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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你也重生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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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长风顿了一顿,他虽然不喜宋江才,可断没有害人家的道理,尤其是这宋怀远,正是前程似锦的时候,他又怎能让他仕途受损?叶长风连忙道:“其实,小女与宋家长子,幼时见过一两回。我们夫妻俩,只是觉得与宋家门当户对,便微微留了意,目前还在斟酌中。”

    “那就是了。”祝司恪笑呵呵的,看起来很是和善。

    叶长风心中不安,垂首不语,看来,蒙蒙和宋家这门亲事……怕是得黄了。

    祝司恪起身朝他走来,笑盈盈道:“先生,我这个堂弟文武双全,才容兼备,又身为亲王,娶你的掌上明珠为妻,娶得起吧?”祝司恪又进了一步,干脆坏人做到底了。

    叶长风连忙跪下,“微臣惶恐。”太子这意思是……竟是要逼他嫁女!可是,他是断不可能会答应容王爷的求亲的,自家女儿已有了心悦之人,一听到容王爷提亲的消息当场就吓晕了,他怎么可能会同意。

    “先生言重了,”祝司恪微俯身扶他,这回却是抬手虚扶了一把,“叶四姑娘若能嫁入王府,此生定是富贵有余,至于你,还有叶国公府……相信也不用本宫多说了。”

    “微臣不敢。只是,小女年幼,我们夫妻二人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想多留几年,请殿□□…恤。”叶长风执意不肯让步,大不了女儿晚一些出嫁就是了,可是还真的没想到,太子居然会以权势逼人。

    祝司恪剑眉微蹙,这个叶长风,他话已至此,为何还如此冥顽不灵?宁愿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解元也不愿嫁给一个王爷。这祝融论样貌论身世,哪里比不上那宋怀远了,或许,文采是不如他吧,但胜在精通武艺呀。不过这叶长风也是文人,指不准就看上了那宋怀远的才学,可是,祝融才学也不差呀。

    祝融这人虽然冷冰冰的,不喜欢碰人……祝司恪想到这顿了顿,莫非是这叶长风担心将女儿嫁过去了,祝融会让她独守空房?确实,祝融这人性格来说,确实冷冰了些,但对于自己关心的人,他却是个面冷心热的,起码对他就好得不得了,虽然砍过他一刀,下手极狠。

    祝司恪又退一步想了想,若是他自己也有一个独女,要嫁给像祝融这样的……好吧,其实他也不愿意嫁。这么一想,祝司恪倒觉得没那么生气了。看来这叶长风还真是个疼女儿的,宁愿顶着大不敬之罪也要拒绝这门婚事。可是……他也为难呀,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吧。

    “唉,”祝司恪轻叹,“本宫可能终其一生,也就只会替人提这么一回亲,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这要是传了出去,只怕以后……唉!”祝司恪扼腕叹息。

    祝司恪这副模样倒让叶长风为难了,若他们来硬的,他还能死扛,毕竟此事是他们不在理,可如今太子来了软攻,倒让他难以应付了,这个太极若是打不成了,难不成还真得翻脸?

    就在这时,默了许久的祝融终于开口了,“叶伯父,祝融确实是真心求娶蒙蒙。我是真心喜欢她,请给我一些时间……”

    东厢房里,叶如蒙才刚止住哭,林氏便哭着进来了,母女俩一起抱头痛哭起来,连桂嬷嬷也跟着抹眼泪,看得蓝衣心都凉了,这和早上宋怀远提完亲后的画面,完全不一样啊!

    闺房里哭声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白事。

    没一会儿后,香北跑来了,在窗边唤道:“夫人!姑娘!”

    叶如蒙一听,连忙起身来,她拿帕子擦了擦眼泪,红肿着眼问道:“怎样了?”

    “老爷没答应!太子一直在咄咄逼人!容王爷不怎么开口说话!我看老爷也快顶不住了,只怕再执拗下去,太子就要治他的罪了!”

    叶如蒙一听,眼泪掉得更凶了,她恨死容王爷了!

    紧接着,香南也跑了过来,立在窗边道:“夫人姑娘,事情有转机了!”

    “快说快说!”林氏连忙道。

    “容王爷松口了!他说只要姑娘不肯,他就一定不会强迫姑娘,但是他希望能和宋公子公平竞争,一起追求姑娘,让老爷给他足够的时间,在姑娘及笄之前,不要答应他人的求亲。然后,聘礼都收下,他说,如果将来姑娘不嫁他,这些就当做姑娘的嫁妆!还有,他想和姑娘见一面!”

    叶如蒙听得心都碎了,尤其这最后一句。

    最后,林氏抹了把眼泪,将叶如蒙劝去了前厅。叶如蒙也不拾掇,擦了擦眼泪蓬头垢面就出房门了,她一双眼睛都哭肿了,从小到大,她都从没试过这么丑就跑出去见人,但这次真的是豁出去了。她只希望丑成这样,能将容王爷吓跑。

    叶如蒙吸了吸鼻子,正准备入前厅时,宁致远走了过来,悄悄对叶如蒙道:“老爷说,让姑娘说话注意些,别害了宋家。”

    叶如蒙听得一愣,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出来,心中更加悲愤了,只想痛哭一场,这挨千刀的容王爷,棒打鸳鸯,不得好死!

    叶如蒙鼻涕都哭出来了,抓起袖子胡乱抹了把脸,就直接跨门入了前厅。叶长风一见,明显一怔,而祝司恪更是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个、这个……这个叶四姑娘,怎么和仲秋那日见到的不一样的呢?好像从头到脚换了个人似的?祝司恪连忙上下打量着,思忖着这叶长风是只有一个女儿没错吧?

    祝融从座上起身,几步来到她跟前,微微蹙眉,低声道:“怎么哭成这样?你真这般不想嫁我?”

    叶如蒙小脸都皱了,可一想到刚刚宁致远的话,连忙扯出了一个笑,颤声道:“不是……我、我高兴的……”只是边说边哭,又忍不住抹了把眼泪,哭道,“喜极而泣。”

    祝融抿唇,他的心闷沉闷沉的,像是有人拿裹了棉花的锤子在砸着,一下又一下,砸不见血,可是也疼。他扫视了众人一眼,“本王想和叶四姑娘单独说会儿话。”

    青时一听,忙招呼着叶长风等人退下,叶长风出前厅后,也不敢走远,就在不远处守着,竖起了耳朵,要是里面有什么动静,他一定第一时间冲过去。

    众人都出去后,只有祝司恪还坐在座上喝茶,身后跟着一袭黑衣,面无表情的左忆。祝司恪原本还想当个隐形人,可祝融眼神越来越冷,他这才有些不舍地起了身,朝门口走去,可也不走远,他就想看看祝融是怎么喜欢一个人,又被一个人嫌弃着的。

    厅内只余这二人时,祝融上前了一步,叶如蒙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两步。

    祝融见状,便止住了步,开口道:“给我机会,让我追求你。”

    叶如蒙一听,眼泪就掉了下来。

    祝融顿时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默了片刻,低低开口道:“我是真心喜欢你。”他看着她,眸中带伤。

    叶如蒙金豆子一颗颗往下掉,低头不语。

    祝融垂了眼眸,“我不会强迫你。”他话落音,便径直从她身旁走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见他出来,叶长风等人忙迎了上来,祝融拱手低声道:“告辞了。”他仍是面无表情,叶长风看不出喜怒,也不知女儿有无得罪他,只心中忐忑不安。

    可祝司恪却是看了出来,这家伙……在伤心,他连忙和叶长风寒暄了两句,便跟上了祝融。

    叶长风也连忙跟上去,送至门口,高声喊道:“微臣恭送殿下、容王爷!”很快,这二人便上了马,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卫们离去了,叶长风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祝融策马扬鞭,骑得极快,祝司恪好不容易跟了上去,“喂!你娘当年给你准备的那些聘礼,你还真打算送给她当嫁妆呀?”

    祝融的娘亲是小元国的长公主,当年嫁到大元国时,带了数不清的嫁妆。后来病重弥留之时,拖着病体给祝融准备了不少聘礼,说是以后给他娶王妃用,还准备了不少礼物给自己的未来儿媳,连小孙子小孙女的礼物都准备好了。

    祝融不说话,任耳旁的风呼呼作响。

    此时此刻,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昨日将军府的事没一个人提起了,茶楼看客都在说什么?

    这大中午的,竟然从容王府抬出了近十里长的聘礼直往城北!这容王爷是上哪家下聘去了?叶国公府啊!可是叶国公府不是在城南吗?跑城北去做什么?

    原来呀,这容王爷竟然不是去和叶府的三姑娘下聘,而是去和长房的四姑娘下聘啊!

    一时间,这个消息似炮仗似地炸了开来,许多未亲眼看见的,原本听说了都不信,可是那长龙似的聘礼,却是不少百姓都亲眼目睹的,众人皆言之凿凿,也就不得不信了。

    此时此刻的将军府,那颜多多本来是呆在家中陪孙氏的,忽然听了府中小厮的禀报,连忙派人出去查探了一番,这一打探才知是真的,人立马就急了,恰好碰到颜冬刚从天牢里审讯回来,他一个箭步便冲上前去,“四哥,你的聘礼先借我用一下!”

第70章 三提亲() 
百姓们还在城中热闹地八卦着这容王爷提亲之事,谁知道又从将军府抬出了八十八抬聘礼,直往城北去,这一路吹锣打鼓,好不热闹,尤其是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玉树临风的红衣少年,穿得像个新郎官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要去迎亲呢!

    再一看,他身后跟着四个昂藏七尺、威风凛凛的男子,前两位还留着络腮胡,后两位也是英姿勃发!呀,这下是将军府五位公子齐上阵了!

    中午的时候,容王府去提亲,后面跟的都是护卫御林军,百姓们不敢跟着起哄凑热闹,可是这会儿,将军府的五公子春风满面,他常在市井里混,百姓们都眼熟他,于是全跟去城北看热闹了,一下子,京城大街连起了长龙,竟比刚刚容王府的队伍还长!

    就连路两边摆摊子的百姓们见了,都忍不住提早收摊,跟着去看热闹了。他们倒要看看,这一直默默无闻的叶府四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在一天之内让京城中三个如此了不得的人去提亲。

    ***

    此时此刻的叶府,分外寂静,整个庭院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悲凄。

    东厢房里,一尊牡丹草龙泉浮纹刻花釉面香炉正飘着乳白色的烟气,烟气被窗缝里吹进来的微风吹得缥缈如缎带,很快又消逝不见。叶如蒙躺在红榉木六柱雕花架子床上,身上盖着的鹅黄色绣海棠花软被随着她胸口的呼吸浅浅起伏,她秀眉微蹙,双目紧闭,轻放在胸前的手微握成拳,薄薄的眼皮下眼珠不住地转动着——

    眼前一片白茫茫,她不知行走在何处。忽然,一阵春风吹来,眼前迷雾散开,她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烂漫的桃花林中,桃花林飘满花雨,花瓣们摇曳着落了地,整个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桃花香气。

    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从背后轻轻拥住了她,明明是突如其来,却又仿若是在情理之中,紧接着,一只素白的手轻轻覆在了她手背上,她面容娇羞,微微低下了头,浅笑着。

    一纸绘着艳艳桃花的婚书,像飘落的花瓣般轻轻旋转着,飘至二人跟前——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小蒙蒙……”他在她耳旁轻声呼唤,叶如蒙娇羞一笑,看着他执笔,在婚书上落下整洁而郑重的三个字:宋怀远。

    叶如蒙接过笔,在他的名字旁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叶,如,蒙,蒙……

    写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这笔却怎么也写不出来字了,一写上去,那墨迹就立刻化掉了。叶如蒙急了,使劲写,写,笔突然一下子折断了。

    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蘸着自己指尖上的血,在婚书上书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正欲拿起婚书,可这纸婚书突然被人一把夺抢了过去,那人十分粗鲁地将她的婚书撕碎了,破碎的婚书随着漫天的花瓣飘落。眼前这人,竟然一脸狰狞的祝融。

    “走!”祝融拉着她,“洞房去!”

    “不要!不要!”叶如蒙死死挣扎着,求助地看向了身后的宋怀远,可是宋怀远却身着囚服,全身是血地趴在地上,两旁的王府侍卫扬起了鞭子,带血的鞭子甩在了宋怀远身上,划开一道道血痕。宋怀远趴在地上朝她伸出手,痛苦地呼唤着她。

    “夫君!夫君!”她呼唤着他,忽然,她眼前白光一闪,只见那王府侍卫举起了一把大刀,那大刀狠狠砍在了宋怀远的手上,宋怀远执笔的手飞了起来,溅得她满脸鲜血。

    画面一转,叶如蒙发现自己双手都没了,那祝融却骑在她身上□□着她,原先俊美的面容,此时却如野兽般扭曲着,可她却什么声音都喊叫不出来。

    “又有人来提亲啦!”窗外,忽然响起了小厮的声音。祝融忽地停了下来,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叶如蒙一看来人,竟然是前世她七叔给她安排的后来又退了亲的那个人——胡公子!

    “不要不要不要!”叶如蒙终于使劲挣扎着哭出了声音,“救命!救命!”

    “我来了!”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手起刀落,祝融和那胡公子人头落了地。那黑衣人,正是那个杀手!

    那个杀手拉住她,飞奔了起来,他们逃离了王府,奔到了山花遍野的郊外。

    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杀手也停了下来,在喘着气,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拉下了他的面巾……

    “姑娘姑娘!醒醒!”紫衣轻轻摇晃着叶如蒙,叶如蒙终于睁开眼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满脸都是冰凉的眼泪,忽地,在梦中受过的屈辱如潮水般袭涌而来,她一把抱住紫衣,放声大哭。

    “姑娘,你做恶梦了。”紫衣轻轻拍着她的背。

    “畜生!畜生!”叶如蒙连连痛骂。

    “姑娘,你、你梦见什么了?”

    “容王爷是个畜生!他侮辱了我!”叶如蒙泪流不止。

    “……”

    “他还把我卖给了胡公子!”叶如蒙又放声痛哭。

    “姑娘,是做恶梦,恶梦而已!”紫衣连忙安抚。

    “姑娘,又有人来提亲了!”香北慌忙跑进屋道。

    “什么?”叶如蒙这会儿还心有余悸,瞪着眼满脸泪痕地看着香北。刚刚……她在梦中听到的那句话——又有人来提亲啦!好像不是做梦,是刚刚宁致远在窗外喊的,对对,这句话不是梦。

    香北解释道:“这次来提亲的是颜将军家的五公子!也带了聘礼来,不过……我们家里都放不下了!现在全部摆在门外,满大街都是,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呢!”

    叶如蒙懵了好一会儿,“宝、宝儿的哥哥?”颜多多?颜多多怎么也来提亲了?

    紫衣见叶如蒙仍有些没回过神,对香北吩咐道,“你去厨房端碗生姜蜂蜜薄荷茶进来,给姑娘提提神。”

    叶如蒙头昏昏沉沉的,坐在床上发着呆,蓝衣端了面盆进来,紫衣绞了帕子给她净了个脸,她这才精神了些。在她喝薄荷茶的时候,紫衣又重新给她梳了个头,头梳完了,叶如蒙的三魂七魄总算是归了位。

    香南进来端面盆出去的时候,笑话道:“我看将军府除了五公子是来提亲的,余下四位公子,都是来看宝儿的!”

    “是啊,”香北道,“还好五公子生得不像他四个哥哥,五公子看着俊秀多了。”

    “这可不好说,保不准五公子过多两年,也会长得满脸络腮胡呢。”

    “我看倒不会,五公子一看便知道生得像将军夫人。”

    香南香北二人间的打趣叶如蒙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这会儿她眼睛还有些肿,蓝衣拿手帕包了个热鸡蛋递给她,“姑娘,敷一下眼睛吧,去去肿。”

    叶如蒙接了过来,觉得头疼,等一下不会又要出去见颜多多吧,她要是见到颜多多,可得好好和他说说,这个颜多多,无端端来凑这个热闹做什么。

    叶如蒙这会儿想起了宝儿,随口问了句,“宝儿呢?还没睡醒吗?”

    香北道:“香南说宝儿和小玉中午的时候出去了。”

    正闭着眼敷鸡蛋的叶如蒙一听,瞬间睁开眼站了起来,“去哪了?怎么无端端出去了?”

    香南这会儿正在井边倒水,听了叶如蒙的问话,腰间托着面盆走到窗台下,“中午的时候,将军府来人了,说是将军夫人想见她,派了一辆马车把她接走了。”

    叶如蒙一听,手里的鸡蛋都掉了下来。这怎么可能,她昨日都和颜夫人说了,让宝儿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将军夫人怎么可能会派人私下来接走宝儿?

    叶如蒙连忙快步跑了出去,来到前厅,见前厅热闹得很,宝儿的五个哥哥都在,她爹娘正在上座上,和将军府的人说着话。

    见了叶如蒙,林氏吃了一惊,站了起来,“蒙蒙,你过来做什么?”

    “娘!”叶如蒙迎上前去,却见一袭红衣的颜多多立在一旁,冲她咧嘴直笑。

    叶如蒙连忙问道:“中午的时候你娘派人来接宝儿了吗?”

    颜多多被她问得一愣,连忙摇了摇头,“没有啊,中午的时候我娘一直在府里呢,在给妹妹做衣裳。”

    叶如蒙一听眼眶就热了,“宝儿不见了,中午就给人接走了!”

    她此言一出,在座的人皆是心中一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小玉焦急的声音,“老爷!姑娘!”

    叶如蒙连忙跑了出去,却只见小玉在喘着气,不见宝儿,“小玉,宝儿呢?”

    “春满楼!我们去了春满楼,然后宝儿!宝儿就叫我回来找老爷和姑娘,她说她看到绿衣了!”

    “绿衣是谁?”颜多多问道。

    “遭了!”叶如蒙心急,“快!我们快去春满楼!总之这绿衣不是什么好人,去晚了宝儿可能就会出事了!”

    颜家五位公子闻言,连忙出府,五人几乎是同时上了马,叶如蒙见他们的随从也是骑马来的,二话不说,直接挑了一匹看起来略小一点的马便爬了上去,只不过上得不太利索,毕竟她也好几年没骑过了。

    颜家几位公子马骑得极快,都往春满楼赶了去,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颜多多见叶如蒙骑得摇摇欲坠的,连忙道:“你骑慢一些!小心摔了!我先去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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