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以为你还能在大元朝呆下去?”
叶如瑶垂眸,她说的这话不假。她虽然从没想过要离开大元,可是现如今,大元已没有她的安身之处了。
见她还在沉思,小厨娘不耐烦催促道:“要走就快点,晚了就走不了。”
叶如瑶犹豫了一瞬间,点头道:“好。”可是话刚落音,院子外面便传来了嘈杂声。
小厨娘一脸警觉,立马就拉着叶如瑶冲入内室,她迅速扫了一眼,将衣柜旁的一个金丝楠木箱柜打了开来,对叶如瑶命令道,“躲起来。”
叶如瑶看了一眼,这里面只有三三两两几件夏衣,她还没来得及抬脚,小厨娘就迅速地将她推了进去,还没等她躺好,小厨娘又点了她的穴道,脱下了她的一只鞋子,往窗外抛了出去。
一层薄被覆下,遮掩住了叶如瑶的视线,随后箱盖被盖上,她整个人陷入黑暗中,还未待她适应,她便听到外面传来那小厨娘惊慌失措的哭喊声,“救命啊!有刺客!”
紧接着,外面便传来了各种嘈杂声,嘈杂声渐渐逼近,似乎就在她头顶上方盘旋着。叶如瑶心跳如雷,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是想他们发现她,还是不要发现她?
就在她摇摆不定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一声惊呼,“看!三姑娘的鞋子!”很快,那嘈杂声便渐渐地离她远去了。她明明全身都无法动弹,也什么都看不清,可她像是在黑暗中看见自己抬起了手来,仿佛想抓住点什么,却又触之不及。
在长时间地陷入黑暗与寂静后,疲累的她也渐渐合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一声咆哮声吵醒,她整个人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她睁开了眼,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就如同没睁开一样,除了视觉,其它的感官都在渐渐地苏醒,她觉察到自己出了许多汗,闷热而粘腻――她还在箱子里。
她仔细地听了听,外面传来了朱长寒的声音,他在和人争吵着,吵得好凶。她从来都没听他这么大声地吼过,他在她印象中,向来是轻声细语、和颜悦色的,今日这般咆哮,让她恍若梦中。
逍遥侯夫人立在屏风旁,气得满脸通红,看着立在叶如瑶床头的朱长寒,“我和你说!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就算她能找回来,我也断不会再让她入侯府半步!别说做妻子,就算做妾侍也断不可能!”
“那娘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朱长寒双目通红,气得胸口都起伏着,“娘,你可是她姨母!瑶瑶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就只有我们了!如果连我们都抛弃了她,你知道她会有多绝望吗?”
“她这一切都是自作孽!”逍遥侯夫人怒道,“她如今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如何配得起”
“娘!”朱长寒怒吼一声,喝断了她,因为喊得太大声,声音都变了,他冲她吼道,“配得起!她无论怎样都配得起!对我来说她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我就是要她!我就要让她过上这世上最好的日子,只有那样的日子才配得起她!她就应该这样活着!”
逍遥侯夫人痛心疾首,“她现在可是怀了二皇子的孩子!”
“是又如何?就算她要生下这个孩子,我也会陪着她,我要和她成亲,当她孩子的爹!”
“混账!”逍遥侯夫人气急,金边的广袖在空中扬起,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后,朱长寒面上立现几道血痕。
朱长寒歪着头,痛心地看着逍遥侯夫人,哽咽道:“娘,这些要怪她吗?你们有没有想过,如今二皇子入了皇陵,她一个人怀了孩子会有多害怕?怀了孩子这是她情愿的吗?你们又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你们肯插手,她就不会沦为二皇子的小妾,现在就不会承受这些苦楚!姨母做的那些事情也要怪她吗?姨父就那样一走了之,漫漫她们也有国公府庇佑,凭什么就将她一人推在风口浪尖,让她一个人去承受这些?”朱长寒泪流道,“你们一个个就没有真心待过她,你们只看得到她表面上的风光与快乐,可你们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去关心过她。你们看过她小时候一个人躲在衣柜里哭吗?你们知道她晚上做恶梦梦见大家都不要她了吗?你们看过她脆弱无助的样子吗?我看过!就算这一切都是她的娇纵任性造成的,可我愿意!如果可以,我就想这样去纵容她,我就想让她活得痛痛快快,喜欢什么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就讨厌什么,不需要假装欢笑,让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她要嫁给容王爷,我也想成全她啊!可是容王爷又不喜欢她,我也没办法将容王爷绑来给她,让容王爷娶她!我恨我自己,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成为二皇子的妾侍!她从小就受那么多人的宠爱,你们可曾想过她心中的落差与苦闷?如今她孤零零一个人,选择来投靠我们。原本我以为我可以保护她,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在我们逍遥侯府有一个可安身立命之处,可是现如今,我发现根本就没用,我是全天底下最没用的人!我懦弱!我无能!我保护不了她!”朱长寒说到后面,情绪已几近崩溃,猛地用双手捶打着自己的头。
逍遥侯夫人也哭得厉害,冲上前去抱住了他,极力地制止住他这自残的动作,哭喊道:“你这又是何苦!”
“娘,我求求你,”朱长寒猛地跪了下来,紧紧抱住她的大腿,仰头哀求道,“你让外祖父他们派人去找瑶瑶好不好?她这一年多以来,日子过得太坎坷,这不是她该过的日子啊。现在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不能再抛弃她。我答应你,只要瑶瑶回来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不会再任性了,娘你答应我好不好?我以后真的什么都听你的!”朱长寒哭得泣不成声。
逍遥侯夫人泪流满面,缓缓地蹲了下去,又将他紧紧抱在自己怀中,痛心道:“你为何要这般执着,难道你没有看出来,瑶瑶根本就不喜欢你,一直都在利用你吗?”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呀。
第199章 离开()
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个小厨娘才回来将箱盖打了开来;叶如瑶从混沌中醒了过来,屋内亮着烛火;不甚光亮,可也耀得她睁不开眼。小厨娘解开了她的穴位,将她扶了起来;她踉跄不起;人趴在箱沿上;全身已经麻痹得不能动弹了;她隔了好一会儿才渐渐舒缓过来。
她全身就像是被雨水打过似的,鬓发也全部贴在脸颊上,小厨娘抓过她的手腕把了一下脉,微微拧眉;帮着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在拿帕子给她擦脸上的汗水的时候;小厨娘盯了她一会儿,“你哭了?”
叶如瑶一怔,抬起无力的手擦了擦自己的脸;唇张了张;“是汗。”
叶如瑶说完这话,看向了床上,朱长寒正蜷缩着身子躺在她的床上,他睡着了,就这么枕着她的枕头,抱着她的被子,看起来是那么地无助和孤单。
“走了。”小厨娘拉起她的手便往外走,叶如瑶的身子明明是想跟上的,可是双脚却像是被人钉住了一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就这么看着床上的朱长寒,少年的五官仍有些稚气,在睡梦中睡得极不安稳,拧着眉,抿着唇。
小厨娘见她没有抬脚,扯了她一下,将她身子扳了过来,却见叶如瑶已泪流满面,她看了一眼床上的朱长寒,冷问道:“你舍不得他?”
叶如瑶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满脸湿热,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都是水,她轻声道:“我也不知道,这眼泪是打哪来的。”她的声音轻微落寞,带着无边的孤寂。
“那你哭什么。”小厨娘不屑道,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叶如瑶跟着转身离开,泪汹涌奔流,没有回头了。
窗外立着两个黑衣人,很快就带着她们偷偷离开了逍遥侯府。
叶如瑶被人掳去的消息终是瞒不住,逍遥府夫人次日便上叶国公府请罪去了。
林氏有些不大相信,怀疑是逍遥侯府的人将叶如瑶悄悄藏了起来,毕竟朱长留钟情于叶如瑶,这是京城里都知道的事,保不准他们将瑶瑶藏了起来准备偷偷成亲呢。
逍遥府夫人知道他们国公府怀疑他们,她不得以只能指天发誓,叶如瑶确实是不见了,她儿子现在整个人都三魂不见了七魄。再说了,这么蹩脚的阴谋她还真使不出来。
逍遥府夫人前脚刚走,叶如蒙后脚便到了,她正好来国公府找林氏,林氏将叶如瑶失踪之事告知了她,叶如蒙一听,也怀疑到了逍遥侯府头上。
林氏摇了摇头,“我看不太像,他们这样做也未免太明显了,人才接过去多久呀,就算长寒那孩子想娶瑶瑶,也不急于这一时。而且现在镇国公那边也知道了,都在四处派人找呢。”只是,他们都不敢大张旗鼓地找了,毕竟瑶瑶现在的身份实在是尴尬。而且这要是传了出去,那名声是毁得一干二净了。
叶如蒙想了想,“那等下我回去,让我们王府的人也去找找。”
林氏点了点头,又问道:“容王爷现在身子好些了吗?”
“好了许多了,十七就要上朝了。”叶如蒙微笑道,皇上批了他整整一个月的假呢。
“那也没剩几日了,对了,容王爷的生辰也快到了吧?”林氏突然提了起来,“我看你们容王府也没什么动静,这是不打算办宴席?”要是准备办的话,那帖子也该派出来了。
叶如蒙听得一愣,“生辰?”她忽然想了起来,再有三日便是中元节了,是他的生日。
林氏见她一脸惊讶,知她是忘了,颇有责怪地看了她一眼,“怎地连自己夫君的生辰也不记得了?我看容王爷往年都没有办过,还以为你们是想着明年待他及冠了再办,若是现在要办的话也来不及了。”林氏这阵子在国公府忙得团团转,这事也给忘了。
叶如蒙一下子眉都皱了,神色有些懊恼,这阵子她都在忙着照顾他,没想到中元节一下子就到了。叶如蒙托腮想了想,“我觉得他可能不太想办,他一向不喜欢这些宴席。”
“要不,你回去问下他的意见,是要一家人一起吃顿饭还是?”
“唔”叶如蒙想了想,“这个可以,他这人不喜欢热闹,要不就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饭?”
“你还是问一下容王爷的意见吧。”林氏有些顾虑,其实容王爷性子还是有些孤僻的,万一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过呢?这也不无可能。
“可以的,他说了,家里的事都是我说了算。”叶如蒙有些调皮道。
“你呀!”林氏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凡事要有分寸,容王爷宠爱你,你可不能过了。”
“知道啦娘,”叶如蒙挽着她的手臂,亲密道,“这阵子我也不知道对他多好,他一直躺在榻上,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呢,都是女儿在服侍他。”
“夫为妻纲,丈夫在外面那么辛苦,回到家后你身为夫人自然是要服侍他,这可不能邀功。”林氏训诫道。
“知道啦!”叶如蒙抱着林氏的手臂直撒娇。
“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林氏摸着她的头,虽是责怪的语气却一脸宠爱,“你这都快当娘的人了”林氏说到这,忽地一顿,低了声音问道,“肚子有动静了吗?”
“什么动静?”叶如蒙一问出口,就立刻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当即羞红了脸,娇嗔道,“娘!我癸水刚走呢。”
“那要抓紧了啊。”林氏拍着她的手背仔细叮嘱道,“容王府血脉单薄,你要早日为容王爷开枝散叶,多生几个孩子。”
“娘,蒙蒙知道啦。”叶如蒙给她说得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其实她也想多生几个孩子的,但这些还不是得看容的意思。
容王府。
夜色已深,室内燃着柔和光亮的烛火,祝融和叶如蒙窝在床上聊着天,祝融知叶如蒙癸水刚尽,聊着聊着便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叶如蒙拍掉了他的手,一脸严肃道:“可别胡来,还有四天呢。”
青时嘱咐过,他受了内伤,这个月都不可以行房事,要好好养伤,不然容易伤了底子。
“不差这几天的。”祝融按捺不住,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一个温柔的吻落下,缠住了她的唇,愈加肆烈,他真的憋不下去了。
“不行!要等等!”叶如蒙好不容易从他热烈的吻中挣脱了开来,直喘气。
“蒙蒙,我等不了了。”祝融说着,手开始拉扯她的衣裳,衣裳滑落,香肩半露,他的手立即覆了上去。
叶如蒙身子一软,跟着他喘息起来,差点就迷失了自己,忽地她的手摸到了他肩上的伤口,整个人又回过神来,连忙撑住他的胸口,“等等!”
“蒙蒙!”祝融双手撑了起来,撑在她身子上方殷切地看着她,他就这么看着她,一双眸子含情脉脉,似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叶如蒙脑子忽地嗡嗡作响,他这是在――勾引她?
“等一下!”叶如蒙连忙闭上了眼,免得受了他蛊惑,其实她自己也快招架不住了,“要不这样!”叶如蒙提议道,“你只要能能忍到十六那日,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祝融来了兴趣,看她这副脸红彤彤的模样,似乎是有什么令她羞于启齿的事。
“那个册子上的都答应你。”叶如蒙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什么?”祝融闻言,双眼登时像饿狼一样发起了绿光,“你是说避火图上的我们都可以”
叶如蒙羞得捂住他的嘴巴,“别说了,总之,你要忍到十六那日,等青时说可以了才行,不行容易伤了身子的。”
祝融直咽口水,连连点头,可生怕自己幻听了,又同她确认道:“蒙蒙,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忍到了十六那日那到时册子上的,我们都可以?”他说出这话,只觉得像是在做梦是的。
“是啦,”叶如蒙双手捂住脸,只觉得自己说出来的声音都羞得不得了了,“你、你可以从你那些书里挑一个本子,到时你好了之后,你想怎样就怎样”他那些书是放在他书房书架上的,上次她无聊的时候不小心翻到了,总共有两本,一本是十八式,一本是二十四式,她不过粗略翻了一下,便看得她脸红心跳。
“知道了蒙蒙,这可是你说的啊!”祝融抓开她掩着脸的手,笑得眸光璀璨,“你到时可不许反悔。”
叶如蒙不敢看他,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祝融高兴得眉飞色舞,从她身上下来后连连喘了几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叶如蒙躺在床内侧,也不敢离他太近,她可不敢去撩拨他。
她偷偷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叶如蒙抿嘴一笑,朝他靠近了些,柔声道,“容,你生辰快到了,你想不想要什么礼物?”
祝融听了,侧过身子来看着她,“礼物?”他面上有着来不及收起的欢喜,她记得他的生日,他自然是很开心的。
“嗯,你想要什么?”叶如蒙撑起了头,柔情地望着他。
“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祝融也望着她,眸带欣喜。
“当然啦。”叶如蒙毫不犹豫答道。
第200章 一碗狗粮()
次日,天还没亮祝融便醒了;叶如蒙还睡得香;他悄悄起了身;盥洗后去了武场练功。养伤这段时日他松懈了许久,如今一切都要渐渐地恢复过来了。
祝融从武场操练回来后;叶如蒙已经起了,刚好梳洗完,正坐在梳妆台上擦着玫瑰水;他凑了过去;蹲在她身旁看着她。叶如蒙看了他一眼,他出了不少汗;武服都打湿了;身上一股汗味,她撇了撇嘴;有些嫌弃地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祝融得了吻;心满意足,去禅室盘腿打坐了,他练完功要静坐一段时间;运行内心以调整气息;是谓动静结合。
祝融正在禅室内闭目双盘而坐,窗外却传来了叶如蒙清脆的声音,“圆圆的大西瓜呀,一刀成两半呀,你一半来他一半,给你你不要,给他他不收”
祝融闭着眼,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知道,蒙蒙正在外面打太极拳,这“口诀”是念给滚滚听的。他能想像出来她打太极拳的模样,小巧而轻盈的身子,偏又故作镇定稳重,看起来可爱极了。
祝融练完功后去了净室沐浴,从净室出来时已是一身清爽,一踏入室内叶如蒙便朝他奔了过来,主动在他脸上“啵”了一下,祝融单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半圈。
“小心些!”叶如蒙连忙下来,“你脚腕还没好呢。”青时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脚腕那儿起码要三个月才能恢复过来,这阵子轻功也不能使。
“没事,”祝融松开她的腰,“我这只脚没用力。”他拉起她的手往食厅里走去,该用早膳了。
“等一下,”叶如蒙见他鬓角处有些湿,掏出帕子给他擦了擦,嘟囔道,“洗脸也不擦干净。”
“好久没自己洗了。”祝融笑着看她,这段时日都是她在照顾他洗漱的。
叶如蒙心中甜甜的,收起了帕子,“你现在已经好了,以后吃食洗漱都要自己来啦。”
“遵命夫人!”祝融一脸正经。
话虽如此,可叶如蒙照顾了他这么一阵子已经成习惯了。
早膳的时候,祝融吃了两碗碧梗粥已经饱腹了,叶如蒙又往他口中塞了一块枣泥茯苓糕,祝融吃得直拧眉,“这个有点甜。”
叶如蒙笑,从自己碗中舀了一勺冰糖燕窝羹喂到他口中,祝融张口吃下,咽下后眉又皱了一分,“这个更甜。”
叶如蒙低低地笑出声来,拿起了块玫瑰莲蓉糕,祝融一见她拿起,身子便往后倾了倾。
“哈哈”叶如蒙笑得髻上的流苏吊坠都在晃荡着,“这才不是给你吃的呢。”她说着,将莲蓉糕送入了自己口中。
祝融弯唇一笑,端过一旁的茶盏漱口,这茶盏里面盛的是尚温的茉莉花茶,轻淡芬芳,正好解了口中的甜腻。
二人吃饱后,准备去后花园里散步,才刚踏出食厅,滚滚便从墙角的狗洞里钻了过来,跑到叶如蒙身边直摇尾巴,它知道这是要去散步呢,欢喜着。
叶如蒙蹲下摸了摸它的头,“你也吃饱啦。”
“嗷嗷!”滚滚欢快叫唤了两声。
叶如蒙笑,一抬头正好看见蓝衣从抄手游廊里走了过来,蓝衣看着她,似有话要想和她说。
叶如蒙站起了身。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