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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论反派的成长之路-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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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侍女?是你的通房丫鬟。”李子羡没有想到,向来没有任何八卦的宴洵都,居然被他挖掘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八卦。但想想也觉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宴洵都已十七岁了,身边多少会有个女人。

    “误会了。没有的事。斯于是个好姑娘,值得有更好的人来善待她。”宁璨在说这句话时看向了学礼。

    学礼被宴洵都看得脸红耳赤,“公子,您这样看着小人做什么?”他是有点喜欢斯于那种泼辣的性子,只是他一点表现都没有,为何公子说那句话的时候突然那样看他。难道他表现得太明显了,所以才被公子发现了?

    “没什么。”宁璨笑笑,没有说下去。

    “看来,我是真的误会晏兄了。”李子羡面露一脸的惋惜,“晏兄,你挑好了吗?如果挑好了,待会我带你去一个有趣的地方,就当做我向你道贺的贺礼。昨天未能遣人送礼到你府上,作为相识的好友,实属感到有丝丝的惭愧,与遗憾。”

    “李兄客气了。不用了,在下知道你的身份尴尬。我能体谅你的难处。”宁璨随意挑选了几样拿出来,递给学礼,让他前去付账。

    春季的风暖暖的,照在身上十分的暖和,就连湖面的湖水都闪烁着熠熠的波光。

    “原来李兄说的,有趣的地方便是这里。”宁璨此时坐在画舫上,桌上摆着美味的佳肴。

    这些都是厨子做好不久的,然后送进画舫里再热一热端上来的,每一艘画舫只服务一桌的客人。客人们边欣赏着湖面的风景,吃着美食。

    “晏兄,别光顾着欣赏风景,尝尝看这间酒楼的特色,这间酒楼可不亚于醉乡楼。重点人家最大的特色是,客人可以在湖面上欣赏着风景,吃着美味的佳肴。简直太幸福了。”李子羡津津有味地说道。

    宁璨收回目光,执起筷子吃了一口菜,面露惊喜之色,“果然很好吃。李兄果然是个人才,对吃喝玩乐总是特别的灵通。”

    “你怎么跟我四弟说一样的话。”李子羡头疼。“过几日就要殿试了,你可否紧张?”

    “不会。”宁璨悠然自得地道,“没什么可紧张的,只要将自己所学的,所悟的说出来就行了。反正我已经是贡生了,就算落榜了,也改变不了我将入朝为官的事实。”

    “你的心倒挺大的。”李子羡咂舌,像这样奇葩的心态,也是没谁了。

    李子易看向李子羡有几分心疼,不知宴洵都去参加殿试时,看到天子便是这个经常拉着他,就不干正经事的家伙,会不会气到甩袖离去。

第84章 公子,您有病!() 
回到家中,宁璨先去将她今日出门买的珠宝送去给宴老夫人,像这种小玩意儿根本入不了宴老夫人的眼,只是今日大不相同,只要是宴洵都送的东西,宴老夫人都会夸两句。只要想起晏府的未来,晏府的希望都落在宴洵都身上,她对宴洵都便多客气了几分,怜惜了几分。

    除了宴老夫人的院子,宁璨又往娄氏的院子走去。

    学礼有些紧张,“公子,要不咱们就别去了。”宴洵都跟娄氏想来面和心不合,他真怕这两人绷不住撕了起来。

    “怕什么,我是去给她送来,又不是去做什么。”宁璨本质就是个坏心眼的人,看似去送礼,实则是去气娄氏。而且娄氏还不能生气,只能笑着迎接。

    果然她前脚刚走出娄氏的院子不久,就听到“乒乒乓乓”花瓶瓷器被摔碎的声音。

    学礼有些后怕地看着自家的公子,感觉惹宴洵都,还不如去惹娄氏,宴洵都可比娄氏可怕多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斯于便迎了上来,“公子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方才听闻您已经回来了。”

    “没什么,方才去给祖母,跟嫡母送点东西,耽搁了。学礼。”宁璨喊了身后的学礼一声。

    学礼忙拿出下午在珠宝店,买给斯于的簪子,递给斯于。

    斯于看着那只簪子,疑惑道,“公子怎么突然想给奴婢买簪子。这样不太好吧。”她担心这簪子还有另一层的意思。怎么办她心输欧阳大夫,可对方是自己最敬重的公子,让她伤害自己的公子,她也于心不忍。

    “瞧,把你吓得。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感谢你这阵子的照顾,这支簪子作为谢礼。”宁璨边说边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那奴婢就谢过公子了。”斯于吁出一口长气。太好了,她不用为了欧阳大夫跟公子之间徘徊感到为难了。

    “斯于,帮我研磨。”宁璨已经站到书案前了。方才在画舫上,宁璨虽然对李子羡说了那些大言不惭的话,但她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的。

    “公子,这是为何?天都暗了,咱们还是早点洗漱,准备休息。”斯于劝道。

    “不行,不日就要殿试了。在此之前,我还是得将字好好的练练。”宁璨怀疑,她会考没有得第一名,一定是跟字丑有关。

    要知道在殿试中,考生一手好字是很重要的。因为殿试没有采用糊名,誊写的制度,考生的每张卷子都是直面考官的,若是能写一笔好字,无疑能让读卷官心情舒畅,给考生大大加分。

    “公子,您都累了一天了。不如就练一小会,练完就睡觉。”斯于感觉宴洵都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想到要做什么就什么,不顺着他,还得斯于慢慢的哄他。

    她这是侍女吗?她就跟个老妈子似的的,天天操心这个,操心那个。

    清晨天还未亮,渊镜院的人就被门外急躁的敲门声吵醒了。学礼匆匆忙忙披了一件外衣就跑出来开门了,他刚打开门,就被门外的人一脚踹翻。

    斯于赶出来查看,却也惊呆了,“大公子,您怎么了?”

    晏枫琉那张有点邪气的脸仿佛还没醒,带着微醺的酒意,脸颊红扑扑的,平添几分艳色。他打了一个酒嗝,“把你家公子叫出来。还是我自己亲自去拽他起来。”

    “大公子,您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去喊公子起来。”斯于真怕他一身的寒气,冻着了他家公子。

    晏枫琉回身看到,身后方才被他一脚踹翻在地上的学礼,朝他伸出手,“哎呀,这不是我二弟身边的书童吗?以后你可是官老爷贴身的常随,那身份可就不一样了。来,本公子扶你起来。”

    学礼忙摆手,自己翻身站起来。“小人哪敢。公子,到会客厅坐着吧。这里凉。”

    “不碍事。你以为我跟你家公子似的,一点寒凉都受不了。”晏枫琉要酒疯笑着,却及老实听话的往会客厅的方向走去。

    学礼一手抹掉额上的冷汗。太吓人了,明明一点都不热,但学礼却还是被吓出一身的冷汗。这个大公子今天怪着很。

    宁璨被斯于从温暖的被窝里挖起,她抱着被子重新躺下,声音闷闷地说道,“本公子不是说过,除了天降大火考验本公子与周公死磕的能力,谁来都不许吵我。”

    斯于跟着如今的宴洵都学坏了,她俯下身,小声地开口,“公子,您真的确定吗?大公子已经在会客厅那边等您了。”

    宁璨弹地一下子坐起来,一脸埋怨地看着斯于,“你怎么不早说。如果是那个家伙,天没塌,你都要及时通知我逃命。”谁乐意跟那种不要命的人逗。

    如果今天来的人是娄氏,或者宴子平,那宁璨一定继续躺着,让他们等到头发发白,也不担心他们玩死似的,冲进来。

    “公子,奴婢伺候您更衣。”斯于扶着宴洵都起来,伺候着他穿衣,然后为坐在板凳上的宴洵都梳头,接着道,“今儿说来也奇怪,大公子怎会如此的规矩,愿意在会客厅等您。”

    宁璨摸着自己的下巴,“晏枫琉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他想做什么。反正咱们防着就是了。”

    “嗯。”斯于的头一点,“待会如果大公子要做什么出格的时候,伤害公子您,奴婢一定会站在您的面前。谁想要伤害我家公子,请踏着奴婢的尸体过去。”

    宁璨听着很感动,又觉得很残忍。她安抚着斯于,“不会的。不过斯于你是女孩子,没必要为我做那么多。”

    “公子不相信奴婢。”斯于感觉自己的一片忠心受到严重的质疑,心好塞。

    “不是,我是绝对相信你的。不过你是女孩子,是被人保护着的,不用为我做这么多。不是还有学礼在嘛。”宁璨安慰着。真怕这个一根筋的姑娘做出什么糊涂事。

    学礼听到表示会伤心的。小人只愿意为斯于姑娘去死,至于公子您让让。

    “不管公子信与不信,奴婢知道该怎么做。”斯于到最后干脆不想跟宴洵都讨厌下去,她生气了,还是哄不好那种。

第85章 公子,您有病!() 
晏枫琉坐在会客厅喝着学礼俸上来的茶,嘴里嘟囔着,渊镜院的茶水还没有他院子的茶好喝。要知道,娄氏就算在嚣张跋扈无人,却一心想着要养坏晏枫琉,所以家中只要有好了,都是宴老夫人跟晏父那里先一份,然后是宴洵都,再是她的儿女。

    他吧咂喝着他不太满意的茶水,耳边传来宴洵都哄斯于的声音,“对不起嘛。刚才是我说话太重,惹你生气了。”

    “奴婢哪敢生气,您可是奴婢的主子。”斯于说着谦卑的话,但话语中全是鼻音。谁听不出她那浓浓的火药味。

    宁璨眉头一皱,抬头却见晏枫琉坐在那里,笑得其仰八叉地看着她。“大哥,你喝酒了。”

    晏枫琉摸了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斯于这丫头的性子,都让你给宠坏了。”

    “我乐意。”宁璨在茶几边坐下。殊不知晏枫琉来这里做什么,宁璨能采取的策略唯有,敌不动,我不动。其实也没有什么策略可言。

    晏枫琉从宴洵都的脸上读解出“探究”,“防备”等关键字。他苦笑一声,“其实你不用露出那种神情。我今日来,是为了恭喜你。”

    “你有那么好心吗?”斯于不小心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唇角。

    “我确实没有那么好心过。”晏枫琉并没有生气,眼中的光芒变得有些耐人寻味。“宴洵都你知道吗?自你春闱高中以后,那些像我道喜的声音就从未间断过。无论我走到哪里,谁都忍不住借由你来调侃我。你觉得我会开心吗?”

    “那你开心吗?”宁璨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居然顺着晏枫琉的话问出这个雷区般的问题。

    “你觉得我开心吗?”晏枫琉冷着眼反问回去。

    “我以为你会生气。”宁璨纳闷,如今的晏枫琉已经超出宴洵都记忆中的样子。不知从什么时候,眼前的少年尽管醉醺醺模样,但眼底清明透彻,就好像恍然间长大,看透了很多东西。

    晏枫琉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确实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以为我会生气。但拿你跟宴子平相比。那小子如果中了举人,我一定拿板砖去他的院门守他。见一次拍一次。像那种连秀才都是花钱买的人,会考中举人才怪。”

    “呵呵。”宁璨呵呵笑两声,“晏枫琉,在我的认知你,你的脑子本来就不好。难道你受到高人的启发,学会了什么新点子,准备整我。”

    “本公子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算了,像你们这种凡人是了解不了我的。走了。”晏枫琉正准备站起,忽然将手里的酒壶往桌上一放,指着酒壶,“这酒可是很难买的。你留着慢慢喝,归西了别怨我。”

    宁璨看着晏枫琉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头,“他这嘴一定是隔夜的尿壶,散发出的那股浓浓的尿骚味。”

    斯于“噗”地笑出声,“你们文人骂的话,形容得可真够贴切的。”

    “那我是老师教得好。如果是让我老师骂,他准骂得更加高深莫测得很,连你也听不出他在骂人,还以为在夸人。”宁璨还蛮佩服古代人对遣词用句的使用的高深莫测之处。

    “真的。公子您说来听听。”斯于好奇得,眼睛睁得老大。

    宁璨轻咳两声,“我想想。”她思索了一会,桃花瞳一亮,“有了。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斯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在听天书一样,“公子,您说什么?什么鼠不鼠的,奴婢一句也听不懂。”

    “这是出自诗经,相鼠。讲的是,黄鼠都有皮,人怎么能不要脸呢。人要是不要脸,还不如死了算了。黄鼠还有牙齿,人怎么能没有道德,人如果没有道德不如死了算了。黄鼠还有肢体,人怎么能不懂礼仪,人不懂礼仪还不如死了算了。”

    斯于听得啧啧称奇,“太狠了。谁说我们这些不认识字的人骂人难听,我就要跟他们急。像你们这些读书人,骂人才狠呢。太可怕了!”

    学礼远远的听到斯于的声音,好奇地走过来看,忙问道,“斯于姑娘,什么东西太可怕了?”他的潜台词是,我保护你!

    “没什么。”斯于直接摊手,“公子,奴婢去为您拿早膳过来。今天早膳想吃点什么?”

    “如果有红烧猪蹄,给我拿两斤过来。”宁璨说道。

    斯于直接冷眼送给他,“嗯,清粥一份,了解了。”说完小细腰一扭,就走了。

    学礼摸着脑袋蒙了,“公子,小人记得您不是这样说的。她是如何理解的。”

    宁璨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理解的。我想吃红烧猪蹄的心,是真的。”

    学礼抽了抽嘴角,“公子别闹。其实清粥也是蛮好喝的。”

    “好喝,你来喝。”反正宁璨就是不厌烦吃那个,想缓缓油腻的口味。

    “不了。小人作为奴才,怎么可以跟公子您喝一样的。我还是吃饭配红烧肉。”学礼颇有几分敬重上司之意。

    宁璨闻言无奈地说道,“君子何尝去小人,小人如草去还生。但令鼓舞心归化,不必区区务力争。”出自宋朝邵雍的小人吟。意思是,君子为什么要和小人过不去呢?小人就像野草一样,去除了又会出现。只能自己勉励自己不必为区区小人去争斗什么。

    学礼瞬间傻眼了,“公子您说什么了。小人好像听见你说君子,小人。”

    宁璨万分满意地点头,“你都自己承认了,我还计较些什么。”

    学礼吃惊地歪着脖子,“我都说了些什么了我?”就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斯于端着早膳回来,看到学礼一脸失魂落魄的发呆样,好奇地问,“公子呢?你在这里做什么?”

    学礼摇头,“我感觉刚刚公子骂我了。但是我又听不懂公子骂我什么。那种感觉真的很痛心。”他第一次领悟到,书到用时方恨少,学富五车不为多。知道是知道,但学礼却一句也说不出,难受得很。

第86章 公子,您有病!() 
斯于叹了口气,点头,“我有点能明白你的感受。”

    “怎么,公子刚才也骂你了?”学礼神情揪着极了。他要在斯于姑娘与公子之间选谁呢?

    “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别多想。不过他如果骂你的话,我是相信的,因为有时候我也蛮想骂你的。”斯于说完,端着装着早膳的食盒,往宴洵都的房间走去。

    学礼的心,更难受了。他本来就是纠结跟好奇的。

    殿试那天,宁璨早早的被斯于挖起来,还隆重的沐浴更衣,穿上宴洵都压在箱子里最浓重的一件衣袍。宁璨记得,这件是春节前订做,用来初一拜见祠堂里面的祖宗穿的。

    “斯于,用得着穿成这个样子吗?”这套衣服可比宴洵都平常穿的常服重多了,多了很多繁琐的手工勾勒与配件,没有穿常服时的舒适自在。

    “公子,进宫可是件大事,岂能随随便便应付。穿的隆重点,体面些,陛下就能在众位考生中,一眼就看到公子您了。”腰带系好以后,斯于力求工整,又东拉西扯了一下边角,将末梢细节都处理到位了。

    “不用这么麻烦。待会我坐马车,一定又会弄皱。”宁璨劝斯于不要这么辛苦,都快要赶上上一个位面黄雄的强迫症了。

    “那奴婢会提醒学礼一声,让他多注意着公子。”如果宁璨没有提起,斯于还没有想到这一层,她点了点脑袋说道。

    宁璨一口老血哽在喉间。

    斯于,学礼跟着宴洵都走到晏府的大门口,看到宴老夫人,晏父,娄氏都在,就连从来都对宴洵都爱理不理的晏月平也在。

    宁璨径直走到宴老夫人身边,“祖母,外面风大。”

    “无碍。祖母只是想亲自送你。你别紧张,拿出你平时学到的。祖母相信你。”宴老夫人实在太看好宴洵都了,她感激佛主能让她活到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再次看到希望。

    “都儿,你快上车吧。千万别错过了吉时。”晏父催促道。

    “好,那祖母,父亲,母亲,告辞了。”宁璨转身往停在门口外面的马车走去。

    娄氏连忙推了晏月平一下,晏月平的眉头一皱,极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祝二哥哥高中状元。”她巴不得宴洵都落榜,省得她母亲整日提心吊胆的,怕他们母子三人被翻身起来的宴洵都报复。

    曾经她跟她母亲都对宴洵都做了什么,她可全都历历在目。宴洵都的生活得到改善,全归功于他找到一个丞相老师的庇护,娄氏才不太敢明目张胆的对宴洵都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娄氏母子三人知道,宴洵都崛起那天,便是他们母子三人黑暗之日的到来。

    宁璨看了一眼晏月平没有说什么,直接钻进马车里,车夫驾驭着马车行驶而去。

    “什么嘛。娘您看到了,他是什么态度,太过分了。”晏月平咬牙,脚狠狠地往地面一跺,发泄不满的情绪。“宴洵都是不是疯了?他还不是状元,连一点官衔都没有,就开始对我甩脸色了。”

    “都儿向你甩脸色怎么了?”宴老夫人闻言可就不高兴了。现如今宴洵都乃是她的心头肉,谁说宴洵都一句坏话,她就不要让他好过。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子甩在晏月平的脸上,晏月平捂住自己的脸瞬间呆了,看着娄氏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娘,你居然为了那个贱种打我?”

    “说谁是贱种呢。你才贱呢。”这次甩给晏月平另一边脸耳光子的人是晏父。他听到晏月平这样骂宴洵都,手就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直接打了再说。

    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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