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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声音在宁璨的脑海中大叫,不是吧,宿主你就这样放他走了。那你怎么办?
宁璨看着欧阳璞初走出门外的背影,阳光把他清瘦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我是不是现在就会死了?”
当然不是,只是有欧阳璞初在,你会活得相对久点。
“那不就是了,只要找个医术还可以的大夫,让他勉强吊住我的命直到完成任务,不就可以了。”宁璨道。
那那好吧。系统做出妥协,那宿主您最好快点,依照这速度,最多只有五年。
“五年,那岂不是我就得参加明年的杏试。”宁璨思考着,“那就劳烦费迪南德你帮我找到那个大夫了。”
系统无奈,我能怎么办?也只能照单全收你的任性行为。
“谢啦。”宁璨的眼尾重新扬起笑意,端起桌子上的药碗,一口饮完。
斯于行色匆匆地跑进来,紧张地揪住宴洵都的衣角,“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好端端的,欧阳大夫他们就要走了。”
“傻丫头,人家欧阳大夫心里有他想去的地方,我们总不能阻拦他吧。”宁璨知道,这不过是欧阳璞初离开这里的由头。
“可可是,您怎么办?”斯于最担心的,还是宴洵都的身体问题。自从欧阳璞初来到这里以后,宴洵都的身体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
斯于可以肯定,以前那些娄氏为宴洵都请来的大夫,各个都是庸医,唯有这位欧阳大夫是真的货真价实的大夫。
“没事的。你要相信你家公子我呀。”宁璨安慰着。
“嗯。好险欧阳大夫预留了几天的药方。”这点是斯于唯一感到欣慰的。
宁璨无奈地摇头笑着。
“娘,儿子真的不想去参加考试。”宴子平一脸犯愁地看着娄氏。
娄氏正在算账,皙长的手指在算盘上拨动着,“平儿,别耍孩子气。”
“可儿子根本考不上呀。”宴子平气馁道。不是他不争气,而是他根本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他每天去学堂上学根本就是坐在那边,看着先生讲天书。
可他也最烦那里,因为宴洵都太出名了,每次先生点名批评他,总是要提宴洵都以前如何如何,怎么作为兄弟,他连宴洵都一丢丢的才能都没有。
娄氏闻言叹了口气,“那是你父亲一生的期望。”
晏父也不是块读书的料,他的官位是用钱买的,反正他有世袭的爵位在。不过这世袭的爵位有一个坏处,越传越小,不久以后他们家族就会沦为贫民了。所以晏父才不得不鼓励儿子们努力爬。反正指望他自己,是指望不上的。
“期望?”宴子平冷笑着,“儿子现在的身份很尴尬,您知道不?晏枫琉是爵位的第一继承人,他是世子。宴洵都那么聪明,京城人都说他准入入朝为官,将来仕途顺畅得很。而儿子有什么?”就连他自己都对自己不自信,迷茫了。
“你是责怪母亲咯?”娄氏的眉头紧皱,她没有想到宴子平会怪她。作为女人家她不能左右自己的婚姻大事,而且她是庶女,更加没有人回去管她的死活。能嫁给晏父当他的嫡妻,娄氏是满足的。但只要想到堵住她儿子的路的晏枫琉,她就气不畅。就连那个庶子宴洵都都比她儿子宴子平还要优秀,她便陷入迷惘中,想干掉那两人都
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缓解了他们母子间的僵局。“夫人,渊镜院的雨花姑娘找您。”
“她有说什么事情吗?”娄氏深呼一口气,不让自己失态。
“她说,是关二公子院子里的事情的。”侍女回道。
“让她进来吧。”娄氏瞥了一旁的宴子平一眼,低头,继续装模作样的拨弄算盘。
雨花踩着轻盈的步伐跨入门中,低眉顺耳地跪下来行礼,“奴婢雨花见过夫人,三公子。”她身着淡粉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雅的无名小花,长发用一根发簪松松地挽起,垂下两缕微卷的发丝,肌肤洁白的脸颊不化妆都显得白里透红,长长的睫毛眨巴着,泛着水的眼睛仿佛在说话,随着走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自雨花跨入房中以后,宴子平的眼睛就从未从雨花的脸上移开过。太美了,太美了。
同时他也妒忌,母亲实在太厚积薄彼了。他宴子平作为娄氏的亲生儿子,她怎么就从未想过自己的儿子已经十五岁了,房中无人,可她却将大把大把搜集到的美人拼命的往晏枫琉跟宴洵都的房间里塞。太过分了!
“起来吧。你说二公子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了。”娄氏简直要气了,这小狐狸蹄子居然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儿子。如果不是宴子平还在这里,她早就甩她一个耳巴子了。
第63章 公子,您有病!()
“是。”雨花保持着低头的动作,站起来。“回禀夫人,二公子又将欧阳大夫气走了。”
娄氏冷笑,这一切早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了,同时她被赋予了新的任务了,就是帮宴洵都再找一名庸医回来。“知道了,你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说吗?”
“奴婢是想说,二公子好像不像从前那样信任奴婢了,派遣奴婢去扫地。”雨花说得老委屈了,像她这样十里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宴洵都那个蠢货居然敢如此对待她。
宴子平闻言都跟着心疼起来,怒骂宴洵都不识货,不是男人。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娄氏一点都不想让雨花在这里多待,看雨花跟宴子平暗地里眼波传情,她就像挖了雨花的眼睛。
雨花走后,娄氏忍不住敲打宴子平,“平儿,你现在年纪还小,不该把心思放在男女之情上。你要努力专心的考取功名才是。”
宴子平在心里翻白眼,那也得他有那么读书的天赋才行呀!而且母亲好偏心,他都已经满十五岁了,在晏枫琉跟宴洵都未满十四岁的时候,娄氏便急不可耐往他们的房中塞人。
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过几日就要乡试考试了,晏父跟宴老夫人都开口鼓励宴子平要努力读书。
那顿饭吃得宴子平添堵。他好想像晏枫琉那样直接飞奔出去玩,玩到天昏地暗也不会有人逼着他念书。
“对了,琉儿已经满十七岁了,也要为他找一名合适的人回来管教管教他。再这样下去害得了。”宴老夫人说道。
“祖母,这恐怕没有办法吧。大哥他那么贪玩,每天花天酒地的,谁嫁他谁倒霉。”晏月平一时心急口快将内心的真心话说出来。
宁璨是赞同晏月平的话的。
“胡闹!有人像你这般没有规矩,乱说自己大哥的吗?”宴老夫人甩掉手里的筷子,眼中夹着火焰喷向晏月平。
“母亲教训得极是。母亲您别生气,儿媳待会会好好说她的。”娄氏安抚着宴老夫人,“母亲您说的这件事,儿媳会帮忙好好的找的。”
“不用了,人我已经相好了,到时候你只要去提亲就可以了。”宴老夫人看穿了娄氏那点小心思,都懒得跟她周旋,或者委婉了。
“还是母亲想得周到。”娄氏当然明白宴老夫人的用意了,她忌惮她。
娄氏终究还是没有晏枫琉母亲的好手段。那位前晏夫人在世时,晏父那么多的妾室中,唯有出了宴洵都那个庶子,其余的庶子或者庶女还未出生,便被她终结在胎盘里了。
不像她自从嫁入这个晏府中,处处被宴老夫人压着。偏生娄氏胆子不大,干过最坏的,就是养坏晏枫琉,让晏枫琉误以为她真的非常的疼爱他。
等宴老夫人反应过来,把晏枫琉叫到自己的身边准备教养时,才发现这孩子已经彻底崩坏了,而且她年纪又大,带不了那个正处于叛逆期的孩子。先如今,宴老夫人只能把主意打在未过门的孙媳身上,希望借由“爱的力量”,让晏枫琉懂得迷途知返。
一顿饭各个怀有心事的吃完,唯有宁璨是饭桌上唯一在认真吃饭的人。她的脑海里只有,桌上这么多的美食居然没人碰,真是太暴殄天物了。可惜的,她这副身子实在太弱不禁风了,无法随心所欲的随意吃吃喝喝。
回到自己的“渊镜院”宁璨还在叹息。
斯于不解地看着自家公子,“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要不要奴婢去禀报夫人,让她派人去请大夫来给公子您瞧瞧。”
宁璨摆摆手,“不用了。我的心事,你是理解不来的。”她在为那桌没有吃完的美食感到难过。
系统扶额:我家宿主太不争气了。
不过这种事情习惯了以后,宁璨渐渐的也能变得处事不惊了。
这样另类的成长经历,正常人体会不来的。
“公子是在为三公子感到担心?”斯于想了想,决定尝试着不走寻常路去探究宴洵都。
宴洵都那张隽逸的面容一抽,“我疯了吧。为那种人担心做啥。”
这句话宁璨还未思考回答,这具身体自己做出了反应。出自本能对宴子平的厌恶。
斯于吓得肩膀一个抖索,准备下跪赔罪,宁璨迅速打住她的心思,“去给本公子打水,我要沐浴。”
“是。”斯于不敢多待,小跑地走出房间。
宁璨从美人榻上的小桌,拿起那本方才她出门随意放下的书籍,接着看着,忍不住吐槽,“这些字歪曲扭八的,读起来也太费劲了。”
宿主,为避免露馅,请您有空的时候练习一下这个位面的文字,免得您一时忘记了,又写成你们那个位面的文字。
“那也是。”宁璨无奈地叹口气。
斯于伺候宴洵都沐浴,上床睡觉,才吹息房间内的烛火,退回偏厅打地铺睡觉。
宁璨睡着以后,回到她原来的位面,当她再次接受基因改造时,睁开眼又回到这里了。
宿主,人,我已经帮你找好了。等他出现时,我会通知你。不过,你那个嫡母可不是什么好对方的角色,还是先想好如何应付住她。
“人,你是说那个能勉强帮我续命的大夫。”宁璨边用特制的牙粉刷牙,边问道。
是的。
宁璨晶亮的眸子闪了闪,已经有主意了。她将嘴里的膏沫吐在斯于端着的吁盆里,用清水涑口,才开口,“斯于,今天的早膳,本公子要去祖母的院子吃。”
“啊?”斯于一时无法接收到宴洵都给的讯息。自家公子病恹恹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能自己独立走到宴老夫人院子的样子。“可是公子您的身体”情况不太乐观。意识到自己的话正在往得罪公子的路上出发时,斯于及时住嘴了。
在斯于看来,自家公子还是能别动就别动,免得随时断气。真是任性!
“本公子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作为病人,天天闷在屋子里对病情没有一点的缓解作用,反而会加剧病情。”宁璨拍了拍袖子上看不见的灰尘,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第64章 公子,您有病!()
斯于动作利落的,从箱子里翻出一件翻兔毛披风,跟上宴洵都的脚步,披在他的肩上。“公子这话,奴婢记得是欧阳公子说过的。以前您还嗤之以鼻呢。”
“是吗。那时的我年少不懂事。”宁璨苦笑,不管是宴洵都,还是她宁璨都未能留住欧阳璞初。只是唯一不同的,宁璨另外找到可以帮宴洵都勉强续命的大夫。
“公子别灰心,您一定还能找到,比欧阳公子医术更加高明的大夫。”斯于只是惋惜,再也不能每天都能看到欧阳公子的俊颜了,不过自家的病美人公子颜值也是不赖的,养眼。
守在宴老夫人院子门口的婆子向里面通报一声,才挑开帘子,恭迎宴洵都走进屋内。屋内只有宴老夫人跟几名伺候她的侍女。宴老夫人自从开始诵经礼佛以后,便不再让人去给她请安,大清早去会打搅到她诵念经文。
当门帘被挑起的那一刻,宴老夫人看到,刚洒进来的阳光顺便被一道清瘦的身形给堵住了。一位温雅风流的少年出现在她的眼前,只见他眉目如画,气质优雅,俊秀眉目间流转着淡淡的清贵之气。
唯一令人感到惋惜的,少年看上去是那麼單薄脆弱,令人心生怜悯之心。
“孙儿向祖母请安了。”宁璨曲身一揖。
“起来。”宴老夫人还是第一次那么真切的感受到,自家的孙儿终于长大了。“快过来让祖母看看,你怎么突然想到要看祖母。”
宁璨在宴老夫人身旁的踏上坐下,手便被宴老夫人握在手心上。她忍不住惊呼,“哎呀,这手怎么这么冷。你手底下的丫鬟们是如何办事的?”
“祖母,这些不怪他们,是孙儿嫌麻烦,不想抱着汤婆子。今日是孙儿感觉身体舒服了点,便想来看看祖母,陪祖母一道儿用早膳。”宴洵都的体质超级怕冷,一进入秋天便紧抱着汤婆子不放,直到夏天的来临。
但不是夏天就好点,而是一到夏天就盗汗,身体更虚了。
“那行。你有这心就行了,别天天来,我这老婆子也吃不消。”宴老夫人笑着说道,“我们用膳吧。”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手脚伶俐的侍女们便布好了早膳。吃完以后,见宴洵都还不走,聪明的宴老夫人已经猜出宴洵都此行的目的了,“祖母大概能猜出,你来找我这个老婆子的原因了。我就知道,你来准没好事。说吧,我老婆子能帮到你的就帮。”
“这件事祖母一定能帮到孙儿。孙儿才不是那种不识趣,喜欢为难人的家伙。”宁璨的话像在自嘲,实则在暗讽晏枫琉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那滩烂泥。
“行了,你就说你的吧。别再无事生端。”宴老夫人有几分恹恹地道。
就像宴洵都说的,这个家很乱,每当想起这事,宴老夫人就止不住的自责。可现在自责一点丁用都没有。
从某种意义上说,宴老夫人跟宁璨的奶奶宁老夫人很像,都是那种自私自利只想到自己,等她心情好了,有空了,才有闲心照拂一下自己的晚辈。
宁璨向宴老夫人说明,大夫的事情她想自己找,让宴老夫人答应她的要求。
在这一点上,宴老夫人当然赞同宴洵都的要求,毕竟让她那个儿媳帮忙找,准又不知要折腾出什么乱子来。“其实欧阳大夫自己主动请辞了,也算不错。”她老人家还是欣慰的。
宁璨的内心在流泪,告辞了宴老夫人,走在院中散步。
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雨丝长长细细的落在庭院中,雨点敲打在叶落得稀稀疏疏的柳叶上,稀稀落落的倒是映出了几分萧何。
“公子,我们回去吧。天又冷了。”斯于真担心自家公子的又着凉了,到时候娄氏又能把她找的庸医,顺势塞进“渊镜院”。
宁璨拢着手指放在唇边,咳了几声,“也好。”
“哟,这位不是二哥哥吗?怎么今儿那么有闲心出来散步。”晏月平揶揄的声音大老远传来,她很快就跑到宴洵都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他的去路。
这些天宴洵都的表现可把她气坏了,她发现宴洵都脸皮变厚了,不管她怎么冷嘲热讽他,他都能自若的应付,偶尔开口说一句就能把晏月平气得七窍生烟,当场差点去世。
“其实我一直都很闲。妹妹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天天去找我聊天。”宁璨的眼尾轻轻挑起,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冷淡又清透。
看着宴洵都眼中的笑意,晏月平只觉得牙痒痒的。每次她去其他官家小姐的家做客,姑娘们都特别好奇她这位二哥哥,只因他生得冷峻又优雅,就连世间女子都万般的形影自残。
而她们时常讨论的重点,为何宴洵都可以生得那么好看,作为他妹妹的晏月平怎么就生成那副尊容。晏月平会喜欢宴洵都才怪。
“不必了,我跟你之间没啥可聊的。”晏月平恶狠狠地磨牙道。
“那我只好告辞了。”宁璨略过比她矮多了的晏月平,直接抬脚离开。
晏月平手指慢慢收拢,指甲嵌入肉中,缓缓地不断深入,眉头紧锁,要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在冲动的情况下做出失控的事情来。
晏月平的侍女赶上她的脚步,小心翼翼地垂头询问,“姑娘你怎么了?”
晏月平冷笑,“我还能怎样,心情不爽呗。”
侍女吓得肩膀一抖,认命地咬牙,抬起下巴。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噼里啪啦”地耍在侍女的脸上,她不能喊疼,不能叫出声,咬着牙忍着。
“长得好看了不起哟!”晏月平手打疼了,最后伸出一脚直接踹翻侍女。
被踹翻在地上的侍女,与宁璨同时在心里回复她:就是了不起。
斯于跟着宁璨站在走廊的拐角看着那边的情况,斯于顿时觉得后怕地抖索着,“好险奴婢跟对了主子。”
“其实也不尽然。”宁璨说着又咳了两声。
“公子,我们快回去吧。您如果着凉了,可怎么办。”斯于要担忧的事情总是特别多。
第65章 公子,您有病!()
未来几天,宁璨每次睡觉都会回到原来的位面,等了些天,系统终于有新的进度了。
宁璨早晨起来,洗漱,用过早膳,便站在书案旁练毛笔字。
斯于负责帮宴洵都磨墨,“公子,您也练得差不多了,休息一下。奴婢去厨房为您拿点小点心过来垫垫肚子,待会就要吃午膳了。”她心疼自家公子都练了一个上午的毛笔字了。
“不用了,咱们出去吃吧。”宴洵都不是女子,所以没有所谓的门禁,想出去就出去,根本无需跟任何报备。来到这个位面几天了,宁璨都还没有机会好好的出去溜达溜达。
“可是公子,您有病”在身。
斯于话还未说完,便被宁璨给怼回去了,“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那傲娇又委屈的小模样,真心一点凶悍感都没有。
只听“扑通”一声,斯于单薄的肩抖如筛糠,垂下脑袋,遮掩住白得吓人的脸色。“公子,请您别生气。您还有”她差点又把那个病字说出口,立即改口,“别气坏了身子。您想怎么惩罚奴婢都心甘情愿受罚。”
宁璨无奈地扶额,她还是习惯不了这些古人动不动就跪的行为。“行了,起来。我又没有生气。”
经过宁璨再三保证她没有生气,斯于才敢起来。
“公子,您要出门,奴婢去把学礼叫来,让他陪公子一起出门。”斯于说完,便走出门外。
宁璨这才想起,宴洵都还有一个书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