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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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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表姐今天到家作客,婶娘怕她姑娘家晚上回去不安全,就留宿一晚。于是他的房间便让了出去,晚上只好同堂妹挤一张床。

多个人靠旁边,难免燥热,也不知是心热还是身子热。一闭眼,就想起躲屋外偷看表姐洗澡的情景。那光膀子长腿的画面直往脑子里灌,停都停不下来。

一翻身,和堂妹贴得更牢。

她细细的鼾声,像只蜷缩着在打盹的猫儿,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思绪。

紧贴在他胳膊上的皮肤,摸起来也冰冰,滑滑地,就像剥壳了的鸡蛋。表姐的肌肤,是否也这么滑嫩?摸起来一定更舒服吧。

他忍不住回想,身子更热了。

没睡几分钟,就从家里溜了出去。

他住的这一带属于最普遍的平民区,房子都是密密匝匝的堆一块。东家有个什么悄悄话,西家竖着耳朵就能听个正着。

怕冲冷水惊动隔壁左右,他悄悄溜到附近的池塘去泡会。

顶着月光,泡着澡,倒也惬意。

“哟,有人了?”很舒服的女声。清清脆脆。

可段祈樊却冷不丁打起寒战。脖子都僵直了。

老人常说:半夜无论谁在背后喊你名字或者说话,你都绝不能答话和回头,否则魂就被勾走了。鬼故事听得多了,这半夜三更又怎会无端端冒个女人出来?

他决计不回头,继续沉默应对。

‘女鬼’讨了个没趣并不介怀,反倒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很悦耳,十分动听。

“怕我是夺命鬼呢?我一个女人都不怕这些,你个大老爷们还吓成这样?没种地东西!”‘女鬼’嘴里骂骂咧咧,笑声并不曾止。

待到她一只脚下了水,段祈樊才敢偷偷瞅她。虽然隐约只看到大概地轮廓。可他直觉这是个漂亮的姑娘!若真是个女鬼,倒也值了。

一转眼功夫,他的好感彻彻底底战胜了对‘鬼怪’的恐惧。

“这么晚你还下池子?”他话说得很不流利,变得有些结巴。原想给姑娘留点好印象,却惹得人家笑得更欢了。

“原来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头啊!怪道胆子那么小呢!”

“谁……谁说我胆子小了!我都17了,大着呢!”他说

使劲给自己涨点勇气。可一看人家大姑娘开始宽衣解带,顿时软了下 来。 

“怎么?没见过大姑娘洗澡?害羞就把脸偏过去。”‘女鬼’丝毫不觉得尴尬。似乎眼前这个人不是男人。或许在她眼中,他本来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许你在这里光膀子洗澡,就不许我洗了?怕就别 看。”

片刻间,她已脱得精光。

段祈樊死死盯着‘女鬼’胸前两块浑圆的乳房。瞧它们一上一下的跳动,互相打架。他眼珠子都快喷出火来。心跳也随之窜上窜下。偷看表姐洗澡都还没这会子刺激!可惜人家很快泡进水里。只留个肩膀以上的部位供他观赏。既让他兴奋死,又让他扫兴得要命。

“还没看够?敢不敢靠过来点?那样看得更清楚……”‘女鬼’似在戏弄他,因她的笑太过妖媚。

这明显让他吃不消。身体最初地燥热复又回来。变得更加迫不及 待。 

他迟疑着,身体千百个想靠过去,奈何胆子不够足。

不料,她竟主动游了过来。

忽然,他下身被什么东西碰上,又痒又酥麻。以为是水蛇,赶紧探下手,却摸到一只脚。

是她的。

“今天算你运气,姐姐便宜你小子一回。教教你,什么叫成人。”她眼睛笑起来像月亮,弯弯的,闪闪的;诱惑,而不艳俗。

他曾见过妓女在街边招客的模样,也见过她们和嫖客明目张胆的勾搭,那时他只觉得恶心。但她这种……这种诱惑地行为却让他的身体完全被她操控,驯化。

情欲一旦被激发,就会变得不可收拾。

“闭上眼……”她像高高在上地女王,决然颁布属于她的命令。

现在他是她的臣子,他只能乖乖闭上眼睛。

无论她怎么对待自己,他都心甘情愿。

月下,泛着微澜的池水将呆板的月影纵横切割,撕成一片片熠熠生辉地碎片。一对年轻地躯壳,被包绕其中。

他没有话说,她也没有说话。‘女鬼’只是用她修长的腿,继续挑逗着男孩。

她的腿像一条会识路地灵蛇,每滑动一下,都恰好点中最能令他兴奋不已的‘穴位’。感觉男孩起了反应,她这才将手缓缓爬向他双腿 间。 

起初段祈樊还有些羞怯,不愿陌生女人触碰自己隐私地带。渐渐 地,他开始接受,继而变得期待她的随时‘来袭’。这种时而绷紧,时而舒缓;时而兴奋得快要爆发,时而又紧张得全身都会发抖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受。

突然,他很想扑过去,紧紧抱住她,死劲捏一把那对勾得他魂不守舍的胸脯!这太难受了!他快憋不住了!真热!热得快要透不了气!全身好像着火一样滚烫,都要把他给烤糊了!

“姐……”他唤她,想让她允许进一步的亲近。

可‘女鬼’只一味笑着,并不开口应承什么。看时间差不多,她手掌的频率骤然增速,令他猝不及防。再待他终于醒悟过来时,一股热流蓦地从下身泄了出去。第一次的高潮还来不及品味,便已然过去,快得诡异。

“真是个没开过荤的小子呢!哈哈哈哈哈……”她笑他,不折不扣的嘲笑。

“今晚到此为止,姐姐可不陪你玩了!”说完,她故意在他面前露了露胸脯。

本来她的兴趣是为了调戏一下这个未经人事的傻小子。既然目的达成,她自然不再逗留,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长一段时间,段祈樊还泡在水里,分不清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也辨不明她是好还是坏。只怪一切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浑然不知这段时间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尽管这次的遭遇并不愉快,竟也养成他半夜三更偷摸出去的习惯。

不过夜路走多了,迟早会撞见,鬼……

白莲子(下)

颜开晨被带进大厅,王擎宇并没有抬头瞧她,而是垂 边女子细腕上的铁链。

他喜欢这种金属相互间的摩擦音,让他激动得想杀人。

一旁的二爷尴尬的掏出帕子,不断擦去额头冒出的冷汗,眼神游走于他与这名坏事的女人之间。

好一会儿,王擎宇松开手,转而伸去颜开晨的领口,举目上望,看姿色如何,不想那抹轻佻顷刻间烟消云散,迫使他如触电般,缩回了 手。 

她的脸近在咫尺,却又遥远得恍若当初,那张被他取笑缺牙而满是委屈的面孔。

这是他唯一不曾抹煞的年月。

可是此时此地的相逢,他早已不是当年莽撞的小子,而她,也不再单纯得如一张尚未书画的白纸。

一个有胆量逃到这里的人,何曾简单过?

一个早已枪决的囚犯,又如何能死而复生?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颓丧的倒进沙发。几乎眼皮都不抬,挥手道: 

“放了她。”

“堂主?她男人可杀了我们两个兄弟啊!”二爷大感意外。

王擎宇猛一拍扶手,大喝:

“我说放了她!以后你们谁敢动她一下,就是和我王擎宇为敌!”

他猛地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仓促得令众人不得不猜想,此女和他有什么私人的牵连。也许,是堂主曾经的女人。

毕竟堂主的过去,谁也不清楚。

颜开晨望着他消失在门外的背影,仍不肯移转目光。

如今他叫王擎宇,是小金堂地堂主。

让她如何敢认?

如果这世上只剩最后一个秘密。那么有个人。必定是唯一地知情 者。 

长江水淹没了汉口,包围了整个三镇,数以万计的百姓生活无依,或病死,或饿死,或流亡异乡,可有些地方纵使洪涝当前,也依旧有法子保住财路。

灾难,从来都是穷人们的专利。

官僚商户,无论遭遇何等巨变。继续纸醉金迷的消遣时光,这成了习惯。

在武昌所剩无几的烟花巷中,独楚云书寓每日不愁无人光顾。那些未能走,也走不开的官吏和商人们,也只能去这里寻开心。

颜开晨想去这种上等的温柔乡,除了手头得有钱。还得是位男儿 身。 

为此,她特意去李掌柜那里拿了一笔款。换上套时兴的格子背带 裤,搭一顶鸭舌帽,倒也能以假乱真。

去到楚云书寓门口,就有一位迎宾书僮热情的拢过来,殷勤的跟前跟后。

“这位公子贵姓啊?瞧公子这风度和气质。恕我眼浊。往日常来地贵客,可没您这样的印象!想必您是第一次来吧?”

颜开晨点点头,并不搭话。

书僮留神多瞅了几眼。虽然纳闷,还是躬身请人进门。迎面过来一位挂几串珍珠链子,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她便是这里的老鸨凌姑娘。书僮趁机溜到她身后,悄悄耳语几句,便见凌姑娘一脸的媚笑,忽冷了几分。

她扭着步,在颜开晨身边绕了一圈,皮笑肉不笑的问:“这位公子贵姓啊?想必您也是见过世面地,无论书寓、长三还是那些个暗窑子,不成文的规矩可是大家伙都知道地。咱们这是大老爷们的乐土,从来不招待女贵客。今天只怕扫了您的兴致。”

“哦?这里有女客吗?”颜开晨将一叠钞票送到凌姑娘眼皮底下,随后又拿出一叠钞票,笑言:“书寓的先生,向来才艺品貌皆非一般烟花女子可比。不知这点酒钱,够不够在这儿吃一杯?”

“哎哟!瞧您说的!”凌姑娘一眼就扫出数目,立即笑逐颜开,接下票子,“咱们开门做生意,迎地便是四方客!公子您这般贵客肯光临我们楚云书寓,小店已是蓬荜生辉,迎都来不及,还能不好好侍奉?喜丫头,快将贵客接去东面地厢房,记得照顾周全了!”

凌姑娘招来一位十五岁的女孩子,让她领着颜开晨进了东面的‘晴川阁’。

颜开晨刚坐定,茶水、糕点、冷盘立马端了上来。

她慢悠悠地错着茶盖,拨开面上的茶叶,方才呷一口。

喜丫头围着她,轻声细语地问道:“女贵客……不不!公子要找什么模样的先

 呢?我好给您张罗。”

“杜先生吧。据闻她琴艺一绝,不见上一面,我算白来了一遭。”

“这个……恐怕不成。杜先生昨日病刚好,只接些熟客。不如我给您说个更好的?”

“什么话!”颜开晨气恼的将茶盖一扣,训道:“怎么?我还吃不起杜先生的一杯酒?”

“您可千万别动气,都怪我这嘴拙,连句话都说不好!只是这杜先生确实有贵客先点了,她正在西厢陪着呢。莫说我欺您是生客,那边西厢的可全是政府要员,咱们小店真惹不起,您也免得自找麻烦不是?来楚云无非是为了寻乐子qi书…奇书…齐书,何必生事呢?况且说句不应的,您这样的身 份,往日我们是不接的。就是怕来闹场,抓自己男人,这样谁的面上也过不去。”

喜丫头忙不迭哄劝,颜开晨不语,回过头伸指一勾她的下颌,戏虐一笑:

“大老爷们怎比得上软玉温香?我若真要闹场,也是找你们家先生的晦气!谁让她们美得,连我都妒嫉……”

喜丫头羞涩的别过脸,半含酸:“公子可真会捉弄人!要不您等会儿,我去西厢跟杜先生通报一声。”

“有劳姐姐了。”颜开晨将几张票子塞进她斜襟里,笑盈盈的等她去通报。

待人一走,颜开晨的笑容霎时冷却。

未几,有位西装笔挺的青年男子推门进来,却不是艳绝江城的杜先生。而是薛云烬。

他从喜丫头说起这事就觉得蹊跷,便让杜先生代为招呼替他饯行的政府同僚,只身去会一会这位神秘的客人。

果不其然,真是她。

“你可真有胆子,居然敢找到这里来。是不是老李说的?”

“见薛干事的金面实在太难,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颜开晨清楚他话外音,若没有任务,生活中他们每位特工之间,都是不允许有所交集的。 

况且,她也无意妨碍他寻欢作乐。

“长话短说,这里比不得外面。”薛云烬不再深究,坐到她对面,拿过桌上唯一的一双筷子,挟块红油藕片下肚。从开席到现在,他被劝了不少酒,空腹实在不好受。

颜开晨也不再兜圈子,开门见山:

“你还记得我有个堂哥吧?当初我托你找过他,可你一直说没有消息。那么王擎宇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与你无关。”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却故意装作不知情?”她怕,还有内 情。 

否则一个杀人嫌疑犯,凭什么改头换面,混上黑帮的堂主?

如果没有人扶植,一切谈何容易!

“我只想知道,和你有没有关系?”

“你只管做好买卖,别的事情,轮不到你操心。还有,不要去查一些不该你知道的事。否则,没人再保你。”他放下筷子,语气凝重: “买卖都还没谈拢,就想插手其它?”

颜开晨别过脸,

“托福,大鱼虽钓不着,小鱼倒上了钩。”

“哦,那就好。”他此时才留意她这身行头,不禁皱眉,“今天你也玩够了,这里不是你呆的。”

薛云烬离座,临开门时,她忽然不咸不淡的迸出一句:“跟着薛干事,我自然知道如何将买卖做得体体面面,漂漂亮亮。务必遵从古人 训: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言下之意,他当年是如何做的,她必然如法炮制,并且会更尽。

只要薛云烬一想到这弦外之音,想到那些前尘往事,不由猝然转 身,瞪向正悠哉品酒的颜开晨。

如今,她也学会这份淡定。而他,反被将一军。

这时杜先生和凌老鸨进来,一见两人剑拔弩张,知情况不妙,凌老鸨忙打圆场,杜先生则走上前,大方挽住薛云烬的手,对颜开晨粲然笑道:“这位女公子对不住,今日我只陪友人,您就算使再多钱,也是徒劳。薛少爷,我们回西厢吧,他们正等你过去呢。”

薛云烬冷笑,视线仍停留在颜开晨脸上。

“凌姑娘,楚云书寓可有招待女客的先例?”

凌姑娘只得干笑。

颜开晨知是在下逐客令,非但不恼,反而开怀畅饮,饮罢最后一 杯,也离了座。

走前,她冲他一笑,意味深长。

人间有暖(上)

夜,街道一片漆黑。

往日闪着橙黄的街灯,因断电,落寞的矗立两旁,空望着行人来来回回。

颜开晨没有换回女装,依旧那身男子打扮,钉着铁掌的鞋跟与地面时时撞击,发出阵阵犹如清晨经堂里的木鱼声。这响动通过墙壁的转 折,竟产生微弱的回音。

她下意识放慢步子,仔细辨认。

忽然想回首望一望身后,是否真有鬼魅随行。

她走了又停,停了又走,岑寂的小巷满是步伐回荡。

终于到了米铺,她选择回头——

“你回来了!”

一个熟悉的男声,硬是将她刚扭过去的脑袋,又转了回来。

康少霆迎面过来,手里的煤油灯不住晃动,火星忽明忽暗,映得他的脸也时隐时现。

走近才看清楚,他的神色,被额上细密的汗珠衬得越显焦急。

“你怎么来了?”颜开晨递给他一块手帕,估摸是跑来的。

康少霆抹了抹汗,气喘吁吁地说:“晚上办事回来,才听说你被两个男人带走了,所以我急着赶过来。远远瞧见以为是个男人,等你走到米铺门口,我才看清你的样子。现在见你回来就好,我一定会把那伙人揪出来!”

“你这又是去哪里?”颜开晨忙拉住他,瞧他一脸怒气,后面还跟着数名警卫员,知道要去拿人。只得哄劝,“我现在不是没事回来了 嘛!你这样没头没脑的,去哪找啊!”

“这地盘除了小金堂的敢惹事,还能有谁?他们肯定是冲我来的。却把你给牵连进来!我要不去收拾他们。日后还得来骚扰你!”

“你想哪里去了!不是这么回事!”颜开晨不肯放手,将他往回 拽,“没错,那些人确实和你上次教训地流氓是一伙地。他们找我也原是问你的下落,可我一说你是部队的,还说赈灾的米粮都是你派发的,他们就不敢乱来了,想来家里人也是吃过你救济的,所以一时良心过意不去,就让我走了。其实这些人无非是逼到这份上。倘若是太平盛世,谁又愿意在刀口上讨生活。算了吧!”

“如此下去,流寇也能成了气候!到头来受苦的还不是你们?”康少霆还是不肯姑息纵容。

颜开晨知他口硬心软,就是有点认死理,忙一摸肚子,苦笑。“大少爷——我们能不能进屋再说?我可是饿得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再说,我还有事问你呢!”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他拉进了屋。

康少霆寻思她好容易虎口脱险,不忍再分她心,只好吩咐警卫员先回去,。

颜开晨请他进屋,顺手将洋油灯点燃。取过灯架上的木签。一点点把棉线拨进油里。火苗渐小。屋内的光线格外暗沉,令人昏昏欲睡。

她拨好灶火,把剩饭剩菜全倒进锅里煮。一回头。见他望得自己出神,便问:

“看什么看得这么专心呀?”

康少霆浅笑,灭了洋油灯,搁到桌上。

他扫了眼四周,好奇地说:

“把火掐得这么小,能看得清吗?”

“没法子。现在物资短缺得厉害,再不省点用,后面的日子可怎么熬。你家境好,当然不愁费心。”颜开晨无意一句话,却不想听者有 心。 

“出生贫寒或富贵,这不是人为可以选择地。我虽生活优渥,可与你相比,我更羡慕你。因为,你的天空更广阔。”他感慨。显赫的家世造就了他,却也剥夺了他的自由。

或许,这正是他们特别投缘的原因吧。

她的古灵精怪,她地乐天精神,还有那么一点点,猜不透的神秘。

让他好奇。

可一瞅她这身男子打扮,他更加好奇。

“差点问了,你怎么穿成这样呀?”

“难看吗?”颜开晨倏地站直身,拽拽背带,拉拉帽子,自顾打量一番,嬉皮笑脸地看着他,“像不像大上海地纨绔子弟?摩登青年?”

康少霆摸着下巴,状若沉思,

“像是像……就是难看!”

本还洋洋得意的颜开晨乍听这话,立马泄了气,噘起嘴冷哼:“什么叫难看!是你不懂鉴赏!”

“只能说穿在你身上,那不叫摩登——叫奇装异服。”康少霆其实是故意逗她,每次都被她戏弄,怎么也要扳回一居。

忽然他闻到一股焦味,刚纳闷,只见她人已扑向炉灶。

原来,饭焦了。

“这下可好!吃锅巴了!”颜开晨甚是愤慨,不甘心的

 的汤饭盛进大碗里。刚往后一转,不料康少霆正好过 个满怀。虽有只碗挡在中间,两人的脸却只隔分寸,眼眉间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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