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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你也重生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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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眨眨眼,没说话,这话她得怎么回禀给青时大人呀?

    叶如蒙躺下,又觉得有些失眠了。要不,就不报仇了,她和她爹说,他们举家迁移,离开京城这是非地。

    容王爷说他……心悦她?

    呵呵,呵呵,叶如蒙一阵傻笑,怎么可能?难道容王爷鬼上身了?嗯,有这个可能,叶如蒙仔细想了想,只有这个可能性了,今天可是中元节呢!不是说中元节出生的人命硬吗?哦,不过也听说容易招鬼!

    七月十六,又是崭新的一天。

    叶如蒙醒来后,见了梳妆台上昨夜容王爷给的金镶玉,皱了皱眉,弯下身去,从桌底下扒出了一个小巧的硬木描金首饰盒,上面还贴着一道崭新的黄符。

    叶如蒙小心将黄符撕开,掀开盖子后,打开里面的绣花棉帕,便见一块成色极佳、周身通透的碧玉静静躺在里面,叶如蒙将金镶玉放进去后,低低叹了口气,看得直皱眉。这容王爷究竟发了什么疯,竟送了两块这么值钱的东西给她,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这两块玉,叶如蒙看多一眼都觉得害怕,仿佛那玉面上映射出了容王爷的面容来,那原本俊美冷冰的容颜,忽地唇角弯弯,冲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叶如蒙猛地打了个冷颤,连忙拿帕子掩好这两块玉,盖上盖子,又拿黄符镇压好,双手合十拜了拜。

    吃早膳的时候,好是热闹。以往饭桌上只有她们一家三口人,从今以后,就要多出三姐妹了,一下子多出了三个姐姐,叶如蒙有些后知后觉地兴奋了起来。

    今日的早饭很是丰盛,桂嬷嬷和香南香北都去厨房里帮忙了,端上来的时候便摆了满满一桌。

    “吃吧,”叶长风拿起筷子,“以后没有外人在,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是啊,”林氏笑道,“你们姐妹几个试试福婶做的这金丝烧卖。”林氏说着,夹起烧卖一一夹到她们碗中。

    “谢谢夫人。”三姐妹还是有些客气,却也没有太拘谨。

    “娘我也要!”叶如蒙将碗递到了她跟前,撒娇道。

    林氏也给她夹了一个。

    叶如蒙得了烧卖,也跟着怪里怪气地说了句,“谢谢夫人。”引得桌上的几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好好吃饭。”叶长风敛了笑。

    叶如蒙吐了吐舌头,拿了个热乎乎的荷叶糯米鸡。一打开荷叶,便有一股荷香扑鼻而来,一口咬下去,糯米润滑可口,鸡肉的香味完全渗入到糯米当中,荷叶香、糯米粘、鸡肉滑、香菇鲜、让人回味无穷,叶如蒙吃得津津有味,又送了小半碗南瓜小米碗,吃完肥美的烧卖后,叶如蒙已经有些饱了,可见了煎得金黄金黄的葱花煎饼,又忍不住吃了一小块,就着煎饼,还喝了小半碗红枣豆浆。

    这一下子,可是饱得坐都坐不住了。其实以前,她的胃口是很小的,桂嬷嬷总是说她吃得像猫一样少。但自重生后,便不知不觉地吃得多了起来,许是饿怕了?能吃是福,她一定要多吃些。

    林氏吃完肉沫蒸蛋,拿帕子轻轻擦了擦口,笑道:“蒙蒙今日胃口倒是好。”

    “吃多才能长高嘛。”叶如蒙摸了摸涨鼓鼓的肚子,“紫衣姐姐和蓝衣姐姐只长我两岁,可是却高我这么多。”

    “是是是,吃多点好,”林氏又往紫衣和蓝衣碗中舀了两勺子蒸蛋,“你们两个也多吃点,正在长身体呢。”

    “谢谢夫人,真吃不下了。”蓝衣忙道。

    “嗯,晚点还有早茶呢。”林氏看着这对双生儿就喜欢,脸上一直挂着笑,对她们二人的喜爱已溢于言表。

    用完早饭后,叶如蒙在院子里散了会步,爹爹今天不用当值,正和娘亲在园子里浇花。叶如蒙倚在抄手游廊上,见叶长风一手提着余小半壶井水的青花仙鹤灵芝松鹿纹花浇壶,一手轻扶在林氏略有丰腴的腰身上,夫妻二人绕到假山后,叶长风将花浇壶放入假山洞中,借着假山的掩护在林氏的鬓间轻啄了一下,林氏娇瞪了他一眼,如今府里添了这么多人,还真当像以前那般了?

    叶长风咧嘴一笑,出了假山后,又是一脸正经。

    叶如蒙看不到叶长风的小动作,却见林氏从假山出来后,微微有些低着头,只当是爹爹在娘亲耳旁说了一些让娘羞羞的情话。

    叶如蒙坐了一小会儿,见阳光渐有耀眼,便准备回屋了。桂嬷嬷已经帮她制好了两条月布,她昨儿个已经挑好了花样,准备这几日将月布绣好,下个月月事来了,便用这新月布了。

    叶如蒙刚走到庭院,见福伯立在垂花门门槛外,轻轻侧敲了下门柱,恭敬道:“老爷,门外来了个独腿的男子,自称宁多寿,给我们送来了几个大西瓜和一只老母鸡,说是想见见老爷或者夫人。”

    叶如蒙一听,当即眼前一亮,没想到今日宁伯伯自个儿上门来了。

    “嗯,带他去南书房吧。”叶长风说完,唤来阿桂将妻子送回正屋。叶如蒙这边探头探脑的,忍不住脚跟一旋,跟在了叶长风屁股后。

    叶长风觉察到后,止住了步,“你跟过来做什么?”

    叶如蒙嘟嘴,“好久没见到宁伯伯了,不知道小玉有没有一起来,我就在屏风后看看。”

    叶长风想起她先前告诉过自己的事情,便没有说话,抬脚往南书房走去。叶如蒙知爹爹是默许了,连忙快步跟上,到了书房后赶紧绕到屏风后,坐在塌上托腮等着。

    宁多寿一家人,是她八岁那年认识的。那个时候她还有些调皮,有一次去马场骑马,竟不小心跑出了马场还不自知,结果就迷路了。后来下马休息的时候,马绳没拴好马又给跑了,她追的时候还崴了脚。那个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都急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遇到了放牛回来的一个小姑娘,小姑娘让她骑在牛背上,将她带回了家。这小姑娘便是宁多寿的女儿宁小玉,她到了她们家后,宁多寿给她找来草药敷脚,小玉的娘马氏还烙了个好好吃的面饼给她吃。

    宁小玉有个哥哥叫宁大宝,长她两岁,和叶如蒙同龄,她哥哥做工回来后,饭都没吃,便跑去她家喊人来接她了。

    她当时还听到宁多寿对宁大宝说道:“人家小姑娘呆咱们这破屋里肯定害怕,走丢了家里人也担心,你快点去,回来再吃饭!”

    确实,她当时一直紧紧跟在宁小玉身边,她怕宁多寿,因为宁多寿个头长得很是壮实,而且还断了一条腿,后面才听说是以前从军的时候受的伤。

    叶长风赶到之后,自是感激他们,可是给银子他们却不肯收。后面,叶长风见宁大宝已经八岁了还目不识丁,便出资赞助了他去私塾念书。宁家很是感谢,后来自家地里种的瓜果蔬菜,时不时给他们送一些过来,两家人便渐渐有了来往。

    前世她最后一次遇到宁多寿的时候,是在静华庵,那个时候,宁多寿整个头发都白了,人也瘦了不少,是来给静华庵送柴火的。她一问才知道,宁大宝在几年前得了一场大病,家里为了治病花光了全部积蓄,还借了很多银子,结果也没留下他。后面小玉为了还债,嫁给了一个老头子当小妾。

    后来,老了许多的马氏还来看过她几次,每次都给她带些吃的,大饼或是地瓜,这夫妻俩还念着她这个孤女。

    叶如蒙不知道,前世她入了叶国公府后,夫妻俩来过几次,但都被守门的拦住了,后面捎的那些水果吃食,她院子里那些嬷嬷们,看得上的就自个儿吃了,看不上的便都丢了。

    所谓患难见真情,宁家这一家人确实个个都是好人,却没有好报,实在不应该。不过,平日里他们都只会送些自己地里种的五谷、蔬果瓜菜,今日居然送了一只老母鸡,只怕有要事相求了。这个时候,大宝哥哥应该还没出事吧?若他们家真到了前世那个艰难的地步,他们应该会来找他们。可见前世,宁大宝应该是在他们家出事后才得的病,难道是……现在?

第32章 花前月下,玉人来() 
果然,宁多寿进来后,“扑通”一声便给她爹跪了下去,她躲在屏风后,才听到了一些前世宁多寿没有告诉她的事情。原来,宁大宝在私塾念了四年书后,去给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当了跑腿小厮,后来那公子和人打架,宁大宝为了护他,被人家几个小厮给打了个半死。可那公子怕家中长辈责罚,硬说是宁大宝和人家小厮之间有过节,直接将不省人事的宁大宝丢了出府。

    他们家为了给大宝治病,已经花光了全部积蓄,周围都是穷亲戚,也借不了几个钱,这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向他们求助了。

    叶长风听后,二话不说,从屉子里抽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双手递到了宁多寿手上。

    宁多寿一见,当即眼眶一热,跪下连连磕头,“谢谢谢谢!谢谢叶老爷!我宁多寿有生之年,一定会还给您!”就算他这辈子还不完,他的子孙也会还完。

    叶长风连忙将他扶了起来,“不必多礼,”又往门外唤福伯,“福伯,你去找敬修堂的文大夫,请他出一趟诊。”

    “这个……这个……”宁多寿一下子激动得老泪纵横,想当年,上战场的时候他断了一只腿也不曾流过一滴泪,可如今却……

    “你放心,文大夫医术了得,大宝的病一定能治好。”叶长风顿了顿,“若还有什么难处,只管找我们。那只母鸡,你还是带回去给大宝补补身子吧。”

    “不不!老爷,这个留给您!”宁多寿万万不敢收回。

    “爹爹,你就收下嘛!”叶如蒙一下子没忍住跑了出来,“宁伯伯好!福伯,你看下要是宁伯伯家有缺什么药,可以回我们家拿!”

    “这个……这个大姑娘……”宁多寿一下子更是哽咽得说不话来。

    “宁伯伯,快点和福伯去找大夫吧!大宝哥哥一定会没事的!”

    宁多寿千恩万谢后,才随福伯出了门,出门后,都有点找不着北了。

    叶长风轻咳了一声,“你一个姑娘家,跑出来干什么?”

    叶如蒙吐了吐舌头,“宁伯伯不是外人!他们一家人,对我可好了!爹爹不是教我,做人要知恩图报?”

    “你还要了人家的母鸡?”

    “我这不是想给娘补补身子吗?而且爹你这么帮人家,连只母鸡也不肯收,宁伯伯心里肯定很不好受,你收了人家心里还舒服些呢。”叶如蒙挽着叶长风的手臂直撒娇。

    叶长风拿她没办法,又忽然想了起来,“听你娘说你昨日认识了丞相家的二姑娘?明日要和她出去玩?”

    叶如蒙点了点头,笑道:“明玉!我先前便认识了的。”

    叶长风知她说的先前是指的什么时候,沉吟了片刻,语重心长道:“很多时候,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时你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都不一样是真的。不要太过依赖你之前的记忆,要按此生之事来做出判断,毕竟人都会变的。”

    叶如蒙认真点了点头,“爹爹放心,蒙蒙会注意的。”

    “不要让你娘为你担心,有什么事告诉爹爹。”

    “嗯。对了,爹爹,七婶是真的有了?”

    叶长风点了点头,“这个假不了。”

    “那前世的时候……”

    “这便能证明,此生已经和你前世的时候不一样了。”叶长风压低了声音,“昨夜福伯给了一条线索,我觉得,刘大夫可能和府里有些关系。”

    “什么关系啊?”难道说,前世她娘怀孕的消息,真的是刘大夫透露到七房的?

    “刘大夫是王管家的一个远房表哥,不过二人明面上甚少往来。”

    “王管家?”叶如蒙有点印象,这王管家是七叔的人,虽然是个下人,可是却是个很有地位的下人,府中上下都由他来掌事,很得七叔的器重。

    “嗯,王英是你七婶从娘家带来的下人了,做事干净利落,是个聪明人。你平日若有回府,记得留个心眼,一切小心。”

    “爹放心,蒙蒙会注意的。那……”叶如蒙抬头看他一眼,“娘亲,是七叔害的吗?”

    叶长风缓缓叹了口气,“你七叔,不当迫害你娘亲。”有些事,他没有告诉叶如蒙。其实当年,在他还没娶妻子过门时,经常带着幺弟出去玩,表面上是关爱弟弟,实则是借幼弟打掩护去会佳人了。他不曾想,长大后叶长泽情窦初开,竟对温柔的长嫂有了遐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夫妻间陆续有了些察觉,可是彼此都心照不宣,到后面他们夫妻二人搬了出去,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他七弟对于他的妻子,总有种求而不得的遗憾,但是以他七弟的性格,绝对不可能会在他死后企图霸占长嫂。他从小到大一帆风顺,自然有他的傲气,不会勉强女人,更不可能会……主动迫害于她。那么……到底是谁害了他妻子,使得七弟也忍气吞声,不敢为他亡妻作主?这人,要么是身份地位在他之上,要么就是,他利益相关。

    “如果不是七叔,那还会是谁呢?”叶如蒙低低道,“我们孤女寡母的,就算娘亲怀了身子,可若生下的是儿子,七叔他抱养也行,若生下的是女儿,那对他也没有任何威胁。”

    叶长风摇头,“不,以你娘的性格,她不会让人抱养我们的孩子。”叶长风忽然像到了什么,“假如……假如你七叔他和你一样,根本不知道你娘是被人害死的呢?”

    叶长风这话,问得叶如蒙一怔。如果,七叔也不知道?那会是谁动的手?思来想去,也只有国公府的人才能动手了,可若不是七叔,那会是谁?

    “爹,你为什么要护着七叔?”叶如蒙忽然语气一冷。

    叶长风抿唇,“爹没有护他,爹是就事论事。蒙蒙,不要被仇恨蒙蔽眼睛,要看清事实真相。你七叔确实没有理由害你娘亲,如果你一直认定是你七叔,那你就会看不见真正的凶手,把周围可能的疑凶都忽略掉,你明白吗?”

    叶如蒙瘪嘴,低垂着眉眼,“蒙蒙明白,可是,蒙蒙不开心。”叶如蒙转过身去,“我不想和爹爹往下说了,我回屋了。”

    “蒙蒙……”

    叶如蒙头也不回,抬脚便跨出了书房。

    她多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去相信她。

    入夜了,叶如蒙盘着腿坐在窗台上,低着头在绣月布,月布的花样儿是石榴花,桌上的莲花老铜烛台上点着明亮的烛火,将她的脸色照得娇艳动人。

    一会儿后,叶如蒙觉得脖子有些酸了,便停了下来,抬头望着庭院上空的一轮明月,明月浑圆皎洁,高高挂在漆黑的夜空中。

    凉爽的夜风吹来,窗前挂着的一串青竹风铃叮咚作响,清脆悦耳。这是前不久爹爹买给她的,一个矮胖的毛竹筒下用白麻线系着四五根纤细的长竹筒,有风吹来摇曳碰撞,煞是好听。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那日无为大师为她解的姻缘签——风弄竹声,只道金佩响;月移花影,疑是玉人来。

    她眸光一动,忽然看向了窗前的昙花,这一株昙花已经结了几个大大小小的花苞了,似乎也要在这几日开了。叶如蒙盼着早些开花,新喝,有清热宣肺之用,而且味道清甜鲜美,叶如蒙最喜欢吃了。

    如今正好是花前月下……叶如蒙笑着摇了摇头,正想将目光从昙花上收回,忽见昙花一动,其中一个花苞突然缓缓地打了开来,像是在轻轻试探着什么,几乎在在下一刻,花瓣便以一种优雅而迅速的姿态全然绽放了开来,带着一种圣洁而纯净的静美。

    叶如蒙一愣,紧接着满脸惊喜,还未欢喜叫出声,蓦地对上了花朵后一双深如墨的凤目。一下子,笑僵在了脸上,连忙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黑衣人微微垂目,显然他也是刚刚与她一起目睹了这朵昙花的盛放,“有事找你。”

    “你!”叶如蒙四处探望,虽说她这里是个角落,还有杨柳遮挡着,但保不准会给爹娘或者桂嬷嬷撞到,她急道,“你快躲起来呀!”

    黑衣人一跃,便从窗子跃了进来,叶如蒙也连忙从窗台上下来,忽然发现自己手中还抓着绣到一半的月布儿,连忙藏到了身后。

    黑衣人看了一眼,低声问道:“你在绣什么?”他总是记得,她还欠他一个香囊。

    “关你什么事!”叶如蒙一下涨红了脸。

    黑衣人被她骂得一愣,这小丫头,怎么突然这么凶?

    “你来做什么?”叶如蒙瞪他。

    “我?”祝融想了想,“昨日在画舫,容王爷和你说什么了?”他也只能找到这个借口来看她了。只有蒙着脸,她才会不怕他,而且……还会凶他。

    “他……”叶如蒙想到那句“我心悦你”,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全身打了个寒颤,小小声道,“容王爷那天……鬼上身了。”

第33章 登徒子() 
“……”

    “昨天可是中元节。”叶如蒙小小声道。

    “他和你说什么了?”

    叶如蒙不说话了。

    “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叶如蒙摇了摇头,忽然想了起来,连忙钻进桌底下将那个硬木描金首饰盒拿了出来,祝融见了上面贴着的黄符,额上直冒黑线。

    “就这个。”叶如蒙打了开来,拿起食指和拇指轻轻捏着,一脸嫌弃的模样。

    祝融伸出手来,叶如蒙小心翼翼放到他手中,“不知道会不会有毒。”

    “……”祝融装模作样看了下,“没毒。这个,你随身带着。还有这个……”他将盒中的另一块玉佩也拿了出来,“也必须随身带着。”

    “为什么呀?”

    “关键时刻,这两个东西能够保命。”

    “真的啊?”

    “嗯。”

    “然后,这两个东西都没毒吗?”叶如蒙一脸迫切地看着他,“你再帮我看看,确认下。他会不会下了什么慢性的毒药?”

    祝融抿唇,“真的……没毒。”

    “那,好吧。”叶如蒙小声嘟喃道,“那我明天洗干净了再带。”必须得里里外外刷洗干净,“那个,这两块玉如果用开水烫一下或者丢在不要的锅里煮一下,会不会坏啊?”

    祝融闭目,微微调整了下呼吸,睁眼平静道:“会。”

    “哦。”叶如蒙若有所思,像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又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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