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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位过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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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如果你非让我难堪,我会采取措施的。”

萧亚宁那边突然没了声,朱天运以为她怕了,正要暗喜,没想萧亚宁突然说:“反了你了,朱天运我告诉你,敢跟我玩这一手,你试试看。别拿你的书记口气吓唬我,本小姐不怕!”

朱天运没招了,他虽不知道萧亚宁到底在那边迷恋什么,但是,一个直觉告诉他,萧亚宁一定是在那边被什么事拖住了。这不是好兆头啊,万一……朱天运不敢再想下去,再次提醒自己,不能犹豫,要下狠心解决此事。

第二天上班,朱天运阅完几份文件,接待了几位贵宾,看看表,差不多十点,叫来秘书说:“你联系一下谭总,看中午有没时间,想跟他一块坐坐。”秘书嗯了一声出去了,不多时又回来,道:“跟谭总通过电话了,谭总说正好有事要向书记汇报,中午他订好了地方,问您大约啥时能闲下来?”

“告诉他,让他先到,我赶十二点半过去。”

“好的,我这就通知。”

孙晓伟轻步退出去后,朱天运推开手头工作,开始考虑这顿饭怎么吃。在此之前,朱天运通过一些渠道,基本对海东进出口贸易公司的情况做了了解。谭国良身边有个女人,叫宁晓旭,谭国良一心想让这女人出去的,无奈萧亚宁这边说不通。看来,现在他得帮着谭国良了。

中午十二点,朱天运叫上唐国枢,驱车直奔酒店,路上他跟唐国枢说,今天跟谭老总吃饭,到时你可得配合好,帮我把老婆换回来。唐国枢听得一愣一愣,心里直纳闷,跟谁换老婆呢?到了酒店,谭国良候在门口,车子还未停稳,便笑迎上来,热情道:“书记好,秘书长好。”朱天运下车,扫了眼谭国良:“谭董好气派啊,订这么高级的地方。”唐国枢也说:“王朝饭店,我还没进去过呢,沾光,沾光啊。”

谭国良掩饰说:“请二位领导吃饭,我可不敢随便找地方,就这,难了我一上午呢,快请。”

王朝是去年新建的五星级大饭店,里面装修极其奢华,朱天运知道,进出口贸易公司一大半招待,都在这里,谭国良可谓这里的常客。如今搞企业,要的就是派头。在谭国良热情恭迎下,两人来到包房,宁晓旭跟酒店餐饮部经理迎出来,齐声问好。谭国良赶忙介绍,朱天运才知道宁晓旭是进出口贸易公司对外投资部部长。装作热情地说:“谭总身边个个是女强人啊。”谭国良打着哈哈道:“书记说是那就是,我希望她们都能强过我。”宁晓旭年龄比萧亚宁小一点,当然,姿色不凡,远远胜过萧亚宁。乍一看,很容易把她跟当红的某位影视明星联想到一起。

谭国良虽然客气,朱天运却不敢太把自己当回事。海东进出口贸易公司是省里大型国有集团,是前书记的政绩企业。谭国良也是前书记一手提携起来的,原来只是省外贸总公司总经理,后来省里将十二家企业联合起来,成立这家超规模的大型集团,谭国良摇身一变,成了当家人。当时朱天运还没到市委书记位子上,正在努力呢。前书记现在在某省当省委书记,偶尔过来,还是点名让谭国良陪。可见有些感情一旦建立起来,还真牢固。谭国良陪过的领导,多的数不清,朱天运这个级别,还不足以让人家低头。

宁晓旭倒是殷勤,主动张罗着为他们服务,一双眼睛幽幽的,在朱天运和唐国枢脸上瞄来瞄去。朱天运在脑子里转了很久,才猛然想起,自己见过这女人的,萧亚宁在外贸总公司做对外贸易部经理时,带她去过他家。当时感觉她很清纯,像个布娃娃,一晃,她都成栋梁了。菜布齐后,谭国良要敬酒,朱天运说:“今天不敬酒,随意,都是老熟人,客套就不必了,免得美女跟着受罪。”宁晓旭马上接话:“还是书记知道疼爱我们女人,真替萧总开心。”

“是吗?”朱天运直直地望住宁晓旭,他今天就一个目的,让谭国良把真话说出来。

宁晓旭接话说:“是呀,饭桌上总是你们男人强大,我们吓得话也不敢说,今天跟书记吃饭,难得书记能替我们女人着想。”

“不是替女人,是替宁部长。”唐国枢故意道。

“那我可激动坏了,我一定要敬书记一杯。”说着,双手捧杯,脸色妩媚地干了。朱天运说:“说好不敬酒的,你这是罚我了。”也将杯中酒干了。唐国枢和谭国良各陪了一杯,算是拉开酒幕。

气氛渐渐融洽,三男一女,很快将一瓶茅台干了,趁着酒兴,朱天运谈起了妻子萧亚宁,说最近老毛病又犯了,胃痛,外面饭吃不惯,家里又没人做,这日子过得,难受啊。宁晓旭说:“书记家没请保姆呀,要不,明天我去当保姆,一日三餐,保证把书记的胃养好。”

“那不行,我这人立场不坚定,容易犯错误。”朱天运率先开起了荤玩笑。宁晓旭脸红了下,咯咯笑出了声,胸前一大片粉白闪耀:“书记会犯错误,我才不信呢。秘书长您说,能那么容易犯错误?”

“这个我不敢乱说的,你倒是可以说说,谭总是不是从来不犯错误?”

“那要看哪种错误了,秘书长不敢讲,我也不敢乱讲。”说着,眼神勾魂似地往谭国良脸上扫了一眼。

任何女人,只要跟男人有了那层关系,不管多么不该露的场合,都能露出来,掩饰不住的。女人的眼睛是浅井,不是深井,爱和恨只要在里面,就情不自禁想把它露出来。所以很多关系,都是女人先把男人出卖了。于洋就不止一次说,他干了这么多年纪委工作,最容易的突破口还在女人身上。他说,袭击女人的方式有两个,一是告诉她,她深爱着的男人除她之外还有别的女人,而且用情都比她多,女人一准崩溃。另一个就是用钱砸她,告诉她男人把钱藏在了别的女人那儿,她这里不过是客栈,根本不是银行,女人也保证翻脸。宁晓旭这阵的眼神就在告诉朱天运和唐国枢,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神,是她为之颠倒为之失魂的那一个。

谭国良有几分紧张,他带宁晓旭来,绝不是显摆的,这点上他有足够的清醒。他也是在揣摩朱天运的心思,朱天运一心想让老婆回来,就必须得有人出去顶替他老婆,这个人选当然是宁晓旭,这是他今天带宁晓旭的目的。想让朱天运把这话说出来,也好为将来留条退路。朱天运前程无量,这点谭国良早就深信不疑,而且前书记反复跟他交待,在海东,他可以得罪罗玉笑得罪柳长锋甚至对省长郭仲旭有所不恭,就是不能对朱天运有任何不敬。

“这条船上的人,你伤不起啊,一定要赢得他们的支持,最好嘛……”前书记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全在里面了。当初所以派萧亚宁出去,就是谭国良向朱天运抛出的一个绣球。

“晓旭今天有点喝多了,两位首长别介意。”谭国良打起了园场。

“谭总不公平,人家晓旭哪里喝酒嘛,来,晓旭,为你的美丽永驻,咱俩干一杯。”唐国枢将起了军。宁晓旭真是有点多了,她的城府还不足以让她在这种场合控制好自己,端起酒杯,说了句性感的话,一仰脖子喝下了。

朱天运也没想着让宁晓旭出丑,那不是他的风格,对女人,他还是既尊重又爱护的,除非这女人惹恼了他。他道:“谭总手下有这么多强将,干嘛非要我夫妻分居啊,太残忍了吧?”

“是啊,我得敬谭总一杯,我这个秘书长不称职,照顾不好书记,现在就看谭总这边能不能发发慈悲了,帮我一把。”说着,真就给谭国良敬酒。谭国良再怎么着,也还不敢在两位面前耍大牌。忙起身说:“我失职,失职啊,哪敢让秘书长敬,我自罚一杯。”说着,满满斟了一大杯,畅快地喝下。朱天运从这杯酒里感觉出东西,笑道:“看来谭总是同情我了,好,我也喝一杯。”

“哪敢说同情,书记怎么批示我怎么办,这事我真是失职,失职啊,我马上去那边,书记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这次我背也要把夫人背回来。”

这顿饭吃到这,就算吃出味儿来了。饭局结束后,谭国良护送着二位领导上车,宁晓旭一手拎一个袋子,说是公司最近做了新礼品,请二位领导带去,帮公司宣传宣传。朱天运警惕地瞅了一眼礼品袋,想拒收,唐国枢递给他眼色,朱天运才笑呵呵说:“白吃白喝,还白拿,我和秘书长真成三白干部了。”

“哪的话,书记是替我们企业免费当宣传员呢,将来企业效益增长,我们再给书记宣传费。”宁晓旭摇曳着身子说。

到了车上,唐国枢急着要打开袋子,朱天运挡住他的手说:“先别打,我们玩个游戏,猜猜里面装的什么?”唐国枢瞅了眼司机,又看看朱天运,朱天运只当司机不存在,先猜了茶叶和水宜生喝水杯,最近好像各单位开会都爱发这个。唐国枢摇头道:“不会那么廉价,再怎么着也是送给书记和秘书长的,至少有点真金白银吧。”

“那东西烫手,最好不是,我还是猜化妆品什么的,人家谭总保养得就是比你我好。”

“那我猜衬衫和领事,送礼的可是人家宁部长。”两人开够了玩笑,打开袋子一看,傻眼了,袋子里各装一块表,劳力士。外加一个香檀木盒子,再打开,居然是古董。

如果只是劳力士手表,朱天运也就欣然接受了,这种东西他不是没收过,现在没人拿它当回事。一看到古玩,脸色突然变暗,变惊,楞半天说:“你收的,你处理吧。”

唐国枢傻傻地望住朱天运,刚才所以给朱天运递那个眼色,是怕朱天运当面拒绝,让谭国良起疑心,今天这顿酒白喝。哪料到对方会用这么重的东西砸他们,一时无语,走到车子停他家楼下,才道:“好吧,袋子我先寄存到赵朴书记那里。”

4

萧亚宁果然很快就回来了。

朱天运压根没想到,妻子萧亚宁跟宁晓旭貌合神不合,两人隔阂深着呢。萧亚宁最反感女人吃身体饭,尤其反感女人靠身体往上爬。她虽然贵为书记老婆,但在工作中,很少打朱天运这张牌,至于别人怎么看,那是别人的问题,跟她没有关系。再说她是朱天运明媒正娶讨进家的,不是做二奶也不是当小三,跟宁晓旭有质的区别。

萧亚宁一开始跟宁晓旭关系很好,甚至有几分亲密,自从宁晓旭跟谭国良有了那层关系后,慢慢就远了。现在她甚至有点痛恨,看见宁晓旭那贱样就来气。凭什么啊,长得好就可以把她挤兑掉,长得好就可以为所欲为?谭国良把宁晓旭带到那边,一再说是让晓旭协助她工作,只是协助。萧亚宁哪里能听得进去,第一眼看见这对男女,萧亚宁就清楚,自己在新加坡的使命结束了。她才不愿跟人同流合污呢。暗暗骂了一句狗男女,又道:奶奶的,回去!

夫妻刚一见面,萧亚宁就骂:“朱天运你好狠毒啊,用这一招。”朱天运佯装不知,故意道:“老婆你怎么了,不是你自愿回来的么?”

“自愿个头,好啊朱天运,当书记欺负到自个老婆头上了,算什么本事!”

“冤枉,老婆这可真是冤枉。”朱天运一边说一边想抱住老婆,这么长时间不见,他快想死了。

萧亚宁哼了一声,开始在屋子里转,边转边骂:“猪啊,这哪像个家,朱天运,你赔我房子,赔我沙发,你看你把我的家弄成啥样了。天,这哪是家,狗窝啊。”说着急着收拾起来。朱天运也真不像话,家里脏乱差,饮料瓶食品袋四处扔,脏袜子汗衫睡衣扔得四处皆是,更荒唐的,卫生间马桶堵了,居然不找人收拾,就那么堵着用。

“猪,你真是猪书记,我怎么就嫁给你了。这个老唐,总管怎么当的,他们书记难道不上厕所。我靠,臭死了!”骂骂咧咧,收拾了一会,一屁股坐凳子上,眼里居然就有泪流出来。

“天运……”当妻子的兴许只有到了这时候,才知道没她的日子里丈夫有多可怜,纵然是书记,也要过这种冷冷清清的日子。她忽然后悔,干嘛要坚持在那边啊,看看,看看,这就是男人过的日子!

朱天运却不管,一把抱起萧亚宁,就往卧室奔。萧亚宁大喊放我下来,你别……朱天运呵呵笑道:“休想,先解决问题再说。”说着,已把老婆重重放床上,不顾一切压了上去。

屋子里立刻腾起一股浪,干柴遇了烈火,再也憋不住。萧亚宁嗯嗯着,朱天运像饿极的狼,再也没有半点书记的味儿了,暴徒一样扒光了妻子……

赵铭森是第一个打来电话的,听到消息的一瞬,赵铭森心里连跳几下,但他强烈掩饰着。这段日子,朱天运一举一动,都在赵铭森监视里。赵铭森暗自感叹,现有的人当中,只有朱天运能懂他的心思,能跟上他节拍。于洋虽然也卖力,但他凡事做得太明。赵铭森不喜欢把事情做太明,或者说他还没足够的能量抛开一切顾虑,于是迂回包抄,步步逼近就是他目前只能采取的策略。这点上朱天运准确地号对了他的脉,先行一步,给对方压力了。

不出手是假的,赵铭森忍耐这么长时间,就是想在最佳时机出手。现在,这个时机似乎来到了。接下来,就要选择最佳策略最佳方式。

这仗不打不行啊。夜深人静的时候,赵铭森会发出这样的叹。想想自己到海东这两年,处处受制于人,空攥着两个拳头,就是打不出去,好不容易打出去,又用不上劲。很多该干的事干不了,很多该用的人用不起来,很多该讲的话,都得压着收着,不敢往硬里讲。郭仲旭在海东干了八年,八年啊,中国人把日本人都打出去了,郭仲旭连着逼走两任书记,是的,是逼走的。你在位子上打不开局面,你瞻前顾后,左右为难,你迈不开步子,你不走谁走?两任书记后,海东名副其实成了郭仲旭的家天下。加上罗玉笑几个上窜下跳,为虎作伥,海东真是一团乌烟。

是该到透明的时候了,赵铭森又想。但愿他这双手,真能拨开乌云,让海东见到太阳。

“天运啊,亚宁回来了?”赵铭森问。

“回来了书记,刚到家不久,打算马上跟您汇报呢。”朱天运兴奋地说。他身上火还没熄掉呢,赵铭森这电话,打得有点早。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让亚宁先休息几天,下一步去哪,完了再说。”

朱天运心里咯噔一声,差点问出不该问的话来。不过赵铭森这句话,还是搁他心里了。接完电话,笑眯眯地看住萧亚宁,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萧亚宁没理会他,收拾妥当,红着脸打扫卫生去了。

萧亚宁一回来,朱天运心里的怕立刻没了。说来奇怪,之前他并不认为自己怕,以为只要问心无愧,就没怕的必要。萧亚宁回来后,他才感到不是那样的,真不是,他还是怕,很怕。内心的恐惧一刻也没停过,只不过这种怕被他强压在心里,不让它露出来。天下没有不怕的,不怕是一种自我安慰,自我解嘲。尤其官场中人,政治场有时候就像传染病医院,会莫名其妙传染出一些东西,不幸要是被感染,你的前程很可能在瞬间坍塌,命运会立马为你打开另一扇门。

朱天运不想掉进那扇门。

他看到的是另一扇。

朱天运叫来赵朴,现在是该他着手处理一些事的时候了。赵朴兴致勃勃地将最近几件案子情况汇报,谈到唐雪梅一案,赵朴说:“这女人嘴巴实在是太严了,这么长时间,楞是一个字不吐。”

“她不吐就没一点办法了?”朱天运不满地问,他还是第一次把不满直接露给赵朴。

赵朴道:“办法倒是有,就怕……”

“怕什么?你是纪委书记,难道有人还给你设条条框框?”

“那倒没,就怕有人秋后算账。”→文¤人··书·¤·屋←

赵朴这话倒也实在,他这位子上,考虑这些一点不过分,谁也不是圣人,谁前面也竖着墙,有些墙能推倒,有些墙可以翻越过去,可墙太高,你就不敢无视它的存在。

朱天运有点烦赵朴,感觉赵朴不像前段日子的赵朴了,前段日子他激情满怀,朱天运还怕他太过激烈,不讲策略地穷追猛打。这么快赵朴就夹起尾巴了,没好气地说:“那就不要给别人秋后!”

一语结巴住了赵朴,楞半天说:“好吧,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有人秋后算账,你就提前把秋后的帐一并算了。”

“好,我听书记的,下去之后动作大点。”赵朴强撑着回了一句。

“动作怎么大,就你那几个人,能撬开她嘴巴?”朱天运抑制住不满,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赵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下去之后会搞清,现在必须得跟他交底。

赵朴脸红了半边,明知道朱天运在剋他,脸上仍堆着笑说:“是啊,工作所以迟迟打不开缺口,就是人不得力,现在的干部,这也怕那也怕,没一个敢动真的。”

“你不怕?”朱天运冷不丁问出一句,赵朴头上猛就出了汗。这双眼睛,真是厉害啊,啥也瞒不过他。赵朴闭嘴,这个时候闭嘴才是上策。

朱天运也不跟他深究,凡事点到为止,能不能把握好,全在人家。“把大炮调给你吧,怎么样,让他去协助办案。”

“您是说大状?”赵朴一下来了劲。朱天运嫌他也好,恨他也罢,对这案子,他还是有些劲儿的,只是最近动摇得厉害。不动摇不行啊,赵朴有赵朴的苦处,下面的人跟上面永远不一样。如果说朱天运坐在风口浪尖上,他赵朴就处在海水深处、火山心脏,水深火热就是他最直接的感受。罢,这事不想了,赶快把心思收到案子上吧。赵朴一开始就想把刘大状抽过去,朱天运偏又把他抽调给了何复彩,这下好,这下好啊。他开始激动了,脸上表情比刚才自然了许多。

朱天运暗暗捕捉着赵朴脸上的变化,心里略略有了些安慰,但他还是告诫自己,身边缺力量啊,这个问题必须重视!

跟赵朴谈完,朱天运忽然觉得形势有些悲观,这是他事先没料想到的。默坐一会,他叫来将唐国枢,让唐国枢关上门。

“跟你谈谈。”朱天运说。

唐国枢没有吭气,有点被动地在朱天运对面坐下。

“赵朴最近在跟什么人接触?”朱天运开门见山问,他没称赵书记,直呼其名,一下让唐国枢感觉出谈话的分量。

“他最近是有些不正常,前几天跟罗副省长吃过一次饭,上周末好像跟省纪委曹副书记在一起。”

“老曹?”朱天运吃了一惊,赵朴怎么跟姓曹的混一起了?

“前天复彩书记还在我面前说他呢,说赵书记是高人,脚上安着风火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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