拿了钱,走出了王府,这才松了一口气。
平王府。
来喜带着王太医,分花拂柳的从一条羊肠小道上穿过亭台楼阁,直往后面的寝殿来。
王太医心里面有一些哆嗦。他跟这位平王从来没有打过交道。
皇子皇孙身份尊贵,就算是封王袭爵开牙建府,宫里也都有自己经常负责的御医。
负责平王府的,一直都是唐太医。
可是自己今天也是运气不好,谁知自己就是睡不着,出来溜达一圈,就被刚进太医府的来喜给拉了出来,说是去平王府给王妃看病。
王太医一听,暗到不好,又匆匆忙忙的收拾了药箱,跟着来喜,到了平王府。
现在王太医心里有几分说不上的忐忑惶恐,跟着来喜眼观鼻鼻观心,多余的话一字不说一眼不敢乱看。
刚过了中庭穿过月亮门,斜刺里突然冲出个人来,慌里慌张的,直撞到王太医身上。
绿意是认得来喜的,她看见来喜身旁的人背着个医箱,想来这便是太医了。
“太医,你可算是来了,快来看看我家王妃吧。”
“还烦请姑娘带路。”王太医颔首道。
绿意和来喜带着王太医走过了湖心桥,便到了风长歌的寝殿。
来喜不像绿意那般莽撞,直接就进了寝殿,而是在门外整整衣袖,恭恭敬敬的说道:“王爷,太医院的王太医来了。”
听得里面立时道:“进来吧。”
王太医不敢怠慢,拿着医药箱,躬身跟着来喜进了寝殿。
重重纱帐已经尽数撩开,几扇透窗都开着通风,他眼角余光瞥见一个身穿黑袍的身影,忙跪下行了大礼。
只听得一道暗沉的声音响起:“有劳了,王太医。”
王太医急忙快速上前为风长歌检查情况,趁此也偷偷打量了一下慕容澈。
只见慕容澈就只是坐在那里,周身也散出丝丝冷气,让人好似进入了冰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黑发半遮了额头,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凌厉的味道。
王太医不敢多看,专心致志的为风长歌检查着身体。
寝殿中的众人见没有什么事,便早已退下了。如今风长歌屋里便只剩下了慕容澈,绿意,来喜和王太医。
这边来喜见诸事准备妥当,又见王太医正自把脉沉吟,知道一时也用不上自己,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悄悄地合上了房门。
第十九章:病发(下)()
“王爷,依臣看来,王妃是中了那燕尾草的毒了。”王太医拘谨的对慕容澈说道。
“燕尾草?”
“是,燕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